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吸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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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塔.慕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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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2009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荷塔.慕勒得奖作品 一部关于政治纪实文学不可忽视的作品。 ─德国《时代周刊》 一个真实的故事。 《唿吸秋千》描写二战后1945到49年苏联劳改营里一群德裔罗马尼亚人的故事。他们被送到了劳改营,替希特勒的德军赎罪,帮俄国做战后重建,成为二次大战后时代的牺牲者。在劳改营中,随时都可能发生逮捕、酷刑和谋杀,恐怖的阴影弥漫在日常生活中。尤其还有时时刻刻的饥饿状态,无处可躲。荷塔.慕勒以一种独特间且带有诗意的方式,将这种窒息的恐怖感在作品中表达出来。 慕勒对在苏联的放逐生活有细致的描述和刻画。当时被抓捕的人们,包含所有17至45岁的罗马尼亚籍德国人,17岁的罗马尼亚裔诗人奥斯卡.帕斯提欧尔(Oskar Pastior, 1927-2006)与慕勒的母亲都在其中。慕勒的母亲在极度的心理创伤下,绝口不谈劳改营的事。被问急了会说不记得了……。所有其他村里生还返乡的人亦然。这段经历笼罩着慕勒成长的村落。帕斯提欧尔却是能够描绘记忆。慕勒在一直想了解母亲,并且想解开少年时期的纳闷的情况下认识了帕斯提欧尔。 《唿吸秋千》的主角李欧就是奥斯卡.帕斯提欧尔。他在罗马尼亚被征集,遣送到乌克兰,做了五年的劳役,1950年重回家园。19年之后,离开了独裁统治的罗马尼亚,到了西柏林从事写作。在写作生涯中,帕斯提欧尔得过德国各种奖项,其中包括毕希纳文学奖。帕斯提欧尔同意慕勒写他的劳改营故事,也答应全力协助她。他们获得罗贝特.伯许基金会的赞助,2004年前往乌克兰,造访当年劳改营的旧址。之后两人经常见面,帕斯提欧尔口述当年的生活片断和人物;并且也亲自撰写,提供手稿。2005年两人决定以共同作者的方式写这本书。合作进行当中,帕斯提欧尔于2006年过世。经过年余伤痛,慕勒最后还是在2009年3月把作品完成,也幸运荣获诺贝尔奖。 慕勒的作品不是控诉,而是生动地描写人的日常生活如何受到专制政治的影响和控制。 注 奥斯卡.帕斯提欧尔(Oskar Pastior,1927-2006),德裔罗马尼亚人。诗人、翻译家。十七岁被遣送乌克兰劳役。一九五○年回到罗马尼亚,一九六九年之后离开罗马尼亚前往西伯林,从事写作。得过德国各种写作奖项,也是德国极富盛名的毕希纳文学奖(Georg-Buchner- Preis)的得奖人。 作者简介 荷塔.慕勒(Herta Muller) 2009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获奖评语:「她以诗歌的凝练和散文的直率描绘了被放逐者的景观。」 德国小说家、诗人、散文家。 1953 年出生于罗马尼亚的尼慈基村,自1987年起住在德国。慕勒曾经生活在罗马尼亚的专制政体下,属于讲德语的「少数民族」,作品经常带有政治色彩,生动地描写人的日常生活如何受到专制政治的影响和控制.她诗性的文字实验也备受推崇。 慕勒主要是用德文写作,多部作品已被翻译成英文、法文、西班牙文等。着有《风中绿李》(Herztier,1994)、《狐狸当时已经是猎人》(Der Fuchs war damals schon der Jager,1992)、《卫兵拿起他的梳子》(Der Wachter nimmt seinen Kamm,1993)、《今天我不愿意面对自己》(The Appointment)等书。 在诺贝尔文学奖之前,荷塔.慕勒曾获得几项德国文学奖,如 1989年Ricarda-Huch-Preis、Marieluise-FleiBer-Preis、1991 年Kranichsteiner文学奖。1994 年克莱斯特奖(Kleist-Preis)、1997年格拉茨文学奖。1998年以《风中绿李》获因帕克奖(International IMPAC Dublin Literary Award)。 审校者简介: 胡昌智 台湾大学历史系所,德国鲁尔大学历史学博士。曾于东海大学任教,并曾被国科会派驻德国与英国,负责推动台湾与欧洲间的学术合作。目前从事译着。研究领域主要在史学史及德国浪漫主义。译有《历史知识的理论》、《维机揭密》,着有《历史知识与社会变迁》等。 译者简介 吴克希 本名郭光宇,宜兰人,曾于台北、新鲁汶、巴黎、柏林等地研习社会学、哲学及古典语文学,现为自由撰稿人。

著者信息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齐柏林
在那个没有炼焦炉组、抽风机和蒸汽管道的地方,在那个只有白色冷却塔云向草原远飏时在高空眺望的地方,在那个铁轨尽头处、那个我们卸煤时从煤坑 望过去只看得到瓦砾堆上的开花杂草的地方,也就是在工厂后面那个即将成为荒野、光秃秃又残败至极的土地上,有踩出来的小径在那里交错。小径通向一条巨大的生锈钢管,一支淘汰了的曼内斯曼战前钢管。它有七到八公尺长,两公尺高。它的头端朝着煤坑,像蓄水池那样焊封起来。另一头,也就是朝着荒地的尾端,却是洞开的。那是一根硕大无比的钢管,没人知道它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自从我们来了劳役营,至少明白了它有什么好处。大家管它叫齐柏林。

这艘齐柏林本身并没有银光闪闪地在天空飘,不过它倒是能教理智飘起来。它是一家钟点宾馆,营区指挥部和队长们也睁只眼闭只眼。我们营里的女人和德军战俘在齐柏林里幽会,他们在这附近的荒地或炸烂的工厂里清瓦砾。科瓦其‧安东说,他们来和我们的女人猫结婚。铲煤的时后,你睁大眼睛吧。

那还是史达林格勒战役的那个夏天,我在家里廊台上渡过的最后一个夏天,收音机里传来一个渴望着爱的德意志帝国女声说:
每位德国妇女都献给元首一个孩子。

我的菲妮姑姑问母亲:这我们怎么办呢,现在是元首每晚都会来七城宠幸我们其中的一个,还是大家轮流坐车去帝国找他啊。

那天吃的是酸焖兔肉,母亲舔着月桂叶上的酱料,叶子慢慢从她双唇之间抽过去。舔干净了,她把叶子插进她的钮扣孔。我心想,她们不过是在表面上取笑希特勒而已。从她们发亮的眼睛就看得出来,她们渴望的可不只这么一点点。我父亲也看到了,他皱起额头,一时忘了咀嚼。我祖母说:我还以为妳们不喜欢小胡子哩。发一封电报给元首,叫他先刮一刮胡子。

由于煤坑在收工后便一片荒凉,太阳却依然把草丛照得刺亮,于是我就沿着小径走去齐柏林,探了一下里面。入口处的钢管可以遮荫,中段昏暗,最底部则黑得像袋子里一样。第二天铲煤时,我就睁大了眼睛。午后稍晚,我看到一群三四个男人,穿过杂草走过来。他们穿的普佛艾卡装和我们的不一样,上面有条纹。在快到齐柏林的地方他们坐了下来,草丛掩到脖子上。不久,钢管入口便用棍子挂了一张破枕头套,表示「使用中」。过了一会儿,小旗子不见了。不过马上又出现了,又不见了。第一批男人一离开,马上又来了三四个,又坐进了草丛。

我也看到整个妇女小队都在为猫结婚做掩护。三四个女人走进杂草丛里,其他的女人就缠着队长讲话。当他问起那些不见的人跑哪儿去了,她们就告诉他,那几个女人肚子痛拉肚子,到草丛里方便去了。对某些人来说这也是实情,不过到底有几个人真是如此,他也不确定。队长咬着嘴唇听了一阵子,头却越来越常转向齐柏林。从那一刻我注意到,女人们得採取行动了,她们跟歌手罗妮‧米希咬耳朵,罗妮便以玻璃嗓音尖声唱了起来,盖过所有的铲煤声:

四下都是夜寂静
只有山谷夜莺啼

然后所有消失的人一股脑又都出现了。她们挤到我们中间来铲煤,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喜欢齐柏林这个名字,它唿应了银光闪闪的忘却,忘却我们的苦难,也唿应了猫急的交媾。我了解到,这些陌生的德国人拥有我们的男人所欠缺的一切。他们是被元首派往世界的士兵,而且青春正茂,不像我们的男人,要不乳臭未干,不然就熟过了头。尽管他们也凄惨,也降了级,但之前却曾打过仗。对我们的女人来说,他们是英雄,比在寮房帏幕后和劳役犯一夜春宵要好多了。一夜春宵当然还是不能放弃。只是对我们的女人而言,她们在一夜春宵里闻到了自己的悲惨,闻到了同样的煤和同样的乡愁。到头来,它总是绕回日常生活中的给与拿。男人找吃的,女人找穿的和安慰。在齐柏林里头,爱情除了挂上和收下白色小旗子之外,没什么需要操心的。

科瓦其‧安东不会相信,我看着女人去齐柏林,却一点也不嫉妒。他不会相信我脑中也印着同样的路径,在艾尔连公园和海神浴池,我这个圈内人识得了衣服滑落的兴奋、浪荡的爱慾和它们咬着不放的欢愉。我现在其实更常去约会,但不会有人相信。燕子、冷杉、耳朵、丝线、黄莺、帽子、兔子、猫、海鸥。接着是珍珠。我脑中想着这些化名,颈背上扣着这么多的沈默,这里没有人会相信。

齐柏林里的爱情也有它的四季。第二年的冬天就给齐柏林划上了句点。再来就是饥荒。当饥饿天使歇斯底里跟着我们四处奔走,当皮包骨时期来临,当男人和女人看来不再有差别时,煤坑那里却还在不断地卸煤。只有踏出来的小径长满了杂草。艳紫色的阿尔泰野豌豆在白色的欧蓍和红色的榆钱菠菜之间漫生,蓝色的牛蒡花开了,还有飞廉也是。齐柏林睡着了,归于锈蚀,正如同煤块归于营区,青草归于草原,我们归于饥饿。

图书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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