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比爱更古老
血族五千年来的永劫与回归 最后一个吸血鬼的渴望与追寻
美国畅销惊悚大师克里斯多夫.派克不朽巨着【渴】,终于登台
融合神祕、宗教、惊悚、科幻元素,美国最畅销的吸血鬼小说 (上册) 夜叉,第一个吸血鬼;夕塔,将是最后一个。
夜叉猎杀所有吸血鬼,直到世界的尽头;
而夕塔,为了不再制造任何吸血鬼,竟无法停止杀戮……
等到世上没有吸血鬼时,黑天应允夜叉与夕塔的眷祐会实现吗?
吸血鬼夕塔,在日光下不会化为灰烬,面对十字架不会畏缩。在她开口之前,样子看起来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女孩;一旦她开口,声调中回响着无穷尽的沧桑历练,人们会发现她其实成熟许多。
夕塔从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以免被察觉她的容貌不会变老。从盛行湿婆信仰的印度流浪到兴建金字塔的埃及、在希腊与柏拉图成为好友、文艺复兴之前就在义大利体验人类文明即将绽放的惊喜……夕塔的吸血鬼生命已延续五千年。
五千年前,夕塔有深爱的丈夫与女儿,对生活心满意足。但她出身不平凡的儿时玩伴夜叉,却出手毁掉她的生活。夜叉,蛇魔的黑暗、嗜血之子。他不断制造吸血鬼,以扩张族群;被夜叉深深恋慕的夕塔,也被迫成为其中一份子。
吸血鬼族群横行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人们相传黑天是天神的化身,夜叉无法忍受有人比他强大,遂与黑天决斗。在这场决斗之后,夜叉与夕塔的心完全被黑天收服。黑天最后给他们各自需遵守的约定,只要夜叉与夕塔遵行不悖,终有一天,黑天将会实现他的承诺。
夕塔从此不再制造吸血鬼,夜叉则四处追杀吸血鬼。
当世上的吸血鬼只剩下他们彼此时,谁可以活着得到黑天的眷顾?
(下册) 夕塔,最后一个吸血鬼。
五千年来,夕塔接收黑天浩瀚的珍爱,
活出一个光辉灿烂的生命,这其中也包含许多痛苦。
夕塔的终极任务,是将世间遭到的破坏一一归正……
夕塔,五千岁的吸血鬼,是最有威力的生物。她毫无畏惧,以为没有任何事物能伤害她。然而,在一个不寻常的日子里,她的创造者,夜叉,前来终结她的性命时,她终于了解自己并非全能。不久之后,又出现另一个叫艾迪.芬德的吸血鬼,他具有夜叉的力量,夕塔差点被他消灭。
几次死里逃生后,夕塔渴望有亲人陪伴。为了再当一次母亲,她运用炼金术士的工具,与好友西莫尔的血,成功将她的吸血鬼体质扭转为凡人。她感觉到自己的听觉、视觉、行动力显然不再敏锐如昔。还有,对于黑天的记忆丧失许多,细节不复清晰。
再度为人母,夕塔没想到会生出一个具有莫测高深之力量的女儿——卡莉卡。在一个撼人心魄的异象里,卡莉卡让夕塔看见她无与伦比的伟大。于是,夕塔相信她的独生女如同某些人所形容的,是卡莉悍母的化身,黑暗之母下凡。
养育女儿令夕塔困扰不已,因为卡莉卡似乎没有良知,且她天生嗜血、乐于猎杀人类,以及不断追问一名新生儿的下落——根据古埃及「苏萨玛预言」,基督会重生四次。他第四度降生世间的日子,竟与夕塔的朋友宝菈的儿子约翰相同。
约翰真的是第四度降临世间的基督?卡莉卡为何想要约翰超过一切?
不再具有吸血鬼卓越的能力,夕塔将如何因应卡莉卡的脱序作为?
夜已经深了,我站在拉斯维加斯的一户住家内,有人在敲大门。客厅光线很暗,四面墙上是模煳的暗影。我不知道那人是谁。论到身分,我也不确定我是谁。我头脑昏沉,神经短路,才刚从一位死了的炼金术士的实验中醒来。几个钟头前,在我着手进行实验之前,我是个有钢铁般意志的吸血鬼,这世界上最后一位吸血鬼。现在,我恐惧,却也希望,自己再次转变成人类,希望自己是名叫阿丽莎的年轻女人,是那个叫做夕塔的五千岁怪物的谦卑后裔。
那人继续敲门。
「是我啊,」他不耐烦地说:「快开门。」
我是谁?我胡乱想着。门外的声音很耳熟,我却听不出是谁。我迟疑着,不想开门,甚至不想回答。我少数几个朋友中,应该只有西莫尔.多斯坦知道我在这间拉斯维加斯的住家当中。我其他的朋友,事实上,有好几个才刚死在内华达沙漠中的核爆里。过去几天发生了许多事,其中大部分事情还是我干的。
「夕塔,」门外的人说:「我知道妳在里面。」
我很好奇。他居然知道我古代的名字,甚至说得好像他很认识我。但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可以问他,可是有某种感觉,在过去五千年岁月中我很少经历到的感觉,阻止了我。
恐惧。我低头瞪着自己的双手。
我恐惧得发抖。我知道,如果我是人类,我真的毫无自卫能力。这是我不愿意开门的原因。我不愿意在还没有机会尝试当凡人,在还没有机会拥有孩子之前,死于非命。或许这才是我运用炼金术士阿图罗的工具,扭转我吸血鬼体质的主要原因—我要当母亲。但我对实验是否成功,仍旧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抬起手以右手的指甲掐了左手掌,皮破了,涌现一道血痕。我瞪着它。
伤口没有立即痊癒。
我一定是人类了。我的主神黑天哪。
敲门声停了。虽然我已经变成普通人的听力,仍听见外头那人的动静,他从门口退一步,似乎对自己轻声笑了笑。
「夕塔,我明白。」他说:「没关系,我很快就会回来。」
我听见他走了。直到这时候,我才发觉自己站在黑暗中,一直屏住了唿吸。我大大松口气,差点没软倒在地。我瘫靠在门上,试着平复自己如雷的心跳,既困惑,又兴奋。我低声对自己说:「我是人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