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的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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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红卫兵」创始于作者张承志笔名「红卫士」
  ★关注少数民族、伊斯兰教、反对资本,奉为人生命题
  ★37篇短文分成:伊斯兰教的绿、蒙古汗马的黄、新疆天空的蓝、革命激昂的红,调合而成对世界愤怒的黑


  1966年,当时高二的张承志秉着对革命的激情,创造了「红卫兵」这个后来震动世界的词汇。四十年后,他理解到,那时所敌对的不应该是一个阶级,真正的敌人,其实是对人的种种歧视。在《五色的异端》一书中,作者以其多重非主流的身分,质疑人类的所有歧视。

  张承志一直是个传奇性的异议作家。对他来说,这本书书名所说的「五色」代表他的重要命题:红色代表他坚持的革命,绿色代表他伊斯兰的信仰;这个红衬绿构成生命主要色调。蒙古马的黄色,与新疆天空的蓝色;这两个地方的生命经历,如同草原般扩展他的心灵。而最后一色黑色,代表上述四种混杂而成的黑,也代表墨水的黑。他自言:「只要一息尚存,惟坚决反击⽽已,把我黑色的⽂章炸弹,投向这无耻的世界。」

  对于大部分台湾读者而言,张承志文章是陌生的,也可能是过于复杂的。陌生,因为他对中国革命的情怀我们未曾经历,也因为他穿越国界地对伊斯兰的关怀,对我们这种深受美国影响长大的一代来说难以理解。复杂,因为他思想的细致度不容妥协,黑与白的界限只能逐字推敲,漏看一字获得的理解都会天差地远。911是一个结果还是一个起点?苏珊・桑塔格如何依旧站在美帝的那一头?反过来,他心中的红色中国又如何不得见于今日的共党政权?让他在中国所有主流媒体被迫销声匿迹?

  此书汇集共三十七篇,集结张承志各时期的短文作品。每一篇短文,都能直视张承志的人,文字犀利,直言而不讳,时时点出许多有关人在文化、思想上的盲点,并且批判之,但却又不止于此。三十四篇的汇集,从严肃、浪漫、潇洒、忧虑、警示,种种情绪一气呵成。

  作为中国穆斯林作家,张承志不断挖掘自己身为中国穆斯林的意义,探讨伊斯兰在当代中国,甚或整个国际关系中所受到歧视以及忽略。此书不仅是自我生命的书写,更多的是对文化民族的自大/歧视做出批判。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读张承志的文章,可以提供仍在寻求定位的台湾人一种全然不同的视角。他对我们提出深刻的难题:对于认同、身份、民族,并不存在一个简单而又不歧视他人的答案。

  而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责任。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张承志


  穆斯林,1948年生于北京,高中毕业后在内蒙古乌珠穆沁旗插队四年,197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考古学系,1981年获得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民族历史语言系硕士学位,之后主要进行北方民族史的研究。1989年天安门事件后从当时任职的海军文艺创作室愤而退职,放弃薪俸、医疗保障及干部身分。多次居留日本,曾任东洋文库外国人研究员、爱知大学法学部助教授。出版日文着作数种。1994年回到中国。现为自由作家,笔耕为生。

  张承志从1978年以蒙文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八O年代以「理想主义」着称,短篇小说《骑手为什么歌唱母亲》以知青为题,张承志在其中开始了他以「人民」为主题的探索。九O年代张承志以中国穆斯林民族共同体的历史为主题的长篇小说《心灵史》震动文坛,并高张起向堕落世风挑战的旗帜。此外,因为曾于八O、九O年代两次长期居留日本,张承志也对日本有较深的观察及理解。

  张承志的小说表现的多是民族文化历史,读来缓慢优美;但散文则广泛涉及各种思想和文化以及国度,与中国和世界上流行的言说分庭抗礼,表达出坚决的异议。代表作品有《黑骏马》、《北方的河》、《心灵史》、《谁是胜者》、《聋子的耳朵》、《鲜花的废墟》(允晨出版)、《敬重与惜别—致日本》(行人出版)等。

图书目录

序:怒向五彩觅炸弹

第一辑   绿

双联璧
伤残的仙鹤
旱海里的鱼
真正的人是X
投石的诉说
讲演河州城
《热什哈尔》:拒绝现世的学术和艺术
献给你的都瓦
雄鹰飞过
在中国信仰

第二辑  黄

公社的青史
安宁的权利
母语的权利
掩卷追怀亦邻真
时光白驹
二十八年的额吉

第三辑  蓝

鱼游小巷
面纱随笔
夏台小忆
正午的喀什
文明的入门
心的新疆
相约来世

第四辑    红

红军渡
鲁迅路口
秋华与冬雪
四十年的卢沟桥
墨浓时惊无语
斯诺的预旺堡

第五辑  黑

以笔为旗
他人的尊严
聋子的耳朵
地中海边界
日文《鞍与笔》序自译
磨坊目击记
以《心灵史》收藏纪念版收益捐助巴勒斯坦难民记录
越过死海=在巴勒斯坦难民营的讲演

图书序言

怒向五彩觅炸弹

  就好像跑马拉松的选手跑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过了转捩点、终于在被拉成长长一大串的某个位置上,看清了自己究竟算老几一样;干了近三十年职业作家之后,我也初次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换句话说,是看清了自己的姿势、形象、好像从四周外部看清了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家伙。

  记得在日本爱知大学的一次集会上,一个日本人和我说着说着争起来。本来大概是我发表了几句对中国的批判,那小子便以为他也可以放肆发挥。我最受不了当我的面说中国坏话,哪怕你说共产党的坏话,于是就和他抬起杠来。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那小子败下阵去,临熘走给了我一句:——张,你可真是个纳雄纳里斯特(国家主义者)呀!

  我蔑视地转过身去,不再答理他。但他使用的这一个词,惹起我多重的过敏。你究竟是骂我国家主义呢,还是民族主义?何况这个词加上一个首码,还是国际歌里唱过的英特纳雄纳尔、人类理想的国际主义?

  回到国内,话语变了。

  由于我写作了一些关于中国穆斯林的作品,不知为什么惹得大方惊诧,四面围剿。您可以查一查,签名要当「一夜美国人」的诸位精英,不少位都作过批我的论文。有一个小侏儒,他一路招摇混迹已成了美国十字军魔头的座上宾,宣称我是「中国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头目」。

  虽然他的劣行不过是时代畸形教育的产物,虽然大凡取媚帝国主义强权的行径,都需要凑全对十字军意识形态认同的一面;但使我不解和困惑的是,为什么如此有限的弱者诉说,居然在中国会招致那样极端的仇恨。忆起日本的体验,不觉哑然苦笑。

  他们说我国家主义,无非是因为我拒绝对中国革命的否定态度。我不怕在世界规模的反共大合唱之中,放言无忌于我对革命的支持和喜爱。我不在乎贴上红色的标签。因为革命是一项人权。不仅如此,我意识到:对中国革命的诋毁作业,乃是一项阴险而深远的帝国主义工程,是针对中国这一庞然文明——锲而不舍地进行的、长远的破坏工程的一部分。

  既然命定承担,那么我也不畏惧被贴上原教旨主义甚至恐怖主义的标签。因为标签会由于它的不公正和不准确遭到唾弃。人类的良知正在进步,指鹿为马的变态就要结束,一切关于穆斯林的言说,将在和平、人道、关怀他者的伟大视野中,得到公正的阅读和审视。我要迎面的,那遥远的审视浩大而严峻,远非缩在美帝裤裆里喊叫的诽谤所能比拟。绿色伊斯兰的标签有什么可怕?它和共产主义的理想红花绿叶美好般配,它乃是第三世界受苦民众的心灵守护。自从我懂得了血统论的可耻、决心摒弃革命的异化,自从我决意剔骨换肉、与最卑贱者站在一起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浸透了他们的颜色。只不过,今天染到了侏儒的鼻子上而已!

  谁知颜色居然这么与自己有关!于是乎,人生也短,我留意在这块调色板上,使劲地让色彩丰富。

  在革命红和伊斯兰绿之外,难道不是二十岁的内蒙古大草原,让我在马背上开始了这场小小的自我改造?难道不是蒙古文化,它不仅养育了我的文学和学术,还多次给我掩护、在敌人火力太凶时转战草原题材,给红绿以坚实的掩护?难道我的知识构成中不是只有蒙古的一部分稍显扎实、时而惠我心有灵犀的感悟?⋯⋯那么要加上亲爱蒙古的颜色。用什么颜色表达蒙古?九月胡天,风疾草黄,成吉思汗的马是淡黄色(xaleg),我系袍子的腰带是黄缎子,那么就姑且用金黄表示蒙古。

  三十年来我逐渐给自己拓展了三块大陆的活动半径,也在自己的文学中提出了这样的概念。那么还有一块土地,是美丽的新疆。

  它太美,宛如天空,可触不可及,可想像不可穷究。它如一个波斯神秘主义诗歌里不歇赞咏的美人,折磨着追求者的筋骨心志。我从七十年代阑入了它的土地起就陷入了对它的苦恋,当然比我写过的远为美好的,是我度过的堪称美丽的人生瞬间。后来到了它被外界曲解甚至诬蔑时,我心里涌起为它辩护的冲动。渐渐我决意——把解释它的文明,当作自己的一件天命。它自然是天蓝色的,美妙而遥远,纯洁而缥缈,被伊斯兰的信仰轻涂薄染,被天山牧草的绿、沙漠灼烁的黄,再掺进苦难的红,晕染加笔,成了一种深邃的蓝色。

  ——不消说上述的黄蓝两色,多是我对兄弟民族的喜爱和向往、是一种好意、是有幸学习了它们的文化后的回报;带着我个人的眼光、见识和气质,而不是完全的、他者内部的发言。无疑,我曾竭力靠近一种文明儿子的水准,但干得是好是坏,要仰仗未来的裁定。有时好似是单相思:情歌即使唱得热烈,姑娘却没有觉察。但这正是文学和爱情的基本规律。情歌中不就是这样么?小伙子唱得流下泪来,但觉得心中感受丰满。

  多有意思:在不同的语境和审视之下,我有不同的色彩!我猜众多的书记部长党工作者,会对我的红大大不以为然。正宗的原理主义者更早就反感,嫌我对绿的解说不合规格。日本的右派说,你是国家主义者。美帝的走狗说,你是原教旨主义者!

  即便是颜色,我不追求任何一种颜色的体制。我宁愿对每一种乖顺的颜色都是异端。毛主席诗云: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我也想看看自己的一生,究竟能获得多少恶谥。鲁迅诗:忍看朋辈成新鬼,怒向刀丛觅小诗。电视上日复一日散佈着谎言,人们看厌了巴勒斯坦、阿富汗、伊拉克的旧魂新鬼。但他们是我的亲人,他们的呻吟唿唤,牵扯得我不能安宁。我不留退路,也不在意话语的封锁。怒向五彩觅炸弹,红绿黄蓝,调成的颜色是黑的。只要一息尚存,惟坚决反击而已,把我黑色的文章炸弹,投向这无耻的世界。

  谨为本书小序。

图书试读

四十年的卢沟桥
 

 
从未有过一次写作如这一篇,从立意一直沉吟,居然踌躇了二三十年。

它总是难合时宜。二十周年时就有了这个念头,但那时毫无谈论这个题目的条件。那只是一种蛮横的压力,逼迫的气氛在强人所难。那么我拒绝,我想,谈论它需要真正的畅所欲言。耐心等着时过境迁,我悄悄地作着准备。但就在几乎动笔时,新的更恶劣的话语环境又在合围。
 
人可以再次回到缄默,但心里的自责却在堆积。因为这不是一篇私人的学艺之作,这是一笔不能逃避的孽债,是一次赎罪。
 
二十年过去以后,三十年也过去了。如今已接近他含恨死去的四十周年,还是没有期望的气氛。但是我的心里一直印着这个题目,它宛如一个阴影或一个牙齿,齿咬着我的内里,使我觉得心事未完。在漫长的时间里,它似乎是我的一个莫名的陪伴,我的文字因他不敢狂妄。这是一笔作家的负债,不写了它,我不能获得安宁。
 
今天是四十周年的一个纪念日,我决心把它写掉。看来它永远也难逃不合时宜的宿命,而我也没有余裕太久地等待。
 
过长的腹稿时间,造成了思想的复杂。时至今天,我要写的已经和二十周年时大大不同了;已经有了更多的问题加入,同时事情也变得简单,其实要说的非常直白。
 
北京郊外的卢沟桥,座落在被截流之后的永定河上。河滩地破败不堪,工业驱赶了乡村,满目一望荒芜。文化大革命中被命令迁出的穆斯林墓地,就安置在桥附近、一个风水恶劣的坡岗上。在一边,紧紧毗连着这片墓地的,都说就是北京市处决死犯的刑场——我想纪念的遇罗克,大概就是在这里,被一颗枪弹击碎了头颅。
 

 
已经记不清是1966年的冬天,还是在次年的正月。只记得那时街头驶过的宣传车上,涂着打倒反动的《出身论》的标语。接着在一份小报上读到了那篇长长的文章,印象是他们是另一派的敌方,属于压迫老红卫兵的思潮。
 
今天谁都知道:那是一个以家庭出身为借口,对人实行分类、歧视甚至压迫的时代。但当事者喜欢拘泥有利自己的细节;以家庭出身把人划分三六九等的种姓狂热,只不过横行了两三个月就土崩瓦解了。到了1966年10月,全国已是一派批判反动的血统论的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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