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可以从人们共同的出生、语言和历史当中找到其自身的特征,这就是「民族精神」;而一个民族的文化符号体系建立了一种多少带有想象特点的同质性,并由此而让居住在一定国土范围内的民?意识到他们的共同属性,尽管这种属性一直都是抽象的,只有通过法律才能传达出来。一个「民族」的符号结构使得现代国家成?了民族国家。但是,自1960年代末开始,这种民族国家的制度化形式越来越受到全球化的冲击。 民族国家着眼于一定的地域,相反,「全球化」一词表达的是一种动态的图景,它们会不断挑战边界,直到摧毁「民族大厦」。新的动态结构的意义在于动摇了空间和时间层面上的限制。把一定领土范围内的统治者转变成?掌握速度的大师,这就使得民族国家失去了其权力。当然,国家不能与防御相提并论。国界更多的是充当一道闸门,从「内部」对各种潮流进行适当的调节。全球化过程是否削弱了民族国家的能力?民族国家是否无法捍卫其系统的界限和自主调节与周围世界的交换关系?如果属实,又是哪些全球化过程在削弱民族国家的能力。一个民族社会的民主的自我控制能力在何种程度受到了影响?民族层面上出现的缺失,在跨国层面上是否可以找到功能等价物? 哈伯玛斯从当前德国国内政治以及国际政治的发展脉络,去探讨、批判和重构在「全球化」的过程中,「民族」概念的转变。他特别提出所谓「没有世界政府的全球管理制度」,在当代西方政治理论界以及其他现实政治领域引发强烈的讨论,甚至成?欧洲联盟〈European Union〉推行政治、文化改革的理论基础。此外,哈伯玛斯在2001年4月访问中国大陆时,也撷取本书的〈灾难与教训〉、〈论人权的合法性〉,在北京和上海两地发表,引起众多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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