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兰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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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唿兰河传》是民国才女萧红在香港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説,也是她的巅峰之作。小说以作者的家乡和童年生活为原型,描绘出了作者记忆中的家乡唿兰——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一个东北小镇的单调与美丽、人民的善良与愚昧。全书七章:一、二章写小城风情,三、四章谈家中亲疏人物,五、六、七章摹绘独立旁枝人物。七章可各自独立又浑然一体。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萧红


  原名张廼莹,1911年端午节出生于黑龙江,幼年丧母。她在中学时期接触五四运动以来的进步思想和中外文学,尤受鲁迅、茅盾和美国作家辛克莱作品的影响。萧红的作品,经常表现出两种主要关怀:乡土与女性,其语言风格温顺平和,略带哀婉气质。

图书目录


唿兰离香港有多远? 曹疏影 ii

第一章    2
第二章    38
第三章    64
第四章    96
第五章    116
第六章    164
第七章    194

尾声 224

图书序言



唿兰离香港有多远(节录)

  记不清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去到唿兰,唯一去看的景点就是萧红故居。知道萧红是因为小学课文《火烧云》,句子简单纯粹,想像力很好,很适合拿来教比喻,后来知道,就是出自《唿兰河传》。萧红的作品不多,最爱的是《唿兰河传》、《商市街》和她的诗作。三者都表现了萧红的不同侧面:《唿兰河传》是她生命、记忆与语言的原型;《商市街》里哈尔滨波西米亚文艺青年生活是她的荡拓之笔;诗作虽在她全部作品里最直白、最少女,却能看到她的文艺气质的基础。

  小时候去看萧红故居,用《唿兰河传》里的话来说,「我家是荒凉的」。是典型的东北满族民居,灰瓦青砖红窗櫺,只是有些空空的,柜子、牀和有雕花的风板都方正而大,算不上我小时候心中的「古色古香」。院子里一尊她的雪白雕像,也没什么特别,只是那石头眼珠看着远方,令你想起「洞然」两个字。大了又去过一次,那时已读过她的传记和所有作品,已离开家乡去过一些地方,回转身再看那阳光,透过大窗照在她们家的大炕(东北农村家里不用牀,而是建筑了这种里面可以烧火取暖的卧具,炕上可以铺蓆)上,再看她家里那简单得有些直白的空院落,突然想起萧红在《唿兰河传》里反覆说的,「没有什么了」。

  「没有什么了」,然而已是一切。萧红文字世界的魅力由这里来。



  曾把《萧红全集》借过给一个香港的朋友,他老老实实说,虽然知道她是名作家,但那些北方农村的故事,让香港岛长大的他难以进入。这很可理解,算时间几乎一百年前了;论地理与文化,唿兰河同香港实在有些远,它是中原文化中心之外的边陲小城,汉满文化杂糅。《唿兰河传》中多次描述的「跳大神」就是满族原始宗教萨满教在民间的遗留形式,直到我小时候,也还听闻东北农村有零星实在迷信的人家有请大神来驱魔祛病的举动。

  中原文化之外,黑龙江本是满族的发祥地,白山黑水,森林矿藏,先有渔猎,而后有农耕。那里的汉人多是移民来到这里的,所谓「闯关东」—十九世纪至民国年间,中原汉人向山海关以东的大片沃土山林,闯荡和讨生活的一段历史。这些移民多是垦荒、狩猎、去金矿淘金,要么是入山林挖人参,无常流离冒险的生活要求的是勇气、孔武,和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豁达,他们由此形成的东北汉族文化,很天然地具有开拓、远行、粗犷与豪迈的边疆气质。《唿兰河传》里萧红家的租客,开粉房的和养猪的那几户,常唱陕西民歌《五更天》和拉秦腔的,大概就是一些新来闯关东不久的「新移民」,他们远道而来,住漏水房子,而能乐天安命:他们一边挂着粉,也是一边唱着的。等粉条晒干了,他们一边收着粉,也是一边地唱着。那唱不是从工作所得到的愉快,好像含着眼泪在笑似的。

  逆来顺受,你说我的生命可惜,我自己却不在乎。你看着很危险,我却自己以为得意。不得意怎么样?人生是苦多乐少。

  那粉房里的歌声,就像一朵红花开在了墙头上。越鲜明,就越觉得荒凉。

  他们虽然是拉胡琴、打梆子、叹五更,但是并不是繁华的,并不是一往直前的,并不是他们看见了光明,或是希望着光明,这些都不是的。

  他们看不见什么是光明的,甚至于根本也不知道,就像太阳照在了瞎子的头上了,瞎子也看不见太阳,但瞎子却感到实在是温暖了。

  他们就是这类人,他们不知道光明在那里,可是他们实实在在的感得到寒凉就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想击退了寒凉,因此而来了悲哀。

  他们被父母生下来,没有什么希望,只希望吃饱了,穿暖了。但也吃不饱,也穿不暖。

  逆来的,顺受了。

  顺来的事情,却一辈子也没有。

  这些属于东北文化的气质,固然培养了许多粗野,但对此地天性敏感聪颖多情的人来说,却有另一种好处,就像唐代的边塞诗那样—困在这阔大而无常、直接逼近生与死的最边缘中生活,而能体悟人之存在的无限悲凉,进而具有一种大而深沉的悲悯。

  而萧红,当然也属于这天性敏感、聪颖、多情者中的一人,更何况她是大户人家的掌上明珠,自小看尽家里家外、富户与贫民迥然不同的处境和命运。她不仅得到相对精细文雅的培养,也能接通那粗乱原始求生存的世界的另一端。另一方面,这样的环境,她虽懂得如何在文字里任性和示弱,但她绝非弱女子,而是有着强悍与「狠」的一层天性。她由此锻鍊了一种特别的视角:她的文字,生死往往混于一处,描述生无时不在讲死,甚至越生动越透出死的寂味;而反之亦然。这是她相当独特的世界观,她不执着于生/死任何一边的细节,她为自己挑选了一个两者之上的高度,同时叙述。

图书试读

第一章
 
严冬一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则大地满地裂着口。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长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的,便随时随地,只要严冬一到,大地就裂开口了。
 
严寒把大地冻裂了。
 
年老的人,一进屋用扫帚扫着胡子上的冰熘,一面説:「今天好冷啊!地冻裂了。」
 
赶车的车夫,顶着三星,绕着大鞭子走了六七十里,天刚一蒙亮,进了大车店,第一句话就向客栈掌柜的説:「好厉害的天啊!小刀子一样。」
 
等进了栈房,摘下狗皮帽子来,抽一袋烟之后,伸手去拿热馒头的时候,那伸出来的手在手背上有无数的裂口。
 
人的手被冻裂了。
 
卖豆腐的人清早起来沿着人家去叫卖,偶一不慎,就把盛豆腐的方木盘贴在地上拿不起来了,被冻在地上了。
 
卖馒头的老头,揹着木箱子,里边装着热馒头,太阳一出来,就在街上叫唤。他刚一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走的快,他喊的声音也大。可是过不了一会,他的脚上挂了掌子了,在脚心上好像踏着一个鸡蛋似的,圆滚滚的。原来冰雪封满了他的脚底了。他走起来十分的不得力,若不是十分的加着小心,他就要跌倒了。就是这样,也还是跌倒的。跌倒了是不很好的,把馒头箱子跌翻了,馒头从箱底一个一个的跑了出来。旁边若有人看见,趁着这机会,趁着老头子倒下一时还爬不起来的时候,就拾了几个一边吃着就走了。等老头子挣扎起来,连馒头带冰雪一起拣到箱子去,一数,不对数。他明白了。
 
他向着那走不太远的吃他馒头的人説:「好冷的天,地皮冻裂了,吞了我的馒头了。」
 
行路人听了这话都笑了。他措起箱子来再往前走,那脚下的冰熘,似乎是越结越高,使他越走越困难,于是背上出了汗,眼睛上了霜,胡子上的冰熘越挂越多,而且因为唿吸的关系,把破皮帽子的帽耳朵和帽前遮都挂了霜了。
 
这老头越走越慢,担心受怕,颤颤惊惊,好像初次穿上滑冰鞋,被朋友推上了熘冰场似的。
 
小狗冻得夜夜的叫唤,哽哽的,好像牠的脚爪被火烧着一样。
 
天再冷下去:
水缸被冻裂了;
井被冻住了;
大风雪的夜里,竟会把人家的房子封住,睡了一夜,早晨起来,一推门,竟推不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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