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重来一次──
在您按下了终止键之后的这些年里
继续转带的我们这些倖存者,究竟又发生了些什么事
★无可取代!小说家骆以军巨型写作高峰、石破天惊代表作
★新世纪台湾小说第一部佳构!评论家王德威高度评价
★中国时报开卷年度十大好书、金石堂书店年度最具影响力之书
★王德威主编【当代小说家】改版新装,再现/重回/进入小说与小说家的最内核
全新收录黄锦树论骆以军〈神的尸骸--论骆以军的伤害美学〉
奠定骆以军小说世界的广袤,写于世纪交界的《遣悲怀》。故事从「运尸人」的行动开始,推着他生命起源、气息给予者:母亲的遗体,穿梭进入城市的疆界。生者与初亡者之间的真空状态,巧妙勾引出说书人的角色,接续生成的第一、第二、第三个梦,说的是时差的故事。「某些东西被错接在一起了」……母亲如果是神祕他界指定的使者,「运尸人」他的儿他的后代,将在最后一段运送遗体的旅程,获得亡者最后的讯息。
说书人旁观他人小说家的自亡,成为被遗留下来的陌生人。以书写做为最大敬意,拟为友朋为情人为死党,九封书信,展开穿越梦境与现实时空的绵密对话;死亡的不可逆,给书写留下巨大的空间,形成生与死之间的不对等。小说题名《遣悲怀》引自法国作家纪德悼念亡妻之作,是自悼更是一场事过境迁的哀悼,残存的局部活在不同继续活下去的人的身体里,一如活人对死者的记忆。亡者的回音不曾从冥河逆袭,而小说家另辟的给更多他人者的,却是无比奇妍、顽强活着的姿态。
各种生命的即景残块,叙述的片段截肢
这些残块截肢不再是散落跟自体安静腐败掉了
如果可以──而那样的时光,我一生将难再重现
名家评论 骆以军的写作代表了当代中文小说的重要转折。他的叙事迷离流淌,却每有不由自主的痉挛与震颤。而他笔下的千言万语都指向一不可言说的核心。那核心可是欲望迷魅的所在,时间归零的空地?或更可能的,死亡的变装秀场?等待灾难像等待一场幽会;破解死亡像破解一套密码。在暴虐与笑谑,悲伤与淫猥间,骆以军为我们叙述又一则「运尸人」的故事。──王德威/评论家,美国哈佛大学东亚语言与及文明系Edward C. Henderson讲座教授
伤害贯穿了《我们自夜闇的酒馆离开》的各短篇,穿过《第三个舞者》的戏谑(也许,不免伤害了被拉长或压扁、搓揉进其小说「剧场」里作为叙事材料的作者本人的亲友),变奏为《月球姓氏》的历史伤害,而集中于《遗悲怀》--在那书写空间里,那不可经验的死亡经验显然成了书写的游戏。──黄锦树/作家,国立暨南国际大学中国语文学系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