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舞

獨舞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5

李琴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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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描述

颱灣首位,獲日本群像新人文學奬優秀作。 紀大偉、楊佳嫻/專文導讀 我就是我,就算渡過大海,說著另一種語言,也什麼都不會改變。身為自己,這就是我生命苦難的根源── 作為女同誌降生於世的趙迎梅從小便感到與世界格格不入,小學時經曆暗戀之人意外的死亡之後,從此便為死亡的念想所糾纏。高中時期與心儀的女孩交往,卻在畢業之後遭遇一場「災難」,使得命運從此轉暗。為瞭逃離過去,趙迎梅改名趙紀惠,在大學畢業後移居日本,融入日本職場生活,過著平靜的時光。然而過去的黑影終將追趕而至,逼得趙紀惠再次踏上逃亡之旅── 颱灣齣身、二十三歲時旅居日本,李琴峰首次以日語創作,即獲日本群像新人文學奬優秀作,為颱灣獲此奬第一人。 繁體中文版由作者本人親自譯寫而成。

著者信息

作、譯者簡介

李琴峰(Li Kotomi)


  中日雙語作傢,日中譯者。期許能右手寫小說,左手做翻譯,兼之以嘴口譯,當下目標是靠語言文字養活自己。

  一九八九年生於颱灣,十五歲自習日文,同時嘗試以中文創作小說。二〇一三年旅居日本。二〇一七年首次以日語創作的小說《獨舞》獲選第六十屆群像新人文學奬優秀作。目前主要以日文書寫,在日本各大文學雜誌發錶作品,有短篇〈流光〉、〈亞細亞的漂浪〉等。

  個人網站:www.likotomi.com

圖書目錄

圖書序言

導讀

從「獨舞」到「眾愛」──閱讀李琴峰小說

國立政治大學颱灣文學研究所副教授,《同誌文學史》作者/紀大偉


  颱灣年輕作傢李琴峰在日本得奬的小說《獨舞》一鳴驚人,已經榮獲多位日本文學專傢盛贊。這部用日文寫成的小說一方麵迴顧1990年代英年早逝的作傢邱妙津,另一方麵展望二十一世紀的東亞同誌人權運動,儼然成為勇於承先啓後的當代同誌文學代錶作。我必須強調,想要認識「颱灣同誌『跨世代』連帶」(從1990年代到現在)以及「颱灣日本『跨國』連帶」的國內外讀者,都不能錯過《獨舞》。

  我在這篇文章的工作,並不是要重復指認《獨舞》在「同誌文學領域」的成就,而是要承認《獨舞》在「身心障礙文學領域」的貢獻。小說主人翁趙紀惠在小說開頭,就跟讀者偷偷承認:她嚮日本人自我介紹的時候故意強顔歡笑,但是她心裏卻想著,「一段簡短的自我介紹引得大傢笑聲不斷。當然,沒講的事多著,包括身為女同誌,包括『災難』,包括憂鬱癥,包括自己其實是以近乎逃亡的心情來到日本的」。也就是說,在《獨舞》載沉載浮的「衣櫃」(秘密)有好幾個:「女同誌身分」是一個,揮之不去的「憂鬱癥」也是一個讓人難以走齣來的衣櫃。(至於「對災難憧憬」這個衣櫃,是指紀惠對於各種死亡的詭異期待。這個衣櫃跟憂鬱癥其實是無法切割的。)不過,除瞭承認《獨舞》可以歸入身心障礙文學「領域」之餘,我也要描繪「從『獨舞』到『眾愛』」的軌跡。「獨舞」一詞固然來自書名,也來自於書中描述趙紀惠從小孤獨生活的生活樣態;「眾愛」一詞看起來像是日本漢字(例如,像「若眾」),但其實是我自己隨手捏造的「獨 /  舞」對照詞:「眾」是「獨」的相反, 「愛」則算是「舞」一種對照。如果「獨舞」類似「顧影自憐」、「自怨自艾」(我在這裏沒有價值評斷的意圖),那麼《獨舞》敘事中,人與人磨閤,或可稱為「走齣獨舞」狀態的「眾愛」吧。……(節錄,全文請見本書)

再生之書

國立清華大學中國文學係助理教授/楊佳嫻


  由在日颱灣人李琴峰(1989-)以日文寫成的《獨舞》,主角趙迎梅/趙紀惠的情感資源──文學──復雜地鑲嵌在颱灣當代文學、日本文學、中國古典文學交互參照的網絡裏。它是日本文學的一部分,也不妨視為颱灣文學的外延。

  就颱灣曆史的角度看,小說提及大事件如九二一大地震、太陽花運動,小範圍事件如颱大百日維新,鮮明地標誌齣新一代女同誌成長的波摺與記憶據點。就女同誌書寫的意義來看,《獨舞》再三嚮邱妙津緻意,讀者們當可在小說裏感受到一種氛圍,由颱大校園、文學課室與社團活動共同催生,似曾相識讓人想起《鰐魚手記》;然而,李琴峰卻有意展現青春大觀園的負片,所謂「對同性戀最友善的大學」,其實充滿瞭人際的黑水,主角受過傷的身體與心,封閉成為一隻恐怖箱,也許自己都不知道伸手到裏頭去會摸到什麼。就文化交匯的意義來看,《鰐魚手記》中屢次叨念著太宰治、三島由紀夫,日本近代文學中關於羞恥、美、死亡和文學的思考,也已內涵為邱妙津作品的血肉,而李琴峰則把這樣的邱妙津再吸收吐哺,使之能在日本文學中現身,也再次證明邱對不同世代颱灣女同誌自我認同塑成的長久影響。

  然而,這部小說並非邱妙津顯靈版或轉世版,而是與邱妙津相距數個世代的年輕作者,展現瞭屬於颱灣女同誌文學文化活生生的遺産,也預備要說一個關於自己的故事──來自資訊求取迅速、交友管道相對便利、齣走到異國相對自由、文化認同內容相對豐富的世代與社會中行走的女同誌。可是,環境條件雖然轉好瞭,並不意味著做為女同誌的孤獨感就能完全驅散。……(節錄,全文請見本書)

後記                                                                         

《獨舞》繁體中文版後記──濃密黑暗裏的一縷微光

  作為一個在颱灣齣生且居住瞭二十幾年的颱灣人,將自己的小說翻成繁體中文,還要寫個「繁體中文版」後記,說起來實在是件奇妙的事。

  二〇一三年,我結束在颱灣的大學學業,正式作為一個碩士班留學生移居東京,兩年後拿到碩士學位。又過半年,二〇一六年,我進入一傢日商就業,親身體驗日本上班族的通勤生活。某個忍受著擠沙丁魚般客滿電車的早晨,窗外仲春景色旖旎,陽光燦爛灑落在鐵路兩旁花草樹木之上,望著眼前的一切迅速往後飛快流逝,突然間,「死ぬ」這個日文單詞從天而降,擊中瞭我。
  
  「死ぬ」讀作「shinu」,望漢字生義也知道是「死亡」之意,初級日語便該學會的動詞。然而那天早晨,我反覆玩味「死ぬ」一詞,發覺這個詞語帶著某種特殊的興味。在現代日語的動詞裏,以「ぬ」結尾的,唯有「死ぬ」一詞;同時,「ぬ」這個音節在日語裏,總帶著某種濕黏滑溜的感覺,與水澤湖沼有關,又有點陰暗的印象。擬態詞「黏滑地」為「ぬるっと」,「黏液」為「ぬめり」,「沼澤」為「ぬま」。或許死亡便是這樣一種意象,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沼,又像某種潮濕黏滑的液體如影隨形地膠著人類。「死」與「ぬ」這種必然性的結閤,在語言學上當然純屬偶然,但這種饒富趣味的偶然卻深深吸引著我。在那瞬間,一些關於死亡的字句不斷自體內湧齣,我本能地用智慧型手機將這些字句記錄下來,於是《獨舞》的第一段便這樣誕生瞭。

  在我齣道之後,屢屢被問及為何母語不是日語,卻要以日文寫作?對我而言,《獨舞》以日文寫成,既是偶然,也是必然。那天早晨的通勤列車上,「死ぬ」一詞恰好以日語的形式打到瞭我,於是《獨舞》便成瞭一篇日文小說;然而中文的「死亡」一詞確實不像日語「死ぬ」般,有著上述語言上的趣味,因此那天若打中我的是中文的「死亡」一詞,或許《獨舞》這篇小說便不會誕生。

  《獨舞》寫成之後,我將它投至日本傳統代錶性純文學新人奬之一的群像新人文學奬,幸運地獲選二〇一七年(第六十屆)優秀作品(相當於佳作,大奬從缺),由此得以外籍日本文學作傢的身分進入日本文壇。會投稿群像新人文學奬也不是因為景仰村上龍或村上春樹(這兩位作傢都是以群像新人文學奬齣道),單純就是截稿日期與限製字數的巧閤罷瞭。二〇一八年春,《獨舞》單行本在日本上市,由舉辦「群像新人文學奬」的講談社齣版;二〇一九年,經作者本人翻譯而成的繁體中文版由聯閤文學齣版社齣版,因而得以送到您手中。

  《獨舞》創作源起與齣版時程大緻如斯,而一讀之下,便不難發現其內容相當「颱灣」,且相當「同誌文學」。原因之一當然是因為我本身亦為同誌族群,且確實承繼著颱灣九〇年代風起雲湧的同誌文學養分,有著不得不如此書寫的理由。另外由於首次嘗試以日文創作小說,半生不熟,隻得就近從自身與周遭經驗取材,遂成瞭您所看到的如此樣貌。

  進入新世紀之後,颱灣的同誌文學當然有所突破,不同於八〇、九〇那個晦暗而籠罩著死之陰影的年代,新世紀的同誌文學應當呈現著一種更加豐富而多元的麵貌(說「應當」,是因為其實我並沒讀過多少本,慚愧),相較之下,《獨舞》仍充斥著苦痛、不安、自殺與死亡陰影,或許略嫌保守。然而不可諱言,雖然我本身經驗與趙紀惠略有不同,但類似的苦痛、不安與自殺念想,曾籠罩瞭我的整個青春期乃至大學時期,至今仍偶爾在午夜夢迴摺磨著我。主體的傷痛不是一句「時代已經進步」就能解決,無關乎文學史或同時代文學的潮流如何,《獨舞》之於我而言是,有傷痕,所以必須書寫,如此而已。小說裏趙紀惠一麵體認到「說不定自己已經算是幸運的瞭……畢竟自己避開瞭摺磨邱妙津的九〇年代,得以在新世紀安度青春歲月」,卻又一邊受著痛,便是此種心緒之反映。

  創作《獨舞》時,有三位女性作傢影響我钜甚,作品裏也屢有提及,我想在此介紹。第一位不用多說,自然是邱妙津。對日本讀者(不論是否為同誌族群)而言邱妙津仍頗為陌生,但對颱灣讀者而言,想是再熟悉不過。創作《獨舞》那段時期,我是一邊讀著《鰐魚手記》的,因此在敘事文體上多少受瞭些影響。

  第二位是賴香吟,特彆是《其後》這部作品。閱讀《其後》是在創作《獨舞》的半年以前。《其後》不僅提供瞭一個不同視角,讓我得以重新迴顧邱妙津死亡的悲劇,以及這悲劇對邱、賴兩人的意義與影響;同時它也提供瞭我一個契機,讓我深刻思考關於「治癒」這迴事。可以說,若沒有閱讀《其後》,恐怕便不會有《獨舞》的誕生。

  第三位是颱灣讀者較不熟悉的,日本女同誌作傢中山可穗。中山可穗生於一九六〇年,於一九九三年以處女作《駝背的王子》齣道,從此緻力書寫女同誌戀愛故事,至今已齣版近二十本作品,在日本女同誌圈頗享盛名。不同於邱妙津與賴香吟,中山可穗的作品更有著一種大眾娛樂小說的取嚮,然而其華美文體,以及作品裏展現的那種對於戀愛的義無反顧,以及來自彼處的苦痛、不安、徬徨與悲哀,卻深深打動著我。其代錶作《直到白薔薇的深淵》也多少影響瞭《獨舞》的創作。可惜中山可穗的作品裏至今唯一被翻成繁體中文介紹至颱灣的,僅有二〇一五年的《愛之國》一書(聯閤文學齣版社),颱灣讀者不太有機會感受其作品的魅力。我由衷希望有天能以自己的譯筆將中山可穗的作品介紹給颱灣讀者認識,如此想必便是一大幸福。

  除上述三位女性作傢外,在日本文壇有所謂「越境文學」的作傢如楊逸、溫又柔、橫山悠太,有他們在前麵開路,纔讓我能更加盡情地悠遊於漢字與假名之間。而本書得以在颱灣齣版,也該感謝「內容力」公司創辦人黃耀進先生的引介,以及聯閤文學齣版社周昭翡總編輯和蕭仁豪主編的賞識與協助,在此緻謝。

  正如書名《獨舞》所示,「黑暗中的獨舞」為此部作品的重要意象,同時這也是一個自青春期開始便糾纏我多年的意象。它意味著無邊無際的孤獨,舞蹈是為瞭求生,但生存隻會帶來更深的寂寞,為瞭消解寂寞又必須舞動,於是隻得陷入無窮無盡、無可救藥的輪迴。舞者隻能期盼在濃密的黑暗之中閃現哪怕是那麼一縷微光,藉以打破輪迴,刺穿黑暗,終息獨舞。

  然而那一縷微光具體究竟意味著什麼,卻因人而異,期盼的過程也宛如淩遲。之於趙紀惠,之於我,是否已經覓得那一縷微光,至今我仍不敢斷言;但若有讀者有著類似的、無邊無際的孤獨,且同樣渴盼著那一縷救贖的微光,那麼我衷心希望這部小說,能成為尋覓那縷微光的,一個至細至微的小小綫索,如此作為作者,便是萬幸。

  ◎二〇一八年十一月五日 於日本神奈川縣新子安

圖書試讀

01
 
死。
 
死亡。
 
兀立於高層辦公大樓的二十三樓,她一邊透過大麵玻璃落地窗俯瞰城市霓虹爍閃,一邊反覆在心裏玩味著這個詞語。
 
多麼悅耳的詞語,輕柔似微風低語,柔軟如夢境絨毯。
 
她並非對死亡懷抱著什麼特彆的憧憬,但對生存卻也沒什麼執著。還活在人世之時,她會盡可能地努力活著,但若有天生存的苦痛超越瞭得以忍受的範圍,或許她便會毫無猶豫地選擇死亡吧。
 
這樣的生死觀在這世上是否少見,她不得而知。或許大傢隻是嘴上不說而已,其實心裏的想法都大同小異。
 
例如她現在俯瞰的這片風景,穿梭其中如蟻群般忙碌來去的人們,有多少人是即將麵臨死亡的?或許有人會從高樓樓頂縱身躍下,有人會在電車疾駛而過的瞬間跳入軌道,又或許有人為瞭慶祝結婚紀念日,正在前往某處高級餐廳的路上遭遇車禍。在她看來,所謂「活著」不過是一種偶然所造成的結果罷瞭。
 
「人類早點滅亡就好瞭。」
 
她突然想起昨天她不小心說齣口的這句話。說日文時就是這樣,有時候管不住嘴,心裏所想的還來不及過濾,便衝口而齣瞭。
 
那時他們在公司餐廳裏,早她兩年進公司的岡部前輩正滔滔不絕地談論著經濟的話題。岡部畢業於東大,身材高瘦,一張臉戴著眼鏡看起來活像隻眼鏡猴,但是腦筋轉得極快,對數字與計算的敏感程度也是部門內同事公認的。他說,日本現在負債已超過GDP兩倍以上,不久的將來日幣肯定會史無前例地大貶值,所以最好看準時機早點把資産都換成美金纔好。同桌的員工無一不認真地聽他開講,她卻隻是漫不經心地發著呆。理論上,這種關於未來的現實話題對年僅二十七歲的她來說應該是密切相關的,但她心裏卻總覺得事不關己,彷彿有一道雖然眼不可見,卻永遠無法跨越的高牆橫阻在她的前方似的。十年、二十年後的世界,在她聽來彷彿是百年韆年般的遙遠未來,她總覺得,在那世界裏自己理所當然地將不復存在。
 
岡部口若懸河地繼續說道,國傢這種東西為瞭避免滅亡,緊急時就連國民也會輕易犧牲的,想想戰爭時發生過什麼事就知道瞭,國傢的負債肯定是要從國民身上搾取來還的,日本這個國傢窮雖然窮,有錢人卻多得很哪。就在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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