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星条旗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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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李维英雄
首位跨越大和边境的美国小说职人
 一本埋藏「和洋魂」的私小说

  金发碧眼的美国作家,却以秀雅日文写作眼中的东方地域,
  异国故事、童年回忆、文化纠结、殖民抗争……哀愁幽静缀满一页页他方人生。
  金头发、蓝眼珠,成功演绎古典东方大和魂的自传式小说

  在「日本人」建造的和屋前,这群农民的小孩说的话,乎与父亲使用的官方语言不同,他不懂,却隐约了解其中意涵。班,金发碧眼,长得像美援时期牛奶罐上画的小男孩,他的幼时的迁居图,就是担任外国外交官父亲任职地,地图上的小红点分别是:台湾、香港、中国、日本。眼前这片拥有闪亮水田的热带南国、这群穿着简陋身材细瘦的孩子们、父亲书房的中文古书与唱盘上兀自旋转的日文唱片是一把钥匙,开启他对语言、国籍、文化认知纠结歧异的感官大门。

  李维英雄,以西方人的身姿,视日文为母语,文风承继日本近代文学「私小说」传统,成功征服骄傲大和魂,并融入其中得到认同。其中篇小说〈听不到星条旗的房间〉曾获野间文学新人奖,成为第一位以日文写作获赏的美国作家,作品《天安门》则提名角逐芥川赏,中篇〈千千碎片〉获大佛次郎文学奖,《假水》获颁伊藤整文学奖。本书所收录之三篇中篇小说〈听不到星条旗的房间〉、〈千千碎片〉、〈国民之歌〉为李维英雄身处东亚地域与美国文化的抗争代表作。

〈国民之歌〉
  看着投影在白墙表面的自己的小小影子,这房子其实是「日本人」作的,淡淡云朵的广阔天空的那一边,有海洋。那海洋的对面,有「大陆」。在台湾,这样的「国家」,文字是复杂的线条,他努力想了解,这只有父亲才理解的世界。

〈听不到星条旗的房间〉
  小学毕业前,班告别了闪耀着热带阳光的水田,随母亲与弟弟「回去」他不认识的美国。现在,高中毕业的他,逃往父亲任职地──横滨,那里的语言,神秘而优雅,他期待着,有天自己也会被允许参与其中。

〈千千碎片〉
  庞大的钢筋巨柱,在9月11日化成白烟,纸片纷飞,从亚洲返回母亲所在地的西方归途,机场广播、电视里的播报员的英语在脑中翻译成日文,举国戒备防外的气氛,让艾德华觉得晕眩,我想回去,他不禁用日语喃喃自语……

作者简介

李维英雄(Ian Hideo Levy)

  1950年出生于美国加州。日本古典和歌专家。先后任教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史丹佛大学。1982年英译日本和歌集《万叶集》获赠全美国家图书奖。其后,移居日本,专事日文写作。1992年发表第一篇日文小说《听不到星条旗的房间》获颁野间文艺新人赏,成为第一位以日文写作获奖的美国作家。1996年以《天安门》提名角逐日本文学最高荣冠的芥川赏。2005年《千千碎片》获赠大佛次郎赏。2007年获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赠与国际文化奖,奖励他多年来对海外介绍日本文学的贡献。2009年描写现代中国世相的《假水》得到伊藤整文学赏。现除写小说、评论、翻译外,并任法政大学国际文化学部教授。

译者简介

张明敏

  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育哲学硕士、高雄第一科技大学应用日语硕士、辅仁大学比较文学博士。曾任日本东京大学文学部访问学者。曾获台北文学奖、香港青年文学奖翻译文学奖、日本交流协会奖助。译有〈《漫长的告别》日文版译者后记〉(村上春树着)、《村上春树心底的中国》(藤井省三着)、《我的一生──柯林顿自传》等。现为东京大学文学部藤井省三教授研究室共同研究成员、清云科技大学应用外语系助理教授。

著者信息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导读
日本语的英雄?

  李维.英雄(Ian Hideo Levy)一名,读者或许纳闷这是什么样的名字?非英非中非日,这作者到底是哪一国人?李维.英雄,1950年11月29日生于美国加州,父亲本为柏克莱大学汉学博士,后转入外交界工作。英雄(日音HIDEO)是父亲日本人挚友的名字,父亲起名以纪念好友。李维自小随着专管亚洲事务的外交官的父亲工作关系,转居美国各地,在台湾,香港,日本长大。父母离婚后,李维与智障的弟弟随母返美,居住在首都华盛顿附近。高中时,李维与父亲再会。父亲任职美国驻日本横滨公使,与华人妇女再婚,生有一女。李维纳入新的家庭生活并非完全顺利。他在日本上高中,对日本文学极感兴趣。回美上大学时决定专攻日本古典文学, 特别钟情于传统和歌文学,为万叶歌人柿本人麻吕之专家。先后任教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史丹佛大学,1982年英译日本和歌集【万叶集】获赠全美国家图书奖。其后,毅然辞去教职,立志成为以日文书写的作家。1992年以日文发表的处女作【听不到星条旗的房间】获颁野间文学新人奖,成为第一位以日文写作获赏的美国作家。1996年以【天安门】一作被提名角逐日本文学最高荣冠的芥川赏。2005年【千千碎片】获赠大佛次郎文学奖。2007年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为他多年来对海外介绍日本文学的贡献评价,赠与他国际文化奖励奖。2009年描写现代中国世相面面的【假水】得到伊藤整文学奖。现除着写小说,评论,翻译外,并任法政大学国际文化学部教授。

  李维.英雄的小说多属中篇,他的小说自他个人生活周围所见的人物及身边细索为主题,似乎将情节起伏,内容剧化压低到最低限度。他的作风可视为承继日本近代文学的【私小说】传统,採取作者与主人公等身的第一人称叙述视线,排斥矫饰虚构情节,专注直接取材实际生活经验与个人最隐私的心境细微变化,故又称为【心境小说】。李维.英雄以日文发表的第一篇小说是【听不到星条旗的房间】。这第一作可视为他小说创作的原型,包含他所有日后创作的几个大主题:语言文化认同问题;个人与家族国族的层层交构,错综复杂的互动关系;历史与个人记忆的交杂;东亚地域文化与美国文化的共识与抗争;受创伤痕记忆与经验的破碎解构与重整再建。本文探讨他三篇代表作品,一为他的处女作【听不到星条旗的房间】(1992),一为中期作品【国民之歌】,一为他的近作【千千碎片】(2005)。希望由简介这两篇作品,让读者对李维这位作家的语言,文化越境路程,创作动力及文学原风景有些许认识。

  【听不到星条旗的房间】追纵十六岁少年主人公班杰明(作中简称‘班’)离家出走的的心历路程。幼少期在台湾长大的班杰明,少年期在日本渡过,到最终决定离开熟知中国文化传统的父亲及其星条旗所代表的权力象征而进入日本人当中生活。这成长之旅,唿应李维个人脱离(文化与血缘)父权与祖国,确立以日文书写创作的作家主体性形成的决定瞬间。

  李维对异言语的纤细感受性始于在香港,金边,台中,台北「在亚洲多数人的凝视中长大的金发小孩」 的童年时代。东方人群中的唯一白人的差异自觉,形成李维文学的共通底调。永远的他者,永远的旅者,永远的少数者,李维幼年时期经常沐浴在本地人好奇的凝视(gaze)中成长的感性长期压抑隐蔽在他的的潜意识中。然而在九零年代,以日文执笔创作小说时再度自觉复甦。处女作【听不到星条旗的房间】舞台设于与本地社会隔离「大日本帝国崩坏」后的「南国」 的童年,兄弟二人与母亲三人在华盛顿的孤单的少年期的单亲生活,最后从追求在日本与父亲共同生活到与父亲诀别离家出走,作品的舞台分佈台,美,日三地。

  在台湾班杰明一家住在日本殖民时代所留下的文化遗产的日式榻榻米房子,班杰明漠然留意到他周遭多重纷杂的声音。只说英文的母亲,使用中国各地方言的佣人们,父亲则多以标准的华语和中国朋友们讨论政治及中国古典诗文。班也注意到围墙外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小朋友们说的是和屋内使用的任何语言都不同的台湾话。

  当班杰明在少年时到达日本与在横滨当领事的父亲会合时,正是六零年代安保运动与反越战运动的最盛期。父亲严厉警告他不准擅自离开警卫深严的领事馆;特别是不许到新宿那种风化杂乱的地方。有一天父亲在书斋整理尘积的古书,班杰明好奇地指着穿错在汉字间〈□〉的记号。以中国学者自傲的父亲告诉他这记号是日文的文字表记,并轻蔑地指出日本语言是种「怪异,颓废,女性化」的语言。班杰明被这曲线草书式的表记所吸引。

  他记得他偷偷进入父亲卧房拿着那卷古书,坐在缘侧的阳台。一边听着池塘沉浮的鲤鱼,一边在泛黄的纸页上从右到左以手指描绘曲线。记忆中顺着「□」「□」「□」「□」他被假名魅惑,彷彿嬉游在汉字森林里的蝴蝶。

  在父亲眼中日本文化的特质是「毫不在意破坏均整的合理性,只顾沉迷在官能性」的文化表象 。班杰明阅读三岛由纪夫【金阁寺】的英译本时,父亲忠告他无论他如何想接近日本文化,日本人永远不会完全接受他的。父亲想把班杰明导向方正合理的中文世界,然而他却日益被假名浑圆的肉体感所诱惑。少年与父亲的冲突日深,父亲威胁要把班杰明送回美国。班杰明决定离开挂着星条旗父亲的家,意味着在日本与美国,日本语与帝国英语.中文的非对称(asymmetrical)的权力关系中他作了他个人的抉择。

  班杰明一心想要溶入日本文化。「成为集体中的一份子」的慾望不止于语言,文化的层面,也伸展到性方面。他对父亲为了和一位年轻的中国女性创立新的家庭而与自己的母亲离婚之事深感困惑,常以轻蔑的眼光来看待父亲。而父亲对班杰明耽读夏目漱石,三岛由纪夫等日本文学颇不以为然「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变成日本人吗?。。。即使你能用最完美的日本语高唿「天皇陛下万岁!」然后切腹自杀,你也变不了日本人的。」父亲的不屑与侮辱引发班杰明离家出走的决心。

  班杰明逃到日本友人安藤处,安藤的房间里挂着安藤心仪作家身穿军服的照片。十七岁的班杰明在十九岁安藤的带引下逐渐发现日本语新鲜的音响世界。他意愿被这个新的语言集团接受的慾望渐强「我欲融入群众中,想望跟着他们走」。 「KANTA」「KUDAN」「TAKADANOBABA」首次从安藤口中听到的东京地名「在他了解意思之前那声音犹如充满咒术,无上的奢华悦乐,萦绕他耳中。」

  作者李维驱御少年的“成为日本人”的慾望从语言,文化认同起始但不止于此。与安藤相处,他渐被安藤每日锻鍊的强悍肉体所惑。班杰明的语言转位与他的文化身体转位同步进行。少年班杰明在被日本的语言,群众诱惑,也同时被安藤希腊象牙雕像似的身体吸引。一天,沐浴之际二人形影同时映射在浴室的镜子里:

  安藤强悍的身体,沐浴在从高耸屋顶天窗绁溢下光亮的阳光里,烁艳照耀如古代象牙。二人站在镜前擦拭身体。安藤坚实华美的身体,像希腊雕刻理念再生,班杰明的青白袅弱的身体是无法相比的。安藤的身体,完全没有赘肉的肩膀,胸部,脚在班杰明眼中映似生来背负一种文化的身体。安藤注意到镜中班杰明比较两人体重相差二十公斤的眼神,「班,你看起来像个东洋人。」安藤大笑。

  李维强烈的文化转位倾向逆转近代东西洋不均衡的对立关系。英语优位的近代殖民语言的局势在此一转。李维/少年从霸权多数语的英文(或父亲要他融入的华语)世界自愿走入劣势少数语言的日文世界;他亦同时逆转东西洋长久以来性别文化的帝国主义,将(女性化)东方人与(男性化)西洋人的定规图式颠覆。随着父亲到处转居的浮游暂时性引发对生命的不确定性,触发对母国语言文化的疏离感。对少年班杰明,分裂,断绝的文化弱化文化性质。他渴望寻求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美国,中国文化代表过去与现代的强权文化。而他终于在日语,日本群众,日本身体中找到归属。历史学家小熊英二指出战后日本社会为忘却战前八方宏宇的大东亚帝国思想,尽速完成经济社会重废墟中再建,自七零年代起主张日本纯血主义的单一民族的民族论或是日本社会为独一无二的同质社会的【日本人论】风行,成为战后巩固团结日人共建日本经济王国的原动力。李维以文学创作渗透日本民族,语言的牢固围墙。

  李维的言语越界与战前日本在台湾,朝鲜,南洋,中国东北等地所经营的【日本语文学】有同曲异工之效应。战前台湾等日本殖民地在同化教育的国策下,学习日语,引发出如张文环,吕赫若(台籍日文作家),张赫宙,李光洙(韩籍日文作家)古丁(满籍日文作家)甚或在日作家(战中被日方征用的韩国劳动力,战后留居日本的韩籍日语作家)等不得不掩抑自己的创作主体性,以殖民宗主统治者的母语的日本语来创作的文学现象。战前的日本语文学可说是政治为主的艺术产物,它与二十世纪后半,作家自由选择创作语言,伸张个人表现主体性的写作行为是有所不同的。班杰明舍弃母语,不只是抵抗美语帝国主义的支配的政治;亦是个人脱离父亲(中华文字)的支配,以独立小说家成长成人的(选假名弃汉字)美学的选择。在同时亦是(弃优生惯养,有仆役侍奉,充满异国情趣的横滨公使馆,勇而进入杂沓颓废的新宿)文化空间的选择。只有经由这对班杰明痛苦的抉择,他才能找到自己的语言,集团,及艺术主体性。

  李维的创作过程如他的个人生活方式,是永远的移动与寻求。即使他在日文中找到创作语言归宿,这并不意味他追寻已完。如果【听不到星条旗的房间】是儿子诀别父亲的中华主义及汉字世界,沉溺与假名婉曲性感的官能世界,他的另一中篇小说【国民之歌】描述他与母亲,母语,智能障碍的弟弟及失落在地球东西两方家族的认同纠葛。小说描述长期居住日本的主人公圣诞节返美探望母亲及弟弟,在华盛顿火车站见到白人群众,不自觉的像日本人一样将他们都归入【外国佬】。【国民之歌】(1998)的主人公比【听不到星条旗的房间】的班杰明似乎年纪更大,精神更疲敝而老熟。一方面有愤恨父亲遗弃全家,与年轻华人女性另组快乐家庭,留下他一人独挡一面照顾年老的波兰犹太母亲及重度智障的弟弟;另一方面又对自己长期居住日本怀有甚深的罪恶感。这个美国的老家是他沉重的负荷,让他感到窒息。主人公回忆当他还是少年时一日与弟弟独处,弟弟跌落高涯,求救于他,而他在一瞬间脑中闪过不救他让他死去以繲他与母亲永久背负智障弟弟的重担。过去的这个秘密,沉负在主人公心中,犹如旧约圣经中艾伯屠杀亲身兄弟凯恩的原罪烙印,久久不褪。

  【听不到星条旗的房间】的班杰明离家时义无反顾,巨大的美国国旗在他背后飘荡招扬,而少年不屑一顾,只欲寻求从过去被解放的快感。然而在东京将近三十年的放浪生活,从中野移居高田马场,高田马场转居到高圆寺,父亲的家,母亲的家,到现在在弟弟的智障中心(在英文这些设施常称为HOME)观看智障儿们庆祝圣诞的晚会,主人公的归属感动摇。而此时一位智障儿闹开:

  他看着看,他的视线和一位和他自己年龄差不多暗棕色的头发中夹杂些许白发的男人不谋而合。那四十多岁的男人一瞬间盯住他不放,看着在他旁边的母亲和其他住在中心的学员的亲戚们。突然他把写有自己名字,红绿金色相杂的礼物包装纸撕裂,丢散四方,「Take me home! Take me home!」大声狂叫的声音犹如发诸于少年口中,回荡在集会室里。

  自愿舍弃家园但又不断为家园所召唤,这是李维的作品常见的一个弔诡似的主题。这主题又由言语,时间,空间,及物质身体等要素所组合。言语不只是人与人沟通的工具而是横断时空象征个人存在的抽象概念,同时亦是极为具体的身体经验。家族构成分散再重组的动态流程时个人的位置及存在认同的冲击也是他长年处理的题目之一。这种寻求根源的欲动延伸到他对自己犹太血统的征询。【亨利TAKESHI李维茨基的夏日纪行】(2002)描写青年李维茨基到中国开封寻求犹太人流离中国的历史痕迹。【天安门】(1996)【假水】(2008)连续他对中国的探求。

  【千千碎片】(2005)亦持续作者一贯对家国,语言的思考,描述往返于客居之国与祖国,穿梭于双语世界的主人公爱德华在2001年从日本返美探亲时因9.11恐怖爆炸事件,美国封锁国界,他被拒于本国门外。所有飞机停飞,他没有办法回日本,被迫滞留在加拿大数日落落有失的个人体验。近几年在美国文坛上开始有所谓的“Post 9.11 literature”(9.11事件后文学)欲期脱离政治报导的角度,以文学的观点来探讨9.11事件对个人的冲荡。【千千碎片】可以归属在这文类。在不能回美无法回日的搁置状态(limbo)爱德华只能以电话和母亲,妹妹保持一丝微弱的联系,整日漫无目的的穿梭巡游异国街道,感到头晕,好像「双脚轻的没法着地似地」。在温哥华旅馆的一室内观看美国电视,爱德华听见电视中传出带着德克萨斯口音的美国新上任的布希总统反覆使用〈evildoers〉(邪行者)一词。爱德华无意识地将它翻译成日语,可是却找不到近似的日语「犯恶行的人?这拮据的翻译词在他脑中撞响。这词没法马上找到适当的日语。他自从四十年前上主日学校时听到这一语之后,再也没有听人使用过。那些在那两栋如砂城似崩溃的建筑物中的人们大概也没人用吧。」电视上再度出现英文字幕〈infidels〉时,爱德华头中浮现〈异教徒〉一语「一瞬间,他觉得他好像在看一千年前的电视讨论。沙漠的文字飞进他眼里,脑里再度展现钢铁与玻璃的建筑物变为砂城崩溃无遗的景象。」当主持牺牲者追悼仪式的老牧师说:「(牺牲者们)现在已与主同在,所以我们应该为他们感到高兴」时,爱德华不自禁以日语朝着电视反论「天国?他们全都往地下落去!」。

  爱德华的脑中英语日语交叉去来,而他对这悲剧始终维持一个批判性的距离。对他而言,他是通过语言(翻译)经验来了解9.11事件,而这作品则为试图以双语同时表现这惨剧的一个作品实验。【千千碎片】一题取自日本江户时期的名俳句大师松尾芭蕉在他一生最大的诗源巡礼之旅所收集的句集【奥野小径】中的名句。经过漫长东北部的山中羁旅,芭蕉终于来到以无数千岛山明水秀的名胜松岛感动之余歌之「夏之海中,岛屿成千千碎片」。爱德华从下降的飞机看着窗外温哥华湾内的无数岛屿,脑中浮现的是日本的俳句。【千千碎片】点出个人语感,美感的翻译与越界却无法尽言政治,宗教所塑立的坚固高墙的无奈。后现代的自我,语言,国家的认同早已失去中心(de-centered)破碎分散 (fragmented)。

  二十世纪后半以母语外书写的现象逐渐增加,本世纪因网上联线所造成的网上集团社区,EXOPHONY(逃离母语,以母语外之语言书写)的现象会更加普遍。日本评论家片冈义男(他本身是在夏威夷长大以英语为母语的日本人)在【日本语之外】(2003)一书中论及「母国语决定性的规策使用那母国语的人们的思想,感情及其所有的营为领域。越是能自由自在的驾驭母语的人就越被母语的构造与性能的内部回收侷限。如果母语是日本语,从中就会生出像日本人的本质精神的东西。」然而本质主义(宗教原理主义,不论是基督教或伊斯兰教)是李维所拒斥的。李维常被称为「越界作家」,但他的主人公至今尚为定居于一种特定文化中,反是永远流移,安住于永远不停的翻译的境遇。他对语言生来特别纤细的感性让他嬉游于英日中三文化,与其说他是越界作家不妨说他是生活在复数多语文化中的「语间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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