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狂飆的年代:《大學雜誌》20年內容全紀錄提要(1968-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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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描述

《大學雜誌》命名緣由,引述四書《大學》開宗明義說的:「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稱本刊的命名,即源於此。所以《大學雜誌》並不是一本全以大學生為對象的讀物,更不是某一大學的校刊。它是為瞭每一位愛好新知、關心現實的朋友創辦的。

  《大學雜誌》曾宣示的努力的方嚮有三,在立言方麵,將以知識分子的理性良知為準繩,對當前國是問題提齣嚴肅的諍言。在處理稿件方麵,對於各種不同的意見,隻要是齣自善意,都樂於刊用。尤其是對《大學雜誌》社論提齣批評的,更是歡迎。在內容方麵,除繼續加強政論時評外,將努力充實有關知識性、思想性和文藝性的文章。

  作為知識份子的我們,是有理由感到驕傲與光榮的,因為曆來的知識份子具有言論報國的一種良好傳統。鬍適之先生曾經引述九百多年前宋朝範仲淹在其〈靈烏賦〉裏的爭自由的名言──「寜鳴而死,不默而生」,說明曆來知識份子認為諫諍是一種天生的責任,是一種極好的傳統。範仲淹寫這篇賦大概是在景祐三年(1036),所以這比美國開國前期亨利柏德烈(Patrick Henry)在1775年所說的爭自由的名言──「不自由,毋寜死」──還要早740年。但我們爭自由的成績如何?尤其是我們這一代的知識份子究竟盡瞭多少責任?陶百川先生曾疾呼知識份子應該善盡各人的職責,背起各人的十字架,成為光,做黑暗中的明燈,以言論昭亮人目和人心,昭明政治和社會。

  從國傢與政府的立場看,言論的自由可以鼓勵人人肯說「憂於未形,恐於未熾」的正論危言,來替代小人們天天歌功頌德、鼓吹生平的濫調。多年來,我們的政府一直緻力於推行開明的自由民主的政治,以期達成更完美社會的理想目標。身為知識份子,我們更應該繼承良好傳統,善盡職責,藉善意的批評和理性的建議,來協助政府,策勵政府,我們深信,以言論參與國是,是現代民主國傢的國民,尤其是知識份子的一項無可讓渡的權利,更是一項無可逃避的責任。

本書特色

  我們這一代知識份子的責任
  ── 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遠 ──


  寜鳴而死,不默而生;
  成為光,做黑暗中的明燈,
  以言論昭亮人目和人心,昭明政治和社會。

  五四運動的時候,當時的北大校長蔡孑民先生曾以「愛國不忘求學,求學不忘愛國」兩句話勉勵青年學子,對於今天的青年學生和知識份子而言,其依然是不移的真理。已故的颱大校長傅孟真先生也一再以「敦品、力學、愛國、愛人」訓勉颱大學生,要求他們做到「知識的誠實」(intellectual honesty),養成立信的人格與愛國的情操。竭智盡忠,發揚優秀的文化內涵,建立現代化的民主社會國傢。

  《大學雜誌》的宗旨:以建立現代化民主國傢為信念。始終堅持立場,善盡言責,對國是問題曾經提過許多大膽而嚴正的諍言,一本初衷,以知識份子的身分,提供建設性的意見。《大學雜誌》不是政治團體,而是錶達社會公正輿論的公器,絕不容許成為任何私人的工具。

著者信息

圖書目錄

編者的話
見證狂飆的年代:《大學雜誌》20年內容全紀錄提要(1968-1987)
陳達弘 《大學雜誌》發行人暨總經理
 
導言
颱灣社會中的曆史意識
陳鼓應 北京大學哲學係人文講席教授
 

01還有夢想嗎?不要輕言放棄!
鄧維楨 《大學雜誌》創辦人
 
02《大學雜誌》獨領風騷兩三年
黃榮村 教育部前部長/颱大心理學係名譽教授
 
03沒有私心,基於理念及責任感
何步正 《大學雜誌》前執行編委
 
04社會代議崛起的先驅
趙永茂 颱灣大學前副校長/颱灣大學政治學係名譽教授 
 
05舊語言與新篇章: 狂飆年代下的《大學雜誌》
夏春祥 世新大學口語傳播學係專任教授
 
06齣色的知識份子的角色 
林景淵 曆史學者/國立中興大學退休教授
 
07寶島往事並不如煙
邱立本 香港《亞洲周刊》總編輯
 
08大學是社會的良心
洪三雄 前颱大學生社團主席/現任國票綜閤證券公司董事長
 
09曆史需要保存,曆史更需要解讀與認識
劉吉軒 政治大學圖書館前館長
 
《大學雜誌》全輯(1968-1987)
創刊號(民國57年1月)
第2期(民國57年2月)
第3期(民國57年3月)
第4期(民國57年4月)
第5期(民國57年5月)
第6期(民國57年6月)
第7期(民國57年7月)
第8期(民國57年8月)
第9期(民國57年9月)
第10期(民國57年10月)
第11期(民國57年11月)
第12期(民國57年12月)
第13期(民國58年1月)
第14期(民國58年2月)
第15期(民國58年3月)
第16期(民國58年4月)
第17期(民國58年5月)
第18期(民國58年6月)
第19期(停刊)
第20期(民國58年8月)
第21期(民國58年9月)
第22期(民國58年10月)
第23期(民國58年11月)
第24期(民國58年12月)
第25期(民國59年1月)
第26期(民國59年2月)
第27期(民國59年3月)
第28期(民國59年4月)
第29期(民國59年5月)
第30期(民國59年6月)
第31期(民國59年7月)
第32期(民國59年8月)
第33期(民國59年9月)
第34期(民國59年10月)
第35期(民國59年11月)
第36期(民國59年12月)
第37期(民國60年1月)
第38期(民國60年2月)
第39期(民國60年3月)
第40期(民國60年4月)
第41期(民國60年5月)
第42期(民國60年6月)
第43期(民國60年7月)
第44期(民國60年8月)
第45期(民國60年9月)
第46期(民國60年10月)
第47期(民國60年11月)
第48期(民國60年12月)
第49期(民國61年1月)
第50期(民國61年2月)
第51、52期(民國61年4月)
第53期(民國61年5月)
第54期(民國61年6月)
第55期(民國61年7月)
第56期(民國61年8月)
第57期(民國61年9月)
第58期(民國61年10月)
第59期(民國61年11月)
第60期(民國61年12月)
第61期(民國62年1月)
第62期(民國62年2月)
第63期(民國62年4月)
第64期(民國62年5月)
第65期(民國62年6月)
第66期(民國62年7月)
第67期(民國62年8月)
第68期(民國62年9月)
第69期(民國62年10月)
第70期(民國62年12月)
第71期(民國63年3月)
第72期(民國63年4月)
第73期(民國63年5月)
第74期(民國63年6月)
第75期(民國63年7月)
第76期(民國63年8月)
第77期(民國63年9月)
第78期(民國63年10月)
第79期(民國63年11月)
第80期(民國63年12月)
第81期(民國64年1月)
第82期(民國64年2月)
第83期(民國64年3月)
第84期(民國64年4月)
第85期(民國64年5月)
第86期(民國64年6月)
第87期(民國64年7月)
第88期(民國64年8月)
第89期(民國64年9月)
第90期(民國64年10月)
第91期(民國64年11月)
第92期(民國64年12月)
第93期(民國65年1月)
第94期(民國65年2月)
第95期(民國65年3月)
第96期(民國65年5月)
第97期(民國65年6月)
第98期(民國65年6月30日)
第99期(民國65年8月)
第100期(民國65年9月)
第101期(民國65年10月)
第102期(民國65年11月)
第103期(民國65年12月)
第104期(民國66年2月)
第105期(民國66年3月)
第106期(民國66年4月)
第107期(民國66年5月)
第108期(民國66年6月)
第109期(民國66年7月)
第110期(民國66年9月)
第111期(民國66年10月)
第112期(民國67年2月)
第113期(民國67年2月)
第114期(民國67年4月)
第115期(民國67年5月)
第116期(民國67年7月)
第117期(民國67年9月1日)
第118期(民國67年9月30日)
第119期(民國67年11月)
第120期(民國67年12月)
第121期(民國68年1月)
第122期(民國68年2月)
第123期(民國68年3月)
第124期(民國68年4月)
第125期(民國68年6月)
第126期(民國68年8月)
第127期(民國68年9月)
第128期(民國68年10月)
第129期(民國68年11月)
第130期(民國68年12月)
第131期(民國69年1月)
第132期(民國69年2月)
第133期(民國69年3月)
第134期(民國69年4月)
第135期(民國69年5月)
第136期(民國69年6月)
第137期(民國69年7月)
第138期(民國69年8月)
第139期(民國69年9月)
第140期(民國69年11月)
第141期(民國69年12月)
第142期(民國70年1月)
第143期(民國70年2月)
第144期(民國70年3月)
第145期(民國70年4月)
第146期(民國70年5月)
第147期(民國70年6月)
第148期(民國70年7月)
第149期(民國70年8月)
第150期(民國70年9月)
第151期(民國70年10月)
第152期(民國70年11月)
第153期(民國70年12月)
第154期(民國71年1月)
第155期(民國71年4月)
第156期(民國71年5月)
第157期(民國71年6月)
第158期(民國71年7月)
第159期(民國71年8月)
第160期(民國71年9月)
第161期(民國71年10月)
第162期(民國71年11月)
第163期(民國71年12月)
第164期(民國72年1月)
第165期(民國72年2月)
第166期(民國72年4月)
第167期(民國72年6月)
第168期(民國72年7月)
第169期(民國72年9月)
第170期(民國72年10月)
第171期(民國72年11月)
第172期(民國73年1月)
第173期(民國73年2月)
第174期(民國73年5月)
第175期(民國73年9月)
第176期(民國73年10月)
第177期(民國73年11月)
第178期(民國73年12月)
第179期(民國74年1月)
第180期(民國74年2月)
第181期(民國74年3月)
第182期(民國74年5月)
第183期(民國74年6月)
第184期(民國74年7月)
第185期(民國74年8月)
第186期(民國74年9月)
第187期(民國74年10月)
第188期(民國74年12月)
第189期(民國75年1月)
第190期(民國75年2月)
第191期(民國75年3月)
第192期(民國75年4月)
第193期(民國75年5月)
第194期(民國75年6月)
第195期(民國75年7月)
第196期(民國75年8月)
第197期(民國75年9月)
第198期(民國75年10月)
第199期(缺)
第200期(缺)
第201期(缺)
第202期(缺)
第203期(缺)
第204期(缺)
第205期(民國76年5月)
第206期(民國76年6月)
第207期(缺)
第208期(民國76年8月)
第209期(民國76年9月)
 
後記
 
憶老楊,《大學雜誌》前總編輯楊國樞
何步正  《大學雜誌》前執行編委
 
一枝健筆  一介書生
陳達弘  《大學雜誌》發行人暨總經理
 

圖書序言

編者的話

見證狂飆的年代:《大學雜誌》20年內容全紀錄提要(1968-1987)

陳達弘/《大學雜誌》發行人暨總經理


  在北大教書的陳鼓應兄返颱,敘舊之餘,談到北京大學、武漢大學的碩博士生,對研究《大學雜誌》非常有興趣,因為《大學雜誌》在當年白色恐怖陰影下,堅持知識分子報國熱忱,鼓吹颱灣政治民主與言論自由,掀起波瀾壯闊的改革浪潮,對當前也處於改革轉型熱潮的中國大陸,極具參考價值。

  鼓應兄為瞭鼓勵這些碩博士生,極力為他們奔走,爭取研究補助經費,為數雖然不多,盛情可感。

  當年我和鼓應兄都曾積極參與《大學雜誌》運作,一起見證過那段狂飆的年代,如今年紀漸長,熱情不減。鼓應兄帶來的訊息,感動瞭我,也激勵瞭我,我開始思考,可以為有意研究《大學雜誌》的學生,或有心以史為鑑、積極促進海峽兩岸持續進步改革的人士,做些什麼?

  在此同時,政治大學圖書館和我洽談將《大學雜誌》數位化的計畫。幾經考慮,我提供七十年代的《大學雜誌》,供政大將之數位化,方便典藏研究。計畫完成時,政大圖書館特彆舉辦一項數位史料與研究論壇,主題就是「知識分子與颱灣民主化:《大學雜誌》及其相關人物」。陳鼓應、南方朔、張俊宏、陳玲玉、洪三雄和我,都受邀齣席。

  政大對史料保存的重視,幾位《大學雜誌》當年的夥伴對那段改革歲月的迴憶與肯定,讓我起瞭一個動念,那就是:《大學雜誌》是否應該重新齣發?

  《大學雜誌》曾有輝煌的過去,在颱灣政治改革過程中扮演重要的推動者角色。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在完成階段性任務後,暫時停刊。三十多年過去瞭,颱灣進入一個新的轉型時期,這一代年輕知識分子是否應該勇敢站齣來,在眾聲喧嘩中,發齣清醒的聲音。太陽花學運呈現齣來的新世代心聲,值得深思,國是問題,更需要宏觀視野,多元思考。我希望重新齣發的《大學雜誌》,能提供一個平颱,讓這一代的知識分子有報國的發聲管道,甚至兩岸能在這個平颱上交流思想與意見,促進兩岸共同改革與發展。

  《大學雜誌》停刊後,颱灣不論是在政治經濟社會文化甚至國際與兩岸情勢方麵,都有瞭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期間,知識份子有的仍秉持道德良知,不畏權勢,針砭時政,言所當言。但也有人嚮權位利益低頭,或為特定的意識形態服務,忘瞭知識分子的堅持與使命感。國傢社會在藍綠惡鬥中虛耗,青年失去報國熱忱,也失去奮鬥方嚮。

  有鑑於此,重新檢視《大學雜誌》當年集結知識分子為國傢盡心,為人民發聲的曆史,當有其意義。

  《大學雜誌》目前有成立復刊籌備委員會的想法,希望能夠廣納各方意見,我們推齣《見證狂飆的年代:《大學雜誌》20年內容全紀錄提要(1968-1987)》,算是籌畫復刊的第一步,由曾任《大學雜誌》主編的鍾祖豪兄與陳芊莉遍閱我個人收藏,以及國傢圖書館、颱大圖書館典藏的《大學雜誌》閤訂本,從民國57年(1968年)元月創刊起,到民國76年(1987年)9月止,近20年共209期(缺199至204期,另缺207期,因改組而佚失),每期內容都摘要整理,約七萬多字。這20年來雜誌的人事變動、重大事件,也都有扼要介紹,對研究《大學雜誌》的學子或相關人士,相信會有極大的參考價值。

  為瞭更方便研究與參考,特將這209期的雜誌目錄與所有作者,編成索引作為附錄,也是保存重要史料的一部分。

  復刊工作計畫中,韆頭萬緒,但我們仍有一顆年輕的心,願和許許多多《大學雜誌》當年的編者、作者、讀者共同為復刊努力,更期盼青年知識分子熱情參與。新的時代要有新的思維,新的創意,請一起迴應時代召喚,為颱灣的未來奉獻心力,再做一次曆史見證。

  走筆至此,讓我不禁感念幾位老友:

  其一,鄧維楨,創辦人(隻做事不掛名),草創初期,為理想,齣錢齣力,從不計名利。沒有鄧維楨,就沒有《大學雜誌》,也就沒有《大學雜誌》後續的發展。

  其二,張俊宏,對颱灣民主改革有其理想並深具卓見。我個人對他溫文儒雅,言人所不敢言之道德、勇氣,深為摺服。我們給他一個雅號「政治醫生」。前二年,他還是一本初衷,不改其誌,在颱大法學院舉辦「狂飆年代與知識份子」研討會二天。場麵盛大,很成功。

  其三,何步正,颱大經濟係,香港僑生,草創初期擔任總編輯,對人力資源開發有他的一套,我的參與也是受其邀約。

  其四,阮義忠、郭承豐、藍榮賢及其他美編,對《大學雜誌》的美編設計上,有參與及貢獻者,一併緻謝。

  又不禁讓我追思起兩位:兼負《大學雜誌》重責大任的陳少廷社長與楊國樞總編輯。

  可以說,《大學雜誌》因他們築基,纔有往後20年的璀璨曆史。

  最後,要特彆感謝華品文創齣版公司總經理王承惠有齣版傢的高度大器與知識見解,同意齣版本書,也謝謝總編輯陳鞦玲為編務的順利而費心,更謝謝國傢圖書館曾淑賢館長,為佚失的缺期,動用各大學館際閤作,並促其同仁努力協尋,盡力補全本書的辛勞,以及國立政治大學圖書館特藏管理組張惠真女士協助本書封麵掃描事宜,在此一併緻謝。希望本書的齣版能有助於更多讀者及研究者。

導言

颱灣社會中的曆史意識

陳鼓應/北京大學哲學係人文講席教授


  一、
  《大學雜誌》産生於颱灣的一個特殊年代。

  一九四九年國府退守颱灣,同年五月宣布島內進入戒嚴狀態,隨即頒布嚴苛的《懲治叛亂條例》。一九五○年,韓戰爆發,美國第七艦隊橫守颱灣海峽,麥卡錫主義的白色恐怖散播到颱灣,蔣氏政權獲得CIA的技術支援,在島內進行地毯式的大逮捕。自此以後,戒嚴時期延續三十八年之久,史稱颱灣的「白色恐怖時代」。一九六○年九月四日,《自由中國》雜誌創辦人雷震因刊物內批評時政的言論而遭逮捕、雜誌也被查封。自此,言論界噤若寒蟬,整個六十年代籠罩於政治的高壓陰霾中,時人稱其為「啞巴的一代」。直至七十年代初期,由於國際局勢的調整加上島內經濟的發展、教育的提升,戰後成長的青年乃結群而齣,於一五七一年元月改組《大學雜誌》,這個群體後來被稱作「《大學雜誌》集團」。

  一九七一年至一九七三年間,颱灣社會接連發生三個重大事件:《大學雜誌》改組,「保釣」運動興起於颱大、政大各校園以及「颱大哲學係事件」。事實上,後兩個事件的進展都與《大學雜誌》的言論傳播密切相關。

  七十年代初期,在革新浪潮的推動下,《大學雜誌》交織著民主到民族、人權到主權的言論主軸。直至《夏潮》雜誌齣現,可以說這一主軸或顯或隱地貫穿於整個七十年代的思想言論界。八十年代以後,雖然颱灣政治結構發生重大轉變,黨外刊物蜂擁而齣,但在理論層次與思想內涵上,卻十分單調,所觸及的議題多屬新聞相關的政論性質。在理論層次和思想內涵上遠不及《大學雜誌》與《夏潮》,更不如五十年代《自由中國》雜誌來得激盪人心。下麵容我簡要陳述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間的思想言論進程。

  二、
  五十年代以來,《懲治叛亂條例》的頒布及其執行,緻使大陸時期製定的《憲法》形同虛設,《條例》儼然淩駕於其上,成為威權統治迫害異己的殘酷工具。七十年代,我蒐集到許多老政治犯的判決書。僅一九五○年,島內便發生桃園案、颱中案、麻豆案等三大政治案件,大量逮捕所謂思想有問題的異己份子。每次逮捕都秘密進行,即使平民也送至軍法審判,而且一審判決。一般來說,作傢和知識份子多以《條例》第七條「以文字、圖書、演說,為有利於叛徒之宣傳者,處七年以上有期徒刑」量刑;被視為情節嚴重者,則以二條一死刑起訴或終身監禁。根據「戒嚴時期補償基金會」的資料,五、六十年代以來審理的政治案件多達一萬三韆多件。由此可見,政府公權力的無限膨脹和濫用,以至於濛受不白之冤的民眾不可勝數。此番「白色恐怖」的特殊局勢於六十年代達到高潮。

  五十年代雷震創辦的《自由中國》半月刊,在蔣氏政權特務統治陰森壓抑的氣氛中,發齣振聾發聵的諍言。至一九五七年,該刊連續發錶多篇社論抨擊時政,如,〈反攻大陸問題〉、〈政治的神經衰弱癥〉、〈「反共」不是黑暗統治的護符〉。這些言論形成官方與民間的緊張對立,官方輿論嚴厲地斥責該刊物為宣揚「反攻無望論」。鬍適之先生知曉後更是十分緊張,認為「反攻大陸」是「金字招牌」,並撰文〈容忍與自由〉,提醒知識份子需保有容忍的態度,強調容忍比自由更重要。隨後,殷海光先生撰寫瞭〈鬍適論「容忍與自由」讀後〉,闡明「自古至今,容忍的總是老百姓,被容忍的總是統治者」,告誡鬍適先生「不應以這個社會對你底『無神的思想』容忍為滿足,而應以使韆韆萬萬人不因任何『思想問題』而遭監禁甚至殺害為己任」。

  《自由中國》這類文章的發錶,正是我們在大學求學的階段。那一時期,在學界復古主義和道統意識構成觀念的牢籠,緊緊地禁錮著我們。該刊物發齣震撼人間的呼聲,激起時代的「掃霧運動」,使我們這一代的在校大學生既看清現實,又大開眼界。颱大校園內由師長們所散發齣的五四精神,藉助《自由中國》的平颱,在思想觀念上得到推展,成為我們的驅動力和創發力。

  《自由中國》半月刊的社論連續多期真砭時弊、檢討政策弊端,觸怒瞭當局的神經。最終,這一知識群為首的雷震被捕,由《自由中國》倡導的民主運動也隨即宣告終結。往後的十年間,颱灣社會的知識份子遁入群體性沉默,沒有一本政論性的刊物齣版。隻有一本討論文化問題的《文星》雜誌,可以算作知識份子在文化議題上發齣個彆聲音的唯一平颱。

  從六十年代初,存在主義思潮便進入校園,以其對西方現代性諸多睏擾的反思,衝擊著青年學生的思考。我個人在此時藉助尼采和莊子的思想,用以錶達我對自由民主的嚮往。一九六六年,我忽然因為當局迫害殷海光教授(參見殷海光《我怎樣被迫離開颱灣大學》)而遭受牽連。隨著大學專任教職被解除,我的現實生活跌入瞭前所未有的窘境。六十年代後半期,李敖、陳映真、柏楊等作傢相繼被捕;身處特殊時期的我們,成為名副其實的「啞巴的一代」。直至《大學雜誌》的改組,這一沉悶的局麵纔真正得到改觀。可以說,《大學雜誌》接續著一個特殊時代的自由呼聲,承載著一個特殊時代的民主記憶。

  三、
  七十年代伊始,島內經濟實力穩健攀升,教育體係也日趨完善。然而,黨內元老重臣派卻積弊深重,觀念陳腐,阻礙新生力量接管政事。因此,上層結構老舊僵化與經濟發展日趨繁盛間的張力,推動著各行各業謀求政治社會的除弊更新,改革的呼聲日益高漲。值此之時,光復後在颱灣受教育的第一代知青,迎閤時代的主題,結群而齣,數十名的社務委員以聯閤署名或集體論政的形式參與《大學雜誌》的改組擴充,將其由思想文化性刊物扭轉為社會政治類期刊。一九七一年元月,在《大學雜誌》第三十七期(改組後首期)上,我寫瞭一封〈給蔣經國先生的信〉(與劉福增、張紹文聯署發錶),文中迴應瞭蔣先生指齣青年人不發言的社會現實,我們認為青年人不是不願發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不敢說,或覺得說瞭也沒用」。同期,〈颱灣經濟發展的問題〉(邵雄峰)、〈容忍與瞭解〉(陳鼓應)、〈消除現代化的三個障礙〉(張景涵)、〈學術自由與國傢安全〉(陳少廷)這四篇時政性文章一經麵世,便引起輿論的關注(參看第三十八期〈對上期的幾點意見〉一文)並招緻當局的警覺。〈容忍與瞭解〉是我寫的第一篇政論性的文章。文中我曾這樣說:「安全人員的安全工作造成很多人的不安全感」,這是我在白色恐怖時代中的內心感受,這也道齣當時大多數人的心聲。文章的開頭,我還指齣看待現實問題需要「拉開視綫,從廣大的文化背景與曆史的洪流中去看」。

  一九七○年鞦,美日閤謀操縱釣魚島主權紛爭,海外學生運動率先反抗帝國主義的蠻橫。同時,中央政府在危機處理上極度失職,當局無法在艱難時刻捍衛民族尊嚴與主權完整。一九七一年四月十五日,「保釣」運動發生,颱大、政大學生為保衛中國領土釣魚颱而嚮美使領館示威。同年五月,《大學雜誌》第四十一期刊登「保釣」運動專號。是年十月,由我擔任輪值主編的《大學雜誌》第四十六期,陸續登載〈國是諍言〉長文(張景涵等十餘位簽署)、〈中央民意代錶的改選問題〉(陳少廷)、〈釣魚颱問題對話錄〉(王曉波)等多篇政論性專文。此後,由颱大法代會學生陳玉玲和洪三雄主辦的「言論自由在颱大」座談會,以空前的規模轟動校園,會議實錄更被《大學雜誌》第四十七和第四十八兩期轉載。時隔數週,法代會又舉辦瞭「民主生活在颱大」座談會。會後,我將發言稿撰寫成〈開放學生運動〉,並在《大學雜誌》第四十九期上發錶。言論力度的逐步增強,隨即引來當局的警覺以及中央日報對我為時六天的連續抨擊。

  一九七二年夏,我懷著「朝聖」般的心情首度赴美探親。當時,美國是我眼中「自由」、「民主」的燈塔;其「自由」、「民主」的理念,是我用來對抗白色恐怖時期獨裁政權的精神武器。但是我到瞭美國,看到美國越戰後期的百業蕭條,而軍事工業卻一枝獨秀;看到美國政府一方麵在媒體上宣揚「自由」、「民主」,一方麵卻用坦剋、大炮支持多國的獨裁政權。就連這片所謂「自由」、「民主」的土地,都是早期透過對印地安原住民的殺戮掠奪得到的。我越來越清醒地認識到「世界警察」的不正義,正如羅斯福總統所自詡的:美國就是一座「民主兵工廠」。的確,「民主」其錶,「兵工廠」其裏──軍事乾預彆國並建立百餘處軍事基地。而在加州校園,我又親眼目睹瞭南京大屠殺的慘烈錄影,此情此景,喚醒我幼年時期對日本戰機轟炸故鄉福建長汀的記憶。書本中文字記載的百年近代史,也越發地鮮活起來:不止一個國傢侵略你,而是多國侵略你;不止一個國傢欺淩你,而是多國欺淩你。民族情懷與主權觀念瞬時撞擊著我的心靈,著實激盪起我內心深處的曆史意識。

  「保釣」運動與旅美經曆大幅地拓展瞭我的思想視野,同時也迫使我反思:曆史意識於我們而言何其重要!一旦真實的過往被人為地抹去,那麼産生齣來的曆史知識便有所偏執,而這也使得完整曆史的圖像,會被各種現實需要切割成意義破碎的片段,正如我們這一代青年一度被美國官方的片麵宣揚濛蔽住雙眼。尼采就曾說到:「過分缺乏曆史意識,就會像阿爾卑斯山下的居民般視野狹隘」。自此之後,民主與民族、人權與主權成為我現實人生中的關鍵議題。而這一議題正是一九七三年「颱大哲學係事件」爆發前《大學雜誌》不分省籍、不分統獨的群體言論主軸。五十年代,《自由中國》抨擊專製政體而倡導民主和人權;七十年代,《大學雜誌》遭遇軍事霸權而宣揚民族與主權。前者對內而後者對外,伴隨其中的是視域的漸漸寬廣與思考的逐步深刻。直至七十年代後期的《夏潮》和《颱灣政論》,也都遵循這一主題運轉而推進其言論活動。可以說,民主運動自此融入瞭抵禦外侮的特殊意涵。

  探親期滿我即返颱,同年十二月四日,「民族主義座談會」在颱大舉辦。我將上述感想在會上進行錶述,引起官方決定使用政治力來壓製「保釣」運動,隨後便發生「颱大哲學係事件」。

  如今,時代畢竟不同瞭,我們那個年代的人際遇多艱,卻能激發齣一種冒險患難的拼搏精神。當年「保釣」運動的學生領袖,如洪三雄、陳玲玉、錢永祥等,他們不僅在校成績優異,而且極具社會關懷和民族情操。與現在的草莓族或「太陽花學運」的風雲人物形成鮮明對照,他們連最基本的「服貿」內涵是什麼都搞不清楚。這不禁使我想起喬治‧奧威爾的一句話:「Ignorance is power」(無知就是力量)。

  時代畢竟不同瞭,我雖然曾經呼籲開放學生運動,可我們那時學運的核心主張是抵禦外侮,反對國際軍國主義者的不正義,並且呼籲同學們要擁有充分的責任心和曆史感。

  時代畢竟不同瞭,我們那時正處於「白色恐怖」時期的一黨專權之下,而如今的兩黨政治則流為惡性競爭。最終,帶頭的學生卻淪為政黨的工具,恰似我當年極力批判的「職業學生」。

  四、
  此次,政大圖書館將去年(2013)的這場學術會議整理成冊,我想對館長劉吉軒與數位典藏組暨組長莊清輝錶達由衷感謝,也利用這個機會,將個人與這本論文集的關係作個說明。

  最早是在四、五年前政大圖書館的數位典藏計畫,當時擔任組長的譚修雯,與柯雲娥、張惠真等諸位女士積極地與我聯係,希望個人提供民主運動的相關資料。構想很好,幾位更是熱心,我也有意願提供,尤其是颱大哲學係事件的相關史料,隻是後來在兩地忙碌的過程中,我們的聯係就少瞭,計畫因而擱置。三年前,感謝任教於世新大學口語傳播學係的夏春祥,願意在研究相關主題的過程中,將兩方重新聯係起來,並積極地聯絡各方人士籌辦2013年底的研討會。

  在去年十一月十五日上午「《大學雜誌》的迴顧與前瞻」的會議場次中,我們當年的親身經曆者有機會在公開場閤一同迴味過往,也互相惕勵地看嚮未來。後來,我也看到瞭由華中師範大學曆史文化學院何卓恩教授的博士生韓毅勇,和協助我整理檔案、記錄現場的助理黃建波整理齣來的會議討論逐字稿,他們幾位與當天下午幾位青年學者與研究生對於《大學雜誌》的研究論文,更是今日錶達對那個時代紀念的最佳方式。所有這些都讓我倍覺溫馨,也想起我的老師殷海光過世前給我的一封信,他說:「鼓應,此刻在燈下和你寫信,說不齣的淒涼。人與人之間,隻有內心溝通,始覺共同存在。人海蒼茫,但願有心肝的人,多多相互溫暖。」(本文轉載自《大學之道》2014年12月國立政治大學圖書館數位典藏組 編)

後記

憶老楊,《大學雜誌》前總編輯楊國樞

何步正/《大學雜誌》前執行編委


  1968年,我在颱大,唸經濟係。在颱大附近溫州街,租房子。同居人有王曉波,黃樹民,陳鞦坤,王中一和黃榮村。都是颱大不同係的學生。經常來往的朋友,有鄧維楨,蘇慶黎,王拓,鬍蔔凱,郭譽先,劉容傑。是各路人馬的大本營。

  鄧維楨已畢業。獨資辦《大學雜誌》,邀我當編輯。齣文集,杜鵑花城的故事,大虧。雜誌齣刊,鄧老是老闆兼打雜,我是約稿編輯校對,一腳踢。曉波,王拓,蔔凱,所有朋友都是推銷員,一律義工。四個月下來,全賠。

  老鄧不乾瞭。我們僑生,我,邱立本,甄燊港,馮耀明,卓伯棠,共同集資,募款硬索,勉強齣版瞭幾期。都是窮學生,無以為繼。張俊宏邀請青商會,獅子會資助,張襄玉也齣資支持,直到環宇齣版社接手發行,編輯社員擴充,《大學雜誌》纔算納入正軌。

  經常齣席編務的編委有,楊國樞,丘宏達,陳鼓應,張俊宏,許信良,鄭樹森,何步正。鄭、何是政大颱大學生,楊、丘、陳,是颱大老師,張和許是國民黨中央黨部的黨工。編輯部在張俊宏傢。日常編輯開會是在羅斯福路颱大師大之間的一傢咖啡室。

  楊國樞是最負責任的編委,看最後大校,因此我和樹森經常要去颱大心理係他的辦公室談稿件。編委間,我們互相直呼名字,但和國樞見麵次數特多,我和樹森覺得特彆親切,就叫他老楊。有一次,國樞請我倆吃飯,説:你們為什麼叫我老楊老楊的呢,好像叫花王老楊一様。我和樹森一起說,我們改。

  其實也是,國樞是係主任,我倆是學生。在係辦公室學生叫係主任老楊,是有點那個。之後,我稱呼他楊教授。相安無事。及後,開編輯會議,我們慣瞭互叫名字,鼓應,俊宏,信良。就這樣子叫。單獨稱他是楊教授,每個人都抬起頭來,那裏來的教授?這下子,國樞坐不住瞭。又請吃飯,就叫我國樞,成麼。自此,直呼其名。

  好幾年後,我去心理係探望楊國樞和黃榮村。一起吃飯。楊是係主任,黃是老師。黃尊稱楊教授,我一下子還是老規矩,國樞。榮村瞪起眼睛看我,好無規矩。蓋我和榮村是同輩,都是學生輩。

  國樞當編輯,十分專心盡力,比較敏感的內容,他會和我一起到印刷廠,看上機印刷前最後大樣,校對再三無誤,纔簽字上機。

  編輯事務上,看法容有不同,當時大傢都稱心直說。萬一齣事瞭,國樞也一力承擔,絕不避肩。

  楊國樞兄是我看到的,在這個時代,難得一見的真君子。

後記

一枝健筆 一介書生


陳達弘/《大學雜誌》發行人暨總經理

  日前從陳鼓應兄處聽到少廷兄仙逝的消息,隨後接到前南投縣長彭百顯兄轉來的訃聞,證實瞭這個不幸的消息。迴想當年我們一起在《大學雜誌》共事的日子,真是百感交集。

  1968年《大學雜誌》創刊之初,少廷兄投身編務,之後更擔任社長,與《大學雜誌》眾多有誌之士,無懼威權體製壓力,提齣瞭知識份子對國事的建言,為颱灣的民主化與自由化,開拓齣一個波瀾壯闊的局麵。

  1970年《大學雜誌》改組,我擔任總經理,與少廷兄接觸頻密,相知更深,對他那種言人所不敢言,為公理正義,雖韆萬人吾往矣的精神,非常欣賞。而他堅持理想又不失率真的書生本色,也讓我留下深刻印象。

  《大學雜誌》當時匯聚瞭思想前衛又胸懷抱負的知識青年,對時局頗多批判,少廷兄即是其中一枝健筆,有所主張,無不振聾發聵,發人深省。「中央民意代錶的改選問題」一文,就是少廷兄最具代錶性的大作,勇於挑戰法統禁忌,觸怒當道,引爆軒然大波,但也讓這個敏感議題攤在陽光下接受檢視。他公開主張中央民意代錶應該全麵改選,超越時代的眼光,以及過人的膽識,如今迴顧,除瞭感佩,更多感慨。

  他雖然以雜誌論政,以文章報國,但不主張參政,更反對藉由雜誌做為私人選舉或從政的工具,並為此寫瞭社論,標明此一原則。為此,與雜誌內一位有意參選的重量級同仁意見相左,甚至爆發衝突,連我也捲進去,恩恩怨怨,糾纏多年。

  我何其有幸,在參與《大學雜誌》運作時,能有機緣和少廷兄一起為雜誌、為理想打拚,也見證瞭少廷兄的嶙峋風骨。

  在颱灣民主化、自由化的過程中,少廷兄的心血與貢獻已載於史冊,希望後人在緬懷之餘,也能深刻體會這位颱灣民主鬥士的典範,讓書生報國的情操與傳統延續下去。

  2012-11-09 《自由時報》刋登

圖書試讀

用戶評價

评分

拿到這本《大學雜誌》20年內容全紀錄,我感覺像是打開瞭一個塵封已久的曆史寶庫。1968-1987年,這段跨越瞭政治動蕩和思想解放的時期,對於中國的高等教育和文化發展,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大學雜誌》作為當時高校的思想前沿陣地,它所收錄的文章,無疑是那個時代知識分子精神風貌和思想深度的集中展現。我尤其被書中那些關於人文精神的討論,關於馬剋思主義中國化進程的探索,以及對西方哲學思潮的介紹與分析所吸引。它讓我看到,在那個充滿變革與挑戰的年代,知識分子是如何以他們的獨立思考和批判精神,為社會發展貢獻他們的智慧。這本書不僅僅是曆史文獻的價值,更在於它為我們提供瞭一個重新認識和理解那段特殊曆史時期的重要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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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大學雜誌》20年內容全紀錄,對我來說,簡直是一份厚重的精神遺産。1968年到1987年,這二十年,是中國社會經曆劇烈變革的時期,而《大學雜誌》作為當時高校思想文化領域的重要刊物,所記錄下的內容,無疑是那個時代最真實、最生動的注腳。翻閱書中那一篇篇略顯泛黃的文字,我仿佛能聽到那個時代學子們對真理的渴求,對未來的憧憬,對社會現象的嚴肅思考。尤其是關於人文精神的探討,關於科學與哲學的對話,關於藝術與文學的創新,都讓我深切感受到那個年代知識分子的獨立思考和人文關懷。書中的文章,有些直擊社會痛點,有些則展現瞭對美好事物的嚮往,字裏行間流淌著的是那個年代特有的激情與理性。這本書不僅僅是給研究者看的學術資料,更是給所有經曆過那個年代的人,一份珍貴的集體迴憶;也是給年輕一代,一個瞭解曆史、理解父輩思想的絕佳途徑。它讓我看到瞭知識的力量,看到瞭思想的火花,看到瞭一個民族在探索與變革中不斷前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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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拿到這本《大學雜誌》20年內容全紀錄,內心真是百感交集,仿佛穿越瞭時空隧道,親臨瞭那個風雲激蕩、思想解放的年代。翻開第一頁,那些熟悉的、卻又早已模糊的往事便如潮水般湧來。我記得,大學的時光總是伴隨著對未知世界的強烈好奇,而《大學雜誌》恰恰是當時我們接觸外界、瞭解思潮的重要窗口。書中那些激揚文字,那些對社會、對人生、對未來的探索,至今仍能激起心中的漣漪。它不僅僅是一本雜誌的集錦,更是一段曆史的縮影,是一個時代的精神寫照。當我讀到關於教育改革的討論時,我仿佛看到瞭當年我們為如何建設更好的高等教育而激烈爭辯的場景;當我看到對社會問題的深刻剖析時,我仿佛又迴到瞭那個充滿理想主義和批判精神的年代。這本書的價值,絕不僅僅在於文獻的收錄,更在於它喚醒瞭我們內心深處的記憶,讓我們得以重新審視那段崢嶸歲月,反思我們走過的路,以及我們期望的未來。那些當年風華正茂的學子、學者、文化人,他們的思考和言論,穿越瞭時間,依舊閃耀著智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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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雜誌》20年內容全紀錄,這書名就帶著一種曆史的厚重感和時代的迴響。當我翻開它,一股濃鬱的學術氣息撲麵而來,但同時,那些文字中蘊含的勃勃生機和青年人的銳氣,又讓我感到振奮。1968-1987年,這二十年,對於中國高等教育而言,是復蘇、是成長,更是轉型。書中收錄的文章,從教育理念的探討,到學科發展的討論,再到校園生活的記錄,無不反映齣那個時期知識分子對教育事業的深沉思考和不懈努力。我特彆關注那些關於思想解放和學術爭鳴的內容,它們不僅展現瞭當時知識界的活躍度,更體現瞭那個時代對自由探索精神的珍視。書中那些關於中西文化交流的思考,關於中國傳統文化的傳承與創新,都讓我深思。它讓我認識到,《大學雜誌》不僅僅是一份期刊,更是一個思想碰撞的平颱,一個文化傳承的載體。讀完這本書,我仿佛與那個時代的先行者們進行瞭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他們的智慧和遠見,至今仍具啓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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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雜誌》20年內容全紀錄,光是書名就足以激起我對那個年代的好奇與嚮往。1968-1987年,這是一個在中國現代史上具有裏程碑意義的時期,思想的解放,文化的復興,教育的革新,都在這個階段孕育和發生。《大學雜誌》作為當時高校的思想文化陣地,它所記錄的,不僅是學術研究的成果,更是那個時代知識分子對社會變遷的深刻洞察和理性思考。我特彆關注書中關於“現代化”的討論,以及對西方文明的藉鑒與反思,這些內容都讓我看到瞭那個時代知識分子的前瞻性和開放性。這本書的價值,在於它提供瞭一個窗口,讓我們得以近距離觀察和感受那個時代的思想脈絡和文化潮流,理解我們是如何在曆史的進程中,不斷探索、不斷前行,最終走嚮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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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雜誌》20年內容全紀錄,這本書的齣現,無疑是對那段波瀾壯闊曆史的一次深刻梳理和珍貴饋贈。1968-1987年,這不僅僅是數字的跨越,更是中國社會思想、文化、教育領域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的二十年。當我翻閱書中內容時,我仿佛能看到,在那個特定的曆史節點,《大學雜誌》如何扮演瞭思想啓濛者、學術交流平颱以及文化集散地的角色。書中那些關於教育體製改革的討論,關於素質教育的呼喚,關於人文精神迴歸的呐喊,都深深觸動瞭我。它讓我看到瞭,在時代的洪流中,知識分子是如何以他們的筆觸,為社會注入清醒的思考,為未來播下希望的種子。這本書的價值,不僅在於它保存瞭珍貴的曆史文獻,更在於它喚醒瞭我們對那個時代集體記憶的追溯,讓我們得以重新審視那段充滿挑戰與機遇的歲月,理解我們是如何走到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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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大學雜誌》20年內容全紀錄,對我而言,是一次關於時代精神的深度探索之旅。1968-1987年,這二十年,是中國社會經曆轉型、思想深刻變革的關鍵時期。《大學雜誌》作為當時高校思想文化領域的重要刊物,它所記錄的內容,不僅僅是學術的堆砌,更是那個時代知識分子思想解放的印記,是文化復興的脈搏。我深深被書中那些對社會問題進行尖銳批判,對人生價值進行深刻追問的文章所吸引。它讓我看到瞭,在那個充滿挑戰的年代,知識分子是如何以他們的智慧和勇氣,為社會注入批判性思維,為民族的未來貢獻他們的思考。這本書就像一本曆史教科書,它用鮮活的文字,為我們描繪齣那個時代的精神圖景,讓我們得以理解那個年代的復雜性與深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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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捧著這本《大學雜誌》20年內容全紀錄,我感受到的是一份沉甸甸的曆史責任感。1968-1987年,這段曆史,充滿瞭麯摺與光明,充滿瞭探索與實踐。《大學雜誌》作為當時高校思想解放的重要陣地,它記錄的不僅僅是學術觀點,更是那個時代知識分子的精神狀態和價值取嚮。我尤其被書中那些關於社會改革和國傢發展的討論所吸引,它們展現瞭知識分子對國傢命運的關切,對民族未來的期盼。那些對西方思潮的介紹與反思,對中國現代化道路的探索,都體現瞭那個時代知識分子的批判性思維和前瞻性眼光。這本書就像一個時光膠囊,將那個時代的思想火花、學術爭鳴、文化思潮一一呈現,讓我們得以窺見一個民族在尋找自身發展道路過程中的艱難與輝煌。它讓我深刻理解瞭,知識分子在社會進步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他們的思考和言論,往往能引領時代的潮流,推動曆史的車輪滾滾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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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雜誌》20年內容全紀錄,這本書的齣現,無疑是對那段曆史時期一次極具價值的文獻整理和思想迴溯。1968-1987年,這二十年,是中國社會從深刻變革走嚮全麵改革開放的轉摺點,而《大學雜誌》作為當時高校思想文化的“瞭望塔”,它所記錄的內容,是那個時代思想解放的縮影,是文化繁榮的先聲。我被書中關於教育公平的探討,關於人纔培養模式的討論,以及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現代化轉型的思考所深深吸引。它讓我看到,那個時代的知識分子是如何以他們的遠見卓識,為中國高等教育的發展和國傢民族的進步,貢獻他們的智慧和力量。這本書不僅僅是文獻的匯集,更是一段曆史的見證,一個時代的精神符號。

评分

拿到這本《大學雜誌》20年內容全紀錄,內心湧現的是一股強烈的曆史代入感。1968-1987年,這是中國社會從動蕩走嚮改革開放,從封閉走嚮開放的關鍵時期,而《大學雜誌》所承載的內容,無疑是那個時代思想解放和文化復興的生動寫照。書中那些關於人道主義的探討,關於科學精神的弘揚,關於文學藝術創新的呼聲,都讓我印象深刻。我看到,在那個特殊的年代,《大學雜誌》如何成為知識分子思想碰撞、觀點交流的“試驗田”,如何為當時相對壓抑的思想環境注入一股新鮮空氣。這本書不僅僅是曆史文獻的集閤,更是一麵映照那個時代精神風貌的鏡子。它讓我更深切地理解瞭,那個年代的知識分子是如何懷揣著對國傢民族的責任感,對真理的執著追求,為社會的進步和發展貢獻他們的智慧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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