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了感情的极限,这世界只是一片荒芜。
发现了历史的边界,最终将目睹一切成空。
书迷苦等八年,一切总算值得。
平路2011年全新长篇小说《东方之东》
你不了解我,我不了解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自由自在?
男与女、时与空、陆与岛、
古与今、父与子的无限纠缠回圈
丈夫的失踪,是婚姻的叛逃?还是阴谋绑架?
妻子的追寻,是奔向自由的旅程?还是证明情比金坚?
他数封信笺,跨越了空间,向远方妻子的告解,
过去不曾说过的话,关于勇气与生存的意义;
她读几页剧本,打破了时间,溯源百年历史,
关于旧时王朝天子与郑氏父子对自由的想像与君臣父子的矛盾。
擅以虚实交错说故事的平路,继《何日君再来》后,
睽违八年又一长篇力作!
此书不只描述二男二女的情感以及对彼此真实面目的辗转了解,
更从当下社会现象的小我,挖掘历史中顺治王朝与郑氏父子关系,
穿针引线巧手织就了古今中国与台湾的政治手段与情感挣扎。
作者简介
平路
本名路平。当代最卓越的作家之一:无论创作的技巧、文字的锤鍊、形式的多元、题材的纵深,都深具出入时空开疆拓土的成就。
重要着作包括长篇小说《行道天涯》、《何日君再来》、《椿哥》,短篇小说集《百龄笺》、《凝脂温泉》、《玉米田之死》、《五印封缄》、《禁书启示录》等,最新作品为短篇合辑《蒙妮卡日记》(联经,2011)。
另着有散文集《浪漫不浪漫?》、《读心之书》、《我凝视》、《巫婆�七味汤》、《香港已成往事》等,与评论集《女人权利》、《爱情女人》、《非沙文主义》等。
长篇小说《行道天涯》与《何日君再来》已译成多种外文版本。
平路出生于台湾高雄,台湾大学心理系毕业,美国爱荷华大学硕士。曾任中时晚报副刊主编、中国时报主笔、香港光华文化新闻中心主任,并曾在台湾大学新闻研究所与台北艺术大学艺术管理研究所任教。
序
归去来
距离上一本出版,平路已经让她的小说读者翘首企盼了八年。再出手,平路很有诚意地推出显然经过长久筹备蕴酿的长篇小说,一样是她拿手的以女性叙述观点折射历史政治的重层皱缝,一样运用擅长的后设互文虚实环扣,却有更意味深长的寓寄。平路的题材选择和诠释观点总有别出心裁的慧眼。早在历史书写蔚为风潮之前,她就写出一系列嘲讽台湾奇蹟和民国史的小说,当大河小说此起彼落之际,你以为久驻香港的平路会以香港或台湾历史为题。猜错了。这一次,平路瞄准的是两岸关系波涛汹涌的今世与前生。
八、九○年代以降,包括平路在内的不少台湾当代作家,採取以女性或另类的发声位置去质疑主流的论述与价值,类似的写法常会被评论家解释为是以小博大、据边缘反中心、以私我感性颠覆父权理体的书写策略。以这样的诠释观点来解读平路虽然适切犹有未尽。诚然表面上平路不惧惮呈现出对立的两极,并且加重了弱势端的砝码,她最深刻着墨的倒不在于对抗,而是两端辩证的关系。她的小说情节也都是扣合着辩证中翻转的竞合矛盾去推演铺陈男女、主客、强弱的相对关系。平路对辩证法的兴趣使得她的小说常常处于一种侦查悬疑的中间状态(in between),推理小说的通俗叙述模式承载的其实是绵密紧凑的逻辑思辨。辩证法本来就是与文法和修辞学并重的学问,借由争论与辩驳进行推理模拟,从命题到反命题再到新的更高的统合。平路的辩证思维显然比较趋近阿多诺提倡的「否定的辩证法」,否定历史进程会循正反合的进步模式发展。这套辩证法的主轴旨在批判看似「自然而然」因此获致正当性的「真实」,对于真正的主体性是否得以恢复亦感到悲观。因此,不管是《行道天涯》、〈百龄笺〉或是《何日君再来》, 平路做了种种还原历史人物凡人面貌的尝试,目的并非是想脱离历史现实另立一个新的形象。毕竟正是特定的历史语境造就了人的非凡与平凡。小我的故事与时代社会如何共生互利、如何拉扯角力、相互影响震盪的过程遮蔽压抑扭曲牺牲了什么?最后织就出什么论述?其间种种的明暗折腾、可说与不可说的行为心事、历史的偶然巧合与弔诡反讽,方是平路小说用力和精彩之所在。与其说平路想批判历史∕人物或为之翻案、追溯历史∕人物更多面向的真相,不如说是借前者的连环曝光摊开了真实与主体的不确定性。
《东方之东》的叙述话语和情节编排同样暗藏平路式的玄机。在层叠穿插的障眼法下,不妨以文本内较为鲜明的三组二元辩证法来理解这部新作。故事的现实层始于一个台湾女人到北京去追查台干丈夫的失踪案,期间收留了一个被公安追捕的民运男子进而发展出恋情最终人财两失。她的先生其实为了保护一个误犯刑责的大陆女子双双隐姓埋名逃到澳门,同时间透过一封封未寄的家书细述他选择抛妻自毁的心路历程。故事的历史层则出自台湾女人的笔下,小说中的小说, 描写郑芝龙降清陪侍顺治皇帝时,不断讲述关于大海和台湾的异闻奇景,企图引发帝王对海权的想像委以拓殖海洋帝国的重责;顺治与郑成功则透过郑芝龙各有招安与独立的谋算。小说的现实层对应两岸男女社经情感交流的状况,读者不难有各自的诠解。小说的历史层中郑氏父子相异的政治立场以及满清政府的策略,一方面类比小说现实层里不写、但显然是此书念兹在兹的台海关系。另一方面历史幽灵的轮回宿命似乎寓示着,两造(两性、两代、两岸)对彼此的了解想像与期待,尽管有难得的时光交叠隙缝,往往在单向度的对(不上)话中错判与错身。
除了上述较为一般的二元法,小说结构里还有作家专擅的另一组辩证,话语和物质。在平路过往的作品里话语的力量和物质的乐趣是反覆出现的母题和内容。《东方之东》不例外地出现不同形式的话语:台湾女人和大陆民运人士讲的自己故事、逃夫写的信、公安的简报和公文、女主角构想的小说、小说里郑芝龙说的轶事、顺治君臣的奏章……郑芝龙希望用故事影响政治的企图乍看犹如天方夜谭。但《天方夜谭》的女说书者雪贺拉莎德即是凭借着故事换取生命甚至换来地位与名声。古代的纵横家与说客不也做过将话语权力极大化的成功示范?话语是弱势者的利器。马上得天下的君王一听入迷, 主导权可能就落入嘴里的江山。 郑氏与顺治的对话也让我们想起卡尔维诺在《看不见的城市》里,安排马可波罗对忽必烈讲述的域外城市百态。经由马可波罗博古通今的描述,忽必烈和读者, 了悟到,真实只有在虚构的话语中得以再现与记忆。
相应于对话语以及抽象论述的兴趣,平路的作品一向对于感官和物质生活的描写同样津津乐道。女主角日常起居的细节、家里的摆设用品、以至城市中街坊边的饮食气氛口味在小说中都有详致的描绘。有趣的是,小说里具备良好教养和品味的中产阶级夫妻,一个投入菸酒不忌、邋遢伧俗的欢场女子怀里,一个受满口粗话、不修边幅的骗子吸引。好莱坞电影里,男人爱上女人对她致上最高敬意的情话是,You make me want to be a better man,在这本小说却变成莫大的诅咒。想要成为比真实自己更好的人太辛苦,粗粝的感官反而令人放松,虽然伴随着一定的代价。
在《东方之东》以及前作中,作家总是再三强调文字话语的魔力。诚然,若非这股执迷信念,写作者何能长久坚持笔耕。弔诡的是在这本书里相信话语的都是上当的人,话语产生的作用也未必一如预期。敏惠写一官说服顺治的小说,着迷于捕猎主客间的张力,全然不知自己早就吞下民权份子故事的饵。一官使出三寸不烂之舌游说顺治打造大航海时代,不料勾引出帝王个人驿动的心,朝中无靠山的郑芝龙终于难逃逆贼家属的结局。谦一听信了小美的悲惨遭遇不惜亡命走天涯,说到底,这女人犯上的事是真是假?风尘女子不常有几套沦落或急难的说词诱骗有救美欲望的恩客吗?根据这样的逻辑,敏惠和谦一虽则在最后的书信中总算是对上话、坦诚道出对彼此对婚姻的感受。这些自白是有效的双向沟通?还是另一种自白体的叙述文类、做自我的内视净化?喁喁独白何尝不是自我展演最纯粹的形式,在话语的绝对沉溺中布置或遮蔽意义的读取?真实与谎言在辩证的衍绎中始终笼罩着层层迷雾。
第三组则是消失与重现(fort/da)、逃离与回归的辩证。消失∕重现是佛洛伊德有名的心理分析例证。佛洛伊德把小婴儿丢玩具让它不见再顺着绳子把玩具拉回来的游戏,解释为是婴儿对某种无意识的失落(出生、母亲)的象征性克服。 拉冈接续衍生,正是原初丧失客体∕母体的匮乏感,逼出叙事的原型,迫使我们在无止境的言说运动中寻找替代品,而且尽管客体重新出现,也无法解除再次消失的担忧焦虑。简单来说,叙事的古典模式即是失而复得的原型:某人某物不见或某种秩序瓦解了,读者忍受着剧情的延宕与悬疑寻求着结局大团圆,或至少某种程度的回复。消失与重现的心理状态亦类似我们与家乡的关系,离家的时候想返家,回家的时候想逃家,往与返、来与去的情结反覆翻搅。欲望的匮乏与焦虑引发叙述的填补,小说里的郑芝龙如此、敏惠如此、谦一和尚军亦如此。这个离与返的心理原型甚至应当溯源自平路发表的第一篇短篇小说〈玉米田之死〉、 稍后的〈百龄笺〉以及《何日君再来》。
既然原初的欲望缘于分裂或匮乏,人只得欲求他匮缺的另一半,而且总在他者中投射寻找自己的欲望。这说明了小说里的诸多人物为何总要追逐着他∕她不是、不在的缺角。敏惠欲求更好的家庭生活、谦一欲求越轨、小美欲求从良、 尚军欲望着他失落的理想、海贼王一官渴望稳定强大的帝国、紫禁城内的顺治却向往天涯海角。但是心理学告诉我们,最后自己的欲望就隶属于他者的欲望,原始的潜意识欲望则在需求中被异化。换言之,欲望永难满足,唯有在无尽的能指置换和叙事轮回中追索痕迹。欲望的归返,或在台湾,或在大陆澳门,或在东方之东、之东、之东……
为什么平路的作品这么爱用辩证法的模式,我们不得而知。也许是心理学训练的学养,知道人心辗转幽深难测;也许是新闻专业累积的平衡报导习性,或是小说家对世事的通明练达、又或者就是艺术家的直观直觉。不断正反合的推演让热中益智的读者处于脑力激盪,不容讳言也让人感觉暧昧和游移。当触及批判性题材的时候,作家客观的距离造成发声位置的模煳,回避掉不同立场的读者群可能的检视。所以平路的小说明明饱含了当代许多严肃甚至争议性元素,在各种议题的选材中不见得被视为最典型的范本。
喜欢平路作品的读者才不在乎这些,她的犀利将否定辩证法的质疑和批评发挥得淋漓尽致,戳破许多伪善和假说,刺得人又痛又清醒。相形之下,《东方之东》倒温和、保留了些。不知道这是几年公职生涯培养的谨慎,抑或几次笔舌风波的后遗症?虽则郑氏父子应无后人或是狂粉会向平路提告诽谤,顺治和郑氏父子三种立场的追随者四海都有,一不小心就落入三方夹杀的窘境。旁人即使能大声应援打气鼓譟:姊姊妳大步的往前走,但当事人的心头点滴岂足为外人体会。「公道自在人心」或者什么「文章千古事」的安慰,不也是言说?是真理还是虚妄?平路还会吞下这么古典又明显的饵吗?我所确定的是,一旦作家磨圆了指爪、无法尽情施展才情与智虑,绝对是个体和全体的损失。既然成为自己不是的那种人不过是徒劳,又何必屈从在他者的欲望。求全或求快?应该是难不倒平路的辩证。
范铭如
5. 在台湾的文学版图上,平路无疑是一个独特而重要的存在。她的作品,总能以一种不卑不亢的姿态,触及那些最敏感、最核心的议题。这次的《东方之东:平路作品集4》,我抱着一种朝圣的心情去翻阅。我期待的,不仅仅是文字本身的美感,更是其中蕴含的深刻思考和人文关怀。平路老师的文字,有一种冷静的观察力,她像一个出色的社会学家,又像一个敏锐的心理学家,能够穿透表象,直抵事物的本质。她笔下的人物,往往不是生活在镁光灯下,而是那些在时代变迁中,在社会转型期,努力生存、寻求意义的普通人。他们或许渺小,但他们的故事,却折射出整个时代的缩影。我喜欢她对台湾历史和社会变迁的关注,她总能敏锐地捕捉到那些被忽略的细节,那些隐藏在历史叙事之下的个体经验。这次的“东方之东”,或许也指向了台湾在复杂的地缘政治和文化背景下的独特身份认同。我期待着,在她的笔下,能看到更多关于台湾的、关于“我们”的故事,那些关于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思考。
评分6. 平路的书,读起来需要一些沉浸感。她的文字不是那种让你一眼就能看穿的直白,而是需要你静下心来,细细品味,才能逐渐体会到其中蕴含的深意。这次的《东方之东:平路作品集4》,我特意找了一个安静的午后,泡上一杯茶,准备好好享受这场文字的盛宴。我好奇她这次会将我们带往何方?“东方之东”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充满了一种东方韵味,又带着一种探索未知的感觉。平路老师的写作,总有一种独特的风格,那就是在看似平淡的叙述中,蕴藏着巨大的情感张力。她的人物,往往不是轰轰烈烈地表达情感,而是将那些复杂的情绪,隐藏在细微的动作、眼神和对话之中。这种“留白”的艺术,反而更能激发读者的想象,让故事在读者的心中继续生长。我期待着,在这本作品集中,能看到她对人与人之间关系,对家庭、对社会,对历史的深度解读。她对台湾这片土地的情感,对这片土地上人们命运的关怀,总是在她的作品中有所体现。我希望,在这本作品集中,能够再次感受到那种熟悉的、又令人耳目一新的震撼。
评分7. 我一直觉得,平路老师的作品,就像是为我们这个时代,写下的一部部细腻而深刻的“心灵地图”。她总能精准地捕捉到那些我们常常忽视,或者不愿面对的内心风景。这次的《东方之东:平路作品集4》,当我看到书名时,我的心就被勾住了。“东方之东”,这听起来就有一种辽阔感,又带着一丝神秘,让我好奇她将在这片“东方之东”中,描绘出怎样的人生百态。平路老师的叙事,常常有一种跨越时空的韧性,她能够将历史的沉淀与当下的现实巧妙地连接起来。她笔下的人物,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都仿佛带着一种特殊的印记,那是时代的印记,也是人性的印记。我喜欢她对女性命运的关注,她笔下的女性,从不依附于他人,而是拥有独立的人格和思考,她们在各自的生命轨迹中,展现出非凡的勇气和智慧。我猜测,这本作品集,或许会继续她对身份认同、对历史遗留问题、对个体在集体记忆中的位置的探索。期待着,在她的文字中,再次看到那个充满力量与温情的“东方之东”。
评分10. 每次读平路的文字,都像是在进行一场宁静而深刻的冥想。她的句子,有一种独特的韵律感,不疾不徐,却能触动人心最柔软的部分。这次的《东方之东:平路作品集4》,我捧在手里,就有一种亲切感。她对台湾这片土地的情感,对这片土地上人们命运的关怀,总是体现在字里行间。我好奇这次她将带我们去探索哪个“东方之东”,是某个具体的地理区域,还是某个抽象的精神空间?平路老师的叙事,总有一种不动声色的力量,她不会刻意煽情,但她笔下的人物,他们的悲喜,他们的挣扎,却能轻易地引发读者的共鸣。她对于人性的洞察,尤其深刻,她能够看到人性的复杂与矛盾,也能够看到人性的光辉与温暖。我期待着,在这本作品集中,能够再次感受到她文字中那种冷静的思考,那种温厚的关怀,以及那种对生命永恒的追问。我希望,通过她的作品,能够对我们所处的时代,对我们自己的生命,有更深刻的理解和认识。
评分8. 读平路的文字,是一种非常特别的体验。它不是那种让你捧腹大笑或者痛哭流涕的直给式的情感宣泄,而是一种如沐春风,又似细雨润物般的浸润。你可能在读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波澜,但当合上书本,那些人物的命运,那些故事的细节,却会在你的脑海中久久回荡,甚至改变你看待事物的方式。这次的《东方之东:平路作品集4》,我收到的时候,内心就充满了期待。我一直很喜欢她对细节的把握,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描写,往往能揭示出人物内心最真实的情感和最深层的动机。她对台湾社会现实的洞察,对人与人之间复杂关系的剖析,都显得那么深刻而精准。我好奇“东方之东”这个主题,她将如何去展开?是关于地缘政治的东方,还是关于文化心理的东方?抑或是,关于我们内心深处,那片永远向往光明与希望的“东方之地”?我期待着,在这本作品集中,能够再次感受到她文字中那份独有的理性与感性交织的力量,那种既能让你看到现实的残酷,又能让你感受到生命不息的温暖。
评分9. 平路老师的作品,总是带着一股沉甸甸的重量,但这种重量并非压迫,而是对生命、对历史、对人性的尊重。这次的《东方之东:平路作品集4》,光是书名就足够吸引我。我一直觉得,她笔下的人物,是如此真实,如此立体,仿佛就活在我们身边。她能够捕捉到生活中那些最细微的情感波动,那些最隐秘的内心挣扎,然后用最精准的文字将其呈现出来。我喜欢她叙事中的张力,那种不动声色的力量,能够一点点地瓦解读者的心理防线,让你不得不去面对那些被忽略的真相。我猜想,这本作品集,会继续她对台湾社会、对女性处境、对历史记忆的关注。在“东方之东”这个概念下,她又会为我们揭示出怎样的故事?是关于离散与回归,关于传统与现代的碰撞,还是关于个体在时代洪流中的迷惘与坚持?我期待着,能够再次在她的文字中,找到对生命更深层次的理解和感悟。
评分4. 每次拿起平路的书,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精神上的探险。她笔下的世界,总是充满了未知与可能,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遇见什么,但你知道,那一定不会是乏味的。这次的《东方之东:平路作品集4》,光是书名就足够引人遐想。那个“东方之东”,究竟是指向哪里?是地理上的东方,还是文化上的东方,抑或是精神上的东方?平路老师的文字,总能跳脱出简单的叙事框架,将个体命运与宏大的历史背景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她笔下的人物,常常生活在一种界限模糊的地带,他们可能是离散的,可能是迷茫的,也可能是坚韧的,但在任何境遇下,他们都散发着独特的人性光辉。我尤其欣赏她对女性角色的塑造,她们并非扁平的符号,而是复杂而多层次的个体,她们有力量,也有脆弱,有智慧,也有挣扎。她们在时代的洪流中,在父权社会的影响下,努力寻找自己的位置,表达自己的声音。我期待在这本作品集中,能看到更多这样的女性形象,也能看到平路老师如何通过她们的故事,去揭示更深层次的社会议题。她的叙事,往往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力量,不动声色地瓦解你的既有认知,然后重新构建出一种更深刻的理解。
评分3. 平路的作品,如同陈年的佳酿,初品时可能带着些许的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醇厚,回味无穷。这次的《东方之东:平路作品集4》,我选择慢慢品读,不急于一蹴而就,而是希望能在字里行间,与作者进行一次深入的灵魂交流。她的文字,总有一种疏离感,但这种疏离并非冷漠,而是一种智性的审视,一种冷静的观察。她不会轻易给予答案,而是抛出问题,引人深思。在她的故事里,我们常常能看到个体在时代的洪流中,在家族的传承中,在人际的关系网中,所经历的迷惘、挣扎与蜕变。那些看似平凡的生活,在她笔下,却充满了巨大的张力,蕴含着深刻的社会洞察和哲学思考。我喜欢她对语言的运用,那种精炼、准确,却又富有诗意和力量。每一个词语,都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最终落到纸上,便能唤起读者内心最深处的共鸣。我猜想,这本作品集,或许会继续她对历史、对记忆、对身份认同的探索。在“东方之东”这个概念下,她又会呈现出怎样多元的面貌?是关于地域的变迁,还是文化的融合?亦或是,更深层次的,关于我们在这个快速变化的时代中,如何寻找属于自己的根与归属?我充满期待,也准备好再次进入她那独具魅力的文字世界。
评分2. 读平路的书,总有种身临其境的奇妙体验。她笔下的场景,无论是老旧的巷弄,还是现代的都市,抑或是遥远的异乡,都散发着浓郁的、属于那个地方特有的气息。你仿佛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听到远处传来的声音,甚至感受到微风拂过脸颊的触感。这种极致的具象化,让故事中的人物和事件,不再是纸面上的符号,而是鲜活的生命。在《东方之东:平路作品集4》中,我预感会有一系列这样令人难忘的场景呈现。我期待着她能描绘出那些隐藏在日常之下的复杂情感,那些不为人知的挣扎与坚持。平路老师对于细节的把握,总是近乎苛刻,却又恰到好处,不着痕迹地将读者引入故事的肌理之中。她的人物,并非完美无缺,甚至常常带有这样那样的缺陷和矛盾,但这恰恰是他们之所以动人的原因。因为我们都在不完美中前行,都在与自己的局限性搏斗。她的叙事,也不总是线性的,有时会像河流一样,蜿蜒曲折,时而平静,时而湍急,将读者带入意想不到的境地。但无论如何,最终都能回归到对人性最深刻的理解和探讨。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在这本作品集中,她又将用怎样的笔触,勾勒出那些关于“东方之东”的、充满生命力的故事。
评分1. 平路的作品,总是有一种洗练的质感,像打磨过的玉石,光滑却又暗藏着坚韧的内在。这次的《东方之东:平路作品集4》,我翻开时,心情是期待的,也是略带不安的。期待是因为我知道,平路老师的文字从不会让人失望,她总是能挖掘出我们内心深处那些最柔软、最纠结的部分,然后用最精准的笔触将其一一呈现。而不安,则源于对那些未知的叙事和情感的触碰,有时,太过真实的故事,反而会带来一种沉甸甸的重量,压在心头,久久不能释怀。读她的书,从来不是一种轻松的消遣,更像是一场深入的对话,与自己的内心,与时代,与那些被历史洪流裹挟的个体命运。她擅长在寻常的场景中,捕捉到不寻常的暗流涌动,那些被压抑的情感,那些未曾言说的欲望,那些被岁月侵蚀的记忆,都在她的笔下,变得鲜活而具象。我常常会想,她是如何做到让笔下的人物,无论是活在当下还是回溯过往,都如此立体、如此有血有肉的?仿佛他们就生活在我们身边,我们曾经擦肩而过,又或者,就是我们自己。那种细腻的情感描摹,那种对人性幽微之处的洞察,总能让我反思,让我们去审视自己,去理解他人。这次的作品集,我尤其好奇她又会带我们去探寻哪个“东方之东”,是地理的疆域,还是心灵的维度?我期待着,在她的文字中,再次获得一次深刻的洗礼,一次对生命本质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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