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开朗基罗花样年华的女弟子,为何卷入西班牙宫廷的慾望风暴?
爱情里何者为重?是慾望还是满足感?
苏菲妮丝贝.安古索拉是文艺复兴时期知名女画家,许多作品流传至今。1559年,年轻的苏菲有幸前往罗马到米开朗基罗工作室向大师学艺。她备受呵护,又才情出众,却碍于女性身分,不许描绘裸体人像及雕刻,只能画人物肖像。
觉得沮丧的苏菲,暗自欣羡着米开朗基罗其他的男性门生可以尽情的学习许多艺术技巧,在一次与大师的得意门生畅谈艺术话题下,苏菲得以窥探人体的线条之美,却也在意乱情迷下发生了不可告人之事。
害怕严厉的宗教裁判的苏菲,只能逃离罗马。却意外受到西班牙国王菲利佩二世邀请,入宫担任年轻皇后的女侍与绘画老师。宫廷上下不断地谣传米开朗基罗与门生拥有危险的秘密,而苏菲自己也卷入了皇后、国王与皇弟唐璜的三角恋情。随着皇室错综的人际关系,涉入越来越深的苏菲,也开始担心自己何时会小命不保。
本书结合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与西班牙黄金时代的宫廷生活,更以生动笔调勾勒出人物内心转折,宛如置身宫廷步步惊心,直到所有人的秘密与命运在最后一刻揭晓……
本书特色
1.少数以文艺复兴时期艺术为主题的小说,详细刻画当时艺术家的生活与对艺术的看法,大师米开朗基罗的形象也在书中细腻呈现。
2.以历史上实际存在的女画家生平为本,描绘西班牙黄金时期的宫廷生活,融入大量史实,当时的生活氛围跃然纸上。
3.网路上可轻易搜寻大量女画家留下的作品,对照故事情节及历史事件,更增添阅读乐趣。
4.融合爱情故事、历史事件、人物心理刻划及艺术的追求,写作层次丰富,得到《大象的眼泪》、《莫内与他的情人》、《穿风信子蓝的少女》等畅销作家大力推荐。
作者简介
琳恩.库伦 Lynn Cullen
着有青少年小说《我是林布兰之女》(I Am Rembrandt’s Daughter),该书荣获美国图书馆协会(ALA)所颁发的2008年最佳图书大奖。另出版《我与玛莉皇后》(Moi and Marie Antoinette)等数本大受好评的童书。她与丈夫定居于亚特兰大,目前正在创作下一部小说。欢迎浏览作者的网站:www.lynncullen.com
译者简介
吕玉婵
台湾人,专事笔译。译作有《寻找化石的女孩》、《双生石》、《第十三个故事》、《偷书贼》等。在参与此书的出版过程中,也幸运地孕育了属于自己的夏娃。
谁是苏菲妮丝贝.安古索拉?
安古索拉(Sofonisba Anguissola, 1532-1625)是文艺复兴时期首位知名女性艺术家,出生于义大利克雷莫纳省一个重视文艺的地方贵族家族,为七名孩子中的长女。她自小展现绘画天分,曾受米开朗基罗青睐,前往画室见习。由于当时女性不准描绘人体,因此她只以肖像画作传世,作品经确证的有五十多幅。
她以九十三岁高龄过世,终生享有画家的声誉。她画了不少自画像,画中的她总是以坚定而自信的眼神注视观者,身上没有华服装饰,骄傲地对世人宣告自己的画家身分。少有女性肖像有着如此独立的意识和自觉,强调自身的存在与价值。
顺道一提,奇美博物馆珍藏全球历史最悠久的骨董大提琴,制作于1566年的「法皇查理九世」大提琴,这把艺术提琴的背板就是由安古索拉绘制的三组皇冠。
后记
伊莉莎白.瓦洛(Elisabeth of Valois)曾四度怀胎,在1568年10月3日,孕期迈入第四个月时,却因流产而身亡。她死后,苏菲妮丝贝.安古索拉(Sofonisba Anguissola)担任家庭教师,照顾两岁大的伊莎贝拉.克拉拉.尤琴妮亚公主(Isabella Clara Eugenia)与其一岁大的妹妹卡塔莉娜.米凯拉(Catalina Micaela)。在1570年,菲利佩国王(Felipe,或译为「菲利浦」)为38岁的苏菲妮丝贝选了法伯里奇欧.蒙卡达(Fabrizio de Moncada)做丈夫,他是一位西西里人,因为苏菲妮丝贝曾经表示,如果必须结婚,她「倾向嫁给义大利人」。新婚那年,她获准与丈夫一同离开西班牙,而后与克雷莫纳的家人团圆。夫妻两人游遍义大利与西班牙,苏菲妮丝贝在每一停留处作画,直到法伯里奇欧在1579年逝世为止。49岁刚守寡的苏菲妮丝贝立刻搭船前往克雷莫纳。
在归乡的航行期间,苏菲妮丝贝结识了船长欧拉契欧.罗梅里诺(Orazio Lomellino),坠入情网。欧拉契欧是热那亚人,小她超过十岁。到了旅程终点,她已经允诺嫁给他。苏菲妮丝贝终于因爱而步入婚姻。
这对恩爱夫妻搬到热那亚。在菲利佩国王于1598年驾崩之前,苏菲妮丝贝与伊莎贝拉.克拉拉、卡塔莉娜.米凯拉及菲利佩国王保持连络,国王曾赠予苏菲妮丝贝一笔丰厚的收入。在热那亚,苏菲妮丝贝启发了许多前来找她的年轻画家,其中包括鲁本斯(Peter Paul Rubens)与范戴克(Anthony van Dyck)。她活到93岁,生前作画不辍,直到眼盲才终于停下了画笔。
这些都是真人真事,《夏娃的诞生》一书以严谨的研究为基础,但是依旧属于虚构的小说。然而,离奇无比的元素往往正是真实的情节。
米开朗基罗放弃今日名为〈佛罗伦斯圣母恸子像〉(Bandini Pieta 或 Florentien Pieta)的雕像之后,他心爱的天才门生提贝利奥.卡尔卡尼(Tiberio Calcagni)继续完成这尊未竟的雕像,直到1565年去世为止。苏菲妮丝贝前往罗马拜访米开朗基罗时,极可能认识了提贝利奥,因为卡尔卡尼、托马索.卡瓦列利(Tommaso Cavalieri)与达尼艾勒.沃尔泰拉(Daniele de Volterra,将〈最后的审判〉的裸体画上遮羞腰布的无私友人)时常照顾这位伟大的艺术家。米开朗基罗在1564年去世时,这三名男子随侍在侧。
至于米开朗基罗本人,他在世时便已获得「圣者」(Il Divino)的封号,义大利最有权有势的人纷纷前来聘请他以石雕及画作装饰豪邸及教堂。他在自己的工艺作品中所留下自己的身影,的确只有〈最后的审判〉中被剥下的人皮,以及圣母恸子像中的尼苛德摩,两者皆没有美化自己的形象。在1561年,雕刻家利昂.莱翁尼(Leone Leoni)准备铸造米开朗基罗的纪念章,米开朗基罗要求将他刻画成一位拄着手杖靠狗牵引的朝圣盲人,让人怀疑米开朗基罗由于一个讽刺而深感谦卑:他感动人心的宗教主题画作,使他成为具有巨星地位并受人景仰的人物,同时,在教会视同性性向为死刑之罪行的年代,他又受到男子的吸引。即使在他谱诗给深爱的男子或谱写有关他们的诗文之时,他必然已经深刻察觉到,公众将因他的情慾本性而对他深恶痛绝。其中一首诗写于1550年代,谈到他在年迈时遭丘比特的箭射中,不时为了感情而厌恶自己。他写道:他却又问:
若在上帝眼中,
我们的情感粗野邪恶,
上帝何以创造我们所居的世界?
在他活跃的高贵圈子里,他写诗给男人并非大祕密,他过世后,在无法容忍同性恋的时代气氛下,希望保护他名誉的人更动了他的诗,宣称那是写给女人的。直到近代,历史学家才承认他情诗的对象是男人。
关于另一位饱受折磨的灵魂的真相:卡洛斯王子(Don Carlos)。这位王子的确永远紧张不安,在一次需要穿颅手术的脑部重伤后,情绪变得不稳。他阴晴不定,偶尔出现暴力行为,最后对他的父亲造成生命威胁,使得菲利佩在1567年12月将他软禁起来。在1568年,王子有几个月时间鲁莽行事,例如吞下大颗的宝石,用冰砖冻僵自己,到了1568年7月,便于马德里城堡塔楼里逝世。有些读者可能因席勒(Friedrich Schille)的成名剧作《唐.卡洛》或威尔第(Giuseppe Verdi)的同名歌剧而熟悉他的故事,这两件作品皆以浪漫手法呈现卡洛斯与伊莉莎白的关系,擅自大幅度改变了历史记录。
根据我所读到的卡洛斯相关资料,我很难把他想像成热情的主角。他体弱多病又性格乖僻,几乎不可能受到女人的青睐。他对伊莉莎白的爱慕有案可查,由于伊莉莎白在他死后不久几个月也逝世,我能了解何以虚构文学作家幻想他们有一段致命的恋情。我则情愿擅自幻想皇后与出生奥地利的唐璜(Don Juan of Austria)的关系。
在真实人生中,唐璜的魅力非常出名,皇后与他相处的时间也不少于与卡洛斯相处的时间,因此我认为他们的风流韵事更为可信。有一点我也觉得非常好奇:伊莉莎白死时,唐璜心乱如麻,自巴巴里海岸(菲利佩下放他的地方)奔回,并公然在伊莉莎白的葬礼上与菲利佩起争执。当时的人时常察觉菲利佩与唐璜之间的磨擦,同父异母的弟弟年轻俊美,看着十来岁活泼的伊莉莎白与他互动,不难想像吃醋的菲利佩心中做何感想。菲利佩也可能注意到,唐璜与次女卡塔莉娜.米凯拉之间惊人的相似,从而怀疑其中的原因。我就是因为怀疑,于是写出了这样的故事。
不过,回到历史上。伊莉莎白.瓦洛的父亲是法国国王亨利二世(Henri II of France),的确在庆祝她嫁给菲利佩的比武赛中受伤身亡。在这场事件前,赫赫有名的预言家诺查丹玛斯(Nostradamus)就已警告过凯萨琳.梅迪奇(Catherine de’Medici):
在竞技场交战中,
年轻的狮子将制服年长的狮子,
从金笼刺穿牠的眼睛,
两处伤口变成一处,年长的狮子惨死。
在锦标赛上,诺查丹玛斯重复预言,凯萨琳极度担心丈夫的安危,请求亨利别上场,他却在竞技场上三度挑战一位名叫蒙哥马利(Montgomery)的苏格兰青年,比到第三场,蒙哥马利的长矛断裂,碎片飞入亨利的金色头盔面甲内,刺进他的眼睛。
我笔下有关伊莉莎白母亲的古怪行为,十之八九也是真的。凯萨琳.梅迪奇一生藐视信仰,从征询诺查丹玛斯的意见,到利用巫术暗中伤害丈夫情妇黛安.波荻叶(Diane de Poitiers)。苏菲札记中所记录的「地板洞」确有其事,凯萨琳也的确明显偏爱后来成为亨利三世(Henri III)的三子。根据记载,凯萨琳.梅迪奇也警告过伊莉莎白,别让丈夫知道她的「症状」,所指的大概是自弗朗索瓦一世(Francois I)就折磨历代法国国王的疾病:梅毒。
在当时,传说亨利二世的父亲弗朗索瓦一世是女人行家,染上了此疾,欧洲人因此称它为「法国病」。(法国人则反过来称之为「义大利病」。)与现在一样,梅毒在当时可能经由感染的母体在分娩时传给孩子。弗朗索瓦一世的妻子克劳德(Claude)长期忍受病痛,接着传染给儿子亨利二世,亨利二世再将梅毒染给凯萨琳.梅迪奇。潜伏的梅毒在凯萨琳与其他人的晚年是否发展成第三期(末期)梅毒,这一点我留给医学历史家判断。我个人好奇的是,弗朗索瓦一世、英王亨利八世(Henry VII of England)与菲利佩二世都死于「痛风」,而这三位国王晚年大腿皆长出严重的脓疮,这正是第三期梅毒常见的症状。伊莉莎白本身由于某种慢性疾病而身体虚弱,可能是梅毒,也可能是其他病因。她婚后总是在发高烧,体弱多病,不时流鼻血。在现实人生中,她看见妊娠末期的欧弗菈希亚.古兹曼(Eufrasia de Guzman)后,的确发生了流鼻血的意外,这起事件有当时的记录可循。且不论她多病的原因,为了王室继承,伊莉莎白必须不断怀孕,这一点逐渐毁了她复原的机会。
唐璜的父亲确实是世上最有权力的男人-神圣罗马帝国的查理五世皇帝(Emperor Charles V)。虽然皇帝已有了忠实的儿子菲利佩,还是决定公开承认唐璜,将身为乡下男孩的他自宁静的生活带走。可想而知,两兄弟关系敏感,皇帝命令菲利佩善待新发现的弟弟时,难道不曾听说过该隐与亚伯50的故事吗?唐璜后来成了该时代最着名的战争英雄,领导西班牙在勒班陀海战中获得胜利。他与动物的亲密关系也是众所皆知,甚至养狮子做宠物。他终生未娶。
在此期间,菲利佩困在办公厅,处理单调乏味的公事,研读堆积如山的公文,因此当时的人给他取了一个封号:「文书国王」。他素来明白,要维持一个扩展到世界各地的帝国,所需的经费如天文数字,所以尽可能避免战事,也因此准许罗马天主教教会在西班牙成立宗教裁判所,并与宗教裁判所结盟,如同他前两代的依莎贝尔(Isabel)与费南多(Fernando)的作法。菲利佩效法父亲的思路,提早镇压异议,以避免日后人员(与金钱)的损失,父子两人甚至坚决不许国土境内有人实践新教教义。菲利佩一直与「西班牙」的宗教裁判所有关,其实欧洲多数国家当时都有自己甚至更加恶毒的宗教裁判所。在法国、义大利与英国(「血腥」玛莉.都铎的统治期间),更多人在宗教裁判所的体制下丧命。如英国女王伊莉莎白一世(Elizabeth I of England)一类的新教教徒,实施肃清异端的作法,残害天主教教徒,累计的死亡人数多过菲利佩二世时代在西班牙殒命的人数。由于荷兰人与英国人恶意抹黑菲利佩,导致我们现代人对于西班牙宗教裁判所以及它与菲利佩的关系深恶痛绝,他逝世超过四百年了,而他们诽谤的成果至今仍产生效力,在英文书籍与电影中,菲利佩每每被刻画成近乎疯狂的暴君。热心的园丁,慈爱的父亲,艺术、科学与建筑的爱好者-这些才是与真实较为相近的形象。他对女儿伊莎贝拉.克拉拉.尤琴妮亚及卡塔莉娜.米凯拉格外温柔,尤其是对伊莎贝拉.克拉拉。伊莎贝拉.克拉拉小时候喜欢在他的办公厅陪他办公,而他则为伊莎贝拉.克拉拉的聪慧感到骄傲,在死前不久,更为了伊莎贝拉.克拉拉,声明放弃荷兰的权力,因此伊莎贝拉.克拉拉与丈夫自1601年到1633年统治西属尼德兰51。身为卡洛斯的父亲,他完全了解儿子的弱点,不许他统治荷兰,若卡洛斯地下有知,将会十分嫉妒。卡塔莉娜.米凯拉嫁给塞弗依公爵查理.伊曼纽一世(Charles Emmanuel I),产下十个孩子,在1597年刚满三十岁时在产台上去世。
关于苏菲妮丝贝在菲利佩二世的宫廷地位:根据记录,她受国王之邀前往西班牙宫廷教导十来岁的皇后画画,并以侍女身分服侍皇后。当时谣传,由于一纸婚约化为泡影,苏菲妮丝贝才接受了这项职务,这个说法较难证实真伪。她是否可能就在此时开始逐渐指明她偏爱义大利男人(或者罗马男人)呢?她由两名贵妇、两名绅士、六名仆人陪伴前往西班牙。我愿意相信,入宫之后,她把画进〈下棋〉(The Chess Game)与〈翼琴旁的自画像〉(Self-Portrait at a Clavichord)里的忠实仆人留在身边,也就是书中的法兰西丝卡。
苏菲妮丝贝抵达西班牙后,马上有宫廷其他人找她画肖像,她发现自己处于空前的尴尬身分,既是画家,又是皇后的侍女。今日鑑定她的作品格外困难,因为她身为侍女,不该在作品上签署名字。她的皇后侍女身分永远优先于画家身分,身为皇后宠信的侍女,这个崇高地位对她而言可能是好坏兼备的幸事。
尽管这些请求占去她在西班牙宫廷的时间,苏菲妮丝贝还是成为义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第一位闻名的女性画家,瓦萨里在其着名的《艺术家传记》一书中赞美她。然而,苏菲妮丝贝.安古索拉的名气随时间衰退,其中一个原因是,她抵达西班牙后,只有少数画作留有她的署名。幸好,目前费若诺|潘登(Sylvia Ferino-Pagden)、库许(Maria Kusche)、裴林杰利(I.S. Perlingieri)等人的研究逐一重新发掘她的作品,他们的着作也是我收集资料的基础。长久以来,苏菲妮丝贝未署名的作品被误认出自阿方索.桑切斯.柯埃略(Alfonso Sanchez Coell)与葛雷柯(El Greco)等其他艺术家之手,后人才慢慢鑑定出她的作品。在流传下来的罕见署名作品中(表示是在她进入宫廷之前所创造),有一幅苏菲妮丝贝的自画像,画中她拿着一面大圆盾,上面有交错的奇怪缩写,也就是此书中描绘的迷你自画像。
在近几十年,几幅苏菲妮丝贝所创作的伊莉莎白.瓦洛的肖像终于重见天日,但是所有皇后画像皆非在伊莉莎白死前三年内以实物写生方式完成。我利用这段绘画史缺口,在故事中加上了〈披皮草女子〉(Lady in a Fur Wrap)一画。
〈披皮草女子〉是艺术世界中的一个谜,画家与画中人物都是争论主题,有的学者认为此画为葛雷柯的作品,但是与他的风格迥然不同,反而十分近似苏菲妮丝贝的手笔。1838年这幅画在罗浮宫展出,似乎因为编目的错误,导致世人开始将这幅作品归于葛雷柯的名下,视为葛雷柯女儿的画像。稍微查证当时的事实,就可发现这是一个错误:瞠目凝视的画风与葛雷柯毕生之作不同,而且葛雷柯也没有女儿。
填补〈披皮草女子〉的本源正好是小说家渴求的那种挑战。仔细研究过苏菲妮丝贝笔下刚从法国来的十来岁伊莉莎白.瓦洛的肖像(拔细的眉毛与发际线在法国宫廷蔚为风潮),我想像这个娃娃新娘长大后的模样,脑中立刻浮现〈披皮草女子〉这幅画。自从我在凯门(Henry Kamen)的驰名传记《西班牙菲利浦》(Philip of Spain)一书中看见〈披皮草女子〉,就爱上了这幅画。凯门认为这是苏菲妮丝贝.安古索拉的画作(我因而首次认识这位画家),且认定画中人物为伊莉莎白的次女卡塔莉娜.米凯拉。当我研究苏菲妮丝贝及其与伊莉莎白的关系时,纳闷为何画中女子不可能会是伊莉莎白本人,她此时芳龄十九,散发成熟韵味,留着更为自然的西班牙式眉形,而其余面容轮廓则类似伊莉莎白早期的肖像。在事实基础上添加的想像色彩,本书的故事于焉萌生。
现实有时荒诞,有时敏感,而历史人物总是带有人性瑕疵。少了现实与历史人物,此书的传说故事不会存在。我希望在自己的画布上捕捉到他们的画像,他们脆弱而难以捉摸的内在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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