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道浪之後:阿美族水下獵人的海洋知識與傳統海域的保育與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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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政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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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都蘭部落阿美語有一句俗諺aka la lima,用來勉勵他人突破困境,「不要被打敗」,直譯則是「不要被第五個拿走」,「第五道浪」(saka lima a taperik)指涉的是出海時會遭逢的大浪的修辭。《第五道浪之後》透過必須穿越第五道浪的阿美族自由潛水漁獵者的日常生活實踐,探索其透過身體不斷累積的關於海洋的「傳統生態知識」及其內涵,並進一步詮釋這些近岸海洋傳統生態知識的系統性與因應社會與環境變化的動態性。

  本書是人類學者蔡政良的田野調查與生活實踐的報告書,讓我們得以藉由一個定居於田野現場學者穿梭在水下與陸地之間的身心靈,體會都蘭阿美族人與海洋的「親密關係」。

本書特色

  人類學家蔡政良Futuru長住臺東都蘭,自言大概已經逐漸把陸地的眼鏡拿掉,換成水鏡在看都蘭部落阿美族水下獵人穿梭在陸地與海底的世界。甚至不只是眼鏡本身而已,而是身體也逐漸從陸地性的體質,彷彿開始演化長出腮和蹼的「海人」。

  與其說《第五道浪之後》是蔡政良的人類學或民族學記事,不如說是Futuru的生活實踐。

專文推薦

  夏曼.藍波安(作家)
  希巨.蘇飛(藝術家)
海洋文明的深邃回响:当代海洋生态研究与文化传承的多元探索 本书旨在汇集当代海洋科学、社会人类学及文化生态学领域的前沿研究成果,聚焦于全球海洋环境面临的复杂挑战、人类社会与海洋生态系统的深度互动模式,以及传统海洋知识在现代保育实践中的潜在价值。全书结构严谨,内容涵盖了从微观的海洋生物多样性监测,到宏观的全球海洋治理体系的变迁与困境,深入探讨了人类世背景下,海洋生态系统稳定性的维护与文化多样性的共存之道。 第一部分:全球海洋生态系统的结构与变迁 本部分侧重于当前海洋生态系统所处的客观状态及其演化趋势。我们首先审视了海洋生物多样性的最新普查数据,特别是深海热液口生态群落、珊瑚礁生态系统的退化速度与恢复潜力,以及极地海冰融化对海洋食物网基石物种(如浮游生物群落)的影响。研究不仅仅停留在现象描述,更深入分析了驱动这些变化的物理、化学和生物因素。 气候变化的影响透视: 重点讨论了海洋酸化和海水升温对钙化生物(如贝类、有孔虫)生存能力的冲击,并引入了新的气候模型,预测未来数十年内主要渔场的热力学和生物地球化学变化。我们特别关注了极端天气事件(如超级飓风、海洋热浪)对近岸生态系统(如红树林和海草床)的物理破坏与生态恢复时间尺度的量化研究。 污染的复杂性与跨界效应: 深入剖析了微塑料污染的迁移路径、在食物链中的生物富集机制,并比较了不同区域(如太平洋垃圾带、受工业排放影响的内海)的污染特征。此外,书中还收录了关于新型污染物——如持久性有机污染物(POPs)和新兴药物残留物——对海洋哺乳动物和鱼类内分泌系统的潜在干扰研究。我们强调了河流径流、大气沉降和洋流输送在污染物跨界分配中的关键作用。 渔业资源管理的困境与创新: 本章对全球商业捕捞的现状进行了批判性评估,包括过度捕捞、兼捕问题(Bycatch)以及“幽灵渔具”的生态危害。书中引入了基于生态系统方法的渔业管理(EBFM)理念,探讨了如何将生态承载力纳入动态管理框架。同时,我们也分析了全球渔业政策的地域差异,特别是对于公海捕捞活动的国际监管真空及其对生物多样性热点地区的影响。 第二部分:人类世背景下的海洋文化地理学与社会生态系统 本部分将视角转向人类活动与海洋环境的相互作用,侧重于社会科学的研究方法,探讨海洋文化、生计模式以及社区层面的海洋治理实践。 传统海洋知识的记录与重构: 这一章节致力于梳理和记录全球不同沿海社区在长期生存过程中积累的对海洋环境、天气模式、生物习性及资源可持续利用的经验性知识体系。我们通过民族志研究的方法,探讨了这些非正式知识体系的逻辑结构、传承方式及其在当代生态监测中的潜力。例如,某些太平洋岛屿社区对潮汐、洋流和特定鱼群迁徙的精准预测能力,为现代海洋科学提供了宝贵的补充视角。 海洋生计的经济脆弱性与适应性: 考察了依赖海洋资源的社区(如小型手工渔业、海洋旅游业)在面对环境变化和市场波动时的经济弹性。书中运用了多代理人模型(Agent-Based Modeling)来模拟渔民在资源下降情景下的策略调整,揭示了传统生计模式在现代化压力下的断裂与重塑过程。我们特别关注了女性在海洋经济活动中的隐性贡献及其在社区资源决策中的地位变迁。 海洋空间规划(MSP)与冲突管理: 随着能源开采、水产养殖扩张和海洋保护区设立,海洋空间日益成为多方利益主体竞争的场所。本章详细分析了不同类型的海洋空间规划工具的有效性与局限性。通过对多个试点项目的案例研究,我们探讨了如何平衡经济发展、环境保护与沿海社区权利之间的复杂关系,特别是如何确保规划过程的透明性、包容性和公平性。 第三部分:可持续海洋治理的理论框架与实践路径 本部分聚焦于构建应对未来海洋挑战的制度和伦理基础,强调跨学科合作与全球治理的必要性。 全球海洋治理的制度碎片化: 深入分析了联合国海洋法公约(UNCLOS)、生物多样性公约(CBD)以及其他区域性协定之间的法律和执行上的衔接问题。我们重点评估了《国家管辖范围以外区域海洋生物多样性》(BBNJ)协定对公海治理的潜在影响,并讨论了其在实践中落实所面临的政治和经济阻力。 基于生态系统的保育: 详细阐述了海洋保护区(MPAs)网络的科学设计原则,包括连通性、代表性和有效性标准。本书提倡的保育模式是动态的、适应性的,要求管理机构能够根据环境变化实时调整保护策略。我们还探讨了“基于自然的解决方案”(NbS)在海岸带保护中的应用,例如通过恢复盐沼和海草床来增强海岸防御和固碳能力。 伦理责任与海洋公民身份: 最后一章提升至伦理层面,探讨人类对海洋负有的当代伦理责任。我们引入了“海洋公民身份”(Ocean Citizenship)的概念,主张公众应超越仅仅是资源消费者或环境受害者的角色,成为积极的海洋环境维护者。这包括促进科学素养的普及、鼓励负责任的消费行为,并倡导一种更深层次的、将人类福祉与海洋健康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世界观。书中对新兴的海洋观测技术(如遥感、水下机器人)在增强公众参与和透明度方面的潜力进行了展望。 本书汇集了多学科专家的智慧,旨在为政策制定者、海洋科学家、文化研究学者以及所有关心海洋未来的读者提供一个全面、深入且具有前瞻性的分析平台。它强调,有效的海洋保护绝非单纯的技术干预,而是人类文明与自然系统之间复杂关系重塑的长期过程。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蔡政良


  國立清華大學人類學研究所博士,現任國立臺東大學公共與文化事務學系教授兼任南島文化中心主任。曾任財團法人公共電視文化事業基金會董事、客家電視台諮議委員、臺灣國際民族誌影展策展人、都蘭部落總幹事、英國中央蘭開世大學南島研究中心通訊研究員等。著有《石堆中發芽的人類學家》與《從都蘭到新幾內亞》等書,並製作包含《阿美嘻哈》、《新大洪水》、《從新幾內亞到台北》、《高砂的翅膀》、《返潮彼時的生與死》等多部獲獎或入選國際民族誌影展的民族誌電影。

图书目录

館長序
推薦序|第五道波浪 夏曼.藍波安
推薦序|身體在前面的人 希巨.蘇飛
自序

導論:下海(micelem)

人在太平洋畔身不由己
aka la lima「不要被打敗」
傳統生態知識與原住民族知識
阿美族海洋傳統知識的相關研究
海洋傳統生態知識系統的動態分析框架

第一道浪:海就像是我的好朋友
都蘭部落的近岸海洋空間概念
魚的名字
魚的個性(魚格)
海岸地名與記憶
其他的近岸海域知識

第二道浪:海底是我們最想探索的地方
年齡組織與潛伴團體
海洋是生死與共默契的培養皿
像貓一樣冷靜地一擊斃命
水下獵人的裝備史與製作的社會基礎
魚獲的共食、交換與生計
人魚之間社會性的相互映照

第三道浪:神祖靈人之海
海是一種神祖靈人交纏的生命形式
從東方海上而來的祖靈
海祭與社會秩序的再現
海陸合一的空間觀
禁忌、祝福與夢

第四道浪:大浪來襲之前
原住民族地區的海洋資源管理
傳統海洋領域對海洋作為共有財的挑戰
以地方(社區)為基礎的自然資源管理
傳統海洋領域中的資源管理—社會生態系統取向

第五道浪:大浪來了
水下獵人海洋知識中的海洋管理機制
傳統海域的困境—社會系統面向
傳統海域的困境—生態系統面向
吹響「復育冰箱」的號角

結論:不要被打敗(aka la lima)
交織生態、社會與文化的動態傳統海洋知識
茫茫的汪洋大海,我們一起同游

參考書目

图书序言

  • ISBN:9789865327903
  • 叢書系列:文化觀察
  • 規格:平裝 / 192頁 / 17 x 23 x 1 cm / 普通級 / 全彩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图书试读



第五道波浪
夏曼.藍波安


  第一道波浪

  認識蔡政良老師的時候,我在清大念碩班,他念博班,我們也曾經在清大見過面,交談過幾次。沒過幾年,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已是臺東大學公共與文化事務學系的老師了,開始定居於臺東縣東河鄉的都蘭社。

  起初,我常納悶地自問,他(阿良)為何常常以阿美族自居,頻繁跟我口述關於他與阿美族友人潛水獵魚的經過,而我卻以「不以為然」的心情聊表理解他們潛水的故事,畢竟我當時在蘭嶼獨自潛水二十幾年,已是箇中好手,且經常獨自一個人深潛,對於夏天的海浪,冬季的波浪,海底等等的地貌地形,我的身體,經驗,自潛次數,理解海洋的情緒等等,奠基了自己對於海洋流體的理解,以及更多的浪漫想像。於是經常自問,阿良為什麼喜歡跟我暢談關於「他們」自潛的獵魚故事?

  十多年以來,我偶爾,或說頻繁去都蘭社與阿良小酌閒聊,他後來總是靜默不語,也未曾炫然他們自潛獵魚的漁獲。從達悟人成長的年齡階級言之,阿良的年紀的體能正處於「巔峰期」,正是自潛數百回不會疲累的年紀,孕育自身經歷邁向自潛漁獵「教師」的身分階級。或許,他自身的性格不屬於炫然性的,我如此思索。

  他進一層次的表明阿美族的,嚴謹的年齡階級的社會組織,同時跟我說,他是都蘭部落的總幹事的時候,他已經可以略說阿美族語了。一個「移居者」的身份,或言一個outsider研究者定居於一個東部最大的阿美族部落,一個許多外來者慕名定居的聚落,一個內部移出定居於其他城市的阿美人,在都蘭部落已形成了另類的「居民」(resident)角力競賽,移出者的阿美人漸漸失去了在地的優勢,移入者卻是未能建構定居者的優勢:簡單說,外來定居者要融入阿美族的社會組織,絕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況且「定居」(settled)目的不在於認識阿美族的種種社會組織。阿良卻以在地者自居,這是一種自我肯定的投入儀式,同時進入了被部落耆老認同其「身份」的存在。然而要被都蘭部落耆老們認真的認同,也並非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此等等的初始事件似乎在證實一個人類學者「移居」他者聚落的同時,把自己身為觀察者進一層次的詮釋身份是「參與者」,這是一個很深層的基本功夫,聚焦於參與者的「見證」(witness)意義。

  身體的意義

  在臺灣的原住民族部落,一個外地人移動定居於某個民族的聚落,從來就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泛原住民族也非如此強烈排外的族群,反之,是屬於好客型的民族。當然,臺灣幾所大學自從開設「社會/人類學研究所」的時候,就有許多的研究生,教授勤跑部落做田調的研究工作。最終的結果,誠如所有的人類學者都帶走了「部落」的「知識」行走於學術界時,已與部落的關係都成了另類的隔年傳說,祭典活動出現者,即使是原住民族身份的學者,反之定居於城市者居多。我想問的是,阿良為何將身體,家人在都蘭部落定居?

  「壓縮」問題的問,阿良在臺東大學有個十分穩定的職業,大學教師。大學教師,無疑的就是以「升等」為生涯主軸,專職於論文撰寫(學術生產階級)為捷徑,愈快升等就愈快說「大話」(學閥),學術暴力,知識的傲慢者。學校裡的教授比比皆是。他不想升等嗎?

  近年以來,臺灣攻讀人類學研究所的學生,很少不去閱讀Ruth Behar(露思.貝哈)的《傷心人類學》,當然也包括學校老師在內,也是閱讀者,但他們是否有省思,就不得而知了。我想要問的是,這門學科是誰讓人傷心呢!既然是傷心的一門學科,為何全球各大學的人文科學又非得開設這門學科呢?它的奧秘點究竟在何處呢?

  阿良是西部來的漢人,清大人類學博班畢業後來到都蘭社,為何來呢?他不怕傷心嗎?或者說他已傷心過了(田調期間),或者說他沒有傷心的理由?臺灣東部的海洋也稱之「西太平洋」。都蘭社有一處稱之都蘭鼻是都蘭阿美族遙祭祖靈,海神的聖地,他也去遙祭了。發現都蘭社的近岸海域有著魔幻似的媚影,西部來的男人心魂在盤算,說道:

  「我如何進入這片汪海呢?」

  沒有海洋基因的體質,是多麼困難的選項啊!也許親近海浪身體先到的學習是唯一的途徑吧!身體先到是一種田野的陸地方法論,是眼到,心到,或者靈魂也到達實地。然而阿良想說的是實體的野性海洋。「野性海洋」非人類本能可以操控的,沙岸游泳戲水很容易,然而在野性海洋自潛並非如翻書那般的容易,那……海洋奧秘的魔法是什麼?全球學院的人類學沒有這們潛水獵魚的學習科目,他是老師,喜歡潛海(後天養成),他必須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見習時期」,這就是阿良的第一道波浪。

  第一道波浪的適應或學習,沒有很深的熱情,不具備對海洋流體很深的迷戀(in deep love),這是心智的學習,方可進入第二道海洋波浪的範疇:

  「自由潛水射魚除了需要有很好的水性以及對於相關生態與環境知識的了解 之外,還需要有一定的技巧訓練與合作默契,才能在瞬息萬變的海中確保生命安全。」

  這是基本條件。

  此時阿良身體的第一道波浪,第二道波浪置入了「魚類文學」,以及海岸線地名的出現。或許一般研究者都會認為這是田調的基本功課,或許是,然而從我的觀點來論:阿良是把身體與靈魂帶進海波浪,在波浪裡翻滾提出了的扎實的論述:換言之,他的論述,是進入了海洋的流動實體,他在實質探索他想要的人類,或一個社群與「波浪」的親密關係是什麼?再由海面憋氣一,兩分鐘潛入水世界裡,十公尺上下的魚類社會,海底環境地貌,就在他親自下潛的鏡框踏實的顯影。魚類也有它們的社會組織,他們抓的魚,有阿美族的魚名,這就是魚類與阿美族的社會關係,而非魚市場與人類的交易關係。對一個研究者,一位學者,我個人敬佩阿良老師的就是這一點,他把人類學的研究領域帶入海洋裡的水世界,在太陽下,在急流中,也在黑夜的夜間潛海,手電筒探照幽暗的水世界,這不是他一天的功課,一個月的遊戲,他打破了坐著的訪視方法,偷走報導人的經驗知識,而是十多年默默的努力,把身體帶進環境的現場,海洋環境的波浪現場是詭譎,是生與死循環儀式,生者繼續挑戰,死者便是安魂於波浪下,這是臺灣人類學研究者史無前例的田調模式,這是阿良的創舉。

  姑且先不論阿良老師的論述內文,我想談論的是《五道波浪》的概念。就海洋流體每一道波浪在潮間帶宣洩時,衝擊沙岸,或礁岸的力道噸數是有差異的,除去地形複雜的描繪。離岸流,沿岸流的強弱是月亮圓缺在操控,冬季的東北季風,夏季的西南季風的交替,再言,海面吹何種風向的風,海水溫度,往往影響魚類出現在近海的多寡,這就是蘭嶼達悟民族「夜曆」名字的由來。我們說冬季的海,夏季的海,海洋在地的自潛獵魚知識,就是透過月亮圓缺的洋流強弱,海面上的飄逸的風。

  阿良的第一道,第二道波浪是身體與海浪打架(達悟人的說法),阿良的說法說是「潛海」,這是身體現場,這一道波浪在人類學研究者幾乎沒有出現的:有出現的研究論文就是「望海的日子」,我要問阿良的是:「你為何帶身體,心靈去現場?你要證實什麼事件?」

  我看見了一個學者,一個大學教師的身體穿著潛水衣,配載潛水獵魚的基本配備,在都蘭海的夜間出巡,不是一年,而是十餘年了,他建置了阿美族的魚類文學,這是臺灣學者研究阿美族社群未曾有過的田野紀實,他突破的不只是漢人社會集體恐懼海浪的心魔,同時建構了人類學界把田野調查的範疇拉到海洋裡,這是阿良老師的創舉,心靈內的第一道深邃的波浪。

  與此同時,我們也見識到了阿良老師的另一個身體出現在阿美族每一年豐年祭的儀式劇場裡,那是身體心靈內化為阿美族一員,被認證的身份,而非儀式祭典的出現者,文化儀式解說員。我們以為這是容易的事件,但實質上,這一道關卡是阿良老師,我們看不見的《傷心人類學》,省略了他個人的學習與許多的奮鬥。

  第三道波浪,第四道波浪,第五道波浪在二次戰後的全球原住民族的部族,沒有一個部族躲得過現代化的侵略,蹂躪,抑或是函化,馴化,此乃端視每一個部落民族其內部傳統底蘊的基礎之濃稠度。我們也看見了都蘭社嫣然成為許多不同職場人,多種族,多膚色匯聚的地方,部落的複雜濃稠只會增加,不會減少。然而我們看見了一個西部來的漢人,很驕傲地,很有骨氣地融入在他已進入認同的社群,而不是一位外來觀察者,祭典出現者:論述將隨著時光波浪變異,但明日以後的這本書將人類學論述的場域,拉到了不只五波浪的海域,而是汪洋視野,踏實提出了阿美族嚴謹的年齡階級制度,你的微笑就是證據,以及阿美族海洋人類學的知識與信仰,你在海裡的身體就是舞者。你是五道波浪的開拓者,這才是重點,一位沈默的實踐者。

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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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排版和装帧的细节来看,我能感受到这本书并非是赶工之作,而更像是一份献给海洋和文化的庄严报告。字体选择的衬线与无衬线搭配是否得宜,图片(如果有的话)的印刷质量是否能忠实再现水下世界的斑斓与幽深,这些细节都在无声地讲述着作者对这份研究成果的自我期许。对于一本聚焦于特定地域文化的研究,地图和图示的质量至关重要。我热切期盼能看到精细绘制的传统海域界线图,它们不仅是地理标记,更是社会结构和权力分配的体现。这些视觉辅助材料,能帮助读者直观地理解“传统海域”的概念,它远比现代行政区划要复杂得多,它关乎祖灵、亲属网络与海洋资源的共享机制。如果设计者能巧妙地融入一些海洋生物的素描或族群特有的纹饰,那将是锦上添花,使阅读过程本身变成一种沉浸式的文化体验,而非枯燥的文本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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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体验的流畅度,往往决定了一本书的生命力。我希望这本书的叙事节奏能够像海浪一样,时而舒缓,时而激昂,紧紧抓住读者的心弦。对于涉及传统知识和管理体系的作品,清晰的逻辑架构是不可或缺的,但同时,它又不能牺牲故事的感染力。我非常好奇作者是如何平衡人类学观察的严谨性与口述历史的生动性的。一个优秀的作者应该能将那些看似遥远的海洋概念,转化为我们日常生活中可以感知的画面和情感。比如,那些关于潮汐、鱼群迁徙的微妙变化,是如何被阿美族猎人精准捕捉和预判的?这种知识的传承方式,想必是极其精妙且充满生活智慧的。如果文字能够带着一种湿润的、带着海盐气息的温度,那么这本书的价值将远超其纸面信息量,它会成为我们理解海洋文明活态传承的一面镜子。我期待它能提供一种全新的视角,让我们重新审视人与自然之间那种古老而必要的契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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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一本成功的非虚构作品,必然要在读者的心底激起涟漪,引发长久的思考。我希望这本书读完之后,留给我的不是一个知识点的集合,而是一种看待世界、看待海洋的新“视角”。那种来自阿美族水下猎人的视角,必然是低垂的、贴近水面的、对生命怀有最大程度谦卑的。我们生活在一个过度依赖技术和工业化生产的时代,很多关于“获取”的伦理已经被遗忘。这本书能否提醒我们,真正的富足或许并不在于捕获了多少,而在于我们懂得多少珍惜和回馈?我期待它能打破现代人对海洋的“资源化”认知,引导我们去体会海洋作为一个活生生的、拥有复杂内在秩序的生命体的存在。如果这本书能让我们在下次看到海浪时,多一份对岸边辛勤耕耘者的敬意,那么它就实现了超越学术范畴的伟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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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封面设计简直就是一幅流动的诗篇,色彩的运用非常大胆且富有层次感,让人一眼望去就仿佛能感受到太平洋深处的那种宁静与壮阔。书名本身就充满了神秘和历史的厚重感,‘浪之后’这个意象让人不禁联想到那些代代相传的故事和经验,它们是如此的深邃,以至于外人难以窥探。我个人非常欣赏那种带有强烈地域色彩和文化底蕴的文字,好的书籍不仅是知识的载体,更是一种情感的传递。从装帧的质感到内页纸张的选择,都能体会到出版方对内容的尊重和用心,这对于一本探索特定族群海洋文化的著作来说,至关重要。我期待在翻开扉页后,能被那种纯粹而真实的声音所引导,去理解那些世代守护海洋的智慧,而不是被冰冷的学术条文所束缚。这本书的视觉呈现已经成功地为我构建了一个充满敬畏之心的阅读起点,它预示着一场深入灵魂的文化探索即将展开。这种初见的震撼感,是很多平庸之作望尘莫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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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买这本书的动机,很大程度上源于对边缘化知识体系的好奇与尊重。在主流的海洋科学话语体系中,原住民的生态知识往往被简化或边缘化。因此,我非常期待这本书能够提供一种坚实而有力的论证,证明阿美族在水下狩猎和海域管理方面的实践,不仅是历史的遗存,更是当代可持续发展理念的先驱。这种知识的价值在于其在地性、情境性和长期性——它们是在无数次与海洋的互动中磨砺出来的“活知识”。我希望书中能够详细描绘出这种知识体系的“骨架”和“血肉”,比如他们如何划分季节性的禁渔区,如何通过特定的仪式来表达对海洋的感谢与敬畏。如果作者能成功地将这些复杂、多维度的实践,系统性地呈现在读者面前,那么这本书无疑将成为跨学科研究的宝贵财富,激励更多人关注本土生态智慧的力量。它应该是一把钥匙,开启我们通往更深层次生态伦理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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