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樣的母嬰關係會養育出偏執、極端、有躁郁傾向的孩子?
— 我們為什麼會焦慮,又為什麼會抑鬱?
— 對客體的選擇有無意識層面的動機嗎,我們為什麼會選擇這樣的朋友、伴侶和工作?
— 為什麼有時候對方什麼都沒說,卻能在我們心裡誘發出相應的反應?
— 無法擁有穩定的情感關係、不容分說的破壞欲、不由自主地通過貶低去操控他人、在本該發揮的時候總是錯失良機、不會生氣的老好人,它們分別對應著怎樣的心理困境?
“成人在生命後期每次經歷哀傷時,童年早期的哀悼就會重來一遍。”生命早期的情感和記憶,我們未必能記得,但它們奠定了我們各項心理能力的基礎,決定了我們會以怎樣的模式去回應焦慮、喪失、分離,如何處理我們的愛與恨,是否具備自發的良知、恰當的攻擊性,能否在他人身上看到自己從而擁有同理心,等等。
與眾多心理學家不同的是,克萊因認為嬰兒從出生起就擁有自我,儘管這時候的自我並不成熟,但它無時無刻不在通過幻想,將各種好與壞的體驗轉化為思考:吮吸乳汁變成了擁有富足的生命之源,饑餓變成了有待消滅的殘害自己的敵人。嬰兒的內心世界非但不是寧靜的,還充滿了愛與恨的此起彼伏,自我就在這樣的愛恨衝突中開始發展了。母親作為我們生命中的第一個重要客體,她對愛與恨的回應與容納能力,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我們自我整合的發展。
透過克萊因的眼睛,我們得以理解本能的情感與衝動,看到讓我們羞愧的情緒有存在的必要和積極的一面,也看到我們能夠通過整合愛恨衝突,實現更好的心理能力和更健全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