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创运用新文体------「笔记非小说」
.集翻译经验逾三十年心得之大成
.观点与时俱进.理论与实务兼备
.中英文译例丰富.涵盖多元领域
这本不是教科书,不是理论着作,更不是为了浪费读者时间而设计撰写的娱乐读物。这是一本以笔记非小说的创新形式,从多元角度深入浅出,剖析文学、商业等领域,翻译时所遇到的各类疑难问题。
本书是累积三十多年翻译之经验,三十多本中英文译着之小成。各种中英文译例皆出自作者日常翻译工作和翻译教学,广泛阅读对比译作译着,以及大量浏览翻译史书等所获的宝贵心得。
作者简介
欧阳昱
湖北黄州人,上海华东师大英澳文学硕士,1995年获得墨尔本La Trobe大学澳洲文学博士,中英文双语作家、诗人、翻译家、《原乡》文学杂志主编。
.截至2013年,已出版中英文着译69种(含译着37部)。英文创作多次获奖。中文诗歌两次入选中国最佳诗歌选。英文诗歌自2004年以来,七次连续入选澳大利亚最佳诗歌选。
.2011年被评为Top 100 Melbournians of 2011(2011年度百名顶级墨尔本人)。
.2012年被编辑部设在纽约的中文杂志《明镜》月刊评选为十大最有影响力的海外华人作家之一。
.曾为武汉大学英文系讲座教授(2005-2008)和南京大学比较文学与比较文学研究所兼职教授(2005-2010)。
.现为上海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特聘教授。
自序
本人自1983年大学毕业,正式从事翻译工作以来,已经三十年了。在此之前,在大学期间(1979-1983),就对翻译产生了浓厚兴趣,翻译了不少短篇小说和诗歌,屡屡投稿,屡屡不中,直接「打击」的对象就是当时在译坛中位居高位的《世界文学》。大约是我的持之以恆感动了他们,在读研究所(1986-1989)期间,他们寄来一篇美国小说原文,标题是“Theory of Sets”,嘱我试译,我就试了。这是我有史以来发表的第一篇翻译小说,即《组合之道》,登在1987年《世界文学》的第四还是第五期上,我已经不记得了。
1991年4月,我辞去武汉大学教职,去澳大利亚墨尔本读博士,把刚刚译完的《女太监》交稿,就离开了。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其间以口笔译为生,陆陆续续地出版了几十本译着,还从事英汉双语的诗歌、小说和非小说写作,前前后后加起来,等于是在两种语言里摸爬滚打了小半辈子。
我所译书的内容,范围相对较广,有小说、诗歌、戏剧、杂文、游记、艺术评论、文学评论、医学文献、商业文件……等,又因我还从事口译,涉及法庭、警事、政界、医院、学校、工厂、公司等几乎应有尽有的领域,说我庞杂纷乱,一点也不过分。我以自己为例,向学翻译的学生指出,要翻译必须有字典,因此工具书极为重要,是翻译成功的关键之一,本人长期收集的各种字典就不下百部。
要从这样一个庞杂纷乱的翻译生涯中,整理出一个清楚的头绪来,真是谈何容易。我曾想完整地写一本谈翻译的理论着作,但翻译工作本身把我的念头时时打断,令我难以为继。我也曾想系统地写一本翻译的经验之谈,但苦于找不到宽裕的时间和持续不断的能量,也没有一种合适的文体供我发力。直到最近几年看古人的笔记小说,忽然发现,这种前现代的东西,反而
具有后现代的魅力,似乎特别适合我们这个「车」马倥偬、时间被生活肢解得七零八碎的时代。
自此,我开始写作《译心雕虫》,逐日递进,有感而发,所有译例无不来自我的数十本翻译笔记(每译一书,必做笔记),我的日常翻译工作和我在翻译教学,广泛阅读对比译作译着,大量流览翻译史书等中所获的心得体会。我发现,没有什么比笔记小说这个文学样式更能全方位、多角度、多向度、多层次地沿着纵深和细节的脉络,表现、描述、记录我日常流程中的「多」孔之见,尽管笔记小说的「小说」二字令我郁闷烦恼,毕竟我不是在面壁面「屏」虚构编造,而是如实求是地在翻译的雕虫小技中一笔不苟地翻译。也许,把这种写法叫做笔记非小说更合适。
实际上,我从1999年写到2007年才发表的一本英文着作,On the Smell of an Oily Rag: Speaking English, Thinking Chinese and Living Australian(《油抹布的气味:说英语,想中文,过澳大利亚生活》)就给我提供了第一次杜撰这样一个新词的机会,而且是在英文里,即“pen-notes nonfiction”(笔记非小说),尽管英文中连“pen-notes fiction”(笔记小说)这个词根本就不存在。该书出版后,我开始尝试用中文来入侵改造这个文体。《译心雕虫》一书,就是一个见证。
长期的翻译实践使我意识到,任何一种翻译理论都不能全面而又精微地概括,甚至不能有效地描述翻译中的博大精深或细致入微处,关键问题在于,从事翻译理论工作的人,往往是拙劣的译者,甚至是不从事翻译的太监,而译者中的达人,又极少关注理论,甚至置理论于不顾,两者的关系,不是互相掣肘,就是井不犯河,导致在翻译理论和实践中少有建树。比如,以我所见,在英译汉和汉译英这个领域,本应建立一系列新型学科,如比较翻译学、翻译文化学、翻译心理学、翻译语言学、口笔译比较翻译学、自译学、创译学,等。惜乎译界目光短浅,以钱为纲,以翻译字数的持续添零为生活之鹄的,导致新学科一片荒芜,字数达标超标者历历在目,比比皆是,真正的明眼达人屈指可数。
我无意仅凭《雕虫》一书,就空穴来风,拔地而起地建立一门学科,如翻译心理学,这样的工作,需要长期、艰苦、踏实、专心、团队结合地去做,但进行这样的研究,实在很有必要。译者接到文稿后,并不像一台翻译机器那样,从一端把文字餵入,另一端就会暂态地吐出结果。他∕她有思想、有感觉、有情绪,还有生活其间的日常大小事体和不断演进的英汉双语语言无时不刻地影响着他∕她,左右着他∕她,十年前译同一本书,就跟十年后不一样,心境不一样,态度不一样,连译入语都不一样。原文品质如何,也直接决定他∕她的译文品质。这一点,可能很多译者都有感受,只是没有行诸笔端。我译休斯《致命的海滩》,就觉译笔生花,精神振奋,原因无非是原文本来就写得大气汤汤,挥洒自如。当然,这也与我是过了55岁之后才译该书有着直接的关系。这又牵涉到翻译比较学,比如,把译者20岁的译文,与其50岁后的译文做个比较。又比如,把同一译本的台湾译文与大陆或香港译文做个比较,都不是没有重大意义的事。
再如翻译文化学或翻译地域学,个人认为,若译澳大利亚文学作品,译者必须身在澳洲,并必须在澳洲生活多年,而且必须使用澳大利亚字典,其他国家当以此类推,不如此,译出的东西肯定不到位,如澳洲所用的“battler (s)”一词,熟悉澳洲文化的,就会译成「老百姓」(台湾译者的汉语肯定不一样,下同),又如澳洲的“digger (s)”,就不是「淘金工」,而是「子弟兵」,等等。
从技术层面讲,任何单一的手段或技法,直译也好,半直译也好,音译也好,意译也好,反译也好,创译也好,甚至不译也好,都不能完全解决翻译这个全息问题,这里面牵涉到学科专业用语(如不能以诗歌的语言翻译数学或化学的语言翻译小说),年代间隔久远的语言(如难以用19世纪的汉语译19世纪英文写作的作品),以及汉英本身尚属神秘,未被揭示的倒反结构和其他具有可探讨规律性的东西。仅以文学为例,如仅用鲁迅宣导的直译,就会把译文弄得面目全非,难以卒读,还不如干脆径直阅读原着。如不顾事实,一味求雅地按照严复的「信达雅」来翻译,又会因求雅而失信,导致原味尽失,还是不如干脆径直阅读原着。如像葛浩文和当代许多白人汉语英译者(书中已有提到)那样,看不懂就绕开不译,随意发挥,随意改写,把原文当成自己重新书写的素材,那还是不如干脆径直阅读原着。
所谓翻译,是一个总体工程(total project),这是我自己发明的词汇,它需要採取一系列综合手段来重新整合,一个英文段落译成中文(中文译成英文也是一样),很可能同时需要反译、直译、音译、意译,甚至创译等多种手法来应对,这用中文的殊途同归一词还难以尽言,而需要用我自创的多途同归一词来表述,即通过各种技法的多种途径,来达到臻于完美的译文。
进而言之,除了掌握各种技法之外,译者不可能不同时又是一个作者,译诗的须是诗人,译小说的须是小说家,译散文的也须是散文家,而译哲学的,又还须至少是个喜欢哲学的人。
话又说回来,这本书不是教科书,不是理论着作,更不是为了浪费读者时间而设计的某种娱乐读物,它只是我根据笔记小说再造的一个适合自己写作的新文体:笔记非小说,以好玩的心情笔之,以认真的态度记之,并以播种的方式撒之。若能成就一项学科的建立,比如翻译心理学或创译学,那我要将已故母亲说的那句「我将死不瞑目」的老话,稍微改成这句:我死也瞑目了。
斯为自序。
这本书的封面设计就有一种沉静而思辨的质感,淡淡的暖色调,配上“译心雕虫”几个字,让人立刻联想到翻译过程中那种精益求精、字斟句酌的心力投入。作为一名对翻译这个领域抱有好奇心的普通读者,我一直觉得翻译是一个充满魔力的过程,是将一种文化的精髓、一种情感的色彩、一种思想的深度,巧妙地移植到另一种语言的土壤中。这本书的标题“译心雕虫”更是精准地捕捉到了翻译的灵魂——“译心”是译者的心意、情怀,而“雕虫”则象征着技艺的打磨和文字的精细。一个澳华作家,这样的身份本身就自带了双重文化背景的视角,这让我无比期待他能分享在跨文化交流和语言转换中的独特体验和感悟。我尤其好奇,在澳大利亚和中国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文化语境下,他是如何理解和处理那些微妙的文化差异,以及这些差异如何在翻译中被放大或被消弭的。这本书会不会像一部解剖刀,为我们展示翻译这门艺术背后隐藏的逻辑和挑战?它又是否会像一扇窗,让我们窥见作者作为一名跨文化写作者,其内心世界的丰富层次和独特思考?总而言之,这本书的题目就足以勾起我强烈的阅读欲望,它预示着一场关于语言、文化与心灵的深度探索。
评分光是“译心雕虫”这四个字,就足以让我对这本书产生浓厚的兴趣。“雕虫”二字,往往带着一丝戏谑,但加上“译心”,瞬间就升华了这项技艺的内涵,暗示着其中饱含着译者的真诚心意和精湛技艺。而“一个澳华作家”的定位,更是为这本书增添了神秘感和吸引力。身处跨文化背景下的作家,在翻译中必然有着独特的视角和深刻的感悟。我非常期待这本书能够揭示出,在异域文化的环境中,这位作家是如何理解和处理语言的细微差别,如何让中文的韵味在另一种语言中得以展现,或者反之,如何将异质文化的精髓,巧妙地融入中文表达。这本书会不会包含一些鲜活的翻译案例,让我们一窥翻译过程中的“炼字”之苦,以及那些因为文化差异而产生的有趣误解?我想象着,作者的笔触一定充满了智慧和幽默,他或许会分享他在翻译中遇到的挑战,以及如何克服这些挑战的过程。这本书对我而言,不仅仅是关于翻译的笔记,更像是一次深入了解异域文化和作者内心世界的旅程,充满了未知和期待。
评分在阅读之前,我脑海中浮现出许多关于翻译的场景:深夜的灯光下,译者眉头紧锁,对照着厚重的词典,苦苦寻找最贴切的词汇;或者是在一次重要的国际会议上,译员沉着冷静,在稍纵即逝的片刻间,将发言者的意思精准传达。这本书,以“译心雕虫”为名,似乎就是在描绘这样一个不断打磨、精雕细琢的过程。而作者的身份——一位澳华作家,无疑为这本书增添了更加引人入胜的维度。想象一下,一个身处异国文化中的华人,用中文创作,又可能以英文为媒介进行思考和表达,他的翻译经历一定充满了常人难以体会的酸甜苦辣。我期待书中能有那些具体的案例分析,比如如何处理一些在中文里非常生动形象但翻译成英文就显得索然无味的俗语,或者如何将西方文化中那些根深蒂固的理念,用中国人更容易理解的方式表达出来。这本书会不会颠覆我对翻译的某些固有认知?它会不会揭示出,翻译不仅仅是语言的转换,更是一种文化的再创造,一种情感的传递,甚至是一种智慧的碰撞?我迫切地想要了解,这位作家是如何在“译心”与“雕虫”之间找到平衡,如何在这个充满挑战的领域里,展现出他独特的艺术追求和人生哲学。
评分这本书的书名“译心雕虫”让我感到非常亲切,因为“雕虫小技”这个成语常常被用来形容微不足道的技艺,但加上“译心”,瞬间就赋予了这项“小技”以灵魂和温度。这仿佛在说,即使是看似平凡的翻译工作,也能蕴含着译者细腻的心思和深刻的理解。一位澳华作家的翻译笔记,这样的组合更是让我好奇心爆棚。我想象着,作者一定拥有着非凡的语言驾驭能力和跨文化敏感度。他笔下的翻译故事,一定不是枯燥的理论堆砌,而是充满了鲜活的案例和真实的情感。我期待从中看到,他如何在一个陌生的文化环境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语言节奏,如何在两种语言的缝隙中,搭建起沟通的桥梁。会不会有关于翻译中那些“信达雅”的困境?那些看似简单却又极其复杂的文化习俗和思维方式,是如何影响到他的翻译实践的?我想,这本书或许会像一位经验丰富的向导,带领我们走进翻译的深层世界,让我们领略到文字背后的万千气象,以及译者那颗敏感而坚韧的心。这本书对我而言,更像是一次心灵的对话,一次对语言魅力的深度探索。
评分“译心雕虫:一个澳华作家的翻译笔记”,仅仅是书名就足以勾起我深藏的对翻译的好奇心。我一直觉得,翻译是一门既需要严谨逻辑又需要感性触觉的艺术,它要求译者既是语言大师,又是文化信使。而“澳华作家”这个身份,则为这本书增添了一层更深的色彩。在一个多元文化的背景下成长和创作,这位作家在翻译过程中一定体验了更为复杂和微妙的挑战。我想象着,他可能在处理中西方文化差异时,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独特视角。这本书会不会探讨一些具体而微的翻译难题,比如如何将中国文学作品中那些意蕴深远的意象,恰当地转化为西方读者能够理解和欣赏的语言?又或者,在翻译西方著作时,如何才能保留其原有的文化韵味,而不至于被“稀释”或“异化”?我期待这本书能用一种轻松但不失深度的方式,分享作者在翻译道路上的心路历程,那些让他备感挫败的瞬间,以及那些让他豁然开朗的时刻。这本书,对我来说,更像是通往另一种文化和思维方式的窗口,它预示着一次充满智慧和启发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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