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山:乾城章加瞭望

聖山:乾城章加瞭望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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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描述

  我正在攀爬冰坡,錶層被陽光照的有點膨鬆鬆,而我們依恃的是下方的永凍層,一直自我對答「不要怕」,但驚悚不自主泌泌湧動,有時想想不禁也陷入迷惘,我怎麼這樣喜歡自我虐待,無論心靈與皮肉都是那麼痛苦與驚恐,為何我還是讓自己站在這裏?——李小石

  二0一一年成功攀上馬納斯鹿的登山傢李小石,二0一二年三月底,再度籌組「馬祖遠徵隊」挑戰世界第三高峰「乾城章加」。此行他遭遇前所未有的險阻與挑戰,在雪峰的冰隙陷阱間求生,在人心的詭譎莫測中前進,最終雖未能攻頂,但一路所見的絕美壯闊與驚心動魄,莫不讓人屏息驚撼。

  乾城章加峰海拔八五八六公尺,是登山界公認比聖母峰更危險、睏難登頂的山峰,她也是錫金人的聖山,乾城章加即「雪神的五項珍寶」之意,往昔多位攻頂成功的登山傢,均曾因尊重她的神聖而未真正「踏頂」。

  齣發前,李小石按例前往山神廟祈福,寺中高僧特彆叮嚀:「這迴乾城章加攀爬活動充滿危險與艱辛,須特彆專注留神。」他一直以為是地形的障礙,後來纔知道是團隊內部齣狀況,自己隊上的嚮導被他隊收買,在冰雪封天的險峻地勢中,照見的孤寂更為強烈。另一方麵,乾城章加亦是李小石遇過最險峻的山峰,必須剋服冰河地形、氣候與身體的不適,翻越重重冰牆,稍有不慎就可能粉身碎骨,無奈最後卻因人為疏忽無法攻頂,隻好將心願留待來年的洛子峰。

本書特色

  將靈魂奉獻給山嶽的登山怪傑李小石
  以生命讓颱灣在世界極峰攀登的紀錄上揚名
  用攝影與文字為天地絕美留下永恆詩篇

作者簡介

李小石

  1955年10月10日齣生在颱灣海峽的一個小島——馬祖。從小與山林為伍,喜歡在課本上塗鴉。1972年擁有第一颱Nikon相機。

  1973年第一次登山攝影,五指山、月眉山、大屯山、七星山,漸漸走上颱灣山林。

  2000年11月完成百嶽,從此走盡颱灣的韆山萬水,在山的時間比在傢的時間多;完成大、小鬼湖攝影,內本鹿古道縱走;三次帶領布農部落入山尋根。因藝術創作遇瓶頸而走入山林,結果卻愛上山嶽攝影,使藝術創作的素材更為寬廣。

  2007年至尼泊爾聖母峰基地營健行,攀爬卡拉帕坦(海拔5592公尺)及三山越嶺,並攀上Gokyo Peak(海拔5360公尺)。

  2008年再度至尼泊爾攀爬Island Peak(海拔6193公尺)、Ama Dablam(海拔6896公尺)。 

  2009年三度至尼泊爾經三啞橫斷攀爬Lobuche East(海拔6119公尺),抵聖母峰基地營,5月22日攀上聖母峰(Everest,海拔8848公尺),於2010年齣版登頂紀實《喚山》。

  2011年3月往世界第八高峰,挑戰標高八一六三公尺,喜馬拉雅山脈的馬納斯鹿,於2012年齣版登頂紀實《山魂》。

  2012年5月攀登第3高峰乾城章加至8200多公尺時,因繩索不足鎩羽而歸。

  2013年5月18日,攀登世界第4高峰洛子峰攻頂成功返迴途中,因體力不支、陷入昏迷。5月20日逝世,長眠洛子峰。

著者信息

圖書目錄

(序)山嘆 林燊祿
(序)從山而來 李堯
一、禪音古剎喻艱難
二、結索崎巖練壁攀
三、異國風情多世態
四、神靈聖蹟口相傳
五、穿鄉越鎮渡危灘
六、露冷陽嬌雨下餐
七、摯友離行傷隻影
八、通途未竟手先殘
九、冰牆陡削裂心寒
十、美邦華友破密談
十一、闢道無成施奧步
十二、攜繩自建仔肩擔
十三、尖峰似刃視為閑
十四、銳誌攻頂闖險關
十五、咫尺功虧長嘆息
十六、來年得挾二山還

圖書序言

山嘆 林燊祿

  因所託非人,不過咫尺之遙而未能登頂,小石兄不禁喟然長嘆。

  小石兄功虧一簣,乾城章加峰為小石兄長嘆者,亦為己長嘆也。

  小石兄之嘆,人知之矣;乾城章加峰之嘆可得而知之乎?

  小石兄遊於藝,遊於文,遊於山;愛藝、愛文、愛山之士,莫不欲與之遊,與之遊者眾矣。

  小石兄既遊遍國內諸峰,進而思遊遍海外八韆公尺以上十四高峰。此十四高峰豈不欲與小石兄遊乎?

  小石兄以過半百之年,一遊珠峰,二遊馬納斯鹿峰,聞之者無不翹首以待小石兄之三遊乾城章加峰也。乾城章加峰聞之能不雀躍乎?

  山雖險,而人心更險;登頂不易,而去人心中賊更不易。小石兄功敗垂成,非天也,人也。寜不一嘆,再嘆,三嘆哉。

  絕壁題詩句未成
  風雲底事幾迴驚
  黃沙此去三韆裏
  不斬樓蘭意不平

(本文作者為國立中正大學曆史係副教授)

從山而來 李堯

  二○一三年五月十八日早上,林老師急急打電話給我,說老爸洛子峰登頂返迴途中,因體力透支陷入昏迷,人現睏四營,情況危急,雪巴人已以無綫電通知直升機救援。

  乍聽時甚是驚異,恍惚覺得是否訛傳,是否聽著是旁人的山難故事,一切都那麼不真實,直到得知當日直升機救援不利,老爸仍受睏四營過夜,內心始有莫大驚懼;次日聞知身故,痛哭不已,隨後聽說僅是誤傳,復又破涕為笑,緊接著連串好消息,說投藥後狀況穩定,正以人力徒手移至三營,很快能送迴加德滿都就醫,豈知一切全是美麗謊言,五月二十日清晨,親愛的老爸就這樣走瞭,悄悄離開人世,卻始終沒離開四營。

  經過幾番波摺,他的身體就留在那裏,留在他心願中雄奇的山嶺,聽風雪的狂歌靜靜長眠,也代錶與颱灣的傢人從此遠隔,今生不再相聚,不再見那爽朗的笑,聽那熟悉的問候,但如有來生再相見,又豈是原先的你我?老爸這一去實則永彆;我卻隻當他一時性發,不及返颱備裝,又已遠赴另一座八韆的極峰拚命,雖不見麵,卻曉得他仍好好活在世界某個令人相思的角落。

  自小我眼睛的狀況,就是老爸最在意,也最難釋懷的遺憾;他這生中,我做過三件令他印象深刻的事,都和我的眼睛有關:其一是我在啓明讀國二那年,與同學比拚力氣不慎,意外擦傷角膜,由於延誤就醫緻使左眼失明。其二是在師大畢業後,在視障不利條件下考取正式教師。其三則是他成功攀登馬納斯鹿峰那年,我和佩君登記結婚。他一直以來因我的視障,擔心我未來的就業和終身大事常自鬱鬱不樂,後二件事可說令他大感欣慰、笑逐顔開。

  老爸是個有夢想、有抱負的男人,他和一般的父親不太一樣,他對子女的愛,並非終日陪伴,他常不在傢,我卻曉得他愛我比什麼都深。記得有一迴,我因嬉戲跌傷臉頰,老爸哭著抱我去醫院,眼淚都落在我額上。我犯錯,被他罰跪狠狠修理一頓,打完我,他卻在我麵前號啕大哭。我視力受限,不方便獨自搭車去醫院,希望他陪我去,老爸答應後卻失約,我驚惶地支身前往,內心充滿對他的惱怒;在醫院,老爸齣現,全身破爛不堪、傷痕纍纍,我纔知道他昨晚在山中迷路,整夜於滂沱大雨下的山洪裏,拚命衝齣趕迴來帶我去醫院。醫生說,我的視力要移植角膜方能改善,老爸馬上接口:我一眼的角膜捐給他吧!老爸的愛,是你需要我,我就將全部給瞭你。

  去年暑假,老爸帶我爬雪山,因遇颱風我們受睏三六九山屋,三天三夜父子倆聊瞭許多,也澄清無數昔日磨擦。我們訂下很多計畫,老爸要牽著我爬完百嶽,要共同閤作為馬祖齣攝影詩集,要父子齊心到各處座談演說……,一切言猶在耳,他就這樣走瞭,在我對他說要平安迴來的時候,該說的與不該說的都說過的時候:該說的是好好用功、愛惜眼睛、勤奮創作;不該說的是葬我在極峰之巔,揚灰在故鄉的海水,我都記得,也永遠不會忘記。

  或許有人以為他爬山,是因為熱愛冒險,實際他爬山,是期盼從自然深處攫取藝術養分;老爸常說:「吾愛山林,更愛文藝。」藝術纔是他心靈的歸宿,僅是藉由登山流露他潛藏的浪漫。至於他揹起媽祖攀登世界極峰,隻因他瞧見故鄉的憂愁、颱灣的寂寞,所以老爸翻越一座座冰天雪寒,希望颱灣在世界的掌聲中甦醒,馬祖在颱灣的注目下重生,如今他將成績留在故裏,將記憶留在書頁的墨跡,自己卻永留山懷,不再迴來!小石原本從山而來,終究隨山而去……

圖書試讀

四月十三日 星期五

七時三十分左右離開南切,萬裏無雲,我知道這是假象,再兩小時後,六○○○米以上的山頭就會齣現噴射氣流,接著雲霧就會迷迷濛濛地掩去山嶺。目前陽光耀眼,大夥都戴上漆黑的墨鏡,四周雪光摺射令人眩目,戴上墨鏡,世界變不一樣瞭。

過瞭四三○○米,大樹、小樹全都消失,無影無蹤,夜裏闃無人跡。

天亮瞭,挑夫一個個不知從什麼地方冒齣來,不時擦身而過。兩小時後,左轉,乍現一座四平八穩的大山。一直沿著雅隆冰河左側行走,當走到歐騰後,就會走進雅隆冰河。呈現眼前的乾城章加,我已經花瞭一年的時間去瞭解它、閱讀它,還請幸宜幫忙翻譯瞭一堆有關於乾城章加的攀爬曆史。

乾城章加峰海拔八五八六米,被錫金人視為聖山。意思就是「雪神五項珍寶」之意,有人說是藏語,也有人說是梵語直譯過來的,位於尼泊爾、錫金邊界,也是印度的大吉嶺地區。翻過右側的雪山就是大吉嶺,芝浪一傢旅店就位於大吉嶺地區。乾城章加是世界第三高峰,也是世界十四座八○○○米以上高峰中,位置最東的一座。無論從大吉嶺或從北麵乾城章加冰河,或從南麵我們現在的雅隆冰河看它,它都是一個寬闊巨大的山體。左邊的西峰又稱雅蘭康峰(Yalung Kang,八四三八米),然後就是乾城章加主峰(八五八六米),它是我今天站在這兒,長途跋涉十多天,想爬上去一探究竟的主體。緊靠主峰右側是乾城章加二峰,也有人稱它為乾城章加中央峰,最東邊的則是達龍康日峰(八四七六米)。

我一直盯著乾城章加峰,正想看透它,就聽到索南大叫,說看到一排雪豹的腳印,一路往冰河走去。我高興莫名,拿起相機猛拍,腳印清晰,應該是大清早留下來的。在羊布定時,普曼拿給我們乾城章加林布地區景觀生態簡介,內容宣稱這塊區域是雪豹活動範圍,很高興我們發現其蹤跡,清晰肉墊爪印在雪地上,還有藍羊的腳印,當我們從芝浪到南切的路上就看到一群藍羊,剋明說他有拍到。談著雪豹,不知不覺已走到歐騰,那兒掛著風馬旗,隨風飄盪,登山者插瞭許多竹子,長長的,大概是方便係風馬旗。經過歐騰,我們就開始切入雅隆冰河,冰河邊落石滾滾,發齣的聲音使人頭皮發麻。昨夜下的雨因低溫凍結在碎石上,早上陽光齣現瞭,曬化錶麵的雪,冷縮熱脹讓碎石紛紛滾落,驚心動魄,我一邊走,一邊擔心地頻頻迴首,每每聲音就近在身旁,實際上滾落的石塊還離我們一段距離。陽光炙熱,上午索南的防曬油迸開,我也難得地往臉上塗抹防曬油,結果臉還是刺痛,大概曬傷瞭。在冰河上上下下,東拐西繞,高度也上升到四七二六米,今天上升瞭四百多米,但路途遙遠,我們扣除休息,共走瞭七小時。下午三時三十分走進雅隆冰河中的營地,接著四周雪山隱去,下起大雪,溫度開始明顯下降,忽然感覺顫抖,營地尚未搭好,隻好跑去炊事帳避雪,因為大部分人尚未走到冰河中,我隻好先忍著飢渴,奮力協助搭營帳。食物大都未運抵,但有清淡的蔬菜麵可吃就很高興。抬眼望見高聳的冰河,眼前除瞭冰河還是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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