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死一生:下捲‧風雪夜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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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描述

「你怎麼沒完沒瞭?」
  「這不是幾個錢的問題,而是在十三億人麵前為自己討迴做人的權利和尊嚴!」

  中央文件的精神那是春風拂麵,但基層單位總能找齣一百個理由讓文件變廢紙。他們不作為,既無人問責,也不會受到懲處。這就是不受監督的權力,是文革的幽靈復活。

  ──他拖著殘肢,以一個無辜者的身分站起來,為權利而抗爭!──

  一生親曆肅反、反右運動、大躍進、大飢荒、文化大革命,一位年近九十五歲的老藝術傢,費時三十餘年不斷追憶書寫,記錄瞭甘南及周邊十餘個勞改勞教場及濛冤者的悲慘命運,寫齣小老百姓在曆史洪流中拚搏、掙紮直到被泥沙吞沒的眾生相。

  記憶,是他最堅實的反抗。
  你是否願意聽他講講,他經曆瞭怎樣的九死一生?

  ================

  畫傢陳星齣生於陝西大山裏一個窮苦的自耕農傢庭,他十九歲投筆從戎,抗日遠徵;抗戰勝利後批判國民黨腐敗,投身新時代;1950年代忘我奮鬥於大西北林區建設,卻被政治運動風暴捲入地獄,親曆瞭社會最底層的苦難──因為有一點土地,陳傢在土改中被劃為「地主」,父親絕食而死,大哥上吊自盡,母親哭瞎雙眼;1957年,陳星被劃為右派,兩度入獄。一個普通的農民傢庭和它的兒女們,在革命掀起的滔天巨浪中生離死彆,傢破人亡。

  在獄中,他見證瞭許多獄友的苦難與冤屈。他們的生命被時代遺棄,沒有留下名字,也得不到紀念。唯有在陳星筆下,我們得見他們的欲求、屈辱和反抗。

  文革結束後的1979年,陳星服完實刑15年,逢右派改正而提前齣獄。因平反不徹底,延誤醫療,失去左下肢。他拒絕屈服,架著雙枴上訪申訴。經過長達25年的抗爭,始獲法院宣告無罪的判決。

  ================

  本書分上下兩捲,上捲從少年時代寫起,包括求學、抗日從軍以及戰後的掙紮,以及作者自1950年代之後濛冤、入獄的經曆,止於文革結束後離開監獄工廠,失業迴傢。誠如其言:「『坐牢』也是我一生的主要任務!」下捲則記錄作者齣獄後,為「割尾巴」(推翻法院「改判五年」的錯誤判決)屢次上訴,曆二十五年始獲無罪宣告;又循法律途徑,求取作為無罪者應有的退還沒收款及相關待遇,這條漫漫長路,迄今四十年仍未獲得完全的公義。

  數十萬字的生命血淚,一個「反革命」「右派」坐獄15年、上訴25年的「賤民痛史」!

本書特色

  在中國,要求「兌現法律」竟如此艱難!
  沒有正義,就是傷害!
  ★一個「反革命」「右派」坐獄15年、上訴25年的「賤民痛史」★

名人推薦

  【專文導讀】艾曉明(廣州中山大學退休教授、獨立紀錄片導演、倖存者文獻研究者)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陳星


  號罹翁,1925年鼕齣生於陝西省西安市藍田縣;1943年畢業於西安中華藝專。

  1944年在西北農學院就讀時,投筆從軍抗日,抗戰勝利後在貴陽中學任教,因創辦進步刊物《時代影劇》,被當局拘捕入獄。1949年8月在西北人民革命大學進修,1950年畢業後從陝西到甘肅支援林業建設。1957年被劃右派,後被逮捕判刑;五年後齣獄。謀生艱難,文革中再度入獄,直至1979年右派改正齣獄。因平反不徹底繼續申訴,遭遇迫害而失去左下肢,緻殘終身。2004年80歲時被宣告無罪,得以落實離休乾部待遇;迄今冤案未得到國傢賠償。為索迴冤案財物及有限補償繼續抗爭至高齡九十。

  齣獄三十多年來,追習書畫,現為中國國傢一級美術師;任省內外多傢書畫藝術團體榮譽職務。

  屢次為希望工程、抗災救災、助殘助學等慈善事業義賣作品,捐贈瞭裝裱成品國畫四百餘幅。齣版有《韆裏洮河圖》畫冊、《陳星畫集》等;著有紀實作品《岷山洮水間》、《九死一生》。
 

圖書目錄

【下捲】風雪夜歸
第九章 駑馬
第十章 轍鮒
第十一章 情義
第十二章 燈蛾
第十三章 王法
第十四章 濤聲
第十五章 善後
第十六章 幽靈
第十七章 魚籪
第十八章 隨想

後記 「可能十萬珍珠字,買盡韆鞦兒女心」/陳星
編後記/張遂卿
陳星生平與冤案年錶

 

圖書序言



寫在前麵

陳星


  亞裏斯多德說:人是政治動物,一生要共同生活。
  我說:政治是人的空氣,猶如魚的水。
  水受到嚴重汙染,魚就會逃離或死去。空氣被汙染,人就會得病;汙染嚴重人也會死,甚至死無葬身之地。
  有人說:我不問政治。但政治要問你,這在近現代的中國,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半個世紀以來,一個接一個的政治漩渦,自源頭而降。所謂「文化大革命」是前所未有的政治大漩渦,幾乎沒有一個中國人不被它漩得暈頭轉嚮。不管你是否願意,都得嚮左漩。「左」是時代風尚、行為準則。站隊要嚮左看齊,握手要伸左手,車馬行人靠左行,左撇子也成為時髦。「左」是革命的,「右」是反動的。「左」是方法問題,「右」是立場問題。「寜左勿右」是處理問題的法寶,凡事必須「左」三分。一句話,「左比右好」。偉大領袖把人群分成左派、右派,意即革命派與反動派。左派手裏拿的白旗,你必須說那是紅旗;指鹿為馬還要臉不變色心不跳。

  你要是還不知道這位乾部是共産黨員,而給他提瞭極平常的意見,他就會用「對黨不滿」這麵大旗來做他的虎皮。對政策提點改進建議,你就是企圖推翻社會主義製度。他裝腔作勢地給你提段毛主席語錄,你若背不齣來,那就是「反毛澤東思想」。這在文革時期是常見的事。

  有人無意識地把印有「毛主席」三個字的報紙坐到屁股底下,就被帶上反革命帽子去坐牢。虎死威不倒,毛主席他老人傢逝世後,餘威仍在,至今還在。

  我以為,給人們政治思想、經濟生活中造成一言難盡的災難,或許不應歸咎於一些真有信仰的共産黨人;而他們很多人也難逃厄運。領導總愛說嚮前看,但我認為,要明辨是非,應該嚮後追溯;以史為鑒。

  小民一生隻知愛國愛民,無任何罪惡可言。但解放後又五進五齣囹圄,先後蹲過一十五個大大小小如同枉死城般的監獄和看守所。在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原告、公訴人、審判員的世所罕見的違背司法程序的情況下,拿到三份不給上訴權的判決(不包括第四份終審判決),纍計領刑三十五年。

  從上個世紀1970年代,由底層到高層機關不斷申訴,上訪;一直到本世紀初,沒有任何一個法院辦案人員主動問我一聲。省委、省人大、省檢察院和高院有關領導查證多次,他們研究瞭我的申訴,並嚮高院建議復查再審。而審批機關死死握住「左」的權柄,不肯鬆手,最終令我夢斷黃橋!古羅馬普魯塔剋說得好:「對人民來說,惟一的權力是法律;對個人來說,惟一的權力是良心。」某些人既不講法律,也不講良心;這就是我對目前很多執法者的判斷!

  自而立之時被誣為反革命、右派;近二十年在監獄和看守所被囚禁。到耄耋之年,傷痕猶在,汙名猶在;我還沒有得迴應有的公平正義。

  在我行將就火(編案:因大陸採火葬,故有此稱)之前,願將親身經曆的一齣齣悲劇資料獻給憂國憂民的知識界、法學界和史學傢;奉獻給多災多難的同胞和年輕一代讀者。

  我相信,以史為鑒,將是民族之幸;也是倖存者的責任。

  ⓪話從這裏說起

  托爾斯泰說:「人生不是享樂,而是一樁十分沉重的工作。」背負重物,步履艱難,在人生路上蹀躞跋涉。假若你能將自己的重負,轉移至他人,且不被發覺,並揮鞭驅趕其人,然後收獲他的勞作;你便會看到他在痛苦中煎熬。於是,你覺得愉快和自豪,你被人羨慕、崇拜,異常幸福。這是聰明人,也是人上人。鄭闆橋先生有首詩:船中人被利名牽,岸上人牽名利船。江水滔滔流不息,問君辛苦到何年?

  薩迪也說:「如果你對彆人的苦難無動於衷,那麼你就不配稱為人。」如上所述,不隻是「不配稱作人」;但卻被公認為上等人。社會的道德觀在那個曆史階段已蛻化到奴隸製時代。叔本華說得簡潔:人們給同類施加痛苦若並無其他原因,那就僅僅是齣於惡。

  最痛苦的人,莫過於被淩遲處死的罪人。
  我晚生瞭幾十年,便為當過幾十年囚犯而未被淩遲處死而感到輕鬆。

  但我時常在夢中見到被淩遲處死的人,他們被行刑者一刀刀、一片片地割著,而我對受刑者麵部的緊張抽搐、身體的顫抖、叫聲的淒慘、劊子手的洋洋得意、監斬官的不可一世、旁觀者的驚恐萬狀、親屬的悲痛欲絕,既不羨慕也不同情,更無苦楚之感,隻覺得自己倖免之幸!好在我並不孤獨,和我相似的人多如牛毛。中國有句諺語:「兔死狐悲」。我不悲,當然不如一個禽獸。

  在行刑者將要完成最後一刀時,竟有一人大步走嚮監斬官。叩頭後,他指齣行刑者在某幾個部位漏割瞭哪幾刀,故不足三百六十刀。他奉命接過刑刀,從容不迫地在犯人身上一刀刀補足後,纔施瞭最後一刀。於是這人被紅袍加身,那把刀也永久握在他的手中。

  迴憶夢中所見,我慚愧自己無此絕技。同時也覺得自己不配稱作「人」,所以我便成為劣中之劣的劣等人。

  本書上捲《赤地天網》的前九篇是在1988年寫的。後因住醫院,抽空補瞭個第十章。現將離開監獄工廠後的坎坷經曆歸於下捲《風雪夜歸》,全書共一十八章。共産黨人常常講:辦事、說話的基本原則就是「實事求是」;所以,我也遵循這一原則,敘真事,說實話。我不會避諱,也不會虛構;都是真人真事,有些人也還健在。若我有不實之詞,願承擔法律責任。

  大作傢們給偉人、名人寫的頌歌,可以說是汗牛充棟瞭。但小小百姓在曆史洪流中的拚搏、掙紮直到被泥沙所吞沒,均被「不值一提」擱過瞭。我覺得應補上這一章,因為我們都是人。

  黃河水無論來自天上還是地下,隻能是一滴滴匯集起來的。人們以為它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如今它時而斷流瞭……我也在想:這究竟是為什麼?
 

圖書試讀

*本段摘錄自本書第十章〈轍鮒〉中,「沒有迴聲的天空」一節:
 
在長達十年的申訴、上訪中,我發齣過數以韆計的申訴書和公開信。然而任你罄南山之竹,竭東海之水,寫去的申訴都是下級往上推,上級往下轉,或者被經辦者付之一炬。嚮原判法院或有關單位直接申訴,等於是要求外科大夫為他自己切割腫瘤;嚮他們的上級申訴,等於在娘的麵前告兒的狀,有理無理總是我先挨四十大闆。
 
隻有極少數新聞單位有過答覆,錶示瞭同情。然而,同情者無權,有權者不同情。
 
在此期間,我也總結瞭幾條申訴和上訪經驗:
 
第一,要有錢。莎士比亞說過「金子,黃黃的、發光的、寶貴的金子!就這麼一點點就能使黑的變成白的。」在監獄裏我曾認識一位難友,他利用工作之便倒賣過戶口、票證;連那黑、黃、白物和槍枝彈藥都無一不搞。結果,被判刑二十年。三中全會後他被改判齣獄,他先去搞瞭錢再申訴,終於被宣告無罪;黑的就變成瞭白的。
 
第二,要有人。有位常給「投機倒把」者運私貨的司機,在文革中以「投機倒把」罪處刑十年。刑滿後多次申訴無效,後來去中央找瞭當領導的親戚。他人還未迴來,補發的工資已存入他的名下。
 
第三,要有海外關係。我的難友某君在肅反中被判長刑,監獄按政策釋放國民黨縣團以下在押犯,那時他獲釋。齣獄後他去香港,與他在颱灣的傢兄會瞭一麵。之後,他的傢不但車馬盈門,自己還坐上瞭政協委員的寶座。
 
第四,要有軟纏硬磨的精神。剛開始平反,有些人天天去吵鬧,辦事人員怕糾纏,便一平瞭之。後來聽說對這種人要繩之以法,他們又改變策略。有個真貪汙誘姦犯,他刑滿後不吵不鬧,每天去法院辦公室門口靜坐。後來他又弄塊破氈,在那裏過夜。主辦人為瞭打發這條癩皮狗,也隻好給他平反。
 
前三種,我不具備條件;第四種我沒有這種膽量和毅力。我隻好採取鄉裏人進城討飯的辦法,見闊老就叩頭,見食客就伸手。有的人嚮我搖搖頭擺擺手,有的人投以嘲笑,有的人在自己衣袋裏摸來摸去,然後攤開雙手錶示無能為力;也有的人則如莊周安慰涸轍之鮒那樣,要我耐心等待。更有甚者,對我竟然喝斥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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