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代《中国时报》、《联合报》两大副刊主编 哑弦、高信疆 联合推荐!
不仅在台湾,在更广泛的华人媒体天地里,他都是一座光辉的界碑,我们的当代艺术史和副刊编辑生态,因此而扩大了边界,丰富了内涵。他的画面,时而金戈铁马,力透版面;时而落花飞絮,缠绵方寸;时而独立苍茫,悲欣交集。他那千里万里的壮怀,千年万年的乡愁,千重万重的思绪,可以瞬间征服观众,长久翻动着人们的记忆、情感、意识和潜意识……文字内在的幽深富丽,它的多义性与联想力,就在这里面,缤纷多彩地释放了出来。──资深文化人.前《中国时报.副刊》主编 高信疆
报刊版面设计发生重大变化,是从一九七○年左右开始的。而其中影响最大、贡献最多的,应属林崇汉。而他在美术设计的龙头地位,也是在这个阶段建立起来的。如果说林崇汉是台湾副刊美学设计的第一人,也并非虚誉。关于林崇汉的绘画功力,以及他在副刊插画版面设计的成就,可归纳为下列六点:深厚的写实功力、奔放的浪漫情调、爆发性的表现欲求、超现实的梦境记叙、东方画想的新试探、民族风格的坚持。他能够把文字意象成功的化为绘图意象,把作者的意念巧妙地表现在画幅之内,使作者的文本和插图家的插图,彼此唿应达到相互增进提昇的境地。─名诗人、前《联合报.联合副刊》主编 ■弦
作者简介
林崇汉,自幼喜爱绘画、数学,学习过程中更着迷于哲学、佛学、文学、音乐、宇宙科学及中国阴阳五行思想。从台湾师范大学艺术系毕业后始领悟所有学问皆相通,美学追求的结构、组织便是人生真谛。阴阳五行的思想与方法是独步古今中外极其完美之美学原理,极其巧妙地通用于绘画美学、音乐美学、文学美学等诸多追求美感结构和学理。运用于绘画创作正是其作品独特的地方。举凡疏密阴阳刚柔虚实对比平衡之结构运用奥妙无比,比西洋实验美学还要活泼灵活。师大毕业后从事十数年美术教育、绘画、建筑设计、平面设计和美学研究,因缘际会进入《中国时报.人间副刊》以平面媒体为发表园地推出数以千计绘画作品,后十数年于《联合报.联合副刊》发表画作,以写实或超现实风格传达思想和情感。
【林崇汉自序】
天地玄黄 林崇汉
「七十万年前……。时当九头纪,世界分四大部洲。 东胜神洲,约当今日的亚洲,不包括印度。
西牛贺洲,约当现在的美洲、欧洲及非洲。也就是柏拉图所说的远古理想国亚特兰提斯大陆,当时欧美非紧连一起,并没有大西洋纵隔其中。
北鉅芦洲,约当现在西伯利亚、俄罗斯及北欧。而这三大部洲其实也没有分开,是一个硕大无朋的大陆块。因为土地太大了,文化与人种都大不相同,也就各有其名了。
至于南瞻部洲,就是今天的南极洲以及当时还合在一起的印度和澳洲。印度距离亚洲可远了。
所以,那时的地球虽称四大部洲,其实只有两大陆块……。」
这是我多年前的小说,「史前大战」起始第一段,含涉时空亘古久远,已经超出生活经验所能想像的范畴。这小说又名「女娲补天」,似乎想从开天辟地说起,但是距离混沌初开、宇宙洪荒、天地玄黄已历五十亿年。就地球而言,还是很新近的事,然而,对人类来说,又古老到只剩下神话传说。不过,只要对世界地图稍加观察比对,便可发现广大的大西洋,其西即美洲大陆,尤其南美洲从北到南的东岸,以及其东,非洲大陆的西岸由南至北,两个相距三分之一地球的海岸线,竟然可以遥相会应,几近密合。这是唯一肉眼即可辨识的万古遗迹。
其实,地球的大陆飘移应是四亿年到两亿五千万年前的事,而现今所知的最早人类大抵不超过三百万年。当时,在构想这小说时早觉察人类的存在和陆块移动之间不可计数的遥远,换言之,人类无论如何无法与陆块移动遭遇。可是我舍不得放弃这几行字。
七十万年,我是从「春秋命历序」两百六十七万年凡十纪算来的。对现代人已是无法想像的洪荒年代,古人有这浪漫的想像力更令我惊诧万分;四大洲的名字,则来自「西游记」;于是便把「共工氏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山,折天柱,绝地维,故天倾西北,日月星辰就焉,地不满东南」弄成欧亚两大陆块和印度大陆的干坤大挪移。
写得好不快哉!管他梦呓连连,荒诞不经。心中汹涌着磅礡的氛围回盪心头,久久不已,也因此,整部小说迄今仍未完成。
我想写的是对人类科技文明超限无制开发,以及人定胜天思想的控诉和浩叹。宇宙独一无二的人类生命、智慧,必须提升和珍惜。史实当不在周详顾虑之列。
各种艺术表达工具和形式,有门道,有热闹,不论语文、形象、声音,都有其擅出和缺拙。各种方式可能优缺相依,但终可确定,「不完整」的状态便是「极至」。
如何适切地处理「缺憾」,使之趋向「完美」而「动人」,便是我驽力终生的艺术工作。
在我的概念里,「完美」和「动人」都是不合逻辑的,都是假的、虚幻的。既是虚幻又如何致力完成呢?那就难免更说些「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的玄虚。
我另一部科幻小说「从黑暗中来」想阐明「长生不老」和人类追求永远「完美」的荒缪,利用假设生活在长生不老境界的人类来突显永远的完美反而是最无奈的悲剧,「长生不老」和「万劫不复」在这境界里变成了同义词。
萧伯纳曾说:「人生有两大悲剧:一是事事不能如愿;一是事事都能如愿。」
「长生不老」正是「事事如愿」的悲剧。我只是把他的感受用故事实际操作加以推证。一则提醒世人面对大宇宙莫作无谓的作为,「人定胜天」只宜作励志古谚,「长生不老」和永远的「完美」也是毫无意义的梦呓;一则坚定自己的美学信念,黑与白、正和负、光明与黑暗、快乐与痛苦、满足与缺憾二者纠缠和虚实互动出的「完美」,才是艺术的真谛。
我常教导学素描的学生,利用黑暗画出光亮来。的确,在画纸上,一定得用黑暗的颜料才能把灯火和阳光衬托形容出来。难怪老子会说:「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这并不意味「黑暗」比「光明」为先或重要,因为正如老子的话,事实上,黑暗的阴影乃是光亮所造成。在太阳照射的地球上,万事万物其光明面下必是黑暗面。我常说:「你要光明的话,非要把黑暗一起带走不可。」因为它是一物的两个面相。你没有机会只挑「光明」而弃「黑暗」。
我又在哪一本书上写了:「只要太阳存在一天,战争便不会止息。」
于是,有人发现战争使人类产生可歌可泣的讴歌。可是如果变成歌颂战争,甚至「撒旦」也自称为上帝,则是可怕的曲解。无限光明虽然根本虚假,黑暗歪道趁机作乱也绝非正义。「战争与和平」是人类永远的课题和挑战,充满痛苦磨炼也带来幸福之歌。黑与白,亦即天地间正与负两种力量恰如古智者所发明的太极图腾沛然成就世间盎然生机,生生不息。
「黑夜再长久,黎明总会到来。」日头炎炎,终必西下,万物得以休息。这样的日夜交替,便是太阳系地球生命的根本道理。所以黑白交流、虚实相依,也是美学的根本道理。「易」说,「永远变化」才是「不变」的「真理」。
唠唠叨叨剔解「长生不老」,无非妄想诉说生命之成住坏空的必然。奈何洋洋洒洒二十一万言,可能仍然只叙述了一个上天入地超越时空的荒诞故事。
生命的感觉,实在是无以名状的奥祕。时而「实在」,时而「虚妄」,黑格尔云:「实者不在,在者不实」可能是最妙的说法。
语言文字是人类文明的一大发明,也是人之异于万物的一大功臣。可惜,语言文字也是沟通传达的一大迷障,因此禅宗强调「教外别传,不立文字。」,也认为语文无法阐发「佛法西来意」,于是「公案」里棒喝声频传,而丈二金刚也比比皆是。至于,黑格尔这理性大师如果来东西互参一下,不亦妙哉。
所以,几十年来,画画写写,写写画画,真是「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流不断的绿水悠悠……」。写不尽便画,画不尽便写。
有一个相当深刻的体悟,除了前册画集序里提及的阴阳五行与美学之外,便是好的艺术作品都富禅机。
好的文字,好的音乐,好的绘画都是醍醐,都必须心有灵犀。
当然,说世间事必然虚妄一场,所写所画亦必然虚妄,或者似是而非,或者似非而是。借用苏东坡的「庐山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不消∕及至到来无一事∕庐山烟雨浙江潮」倒觉贴切。但是,我,不管作画或为文的心情和态度都是真的,真诚的,真实的。
午夜梦回之际,云游在不知的次元,失眠早在不可记忆的古早年代就是我的上帝。只要一张纸、一枝笔,又可以从七十万年前写到满纸荒唐,画到黑白颠倒。当然,彻夜茫然,脑袋空空,地上躺满撕毁的纸张,也是常有的事。
都说摩羯座是无可救药的工作狂,真是形容贴切入木三分。人家三日不读书便觉面目可憎,我是一日不工作便心头空虚有如丧心病狂。那老是挂在嘴边的「无无明亦无无明尽,无老死亦无老死尽。」的领会似乎只是大脑的理解而已,要说是生活智慧恐怕还十万八千里。其实,即便只是安心的创作、自由的创作、随心所欲的创作都已经奢求了。
其实我始终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适合从事绘画工作。
在自己和不同的人眼中,我似乎有多重角色。首先,我自觉是个颓废者,或说是个后嘻皮吧?看我的论调,不难发现这一点,虽然很多人不知道;然后,是半个神祕主义者,一定有人如此感觉;然后又是占卜、算命、风水、择日师,虽然我已力主这类似伪科学玩玩可以,不可当真。其中许多原理被我挪用于美学,相当受用,但是还有不少人仍然找我算命、择日,无法推辞时虽尽力晓以大义,也仍是业障;而夜空寻梦、杜撰组字、佛道乱弹等不务正业已难避免。
一晃眼,都到了行将就木的年纪,勐回头省视冷汗直流,不管自己认不认同甘不甘心,基本上,自己从未认为绘画是多伟大的事业,然而到头来,涂涂抹抹,作品最多的竟然还是绘画。
以前,年轻气浮,愤世嫉俗,尽画些歕张、纠结的嘶吼。也许,假象弥平自己或时人对时代和环境的不平。
从来就喜欢唱「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如今,年岁渐长,胸中仍然回响着「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但是,不知几时始,我用现代的技法,画的却是「荒城临古渡,落日满秋山」、「白鸟尽没,秋水长天」。天堂地狱俱在此心中,管他「长生不老」之地,是在天琴座还是紫微垣?
二○○六丙戌年午月 林崇汉于淡水
推荐序
山奔海立.纵横八荒──回首与林崇汉共事的日子 高信疆
林崇汉的插画,结构雄浑,感觉细腻,尺幅之间,常常饱含天地的浩渺与人世的沧桑。他的笔触,在过去、现在与未来中,往返自如﹔他的墨迹,在现实、梦境与心象里,浸染自得,是空间的延伸,时间的超越,也是人性的探索。每次,接触到他的作品,都有一种视觉的惊奇与心灵的撼动。而且数十年如一日,他沉思默察,深耕密耘,不断为我们的媒体开疆拓土,展现出插画艺术的种种可能。
初识林崇汉,是民国六十八年的初夏。那时候,为了配合第一届时报文学奖得奖作品的推出,人间副刊举办了国内首次的插画大展。经过孙密德先生的介绍,一位让广大读者耳目一新的形象拓荒者,悄然登场。
林崇汉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率真自然、热情洋溢,虽然不修边幅,却诚挚感人,有一股份外亲切的力量。言谈间,他的博学多闻尤令人惊诧,无论文学、美术、科学、哲学、甚至音乐和数学,他都有广泛的涉猎和独到的见解。
在台大附近的小咖啡馆里,我们一聊就是整个下午。当时我已看过他为郑宝娟获奖小说「巫山云」所作的两幅插画,对于他的文学诠释力和艺术表现力,十分倾心。而且在这之前,民国六十四、五年间,我不止一次翻阅过「大陆书店」出版的《音乐文摘》,它那封面上的马勒、莫扎特、史特劳斯等音乐家画像,神采丰润,结构巧妙,融合了写实与抽象,让人过目不忘。倾谈之下,才知道作者就是林崇汉。另外一些山奔海立、气象不凡的书籍封面,竟然还是他的作品。当时我就立刻决定,无论再困难,也得说服他加入我们的编辑阵容。
虽然林崇汉允诺了,愿意来副刊试试,但第一天下班的时候,他却忽然告诉我,不习惯这样争分夺秒的工作方式,明天不来了。这个出人意表的告白,令我大吃一惊,跟他长谈了一夜,好不容易让他再次回到办公室。谁知道一个礼拜之后,他又收拾了工具,表明辞意。他说,自己闲散惯了,既不善于社交应酬,又不喜欢固定的工作模式,更无法适应这种限时交卷,为别人作嫁衣裳的插画工作。
这次我同意他暂时休息两天,调整调整心情,我们再重新开始。这样的辞职事件,第一个月就出现了三次,两年内共重演了七次。我则是拿定了主意,可以松口,绝不放手。就在这来来回回的折腾之间,一个属于插画艺术的新地平线,已经日益昇起,壮实,以纵横八荒的姿态,刷新了我们平面媒体的表情,巍然耸立在公众的阅读经验之中。
报纸副刊的插画有其先天的宿命。它的诞生总是随着一篇篇的文字而出现,或小说、或散文、或诗、或论述,题材已决定了创作的方向;而且还有出刊时间的压力,还有纸质油墨与媒体个性的制约。可以说,插画虽然拥有自己的生命,却无往而不在枷锁之中。
何况,台湾早期的报纸都是活版印刷,必须制作锌版。因为网点粗糙,层次不清,浓淡大多失真,最能表现插画特质的,只能是线条和白描。多少年来的惯性已经形成了插画自身的传统,很难摆脱它那「第二性」的附庸身份。一直到六十年代末期,中国时报启用了彩色平版印刷,技术的革新带动了表现的可能,一个属于插画艺术的新时代终于来临。
林崇汉的及时出现,颠覆了往日的传统,谱写了新时代最动人的一章。
他的插画,充分掌握到平版印刷的特性,物象的远近、明暗,形色的温润、婉转,肌理的粗犷与细致,以及情绪的收放和晕染,都有了广阔的生机。而林崇汉扎实的艺术根底,生动的描述功力,他的多才与执着,他奇异的想像空间,更还原了插画的自由,充实并提昇了版面的语境。他的画,是形象与思维的辩诘,是真实与梦幻的碰撞,是插画家与文学家的心灵共振。他看一篇作品,会往复阅读,沈吟再三,彷彿把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他说,一篇文章就是一个闪亮的生命,怎能轻率以对,交卷了事呢?
于是,身为一个插画家,林崇汉把自己溶入到别人的作品里,随着文章的起伏而昇沉,随着作者的视野而观看,随着字里行间的触角而搜巡在人生的巷弄或风雨中。他所阅读的每一篇文章,都如一出戏剧,一个风景,一曲命运的交响,一道哲学的难题,带给他源源不绝的启发和灵感,甚至是挑战。他的插画与文章之间,因此而各自独立,奇正相生;因此而互携互动,彼此共吟;因此而有了交会或交锋时互放的光芒。
林崇汉的插画多半从具象入手,结合变幻莫测的表现技法,多面向的发挥了意义传递和感性沟通的媒体效能。其攫取读者视线,集中焦点的力量,直接而迅速。他的画面,时而金戈铁马,力透版面;时而落花飞絮,缠绵方寸;时而独立苍茫,悲欣交集。他那千里万里的壮怀,千年万年的乡愁,千重万重的思绪,可以瞬间征服观众,长久翻动着人们的记忆、情感、意识和潜意识……文字内在的幽深富丽,它的多义性与联想力,就在这里面,缤纷多彩的释放了出来。
检视林崇汉的艺术家谱,不能不追溯到东西方的共同影响。
譬如李唐、范宽,他们那种令人神惊目眩的刚古之势和壁立千仞的恢弘气魄;譬如八大山人的简练与精确,虽然逸笔了了,却有「于无声处听惊雷」的万钧笔力;又譬如怀素的狂草,那物我两忘、出神入化的境界,既酣畅淋漓,贯绝古今,又独抒心臆,直逼未来。在西方,米开兰基罗的雕塑与绘画,对于人体解剖的掌握和肌理表情的拿捏;马谛斯的线条与色彩,对于画面构图的处理和艺术本质的呈现;以及超现实大师达利的细腻写实与梦幻组合,物象的错置与概念的跳跃;奇里诃的光影变形和迷离透视……等等种种,都能够在林崇汉的绘画中,找到他们或隐或显的血源。
正因为心中流淌着这些大师的滋养,林崇汉落笔时,从来都是万般敬虔,一丝不苟。他构思和完成任何一幅作品,都耗费无数精力,但他从未脱过稿。他认真、敬业,有时兴致来了,也能一挥而就。我们副刊的编辑,曾亲眼目睹他这种倚马可待的才情。记得有一次,短短十分钟之内,他就用喷笔画出一张完美的人体写实作品,层次分明,传神极了,同事们都啧啧称奇,倾倒不已。
林崇汉拥有多面的创作潜能,除了卓然而立的插画之外,他还长于水墨、油画、设计、雕塑;闲暇时,他还写小说。他的科幻作品「从黑暗中来」、「大浩劫」系列,推理小说「收藏家的情人」、「地狱图」等等,在报章杂志上连载时,都曾引起轰动,带来了耐人寻味的另类思考与表现技巧。
自「人间副刊」到「联合副刊」,前后二十八年,林崇汉从美术编辑而美术主任,而文化组副主任,以至后来的美术顾问,不论职称如何改变,他为媒体作插画的角色,始终如一。因为林崇汉的出现,以及他长期的坚持和努力,插画作为一种艺术媒介的独立性格和特殊魅力,终于显影出来,受到普遍的欢迎和专家的肯定。不仅在台湾,在更广泛的华人媒体天地里,他都是一座光辉的界碑,我们的当代艺术史和副刊编辑生态,因此而扩大了边界,丰富了内涵。
版画家李钖奇,诗画双栖的艺术家楚戈,日本爱知教育大学美术系系主任大野元三,台湾师范大学美术研究所所长王秀雄,都是最早推荐林崇汉艺术成就的画坛伯乐。台湾的专业画廊,第一次邀请插画家举办个展的,就是林崇汉。当时参观人潮的拥挤,大概是洪通画展以来所少见的吧。
在文学界,一九八○年年初,已故的诗人周安托曾以一篇《万里江山如画》的文字,向他致以崇高的赞叹;散文家林清玄也同时写下了《气吞斗牛如虎》一文,推许林崇汉力拔山河的豪情;评论家詹宏志,则纵览了当代艺术的起伏流变,把林崇汉镶嵌在大师的行列之中。其他如诗人哑弦、张默、罗智成、向阳、林焕彰等等,都是他早期的艺术知音。罗智成题赠林崇汉油画展的诗篇里,有一句「你把灯举高一点∕让我们彻夜把这幅画诞生……」。对林崇汉期待之殷,溢于言表。
而后,新加坡联合早报的副总编辑杜南发,伙同了当地名艺术家黄意会专程飞来台湾,对林崇汉作了深度的专访。他的作品经常被海外各地转载,更有厦门大学的教授,向来自台湾的访问者表示,林崇汉是他们阅读范围里最敬重的台湾插画家。
一九八九年,素来喜爱林崇汉作品的哑弦先生终于把他礼聘到联合副刊,从此朝夕切磋、长相左右。在联副,林崇汉的作品日益柔和而温暖了,当年画面的挣扎、愤怒、郁结,逐渐淡化。他迈向了另一个创作的高峰。
三年前,傅月庵先生在他的阅读日志里,曾惊艳于日本插画家岩田专太郎的时代成就。可是回过头来,对照着插画家在日本所受的重视和我们出版界的冷落现实,他十分感叹的说:「是否有一天,我们也会有一套《林崇汉的世界》出版呢?」
如今,联合文学出版社弥补了这一缺憾,为我们的出版史填写了及时的补白。仅仅半年之间,前后两大册林崇汉作品集的编印发行,让我们看到了主事者的眼光与魄力,也使得曾经同为出版人的我,衷心敬佩不已。
翻阅着一幅幅林崇汉的作品,许许多多的往日情景,渗和着当年的热情、理想、忘我的工作与相知的欢乐……,纷纷从蒙尘的记忆中甦醒了过来。
我珍惜与林崇汉共事的日子,也祝福他:在艺术的高原上,不断拓垦与超越;在生活的平野中,永远真纯和富饶。
山奔海立.纵横八荒--回首与林崇汉共事的日子
关心台湾副刊发展的人会发现,早年的副刊以文字内容为主,比较不重视版面设计,每天各类文章刊出的位置都差不多,很少使用插图,有时候点缀几个图案,也都是像十元钱币那么小的锌版画,纯粹是陪衬性质的。这些小图可以重复使用,主编如果调差,还可以拿到另外一个报馆刊用,大家也不以为怪。主持中央副刊笔政多年的老主编孙如陵,人称「孙如老」,是报界的前辈,他有一句名言说:「编副刊要每天都像编杂志的创刊号那样认真」,可见他对工作要求之严格。孙如老绝不登人情稿,他退稿是有名的,连党国元老、政府大员都照退不误,这种前辈风范是令人尊敬的。不过他的副刊也只重视文字,不重视美工,每天的版面都千篇一律,有人批评说他的副刊版面缺少变化,他回答说,怎能说没有变化?中副是经过很多次变化才得到这个版面的,变到恰到好处就不再变了。这代表了当时报界对副刊版面的看法。
报刊版面设计发生重大变化,是从一九七○年左右开始的。此一变化的弄潮者,可以举出数位,有高信疆、林崇汉、龙思良、阮义忠、王明嘉等,而其中影响最大、贡献最多的,应属林崇汉。
在谈林崇汉之前,不妨在此回忆一段早年的往事,虽属诗友文朋之间的文学因缘,多少也可以见证那个时代。
一九六九年,我担任《幼狮文艺》主编,那时高信疆已经在编中国时报人间副刊了。「幼文」和「人间」,被公认是台湾重视版面美学的两个文学园地。幼文重视视觉美,始自我的前任朱桥,当时为他设计版面的是龙思良,龙除了设计封面外还绘制文章的插图,表现十分突出。朱桥逝世后,由我接任编务,基本上仍继续维持这方面的特色,不过在刊物形式与内容孰轻孰重的考量上,我还是比较偏重后者。对于人间副刊高信疆、林崇汉他们已经开始的革命性的视觉设计新倾向,我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压力。阮义忠进入幼文后,曾以QQ笔名发表线画,形成了一种风格。QQ的存在,无形中对幼文的版面产生稳定作用。我没有把人间当作竞争对象的另一个原因,是我认为文艺杂志和副刊是两个不同的媒介。不过,我对中时在副刊版面美学上的兴革,是怀有敬意的。在美学的认知上,我肯定他们的实验具有建设性的意义,是一条值得发展的路。
当时,我的心思全放在加强幼狮文艺对全球华文创作的影响方面,我想把刊物的格局放大,广邀海外作家的稿件,使台湾成为世界华文文学的中心。编幼文之前我曾应美国国务院之邀,赴爱荷华「国际作家工作坊」研习,从一九六六到一九六八,时间长达两年,回国前受到作家工作室的主任诗人保罗?安格尔(Paul Engle)和小说家聂华苓的协助,到全美各地的大学图书馆访书,并拜望华文作家、学者,其中也有画家,如丁雄泉、谢里法、廖修平等,那次的巡回访问旅行所建立的人脉,对后来幼文工作的拓展帮助极大。也是因为具备了这样的条件,后来才有发展海外华人文学的想法,而幼文重视海外工作的编辑新方向,很快的引起文坛的注意。稍后,人间副刊正式增辟海外专栏,由高信疆主持。在信疆的擘画之下,人间副刊的版面使人耳目一新。记得当时我还提供许多海外作家的姓名地址给他使用,希望彼此唿应,把这个计划发展得更好,影响更大。可以这么说,在编辑的理念上,高信疆和我我们是彼此互相影响的。
一九七六年我接任联合报副刊,第一件事情就是改善副刊版面,人间副刊重视插画与设计编排的编辑风格,自然是我重要的参考对象之一。我发现人间副刊版面表现之所以那么精采,最大的功臣,应该是由于林崇汉的参与,高信疆与林崇汉两人所创造的重插图、重照片、重美工的编风,很快地成为台湾平面媒体跟进的对象。而林崇汉在美术设计的龙头地位,也是在这个阶段建立起来的。如果说林崇汉是台湾副刊美学设计的第一人,也并非虚誉。
我参与联副编务后发现,由于联合、中时两大报副刊在版面审美的要求上有相同的理念,所以竞争起来也就特别激烈。中国时报有了林崇汉,一夫当关,逼得联副苦苦寻人,找了很久终于请到了一位在日本专攻设计的年轻人王明嘉,此人长发披肩、状如嬉皮,一看就知道是特立独行之士。记得面谈时他对我说:「主编,我设计的版面,你只能改三次;你改我一次还有两次机会,改两次还剩一次机会,改到第三次,我就走人。」当时直觉的印象是此人不好相与,后来发现他才思敏捷,美术阅历丰富,创作力强,并且非常敬业,干起活来就像旋风一般。还好我年轻时跟「东方」「五月」一堆画家们混过,也自修了不少有关色彩学、构图学的粗浅概念,因此在跟王明嘉沟通版面美工时,双方都能彼此尊重,了解对方要的是什么。印象中我改他的稿子恐怕不只三次,而他也没有拂袖而去,可见两人的默契和互动是不错的。联副因为明嘉的参与,版面整体的视觉感也为之一变,呈现出少见的朝气、锐气。在那个阶段,两家副刊与其说是高信疆和我的竞争,不如说是林崇汉跟王明嘉的对垒。几年后,高信疆不编人间了,联副便借重林崇汉来社帮忙,以顾问的身分、优渥的条件主持版面设计,之后就有了一段林崇汉在联副挥洒的黄金岁月。如今回忆起来,我和崇汉之间的合作经验极为美好,他是我几十年编辑生涯中最重要的战友,而他为人的热忱、谦虚,对专业的执着,也给人深刻的印象。
关于林崇汉的绘画功力,以及他在副刊插画版面设计的成就,可归纳为下列六点:
一、深厚的写实功力。林崇汉的素描功力在台湾画家中是少有的,他对于线条、造型、光影、空气感的掌握,非常精确。不过他并不以表面的写实为满足;他的写实是批判的写实,选择的写实,他重视事物内在真理的呈现,在澈底扬弃纪录性的写实之后,赋予观察对象深刻的哲学意涵,而使作品提升为一种抒情性的文献。
二、奔放的浪漫情调。像所有的浪漫主义者一样,他的作品重视戏剧性,所呈现的是奇人、奇事、奇境,他之所以这样做,是要使心灵得到最大的解放,进入一个至美、崇高、悲剧的世界,这样的境界是现代绘画中比较少见的,在意义上比一般日常生活的怨怼,现象层面的反制为高,而带有一种文化的乡愁。
三、爆发性的表现欲求。林崇汉也是一位表现主义者。他对于二十世纪初发韧于欧洲各国的表现主义绘画,非常熟悉并受其影响。他那些颜彩炫奇、线条狂放,以及扭曲变形的人体,所要传达的正是现代人内心的迷惘和变态。他以形、色、线三要素所组合主观的意象,最能突显出现代人内心世界的伤痛与吶喊。
四、超现实的梦境记叙。林崇汉笔下表现的是无意识的梦境,借梦和潜意识的乱流,来颠覆逻辑世界,摆脱一切约束,探讨人类真实自我的绝对性。林崇汉反常思维所演绎出来的图象,很接近法国超现实主义画家达利(Salvador Dali, 1904-1989)的绘画氛围。不过,林崇汉的超现实技法,只是他的技法之一,而非他唯一的技法。这与死心塌地的超现实主义者是不同的。
五、东方画想的新试探。林崇汉常以新观点处理中国国画题材,把中与西,传统与现代熔为一炉。在他的绘本中,中国古代历史人物的清雅、高古,裙钗仕女冠带衣袂的飘然出尘,山水长卷的巍峨雄奇,册叶小品的闲恬萧散,工笔花鸟的精细写真,以及书法艺术间架结构的婉转变化,一一跃然纸上,且都焕发出现代感的新的生命。
六、民族风格的坚持。林崇汉作品虽然有很多西方绘画语汇的进入,但万变不离其宗,这个宗,就是民族风格的坚持。他对西方技巧的汲取,并非照单全收而是选汰式的。任何西方的东西经过他,就会产生化合作用,而统摄于民族化、中国化的主旋律之中。他的作品给人的感觉是,既熟悉又新鲜,熟悉是因为来自传统的根抵,新鲜是将西方精华加入民族风格所产生的新感觉。由于这样的融会,使他的作品成为既是本土的、民族的、也是国际的。
林崇汉是深谙合作之道的插画家,他本人也是一位优秀画论家、科幻小说家,文学造诣深厚,有极高的鑑赏力和诠释力,也有极强的感受力,他能够把文字意象成功的化为绘图意象,把作者的意念巧妙地表现在画幅之内,使作者的文本和插图家的插图,彼此唿应达到相互增进提昇的境地。林崇汉告诉我他的创作习惯,通常是通读、细读原作,让整个心灵沉浸在作者的意境之中,经过一番酝酿才动笔作画,往往为了揣摩作家的原意,他会沉思好几天,然后才构思画意,务必做到以图像延伸意境,达到文图相辅、文图并茂的完美境界。他的插图创作出来后,常常让刊出文章的作者惊艳不已,而有深获我心之感,不像有些插图家草草看了文章,就马虎从事,或是拿出旧稿来充数。
若说副刊是作家跟插画家的舞台,那么好作家就像名角梅兰芳唱戏,而插画家就像名琴师操琴伴奏,伴奏者要能不自我膨胀,恰如其份的帮衬,做到珠连璧合,使戏曲更加动人心弦,才是理想的合作者。林崇汉就是那个让文图双赢的温柔汉子。
(本文由弦先生口述,颜艾琳女士文字整理,经由作者再增补修正完成)
《诸神黄昏》这本书,我真的只能用“震撼”两个字来形容。作者以其独特的视角和精湛的笔触,为我们展现了一个波澜壮阔的神话史诗。我被书中描绘的宏伟场景所吸引,也被角色们跌宕起伏的命运所牵动。书中对于善恶、光明与黑暗的探讨,也让我深受触动。我喜欢它不回避矛盾和冲突,而是直面这些复杂的问题,并试图在故事中找到答案。而且,这本书的语言风格也很有特色,既有古老神话的韵味,又充满了现代的表达方式,让人耳目一新。阅读过程中,我多次被书中某些情节的震撼力所折服,也多次为角色的命运感到唏嘘。
评分《诸神黄昏》这本书,真的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阅读体验。从开篇就营造出一种史诗般的宏大氛围,让人立刻被吸引住。作者的文字功底非常扎实,遣词造句都恰到好处,既有力量感,又不失细腻。我尤其欣赏书中对于不同势力之间斗争的描绘,那种智谋、武力、以及宿命的交织,让故事充满了张力。读这本书的时候,我总能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叙事能量在推动着我,让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且,书中关于“命运”的主题也让我深思,神祇们能否逃脱既定的命运?他们的选择又会对世界产生怎样的影响?这些问题,都让我一直在脑海中回味。
评分《诸神黄昏》这本书,我推荐给所有热爱神话故事的朋友们。作者在创作这本书的时候,显然是下了十足的功夫,他对北欧神话的理解非常深刻,并且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大胆的创新。我特别喜欢书中对人物情感的细腻描绘,即使是高高在上的神祇,也会有爱恨情仇,有得失忧虑,这种真实感让故事更加打动人。而且,这本书的语言风格也极具魅力,既有史诗般的庄重,又不失流畅的阅读性,让人沉浸其中,难以自拔。我在这本书中看到了关于勇气、牺牲、以及对生命意义的深刻探讨,每一次阅读,都让我有所感悟。
评分我最近一口气读完了《诸神黄昏》这本小说,只能说,太精彩了!作者的想象力简直是天马行空,他构建了一个令人惊叹的神话世界,充满了神秘、危险和壮丽。我最喜欢的是书中对于“选择”的描绘,神祇们在面对命运的捉弄时,他们的选择塑造了他们的未来,也影响着整个世界的格局。我从这本书中看到了勇气、智慧、以及对未知的探索,也看到了人性的复杂和无奈。而且,这本书的叙事结构也非常巧妙,层层递进,引人入胜,让我欲罢不能。每一次阅读,都像是一次新的探险,充满了惊喜和感动。
评分拿到《诸神黄昏》这本书的时候,就觉得它的分量不一般,翻开之后,果然没让我失望。作者的叙事功力简直是炉火纯青,他能够将如此宏大的神话故事,梳理得井井有条,而且节奏明快,一点也不枯燥。我尤其喜欢书中对各个神祇的心理刻画,非常细腻,能够感受到他们内心的纠结和挣扎。比如,某个角色在面对不得不做的选择时,那种痛苦的煎熬,我隔着书页都能感受到。而且,这本书不仅仅是在讲神话,它更像是在讲述一个关于“牺牲”与“救赎”的故事,让我们反思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每一次读完一个章节,我都会停下来思考,这本书给我的启发真的太大了。
评分说实话,《诸神黄昏》这本书的精彩之处,绝不仅仅在于它庞大的世界观和错综复杂的神话体系。更让我着迷的是,作者在讲述这些古老故事的同时,巧妙地融入了许多关于人性、关于选择、关于命运的深刻探讨。当我读到某些角色在面临抉择时的内心挣扎,我总会不由自主地将自己代入进去,思考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做?书中对于“牺牲”的描绘尤其让我印象深刻,有时候为了更宏大的目标,不得不放弃一些珍贵的东西,这种痛苦和无奈,作者表现得淋漓尽致,没有回避,也没有美化,而是真实地展现了生命的重量。而且,这本书的叙事手法也相当别致,时不时穿插一些旁白,像是老者在娓娓道来一段古老的传说,又像是智者在低语,点醒读者一些隐藏在故事深处的道理。这种处理方式,让阅读体验更加丰富,也让我在享受精彩故事的同时,能够有所思考。
评分天啊!《诸神黄昏》这本小说,我简直是爱不释手!从拿到书的那一刻起,就被它厚实的纸张和充满史诗感的封面给吸引住了。刚开始看的时候,我以为会是一本严肃的历史读物,毕竟“诸神黄昏”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充满了沉重和宿命感。结果呢?它完全颠覆了我的想象!作者的文笔真的太厉害了,既有对神话传说原汁原味的描绘,又加入了很多现代的叙事手法,让整个故事变得生动有趣,节奏感十足。我最喜欢的是它对那些耳熟能详的神祇的全新解读,不再是刻板印象中高高在上的神,而是有了更丰富的七情六欲,有了凡人般的挣扎和选择。比如,奥丁的孤独,托尔的鲁莽却又赤诚的心,洛基的亦正亦邪,都刻画得入木三分。尤其是在描述诸神之间的矛盾冲突时,那种紧张感简直能让人屏息凝住,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阿斯加德的宏伟宫殿,感受着命运的巨轮在缓缓转动。
评分我最近才读完《诸神黄昏》这本书,真的是一本让人拍案叫绝的作品。作者的叙事能力非常出众,他能够将原本庞杂的神话体系,梳理得清晰明了,并且赋予了这些古老的神祇新的生命。我最欣赏的是书中对人物内心世界的挖掘,非常深刻,让我们看到了神祇们不为人知的一面。而且,这本书的语言风格也非常独特,既有宏大的史诗感,又不乏细腻的情感表达。我在这本书中看到了关于命运、关于选择、关于爱与恨的深刻思考,每一次阅读,都像是在进行一场心灵的洗礼。
评分我最近读了一本叫做《诸神黄昏》的书,这绝对是我今年读过的最令人难忘的作品之一。书中的角色塑造得极为成功,每一个神祇,无论是伟岸的还是阴险的,都拥有鲜明的个性和复杂的内心世界。他们不再是单薄的神话符号,而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生命体,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爱恨情仇,都深深地牵动着我的心。我特别喜欢书中对人性弱点的挖掘,即使是高高在上的神,也会有贪婪、嫉妒、恐惧,这种真实的描绘反而让故事更加引人入胜。此外,作者的想象力也令人惊叹,他构建了一个宏大而又精致的神话世界,每一个场景都充满了奇幻色彩,让我仿佛置身其中,感受着北欧神话的独特魅力。
评分《诸神黄昏》这本书,我真的强力推荐!我通常阅读的题材比较广泛,但很少有哪本书能像它这样,让我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忘记了时间流逝。作者对于细节的把控简直是神乎其技,无论是对神祇们衣着服饰的描述,还是对战场上刀光剑影的刻画,都生动得仿佛就在眼前。我特别喜欢它在描绘神祇之间的对话时,那种充满智慧和策略的较量,每一个字句都蕴含深意,让人忍不住反复品味。而当故事进入到高潮部分,那种紧张刺激的氛围更是让我手心冒汗,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这本书不仅仅是在讲一个神话故事,它更是在探讨关于爱恨情仇、关于忠诚背叛、关于生死轮回的宏大命题。每一次翻开这本书,我都能从中发现新的东西,感受到不一样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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