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腾是中文学界知名学者,在文坛也是活动多年的评论家;他的公子时雍,原在大学读社福,转向走文学之路。在这个人生的转折阶段,父子经由报纸专栏进行长达一年多的对话,计得短文六十篇,两人在这里谈人生哲理、生死感悟,乃至文学写作的体验、政治社会的省思等,借由笔端,他们逐渐拉近距离,甚至同行。
本书记录这对父子各自生命中某一时期的轨迹,从中可见父亲对儿子的关爱与期许,儿子对自我的探索与挑战未来的勇气,为新时代的亲子关系,提供一个良性互动的优质范式。
本书特色
★本书为《人间福报》专栏结集,透过专栏展开一场父子对话,有亲情,有人生义理,有文学体验,也有对时局的看法。
★为新时代的亲子关系,提供一个良性互动的优质范式。
★名家吴晟、林文义、陈昌明、陈国伟、廖玉蕙、蔡孟桦、萧萧、颜崑阳联合推荐。
作者简介
李瑞腾
中国文化大学中国文学博士。曾任中央大学中文系主任、文学院代理院长、图书馆馆长;现任中央大学中文系教授,现代文学教研室及琦君研究中心负责人,兼九歌文教基金会执行长、台湾诗学季刊社社长。着有《晚清文学思想论》、《老残梦与爱——老残游记意象研究》、《新诗学》、《台湾文学风貌》、《文学的出路》、《有风就要停》等二十种,并编有多种文学丛书。
李时雍,1983年生于台北市,台师大附中、中正大学社会福利学系毕业,现就读于清华大学台湾文学研究所。喜爱戏剧、电影,写作以散文与诗为主,曾获中正大学清园文学奖散文组首奖、新诗佳作,《明道文艺》、《联合文学》曾特别介绍并展出作品。
名家共享父子心灵对谈
吴 晟:文学家庭的美好典型
林文义:前世知己
陈昌明:亲密的感受
陈国伟:用文字折叠生命的距离
廖玉蕙:家庭民主的最新典范
蔡孟桦:共享深刻的心灵对谈
萧 萧:逐渐靠近又逐渐超越
颜崑阳:我们都在旅途中
辑一
父曰:抉择时刻
子说:生命的旅程
父曰:你准备好了没有?
子说:我的空间
父曰:生活是一本大书
子说:写作的启蒙
父曰:写诗成了和自己说话的方式
子说:你的孤独与爱恋
父曰:青春:爱、生活与学习
子说:无尽的追寻
父曰:也是一种用脚思想
子说:另一种幸福
父曰:忙而不乱
子说:多重身分
父曰:拉开百叶窗
子说:社会的共同体
父曰:审时度势,借力使力
子说:社团生活二三事
父曰:互放着光亮
子说:结束,是另一阶段的开始
父曰:怀念特别多
子说:彼 岸
父曰:这样的成长令人动容
子说:您听,我说
父曰:只能带你到北京
子说:聚 会
父曰:从自我出发,但要有超越性
子说:旅行的视野
父曰:谋定而后动
子说:长白山之旅
辑二
父曰:谁能抵挡风雨?
子说:天灾人祸
子说:制度与自主
父曰:大学精神何在?
子说:理论与实践
父曰:知识是经验的系统化
子说:踏在起跑点上
父曰:利用机会总结过去的经验
子说:生命的沙滩
父曰:沉得住气,耐得住寂寞
子说:群众的狂热
父曰:中道力量与理性声音
父曰:我能为琦君做些什么?
子说:被历史忘却的温情
子说:跨年的心情
父曰:那只不过是一个夜晚罢了
子说:那年我走过这里
父曰:驻足倾听花草的声音
子说:我的公共事务经验
父曰:把运动性格带进图书馆
子说:在奔驰
父曰:随缘适性,充实从容
子说:未知与触知
父曰:文学活动的宏观解释
子说:关于媒体的一些想法
父曰:我被一则新闻吸引
子说:贝克特的等待
父曰:要不要等下去?
子说:生活的密林
父曰:你逐渐向我靠近
因缘命定的文学之路(后记)∕杨锦郁 209
推荐序
吴 晟:文学家庭的美好典型
逐篇阅读《你逐渐向我靠近》,感觉上,我和文学友人瑞腾教授父子也越来越靠近。在我的阅读经验中,这是第一本「父曰」与「子说」相互诉说、相互倾听、相互回应的「父子两地书」。
本书共计六十篇,父子俩借由两週一篇的专栏进行对话,约一年多的时间,「生命中必需不断抉择」,这一年多恰巧是儿子面临重大抉择的时机。许多家庭的父子,面对填写志愿、转换科系之类的抉择,往往因预期目标的差异,难以沟通而造成莫大冲突;从本书中,我们却看到「子说」真诚的自我追寻、自我探问,也看到「父曰」的理解、引导与支持。既是父子,也是师生,更像兄弟、知友的亲密互动。
「成长是一段漫长的旅程」,在旅程中有无数不可预知的困惑、犹疑、寂寞牵扯行进的脚步,本书中的父亲适时参与了儿子的成长,提供以往经验的同时,彷彿再次恢复年轻岁月;更可贵而有趣的是,儿子也借机「参与」了父母亲的青春往事,将家族之间的脉络,生动的连结。
在相互「参与」中,每一回合对话,彼此都会抛出一些议题,从阅读空间开始,扩及生活、文学、社会、哲学……儿子文思敏锐,父亲学养渊博,不只省思了一年来各自的生活和体验,更不时激撞出智慧的灿亮火花。也许某些见解,某些观点,读者不见得完全认同,不过,从思辨中学习包容,在包容中学习思辨,正是本书一再出现的生活态度。
《你逐渐向我靠近》这本书册,既是「文学家庭」的美好典型,也是父子伦理的示范。
(吴晟先生,诗人、散文作家。)
廖玉蕙:家庭民主的最新典范
中国传统的伦理中,父子关系一迳疏离,男人宁可高谈民生经济,也不屑在笔端吐露丝毫铁汉柔情。自丰子恺起,才将温柔的眼神投向儿女《傅雷家书》踵继前贤,展示了做父亲的琐碎叮咛;林良的《小太阳》接着呈现了另类父亲的恩慈宽容,颜崑阳《手拿奶瓶的男人》坦承乐于摘下领带、拿起奶瓶……新世代的男子终也勇于抛头露面,老实招认对儿女不辞细小的关心和柔情,小野、苦苓、侯文咏……等纷纷卸下心防,为新好男人重新加以定义。
然而,大部分男性作家的亲子书写,多着墨在教养方式及亲情互动的描摹,以轻松的笔调叙写新时代的教养观,《傅雷家书》是其中的例外,以稠密的书信传达对儿子、新媳的殷殷期盼,然而,或许因为时代变化的关系,此刻重阅,不免为傅雷的婉转而坚定的父式专制所震慑,他全力以赴且胸有成竹地精雕细琢,全心将儿子打造成精致艺术品,那种执着,让人不免阅之惊心。以此之故,当我有机会先行拜读李瑞腾教授和儿子时雍的书信合集《你逐渐向我靠近》,总算松下一口气。这本书颠覆了父权社会以父之名的谆谆教诲,父子站在同样的高度上相互问道,提供家庭民主的最新典范。「父曰」呈现的是忧国忧时及不时痛切反省的中年心情;「子说」展现的是急切向外眺望并希望积跬步以致千里的幽微心事。父子并肩切磋、相互关照,感觉十分温暖。特别是一向法相庄严的瑞腾教授难得洩露了儿女情长,时雍的表现则让人惊艳不已。
(廖玉蕙女士,散文作家,现任世新大学中文系教授。)
林文义:前世知己
时雍还是婴儿时,我抱着他。岁月正当年轻,瑞腾与锦郁初为父母的喜悦盈满。 日子接着日子。时雍小朋友念小学、习琴、嗜爱文学……听得的,是他母亲所描述。似乎一下子就长大了,与瑞腾相仿年岁的我,再次餐聚,还有向阳及焦桐,谈的都是孩子。
什么时候,婴儿时雍念研究所了。令我们这些叔叔惊喜地,竟要与做爸爸的瑞腾合出「父子对话」之书,半生一瞬,回首寂寥。
这双父子当是前世知己。前世必是倾谈竟夜的诗、酒挚交,今生幸而为父子,要将世事的真情实意,说个明白,倾听与叙述,父子彷如兄弟,在文学之美中交换生命的感觉。
瑞腾老友,识他二十多年,评析文学极理性,但感性仍潜伏其中,譬如不忘的诗人之梦,这将由才情不凡的儿子时雍未来完成。新世代的青春写手,对中生代初老的「四年级前段班」的父亲及叔叔们如何看待?很好,这本异彩斑斓的「父子对话」说得剔透、明白。
出书时,爸爸瑞腾应该与儿子时雍互敬一盃好酒,互祝:欸,你啊,是我前世的知己,喝一盃吧,下次再和妈妈锦郁合出一本书。
(林文义先生,散文作家、媒体工作者。)
蔡孟桦:共享深刻的心灵对谈
接下《人间福报》觉世副刊一职后,有机会与李瑞腾教授及杨锦郁女士伉俪认识,更有因缘接触到他们的作品。本来就知道他们夫妻俩的文采享誉文坛,在去年与李教授确定「父子两地书」专栏后,再读到其子时雍的创作,更让我如实薰闻到,一份书香世家所孕育出来的浓厚人文气息。
捧读将结集的「父子两地书」文稿,再次重温先前每两週面见的故人,心下无限欢欣。当然,这次的阅读刻意放缓,为的是要细细品味一位我尊敬的长辈,与我钦佩的晚辈,两位鱼雁往返的书信里,透托的字韵书香。
我对这父子俩书信的热衷喜爱,难以用文字表达。看每篇书信,显现两个从不同年龄的视角所观察的世界,以两种既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的文学创作笔触,写出他们人生的学习、经历、感受与思想。仔细阅读,文章内容涵盖的范围横跨哲学、社会学、心理学、文学、电影、戏剧、阅读……等,从中可得知两位作者在治学与生命方面的用功、积极,以及学识纵横的渊博与高广。
六十篇文章中,我最喜欢父子深切对话的几篇,如时雍写给父亲的:「我觉得有时候你真的太忙太忙了。如果有一天,能像我那天,和你坐在一个与生活陌生僻远的位置,什么也不想,直到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也许会是另一种幸福的丰饶。父亲,你说是吗?」或者像「即便亲如父子,两人也难以全程参与相互生命的创作,而于彼此的叙述中交集,抑或某段落间的缺席。」、「我是那么地喜欢参与你或者母亲的过去啊。」这样语句,充满了儿子对父母亲的思念。而父亲李瑞腾先生那些写给儿子的生命隽言与智慧引领,总使我感动。
读着这一篇篇信件,彷彿我已成为他们家族的一分子,在书信中叙述的点点滴滴里,随之心情起伏、情绪变化;然我亦从他们信中的对话里,撷取了他俩心灵的美好与庄严,并浸没其优美的文学意境中,享受至真至善的情义。
我常想:如果能够有像瑞腾教授这样的父亲,与我以书信对话,让我拥有「父女两地书」的生命回忆,那么此生何憾之有?或者,若我有像时雍这样好学不倦的儿女,不断在自己的生命与知识领域上拓展,并借由书写向父亲报告自己的所学、心得,那也真是人生最大的满足。
这本《你逐渐向我靠近》,像《苏菲的世界》那一封封哲学对话的信件,富有思想与启发性;或像《僧侣与哲学家》那父子间生命经验的交流对谈与思想激盪。但愿此书结集出版后,能让读者们饱尝父子之间的浓郁亲情,共享那深刻的心灵对谈。
(蔡孟桦女士,现任香海文化执行长、《人间福报》副刊主编。)
萧 萧:逐渐靠近又逐渐超越
初次跟瑞腾见面,是他在华冈读研究所的时候,那时他已经写了一些杰出的诗评论。洛夫与我冒着小雨,撑着一把小伞,到阳明山上他赁居的小房间谈诗,没有酒,没有茶,只有冷冷的山风在屋外唿啸。洛夫是关心诗评论如何建构的前辈诗人,瑞腾与我则是年轻一辈企图以传统诗学为台湾现代诗树立诗学体系的研究者,三个人的话题始终冒着热气,不知屋外多少冷风冷雨,弥天盖地。
这样的热气,其实一直昇腾在瑞腾与我之间,后来我们创办《台湾文学观察》杂志,与更多的诗友合办《台湾诗学》季刊、学刊,我总是一再赞叹他的统御、组织能力,思辨、推理功夫,佩服他既能沉潜于冷僻的学理中,又能优游于不同的人脉系统里,治学与处世兼擅,古典与现代齐驱,是学界不可多得的人才。
跟成长后的时雍相见,也是他大学最后一年专注文学的时候,远在中国东北长白山上,我们一起参加在长春举办的詹澈诗作学术研讨会,时雍与白灵、阿钝、我,是台湾与会的诗评论代表,小小年纪就参与大型学术会议,一无惧色,颇有乃父之风。我跟白灵说,时雍的论文内涵,甚至超越了大学时期的瑞腾。白灵说,瑞腾兄听了一定会难过。我说,不会,世界上,老师说不定会嫉妒学生的成就,父亲绝对以儿子的成就为荣。
最近,他们父子以《你逐渐向我靠近》为名,出版对话录,可以证明这种供给与汲取的互动经过。而且,我还相信:不仅是逐渐靠近,必将会逐渐超越。
总是在极高的山上初识他们父子,这种机缘是否也预示他们文学的成就,终将令人仰望!
(萧萧先生,诗人,文学评论家,现任明道管理学院中文系副教授。)
陈国伟:用文字折叠生命的距离
对于瑞腾老师和时雍,因为我博士班生涯中两种不同的身分,和他们都建立了难得而珍贵的缘分。
我大学时期就已从文学刊物上,认识作为现代文学研究大家的瑞腾老师,上了博士班后因为帮《文讯》杂志整理座谈会纪录、担任国科会计画助理的机会,逐渐与老师有了接触的机会;后来还很荣幸地,邀请老师来作为博士论文的口试委员。在多次的接触中,瑞腾老师在言谈间所传达出的旺盛生命力与感染力,总给予我如火焰般的生命意象。
相对地,时雍给予我的感受,却是极为不同的冷静而含蓄,我记得他大一下刚来修我的国文课,课前常常看到他熘着疏离的影子挂着耳机。然而他在报告中对于诗意文字的杰出诠释,让我印象深刻,如今想来更像是一个灯号,指出他未来人生可能转向的道途。此后终于熟识,与他多次在湖畔咖啡谈文学,看他总是腼腆的笑着,分享着他令人惊叹的诗与散文,终是一路走进文学研究的领域。
或许正是因为有着不同的生命情调,如时雍在〈你的孤独与爱恋〉中写的:「也许我们仓促的一生尽是如此罢,只够一次去阅读由各自生命所细细镌刻之书册的时间,因此即便亲如父子,两人也难以全程参与相互生命的创作,而于彼此的叙述中交集,抑或某段落间的缺席。」于是乎在这一来一往的书信中,透过这些谈文学、思想、人生的文字,点亮对方陌生的生命区域,让心灵能够逐渐地靠近。 因为热情与冷凝的靠近,所以有了温暖。也因为温暖,让我们能够低回不已。
(陈国伟先生,新世代小说家,现任中兴大学台文所助理教授。)
陈昌明:亲密的感受
父子对话的着作,我喜爱六○年代魏斯.保罗(Paul Weiss)父子的《是与非》,其中探讨善恶、是非、责任、义务等价值判断,论辩细密而精彩;九○年代尚.方斯华.何维尔(Jean-Francois Revel)父子《僧侣与哲学家》的对话,是东方宗教与西方哲学的讨论,亦深深吸引着我。瑞腾兄与时雍这部《你逐渐向我靠近》,则是国内亲子对话中,很重要的代表作。
在文学奖的评审活动中,我评审过时雍的文章,极为喜爱。此次阅读瑞腾兄与他的对话,则见到另外一种风格。在此系列对话中,时雍缓和而敏锐的表达他对生命的感受与困惑,写作的思索与难题,瑞腾兄则提出经验的分享、观念的引导,其中时雍善于表达、探索,瑞腾兄则用心扣紧时雍的探问,进而追问与解惑,这真是一本讨论成长经验的极佳教材。
书中许多篇章,都是理性又富感性的表达,如时雍读父亲年轻时的诗集,是我很喜欢的段落。父子长年的「陌生」,借着诗,竟可以深入极为内在而隐微的情意,时雍在读完诗集时说:「但我是那么喜欢参与你或者母亲的过去啊。」孺慕之情让我感动不已。
借由对话与提议,父亲重新参与了儿子的成长,并使彼此更接近,「你逐渐向我靠近」,不仅是学习研究领域的靠近,更是内心「亲密感受」的开启。文中讨论了现实生活、社会关怀、生死大事、创作理论与实践……等问题,是成长经验的回顾与分享,对所有关心亲子关系者,都有一定的启发或开导作用。此书我能够先睹为快,真是颇感荣幸。
(陈昌明先生,现任成功大学中文系教授。)
颜崑阳:我们都在旅途中
我在旅途中,偶然,阅读着瑞腾与时雍父子的「两地书」;他们,将以「书」的姿势进入这世界,被阅读、理解,或被误解,甚至被漠然以对,擦身而过。
活着,不管选择什么样的姿势进入这世界,都只能是如此。即使父与子,能彼此阅读、相互理解,便是得之不易的幸福。很多时候,或者说很多父子,往往彼此相待彷彿一本连封面也不曾翻开过的「书」。
瑞腾与时雍,都是幸福的人。
我在旅途中,偶然,阅读到他们的幸福;虽无可参与,却有着由理解而生的同感,因而想念起远在台湾家里的儿子。
我在旅途中,而瑞腾父子也在旅途中,与我以及某些原本认识或不认识的人,走在从台湾到南京、扬州、南通而又将回到台湾的旅途中。很多陌生的人与事物,都在这趟旅途中偶然也遭遇与辞别,有些因此而熟悉并被记忆下来,有些则如途中扑面而却又立即被洗去的尘沙。而我们将如何理解这趟旅程的意义?
我熟悉瑞腾已三十年,记忆是一棵枝叶不断增生的树。从时雍出生以来,我就经常听到瑞腾谈其子如谈论自己。而时雍在我的记忆里,一直都是小王子也似的孩儿。这趟旅程,让我对时雍由熟悉忽然的陌生却又很快起了另一种熟悉。我阅读他,这个依然王子也似的青年以及他的文章。他沉稳如昔,彷彿一泓不染尘埃、不见骇浪的澄潭。然而,在阅读他的文章之后,我才发现波涛潜在他心灵的底层,让我很难相信他仅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在同龄的青年都还只会玩「幽灵古堡」,用火星文谈些头发、衣服、泡沫红茶、KTV、周杰伦、蔡依林或者性爱的话题;时雍却正为着生命存在的本质、时间、空间与价值的抉择而困惑而沉思,并且谈论着韦伯、萨依德、班讷迪克、纪登斯、布尔迪厄、陈映真、詹澈……这样深邃的心灵,竟然让我恍若看见了自己!
我们都在旅途中,而且将会一直在旅途中,只是以不同的心情、姿势绵延地出走与回归,我阅读瑞腾父子书外的生命之旅,理解到他们即使有时身在「两地」,心灵却都会不断地交轨。他们真的是幸福的人。
(颜崑阳先生,散文作家,现任淡江大学中文系教授,东华大学荣誉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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