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可以修改一百萬遍。
但是被害人只有一次程序，一次人生，一次復原的可能。
我喜歡看她們寫我的名字。
一次、兩次、三次，像訂正考卷一樣。
沒寫好，就不准穿上衣服……
二十年前，初出社會的律師張正煦，首次承辦的案件便是震驚社會的補教名師性侵案。被告湯師承以童話寓言誘騙女學生，更假借交往名義與她們發生關係。涉世未深的張正煦為求表現，想盡辦法要替湯師承奪下官司勝利，卻沒發現自己心儀的女高中生嚴新竟成為湯師承的獵物，兩人雙雙落入湯師承所設下的圈套之中。
二十年後，事件重演，一樣的童話、一樣是女學生，被告也一樣是湯師承。張正煦已然成為老練世故的律師，不願多管，但社工妻子的一再請求與受害少女的茫然無助，卻讓他塵封已久的罪惡感襲上心頭，也迫他直視當年不堪的記憶。這一次，他決心要站在權勢者的對立面，討一個二十年前的公道，也讓二十年前的他與她，都能在回憶裡安然微笑。
一律推薦
P律師｜粉專「P律師：漫畫法律人生」經營者
巴毛律師｜權麒法律事務所所長
王玥好｜勵馨基金會執行長
吳志光｜輔仁大學法學院院長
李依倩｜作家、東華大學華文系副教授
陳孟秀｜大恆國際法律事務所合夥律師
陳明莉｜世新大學性研所教授
陳宜倩｜世新大學性研所教授
馮喬蘭｜人本教育基金會執行長
劉珞亦｜法律白話文運動社群總監
羅珮嘉｜臺灣女性影像學會秘書長
具体描述
幻想的邊界：探索文學中的非凡境域 第一章：失落的鑰匙與時間的低語 在這個故事的開端，我們遇見了伊萊亞斯，一位在倫敦陰雨連綿的巷弄中經營著一家古董鐘錶店的年輕修復師。他的生活如同他手中的黃銅齒輪般精準而單調，直到一個暴風雨之夜，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神秘老婦人走進店裡，留下了一個無法開啟的音樂盒。 這個音樂盒的木質外殼上雕刻著奇特的星象圖案，與伊萊亞斯在童年時閱讀的那些關於失落文明的民間傳說驚人地相似。當他試圖修復它時，他發現內部並非傳統的發條結構，而是一個由微小、閃爍著微光的晶體組成的複雜系統。 隨著對音樂盒的研究深入，伊萊亞斯開始經歷一些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現象。時鐘的指針會無故地倒轉，空氣中偶爾會瀰漫著一種只有在古老羊皮紙上才會散發的、混雜著塵土與丁香的氣味。他很快意識到，這個音樂盒不僅僅是一個裝置，它更像是一扇門的開關，通往一個被遺忘的維度——「低語之境」（The Realm of Whispers）。 低語之境並非傳統意義上的「仙境」。它更像是一個由人類集體潛意識的碎片所構成的巨大圖書館，其中陳列著所有被遺忘的夢境、未竟的誓言以及被時間掩蓋的真相。在這裡，邏輯被重新定義，空間是相對的，而時間的流動如同柔軟的絲綢。 伊萊亞斯在一次嘗試激活音樂盒時，被捲入其中。他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永恆黃昏的城市，街道由半透明的水晶鋪成，建築物以不可能的角度向上延伸，直插雲霄。 第二章：記憶的守護者與邏輯的崩塌 在低語之境中，伊萊亞斯遇到了他的第一個嚮導——一個自稱「編碼者」的生物。編碼者沒有固定的形態，它以一團不斷變換色彩的霧氣出現，聲音則像無數本書籍同時被翻開的沙沙聲。編碼者解釋道，低語之境正在衰弱，因為「遺忘」的力量正在侵蝕核心的結構。 「你所珍視的現實，不過是無數個被採信的故事之一，」編碼者霧氣繚繞地說，「當足夠多的人停止相信某種敘事時，構成它的能量就會消散，流入這裡，等待重新編織。」 伊萊亞斯被賦予了一個任務：他必須找到「原始敘事之錨」（The Primal Narrative Anchor），據說那是維繫所有可能性穩定的核心。然而，前往錨點的道路充滿了文學中的陷阱。 他必須穿越「矛盾之森」，那裡的樹木結出的果實是自相矛盾的哲學命題，只有能準確辨識並接受其悖論本質的人才能安全通過。他遇到了一群被困在永恆重複的悲劇場景中的角色——他們是某些偉大史詩中被讀者遺忘的次要人物，他們的命運被困在敘事循環中無法逃脫。 伊萊亞斯運用他對機械結構的理解，試圖「修復」這些破碎的敘事迴圈。他發現，在低語之境中，對物理定律的精準把握有時可以戰勝魔法的混亂。他用發條和槓桿的原理，重新校準了一個被困在無盡追逐場景中的騎士與惡龍的互動模式，讓他們達成了某種協議性的停戰。 第三章：虛構的重量與真實的代價 隨著旅程的深入，伊萊亞斯開始質疑自己的身份。在低語之境停留越久，他對現實世界的記憶就變得越模糊，仿佛他的「真實自我」正在被這個充滿想像力的領域逐漸取代。 他來到了一片被稱為「作者之墓」的區域。這裡漂浮著無數未完成的手稿碎片，散發著強烈的、未被釋放的創造力。在這裡，他遇見了「審閱者」，一個冷漠的實體，它負責監管所有未完成或被拋棄的敘事。審閱者試圖說服伊萊亞斯留下，承諾給他一個完美、沒有遺憾的「故事人生」。 審閱者展示給伊萊亞斯一個模擬的場景：他成為了世界上最受尊敬的鐘錶匠，他的店鋪永遠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他摯愛的人永遠安康。這個幻象如此真實，以至於伊萊亞斯的意志開始動搖。 就在他幾乎屈服之際，他想起了音樂盒發出的那第一聲微弱、走音的樂曲。那走音，那不完美，正是他所認知的「真實」的證明。 「完美的故事，終究是死的，」伊萊亞斯對審閱者說，「真正的意義，存在於我們修復舊有損傷，並接受未來不確定性的過程中。」 他領悟到，低語之境的力量在於無限的可能性，但人類的價值在於有限的、必須做出選擇的現實。他拒絕了審閱者提供的完美結局。 第四章：錨點與回歸的悖論 最終，伊萊亞斯抵達了原始敘事之錨。它並非一座宏偉的建築，而是一顆懸浮在虛空中的、不斷閃爍的火花——那是所有基本物理法則和普世情感的最初定義。 要穩固錨點，需要一個「現實輸入」來對抗虛無的侵蝕。編碼者告訴他，他必須貢獻出他最珍視、最能定義「他是誰」的記憶。 伊萊亞斯選擇了關於他童年時，在父親的鐘錶店裡第一次親手修復好一個古老懷錶的那個瞬間。那個汗水、油漬和成功喜悅交織的記憶，是他的基礎。 當他將這個記憶注入火花時，整個低語之境劇烈地震盪起來。光芒四射，無數被遺忘的故事碎片被重新排序、穩定下來。 儀式完成後，伊萊亞斯發現自己重新回到了倫敦的鐘錶店裡。音樂盒安靜地躺在工作台上，外殼的雕刻似乎褪去了幾分光澤，變得更像尋常的古董。 他拿起音樂盒，輕輕撥動發條——這次，它發出了清晰、純淨的音符。 伊萊亞斯依然是那個鐘錶匠，但他的眼神中多了深邃的理解。他知道，在現實的邊界之外，存在著所有未被選擇的道路和被遺忘的夢想。他學會了在日常的嘀嗒聲中，去傾聽時間更深層次的、更廣闊的低語。他不再害怕鐘錶的停止，因為他親手校準了自己與永恆之間的關係。他成為了那個行走於現實與虛構之間，既是觀察者又是守護者的存在。他的世界，從此多了一層難以言喻的厚度。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唐福睿
於臺灣取得法律碩士學位，並以律師為業五年後，獲得教育部公費獎學金，赴美國加州藝術學院（CalArts）攻讀藝術創作碩士，主修電影導演。以成為編導並重的創作者為目標，得益於法學訓練及訴訟經驗，擅長以寫實手法描繪法律制度下的人性困境。首部編導電影《童話．世界》以權勢性交為主題，獲選為2022年臺北電影節閉幕片，入圍包括最佳影片、最佳編劇等六項大獎；另創作小說《八尺門的辯護人》探討死刑與族群，榮獲第二屆鏡文學百萬影視小說首獎，成書後再獲2022年臺灣文學獎蓓蕾獎、2022年金鼎獎文學圖書獎、2023年臺北國際書展大獎小說首獎等三項文學大獎，並親自擔任同名影集之編劇、導演。
唐福睿
於臺灣取得法律碩士學位，並以律師為業五年後，獲得教育部公費獎學金，赴美國加州藝術學院（CalArts）攻讀藝術創作碩士，主修電影導演。以成為編導並重的創作者為目標，得益於法學訓練及訴訟經驗，擅長以寫實手法描繪法律制度下的人性困境。首部編導電影《童話．世界》以權勢性交為主題，獲選為2022年臺北電影節閉幕片，入圍包括最佳影片、最佳編劇等六項大獎；另創作小說《八尺門的辯護人》探討死刑與族群，榮獲第二屆鏡文學百萬影視小說首獎，成書後再獲2022年臺灣文學獎蓓蕾獎、2022年金鼎獎文學圖書獎、2023年臺北國際書展大獎小說首獎等三項文學大獎，並親自擔任同名影集之編劇、導演。
图书目录
第一章 陳年往事
第二章 長大成人
第三章 黑暗覺醒
第四章 早逝青春
終 章 空白人生
後記
第二章 長大成人
第三章 黑暗覺醒
第四章 早逝青春
終 章 空白人生
後記
图书试读
後記
我在二○一七年夏天開始構思《童話世界》的故事。當時是在美國加州藝術學院（CalArts）電影導演研究所的最後一年。初次挑戰電影長片劇本，為的是在畢業時能有一部完整作品。即使無法預期能夠立刻投入製作，至少可以對業界介紹自己：這是我想講的故事，這是我的風格云云。
不諱言地說，故事的選題與精神受到該年四月臺灣發生的女作家自殺事件，以及年底美國爆發的#MeToo運動啟發。基於自己律師執業的見聞，有感於許多公眾討論未能釐清，關於權勢性交，乃至於性侵事件在司法程序中的侷限，故決定以律師角度出發，設計故事與人物。
電影劇本於二○一八年底獲得拍臺北劇本銀獎後，竟順利獲得投資人青睞，由我出任導演親自操刀。拍攝歷時一個月左右，於二○一九年底殺青，隨即全球COVID-19疫情爆發，等待足足三年才終於在院線上映。對於初執導筒的我，票房與奬項成績雖不理想，依舊是一段收穫豐富的旅程。
將電影改編為小說《童話世界》有很多原因。旁人看來應該有些愚笨。因為這個故事大概沒有影視化再利用的可能，版稅也不若撰寫新劇本來得有經濟效益。尤其小說又是一項耗費心力時間的苦差事……但是我自己明白，電影能承載的資訊太少，並非我心中故事全貌。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我無法放下這些人物。張正煦和嚴新，還有杜子甄與湯師承，他們日夜糾纏我，想要被訴說、被理解，還有被記憶。於是我在二○二二年初翻出多年前的劇本筆記，著手構思小說大綱，決心給他們一個交代。
創作小說之初我曾反思，這麼多年過去了，故事是否還迫切？會有這樣的懷疑，多半來自於我在留學時所受的創作訓練。師長們總是不停地要求我們思考，為什麼講這個故事？為什麼是我講？為什麼是現在講？為什麼？
回顧二○一七年至今，關於權勢性交的爭議，比較知名的有新莊五甘心物理治療所的廖泰翔案、臺南新市國小張博勝案、勝利國小尚志剛案以及臺中居仁國中黃紀生案。二○二三年臺灣爆發的#MeToo運動，範圍除了校園機構外，更廣及政治、藝文與演藝等等各界，也帶出另一件高雄數學補教名師性侵案，其過程與小說極其相似，受害者年紀竟更小。
為什麼？我自問。
因為還沒有結束。
這又讓我想起一件拍攝電影《童話世界》時的小插曲。因為題材關係，電影製作過程中遇到很多阻礙，尤其很難借到補習班或學校場地。這件事不難理解，也無從苛責。唯一讓我耿耿於懷的，是某知名女子高中發函，禁止劇組設定女主角為該校學生、穿著該校制服，也不准我們在假日於學校周邊道路拍攝。對，就連圍牆都不能入鏡。絲毫不給對話餘地，甚至揚言不惜走上法律途徑。
而這間學校唯一這樣做的理由，是幾百字的電影簡介。
我猜測他們深信自己的學生絕對不談師生戀，沒有性侵問題（或許也不會去補習班），所以一部虛構的電影會輕易地抹殺校譽、學生形象，以及他們在教育上的努力。
問題出在哪裡？
回顧過去知名的影劇作品，該校學生可以換很多男朋友，也可以因課業壓力自殺。
但不能被性侵。
這就是我們的教育掌權者。
當時我讓步了。整部電影沒有任何一位學生穿著該校綠衣黑裙配色的制服。
因為電影必須繼續拍。
因為，創作者能做的只有為社會留下記憶。
《童話世界》的電影與小說能夠完成，得力於社工師周雅芬與李培瑜，以及新北地院法官張景翔。他們在公忙之餘，提供我豐富的實務經驗，補足我對性侵事件與法律程序不同面向的觀察。我也必須向我的妻子呂詩婷致上最深謝意，若沒有她的包容與犧牲，我不可能如此程度地瘋狂做自己。
電影上映宣傳時，我意外接觸到許多倖存者。他們看完電影後，分享了自己的經驗。我沉浸在許多悲傷故事之中，同時覺得自己沒能做得更多，心情鬱悶又激憤，似乎有了替代性創傷。加上居仁國中事件正好爆發。斯時湧入的許多資訊，還有各種感受與情緒，後來都成為小說的生命。我想或許是老天安排。早或晚一點寫這個小說，都不可能如此充分。
這段六年多的旅程，經歷創作劇本、執導拍攝、宣傳電影，然後完成小說，我唯一確認的事情是，我們對性侵被害者的了解還是太少。所以這個故事目的不在指責特定感情觀或性癖好，也不應該著重於正邪對抗。因為批判是一件太過容易的事情，致使我們停止思考本質。
法律懲罰慾望的合理性在哪？得以介入保護的邊界為何？我們必須不斷探問，才能正確辨認權勢，並對偏見保持警覺。法律也才能擺脫個人好惡，真正從當事人的角度思考。
如果不能持續挑戰那最幽微的界線，我們總有一天會忘記自己在反抗什麼。
我在二○一七年夏天開始構思《童話世界》的故事。當時是在美國加州藝術學院（CalArts）電影導演研究所的最後一年。初次挑戰電影長片劇本，為的是在畢業時能有一部完整作品。即使無法預期能夠立刻投入製作，至少可以對業界介紹自己：這是我想講的故事，這是我的風格云云。
不諱言地說，故事的選題與精神受到該年四月臺灣發生的女作家自殺事件，以及年底美國爆發的#MeToo運動啟發。基於自己律師執業的見聞，有感於許多公眾討論未能釐清，關於權勢性交，乃至於性侵事件在司法程序中的侷限，故決定以律師角度出發，設計故事與人物。
電影劇本於二○一八年底獲得拍臺北劇本銀獎後，竟順利獲得投資人青睞，由我出任導演親自操刀。拍攝歷時一個月左右，於二○一九年底殺青，隨即全球COVID-19疫情爆發，等待足足三年才終於在院線上映。對於初執導筒的我，票房與奬項成績雖不理想，依舊是一段收穫豐富的旅程。
將電影改編為小說《童話世界》有很多原因。旁人看來應該有些愚笨。因為這個故事大概沒有影視化再利用的可能，版稅也不若撰寫新劇本來得有經濟效益。尤其小說又是一項耗費心力時間的苦差事……但是我自己明白，電影能承載的資訊太少，並非我心中故事全貌。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我無法放下這些人物。張正煦和嚴新，還有杜子甄與湯師承，他們日夜糾纏我，想要被訴說、被理解，還有被記憶。於是我在二○二二年初翻出多年前的劇本筆記，著手構思小說大綱，決心給他們一個交代。
創作小說之初我曾反思，這麼多年過去了，故事是否還迫切？會有這樣的懷疑，多半來自於我在留學時所受的創作訓練。師長們總是不停地要求我們思考，為什麼講這個故事？為什麼是我講？為什麼是現在講？為什麼？
回顧二○一七年至今，關於權勢性交的爭議，比較知名的有新莊五甘心物理治療所的廖泰翔案、臺南新市國小張博勝案、勝利國小尚志剛案以及臺中居仁國中黃紀生案。二○二三年臺灣爆發的#MeToo運動，範圍除了校園機構外，更廣及政治、藝文與演藝等等各界，也帶出另一件高雄數學補教名師性侵案，其過程與小說極其相似，受害者年紀竟更小。
為什麼？我自問。
因為還沒有結束。
這又讓我想起一件拍攝電影《童話世界》時的小插曲。因為題材關係，電影製作過程中遇到很多阻礙，尤其很難借到補習班或學校場地。這件事不難理解，也無從苛責。唯一讓我耿耿於懷的，是某知名女子高中發函，禁止劇組設定女主角為該校學生、穿著該校制服，也不准我們在假日於學校周邊道路拍攝。對，就連圍牆都不能入鏡。絲毫不給對話餘地，甚至揚言不惜走上法律途徑。
而這間學校唯一這樣做的理由，是幾百字的電影簡介。
我猜測他們深信自己的學生絕對不談師生戀，沒有性侵問題（或許也不會去補習班），所以一部虛構的電影會輕易地抹殺校譽、學生形象，以及他們在教育上的努力。
問題出在哪裡？
回顧過去知名的影劇作品，該校學生可以換很多男朋友，也可以因課業壓力自殺。
但不能被性侵。
這就是我們的教育掌權者。
當時我讓步了。整部電影沒有任何一位學生穿著該校綠衣黑裙配色的制服。
因為電影必須繼續拍。
因為，創作者能做的只有為社會留下記憶。
《童話世界》的電影與小說能夠完成，得力於社工師周雅芬與李培瑜，以及新北地院法官張景翔。他們在公忙之餘，提供我豐富的實務經驗，補足我對性侵事件與法律程序不同面向的觀察。我也必須向我的妻子呂詩婷致上最深謝意，若沒有她的包容與犧牲，我不可能如此程度地瘋狂做自己。
電影上映宣傳時，我意外接觸到許多倖存者。他們看完電影後，分享了自己的經驗。我沉浸在許多悲傷故事之中，同時覺得自己沒能做得更多，心情鬱悶又激憤，似乎有了替代性創傷。加上居仁國中事件正好爆發。斯時湧入的許多資訊，還有各種感受與情緒，後來都成為小說的生命。我想或許是老天安排。早或晚一點寫這個小說，都不可能如此充分。
這段六年多的旅程，經歷創作劇本、執導拍攝、宣傳電影，然後完成小說，我唯一確認的事情是，我們對性侵被害者的了解還是太少。所以這個故事目的不在指責特定感情觀或性癖好，也不應該著重於正邪對抗。因為批判是一件太過容易的事情，致使我們停止思考本質。
法律懲罰慾望的合理性在哪？得以介入保護的邊界為何？我們必須不斷探問，才能正確辨認權勢，並對偏見保持警覺。法律也才能擺脫個人好惡，真正從當事人的角度思考。
如果不能持續挑戰那最幽微的界線，我們總有一天會忘記自己在反抗什麼。
用户评价
评分
这部新近入手的作品，拿到手里时那种沉甸甸的质感就让人心生欢喜，封面的设计简直是艺术品，那种复古又带着一丝神秘的色调，让人忍不住想要立刻沉浸其中。我特别喜欢作者在叙事节奏上的拿捏，它不是那种大开大合、情节猛冲的类型，而是像一位技艺精湛的织工，用最细腻的丝线缓缓勾勒出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场景和人物。特别是对于环境的描摹，简直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我仿佛能闻到那种带着露水和泥土芬芳的清晨气息，感受到林间光影斑驳的跳跃。故事的主线虽然看似简单，但每一次深入阅读，都会挖掘出更深层次的哲思和人性探讨，让人在合卷之后依然久久回味。这本书的魅力就在于，它拥有极强的代入感，让你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完全成为了故事中某个默默注视一切的旁观者，那种纯粹的阅读体验，是现在很多快餐式作品所无法比拟的。我个人认为，它非常适合那些追求阅读深度和精神愉悦的读者，绝对值得花时间细细品味。
评分说实话，我原本对这类题材抱持着一丝保留的态度，毕竟市面上同类型的作品汗牛充栋，很难有能真正让人眼前一亮的。但是，这本书的独特之处在于它对“选择”这一主题的深刻挖掘。作者没有提供简单的对与错的标尺，而是将每一个角色置于一个道德的灰色地带，他们的挣扎、他们的妥协，都让人感同身受。我印象最深的是某一个配角的命运转折，那个铺垫做得极其巧妙，直到事件发生的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所有的细节早已埋下伏笔。行文的流畅度也值得称赞，虽然句子结构有时略显复杂，但逻辑衔接得天衣无缝，阅读过程中几乎没有产生任何阅读障碍，反而因为这种略带古典韵味的句式，增添了一种庄重的美感。它不像某些流行的畅销书那样追求爆炸性的冲突，而是更注重内在情感的层层递进，像山涧的溪流，由缓至急，最终汇入一片广阔的湖泊，平静而深远。
评分这次的阅读体验，给我最大的震撼来自于那种结构上的精巧布局。全书的叙事视角似乎在几个不同的时间线和人物之间自由穿梭，但作者却能将这些看似分散的线索，在关键时刻完美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完整而令人信服的整体。这种对宏大叙事的掌控力，非一般作者所能及。我花费了不少时间去梳理那些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和历史背景，但每一次梳理，都会发现新的联结和伏笔，这种“再发现”的过程，极大地增强了阅读的乐趣。它不是那种读完就丢在一边的书，而是那种让你愿意在书签里夹上便签，标记下让你深思的章节，期待着再次翻阅时能有新的领悟。它更像是一部精心制作的音乐剧，每个乐章都有其存在的意义，缺一不可。
评分坦白讲，我一开始是被封面上的某种特殊的印记吸引的，这让我对这本书抱持着极高的期待。读完之后，我认为它在“构建氛围”这一方面做得非常出色。作者对于情绪的渲染非常到位，特别是那些描绘孤独、希望与失落的场景，文字的张力把握得恰到好处，让你在阅读时，情绪也跟着故事的主角一起跌宕起伏。它成功地创造了一个独立于现实之外的、自洽的逻辑体系，在这个体系里，一切看似荒诞的事件都有其内在的必然性。这本书的节奏感很强，它会巧妙地运用长短句的交替，时而用长长的排比来营造一种史诗般的厚重感，时而又用简短的问句来制造紧张感，使得整个阅读过程充满了动态的美感。看完后，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跟懂这本书的朋友们热烈地讨论其中的每一个象征和隐喻。
评分这本书的语言风格，怎么说呢，有一种老派的浪漫主义情怀。它没有刻意去迎合当下的网络流行语或碎片化阅读习惯，而是坚持着用那种饱满、富有画面感的文字去构建世界。我尤其欣赏作者对白的处理，那些对话不仅仅是推动情节的工具，更是角色性格的绝佳展示。你甚至能听出不同人物说话时的语调和情绪波动，那种细微的差别被精准地捕捉并呈现出来。读到一些精彩的段落时，我甚至会情不自禁地停下来，反复诵读几次，体会那种文字撞击心灵的美妙。它像是一杯陈年的红酒，需要时间去慢慢品味它的层次感，初尝可能觉得略涩，但回味却是悠长而醇厚的。对于那些厌倦了浅尝辄止的叙事方式的读者来说，这本书无疑是一剂强心针，它要求你全身心地投入，并以之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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