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九七至一九O三年,日本僧侣河口慧海花了将近六年时光,进入西藏这块被严密封锁的大地。这块祕密王国,因天险而与世隔绝,别有干坤,西藏人自认这里是佛陀的国度、观音之净土,充满独特异彩。不过,这位日本僧侣并不是为了仿傚勇敢的冒险家,以完成探查大业、促进世界文明为职志,而是因为听闻该国藏有许多佛教未传之经典,为了取得这些珍贵典籍而发愤走上这段长旅。
他于一八九七年六月从大坂出发,在大吉岭停留一年研学西藏语文,于一八九九年一月借道尼泊尔前往西藏,之后在喜马拉雅山脉的山中小村查蓝修习修辞学一年,在一九OO年七月才抵达西藏国境。之后,他为了避开严密防守的西藏关哨,不得已往西绕道羌塘高原,徒步跋涉过海拔四、五千公尺的无人地带,採行鲜为人知的小径而行。时值冬季,他不时得涉渡夹杂流冰的冷冽河川,不时又遇大雪纷飞,途中险些冻毙,又遭盗匪掠夺,到了西藏首府拉萨已是一九O一年三月的事。仔细算来,他从大吉岭到拉萨共花了两年三个月时间,共走了近四千公里路。然后,他冒称羌塘藏人身分进入拉萨色拉寺研读一年两个多月,期间因医术高明荣获达赖喇嘛召见,甚至差点成为法王御医。最后则因身分曝光而在一九O二年五月匆匆离开西藏,在一九O三年五月返抵国门。
返国两个月后,慧海师以令人印象深刻的细腻和诚实无伪,将这趟旅程的见闻悉数记录成文,以《西藏旅行记》为题在报刊上连载,获得一般民众热烈回响,风靡一时。英译本《西藏三年》(Three Years in Tibet)一九O九年在印度出版后,更获得非常正面的高度评价,尤其深获民族学家、欧洲探险家和西藏学者的肯定。
除了旅途的艰险,以及各种法会、僧侣的生活百态、种类等级等宗教内容外,这本书还涵盖了当年西藏地方的政治、经济、外交状况及社会风俗,甚或给予人类无上教训的历史、地理上的新探险、动植物分布等新奇见闻。可说在近代史和比较文化研究上,留下了大量又独特的素材,足令读者耳目一新。
作者简介
河口慧海(Kawaguchi Eikai, 1866-1945)
庆应二年(一八六六)生于泉州界(今界市),本名定治郎。十五岁读释迦传,感动发心,从此禁酒、禁肉食、戒淫。二十五岁得度,法号慧海仁广,并任东京本所五百罗汉寺住持;二十六岁起过午不食。
自二十岁起即自学英文、梵文和巴利文,并对世界局势、各种新知充满好奇心;二十八岁决定前往西藏求法,三十二岁成行。第一次西藏之旅返国时已是三十八岁。他在返国后,以《西藏旅行记》为题在报刊上发表了这趟旅途的见闻。
一九O四(明治三十七)年秋,在结束第一次西藏之旅返国后次年,再度自神户首途,前往印度;次年至尼泊尔待了将近九个月后又回返印度。之后在印度长期逗留,直到一九一三年底才又驿马星动,经由钖金,翻越隆冬的喜马拉雅山,重返西藏,完成第二次西藏之旅。
第二次旅行归国后,专注致力于藏文和佛经的教授、研究、翻译和出版,编纂《藏和辞典》,并宣扬在家佛教。
他逝世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前夕,一九四五年二月,享年八十;当时手头正在编纂《藏语辞典》。
导读
究竟之旅
河口慧海的《西藏旅行记》
.西藏神秘国边境不安
在藏史学者贺文宣所编的《清朝驻藏大臣大事记》(1993, 北京)里,光绪三十年条下正月二十日乙亥(1904年3月6日)有分条记载:「裕纲奏陈藏人以英人欺凌无礼,力阻藏臣赴边与印督会议,难于起程。旨着暂允藏人之请,檄驰委员等力阻入亚东关前进之英兵再进,俟有泰到任徐筹善策。」
这个条目内容展示的是历史上某一刻一个紧迫危急却又复杂微妙的处境,当中,心焦如焚向北京中央朝廷急报情势危殆的是清廷驻藏大臣裕纲,而提兵已侵入钖金、西藏的边关亚东,并跃跃欲试亟欲东进的是英国印督特使荣赫鹏(Francis Younghusband, 1863-1937),清政府不想与英国发生战端,要求裕纲亲赴边境与英人谈判,西藏十三世达赖喇嘛却意有未平(他有俄国人在背后搧风壮胆),藏人执意要自行抗英卫土,而大清政府派来即将接替裕纲的新任驻藏大臣有泰已经在路上…。
如果把故事景观再放大一百倍,这是更大的历史矛盾的一个小片段。英国设东印度公司始于1600年,也就是远在鸦片战争之前,坚船利砲的大英帝国早已在中国一旁(印度)虎视眈眈了两百多年,期间它逐步吞併了尼泊尔、布丹、和哲孟雄(今称钖金),清廷虽然在1890年签订中英藏印条约,保住了西藏主权,但西藏南方屏藩尽去,边陲门户洞开,锁国自守的香格里拉神秘国其实已经是岌岌可危,再也保不住了。
同样的故事,我在<旅行与探险经典文库>收入的另一本书:法国女旅行家亚历山卓.大卫尼尔(Alexandra David-Neel, 1868-1969)所着<拉萨之旅>(My Journey to Lhasa, 1927)的导读中就曾经描述:「在地理上印度紧贴着西藏,英国人想对西藏有更大影响力的念头从未间断;尤其到了十九世纪末,英国人担心俄国人的影响力自新疆南下,恐将危及印度,更觉得需要控制西藏做为缓冲;两个强权在中亚地区尔虞我诈地暗自角力,被英国作家吉卜龄(Rudyard Kipling, 1866-1936)称之为『大竞局』(The Great Game),更在小说<阿金>(Kim, 1901)中把它不朽地形象化…。」 除了吉卜龄目中无人却又生动难忘的「大竞局」一词,也许近人英国史家彼得.霍浦寇克(Peter Hopkirk)笔下的通俗史书<世界屋嵴的私闯者>(Trespassers on the Roof of the World, 1982)是另一个对当时历史氛围最佳的全景式描绘。总之,上面所说的孤独无援的边臣急报,背后有一个雄大奇诡的场景;西藏长年的闭关自守(只对中国、布丹、尼泊尔、哲孟雄等地开放),既不准外人入藏,亦不许藏人与外人往来(违者的处罚极其残酷严峻),西藏内部佐国的政教合一高僧们不一定能够了解十九世纪末世界帝国主义的复杂竞争情势,对日益衰颓的大清帝国也有不服之心,而俄国人和英国人内心都有不可告人的算计,而其间更穿插了一群立意要探索西藏奥秘的旅行者与传教士…。
熟悉近代西藏历史的朋友可能已经知道上面那场「英军进逼,边臣告急」故事的下一回合,英人进军当然不听清政府的劝阻(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借口,不是吗?),而挥舞着中古世纪武器的西藏僧兵肉身当然也挡不住新式洋枪洋炮,1904年4月9日,英军在骨鲁地方大败藏军,4月11日就攻抵江孜,并继续往拉萨推进,尽管中间清廷与驻藏大臣都做了各种外交上的努力,也拦不住探险家军人荣赫鹏的部队和意志,8月3日英军入拉萨,达赖仓皇逃离布达拉宫,有泰不得不率官员迎英军,西方人眼中第一位抵达拉萨的探险家荣衔终于落到荣赫鹏头上(那是他多年的梦想)…。
.日本学问僧识见不凡
包括彼得.霍浦寇克在内的西方旅行史家,都倾向于认定荣赫鹏是第一位进入拉萨的「外国人」,而前仆后继竞相入藏的旅行家也至此终于有了结论,用霍浦寇克的话来说,荣赫鹏是「这场无与伦比大竞赛的真正赢家」(really the winner of this extraordinary race)。 但,且慢!如果荣赫鹏是第一位进入拉萨的外国人,他们要如何面对另有一位异人在1901年3月21日乔装僧人汉医率先来到了拉萨,整整比荣赫鹏早了三年有半?事实上,如果把印度人算进来,这位异人的藏文老师孟加拉人达思(Sarat Chandra Das)则早在1879年和1881年就曾经两度成功抵达拉萨。
这里说的异人指的是日本僧人旅行家河口慧海(1866-1945),俗名河口定次郎,他是出身黄檗宗五百罗汉寺哲学馆(今日东洋大学的前身)的学问僧。他在读破一切藏经之后,为了追求比汉译大藏经更古老的梵文经文(日本语佛经都由汉文转译而来),发愿入藏求经,三十二岁(1897年)自神户出航,先至印度大吉岭追随达思习藏文,三年后决意假扮中国僧人潜行入藏。他从尼泊尔加德满都出发,顺利经日喀则进入拉萨。河口慧海在拉萨遍访圣地、求法问道将近两年,并以汉医身份济世治人。他的医术高明,又对穷人不取分文,声名乃逐渐远播,遍交藏人权贵,甚至连达赖喇嘛十三世都听闻有此一「中土高僧」,还多次接见了他(汉文流利的达赖十三世喇嘛并未识破这位冒牌货)。
但薄纸终究包不住火,他的行医善举得罪了若干原本地位崇高的藏医,拉萨又至少有两位藏人曾经在大吉岭见过他(他在大吉岭是个名人,而且并未伪装中国人的身份),他的秘密就逐渐有随时走漏的风险。1902年5月,他的真实身份传到达赖喇嘛耳中,河口慧海立即面临急切如风的追捕;他连夜动身,以十八天的时间迅速逃到钖金边界,不久后,他就安抵大吉岭他的师傅达思的住所。一场长达两年不可思议的旅行就此落幕,只是可怜了在拉萨与他交往的藏人朋友,以及在逃亡路上帮助过他的藏人,后来都受到了严刑酷罚。
河口慧海在1903年返回日本,随即在报上连载他的旅行所见所闻,1904年更以《西藏旅行记》之名由博文馆出版;1909年,他又将全书亲自英译为《西藏三年记》 (Three Years In Tibet),风行一时,他的冒险行踪乃为世人所周知,如今此书已经是了解西藏民族风俗与昔日旅行历史的经典了。
回到旅行史上入藏竞赛一事,西方史家主张不该把河口慧海计算在内;他们的理由,河口慧海是亚洲人,身份伪装有了太大的优势,而欧洲人不管藏文多么流利,微服入藏的难度高太多了。譬如正当慧海居停拉萨之际,另一位欧洲大探险家斯文赫定试着假扮蒙古朝圣者自北方入藏,在距拉萨五天的行程之外被识破,功亏一篑,可见竞争不公平。话虽如此,但我们别忘了稍晚抵达拉萨的女探险家大卫尼尔,不也是假扮藏人成功混进入了拉萨?
也许我们不要太计较西方史家的小家子气,河口慧海毕竟是识见、气度都极不凡的东方旅行家,他的旅行条件也绝不是宽裕容易的,他自称他的旅行方法是「头陀乞食」(也就是沿途托钵)的,不是西方探险家那种骆驼成队、挑伕成群的富人之旅。河口慧海又是一位敏锐的观察者与忠诚的记录者,他在西藏所见并不是一个和睦的理想国,而是一个神人合一的恐怖统治;而藏人特有的艰苦生活条件、以及从而衍生的独特风俗,他也不畏可怖,一一据实以录,部分内容恐怕不是肠胃不健康的读者所能吞嚥。但也正是如此,他留下的记录的深度、准确和全面性都不是浮光掠影的西方探险者所能比拟。
东方僧侣旅行自有传统,他们不是垂涎他人国土的侵略者,而是求法问道的自我追寻者;荣赫鹏进出西藏,在他国文献里充满了仓皇恐惧的兵灾急报,而慧海入藏取经,完全是孤独来去的鬼影,他国文献根本不曾彰显。从今日生态的观点来看,那高下是分明的。我必须说,这是法显、玄奘以降的东方旅行传统,我们在河口慧海身上,再度看见久逝的古风。
詹宏志
编辑前言
.探险家的事业
探险家的事业并不是从哥伦布(Christopher Columbus, 1451-1506)才开始的,至少,早在哥伦布向西航行一千多年前,中国的大探险家法显(319-414)就已经完成了一项轰轰烈烈的壮举,书上记载说:「法显发长安,六年到中国(编按:指今日的中印度),停六年,还三年,达青州,凡所游历,减三十国。」法显旅行中所克服的困难并不比后代探险家稍有逊色,我们看他留下的「度沙河」(穿越戈壁沙漠)记录说:「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则皆死,无一全者;上无飞鸟,下无走兽,遍望极目,欲求度处,则莫知所拟,唯以死人枯骨为标识耳。」这个记载,又与一千五百年后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Sven Hedin, 1865-1952)穿越戈壁的记录何其相似?从法显,到玄奘,再到郑和,探险旅行的大行动,本来中国人是不遑多让的。
有意思的是,中国历史上的探险旅行,多半是带回知识与文化,改变了「自己」;但近代西方探险旅行却是输出了殖民和帝国,改变了「别人」。(中国历史不能说没有这样的例子,也许班超的「武装使节团」就是一路结盟一路打,霸权行径近乎近代的帝国主义。)何以中西探险文化态度有此根本差异,应该是旅行史上一个有趣的题目。
哥伦布以降的近代探险旅行(所谓的「大发现」),是「强国」的事业,华人不与焉。使得一个对世界知识高速进步的时代,我们瞠乎其后;过去几百年间,西方探险英雄行走八方,留下的「探险文献」波澜壮阔,我们徒然在这个「大行动」里,成了静态的「被观看者」,无力起而观看别人。又因为这「被观看」的地位,让我们在阅读那些「发现者」的描述文章时,并不完全感到舒适(他们所说的蛮荒,有时就是我们的家乡);现在,通过知识家的解构努力,我们终于知道使我们不舒适的其中一个解释,就是萨依德(Edward W. Said)所说的「东方幻想」(Orientalism)。这可能是过去百年来,中文世界对「西方探险经典」译介工作并不热衷的原因吧?或者是因为透过异文化的眼睛,我们也看到颓唐的自己,情何以堪吧?
.编辑人的志业
这当然是一个巨大的损失,探险文化是西方文化的重大内容;不了解近两百年的探险经典,就不容易体会西方文化中闯入、突破、征服的内在特质。而近两百年的探险行动,也的确是人类活动中最精彩、最富戏剧性的一幕;当旅行被逼到极限时,许多人的能力、品性,都将以另种方式呈现,那个时候,我们也才知道,人的鄙下和高贵可以伸展到什么地步。
西方的旅行文学也不只是穿破、征服这一条路线,另一个在异文化观照下逐步认识自己的「旅行文学」传统,也是使我们值得重新认识西方旅行文学的理由。也许可以从金雷克(Alexander W. Kinglake, 1809-1891)的<日昇之处>(Eothen, 1844)开始起算,标示着一种谦卑观看别人,悄悄了解自己的旅行文学的进展。这个传统,一直也藏在某些品质独特的旅行家身上,譬如流浪于阿拉伯沙漠,写下不朽的<古沙国游记>(Arabia Deserta, 1888)的旅行家查尔士.道谛(Charles Doughty, 1843-1926),就是一位向沙漠民族学习的人。而当代的旅行探险家,更是深受这个传统影响,「新的旅行家像是一个来去孤单的影子,对旅行地没有重量,也不留下影响。大部分的旅行内容发生在内在,不发生在外部。现代旅行文学比起历史上任何时刻都深刻而丰富,因为积累已厚,了解遂深,载诸文字也就渐渐脱离了猎奇采风,进入意蕴无穷之境。」这些话,我已经说过了。 现在,被观看者的苦楚情势已变,轮到我们要去观看别人了。且慢,在我们出发之前,我们知道过去那些凿空探险的人曾经想过什么吗?我们知道那些善于行走、善于反省的旅行家们说过什么吗?现在,是轮到我们阅读、我们思考、我们书写的时候。
在这样的时候,是不是<旅行与探险经典>的工作已经成熟?是不是该有人把他读了二十年的书整理出一条线索,就像前面的探险者为后来者画地图一样?通过这个工作,一方面是知识,一方面是乐趣,让我们都得以按图索骥,安然穿越大漠?
这当然是填补过去中文出版空白的工作,它的前驱性格也势必带来争议。好在前行的编辑者已为我做好心理建设,旅行家艾瑞克.纽比(Eric Newby, 1919- )在编<旅行家故事集>(A Book of Traveller’s Tales, 1985)时,就转引别人的话说:「别退却,别解释,把事做成,笑吠由他。」(Never retreat. Never explain. Get it done and let them howl.)
这千万字的编辑工作又何其漫长,我们必须拥有在大海上漂流的决心、坚信和坚忍,才能有一天重见陆地。让我们每天都持续工作,一如哥伦布的航海日记所记:「今天我们继续航行,方向西南西。」
詹宏志
阅读《西藏旅行记(上)》的过程,就像是在品味一杯陈年的美酒,越品越有味道。作者对于旅途中遇到的各种人和事,都怀着一种平等和尊重的态度去观察和记录。他笔下的藏族人民,不是脸谱化的符号,而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个体。我特别喜欢他记录的那些关于当地节日庆典的场景,那种浓厚的民族氛围,人们脸上洋溢的幸福和喜悦,都通过他的文字传递过来。让我感觉我仿佛也参与到了其中,感受着那份热闹与祥和。同时,作者在叙述过程中,也穿插了许多关于西藏历史和文化的背景知识,这些信息并没有显得枯燥,而是以一种自然而然的方式融入到他的旅行经历中,使得整个阅读过程既充实又不失趣味。这本书让我对西藏的认识更加立体和全面,不再是单一的“神秘”、“遥远”,而是充满了人情味和历史的厚重感。我非常欣赏作者这种深入挖掘和真诚分享的态度,它让读者能够真正地走进西藏,了解西藏,并为之深深着迷。
评分我一直在寻找一本能够真正触动我内心深处的旅行书籍,而《西藏旅行记(上)》似乎正是我所期待的那一本。作者的叙述方式非常引人入胜,他没有使用过于华丽辞藻,而是用一种朴实而真诚的语言,娓娓道来他的所见所感。在阅读过程中,我时不时会停下来,想象着作者笔下描绘的场景。比如,他写到在某个偏远村庄遇到的老人,老人脸上深刻的皱纹,讲述着岁月的沧桑,眼神中却闪烁着一种超然与智慧,那一刻,我仿佛也感受到了时间的沉淀和生命的厚重。书中对于高原气候的描述也十分到位,那种突如其来的大风,突然转瞬即逝的暴雨,以及雨后空气中弥漫的泥土和青草的芬芳,都通过文字得以生动再现。这让我意识到,旅行不仅仅是欣赏美景,更是一种对环境的适应和对自然的体验。作者在文字中传达出的那种对未知的好奇、对挑战的勇气,以及在困境中展现出的韧性,都深深地感染了我。这本书让我明白,真正的旅行,是用心去感受,用身体去体验,用灵魂去交流。
评分刚拿到《西藏旅行记(上)》这本书,还没来得及细看,但光是书名就激起了我内心深处对那片神秘土地的向往。我一直对西藏有着浓厚的兴趣,不仅仅是因为它壮丽的自然风光,更是因为那里独特的文化底蕴和精神信仰。这本书的封面设计也很吸引人,色彩运用大胆而富有藏族特色,仿佛能闻到高原的空气,听到悠扬的梵音。我猜想,书中一定会有关于布达拉宫宏伟庄严的描写,会讲述在拉萨八廓街漫步的感受,也许还会触及到藏传佛教那深邃的哲学。我非常期待能通过作者的笔触,身临其境地感受那些我只能在照片和纪录片中窥见的景象。想象着在海拔高处,空气稀薄却异常纯净,阳光洒在金色的寺庙屋顶上,信徒们虔诚地转动着手中的经筒,那种宁静与神圣,是我一直渴望去体验的。这本书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次阅读,更像是一次精神上的远足,在繁忙的生活中,为我提供了一扇通往心灵深处的窗户。我迫不及待地想翻开它,开始我的这段“虚拟”旅程,期待着那些文字能将我带到雪域高原,体验那份纯粹与辽阔。
评分《西藏旅行记(上)》给我带来的不仅仅是视觉上的享受,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启迪。作者在书中记录了他在某个清晨,独自一人在雪山之巅,看着日出从山峦间缓缓升起,那种壮阔与寂寥交织在一起的感受,让我仿佛也站在了那里,感受着宇宙的浩瀚和自身的渺小。这种体验,是任何文字都难以完全表达的,但作者却用他真挚的笔触,将这份震撼淋漓尽致地呈现在我面前。他并没有刻意去渲染那种孤独感,而是将它作为一种与自然对话的方式,一种与自我和解的契机。书中关于转山途中的艰辛,关于身体在高海拔下的反应,以及作者如何克服这些困难,都写得非常真实。我从中学到了很多关于毅力和坚持的道理。这不仅仅是一本书,更像是一次心灵的洗礼,让我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思考生命的意义。作者在文字中流露出的那种对生命的热爱,对生活的热情,以及对未知世界永不停歇的探索精神,都给了我极大的鼓舞。
评分读了《西藏旅行记(上)》的开头几章,作者的文笔功底可见一斑。他对于景物的描绘极其细腻,仿佛是用画笔在纸上勾勒出一幅幅生动的画面。比如,他对高原日出的描写,不仅仅是天空颜色的变化,更能感受到那份初升的阳光带来的温暖与希望,以及它如何一点点唤醒沉睡的大地。文字中流露出一种对自然深深的敬畏之情,让我仿佛置身于那片土地,与作者一同感受着每一缕风、每一滴露水。我尤其喜欢他对于当地人文风情的观察,那些细微之处,比如藏族人民淳朴的笑容,他们身上穿着的色彩鲜艳的服饰,以及他们虔诚的信仰所展现出的力量,都写得入木三分。我能感觉到作者在记录这些的同时,也融入了自己的情感和思考,使得整个叙述充满了温度和人情味。这本书并非只是简单的游记,更像是一次深入的文化交流和心灵的碰撞。它让我看到了一个更真实、更鲜活的西藏,而非仅仅是旅游手册上的那些宣传语。作者的视角非常独特,他不仅仅记录了所见所闻,更捕捉到了那些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精神内核,让我对接下来的内容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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