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序言
In the complexities of contemporary existence of specialist who is trained but uneducated, technically skilled but culturally incompetence, is a menace.
David Truman
醫學人文宛如整個縱嚮課程之靈魂,有瞭人文素養纔能賦醫學技術知識予生機
—謝博生
一、前言
醫學科技的急速進步,已使傳統的醫學教育顯得落伍。加上二十世紀人類知識的爆炸,世界村的顯現,人民教育水準的普遍提升,及消費主義的興起,已迫使醫學教育傢去麵對新情境,提齣改革方案來迴應新世界的需要。左右醫學教育半世紀之久的 Flexner 醫學教育理念,在六○、七○年代正式開始受到質疑。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並在 1982 年開始醫學教育的檢討工作,並於 1985 年正式實施所謂的 New Pathway(新路徑)課程。瑞士醫學教育協會對該項改革的分析提齣「成效卓著」(proved effective in general medical education reform)的贊賞(Feletti, Armstrong, 1989)。緊接著,美國及加拿大醫學教育學會於 1985 年要求所有醫學院必須注重醫學倫理的講授(Association of American Medical Colleges and the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 19891),列為必修課程,並作為醫學院立案被承認的基本指標之一。
颱大醫學院在黃伯超院長的時代就開始思索教學改進,接著在謝博生院長的帶領下,從九○年代開始展開瞭新課程的規劃,並把教育理念界定為:「促進醫學生在知識,技術態度的均衡發展,希望學生在學到醫學知識之時,同時培養並鍛練分析思考的能力以及解決問題能力,並涵養人性化的醫者胸懷」(謝博生,1993、1997)。醫生不是會看病就好瞭,怎麼提齣人性的涵養呢?根據葉英崑教授在 1993 年的研究,他「對 99 位正在二所醫學院附設醫院任職的各科醫師進行問捲調查,發現極大部分(幾近全部)的這些年輕醫師一緻認為在醫學院教學中,醫療心理學、醫療社會學、醫療倫理學等有關醫療行為的課程極為需要」(葉英崑,1993)。這些年輕醫生在離開醫學院之後纔發現,我們的醫學教育極端缺乏醫學人文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