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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介绍


聶紺弩和他的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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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者 張在軍
出版者 新銳文創
翻译者
出版日期 出版日期:2023/03/31
语言 語言:繁體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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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4-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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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描述

  章詒和回憶聶紺弩:「敢想、敢怒、敢罵、敢笑、敢哭。」

  聶紺弩1922年加入國民黨,是黃埔二期學生,作為蔣介石衛隊第一次東征;後考取莫斯科中山大學,與鄧小平、蔣經國等人同學。

  聶紺弩的仕途卻未因此而發達,為追求革命他在1935年時加入中國共產黨,以筆為戈。這一信念使他坐過日本人的監房,躲過國民黨的抓捕,及至文革期間被劃為「右派」分子,遭受十年牢獄之災。聶紺弩一生經歷刀山火海,也因此結識了各種各樣的知心好友。

  本書記述聶紺弩自上世紀三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在不同人生階段與不同身分之人交往,既有中國文化大家,如魯迅、馮雪峰、邵荃麟、胡風、鍾敬文、蕭紅、蕭軍、羅孚、舒蕪、黃永玉、劉再復等,也有平凡小輩如周健強、黨沛家、李世強等;亦收錄了珍貴的史料照片、詩信手稿,從聶紺弩與友人的互動,既可見其為人思想,同時也折射出風雲變幻的時代背景。

本書特色

  ☆研究聶紺弩其人其文三十年的中國作家──張在軍。
  ☆本書匯集上世紀史料,記載了聶紺弩與魯迅、胡風、蕭軍等各方文化大家的交流,反映出聶紺弩的高潔品格。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張在軍


  生於荊楚,客居嶺南。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地方教育史志研究會理事。早年熱衷雜文隨筆寫作,近年致力歷史文化研究。已經出各類版著作十幾種,多次入選圖書排行榜。主要作品有《苦難與輝煌:抗戰時期的武漢大學》、《戰亂與革命中的東北大學》、《歷史的插曲:一座後方小城的抗戰記憶》、《聶紺弩先生年譜初編》、《蘇雪林和她的鄰居們》、《西北聯大》、《發現樂山》、《發現永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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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目录

紺弩和他的朋友(代序)/彭燕郊
斯民卅載沐恩來──聶紺弩與周恩來
一個甲子的友情──聶紺弩與鍾敬文
「跟你永遠作朋友」──聶紺弩與康澤
輸贏何止百盤棋──聶紺弩與金滿成陳鳳兮夫婦
新聞記者古典編──聶紺弩與張友鸞
三十萬言三十年──聶紺弩與胡風
始於東京的友誼──聶紺弩與樓適夷
同鄉同學亦同志──聶紺弩與吳奚如
文朋戰友同騎馬──聶紺弩與丘東平
多少心思念荃麟──聶紺弩與邵荃麟
一個高大的背影──聶紺弩與魯迅
何人繪得蕭紅影──聶紺弩與蕭紅
開門猛訝爾蕭軍──聶紺弩與蕭軍
絕筆留詩祭雪峰──聶紺弩與馮雪峰
港中高旅最高文──聶紺弩與高旅
不與 D.M. 睡一屋──聶紺弩與端木蕻良
比鄰而居的情誼──聶紺弩與辛勞
戰友師徒如兄弟──聶紺弩與彭燕郊
流亡路上忘年交──聶紺弩與駱賓基
奇肥怪瘦話連床──聶紺弩與秦似
兀者畫家「申徒嘉」──聶紺弩與余所亞
夢裡相見幾多回──聶紺弩與杲向真
尹畫聶詩題贈多──聶紺弩與尹瘦石
錯從耶弟方猶大──聶紺弩與舒蕪
活著就為了等你──聶紺弩與何滿子
我行我素我羅孚──聶紺弩與羅孚
黃家不樂誰家樂──聶紺弩與黃永玉
開膛毛肚會苗公──聶紺弩與黃苗子
一雙老小北大荒──聶紺弩與黨沛家
人生七十號間逢──聶紺弩與李世強
寫傳記的四姑娘──聶紺弩與周健強
一部太陽土地人──聶紺弩與劉再復
後記

 

图书序言

代序

導紺弩和他的朋友
彭燕郊


  紺弩是個很重友情的人,有不少朋友。

  鍾敬文、胡風是他的終生好友。鍾敬文,他的文學生活的第一個夥伴,胡風,他的生死與共的文學戰友。

  認識紺弩以來,所見到的他的交友之道,憑印象歸結起來有這幾點,他是前輩,是我的老師,有些事情我可能不知道,不懂,理解不準確。

  他擇友,最重要的一條是興趣相近。他一生癡迷於文學,癡迷到成癖,夠得上「癡絕」,是個「有癖」的人,「無癖則無情」,無癖之人不可交。不是「可」與「不可」的事,而是不是同好,就談不上相知,更談不上相交。

  有志於文學事業的人不少,喜歡弄弄文學的人不少,他結交的範圍卻很小,並非因為自視甚高,因為孤高什麼的而落落寡合,他是愛交友,對朋友非常熱情的,但是有個前提,就是要讓他傾慕,讓他佩服。他的標準是「我寫不出」的就無保留的佩服,傾情結交。胡風的論文,蕭軍、蕭紅的小說,曹白的散文在他屬於「我寫不出」,於是自然成為好友,朋友寫的好文章他津津樂道,比自己寫出來的還要叫他高興。一九四二年在桂林時,文協桂林分會經費困難,大家想了個辦法,每人自選一篇作品,請他編一本《二十九人自選集》,稿費捐給文協分會,正巧胡繩寫了一篇批判馮友蘭的《新事論》的評論,紺弩讀了讚口不絕。馮友蘭當時有蔣介石的「文房四寶」之一之稱,煊赫一時,胡繩的評論一時找不到地方發表。雖然他不是文協會員,紺弩還是把這篇文章編進《自選集》,並非只因為是老朋友,而是因為讀到老朋友的文章而高興得情不自禁,一定要讓更多人讀到它。

  思想上,他是堅定的革命者。但他不喜歡「唯我獨左」,把馬列掛在嘴上的衛道君子。各種各樣的人他見得多了,這種人往往「色厲內荏」,馬列是用來裝門面的。在軍隊裡時,有人寫情書,開頭第一句就是「列寧說」,傳為笑話,他卻並不覺得好笑,只覺得氣憤。有個青年詩人寫評論,強調作者沒有那種生活經驗就不可能寫那種題材,意思是提倡深入生活,但強調過頭了。他寫文章批評,恰巧這位青年詩人用的筆名是「高崗」,抗戰初期,誰能知道有一個後來當上國家副主席的高崗,但軍隊的領導人是知道的,以為他是在攻擊大人物,和他爭論了大半天。他就是這樣與愛用「正確」的一套訓人的人遠遠隔開距離。

  有些人就喜歡用「正確」來為自己謀好處,同樣有些人善於用自己的那一分「本領」、才能學問之類的為自己謀好處,「汲汲於富貴,戚戚於成名」,在權力者面前,就難免奴顏婢膝。在軍隊裡時,有個知名度相當高的作家,和他也算是老相識了,他也相當欣賞他的才能,但就是看不慣他對首長的那副畢恭畢敬的樣子,終於沒能成為朋友,雖然也還是以一個戰士敬重他。

  他最討厭那種自私而且自私到損人利己程度的人。有個名氣很大,確實也寫過不少好詩的詩人,也算是老熟人了,給他的總的印象是:「我喜歡他的詩,不喜歡他的人。」他並沒有數落這位詩人所以讓他不喜歡的事。後來我有機會認識這位詩人,交往中發現他真很自私,斤斤計較,常背後講別人壞話,「愛惜羽毛」,自我保護意識很強,這些,在他的詩裡倒是看不到的,也許那不一定是他的主要一面吧。

  有一位也很有名氣,寫過一些引起廣泛注意的作品的小說家,也是老熟人,紺弩很不喜歡他。在桂林,我和他一度同住在一棟小樓上,一天晚上,紺弩到我這裡來聊天,忽然下起大雨,回不去了,我在中間小廳上給他搞了個地鋪,「就在這裡過一夜算了」。住對面房的那位小說家這時也被雨阻還沒回來,紺弩想了一下,說:「還是回去,我不能跟他同睡在一個屋頂下。」原來,這位小說家和也是老朋友的另一位小說家的伴侶,也是小說家的一位女作家曾經有過一段讓人議論紛紛的共同生活,整個過程紺弩十分清楚。人們都認為這位小說家在這件事情上私德有虧,不過我知道紺弩不全是從「挖老朋友牆腳」這個角度看的。男女間事,在他看來,關鍵在於有沒有愛情,問題是如果出於愛情以外的什麼目的,那就是失德,而這位小說家和這位女作家的結合,到她病終前已經很難維護下去,人們同情她而責難他,也是情理中事。紺弩絕不道學,也是在桂林和他一起辦那個很有影響的雜文刊物的一位青年作家,有婦之夫,忽然和一位曾是某評論家的伴侶,出版過一本小說集的女作家熱戀起來,如火如荼,鬧得沸沸揚揚,紺弩就認為別人多事,「他們果真愛了,關你什麼事!」

  說這些,並不就是說紺弩在人際關係上很潔癖。人嘛,總是要和人打交道的。朋友也就有各種不同類型,講學問的寫文章是宋雲彬;舊體詩是陳邇冬,小說是蕭軍、蕭紅。搞事業的,辦報的是張稚琴、歐陽敏訥、羅孚、曾敏之,辦刊物的是秦似,出版界的是朱希、戲劇界的是冼群、戴浩,美術界的是余所亞、丁聰、黃苗子、黃永玉等等,他的朋友很多。不用說,政治上的朋友對他更重要,吳奚如是他的入黨介紹人,他曾一度失去組織聯繫,是邵荃麟幫助他恢復關係的,千方百計營救他出獄的朱靜芳,要講朋友義氣,該數她第一,紺弩尊重她,不會忘記她,我們誰都不應該忘記她。

  我注意到他在交友上有個特點,有時和他有很深友誼的人,對他不怎麼友好,他不計較,對這位朋友還是一往情深,我說的是胡風。胡風對他的小說、新詩要求特別苛刻,小說〈姐姐〉,胡風就不喜歡,好久不給發表,後來還是黎烈文、王西彥給發表了。長詩〈收穫的季節〉,胡風也不喜歡,說「不知為什麼寫得那麼多」。我喜歡這首詩,覺得比個別胡風喜歡的年輕人寫的近於空洞叫喊的好,但是紺弩從不計較這些。《七月》停刊,胡風怪他壞事,有個時期甚至不和他講話,形同陌路。他編《藝文志》,胡風不支持,終於辦不下去,他不計較,老朋友自然知道各自的老脾氣。胡風是有這個缺點,奚如說他「沒有容人之德」,招致後來栽在一個倒很相信的人手裡。但是缺點歸缺點,胡風畢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至死堅持自己的文學理想。深知胡風的紺弩,絕不會因為朋友間有一點不愉快的事就要「洩憤」,他是絕不會有這種極端不近人情的「憤」的。晚年,胡風在難中時,更顯出紺弩和他之間友情之美、之崇高。胡風被發配去四川,他甚至想去四川探望,那時候,一般人對胡風,都唯恐避之不及呢。他們的酬唱詩,說是千古絕唱,也不算過分。

  但是他在這方面,也有個不算小的缺點。不知我這比喻恰當不:像個容易受男人甜言蜜語騙上手的女人。有些人就有這種本領,從自己需要出發,認定獵物,然後精心設計一套獵取方案,針對目標的弱點,一步一步地靠近,一鋤頭一鋤頭不動聲色挖陷阱,在陷阱上一層一層地加偽裝,最後讓獵物舒舒服服地掉下去。也許我這比喻有點刻薄,我的本意卻實在不想刻薄,我只是為紺弩的不設防而最後落到被人誤解為「馬大哈」,「是非不分」,甚至讓人懷疑他和胡風是不是真朋友感到他受委屈,感到他蒙冤,感到難過。

  文藝圈裡,報館、出版社熟人、同事很多,他不孤芳自賞,也不八面玲瓏,朝夕相處,對人和氣,但不熱絡,不套近乎。他的有些朋友幾乎近於「神交」,好朋友卻不露形跡,有時他會突然問:「那個某某人現在在哪裡?」某某在他是個好朋友,多年不見,彼此都懶得寫信,他很少寫信,不得不寫也往往寫得很短。晚年他的朋友多起來了,北大荒難友,報社出版社同事之外,添加了不少詩友。他寫舊體詩,神差鬼使,搞出了一場舊體詩革命,有那麼多知音同好,那麼多愛談他的詩仰慕他的人加入到都不是為別的而只為愛他敬他的同道隊伍裡,說不上親密卻比親密更可貴。

  當然他不是沒有親密朋友,鍾敬文、胡風、蕭軍、蕭紅、吳奚如、徐平羽都是。我知道較多的也是他喜歡提到的,還有伍禾、陳邇冬,從他們兩人可以看到紺弩的擇友之道。這兩個人,依我看都是湖海之士,淡泊名利,簡直有點飄然物外,然而執著人生理想、社會理想,鍾愛文學藝術,不知生計,甘於清貧,然而自有一種旁人不及的瀟灑、風趣,一種癡迷,一種知識分子最可貴的「癖」。抗日戰爭時期在桂林,伍禾寫詩,生活的清苦更顯得他的日子過得那麼自得其樂。對他,紺弩那篇〈我和伍禾〉開頭兩句話:「伍禾是詩人,不,伍禾是首人詩」,已經寫盡。紺弩最愛提到他的兩件事,一是他曾經把一本什麼書上的目錄排列成一首新詩寄給某雜誌,主編先生居然大為激賞,鄭重其事地刊登出來。一是他認為刪節本的《金瓶梅》比沒有刪節的更「淫」。紺弩說他和伍禾是「酒肉朋友」,「一塊兒坐茶館」,「一塊兒上館子,很長一段時間幾乎天天上館子」,「這之外就是上澡堂」。在桂林,廣東茶館很大眾化,不花什麼錢,上館子也可以不花什麼錢,有如現在的吃盒飯,絕非大吃大喝。至於澡堂,我一輩子沒上過,桂林有沒有澡堂,有,在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被迫離開報社後,他們常在一起聊天,有時可以整天整夜聊,對於紺弩,這是非常重要的,他有那麼多積鬱心頭的話需要傾訴,需要有善於聽他的傾訴,而且迅速作出共鳴的知心朋友。那時不作興寫舊體詩,但紺弩愛寫字,他寫給伍禾的我記得的就有,「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之類的。作於一九九六年春的〈聞伍禾入院求醫〉:「漢江日夜東流水,你我乾坤無盡情。端午前當能出院,欲披明月武昌行。」現在我們能讀到的還有〈贈伍禾〉二首,〈追念伍禾〉三首,和〈秋夜北海懷冰(董冰如)奚(吳奚如)禾(伍禾)曙(郭曙南)〉,皆情見乎辭,足見二人友誼之篤。邇冬,我常戲呼他為「桂林名士」,其實我很想稱他為「隱士」,他太愛他為自己構築的那個精神樂園了。他一直在個什麼機關裡當個小公務員,不求仕進,以他的資歷名望,加上他的朋友裡有陳銘樞這樣的大人物,謀個一官半職或到大學裡搞個教職是很容易的。他寫新詩,也寫舊詩,卻不是做出來的,而是有真情,有靈氣。湘桂大撤退,逃難時他先到獨山,夫人馬兜鈴後到,他有一首七絕:「君來無復首飛蓬,膏沐成妝為我容。藕孔避兵西子老,五湖無棹載陶公。」逃難到重慶時,我把這首詩寫給紺弩看,他看了說:「這樣的詩我寫不出。」後來他們在人民文學出版社共事,對邇冬人品詩才有更深瞭解,誠心向他求教。一九八一年他在〈散宜生自序〉中寫道:「我有兩個值得一提的老師,陳邇冬和鍾靜聞(敬文)。邇冬樂於獎掖後進。詩格寬,隱惡揚善,盡說好不說壞。假如八句詩,沒有一句他會說不好的,只好從他未稱讚或未太稱讚的地方去領悟它如何不好。」對邇冬他是很尊敬很尊敬的。對邇冬的詩,他的讚賞可以說無以復加:「尊作三句讀之嚇倒,疑為七絕而非七律,將毫無關係之三事聯為一詩,一絕也,一用雙簧喝破古今,二絕也,前半為政治事,後半為精神事,若即若離,天衣無縫,三絕也。如此數去,雙手所不能盡,何止七絕……但上下幾千年,縱橫幾萬里,人口幾十億,今日鄰里乃由此人此詩,一口道盡,此真藝文絕境……人生幾何,能作幾詩,若此詩者,能得幾首,想作者心中得意也?謹函馳賀,餘不多言。」平生不輕易許人而作此高評,真是人生難得是知音,一談到邇冬,他就興奮,就要背「千山縮腳讓延河」,就佩服,「逢茲百煉千錘句,愧我南腔北調人」。常聽人說「詩友」,他們才真正是詩友,更難得是,邇冬一家都成了他的詩友,「詩夫詩妻詩兒詩女詩翁詩婿,一團活火,燃之以詩」。紺弩全集中贈答詩,贈胡風之外,最耐讀的是贈邇冬的。

  (本文經彭燕郊先生之女張丹丹老師同意作為代序,特此致謝!──作者)
 

图书试读

〈「跟你永遠作朋友」──聶紺弩與康澤〉
 
聶紺弩和康澤既是黃埔軍校同學,也是莫斯科中山大學同學。聶紺弩是共產黨左翼作家,康澤是國民黨軍統特務頭子,他倆各自的身分,彼此心裡都十分明白。在政治分野上,他們是你死我活的敵人;但在私人感情上,卻又頗為投契。康澤真的履行了「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是朋友」的諾言,從沒向聶紺弩要求過什麼,除了要聶為他死後立傳;聶紺弩沒有負約,也先後為康澤寫過兩篇文章(〈時間的啟示〉和〈記康澤〉)。就因為這層關係,聶紺弩在歷次政治運動中受到種種誤解和詰難,乃至痛苦和屈辱。
 
大海上的談話
 
聶紺弩比康澤大一歲,也比康澤早一年考入黃埔軍校,聶是二期,康是三期。一九二五年秋,康澤因深得蔣介石賞識,被保送莫斯科中山大學,於十一月底先出發;聶紺弩則是自己考入莫斯科中山大學,稍遲於十二月中旬啟程。這樣,他們成了莫斯科中山大學同學。然而,聶紺弩在蘇聯待了一年半,「竟沒有和康澤談過一回話」,或許緣分沒到吧。
 
一九二七年「四一二」事變之後,蘇聯方面通知國民黨常駐中山大學代表、校理事會成員邵力子回國。邵力子離開莫斯科,國民黨在中山大學再無代表,預示這所學校國共合作的局面即將結束。六月十六日,由於中國革命形勢的急劇變化,聯共(布)中央政治局決定將國民黨右派學生遣送回國,以避免他們對其他國民黨學生施加不良影響。遣送回國的通告公布後,共有一百七十餘名國民黨學員提出回國申請。要求回國的國民黨學員人數之多超出了蘇方的預計,因此蘇方決定將國民黨學生分批遣送回國。聶紺弩當時作為國民黨學員,亦於六月底被遣送回國。回國的路線主要是從莫斯科坐火車到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參崴),然後轉輪船到上海。
 
在茫茫大海上,聶紺弩和康澤終於開始了談話,「一次考驗性的談話」。據紺弩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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