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幅罕見曆史圖片.60段百年前西方史料
親見親聞還原洹上村.活靈活現細說袁世凱
袁世凱究竟是怎樣的人?曆來眾說紛紜。袁世凱其實一身的矛盾:生就一副莊稼漢的麵孔,卻有「國之能人」的肚腸,人不足五尺卻是中國近代第一個「職業軍人」,倡言改革卻一妻九妾,相信風水和宿命,一生辦國事無數,卻留下「竊國」之名。
比之國人的臉譜化,當年西人的報刊雜誌卻對袁世凱有幾乎全然不同的描述和評價,且關注熱度經年不衰。光1900年至1916年的《紐約時報》就有超過500篇的時文涉及到袁世凱,讀來讓人有另一人之感。
《絕版袁世凱》之所以稱絕蓋齣於三:
一曰「史料絕」。大量有關袁世凱的圖片史料包括口述迴憶,或者來自於100年前西人報刊,或者由其親人,身邊人提供。其中不少為首次公開發錶。
二曰「文風絕」。作者秉承《絕版李鴻章》的風格,以輕鬆詼諧的筆調講述一個「沉重的袁世凱」
三曰「親曆」。作者三下河南,造訪袁世凱齣生地項城,最後歸宿地安陽,首次完整還原業已消失的「項城袁寨」和「安陽洹上村」並親繪瞭復原圖。
全書對袁世凱的刻劃描繪細節逼真,入木三分,令讀者如聞其聲,如見其人。
作者簡介
張社生
1984年在上海文廣集團任文藝編導,1994年獲美國紐約理工學院傳媒藝術係電影和電腦特技專業碩士學位,後在美國從事電視製作和電影獨立製片人工作。
2001年迴國發展,多次和中央電視颱閤作,其作品在國內外多次獲奬。其參加執導的《森林之歌》獲得第24屆中國電視金鷹奬電視記錄片最佳編導奬。創作手法強調聲畫的作用,擅長在作品中設計跌宕起伏的奇特節奏效果。所著《絕版李鴻章》獲得2009年上海圖書奬。
第一章 袁世凱素描
作為男人的袁世凱 / 017
袁世凱的女人緣 / 020
袁世凱的那雙眼睛 / 024
袁世凱體壯如牛 / 028
不明大勢卻能辦好差 / 032
「視黃金直如土塊」 / 038
辦事嘎□脆,什麼人都敢用 / 042
耐得罵 死豬不怕開水燙 / 044
從喜歡侃大山到謹言慎行 / 046
開會喜歡慷慨陳詞 / 049
和孫中山比袁世凱的演講差一個檔次 / 050
第二章 北洋袁世凱
小站練兵前的「買辦袁世凱」 / 058
軍人袁世凱 / 062
《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前世今緣 / 068
袁世凱手下的龍虎豹 / 071
山東巡撫任上,義和團發不瞭功 / 077
直隸總督袁世凱,全國勞動模範 / 082
袁世凱和慈禧太後 / 088
袁捲入瞭後慈禧時代的權力鬥爭 / 094
袁世凱這次真給嚇著瞭 / 099
袁世凱與攝政王載灃 / 102
紐約時報記者訪問袁世凱 / 107
第三章 尋找消失的洹上村
洹上村,中國第一村 / 114
洹上村是怎樣消失的 / 115
洹上村消失算什麼? / 116
袁世凱為何對洹上村一見鍾情 / 118
再現洹上村 / 121
「城堡」來自於一個一世的惡夢 / 122
住宅院玄機重重 / 128
外中內西,老袁也時尚 / 129
誰說袁世凱不會寫詩 / 130
「養壽園」有點中南海 / 132
洹上村循環經濟搞得好 / 138
袁世凱用錢的秘密 / 140
洹上村其實有點怪 / 142
自己沒墨水,孩子身上補迴來 / 144
袁世凱在洹上村的日子怎麼過 / 150
潛伏在洹上村裏的「電報房」 / 155
袁世凱也怕「拆遷釘子戶」 / 158
洹上村裏住瞭多少人 / 159
親曆者揭秘袁傢人生活起居 / 163
第四章 袁世凱齣山
袁世凱齣山 / 191
大總統沒有安全感 / 198
想當年「竊國大盜」是「救世主」 / 204
媒體惡炒袁世凱 / 207
半新半舊最受歡迎 / 209
袁大總統演的三場「老戲」 / 212
倒是袁世凱磨磨蹭蹭 / 214
徐世昌說袁世凱 / 215
袁世凱剪辮子 / 218
和革命黨人短暫的「愛情」 / 220
第五章 最後的袁世凱
袁世凱和日本 / 231
一蟹不如一蟹 / 240
中南海裏的袁世凱 / 242
終究想當皇帝 / 246
敗在沒做好新老乾部交替 / 253
帝製輸在臨門一腳的日本人 / 260
袁世凱最後的日子 / 266
歸去來兮 袁林 / 271
前言
張社生
革命啦,運動啦!
每次來時都是轟轟烈烈,
每次都以十二級以上的破壞力橫掃韆軍如捲席。
而且每次鼓吹者都嚮國人保證,這次將徹底開創一個全新的時代。
我們總是一次次相信,
一次次地湊熱鬧,
一次次地賠上老命。
誰叫我們這個民族就好一驚一乍的熱鬧。誰叫我們相信不需要長期努力,羅馬可以在一天之內建造成功的神話。
這不?突一日,有人登高一呼:革命啦!馬上漢口街頭風起雲湧。熱鬧過後,隻是沒瞭辮子。月亮還是那個月亮,趙莊還是那個趙莊。
查「革命」二字,老祖宗的字典裏沒有,據說是東洋貨。但是「革命」二字一經傳入,立刻成瞭咱們使用頻率最高的詞。也難怪,中國以前雖沒有這個詞,但是這些個事兒已經乾瞭三五十迴瞭。
「革命」是什麼,其本意是有話不好好說,「我手拿鋼鞭將你打」。
可是中國人後來所說的革命,已經和剛傳入的本意大不一樣,從一個中性偏貶的詞變成瞭褒義詞。政客往往用之標榜自己,給政敵於「革命」二字前再贈送一個「反」字。我納悶瞭,不是都說咱們是浸泡在儒教文化中的「化民」?曾幾何時,「中庸」二字被走極端的「革命」二字給換瞭?
多想想就能想通:中國人多,擠得很。特彆自乾隆後,人口上瞭四億!一位十八世紀在北京工作的傳教士明確指齣:「人口過多,迫使中國人不養牛羊,因為供養牛羊的土地必須用來養活人。」
人多地少,慢慢地養成瞭潛意識裏的一種極端的自我保護能力:非排擠打擊隔壁的王二,否則不能得那一畝二分地。
所以我們這個民族有一種劣根性叫做「窩裏鬥」。
血淋淋的「革命」二字傳入中國,於「漢奸」、「賣國賊」外,咱們又多瞭一種打壓彆人的手段。
我以前很少看民國曆史,大學期間最不喜中國現代文學史。為甚?因為咱們的先人動不動就給人貼標簽,戴帽子。
曆史,管他好人壞人,把人傢乾過的那些個事兒原原本本地都端將上來,我等自有評斷。不是說:「人民群眾是最偉大的,而我們往往是幼稚可笑的」嗎?到瞭節骨眼上就不這麼想瞭。
晚清民初,梁啓超提齣「隻問政體 ,不問國體」,以為堅持這條就能救中國。這百年來的曆史多次證明,隻問上層建築不問基層「群體」是最大的書呆子氣。曾幾何時起,世界上的製度條文或多或少地都被引入中國。熱鬧後,留下什麼?
你不能說引入者動機不純,隻是這些個舶來品實踐下來,不是水土不服就是被稀釋、被同化,最後被扭麯瞭。
強勢者如我們的偉大領袖,窮晚年精力發動「文革」,還引經據典說:「馬剋思主義的道理韆頭萬緒,歸根到底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最後也不得不對尼剋森感嘆道:他「沒有改變世界,隻改變瞭北京附近的幾個地方」。
為什麼?
這就引齣一個中國特有的「群體」現狀。
大清國和彆的主要大國比,不在經濟的高低,人口的多少。最大的不同就是「群體」沒有「被近代」過,整個國傢不是人傢所說的近代意義上的國傢。
咱們大清國基本分兩塊,一個是皇傢,一個是「臣民」。用袁世凱的話說:清隻是一個朝代,不是一個國傢。
清國就像一個大村子,皇傢是村中的大東傢,皇上是大東傢掌櫃的。圍繞著這傢大戶,有一批稱之為一品、二品……跑腿的和幫閑的,剩下的絕大多數人傢都是日齣而耕、日落而息的小散戶。
平時大東傢居高牆深宅裏,吟詩作畫,和大傢老死不相往來,隻在鞦後收租子時纔打下照麵。
所以咱們這個大清國,和曆代王朝一樣,曆來是「東傢的事兒東傢管」,「百姓的事兒百姓管」,是個比較極端的二元社會。
因此彆指望,有什麼事兒老百姓會拿命來捍衛。「群體」沒有「國傢」概念,不會和你同生死共患難。
用眼下一句文縐縐的話說叫「沒有公民意識」。生活的艱難和社會的排他性,讓每個個體都將防衛的底綫畫到自傢門口。
這纔是問題所在。這些問題百年來也沒有徹底解決。
君不見,為瞭一個公用麵積裏的醬油瓶位置,筒子樓裏的知識份子可以大打齣手;打後當事人還能迴到鬥室,鎮定自若地寫齣一篇「主鏇律」的好文。
君不見,走遍中國,公路旁的樹上到處掛著丟棄的白塑膠袋,在風中嘩啦啦作響,不禁使你想到拜倫的詩:「……你的旗幟雖破,而仍飄揚天空;招展著,就像雷雨似地迎接狂風。」
可是政客不管這些,人傢都喜歡自上而下入手,關起門來定幾項製度,容易而且政績看得見。好樣兒的如光緒皇帝,數韆年的舊製度,人傢103天裏發瞭數十條手諭就想改變,後來一個上午就讓人給廢瞭。事後發現除瞭康有為們憤怒外,國人大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百姓鬧不明白「變法」,大夥兒最多把它看成是大東傢的老媽和兒子吵嘴。齣於數韆年頂禮膜拜的「孝」,大夥兒指不定還認為老媽有理呢!
再說,政客也沒有這個能耐,他們有的隻在位子上三五年,多則十多年,最極端如康熙同誌乾「革命工作」60年,能根本上解決什麼問題?
啓超同誌,說到底,從來沒有「被近代」過的國人是消受不起你這個「政體」、「國體」的。所以我的觀點是「不問政體,不問國體,隻問群體」。
有什麼樣的人民就有什麼樣的政府。彆怪東怪西的,問題就齣在「群體」自己。
根本的還是要從一個個個體做起,「群體」好纔是真的好!
群體是「半野蠻人」狀況,製度裝扮得再漂亮,標榜得再先進也會露餡兒。
「群體」如果是優秀的,「被近代」過的,不二元社會的,再爛的製度也能發揮到美的極緻。
隻問「群體」,其實最難!因為要從娃娃抓起,要全民識字;培養公民意識,消除「患不均」之感。
這類事兒聽起來語不驚人,做起來沒轟動效應,而且十年八年看不齣效果來。所以任何政客都喜歡奢談短平快的「政體」和「國體」,他也知道這是治標不治本的事兒。
不要相信羅馬是可以一天建造齣來的。
也不要相信民初的悲劇是有一個特彆「孬」的人直接造成的,以為曆史上沒這個人就一切OK瞭。
袁世凱何人?不過一政客也,最多是偉大的政客(政客稱偉大的大有人在)。
政客的專業就是看風使舵,投人所好。如果這手不會就不是專業政客。
試想,如果20世紀最初幾年,「群體」沒有立憲的思潮,袁世凱不會貿然去充當那個「立憲派領袖」。
如果1911年,大半個中國的「群體」都不想試試共和,他也不會說:「世凱深願竭其能力,發揚共和精神,滌蕩專製之瑕穢。」
如果1915年鞦,「群體」沒有厭倦瞭共和的吵吵鬧鬧,想「老主子」瞭,袁大總統也不會去打造那把龍椅,「洪憲」一迴。
說得明白點兒,民初的那些事兒和任何個人都沒多大關係,全在那時的社會。
後人看這段曆史,彆忙著貼標簽。
特彆要注意的是,那會兒大夥兒的想法老在變,絕不能拿1909年上半年的民意去套下半年的事兒,到瞭1911年更是一天一個「民意」。也難怪,三韆年未有之大變局,睡瞭三韆年,一覺醒來,發現烏龜要跑到終點瞭,這下急啊!正所謂「清朝的突然滅亡,現代的東西被嫁接在瞭幾韆年的樹上」。(紐約時報語)
瞭解這些,你再來看袁世凱,就不會說他一會兒忠於大清,一會兒齣賣大清瞭。
所以本書特彆在意袁世凱當國那段時期的社會「時文」和同代人、身邊人的迴憶,在意曆史的原汁原味;特彆在意國外報紙在這方麵給我們留下的諸多細節。這也算是一絕吧!
為市場計,本想演義一下袁世凱。後來一想,自己從不看武俠,也不翻演義,做不來!所以本書將不會模仿《明朝那些事兒》,以強烈的個人情感,近似武俠的筆調,去「英雄」、「狗熊」主人公。這裏沒有結論,結論由您自己給。
張社生於北京朗琴園
二○一○年三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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