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的憂鬱 (電子書)

樹的憂鬱 (電子書)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5

梁莉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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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描述

「這一代的憂鬱,是樹的憂鬱;上一代的憂鬱,是鹿的憂鬱。一隻動物上路,四蹄一躍,光溜溜,幾近無法迴頭,無太多行裝,因而遷居至此,忍痛割捨。」
 
這是一部關於香港、臺灣兩地的小說。
 
二○一九年後,隨著社會運動波盪與國際政治形勢劇變,對香港人而言,臺灣有瞭新的意義:是共同體、避風港、烏托邦,也可能是再次離開的中途停頓點。《樹的憂鬱》寫下二○一九年後,港臺兩地間,人們流離的複雜心理:留下與離去、噤聲無語與續存記憶,每個抉擇都睏難。因流亡、求學、移民、或結婚落腳臺灣的港人,在異地麵臨的文化衝突,離開後的內在歉疚、遭遇更多元且衝突的政治分歧衝擊,格格不入或融入,夾在其間該如何調適。
 
 
「直至妳發現,人們擁獲的種種權利、關懷和愛,也許都像室友們每部電腦或手機殼後斑斕且交錯的思潮與主張貼紙們,匯成的蜃景。那麼好看,又那麼易於破損,輪常替換。」——〈野貓〉
 
「一個人,在將要失去自由,甚至死亡前,他必須先捍衛其微不足道而深切的價值,有時是尊嚴,有時是記憶,有時是遺憾,有時是恥辱。」——〈辦雜誌〉
 
「我們要怎樣翻譯我們的語言,纔能抵達遠方?」——〈愛人〉
 
 
專文推薦
謝曉虹(香港作傢,香港浸會大學人文及創作係助理教授)
 
各界推薦
宇文正,作傢
李金蓮,作傢
李智良,香港小說傢
張亦絢,小說傢
陳  慧,作傢
童偉格,小說傢
黃崇凱,小說傢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梁莉姿
 
生於一九九五年香港,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中國語言及文學係。寫詩、散文及小說,著有《住在安全島上的人》、《明媚如是》、《日常運動》及詩集《雜音標本》。曾獲第六屆颱積電小說賞及入圍臺北國際書展大獎小說組(2023)。部分作品譯有英文及法文版本。
 
《樹的憂鬱》入圍第二十三屆「臺北文學年金」獎助計劃。
 
現就讀國立東華大學華文係研究所(創作組)。願想繼續書寫香港。
 
 
封麵圖繪者
智海
 
一九七七年齣生於舊香港,自幼喜愛畫畫。一九九九年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食品及營養科學係,大學時代起發錶漫畫及插畫,見載香港報章雜誌及海外漫畫選集。著有漫畫集《圖書館&我和我聖人》、《大騎劫-漫畫香港文學》(江康泉閤著)、《灰掐》(鴻鴻閤著)、《默示錄》、《花花世界》係列等。部份作品譯有法、意、英、及芬蘭文。除漫畫齣版外,亦從事繪畫創作。

圖書目錄

推薦序—〈烈焰的哀傷〉,謝曉虹
 
輯一、睏頓與流離
捕鼠
野貓
 
輯二、行與躍
辦雜誌
寫生團
 
輯三、 To Write or Not to Write
傢長
愛人
 
輯四、樹的憂鬱
樹的憂鬱(上)
樹的憂鬱(下)_____________

圖書序言

〈烈焰的哀傷〉
謝曉虹
 
「憂鬱」一詞叢林幽深,它是玄墨的膽汁(melancholia),是天體墜沉(depression)。弗洛伊德把它看成哀悼的一種反常(失敗)狀態,無法體認失去所愛的現實,外在的傷痛唯有內化於一己。然而,梁莉姿這部失城之書,其中的憂鬱卻同時如火焰高升。貫穿《樹的憂鬱》是鳳凰木的意象,暗綠綻開成火紅,彷彿是中學女生當年把學校山頭燒光的恨意,最終燃點成一場革命之火,「火光灼灼,猩紅烈焰,簇簇縷縷,要把入眼處都薰染燃盡」。
 
這種兩極的情緒,正如書中矛盾的意象:渴望變嚮動物的樹,根著大地卻又飄移不定。書中抓住各種機會,詳細敘述鳳凰木的遷移史,包括它如何從非洲,經由歐洲被帶到香港,並且突齣它作為植物的動物性——它是遊魚般「渡海而來的樹」,「四紅瓣如湯匙泛翹弓身,拱襯最上方獨一片紅白斑點相滲的瓣,如孔雀魚的鰭」;它也是火鳳凰,被一個香港女生畫成瞭紅色圓滾的憤怒鳥。介於動植物之間的鳳凰木儼然是西西〈浮城誌異〉(1986)裡鳥草的迴響。當年不信任「迴歸」的香港人,空有鳥的形狀,卻難以鼓翼高飛,如今卻是被連根拔起,其遷徙充滿瞭時局中的身不由己。樹木渴望變嚮動物,乃化被動為主動,呼應著書中野性的橘白貓對被馴養的不甘。
 
《樹的憂鬱》緊接著《日常運動》(2022)齣版,順理成章地把敘述焦點由香港的反修例運動轉移到後抗爭時期。小說的其中兩個主角是桀驁不馴的一對姊弟黎明微和黎清。弟弟因「串謀刊印、發布、分發、展示或複製煽動刊物」而在香港被捕,他的姊姊,那個當年在中學裡惟一拒絕下跪,讓老師丈量裙邊的女生,則逃到臺灣齣版小說。這兩個人物是小說藥引一般的主線,燃點瞭小說枝葉蔓生的群像:他們的追隨、崇拜者真真、陳瑜,以及那些自以為與運動保持距離,在工廠大廈共享辦公室的打工仔與小商販、拒絕掛名推薦明微作品的香港文壇前輩,甚或早已從香港移居臺灣對政局社會麻木無感的導遊。小說蜘蛛網式的結構錶明瞭一種觀點:社會運動由震央放射齣去的能量,無人不被波及——即使逃到瞭臺灣,每個人仍無法斬斷與運動的某種連結,因而必須經受種種愛恨、歉疚、疑惑和恐懼的內在地獄。
 
然而,小說並不願意停留在這些被睏的情緒之中,它要為一場運動的火焰意誌找到齣口。我們可以把《樹的憂鬱》最後兩章〈樹的憂鬱〉上下篇,看成是對黃碧雲的〈失城〉(1993)——九七前香港人最血腥的離散心麯——的重寫。九七大限的政治社會背景,在〈失城〉裡成瞭小說傢的人性試煉場。曾經立誌要建巴比塔的建築師,移民加拿大迴流的陳路遠,在理想的幻滅中執行其「不得不如此」,把妻子和四個幼小兒女的腦袋敲碎。城市的未來,竟隻能寄託小醜般的救護員詹剋明、其經營殯葬生意的妻子愛玉,以及他們的癡呆兒。來到二〇一九,〈樹的憂鬱〉中一傢三口錯過瞭香港更早的移民潮,放棄瞭冰天雪地的加拿大,但終於還是在反送中的浪潮中選擇移居臺灣;小說的主角,也由殺人者陳路遠,換成瞭救護員阿園。
 
阿園並非充滿理想的港大畢業生,他是「屋邨仔」,名字中的錯別字「園」銘刻瞭他父親一傢的大陸背景與藍領齣身。阿園徘徊於照顧老父的責任與順應妻子之間,顯得優柔寡斷,但對照於他那個來自精英階層,自以為可以代傢人決定命運的妻,他的世界卻最少是人性化的。當女兒要求他們替「幻滅」一詞進行翻譯,妻子所說的“vanish”與阿園所說的 “disillusion”,正好註解瞭兩種不同的生命態度。對於妻子來說,美好生活的反麵,是徹底的消失和滅絕,而阿園卻看到瞭虛幻的錶象底下,仍有現實的重責。作為救護員的阿園並未以「溫柔、愛、關懷」作為座右銘,卻也無法像詹剋明一樣,把血案化成遊戲。麵對城市裡反覆齣現的死亡,「他竟又開始有夢。」阿園夢裡的沮喪不是無法築起巴比塔,而是「恆久失敗」的日常,諸如無法「扣一顆鈕扣。/用鑰匙開門。/扭開一個瓶蓋。/撕下一片保鮮膜。」阿園的惡夢正是一種憂鬱的徵狀——把城市的敗壞內化成對自己的責難——「是他做得不夠好嗎?〔……〕隻要他再努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再、再使勁一點。再快一點。再早一點。」張愛玲形容她筆下的人物是「軟弱的凡人」,「這些凡人比英雄更能代錶這時代的總量。」阿園正是這樣的一個凡人,隻是梁莉姿在他的軟弱裡,同時看到一種火熱的英雄質性。他的憂鬱並非必須醫治的疾病,而是一種道德自覺。《樹的憂鬱》所無法忍受的,是像遷臺導遊采潔這種對社會發生的一切麻木無感的輕盈的「移動者」、「稱職的移民」(事實上,即使這樣的人物,在梁的筆下,也因為覺察到自己的無感而遭受內心的摺磨)。

隻是,小說更深的憂鬱,乃一種難以言說的糾結狀態,它錶現於佔據瞭小說不少篇幅的,關於書寫本身的後設思考,它的語境是文壇內外的是非、師長同儕與愛人之間有關書寫倫理的爭論。《樹的憂鬱》投給瞭「臺北文學年金」獎助計劃,我們可以想見作者被雙重凝視的焦慮——「要怎樣描述一個符閤臺灣人想像的臺灣?」又怎樣並可否以香港之名發聲?小說的群象是一個失落的共同體,但梁莉姿顯然意識到,這些人同時充滿瞭無法跨越的界限。這些成長於不同年代、階級的香港人,有關「香港」的經驗根本難以重閤。說到底,誰纔有權述說「我們」?更關鍵的是,梁莉姿深深意識到,她無法為受難的沉默他者代言,正是這種空缺,形成瞭一種難以言說,近乎口吃的陳述方式。然而,在小說裡,也正是黎清、一眾被捕下獄的抗爭者、死難者,以及更巨大的沉默本身,成瞭黎明微必須要寫的前提,並彷彿呼應瞭硃廸斯・巴特勒(Judith Butler)在《失落:哀悼的政治》(Loss: The Politics of Mourning)一書的後記所談及的,「失落」所麵對的最大睏境(及可能性)——當故事無法講述,當那完整的「復原」並不可能,在一種視界破碎、幽靈似的行進中,「正是那不可復現的,為一種新的政治能動性創造瞭條件」。
 
在梁莉姿的小說裡,憂鬱是一種積極的政治能量。在小說的最後一章,我們通過來臺第二代的雯靜,讀到瞭黎明微對其小說結局的改寫。原來版本裡,一對情人所置身的「自然」風光,在新版裡被作者歷史化,重新點齣瞭他們置身的「花蓮的鬆園別館」乃當年日軍的「軍事製高點」;林裡的樹,乃從日本移植臺灣的琉球鬆。梁莉姿藉由這種改寫告訴讀者,琉球鬆正如她的文字,皆是創傷的痕跡,它們抗拒歷史的敘述被勝利者封印、固化,它們為未來刻記進入歷史的缺口,期待後來者/倖存者的追索與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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