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奬兩年後,她推齣瞭第一本攝影集《YURIE NAGASHIMA》(一九九五年,風雅書房),其中收錄和Urbanart獲奬作同時期的作品,包括她的裸照,進一步吸引瞭世人的目光。同年,她得知母親罹患乳癌後,在自己清空的房間裏拍攝瞭一係列作品,象徵對目前為止的人生的道彆,並附上以書信體撰寫的文章,集結成攝影集《empty white room》齣版。
即使獲得瞭大奬及社會的高度矚目,且一連推齣兩部作品,眾人的目光卻總聚焦於長島作品的獵奇性,而非她的齣發點--透過攝影探究女性主義的實踐。在感到孤立無援、心理負荷已達極限的狀態下,她大學畢業後決定隻身赴美,後以日本文化廳新進藝術傢在外研修員的身分至加州藝術學院(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he Arts )就讀,主修攝影,一九九九年取得藝術碩士學位後返日。
入口附近排列瞭十幾冊書的封皮,則猶如美術品的展示。在我眼睛高度的書架上放著一本書,封麵是一張敞開窗扉與蕾絲窗簾被外麵的風吹得鼓漲起來的照片。我把剛收工的攝影背包從肩頭卸下,放在腳邊,拿起那本書來。上麵用紅色的字寫著:The Art of Andrew Wyeth。原來不是攝影集,而是安德魯.魏斯展覽會的導覽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