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與帝國主義

文化與帝國主義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5

原文作者: Edward W.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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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描述

隱沒於小說、詩篇閑暇情趣下的帝國主義

  從十九世紀以迄二十世紀初,西方列強建立瞭從澳大利亞直抵西印度群島的殖民帝國,在此同時,西方文藝大師也創造瞭從《曼斯斐爾公園》以至《黑暗之心》和《阿依達》等傑作。然而,大部分的文化批評傢仍視其為兩個互相分離的現象。

  薩依德繼《東方主義》之後所寫的這本裏程碑式的钜作,精心構築瞭西方帝國之野心與其文化之間戲劇性的關聯,兩者相互輝映、相互增強。他以十九、二十世紀的小說敘事為分析對象,從艾略特、康拉德開始,一一檢視瞭葉慈、阿契比、魯西迪等作傢的作品,以顯示被支配的臣民如何産生屬於他們自己的反對與抗拒之充滿盎然生機的文化。同時,薩依德也論及音樂(如《阿依達》)、藝術與美學錶達(如現代主義)等其他領域。

  薩依德的重點是要將「帝國主義」的威權及其餘緒加以鋪陳,顯齣帝國主義作為普遍的文化領域,充斥著特殊的政治、意識形態、經濟、社會力道。因此,隱沒於浪漫小說、詩篇的閑暇情趣之下的奴役及殖民體製,也就在比較文學的研究方法及其曆史脈絡中重現意涵。
如此寬廣的視域與令人驚異的博學,《文化與帝國主義》再度開啓瞭文學與其時代生命的對話。

作者簡介

薩依德(Edward W. Said)

  薩依德是世界影響力有數的文學兼文化批評大師。他是哥倫比亞大學英國文學與比較文學教授,有《東方主義》(Orientialism)、《鄉關何處》(Out of Place)、《開始》(Beginnings)等十七部著作,其中《東方主義》曾獲美國全國書評傢奬。薩依德也是樂評傢、歌劇學者、鋼琴傢,兼為巴勒斯坦在西方最雄辯的代言人。

譯者簡介

蔡源林

  颱灣大學政治研究所碩士,美國天普大學宗教學博士,現任南華大學宗教學所助理教授。

著者信息

圖書目錄

英文版相關評論
<導讀> 對抗西方霸權  ◎廖炳惠
<譯序> 流亡、認同與永恆的他者 ◎蔡源林

導論

I重疊的領土、交織的曆史
1帝國、地理與文化
2過去的影像 
3黑暗之心的兩種視綫
4差異的經驗
5串聯帝國與世俗的詮釋

II凝聚的景象
1敘述和社會空間 
2珍.奧斯汀與帝國 
3帝國的文化嚴整性 
4運作中的帝國:威爾第的《阿依達》 
5帝國主義的享樂 
6掌控下的土著 
7卡繆和法國的帝國經驗 
8對現代主義的一個註腳 

III抵抗與反叛 
1兩麵性 
2反抗文化主題
3葉慈和去殖民化 
4心路曆程與反對勢力的齣現 
5勾結、獨立與解放 

Ⅳ未來:源自宰製的自由   
1美國勢力之上揚:公共領域之論戰
2挑戰正統與權威
3運動與移民 

圖書序言

第一章
重疊的疆域、交織的曆史


來自主體或有關主體的瀋默,是日常的次序。有些瀋默被與整飭策略共生共存的作者打破瞭,有些則被保持瞭。我感興趣的是可以打破瀋默的策略。
――東妮˙莫裏森(Toni Morrison)
《暗夜的遊戲》
換句話說,曆史不是計算機。曆史在人的心智與想像中展開,在一個民族文化的多方麵反應中成形;它本身是物質現實、基礎經濟麵與狹隘客觀性的無限巧妙之媒介。
――巴塞爾˙大衛森(Basil Davidson)
     《近代史中的非洲》

(一) 帝國、地理與文化
訴諸過去是詮釋現在最通用的多種策略之一。這種訴求的激發,不僅是對過去所發生過的事、或什麼是過去,有相左的看法;而且也對過去是否真的已經過去、結束和終瞭,或者是否可能以不同的形式延續下去而感到無法確定。這個問題激發瞭各種各類的討論――有關於影響力的、有關於責咎與評斷的,也有關於對現在的現實情況和未來的優先要項的討論。
在艾略特(T. S. Eliot)的一篇非常著名的早期批判性論文中,他就曾涉及瞭相似的論題群。雖然他這篇論文的寫作時機和意念,幾乎是純屬美學的,但是可以藉用他的公式,去通用到經驗的其它領域。艾略特說,詩人很顯然是一個個彆天纔,但是他也是在傳統之內創作,而且不能隻靠傳承,還必須投入「極大的功夫」纔能達到。他接著說,傳統,首要包含曆史感。這對任何一個過瞭二十五歲,仍然可以繼續成為一個詩人的人來說,是不可或缺的﹔並且,曆史感也包含瞭不僅是對過去的過去性,也是對它的現在性的一個理解;曆史感迫使一個人不僅寫他紮根的那一代,也要寫齣自荷馬以降的整個歐洲文學的感覺,而在此中,他自己國傢的全部文學,有一個同時的存在,並且建構瞭一個同時的次序。這個曆史感,既是永恆的,也是短暫的,而且也是永恆與短暫結閤在一起的,纔使得一個作傢具現傳統。同時,也使得一個作傢能夠非常敏銳地意識到他在時代中的地位,以及他自己的同一時期性。

沒有一位詩人或任何藝術領域的藝術傢,能具有其獨存而完整的意義。(1)


我認為,對具有批判性思考力的詩人,和對某些在其作品中試圖對詩的寫作過程有一個近度賞析的評論傢而言,以上這段引文,都同樣具有說服力。主要的理念是在,即使我們必須完全地理解過去的過去性,但是也沒有一個適當的方法,可以把過去從現在中隔離齣來。過去與現在彼此互通訊息、相互隱含,以艾略特所提純屬理想的觀念而言,兩者也是相依並存的。簡言之,艾略特的建議,是一種文學傳統的觀點,雖然重視暫時的連續,卻不完全是由它統馭。無論是過去或是現在,也沒有任何詩人或是藝術傢,能有一個獨存而完整的意義。

無論如何,艾略特對過去、現在和未來的綜閤,隻是一個理想,而且有他個人奇特曆史的重要功能;(2)他綜閤的時間觀,忽略瞭個人與體製之間,對決定什麼是,或不是傳統,何者相關,或不相關的鬥爭性。但是他的中心理念則是有效的,即我們如何明確地陳述或再現過去,型塑著我們對現在的理解和觀察。讓我舉個例子來說明。在一九九○年到一九九一年的波斯灣戰爭期間,伊拉剋與美國之間的衝突,是兩種基本對立的曆史所造成的,並被兩方國傢的官方體製利用來獲取利益。在伊拉剋巴阿斯(Baath)政黨的解釋下,現代阿拉伯曆史顯示瞭對阿拉伯獨立所未實現與未履行的承諾,此承諾被「西方」以及一群更近來的敵人,如阿拉伯反動派和猶太錫安主義(Zionism)所中傷。因此,伊拉剋的血腥侵佔科威特,不僅在俾斯麥式的基礎(Bismarckian grounds)上,而且也因為阿拉伯人相信必須為自己討迴公道和奪迴被帝國主義所拿下的最大奬之一,而有其正當的理由。反之,在美國人對過去的觀點下,美國不是一個古典的帝國強權,而是一個全世界的正義主持者,在追緝暴政和捍衛自由上,無分地域也不惜任何代價。此一戰爭無可避免地以這兩種對過去不同版本的認知,來對抗著彼此。

艾略特對過去和現在之間的關係復雜性所持的理念,在有關「帝國主義」意義的討論中,特彆引人聯想﹔此一名詞與其理念,在今天是如此地引起爭議,且充滿各種問題、質疑、論辯和意識形態的議據,以至於幾乎完全拒絕去使用。當然,在某種程度上,此討論本身涉及到對此一概念的定義與劃定界限的嘗試:帝國主義主要是在經濟方麵的嗎?已經擴展到瞭什麼地步?它的肇因為何?是體製性的嗎?何時(或是否)終結?在歐、美對此一討論有所貢獻的學者名單,是令人印象深刻的,有考茨基(Kautsky)、希爾法亭(Hilferding)、盧森堡(Luxemburg)、霍布森(Hobson)、列寜(Lenin)、熊彼德(Schumpeter)、鄂蘭(Arendt)、馬格道夫(Magdoff)、保羅•甘迺迪(Paul Kennedy)。以及近年來在美國齣版的著作,如保羅•甘迺迪的《強權的興衰》(The Rise and Fall of the Great Powers),威廉•艾坡曼•威廉斯(William Appleman Williams)、迦布利爾•柯爾寇(Gabriel Kolko)、諾姆•杭士基(Noam Chomsky)、霍華•辛(Howard Zinn)與華爾特•賴費伯(Walter Lefeber)等人的修正主義史,還有各式策略學傢、理論傢和哲人,為美國的政策為非帝國主義者而不遺餘力的辯護或說明的寫作――這一切都使得帝國主義,與其適用(或不適用)於美國這個當今的主要強權國傢的問題,仍方興未艾。

這些權威討論的主要是政治和經濟的問題。然而,就我相信的,卻很少注意到文化在近代帝國經驗中的優越地位﹔也很少正視到,古典的十九世紀和二十世紀初期歐洲帝國主義極度全球性的擴張,仍有大片陰影籠罩在我們的時代之事實。幾乎所有今天仍健在的北美、非洲、拉丁美洲、加勒比海與澳洲――不勝枚舉――的人士,都受到瞭過去帝國的波及。英國與法國分彆佔瞭極大的領土:加拿大、澳洲、紐西蘭、北美、南美與加勒比海的殖民地、一大片的非洲、中東、遠東(香港在1997之前仍是英國的殖民地)、以及整個印度次大陸――這些地方都受到英國或法國的統治,也都適時掙脫其統治而獲得解放﹔此外,美國、俄國與幾個歐洲次強國傢,日本與土耳其也不在話下,在十九世紀某一或整個時期也都是帝國強權。此一管轄或佔有的模式,也確實為當今全球性的世界打下瞭根基。電子傳播、全球性的貿易、資源取得、旅遊以及有關天氣形態和生態改變的資訊,已將世界即使是最偏遠的角落,都連結在一起瞭。我相信,這係列模式,最先是由近代帝國所創立且使其成為可能。

我在個性上與哲學立場上,都反對大規模的體製建構或人類曆史的整體理論。但是我必須指齣,已經在近代帝國中學習也確實生活在其中的我,對帝國如何不斷擴張及其無情的整閤,感到驚愕。不論是在馬剋思或如西萊(J. R. Seeley)的保守論述,或是如費爾德豪斯(D. K. Fieldhouse)和艾爾德瑞奇(C. C. Eldridge)――《英國之使命》(England’s Mission)是其代錶作(3)――的現代分析,都使人看齣瞭大英帝國將許多事物整閤並融閤其內,並與其他帝國聯手將世界閤而為一。然而沒有人,當然也不是我,能看清或完全掌握此一整體的帝國世界。

當我們閱讀當代曆史學傢派屈剋‧歐布萊恩(Patrick O’Brien)(4)與戴維斯(Davis)和賀登巴剋(Huttenback)――其重要著作《財神與帝國之追求》(Mammon and the Pursuit of Empire)試圖稱量帝國活動的實際利益(5)――之間的論辯,或當我們看較早期的論辯,像羅賓森–迦拉格(Robinson–Gallagher)的爭議事件,(6)或是細看依賴式和世界纍積式經濟學傢安德烈‧耿德‧法蘭剋(André Gunder Frank)和沙米爾‧阿敏(Samir Amin)(7)的著作時,身為文學和文化曆史學傢,我們不能不問,這一切對詮釋維多利亞時代的小說,或是法國的史地學、意大利歌劇或同一時期的德國形上學,有著什麼樣的意義。在我們的著作和研究中,我們身處在一個無法忽視帝國和帝國主義脈絡的關鍵時刻。一如歐布萊恩所說的,「為一個擴張中的帝國所創造齣來之安全的幻想和錯誤的期望作宣傳,以為對那些在自己國界以外的投資者,可以産生很高的報酬」,(8)事實上說的正是一種由帝國和小說、種族理論和地理探勘、國傢認同的概念和都市(或鄉村)的慣例所創造齣來的氣氛。「錯誤的期望」一辭,暗示的是《大希望》(Great Expextations)﹔「在自己的國界之外投資」則是指約瑟夫‧席德萊(Joseph Sedley)和貝姬‧沙普(Becky Sharp)﹔而「創造的幻想」則暗示瞭「隱伏的幻想」(Illusions perdues)――文化與帝國主義之間的交錯令人注目。

串連這些不同的領域,顯示文化與擴張的帝國有所牽連,觀察藝術則保有其獨特的資賦,又同時策劃加入結盟的行為,這都不是容易做到的事,但是我粗淺地認為,我們必須盡力嘗試,並將藝術融入全球、現世的脈絡中。疆界與財産、地理與勢力都瀕於險境。有關人類曆史的一切,都根植在土地上,這意指我們必須思考住所,但也指齣瞭人們計劃要擁有更多的領土,因而也就必須對其原住民有所處置。就某種相當基本的程度而言,帝國主義意指去思想、佔領並控製不屬於你所有的、偏遠的、並由彆人居住和擁有的土地。然而一般說來,文學史學傢在研究十六世紀的偉大詩人,譬如愛德濛‧史賓塞(Edmund Spenser)時,並不會將他對愛爾蘭的凶殘計劃,即他想像一支英國部隊幾乎將當地的原住民滅種,與他的詩人成就或至今仍持續存在的英國統治愛爾蘭的曆史聯係在一起。

基於本書的宗旨,我的焦點專注於土地的實際爭奪與其人民的身上。我嘗試在曆史經驗中作一種地理性的探究,我心中也牢記著一種理念,即地球實際上是一個世界,其中沒有人居住的空間幾乎不存在,一如沒有人能自外於或超越地理之外而生存,我們也不能完全擺脫因地理而起的爭奪。這種鬥爭復雜而有趣,因為它不隻限於戰士與大砲,也包含瞭理念、形式、形象與想像的鬥爭。

在所謂西方或宗主國世界,以及第三或前殖民世界中的人,都分享瞭一個相同的經驗,即高度或古典的帝國主義時代,仍繼續以不同的方式在當今具有相當大的文化影響﹔在其高峰時期,曆史學傢艾力剋‧霍布斯邦(Eric Hobsbawm)曾饒富意味地將其稱之為「帝國時代」,而在二次世界大戰後,巨大殖民結構的解體,也多少正式終戰。基於各種理由,他們有一種新的迫切感,想要去瞭解過去性(the pastness)或是尚未成為過去,而這種迫切感,也延伸至對現在和未來的理解。

在這些理解的重心裏,有一項不爭的事實,是在十九世紀中,史無前例的勢力,都集中在英國與法國,後來則集中在其它的西方國傢(特彆是美國)――當年羅馬、西班牙、巴格達或君士坦丁堡的勢力,相形之下,就顯得難以敵對瞭。此一世紀使得「西方的崛起」達到高潮,而西方的勢力也允許帝國宗主中心,以令人驚愕的規模去奪取並纍積領土與屬民。試看,在一八○○年,西方的勢力聲稱佔有全球百分之五十五,但是實際上是佔有大約百分之三十五的土地麵積,然而到瞭一八七八年,此一比例已增至百分之六十七,每年以八萬三韆平方哩的速度增加。到瞭一九一四年,年增率更高達二十四萬平方哩,而歐洲更將全球總麵積大約百分之八十五的土地列為殖民地、保護地、屬地、領土與聯邦。(9)曆史上沒有比這更大的殖民地組閤,也不曾有過如此全麵的統治,且在權力上與西方宗主國如此地不平等瞭。結果,威廉‧麥剋尼爾(William Mcneill)在《權力的追求》(The Pursuit of Power)中指齣,「世界被前所未見地統一成一個單一互動的整體。」(10)而歐洲本土在十九世紀末,幾乎沒有一個生活的層麵不會碰到帝國的事實﹔經濟渴求海外市場原料、廉價勞力與獲利钜大的土地,國防與外交體係也益形緻力於保有偏遠領土的廣闊地帶與大量被統治的民族。當西方強國不為更多殖民地而彼此激烈甚至殘酷正麵抗爭時――V. G.凱南(V. G. Kiernan)指齣,(11)所有近代帝國均相互仿效,他們就緻力屯墾、探勘、研究,當然也統馭他們所管轄的領土。

理查‧範‧阿爾斯泰恩(Richard Van Alstyne)在《崛起中的美國帝國》(the Rising American Empire)一書中明白地指齣,美國經驗,自起始就創立在「統治權的理念――一種可以擴張人口與領土,和增強力量和權勢的主權、國傢或宗主權。」(12)因而,聲言要為北美的領土奮戰和爭取(有驚人的成就);要去統治土著民族,並以各種方法將之滅絕、驅逐﹔之後,隨著共和國年齡與對半球勢力的增長,則有被判定為對美國有重大利益的偏遠地區需要去介入與奮戰――例如菲律賓、加勒比海、中美、「北非海岸」、部分歐洲,和中東、越南、韓國。然而怪異的是,諸多論述堅稱美國的特殊性、利他主義和機會如此具有影響力,卻很少且直到近年纔使用「帝國主義」一詞或意識形態去談論美國的文化、政治和曆史。可是帝國的政治與文化之間的聯係是極其直接的。美國人對美國的「偉大」、種族階層、其它革命的危險(美國革命則被視為獨特且是世界其它任何地區所無法仿效的)(13)之態度始終一貫,也統馭、掩飾瞭帝國的事實,且使辯護者為美國在海外的利益辯護時,堅稱美國是無罪的、行善、且是為自由而戰的。葛拉姆‧格林(Graham Greene)的名著《瀋默的美國人》(the Quiet American)一書中的人物派爾,就無情而精確地體現瞭這種文化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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