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逼常人瘋狂的地獄島;
一座獻給非人怪物的美麗烏托邦。
同性之愛,非人之戀,殘虐之美
江戶川亂步首作長篇《孤島之鬼》
寫下美到逼人顫慄的連環地獄遊
【颱日獨傢‧全球唯一閤作】 ◎異色漫畫傢中村明日美子封麵繪製
◎亂步研究者諸岡卓真完整導讀
逝世五十年 復刻經典紀念版
邀你進入妖異魔魅 一讀上癮的「亂步體驗」
【亂步同性之愛.首作長篇經典-《孤島之鬼》】
那座遙遠的孤島上,閃耀著燦爛艷陽,拍打著雪白浪花,
還有日日夜夜,來自古老大宅的恐怖哀鳴……
我心愛的女人離奇地死瞭。我哭著竊走她的骨灰,飛奔至曠野上哭訴失落的愛,又厲聲對上天發毒誓,一定為她復仇。然而,她僅留一本神祕族譜作為綫索,裏頭記載著不思議的咒文;以及一場兒時幻夢,陪著另一個孩子的她在荒蕪孤島上愉快嬉戲,那裏有著人間少見的絕美景色。
調查過程中,死亡事件卻如詛咒連鎖般一再發生。奇詭的密室殺人事件,光天化日下的大膽殺機。我隱隱意識到這背後藏著更大的陰謀,且我也許是這場連續殺人案的唯一局外人。這時,諸戶道雄──那位深深愛戀我、更是少數摯友的男人,對絕望的我伸齣瞭援手;我錶麵上聽從他的話,與他繼續這場追緝。但陰霾不曾離開內心,因為每一場死亡,他都在現場現身過。
謊言、妒忌、亂倫、癲狂、殘虐、悲戀──我那又可憐又可愛的女人之死,似乎打造齣瞭一階階通往十八層地獄的路,而我隻能束手無策地步步往下,走進人世間絕不可能存在的活地獄。然而,在這不屬常人的地獄中,我那如死灰般的心卻令我羞愧地再度跳動起來……
亂步上癮,特彆警告| 不可通勤翻開(會下不瞭車);不可夜晚閱讀(會睡不著覺)
半世紀前引爆日本國民人手一本,戰時一度成禁書也擋不住的熱潮
現代影視及動漫改編熱門題材,獵奇式娛樂作品的始祖
一讀上癮,再讀傾倒,要解此癮,唯有亂步!
獨步精選齣版計畫,一解亂步癮頭| 獨步精選六部選集重新編排、特邀日本的亂步研究者諸岡卓真導讀、重量級大師中村明日美子繪製颱灣書封(書後贈典藏書卡)。即將齣版的精選包含:《陰獸》、《人間椅子》、《孤島之鬼》、《兩分銅幣》、《D阪殺人事件》及《帕諾拉馬島綺譚》。內容皆有詳實註解,不僅助於瞭解大正及昭和日本,更能在亂步逝世50年後,穿越時空間隔,重新完整體驗亂步世界。
★日本推理之父,全方位創作者:江戶川亂步 喜愛歐美恐怖作傢愛倫坡,亂步的故事流著東西血脈,
推理研究評論、翻案文學、青少年文學、長短篇無一不精。
他晚期設立江戶川亂步奬,催生日本推理作傢協會,
提拔新人不遺餘力,推廣推理小說為一生職誌;
作品也是名偵探柯南及影視動漫的取材對象,改編作超過七十部;
更是日本男女老幼都喜愛的國民作傢,影響力至今無遠弗屆。
一旦踏進閱讀的世界,不管路途再多麼峰迴路轉,
最後必然走到這位大師--江戶川亂步的麵前。
★可被時代考驗的藝術傢:中村明日美子與江戶川亂步 亂步作品為日本國民不分男女老少的娛樂,而繪製或改編亂步作品的插畫師不計其數,包括伊藤潤二、丸尾末廣等。這次獨步為颱灣的亂步尋找插畫,思及具跨領域的特色,發現與漫畫傢中村明日美子不謀而閤。齣道十六年,日本重量級漫畫傢中村明日美子,作品內容橫跨少女漫畫與青年漫畫,畫風大膽俐落,散發壓抑的情色感,故事調性前衛耽美,從艷麗且滿溢情色官能的作品,到青春颯爽的日常浪漫題材都可駕馭,多變及異色風格讓她贏得不分年齡,擄獲藝術及大眾雙方的讀者。
本書特色 ★完整瞭解亂步世界:亂步研究者精彩導讀,推理評論傢傅博的豐富註釋,不僅瞭解亂步及其相關風格作品,更能體會到日本大正及昭和時代風情。
★精美收藏:日本經典漫畫傢中村明日美子細筆繪製颱灣獨傢書封,書後附贈典藏書卡。
這是一篇奇異的告白文章,由細小的鉛筆字撰寫,裏頭有許多假名字母和假代字,更充滿濃濃的鄉下土腔。單單文章本身便給人奇異之感,但使讀者易於閱讀,我將文章修改為東京話,假名字母和假代字也改寫為正確的漢字抄錄下來。文中括弧和句逗點也都是我所加入。
我拜託教我唱歌的師傅偷偷帶來這本簿子和鉛筆。在遙遠的國度,好像每個人都會將內心所想的事寫下來,以此為樂,所以我(是一半的我唷)也想要來寫寫看。
不幸(這是我最近學到的字)這迴事,我也漸漸地明白瞭。我認為不幸這兩個字,隻適閤形容我一個人。遙遠的地方有世界,有日本,聽說每個人都住在那裏麵,但我齣生以來,就沒有見過世界或日本。我覺得這個狀況,實在非常符閤不幸這個詞。我覺得我快要無法承受不幸瞭。書上常寫著「神啊救救我』這樣的句子,我沒有見過神,可是還是想說聲「神啊救救我」。這麼一來,心裏就會稍微舒服一些。
我悲傷的心想要說話。但是我沒有可以說話的對象。來到這裏的,是年紀比我大瞭許多,每天來教我唱歌的助八爺,他自稱「爺爺」,是一個老人。還有一個不會說話(這叫啞巴),每天送三次飯來的阿年嫂(她四十歲)。隻有他們兩個人,阿年嫂當然不會跟我說話,助八爺也不太說話,不管我問什麼,他都隻是眨著眼睛,眼眶含淚,就算和他說話也沒用。此外就隻有我自己。我也可以跟自己說話,可是我和自己閤不來,我氣自己,甚至會氣到吵起來。另一張臉為什麼和這張臉差那麼多呢?為什麼會想著不一樣的事呢?我真是傷心極瞭。
助八爺說我十七歲。十七歲錶示齣生之後過瞭十七年,所以我一定已經在這個四方形的牆壁裏住瞭十七年吧。助八爺每次來都會告訴我日子,所以我大概懂一年有多長,而這已經過瞭十七次。這悲傷的日子是多麼地漫長啊。我想要一邊迴想,一邊寫下這段期間的事。這麼一來,一定能夠寫盡我所有的不幸。
聽說孩子是喝母親的奶長大的,但悲傷的是,我一點兒都不記得當時的事。母親是慈祥的女人,但我完全無法想像母親是什麼樣的人。類似母親的,我知道還有叫父親的,不過如果那個人就是,那麼我曾經見過父親兩三次。那個人對我說:「我是妳的阿爸啊。」他是個長得很可怕的殘廢。
現在迴想,我最早記得的,應該是四歲或五歲時的事。這之前是一片漆黑,完全不記得。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待在這個四方形的牆壁裏。我一次都不曾走齣厚牆形成的門外。那道厚重的門總是從外麵上鎖,不管是推還是打,都文風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