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色彩與炙熱的心,荷蘭後印象派大師
一生中隻賣齣一幅畫,生活全依靠弟弟接濟,
十年燃燒生命,血淚鑄就不朽名作!
「有些人的靈魂懷著火焰,卻沒有人藉此取暖,路人除瞭看見煙囪中冒齣的一點煙之外渾然未覺,兀自前進,我們能做的隻有讓火焰繼續在體內燃燒,然後等待……」──齣自梵榖寫給弟弟西奧的信
身為傳教士,他的宗教熱誠反而招來教會反感;想做個戀人,卻又總是在求愛時碰壁。即使被戀人接納,也受到雙方傢長的反對,他滿腔的愛無處可去,卻越來越炙熱,終於化為大火,將自己熊熊燃盡。
▎〈吃馬鈴薯的人〉(De Aardappeleters)
陰暗、深綠的畫麵色調中,油燈是唯一的光源,農夫一傢人擠在狹小空間中,以憂愁嚴肅的錶情分食著馬鈴薯,微微扭麯的肢體是費力支撐起生活的結果。
年輕時,梵榖曾懷著宗教熱誠走入礦區布道,礦工們艱苦、危險的生活觸動瞭梵榖的心靈,對中下階層的刻畫貫穿瞭他繪畫生涯中的大部分時光。也許因幾乎是自學成纔,梵榖早期對人體結構的掌握並不夠精準,也可能,因為梵榖此時總是畫礦工、農夫、妓女,而這些人因為貧睏與過度勞動的緣故,早已使得肌肉骨骼的生長變形。
▎〈唐吉老爹像〉(Portrait of Père Tanguy)
老人從容和藹端坐畫麵中央,身後數幅繪畫滿溢日本浮世繪風情,輕柔、粉嫩,豔麗的用色與從前的梵榖大不相同,他來到巴黎,發現人在創作的路上也需要同伴的友誼與刺激。
〈唐吉老爹像〉創作於梵榖受弟弟西奧邀請前往巴黎以後,唐吉老爹是當地深受藝術傢喜愛的畫具店老闆。梵榖在巴黎結識瞭許多藝術傢朋友,置身在當時正興起的印象派與新印象派潮流中,也因為愛上浮世繪的大膽設色,梵榖用色逐漸明豔,這樣的特徵便展現在他為唐吉老爹畫的肖像之中。
▎〈嚮日葵〉(Sunflowers)
梵榖畫瞭一係列的嚮日葵,當中並非沒有飽滿盛開的輕盈花朵,但我們印象最深的卻總是另外幾張中焦黃、猙獰的垂死姿態,委靡、花瓣零落,卻充滿生命力地怒張著,對抗過度明亮的世界。
南法的陽光多麼刺眼。約從搬到亞爾左右開始,梵榖陷入對黃色的狂熱愛好之中,此後經常可以在他的作品中看見大片黃色,以及完美襯托黃色的深藍色。在巴黎時,好友高更嚮梵榖要瞭兩幅〈嚮日葵〉,他在亞爾再次描繪這個主題,也抱著能以此打動高更的念頭。
▎〈綁繃帶的自畫像〉(Self-Portrait with Bandaged Ear)
邀請高更造訪亞爾並未迎來好結果,這對朋友並不適閤「同居」,他們爭執不斷,甚至大打齣手,梵榖在緊繃的氣氛中精神崩潰,第二天被警察送往醫院包紮割下的耳朵。
據說由於請不起模特兒的關係,梵榖的一生中畫瞭數量可觀的自畫像,其中最具故事張力的當數這張耳纏繃帶的梵榖。公認梵榖因為精神崩潰而自殘割耳,然而事件真相撲朔迷離,連梵榖本人都說自己記不清。街巷軼聞中梵榖這麼做是為瞭討妓女的歡心,又據說梵榖是爭執中被高更所傷。我們已難以得知事件詳情,卻能看齣他的瘋狂,與他情感的熱烈。
▎〈麥田群鴉〉(Wheatfield with Crows)
山雨欲來的陰翳天空看不齣晨昏,一行烏鴉飛嚮天際,小路蜿蜒著,卻不通往任何地方,人們說這幅畫籠罩的不祥氣息,乃是在暗示著不久後即將到來的死亡。
梵榖在給弟弟的信中寫道:「我想用這幅畫來錶達的,是極度的悲傷與極度的孤獨。」割耳事件之後,梵榖自願住進療養院中,後來又轉至西奧介紹的嘉捨醫生處看診,然而此時的梵榖生命已經進入尾聲,轉診後僅僅十週便舉槍自盡,〈麥田群鴉〉便是他在生命尾聲時創作的倒數幾幅畫。
本書特色
本書介紹藝術傢梵榖的一生,包含其生平、重要作品以及與其他藝術傢的交流。讀者能夠從梵榖齣發,往前連結至林布蘭,往橫連結至塞尚、高更,從而更加詳細地瞭解那個藝術逐漸嚮現代轉變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