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壤歌(联合文学经典版)

击壤歌(联合文学经典版)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2025

想要找书就要到 小特书站
立刻按 ctrl+D收藏本页
你会得到大惊喜!!

具体描述

黄金昔时,空前绝后的青春之歌!

  【新增】朱天心 / 新序、林俊颖 / 评述

  那时候的天空比较蓝。

  那时候的民情淳厚,人心磊落,男男女女思无邪,不知有汉,何论魏晋。

  那时候的文学书动辄卖掉上万本。

  那时候绿衣黑裙的小虾橘儿猫咪卡洛,风靡了整代人。

  那时候的《击壤歌》,像是必经的成年仪式,恆常要穿过的蓝色大门。

  老灵魂频频回首观望的「那时候」,黄金昔时,空前绝后的青春之歌,一块地域,一种文化,一个时代,只能结晶浓缩出这么一本:沙林杰《麦田捕手》、莎岗《日安忧郁》、鹿桥《未央歌》。

  在台湾,我们迎来了朱天心。

作者简介

朱天心

  祖籍山东临朐,1958年生于高雄凤山,台湾大学历史系毕业。早有夙慧,就读北一女时期写就的《击壤歌》,曾风靡一整代青年学子。自《我记得……》后风格一变,开发新题材,《想我眷村的兄弟们》、《古都》、《漫游者》皆已成为台湾文学史上的代表性重要着作,相关的讨论文章无数。除了专事写作,并长年关注政治性公共事务,近年担任街猫志工,着有《猎人们》一书。

著者信息

图书目录

经典版序 / 朱天心
代序 / 胡兰成

闲梦远 南国正芳春
楚天千里清秋
缘兮衣兮
日脍光华 旦复旦兮
行行且游猎篇

【经典版代跋】从前从前有个阳光世界 / 林俊□
朱天心创作年表

图书序言

经典版序
朱天心

  简单说,这是一本反映上个世纪七○年代台湾某个精神 / 社会风貌的书。

  写作的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以自传体、因此无一字虚构的心情下笔。

  这书在出版的头五年销售三十万本,至今仍年年再版,使得她可以在大学毕业后,不须太犹豫的得以支撑过专业写作的生活到现在。
……

  何以要用如此疏离陌生的语气描述这本我等着进台大历史系的那年暑假写的《击壤歌》(某些版本上有副标〈北一女三年记〉)?因为其纯真、热情、理想、梦想(常时,这是同一回事),距我、距今,太远太远,就算为了校订工作,我都不愿再打开它,害怕被窜出的烈焰灼烧。

  不谈烈焰内容,谈写作背景和身分和动机,或是必要的,不然无从理解其眼中世界所呈的样貌,比方说,对中国的憧憬、情感和不了解。

  好,开始。

  我是典型的外省人第二代,意即一九四九父亲随国民党政府来台,在台湾娶本地女子的第二代小孩,我十五岁之前出生、成长在眷村(国民党中下级军人的独立封闭社区,如军区大院),中国大陆是我们最大的乡愁(不知下落的爷爷奶奶还在人世否?),主政的共产党又是国仇家恨的所有来源(国民党军人父辈就是被打败来此的呀),从小受的党国教育和冷战时期国共对峙的局面,更强化了我们得与之誓不两立,但另一端的熟悉浸淫热爱中国的文化历史(文化中国),总之构成我们被拉扯扭折的处境。

  当时十六七岁的我,尽管学校就在总统府前,并不感受到时代的风起云涌,我念的是全台湾升学率最高(我始终不愿说是最好)的北一女中,认识了一堆至今仍联系来往的好朋友,我们想办法逃学四处游盪,遂行自己的小小叛逆(逃学为了读更多书,教科书之外的文史哲,看电影,坐火车出城看世界有多大)……,是这样「大观园」的日子,让我直到毕业得离开仍恋恋不舍,想用笔,记下当时的风日当时的亲爱友人当时的每一丝情牵,见证曾有那么一群人是这样活过的。

  心并不大(从未妄想记录下一个时代的风貌庶民史什么的),但那不肯放过眼下身畔一点点人和事的执拗劲儿,如今看来出土化石似的,倒也极其真实的反应了一代之人年轻的心志活动。

  此书前两章是依日记和良好(当时)的记忆力所写,后两章,明眼人定能看出「偷渡」了不少东西,书中不明书,只以「爷爷」代称,实则是胡兰成老师。

  我刚下高三那年,随父亲和姊姊天文上阳明山文化大学探访当时在那儿寓居教学的胡兰成老师。之前尽管我们都看过他《今生今世》,但我猜同行之人都暗存这样的心思「见不到张爱玲,见见胡兰成也好。」

  胡老师那快七十了,走路比谁都快,送我们至巴士站时,一马当先前头走着,中式袍袖摆着,衬着满天云霞,一直是我记忆中每想起他时的画面。

  但他的书被政府查禁了,原因当然是遭人举报是汪精卫政府的汉奸,我那时始读他其他着作,为他不平极了,便在书中大量偷渡他的被禁绝的作品片段,用我的方式让它得见天日。

  我正要准备联考并紧锣密鼓时,父亲将胡爷爷接到隔邻待租售的邻居空屋落脚,胡爷爷每週末晚开讲易经和禅学,整日文坛各路人马络择不绝来拜访听讲,但几无一人当时或后来愿公开承认,怯畏如参加的是乱党邪教似的。我一一看在眼里,不解、愤怒。

  胡爷爷喜读历史,说李世民十八岁打天下,把我给急坏了,怎么同样十八岁的我还得回头与数学纠缠搏斗呢?

  乃至暑假里的写此书,常誊写一段落,胡爷爷就要了去看,我都没如此认真读他同时在写的《禅是一枝花》呢。那时来访簇拥的众女子(好多是现今仍大有名声的作家),皆喊胡先生或老师,我第一天就叫胡爷爷,是异于他一生所有际遇过的女子吗?他真的就爷爷起来对我,叨我不许再戴隐形眼镜,叨我别再成日抱狗抱猫,叨我三餐要正当别只吃巧克力像苏曼殊……,他把着手教读礼记诗经史记,教下围棋,买帖子要我练字(替我挑的是《西崃颂》),他见我玩疯了中断写稿,就上街买上好的日本原珠笔予我,和我小孩气的勾小手指相约看谁先写完。

  书出版时,我进大学,同时出版的是之前三年在课堂上写、报刊发表过的一些短篇小说《方舟上的日子》,所以,至今我仍不知该算哪一本才是我的第一本书。

  《击壤歌》出版第一年便再版十余次,我猜有不少是误读的,把它当作如何考上台大的教战手册,更不少人以此志要考上北一女,考上了的看,没考上的也看,女校看,男校更看。多年后,我在一些公开场合,仍会遇到一些年轻孩子拿着一看就是三十年前的旧书的《击壤歌》要我替他们的父母签名。

  我从不敢问,那你们看吗?我毫无把握这些比我世故虚无、比我们资讯沛、比我们消费娱乐多样的下一代下下代,他们怎么看待《击壤歌》中那单纯坚定的心志和对世界纯真浪漫美好的想望?对此中漫溢的爱国主义一定好教人不安吧,但,有机会能面对聆听彼此真实的误解,才是和解的开始吧。

  若此书可以提供想知道我们台湾那些年的一个切入口 ,是我认为三十年后重新出版的最大意义了。

经典版评述
从前从前有个阳光世界
林俊□

  《古诗源》开卷诗是「击壤歌」,题下有註:「帝王世纪,帝尧之世,天下太和,百姓无事,有老人击壤而歌。」究竟什么是击壤?不求甚解三十年后,查阅《辞海》,才知是游戏之具,《三才图会》解说:「以木为二壤,前广后锐,形如履,先置一壤于地,遥于三四十步外,以手中壤击之,中者为上,谓之击壤。」

  曾经,望字生义,我曲解为□□,行走漫游于日月星辰之下的大地,自然生出远游的意思。「击壤歌」后数页是「白云谣」,「白云在天,丘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闲之,将子无死,尚复能来?」背景是周穆王征犬戎到了边疆觞西王母瑶池之上的故事。

  世界那么大,行行且游猎,大概是每一少年必然滋生的梦想。我们上路,途中相遇,忽忽经过若干年,到了回头一望的时候,也必然有时空久长了、开阔了以后的惆怅吧。

  民国版的《击壤歌》始于十六七岁的小虾与卡洛走在台大旁的新生南路,曲终奏雅于一九七六年七月一日小虾奔赴大学联考的介寿路,不远处一九一九、大正八年竣工的总统府神圣可亲,她召唤着其翼若垂天之云的大鹏鸟,要直上九万里高空,守着她的秋海棠。今日再看,迤逦两时间轴点之间曾经那么飞扬跋扈的青春狂言与大梦,甚至少女的娇憨稚语,尚复能来?

  纳博科夫在自传里感慨时间飞快,难免有哀思,「你和我知道的事,不久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了。」然而他以螺旋譬喻拆解时间的本质,罗丽塔之父说,从中心开始回旋的第一段小弧,延续生出在对立面的第二段较大的弧,此二弧奇正相生,再外扩增生成为一更大的弧,此第三段弧与第一段正弧方向相同(啊,不要再提起永劫回归了)。海天回环。在这里,天行健四时行焉依然,但我们都要老去了,体貌的天人五衰是必然,但站在过去时间堆积的腐植土上,「今年花发去年枝」,我们的景深、胡兰成先生所谓「人生的幅」拉开了,心灵之眼或可清澈地透视我们曾经不自觉耽溺的童蒙乐园不是迪斯耐式的虚妄一场,我们受朱天心笔下大风起兮云飞扬所兴发薰染的燃烧状态不是以逸乐自缚的虫蛹,可以诚实自剖那「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的青春喜剧是什么?

  时间飞逝。「我爱南国艳红的凤凰花,更爱浩浩荡荡的革命军」整整二十年后,变征之声出现了,《古都》开场即是:「难道,你的记忆都不算数……」或者,得反过来比对,时间与肉身的竞技场,同在一样方位的弧度看去,《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悚然写着:「唉,人要老好久才死。」「吃不动了,走不动了,做不动了。呀,这不该是一种从不曾有的自由的感觉吗?」但昨日言之凿凿还好清晰,「我更想找一个我心爱的男孩,对他说:『反攻大陆之后,我再嫁给你好吗?』乱世岁月后,我再脱去一身戎装,穿件很漂亮很漂亮的女孩儿衣服,中国啊中国。」

  时间催化,两岸的风景迁化,我们犹豫着是否以昆德拉式讥诮抵抗。

  还是仿用朱氏语法吧,那时候,天空蓝多了,没有气候变迁、地球暖化;那时候,人们单纯天真,因为福山的历史终结论尚未到来,党国威权合体,固若金汤,只有一个王朝与一个王;没有网路与3C产品、前现代的那时候,一寸光阴一寸金,缓慢,甚至凝固封闭,暑夜仰望天空,我们没有多少选择而得以专心一志。

  那时候,我们确实太年轻,恐怕连启蒙一词都不识。朱天心不也稍后率先罪己那般引用三岛由纪夫的文字,「你们怎好意思这么年轻?」

  书中小虾与我辈闻风起舞的那时候不超过十八岁,正符合日据时期少年飞行兵招募的年龄。固然李世民十八岁打天下,格瓦拉摩托车游遍拉美时年廿二,汤姆海顿狂飙六○年代开始年廿一,鲍布狄伦亦是廿一岁出第一张唱片,何况那一整世代花的儿女、气象人……。

  确实,做为《击壤歌》第一代粉丝,焉有不被讪笑、讥刺的。胡兰成先生的消耗青春之诫尚须数年后才得知,即便知道也不了解也是马耳东风。我辈追随者恐怕正是将此书视为消耗青春潮骚的合理化范本吧(「革命不(就)是请客吃饭」?)。当第一代粉丝也已老花、发苍,我们希望坦然反视那被引用多次且让我再赘述一次,《西游记》尾声唐僧师徒四人来到灵山上了无底渡船,忽见水中流尸,赫然是自己的凡胎肉身。

  从现在一弧的视角看去,曾经昙花一现的凌耿的《天雠》(民国六十一年初版)或恐是《击壤歌》相当有意思有意义的镜像。正当小虾热血澎湃却口齿不清的大中国情怀烂漫如三月杜鹃,新中国的十年文革趋近结束,在那人间浩劫式的集体杀戮,十六岁的红卫兵凌耿以地狱变那般的武斗清算、造反有理的亢奋血腥涂写青春,膨胀其野蛮心灵(珍柏尔斯:「最接近骨头的肉是最甜美的。」);以串连走闯大江南北、朝圣见了毛泽东壮游了少年,唯一如地雷区伶仃一株蓓蕾的初恋女友梅梅终究死于少年与少年间的战争枪火。一九六八年七月,他与其二哥从厦门海泳逃离中国,回头只见天色通红如烈火燃烧,「恐惧又涌上了心头,我发觉我们是茫茫大海中的两颗小粟。」

  朱天心于《击壤歌》之前曾在金山救国团活动听过凌耿演讲,深深为之撼动。

  一九七八年七月八日、九日,三三在台北市郊今已不存在的大春山庄办了一场聚会,新婚且要赴美取经的凌耿也参加了。《击壤歌》与《天雠》唯一的一次交会吧(山川知故国,风露想遗民)。

  我大胆将两书比并,隐隐觉得如同时间差的两端,机缘与所有条件的排列组合的变异引生截然对立的局面,然而两岸少年有着相同基因图谱,初萌空疏,喜夸夸大话立大志,过多的泪水,过剩的精力,一日如一生,渴慕一种精纯的道德理想国。信念或实践,必然要与成人的体制世界对决,精卫填海式的少年灾难与破坏,无所不在,而如飘风骤雨。在凌耿那里,是如同早霜斲伤新苗。好佳哉在小虾这里,老灵魂还未甦醒,班雅明的漫游者也未上路,那些怨毒记忆也还未发芽滋长,种种发生之前,至福时光(骆以军语)极富延展性的贵重金属那般被铺陈留下。

  众多《击壤歌》的品评,「红楼梦前八十回的大观园」、「不知人间疾苦的有情」分佔光谱两头。对于相信不疑的,我们是分享共有了那个一切明朗有情的阳光世界,在那里,此书是我们的黄金盟誓之书(朱天文语),封存少年的精魄。我所谓的黄金盟誓,是在所有的嬉戏、所有的童音稚嫩言语、所有被眷顾的(走马斗狗赏花冶游,理直气壮的不事生产)每一太阳之日、所有的祈祷之后,那信仰之所在的核心,如此纯粹,我们即是神光灵光,是自转长新的法轮。何需召唤,大风起兮,我们自己的光照亮了自己。那是少年的本色。

  (山海经:「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齿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

  但是少年终究不是物质不灭。汉娜鄂兰写班雅明的文章有这么一段:「生命虽然注定毁于时间的蹂躏,衰败的过程同时却也进入结晶化的过程,在海洋深处,曾经活过的生命沉没、分解,有些东西『受到大海的催化』,以结晶化的新形式与新形状存续下来,保持原貌,等待採珠人有一天来到,带回众生的世界──是为『思想的碎片』、是为『无可名状』之物,或许更是永恆的『元始现象』。」鄂兰解释元始现象,「是一种可以在宇宙表现中发现的具体东西,在其中,意义与表象、语言与事物、观念与经验都是同一的。」

  同一的,约略等同八十回前的大观园的纯真直观,不证自明?一旦吃了禁果,张开了眼睛,离开伊甸园,忧患开始,磨损开始,两难开始,我们遂恆处于分裂不堪?(「一个人不快乐,因为他说了他想说的,另一个人快乐,因为他不说他心里所想的。」)

  许多年后步入中年的今日,少年远矣,让人怯于相认,然衔命不得不再次翻开《击壤歌》,纸页泛黄,流年似水,不舍昼夜,我不怀旧,不伤逝,更不眷恋动心、愿望逆转时间再来一次(将子无死,尚复能来?),虽然阅读中偶尔不免要笑出声要脸红,我暗暗惊讶书中的阳光世界何曾黯淡?青春早期的热血何曾冷淡?那些如同精卫鸟鸣的自创言语又何曾弱去?

  是我们这一代夜深忽梦的那一块陆地漂移的彼岸彼世界。

  走出大观园,开始了向老衰死亡倾斜,向昨日之我割裂判别。只是,何需我多说,若没有《击壤歌》那少年精魄(不管是法西斯少年还是哪咤),小虾如何蜕变成为朱天心?背负着往日的青春荣光,记忆的铭刻,假装是那小驼背人吧,偏偏不与时人弹同调,在她建立的文字国中,爱波、鹤妻、袋鼠族、阿里萨、左翼政治犯蒲岛太郎、眷村兄弟、香茅油拍档、漫游两都城扪心自囓的你……,无一不是可以在《击壤歌》那些元气好儿女找到唿应的前世位置(那么,谁是谁的流尸?),他们在各自的时光钟面忠于一己内心的金石声上下求索,自苦苦人,其徬徨不正是鲁迅写过的:「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天堂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地狱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你们将来的黄金世界里,我不愿去。」

  就某种玄祕的意义,此少女之书是后来那忧愤着书的朱天心的定风珠,免于她被时代的罡风吹向虚无深渊。这么多年,她始终行走路上的既徘徊也是矫健之姿,一步一步贴近了鄂兰所写在人海、时间之海、记忆之海深处声纳探测并採得结晶的珠宝,那些不被收编正视的、畸零废弃的、边际异议的(包括街猫),她带回世上,重新摊在我们面前。

  做为《击壤歌》第一代粉丝,再一次回头一望,不必感慨「日月忽其不淹兮,恐美人之迟暮」,更不用丧气「去圣邈远,宝变为石」,我更看见在那朱天心的源头,更有巨大的光源,随着资料档案陆续解祕出土,其身形日益清晰。

  啊,那生命中第一弧的至福时光。一如海水浩渺,不是船过水无痕,而是复归大海。于此书我若有愿,惟愿后来的新生代因此也得到他们的至福时光。无以回报,且抄录胡兰成先生的两段文章:

  以前我也飘过海,不过这次我才觉海的好。从窗口望下去看海水,不能想像海水会溺死人,简直可以如履平地的走过去。佛经说海水不宿死尸,人来到这里确是连生死之情都解脱了。上有黄云,下有浪花如万荷叶中朵朵白莲,云天跟海水在船的週围环绕回旋,船的前进遂觉得不是一直线的,却有徘徊多姿了。海上时时飘雨,亦一处一隅有晴,连阴晴都分不清,只是一片宇宙的元气,而离合悲欢与惊险亦在这元气里变得极淡。我忽然觉得自己是很好的。──一九五○年九月二十八日致唐君毅信。

  照绮席,有如花如水红妆,倾国倾城豪杰。高阳酒徒,还与那沛县亭长,一般好色。始皇帝三十六年,秦社稷之末,数年少项籍,刘季约莫半百,老了郦食其七十,天下事未晚也。遍击筑催觞激烈,一盃看剑气,二盃生分别,三盃上马去,指顾间东下齐城,垓下歌逼。早轵道衔璧成昨迹,龙战已毕,果然的汉家日月,只赢得游子悲故乡,几回泣下沾臆。本来是惭愧商山四皓,白云苍朮。

图书试读

用户评价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 2025 ttbooks.qciss.net All Rights Reserved. 小特书站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