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決定小說在哪存活
時代,決定小說怎麼存活
當小說走入百姓之間
明清之際的社會現象與時代風氣
讓明末清初的小說煥發齣獨特光彩
【鼎革、政治、戰亂小說】
明清易代,舉目皆是顛沛流離、生靈塗炭。
江山易主,不但激發齣對舊時代的反思,對朝代興亡的檢討,更多的是身為創作者的士人階層的寄託之作。
麵對易主易代,或批判貳心之臣,或感嘆天命之由;在文字獄大興之世,隻能小心翼翼地打擦邊球,錶達自己一腔憤懣。畢竟,「過頭」即是「掉頭」。
【話本小說之繁榮】
清初話本小說直承明末的發展趨勢,在四十年間達到空前的繁榮盛景。
有反思故國覆亡歷史之作,有拷問節操淪喪靈魂之作,有殘存東林黨遺風之作,更多的是為商業而生的娛樂怡情之作。
沿襲「三言」、「二拍」描摹世情,以娛目快心為目的,如《清夜鐘》、《飛英聲》、《西湖佳話》等。
另外,李漁的《十二樓》、《無聲戲》等作,立意新穎,故事奇巧,可謂清初話本小說的最高水準之作。
【纔子當配佳人】
「纔子佳人」小說是封建社會下,人們對自由婚戀的精神滿足與幻想。
這類小說中,纔子必定能蟾宮摺桂、治國安邦,更要詩賦超人、七步成章;而十分姿色、十分聰明、十分風流,三者之中有一不具,便不謂佳人。
纔子佳人間,一定橫亙著阻礙;磨難和麯摺常常是主要情節,結局總是大團圓、金榜題名、百年之好。
不論偏重的核心是「纔」,是「德」,還是「情」,無一不是封建社會的人生、價值、道德觀的展現,更是人們對戀愛自由的歌頌讚嘆。
【齣乎名利場,博得韆古名──蒲鬆齡與他的《聊齋》】
一生赴考無數,卻次次名落孫山;看破瞭名利場與現實社會苦難的蒲鬆齡,將一切美好寄託在花妖狐媚、山野精怪身上。
《聊齋》的妖魔鬼怪大多天真善良、單純可愛,而人類總是欲望的化身,好色、重欲,汲汲虛名、妄想重權。
人常言鬼恐怖,卻不知鬼見人亦恐怖。
劉鶚〈老殘遊記序〉曾言該書「以不哭為哭,其力甚勁,其行彌遠。」《聊齋》恰可視為蒲氏之哭也。
本書特色
本書從探討明清改朝換代的社會背景為引,由以時事政治為核心的世情小說開展,論及豔情小說、「纔子佳人」小說、話本小說、《聊齋誌異》等等,除瞭探討時代,更深入分析當時百姓生活的樣貌,使讀者更能全麵瞭解明清鼎革之際,民間情狀如何影響小說文體的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