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非洲2:再见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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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萨克.狄尼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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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只要把悲伤写成故事,就能忍受所有的痛。 汉娜.鄂兰:「狄尼森的作品在当代文坛独一无二。」 ◇《远离非洲》最终章, 全球中文版首度发行 ◇狄尼森逝世50周年纪念,正式授权全译本 ◇收录十幅珍贵的影像,一窥狄尼森优雅的贵族风采 ◇附作者年表,纵览这位丹麦天才女作家的一生 心爱的咖啡庄园被迫拍卖、情人意外坠机身故, 凡她所到之处,土地便从脚下分崩离析,星星自天空殒落。 她的天真在现实中死了一次又一次, 原以为的幸福,如今片片剥落…… 从现在起,我将丰盛的现实世界留给你们; 而我交託自己给梦境,我将由梦看管。 狄尼森拖着疲惫的身躯茧居欧洲,心却遗留在非洲,直到生命的尽头….. 她再次以微笑回应神的玩笑。 尽管非洲已然遥远,但她彷彿不曾自那家乡般的土地走开, 《远离非洲》之后几年,她再度完成《再见非洲》── 为她挚爱而信靠的仆人、部落友人的至情至性、美丽的野生动物与广袤的黄漠大地, 创作出绝无仅有的情深文集。 狄尼森的笔下有魔法,类似光,黑暗大陆因此透亮、质朴情感展现深邃, 爱,在文字间渐渐饱满, 成为她一生眷恋非洲的美丽结语。 名人推荐 推荐|袁琼琼、张娟芬、李贞德 汉娜.鄂兰(Hannah Arendt):「狄尼森的作品在当代文坛独一无二。」 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在1954年获颁诺贝尔文学奖时,对记者说:「今天,要是奖项是颁给美丽的作家狄尼森,我会更高兴。」 厄普代克(John Updike):「本世纪最独特和华丽的文学个性,很有个性的女性,格律严谨、文采斐然,作品随着她本人低调的亮相,令她鲜明的形象更加引人注目。」 《老虎的妻子》作者蒂亚.欧布莱特(Tea Obreht):「读过狄尼森的作品,我才开始感知文字的温度,写作不再只是冲动或少女的浪漫情怀。」 《纽约客》作家豪根(William Hogan):「她对那些人的情感是如此强烈;她的散文如此优雅而壮丽,使这些人物跃然于纸上,增添传奇的色彩。」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说故事的人若对本事忠诚,在故事末了,寂静就会说话。

伊萨克.狄尼森 Isak Dinesen, 1885-1962

  伊萨克.狄尼森是男人的名字,她的本名是凯伦.白列森(Karen Blixen)。她躲在好几个笔名后面:奥休拉(Osceola)、皮耶.翁德里塞(Pierre Andrezel);朋友则唤她作坦妮或塔妮亚。伟大的心灵皆是雌雄同体:她是他,他也是她。

  凯伦出生在丹麦的贵族世家,在哥本哈根、罗马、巴黎学习艺术,是个出色的画家,在巴黎念书时,还学了一身好厨艺。日后,特别是在着名的短篇故事〈芭比的盛宴〉中,读者可以看出她将美味的领略,化作人生的体悟。

  她爱上了堂哥,但这段得不到回应的爱,让她决定远离家园,与堂哥的挛生兄弟芬尼克白列森结婚,到非洲展开新的生活。然而,丈夫婚后不改风流倜傥,只顾到处游猎,对金钱没有概念,留她一人经营咖啡庄园,独自背负日益沉重的债务。

  她四十六岁那年,世界的咖啡市场崩盘,凯伦失去事业、情人,无奈回到丹麦,顿时孑然一身。她为了逃避二次世界大战的纷乱,茧居故乡写作,沉浸在非洲的旧日时光好忘却现实的伤痛。她处事向来神祕低调,直到《远离非洲》在欧美文坛引起轰动,她的身影才浮现舞台。凯伦散发的贵族风采让同时代的海明威、卡波特、导演奥森.威尔斯仰慕不已。

  她死后葬在丹麦宏斯特庄园。丹麦人尊她为国宝级作家,与安徒生兄弟齐名。丹麦的邮票以及纸钞50克朗上,都印有她美丽的肖像。今日在肯亚的奈洛比近郊,有一社区盖在狄尼森以前的庄园上,以她为名。

  她承接的是一股消逝的文学传统,一种将故事娓娓道来的艺术。她是《一千零一夜》里故事说不停的少女,调制故事的灵药,令时间在如幻似真中推移。她以英文、法文、丹麦文写作,着有《传奇故事七则》、《远离非洲》、《不朽的传说》、《再见非洲》等。

译者简介   

梁家瑜


  英国艾赛克斯大学文学暨电影硕士,滞欧多年,挂台不久,兼营翻译与影像制作,自编自导自演短片《不眠不休》曾获欧台影展制作首奖,翻译作品有《边境国》、《东村女巫》。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更多的,是没有说出来的事──我所误读的伊萨克.狄尼森 郭正伟


  我常常想起伊萨克.狄尼森与海明威、卡缪活跃于同一个时代。那是西洋「现代文学」的年代,还有费兹.杰罗、西多妮—加布里叶.柯蕾特、毕卡索,众多文学家、艺术家在此穿梭游晃,要红不红或万众瞩目。他们(还)不知道,那些从自我角度出发,省思或反叛社会的创作,将把世界推移出原本进程,前往未知。

  我们皆被现世社会价值框架所局限,不管政客或素人,文学家或革命者,无论选择反抗抑或信仰。那么,起先我自《远离非洲》里读到的那点不适,倒实实在在反应出我某种假知青的傲慢。

  狄尼森以半生在非洲的所见所闻为蓝本,创作了《远离非洲》与类似补遗的《再见非洲》。她的写作笔法诗意、轻盈,用字简洁、干净,虽难免透露上层阶级式的优越自觉。当狄尼森细数生活于非洲期间难忘的人与事,我很难不将「受惠于殖民」的疑虑纳入对她作品的认同或分析。然而,我此刻所在意的自由价值与性别平等,在她存在之处才刚发酵。

  非洲系列这两册书,叙事方法独特,阅读者几乎不受文化或国籍差距干扰,如同她认为自己是「说故事的人」,狄尼森也的确将故事完美陈述,引人随情节于那座落非洲的宅院间走动、拜访黄漠远处的部落,跟着她一步步在贫瘠土地上孤独而坚定地建构家园,与肤色不同的陌生人成为相互信靠的同伴。

  我这才反省,一位文学家于作品中展现对社会的关怀与想法,从来不止于字面,就狄尼森来说,更多的,是没有说出来的,那些以私我关怀、实践的事。于是,在看见殖民主义所筑起之高墙的同时,我也感受到,她情感的温柔、深邃,如何消融人们与土地、与身分间的边界。那力量很强大,来自同理心,一种对人类情感的信任与着迷。

  后来,我习惯以「名字」误读她的创作。

  有些创作凭借时间凝结记忆;有些艺术倚靠物品备註故事。就身为一位喜爱伊萨克.狄尼森的读者来说,我会跟着她,在书页间以名字召唤出所有景物背后浓缩进的隐晦情感:「喔,这是跟她离婚的人。」「欸,是那个丹尼斯.芬奇—哈顿。」试图从她「什么也不说」的字里行间,体会她对爱的看法。这点偷窥式的误读,成为我所自以为,作者那创作生命,完整而迷人的体现。

  我想伊萨克.狄尼森是自私的,她阻止爱的感受遗失、尽力深刻留下感受的方法,就是「不告诉任何人」。当我们于阅读时不断涌现疑惑,甚至开始往外探寻这些名字之间的关联,我们已然成为她的信徒,感染了那股「同理心」,那种「对人类情感的信任与着迷」。

  《远离非洲》出版时,她已离开非洲七年;两本非洲着作的出版时间,相隔二十二年,笔法与口气却没有多少变化,她始终是那个在非洲咖啡园里,蛮横却体贴、聪慧的女主人。非洲是狄尼森唯一的归属,纵然她离去,但始终没有走开。我当然怀疑过,她是否故意将那片土地写成美好乐园,若我们曾经稍微探知这位作家不怎么平顺的一生;但如此一来,我们也已同时将自我交付给了她,感同身受地随苦痛的阴影俯瞰已然远离的非洲,而在我们心里逐渐成型的柔软眷恋,不就是那个非洲真切存在的证明?



用一辈子,写给非洲一封情书 刘粹伦


  狄尼森的确是一种典型,无与伦比的存在,她看待世界的方式是如此私密而自我,在内在反思中揉捏出温柔的风景,一个虚实交错、遗世孤立的地方。

  她并不把自己当做世界的主宰,她明白,神才是世界的意识,对世界所感而生的想像,是神所赐予的礼物——

  让我们如山风般自在,不受行动、决心、责任的束缚。

  她以想像的自由穿梭时空,抛开贵族的身分、一身的病痛、失去挚爱的痛苦,将对非洲的思念重组,浓缩成晶莹剔透的文字,如蜂蜜、如琥珀的绝对、黏稠、无有瑕疵。宛如《一千零一夜》里为国王把故事说个不停的少女,在那里,爱情永远饱满、灵感永远富足。

  狄尼森离开非洲,形单影只回到宏斯特庄园,悠悠忽忽过了五年,写毕《远离非洲》,在二战爆发之际出版,奠定她在当代文坛的地位。之后,纳粹势力在欧洲蔓延,丹麦被占领,外在压迫险峻的情势让她再次深深遁入想像世界。她并非回避,而是将那软弱、黯淡的人性,以文字柔和;将人类不可解的行为与丑恶,以故事安详。

  即便又回到昇平的年代,她的健康状况仍是每况愈下,没有非洲大地的空气与阳光滋养,她愈显苍白瘦削。割去了三分之一的胃后,进食只是为了维持肉身的基本运作。然而肉体的脆弱无法将她囚禁,她的精神总是好,因为梦里总是又见非洲。醒来再写,梦里又与故人相见:

  我有时会遇见卡曼提,他状似矮象或是蝙蝠;也会遇见法拉,他宛如一只警醒的豹,在房子四周低沉地吼着。但是这些伪装骗不了我,每次我都能认出他们每一个人。等到早晨醒来,我会知道我们已在梦里相聚,在林间路上相会,或是一起去旅行。但我却再也无法确定,他们是否依旧存在于我的梦境之外,或他们是否真的在这世上活过。

  她仍不写自己,或编纂故事,或诉说过去小事,至多出现的,是她的影子——她把对回忆的信仰,写成那些隐晦如影般的字句。尔后,这些回忆的碎片又拼凑成一幅风景画,从遥远的地方,轻轻地回盪着思念的曲调,宛如天空飘过的一朵云抑或飞掠的孤鹰,浮光掠影,幻化成草原上浅灰色的阴影,这是《再见非洲》。

  狄尼森在非洲住了十八年后离开,从登上开往法国马赛港的船开始,就知道自己的后半生只能以思念牢记非洲,无法再靠近这个属于她的应许之地。如此度过往后的三十一年,直到再也嚥不下任何食物,吞不下一滴水,才替这封写不完的情书作结。趁着肉身崩解前,打包了对世界曾有的爱,循着神的意识通向自由,她放手,将回忆包覆成的珍珠,投入时间的流。

图书试读

山丘的回声
 
睡觉时会做梦,是我人生中的一大幸运,而且我总有美妙的梦境。至于恶梦中「幽闭恐惧」与「空虚恐惧」这种不怀好意的组合,我只有耳闻,而且在过去二十年间,大多是从看书、看戏中,得知何谓「梦魇」。这项做梦的恩赐流传在我的家族里,我们所有人都很珍视,觉得自己得天独厚。我的一个老姑妈要求她的墓碑上要写着:「她目睹白日的苦,但夜夜甜美入梦。」
 
但是,美妙的梦境并不只是世外桃源或孩童嬉戏,也不是发生那些在白昼活动中,我们认为的那些安全或愉快的事。美梦中,也会发生恐怖的事,冒出怪物、天崩地裂,失控的飞行与混乱的追逐,这些都是熟悉的梦境。只是,一旦进入梦的世界,恐怖就变了调;巨兽、怪物,甚至地狱,全都化为恩典与美善。
 
印象中,我从书上读到,还是听人说过,有一本写于十七世纪的「礼仪书」,书上列出的第一条规则就是「禁止将梦境告诉别人,因为别人不可能会对你的梦感兴趣」。我不想冲撞十七世纪订定的礼节,所以不会在此向读者诸君报告任何特定的梦境。总之,既然我觉得做梦很有趣,我就记下一些个人的浅见。若是这些看法终究还是很笼统,宛若眼角的余光,恳请读者担待。毕竟这些都只是梦中的幻象;而梦境,一如微笑,婉拒透露内在最深处的本质,不愿化为文字诞生。
 
我梦境的第一个特征在于:我进入一个我很熟悉且甜蜜的世界——一个属于我的世界;同时我也觉得自己属于这里,不属于清醒时所见到的那个世界。然而我梦中见过的人、事、物,醒来并没遇过。唯有孩提时,我梦见一只很可爱的狗,我立刻会意过来,现实世界中的纳提‧本波已经离开人世。但除此之外,我在梦中也不曾到过那些我钟爱的地方,或是想一游的地方,甚至是相见恨晚、依依不舍的朋友,也从未入梦。
 
我人生中有一段时期,曾经和几个地方、某一群人的关系密切,让清醒时的外在世界,找到进入我梦乡的途径。我觉得这种存在现象很诡异,扰人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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