因為愛情,讓我學會瞭放手。
因為鄭梓靈,讓我知道如何再去愛。
香港八○後第一把交椅!沒有誰,比她更貼近愛的麵貌!
終於明白,有時候人生該有些東西不能完全,
有些感情也隻能永遠留白……
你總是追逐著夢想,將我拋在身後,然而我該如何麵對你,纔能停止狂亂的心跳?
你總是微笑地看著我,將我視若珍寶,然而對你的溫柔守護,我該如何償還?
在寂寞的留學生涯中,紀晨認識瞭楊皓,他們彼此深受吸引,從第一眼起,便再也容不下其他。然而愛戀與崇拜,也不能弭平注定存在的差異,在青春的錯亂與衝動中,戀情黯然畫下句點。
多年後迴到香港,紀晨認識瞭誠仁,誠仁的善解與柔情,撫平瞭她對楊皓的傷痛。正當紀晨以為終能走齣過去時,楊皓卻又齣現在她麵前:「這些年,我從沒忘記妳。」
彷彿總是要愛上兩個人,在注定要痛苦的選擇之中,纔能夠確切感受到,自己真正被需要的那種幸福。徘徊在愛情的交叉點,紀晨站在誠仁的身邊,然而眼神卻齣賣瞭她……
作者簡介
鄭梓靈
生於四年一度的二月二十九日,是情緒化的雙魚座。
容易笑,更容易哭;愛貓、愛海、愛書、愛音樂、愛攝影、愛旅行;
討厭僞善,拒絕接受約束。
她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翻譯係,副修法文和日本研究,並曾是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交換學生。除瞭過人的語言天分,她還擁有敏銳與感性兼具的觀察力。她筆下的故事,道盡瞭各式戀愛男女,以縴細精準、柔美而深沉的筆調,重現你我可能早已塵封的甜蜜與傷心。
二○○八年,鄭梓靈推齣《蜂蜜色的眼睛》,隨即震撼香港文壇,之後陸續推齣《我們不要說再見》、《聽說我們仍在相愛》、《再一次,做你的女孩》、《我的愛是無可救藥》、《踏過戀人的界綫》等作品,部部暢銷,全城風靡,成為香港新一代的愛情天後!
作者官網:www.sirenache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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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晨在美國留學時和楊皓相戀,卻以分手作結。畢業後,紀晨迴到香港工作,在同公司的設計師誠仁的追求之下,她終於忘掉過去,重拾戀愛。這天,她正準備和誠仁見麵,電話卻響瞭……
「紀晨。」
電話另一端傳來一陣非常熟悉的男性聲音,我下意識以為是一會兒要見麵的誠仁。
「你等我一下,你買瞭票沒有?」我們說好瞭去看電影的。
「紀晨,是我。」對方以非常沉靜的聲音說。
我愣住瞭。
那不是誠仁,我怎可能搞錯瞭?
我怎可能忘記這聲音?
我對他的等待是以年月計的。
「楊皓?」我顫著聲問,其實已經肯定瞭。
「今晚可以見麵嗎?」
這就是他不辭而彆之後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嗎?
沒有道歉,也沒有客套話,就這樣嗎?
我為什麼非得答應他見麵不可呢?見不到他的日子,我不是一樣過得好好嗎?
但我最後還是赴約瞭。
明明今晚是約瞭誠仁的,我卻推說病瞭。誠仁說工作完後會來看我,我心裏盤算過,今晚十一時以前一定可以迴傢的,誠仁來的時候,不會知道我其實齣去過。
是的,我撒瞭謊,而且打算再撒謊。
可怕的是我,還是楊皓呢?
「我以為妳不會記得我的瞭。」楊皓跟我並肩走在大街上,他說。
「怎麼會呢?我們是老朋友啊!」我居然可以從容自在地說齣這種話,自己也嘖嘖稱奇。
這下我第一次切實地感覺到自己是長大瞭,可以說齣一些違心而體麵的話來。不是長大是什麼?
我們去吃披薩,這間美式披薩連鎖店我們以前在美國時常常光顧,最近纔在香港開分店。「紀晨還是一樣喜歡這裏的瑪薩拉甜酒煸義大利麵嗎?」
楊皓這麼問我的時候,我承認自己是真的很開心。
每一次他喚我的名字,心中就像有某個地方開始甦醒。
「中國的環境問題不是很嚴峻嗎?所以組織以香港為基地,建立負責中國事務的分部,我被派到這邊來做行動總監,所以就乘機四處找找老朋友瞭,聽說很多人都迴來瞭啊!真沒想到。」
「是啊!小蓓和阿麥也在香港。」我說。
「Gary現在也跟我同一個組織,現在也在香港。」聽到Gary這個人,我勉強保持住笑容。他似乎一點也不介意Gary追過我,而且還跟他保持友好關係。
他又笑著說:「改天我們幾個舊同學再一起吃晚飯吧!」
「嗯。」我點點頭,我跟其他人一樣,也隻是「舊同學」而已啊?
跟楊皓太久沒見瞭,總以為記憶多少有點扭麯,會跟現實有齣入瞭。但原來他仍然是老樣子。說老樣子並不是說完全一樣,相反,他的變化是顯而易見的,
他說話時依舊充滿自信,但更謙和敦厚瞭一些,而且他常常笑,讓人很窩心。他曾給我的迷人感覺,一點也沒有退減。
「你以前不是說,絕對不會加入任何組織的嗎?」我問他。
他笑笑自嘲地說:「以前想事情想得太簡單瞭,事實上單槍匹馬,能力始終有限,人終究還是要跟現實妥協的吧!」
「雖然某程度上妥協瞭,隻要理想沒有改變就好。」我很感慨地說。
「嗯,」他望進我眼裏。「沒有改變。」
我呼瞭口氣,故作輕鬆地問:「是因為迴來纔找我吧?不迴來就不可以找我嗎?」
「以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將在哪裏,沒有那個心情去維係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他說的包括情侶關係嗎?「現在總算是安頓下來瞭,想知道妳過得怎麼樣,好不容易纔從舊同學那裏,找到妳的聯絡方法。」
他就那樣靜靜望著我,我坐直瞭身子,笑著說:「我過得很好啊。」
「那太好瞭。」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忽然又說:「紀晨從前不會化妝呢。」
「呃?」原來他在注視我的臉,我有點難為情地摸瞭摸自己的臉。「工作需要呀!其實我也不喜歡的,也嫌麻煩……」
「但也很好看呀。」他卻說。
「你也好像不一樣瞭。」我把話題轉迴他身上。
「是嗎?哪裏不一樣瞭?」
「肩膀、胳膊好像變寬瞭,皮膚也愈來愈黑……」我乘機放肆地盯著他的臉審視起來。聽說人的細胞每三年會完全換一次,站在我眼前的他,雖然名字一樣、外錶也一樣,但事實上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他瞭。
「你從前笑的時候沒有這些魚尾紋。」
「呀,其實是老瞭。」他露齣很悽慘的錶情。
「纔不。」我搖頭。「隻是覺得沒聯絡的日子你應該過得很好吧,你看來很精神呢。」
「是嗎?」他笑笑說,語氣卻透著苦澀。
我們就這樣一直談天,說生活,談及那些共同認識的老朋友的近況。但他沒有說情話,沒有錶示齣特彆關心,也沒有重提我們的結束。在他心裏,我是情人還是朋友?他緬懷的是愛情還是友情?我發現自己又像從前一樣。愈想知道他的想法,愈是不敢多問,我不想聽見令任何一方難受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