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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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格麗特‧艾特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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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描述

諾貝爾文學奬重量級候選人。 瑪格麗特‧艾特伍30年詩作精選。 加拿大文學女王。 …… (照片攝於 我溺死之後第二天 我在湖裏,在照片 中央,幾乎就在湖麵下 很難判斷正確 位置,或說得清 我的大小尺寸── 水 讓光綫扭麯變形 但如果你看得夠久 最後 你一定能看到我) ──節錄自〈這是一張我的照片〉 這本譯詩集共有140首詩,作品選自艾特伍十本主要詩集的精選《吞火》,時間縱跨1965到1995年,是她三十年詩作的精髓,三十年的心路曆程。 艾特伍的詩作從兩性關係,求生意識,族群衝突,戰爭與環保,愛情與親情,到幽暗心靈的獨白……她的筆調銳利又溫柔,情感、文字皆不矯飾,始終展現對人類處境的終極關懷。 詩人之眼,在最初,就已看見那屬於她個人的,也是所有人的,生命睏境。 本書特色 ◎陳義芝撰推薦序;楊澤及陳芳明掛名推薦。 ◎《吞火》收錄艾特伍三十年的詩作精髓,鍾愛艾特伍創作的讀者不可不讀。 ◎在艾特伍成為小說傢之前,她已是一位齣色的詩人。 名人、媒體推薦 陳義芝、陳芳明、楊澤 推薦 艾特伍不隻是一位小說傢,她的詩創作量也大,有十二本之多,涵容小說敘事筆法、神話創意,展現精巧的語言藝術、深沉的文化視野,即使僅以詩來評斷,她也當得起英語世界最有纔華的詩人稱號。──陳義芝 「疏離,銳利,卻又深情款款……這些詩在紙頁上唱著,刺著。」——米雪‧羅勃茲(Michèle Brigitte Roberts),詩人/小說傢 「文字精簡,象徵豐富;獨具艾特伍風格的散文體打磨成的優雅詩句。其中有些詩神經質者不宜。」——蘇格蘭週日報(Scotland on Sunday) 「渲染力強,極具原創想像。這些詩顯示艾特伍生命視野的無懼與創新,這特質也造就齣她個人的神話。」——蘇格蘭先驅報(Glasgow Herald)
好的,這是一本名為《暮光之影》的圖書簡介: 《暮光之影》:一個關於失落、救贖與邊緣的史詩 主題: 在被遺忘的邊緣,尋找失落的自我與人性的微光。 類型: 黑暗奇幻、心理驚悚、曆史懸疑 篇幅: 史詩巨著,共四捲(本簡介聚焦於第一捲的核心衝突) --- 捲一:寂靜之地的低語 故事背景: 故事設定在一個被永恒暮色籠罩的國度——“埃爾德裏姆”。這個世界在三百年前被一場名為“大寂滅”的災難重創,魔法的輝光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壓抑的灰暗。人類文明退縮至少數被高牆和宗教秩序嚴密控製的城邦中。城牆之外,是被稱為“影域”的荒蕪之地,那裏遊蕩著被寂滅扭麯的生物,以及那些被社會拋棄的“殘影人”。 核心人物: 1. 凱爾·凡斯(Kael Vance): 三十二歲,前皇傢衛隊斥候,因一次錯誤的判斷導緻一支小隊全軍覆沒,被革職流放至最危險的邊境哨站“斷崖堡”。他沉默寡言,背負著沉重的內疚,依靠嚴格的紀律和對過去的麻木來維持清醒。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英雄,更像是一個被生活磨平棱角的工具。他的技能在於追蹤、潛行以及對古代戰術的精通。 2. 莉拉(Lira): 年齡不詳,一位自稱“拾荒者”的年輕女子,在影域邊緣生存。她擁有非同尋常的敏銳感知力,似乎能聽到“寂靜”中的聲音。她對城邦的秩序充滿不信任,代錶著一種野蠻而原始的生存智慧。她的真實身份是故事最大的謎團之一。 3. 大審判官維拉斯(Grand Inquisitor Verras): 城邦“聖光之核”的精神領袖和實際統治者。他堅信寂滅是神靈的懲罰,並通過嚴酷的教條和高效率的宗教警察來維持秩序。維拉斯的目光始終鎖定在城牆之外,他急切地尋找著能夠“淨化”影域的古老力量。 情節梗概: 斷崖堡,位於聖光之核勢力範圍的最東端,常年被迷霧和低吼聲環繞。凱爾抵達這裏後,發現駐軍士氣低落,物資匱乏,上級命令極其模糊——僅僅是“保持警戒,不許越界”。 一切的平靜在鼕至日被打破。一隊絕望的難民試圖從影域逃入堡壘,他們口中隻重復著一個詞:“低語者”。在對難民進行殘酷審訊時,凱爾發現他們並非編造恐懼,而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驅趕。 不久後,堡壘外部齣現瞭一處奇異的現象:一株在嚴寒中詭異盛開的、散發著幽暗光芒的植物。這種現象在寂滅後從未發生過。維拉斯派來的特使要求凱爾必須帶迴這株植物的樣本,並鏟除所有目擊者。 凱爾在執行任務時,與潛伏在影域邊緣的莉拉遭遇。莉拉警告他,那株植物並非“奇跡”,而是某種古老存在的“信號”,觸碰它將引來比飢餓或寒冷更可怕的後果。他們的閤作始於互相的猜忌和利用——凱爾需要莉拉對影域地形和危險的瞭解,而莉拉則需要凱爾的武器和對城邦行動的洞察。 隨著兩人深入影域,他們發現寂滅帶來的並非單純的毀滅,而是“記憶的扭麯”。影域中的生物並非怪物,而是被過往的創傷深深烙印,重復著生前的痛苦瞬間。凱爾開始質疑城邦所宣揚的曆史真相——寂滅是否真如他們所說是“天譴”,還是某個被刻意隱藏的“人為錯誤”。 在追尋植物源頭的過程中,凱爾的過去也開始蘇醒。他迴憶起那場導緻小隊覆滅的“任務”,發現自己被捲入瞭一場遠超他想象的權力鬥爭,而那場災難的真正原因,可能與聖光之核的建立者們隱藏的秘密息息相關。 核心衝突與深度挖掘: 1. 秩序與真相的悖論: 聖光之核以“安全”為名義,行使絕對的控製和信息封鎖。凱爾必須在遵守他所效忠的體製和揭露可能顛覆一切的真相之間做齣選擇。 2. 內疚與救贖的重量: 凱爾的內心掙紮是推動情節的關鍵。他如何麵對自己無法挽迴的過失,並在一個道德淪喪的世界中,找到一個值得為之戰鬥的理由? 3. 被遺忘的知識: 莉拉代錶著被城邦排斥的古老智慧和對自然(或稱“寂滅後的力量”)的理解。兩人必須融閤理性與直覺,纔能解讀影域中流動的綫索。 氛圍與筆觸: 本書充滿瞭寒冷、潮濕和壓抑的視覺感。語言上力求精確、剋製,強調環境對人物心理的影響。節奏緩慢而有力,聚焦於環境細微的變化和人物內心深處的暗湧。故事氣氛緊張,每一次行動都可能引來來自城牆內外的雙重威脅——宗教裁判所的鐵腕和影域中未知的捕食者。 預示: 第一捲以凱爾和莉拉帶著一小塊被汙染的樣本逃離斷崖堡而告終。他們發現,那株發光的植物實際上是一種“媒介”,它正在喚醒沉睡在影域深處的某種宏大意誌。維拉斯審判官對這次失敗的反應,預示著他將不惜一切代價,發動一場針對影域的大清洗,而凱爾和莉拉,現在已成為這場戰爭中,被雙方視為眼中釘的異端。他們的旅程纔剛剛開始,通往的將是更黑暗、更古老的秘密。 --- 適閤讀者: 喜愛喬治·R·R·馬丁式的復雜世界構建、追求深度心理刻畫以及沉浸式黑暗奇幻氛圍的讀者。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瑪格麗特‧艾特伍(Margaret Atwood)


  公認的「加拿大文學女王」。國際知名度最高的加拿大作傢。諾貝爾文學奬重量級候選人。

  1939年,瑪格麗特‧艾特伍齣生於加拿大渥太華。1966年,第一本正式齣版的詩集《轉圈遊戲》即獲加拿大最重要的文學奬「總督文學奬」。除瞭寫詩,她也創作小說。1985年以小說《侍女的故事》再度獲「總督文學奬」,2000年《盲眼刺客》獲英國曼布剋文學奬。二○○五年她獲頒愛丁堡圖書節啓濛奬,得奬理由是對世界文學與思想的傑齣貢獻;二○○八年榮膺西班牙艾斯杜裏亞斯親王文學奬。

  創作六十年,艾特伍齣版詩集十二本,小說二十三部,另有散文、論文、童書與劇本,纍積著作超過五十本;除瞭是加拿大國內最暢銷作傢,她海外的讀者更散布四十多國。她目前住在多倫多。

譯者簡介

陳育虹


  文藻外語學院英文係畢。祖籍廣東南海,生於颱灣高雄市。寄旅加拿大多年後,現定居颱北。著有詩集《之間》、《魅》、《索隱》、《河流進你深層靜脈》等六本,另有散文《2010陳育虹日記》及譯作英國詩人凱洛‧安‧達菲Carol Ann Duffy詩集《Rapture癡迷》等。2011於日本思潮社齣版日譯詩集《我告訴過你》。曾獲2004《颱灣詩選》【年度詩奬】、2007中國文藝協會【文藝奬章】。

圖書目錄

圖書序言

推薦序

穿越生死國度──讀陳育虹中譯艾特伍詩選《吞火》
/陳義芝


  翻譯詩,不僅須呈現意旨,更有語法、語調、韻緻的體貼。詩意的突顯,端賴後者,詩人的風神、文字的風味,皆在其中。我讀中譯的外國詩,多有可感可思者,亦不乏不明所以者。倘若譯作不能彰顯原作所以雋秀之性情、生意,不能使讀者有所領會、啓迪,翻譯的作用就不存在。

  譯詩可誦與否,除翻譯功力所緻,選譯的詩篇究竟有無聲色、意義可言,也是決定因素。《吞火》作者瑪格麗特‧艾特伍(1939-),二十年前即為諾貝爾奬熱門人選,國內持續譯介過她十幾本小說,集中在天培齣版;談寫作,可當論述或當隨筆讀的《與死者協商》,則由麥田齣版。但艾特伍不隻是一位小說傢,她的詩創作量也大,有十二本之多,涵容小說敘事筆法、神話創意,展現精巧的語言藝術、深沉的文化視野,即使僅以詩來評斷,她也當得起英語世界最有纔華的詩人稱號。

  2006年我齣版散文集,自序提及瑪格麗特‧艾特伍「與死者協商」的論旨,從而獲悉陳育虹對她的詩作頗為著迷,往往隨看隨譯──純為個人欣賞,並不示人。作為一個熱心讀者,我多次建議她整編齣版,但沒有消息。直到去年春天偶然又提起,不久聽說,寶瓶齣版社長硃亞君支持購買版權,開始催生,華文世界長期缺席的艾特伍詩選譯本,終得以近乎全貌麵世。

  毋須懂得譯事,但讀中文,感受譯者以不同語言與作者相互頡頏,追躡其麯摺迴盪的象徵,就十分迷人。

  楊牧說:「如果翻譯隻求改寫觀念時要信實通達和爾雅,凡人大概還有希望辦到,但譯詩者除此之外,還須把握作品的技術之美,還須將作品的聲色特徵用另一種文字錶現齣來。」(〈詩關涉與翻譯問題〉)艾特伍的詩有何聲色特徵?陳育虹的譯筆是否錶現齣來?是我讀《吞火》最亟於察探的。始自1966年《轉圈遊戲》中的〈這是一張我的照片〉,終至1995年《火宅之晨》中的同題詩,艾特伍詩最強烈鮮明的特徵,是從時間死域把從前的人、事、物帶到眼前,讓死者重返時間之流,使時間之外的時間、空間之外的空間繼續存在,鬼魂變成說話的主體,為故事著上意想不到的顔彩,創造齣一種特殊的聲腔。例如〈這是一張我的照片〉,描寫模糊灰斑的老照片,樹木、小屋、湖泊、矮丘都隻是襯景,真正要對焦的是肉眼看不到的溺死在湖中的「我」,艾特伍用括號括齣不存在於照片中的故事,故事的張力在沒人看見,不但是第一時間沒人看見,溺死後的第二天,以至於現在,還得由死者來指明:

  (照片攝於
  我溺死之後第二天

  我在湖裏,在照片
  中央,幾乎就在湖麵下

  很難判斷正確
  位置,或說得清
  我的大小尺寸──
  水
  讓光綫扭麯變形

  但如果你看得夠久
  最後
  你一定能看到我)

  因為沒看見而造成的憾恨,不應就此抹去,時間之外的死者仍渴望人看見「真相」。〈探險傢〉的手法亦同,當詩人敘述一個探險隊即將抵達新發現的小島,除簡單勾描幾筆地貌,隻見兩副遺骸,此外無他。遺骸的存在纔是故事核心,敘事者似被排除在探險這件事之外,但又確實身在其內。他是此前的觸礁者,觸礁在這「不比一張床大」的小島──顯然有伴侶關係觸礁的暗示。這首詩的事件包括此刻的行動:「探險傢們幾分鍾內/就會抵達並且/發現這小島」,及他們到來之前發生的事:「他們永遠不會/知道/我們多久以前/就觸瞭礁」。詩中的「我」是從事敘述的我,也是被敘述的我;是發現探險傢來到這座島的人,也是將被探險傢發現的人;時間既凝縮在探險傢到來的此刻,又迴溯至從前觸礁者苦候救援時。世人贊譽艾特伍詩的語言藝術,我們從她60年代起始的創作即可得窺。

  選擇以死者(亡靈)作意象,創造奇詭的聲音,另見諸第一捲的〈拓荒者〉以至於最後一捲的〈火宅之晨〉,自始至終她未拋開這一結構──把最內在的袐密揭開,把失去的東西找迴來,一如她說的這是「人心深處的渴望」,「寫作可以帶來某種生命」,「前去死者國度,將某個已死之人帶迴人世」。

  在談〈火宅之晨〉前,讓我們先看同一捲的〈兩個夢II〉:

  在白天我們知道
  已經走的就走瞭
  但到夜裏卻不一樣
  什麼都沒個瞭結
  沒完沒瞭的死,沒完沒瞭的哀傷
  死人一再復製自己,像笨手笨腳的
  醉漢,踉蹌著,側身從我們夢中
  為他們打開的門進來;這些
  口齒不清的訪客,嚮來不太受歡迎──
  就算是那些我們愛得最深的
  尤其是那些我們愛得最深的

  他們迴來
  從我們迅速葬瞭他們的地方
  從地底,從水底
  他們緊抓著他們緊抓著我們
  我們不肯鬆手

  以一首思念父親的詩,形成一種情愛模式,在人間,生者與死者的關係豈有終結?日裏不思,夜裏還夢,思念的縫隙無所不在。感情不以哀嚎齣之,卻以探索奧袐的方式,錶露其壓抑。

  壓捲的《火宅之晨》,以素淨的語言寫一個人的幻覺,迴到當年燒燬的房屋,坐在清晨的桌邊吃著早餐(其實沒有屋子也沒有早餐),他看到大火中熔化的碗、燻黑的水壺、起波紋的鏡子、焦黑地闆上自己的腳、著火的衣服、燒成餘燼的身體,「看不到自己的腿和臂膀」。

  一切早已過去
  水壺和鏡子,湯匙和碗
  包括我的身體
  我彼時的身體
  我當下的身體,此刻我坐在
  清晨桌邊,孤獨而開心

  已經不存在的童年,竟如此強烈存在!冷靜淡然的筆,竟能寫齣極其悲涼的事。艾特伍詩的張力往往存在這等反差中。第二捲的〈齣租屋,鼕季〉,第四捲的〈女孩與馬,1928〉、〈地下規則〉,第九捲的〈輪迴〉、〈無名〉,都做如是觀。「從來沒有人能倖存」是艾特伍的核心思想,為求生命情境更深入、具更大能量,她的筆聯結瞭空中看不見的人形、聽不到的人聲,或是一張定格於四十年前的照片,或是一種生物變形,或是一個醒不過來的夢,真所謂上窮碧落下黃泉的鬼魅想像。

  以第三捲《蘇珊娜‧慕迪手劄》為代錶的移民主題、荒野書寫,第七捲《兩頭詩》為代錶的族群課題,第五捲《強權政治》切片分析的性彆意識,當然是論艾特伍詩風貌不可輕忽的要項,可歸之於文化研究的典型文本,讀者參閱陳育虹譯序,細細欣賞當另有體會,此處不多作評述。

  艾特伍雖然寫瞭許多嘲諷男性霸權、性心理並不歡愉的詩,但也寫下不少性感官歡愉的情詩,例如第六捲的〈八月末〉,詩尾五行:「空氣仍然/暖和,果肉覆蓋著果/肉,慢慢來//不急」,以果肉代稱裸體,係連此前敷衍的梅子、鼓脹的夜、水蜜桃季節、豐腴多汁、刺耳尖叫、濃稠糖漿等意象,真是活生生、赤裸裸的語境。

  艾特伍說過:「關於任何作品,唯一該問的問題是──它是活,還是死?」活的作品指會生長,能與讀者互動;死的則全然不動瞭。這是文學影響的重要判準!不管時空距離多遠,也不管用哪一種語言文字,透過翻譯──凡能將詩的景物暗示、語義雙關錶現齣來,即使非讀原作,一樣受其浸潤,得其發明,見其生長,那麼這作品就繼續活著,散播齣去。從前林紓與魏易譯《巴黎茶花女遺事》,且泣且譯,且譯且泣,今我讀艾特伍三十年精選詩集《吞火》中譯,且驚且嘆,且嘆且贊:詩情與文理融成一氣,略無領會障礙,稱得上是獻給華文世界的珍貴禮物!

‧2015年5月4日寫於淡水紅樹林

譯序/陳育虹

  ● 關於艾特伍

  瑪格麗特‧艾特伍。公認的「加拿大文學女王」(Queen of CanLit)。國際知名度最高的加拿大作傢。諾貝爾文學奬重量級候選人。

  創作六十年,艾特伍齣版詩集十二本,小說二十三部,另有散文,論文,童書與劇本,纍積著作超過五十本;除瞭是國內最暢銷作傢,她海外的讀者更散布四十多國,說她是「加拿大最優秀的齣口産品」雖是幽默,應該也是事實。她的主要小說幾乎都有中譯本,此地讀者並不陌生,但她的詩卻極少人有機會接觸。

  而她是這麼好的詩人。

  艾特伍1939年生於加拿大首都渥太華,父親是森林昆蟲學傢,母親是營養學傢。因為父親的工作,她在偏遠的魁北剋西北森林區成長,十一歲前多半自學,廣泛閱讀傢裏所有書籍,包括聖經和科學期刊。多倫多大學時她主修英國文學,副修哲學及法文;1961年自行編印詩集《雙重普賽芬妮》後,進入哈佛Radcliffe學院,獲文學碩士學位。1966第一本正式齣版的詩集《轉圈遊戲》為她贏得加拿大最重要的文學奬:總督文學奬。寫詩之外,她同時也寫小說,1969完成第一部長篇《可吃的女人》。1973年開始專業寫作。1985以小說《侍女的故事》拿下第二座總督文學奬。計算一下,從1966到1985的二十年間,她一共完成瞭九本詩集,九部小說,外加三本論著。

  以詩立名文壇的艾特伍八○年代詩的創作銳減:1984詩集《缺月時期》與之後的《火宅之晨》相距十一年;而要再隔十二年,到2007新詩集《門》纔麵世。相對的,這期間她寫瞭十四本小說,更以《盲眼刺客》奪得2000年英國曼布剋文學奬。很明顯,四十歲之後她把創作重心轉移到瞭小說。

  但有趣的是,仔細迴顧,艾特伍的小說很多是她的詩的延伸:1996年《雙麵葛蕾斯》的創作根本,與她1970年描寫移民事跡的敘事詩集《蘇珊娜‧慕迪手劄》,同樣來自十九世紀作傢蘇珊娜慕迪的兩本迴憶雜記;2005年以荷馬史詩《奧德賽》片段為藍本的《潘妮洛琵亞德》的主角,則早在1974年長篇組詩〈女妖瑟西‧泥淖詩〉中已齣現。另外,2003年開始,她耗費十年完成的推測性小說「敵托邦三部麯Dystopian Trilogy」《末世男女》等書的核心議題——權力政治、環保、求生、兩性關係等,我們也早在她一篇篇讓人迴思的詩作中讀到。她的小說所以吸引人,除瞭想像豐富的情節,她詩人精煉的文字,跳躍的意象該是重要原因。

  ● 艾特伍的詩

  艾特伍經常以女神(或女巫)透知一切的高度、預言式的口吻、古典或現代多重角色的扮演,敘述、觀照、剖示、省思、懷想生命中的際遇——兩性關係,求生意識,族群衝突,戰爭與環保,愛情與親情,幽暗心靈的獨白……充滿張力的錶達剛柔並濟,兼具感性的深邃與知性的寬廣。

  這本譯詩集共有140首詩,作品選自艾特伍十本主要詩集的選本《吞火》(譯注1),時間縱跨1965到1995年,可說是她三十年詩作的精髓,三十年的心曆路程。

  ◎《轉圈遊戲》

  全書首輯1966年《轉圈遊戲》首篇〈這是一張我的照片〉「……照片攝於/我溺水之後第二天……」彷彿來自幽冥的聲音,馬上引人進入她虛虛實實的文字世界。主題詩〈轉圈遊戲〉以孩子的繞圈圈遊戲寫兩性的磨閤與疲憊,「我們可能誤會/這恍神的移動是樂趣/但其中並沒有樂趣……」;〈內陸之旅〉以外在地貌隱喻內在景觀;而〈探險傢〉裏那些永遠到得太晚的探險傢,在孤島上發現的枯骨,也許正是我們的遺骸……艾特伍甚至在最初,就已經看見那屬於她個人的,也是所有人的,生命的睏境。

  ◎《那個國傢的動物》

  在1968年詩集《那個國傢的動物》的〈巨龜輓歌〉與〈看報危機〉中,我們已經讀到艾特伍對戰爭與物種滅絕的早憂。二次大戰的陰影,讓她永遠呼籲和平,抗拒霸權;而成長在森林區,在一個科學傢庭,她說「環保」對她而言不是政治正確的新議題,是從小傢裏的桌邊話題:「過去所有預警到的環保危機目前都齣現眼前;我們的現在,來自我們的過去。」〈齣租屋,鼕季〉描寫一間屋子裏的兩個人:「睏擾我的是浴室/那把沒人認領的牙刷/整間屋裏沒有/一件傢具是我的……/我說,流亡途中/挺過去/是第一要事/然後(試探性的/我說)也許/我們能再開始……」淡淡文字間,滿是荒涼與妥協,不確知與失落。

  ◎《蘇珊娜‧慕迪手劄》

  《蘇珊娜‧慕迪手劄》是艾特伍依據1932年從英國移民加拿大的作傢蘇珊娜‧慕迪(譯注2)的兩本迴憶紀實,《叢林草圖》與《墾區與叢林生活對照》,發想寫齣的三捲二十七篇編年敘事詩。艾特伍以慕迪為中心,藉著描寫樹林、沼澤、火、光與暗夜等情景在慕迪眼中的變化,顯現一個新移民內心的轉摺——如何因孤單而恐懼:「流動的水讓我看不到/自己的倒影……我是異國語言中的/一個單字」;如何對新環境排斥(或被排斥):「周圍那些比我早到很久/很久的人嫌我/吸取他們的空氣/和資産……」;如何徬徨思鄉:「樹林間沒有/小路——/樹,就是小路/那群人有些夢到/眾鳥飛成傢書/的形狀,天空的密碼……」她寫移民的窘狀:「他們提著皮箱和氈毛背包/塞滿衣服碗盤照片/以為自己能重建舊秩序/耕耘齣一小片果園/用木頭雕齣孩子和牲口……」。她寫移民的心境:「草莓往上竄,碩大鮮亮/當我彎腰去摘,我的手/被染紅,濕透……我早該知道/這裏不管種甚麼/長齣的都是血」。這上韆行的敘事中也觸及戰爭、種族歧視、孩子的死亡、老年,最後艾特伍更讓慕迪跨越時空,以鬼魂迴返1969年的多倫多,目睹一個背離大自然的現代化城市:「我看見現在我看見/現在我看不見/地球是一場暴風雪在我眼裏……」,而「轉個身,往下看/這裏沒有城/這是森林的中心//你的地方,全空瞭」。一切或許終究迴歸最原始的叢林,但慕迪,艾特伍說,「最後終究翻轉瞭自己,變成幽靈守著這片她曾經怨嘆的土地……」

  這輯長詩談的也是人的「求生」本能。艾特伍說,「求生」是加拿大人的共同意識。十九世紀初從歐洲渡海前往美洲的移民,到瞭彷彿洪荒的北國,胼手胝足,一切從零開始,「求生」成瞭新移民的人生最大目標;建國之後,加拿大在政治、經濟上對強勢鄰邦的倚賴與遷就,日積月纍就激起瞭國民的集體不安與求生意誌。艾特伍很早就思考到這問題,1972年的論著《求生──加拿大文學的主題》到目前仍是研究加拿大文學的重要參考書。

  ◎《地下規則》

  齣版慕迪手劄的1970年,《地下規則》同時完稿。反戰的〈無名士兵的幻燈片〉讀來如孟剋的〈吶喊〉;〈帶食物迴傢過鼕〉寫需要勉力維持的、失溫的生活與愛情,筆調像寒鼕一樣冷;〈女孩與馬〉、〈小木屋〉中艾特伍穿梭時空,看見不可復得的過往;而主題詩〈地下規則〉裏她則遊走兩界,彷彿幽靈附身的先知。艾特伍的文字是沉靜的,甚至淡漠的;她的詩從來不「甜」,經常還帶著苦澀。有人問她是不是悲觀主義者。她說不,「我是現實主義者,我的作品黑暗,因為世界黑暗。」

  ◎《強權政治》

  1971作品《強權政治》是一整本的無情詩,寫一個屋頂下的兩性戰爭。從「你契入我/像鈎子契入眼睛」〈你契入我〉,「你牽起我的手/我就突然跌進一齣爛電影……」〈你牽起我的手〉開始,艾特伍一層層脫下愛情自欺欺人的護衣:「我對你的愛是木偶/對木偶的愛……」〈我帥氣的木偶領導〉;兩人身心距離愈來愈遠,「你的身體不是一個字/它不撒謊/也不說實話//它隻是/在或不在這兒」〈為難〉。雖然同處睏境,也有意相互取暖:「我們需要對方的/氣息,溫度,求生存/是我們唯一/負擔得起的戰爭……」〈敵對國〉,但電影終究是散場瞭。

  加拿大前輩文學雜誌編輯/文評傢Robert Weaver曾說艾特伍的詩像「隱藏在紙頁上的尖玻璃」。《強權政治》裏銳利的文字,寫於艾特伍第一次婚姻(譯注3)破裂前,是她個人當時對情愛幻滅的剖白;情愛已逝而詩留存下來,且曆經四十年猶然動人。

  艾特伍非常反對把作者和作品畫上等號的解讀方式,她寫的小說的確也可能「純屬虛構」,但我確定她的詩與個人無法這樣切割。詩,永遠更靠近內心。

  ◎《你很快樂》

  1974《你很快樂》延續上一輯,前麵幾篇仍然寫男女認知的差異與無奈,相處的掙紮與疑問;比如鏡子「不想繼續下去瞭/這種靠著牆壁的扁平生活」,而照鏡人仍站在鏡前「自顧自梳頭發……」〈鏡子詭計〉

  長達五百行、共二十五篇的組詩〈女妖瑟西(譯注4)/泥淖詩〉是這一輯的主力。詩中艾特伍改寫荷馬《奧德賽》片段,從瑟西(一個擅長巫術的女妖)角度寫旅途中的英雄奧德修斯和他那群變成動物的屬下;而奧德修斯一彆二十年,留守綺色佳的太太潘妮洛琵,在艾特伍的詩中也和荷馬筆下那逆來順受的女人有彆。在兩性不確定的互動間,女人的聲音堅定瞭——詩裏,瑟西藉神的旨意說,「彆在這兒站著/捧著死羊,木柴,小孩和血/這一堆祭品……/以為我除瞭接受接受接受/沒有其他辦法」〈xviii〉;潘妮洛琵則坐在椅子上,「手頭正忙著編織/曆史,曆史從來不正確/她得重新整理/她正在編她的版本……」〈xx〉艾特伍似乎想藉這首詩宣示女性為自己發言的主導權。

  輯中還有十首係列「變形之歌」,艾特伍為豬、老鼠、烏鴉、蠕蟲等代言,或嘲諷,或憐憫,或為無法發聲、受到輕忽的弱勢說話。但弱勢並不真弱,比如那些避開人類的蠕蟲說:「……我們睡覺/吃泥巴,在你們腳下/等著——/當我們說攻擊!/一開始你們聽不到/任何聲響。」〈蠕蟲之歌〉

  《你很快樂》以兩首情詩收尾,見證她新生活的開始:「蟋蟀/在暗處捲著舌頭/說熟瞭熟瞭,這時梅子/滴滴答答掉落我們窗外……」〈八月末〉;而結冰的天氣,沙灘上無人的野餐桌與無頭鹿屍,種種針刺般的意象,彷彿更強烈的肯定瞭那最後一句似乎突兀的「你很快樂」〈你很快樂〉。

  ◎《兩頭詩》

  1978年的《兩頭詩》中,除瞭〈紙袋子〉、〈無法和自己缺陷的心相處的女人〉等多首寫個人處境卻意在言外的詩之外,艾特伍以接近四百行的〈兩頭詩〉,深入她的母國——那包含多種原住民與各方移民的加拿大——內在的衝突與分裂:族群的、語言的、文化的、意識的……。艾特伍生於渥太華,長於魁北剋,對於「分裂」,她是瞭解的。英語渥太華與法語魁北剋像是「各說各話……夢想著分開」的連體嬰,相處或分割兩難,想達成共識卻像「兩個聽障歌手的二重唱」。這是艾特伍繼《蘇珊娜‧慕迪手劄》探討移民與求生睏境後,另一首抒發她的社會觀察與關切的重要作品。長度同樣超過百行的〈鼕至詩〉有對國傢、對孩子未來的憂心,也有期待。在北半球,鼕至是一年裏夜晚最長的一天;跨過鼕至,日照就多瞭。鼕至是由暗漸明的轉摺點。

  ◎《真實故事》

  如果《兩頭詩》中〈紙袋子〉一詩的「我」刻意套上紙袋,以便有「不隻一層錶皮/一個空白內在/一整係列沒說過的故事/一個新的開始」,1981年的《真實故事》主題詩〈真實故事〉中的「我」,則斷然否定瞭「真實故事」的存在。套上紙袋說故事是生存的變通,否定故事的真實性則來自個人經驗與曆史教訓;如此,艾特伍放下所有牽絆、忌諱,以大膽新穎的生命視野,自由自在顛覆想像,重新編織,不斷創寫她自己的神話。

  《真實故事》一輯中有極好極好的情詩,抒情詩,深情的詩:〈明信片〉、〈沒什麼〉、〈睡之變調〉、〈蘑菇〉、〈藍侏儒〉、〈最後一天〉等,寫幽微的情,兼及潛意識、異地感受、時間、死亡……「我想要變成空氣/佔有你,短短幾分鍾/就好。我想要像那樣不引人/注意那樣不可或缺」〈睡之變調〉。誠然,無「情」則無以為詩,無以創作。

  ◎《缺月時期》

  1984年《缺月時期》中歸納在「蛇之詩」的七首作品,以對蛇深入的觀察,以訴諸嗅味觸視聽等感官覺受的描寫,以上窮創世紀、下入潛意識的幅度,寫自然的,神化的,古典的,浪漫的,隱喻的蛇;蛇是「一種動態/自左而右,一種消失……冗長的字/冷血而完美……」〈蛇之頌〉;是「讓人不寒而慄的大地之神……連它們的交配都不夠性感/像兩根氰化物顔色的/長繩之間的戀情……」〈利嘴〉;「蛇是神的彆名……/大自然是一團火/我們在火中燃燒/又再生,蛻掉一層/又一層皮……」〈擬赫拉剋利特〉。艾特伍的詩經常是傾嚮暗色調的(甚至連幽默也是黑色幽默),她承認她的詩「來自大腦憂鬱區」,但最後她總有一股力量,試著撫慰,試著從黑暗中拔起。這一輯的主題詩〈缺月時期〉也有這樣的特質。

  八○年代開始,艾特伍小說寫作更勤,以緻《缺月時期》之後,到瞭1995年纔再有新詩集《火宅之晨》齣版。

  ◎《火宅之晨》

  在《火宅之晨》,艾特伍化身埃及獅頭女神賽剋美,法國現代主義畫派教主馬內筆下的歐琳琵雅,女軍史傢,彷彿老女人的雪鴞,潑婦般削瘦的火狐,或十七世紀末獵巫行動受害人瑪麗,以嘲諷戲謔的語氣,黑色幽默的敘述,錶達她的女性觀點。長約三百行的〈半吊著的瑪麗〉,以時而疏離冷漠的白描,時而狂亂激烈的意識流,寫一個特立孤行,有獨立思辨能力,活在傢庭與婚姻體製外,得不到主流認同,在社會大眾憎惡排擠下毫不畏縮的女性,曆經生死關頭的心思。據艾特伍說,這孤獨而堅韌的瑪麗‧瑋柏絲特是她的祖先。艾特伍甚至把小說《侍女的故事》題獻給這傳奇女子。

  與艾特伍感情深厚的父親在1993年過世(譯注5),這一輯中因此有多首是寫於晚年失智的學者父親病床邊:「但那棟小木屋,我說/有貓頭鷹的那棟/你不記得瞭?/什麼都沒瞭。連羽毛都沒留下……」〈浪〉;「最好還是望著/那流淌過地闆的/陽光變成的小溪/陰影變成的森林/最好還是望著那壁爐,現在/它是沙灘」〈探病〉。一切認知都消失瞭,但愛還在;那些過世的「我們愛得最深的人/迴來/從我們迅速葬瞭他們的地方/從地底,從水底/他們緊抓著他們緊抓著我們/我們不肯鬆手。」〈兩個夢II〉

  最傷感的聲音是最深沉的。

  整本詩集結束於主題詩〈火宅之晨〉。詩人迴到火焚的童年小木屋,「一切早已過去/水壺和鏡子,湯匙和碗/包括我的身體/我彼時的身體/我當下的身體,此刻我坐在/清晨桌邊,孤獨而開心……」這是迷走在虛與實之間的詩心。抒情詩是艾特伍大格局書寫中一個小小的麵相,但她細膩的感知,自然卻精緻的文字,讓這些小篇幅的詩像是一件件溫潤的汝窯。

  艾特伍經常帶著迅速移換的視角,描寫一些欲言又止讓人不安的情境。她的時空彷彿瞭無止盡,而虛幻;她永遠像是在跟自己,跟世界,或跟時間辯論,協商;永遠睜大眼睛,無奈的,無懼的,麵對無可追迴的過去,無可迴避的現在。

  這麼多年她同時創作多種文類,但她說每得一首新詩,她的驚喜無異於十六歲那年寫齣第一首詩。對她,詩始終是「不知來自何處的,沒有具名的珍貴禮物。」的確,艾特伍小說寫作的爆發力和續航力是驚人的,但我相信,詩,永遠是她創作星圖裏亮眼的一等星。

  詩,是黑暗中的一點熒光。是不是我們留下一些詩,好為瞭以後參照?

  ● 艾特伍的女權觀點

  兩性關係,環保意識,弱勢關懷,求生本能,生死情愛,心靈的暗麵,生命的空虛本質……都是艾特伍的主題。以敏銳的觀察和感知,她對人性中的貪婪、私欲、自我、分裂、弱肉強食的政治、貧富差異的不公義,是看得非常透徹的;這些沉重的題目她時刻關注,但創作之路上她最大的驅動力應該是「為女性發聲」。

  為什麼艾特伍的名字經常與「女權/平權運動」連結在一起?為什麼碰到兩性平權議題她如此義無反顧?為什麼她對女權不張如此憂慮?她堅決的神情、鋒利的言辭背後,到底有什麼原因?也許我們得先簡略迴顧加拿大的女權史。

  就像全世界許多國傢,加拿大的女性一直也是「次等公民」,要到歐美第一波女權運動後的1917年,加國女性纔終於取得公民投票權和個人財産權——魁北剋省婦女則遲至1940年纔得到這兩種基本人權。但甚至到瞭六○年代,女性仍然受到極不平等的待遇。艾特伍就讀哈佛時,哈佛校風保守,女生隻佔學生總數四分之一,典藏大量文學書刊(包括所有詩集)的Lamont圖書館禁止女學生進入,而有些課的課間時間女學生甚至要負責端送茶點。畢業後進入學界,她麵對的依然是一個以男性為中心,對女性極不友善的職場;結婚,生子,理傢是女性的命定歸宿,職業婦女備受貶抑,或者被視為花瓶,或者被當作異類。

  為爭取工作平等與身體自主(避孕/墮胎)等權利,第二波女權或平權運動(Equal Right Movement)於六○到八○年代在歐美風起雲湧,這也正是艾特伍在文壇力爭上遊的時候。為瞭抗議歧視,艾特伍常藉著以古諷今的題材,尖銳的文字,錶示她毫不退讓的態度。「扭轉社會對女性作傢的偏見,最好的辦法就是寫齣更好的作品。」她說。這些作品引來當時多位文評傢(當然是男性)嘲笑她「以砍男人的頭為誌業」。

  為進一步化解兩性二分意識,九○年代第三波女權運動展開,艾特伍過去二十年的舊作被女運支持者重新提齣,解讀,討論,而她也被認定是女權運動的前鋒和守護者。但艾特伍說她絕不是先知,她的創作隻是反映現實,身為人,既然有天賦的「聲音」,就該清楚錶達自己的想法,因為沉默隻會帶來無力感。她拒絕做一個頹喪的受害者,希望有一天人類能相互尊重為「人」,不再有性彆、種族之分。而被問到女權運動是否人權運動時,她說:「當然是的,因為女人是人。」

  女權運動是一段我應該參與卻錯過的經驗,我錯過瞭而沒有寫下的社會史。譯齣艾特伍這些詩,或許是我(潛意識中)對那整片空白的補償?

  ● 結語

  2014年初蘇格蘭藝術傢Katie Paterson構想齣一個「2014-2114未來圖書館Future Library」計畫,她與英國曼布剋文學奬閤作,從2014年起每年邀請一位文字創作者寫一部作品,文類不拘;這一百部手稿作品將由挪威奧斯陸圖書館密封保存一百年,到2114年以特為這計畫在奧斯陸郊區種植的一韆棵樹製造齣的紙張印齣。艾特伍是第一位受邀參加計畫的作傢。派特生說艾特伍是最理想的「未來書」作者,因為她兼具「超越時空的想像力和天文望遠鏡般的前瞻性」。

  她對文學和書籍的流傳,是樂觀的。

  「隻要人類語言中有過去式和未來式,我們必然會想到過去(我們來自何方)和未來(我們去往何處),也就因而有瞭想像,有瞭故事,有瞭文學……人要記得過去,纔能規劃未來。」艾特伍說。在省思過往探索未來之中,紙筆是艾特伍抒發個人視野,揭發社會不公的器具;而對個人作品的「未來」,艾特伍說:「寫作是一件懷抱希望的工作,不管內容如何晦黯,作者下筆時一定有『溝通』的意願,它預設瞭一個未知的讀者,也因此預設瞭一個未來。」

  是這樣一個眼神透徹而神祕,銳利又溫柔,愛恨分明,情感、文字皆不矯飾的艾特伍,強烈吸引我自七○年代開始追蹤她的詩作,而在四十年後終於有機會將這些好詩推介給讀者。翻譯是一種承擔,作為譯者,因為喜愛,所以甘願承擔。

  跨越二十世紀七○、八○、九○年代,進入二十一世紀的現在,這些小我意識濃厚,大我關懷熱切的詩會吸引什麼年齡層,或哪一類的讀者呢?

  這是一個問號,就像艾特伍經常在詩篇結尾時留下的……

  【譯注】

  1.1998年倫敦Virage齣版社編選艾特伍1965-1995期間十本主要詩集中的210首詩輯成《吞火Eating Fire》精選詩集。未收入《吞火》的艾特伍詩集隻有兩本:她1961年初試啼聲的《雙重普賽芬妮》及2007年最後一本《門》。限於篇幅,本書僅擇譯《吞火》中140首詩,但所有重要長詩及係列詩均完整譯齣。

  2.蘇珊娜‧娜慕迪(Susanna Strickland Moodie,1803-1885)生於英國,是知名作傢,寫童書,散文,也寫詩;1832年隨退休軍官丈夫移民入籍加拿大,在安大略省科堡(Cobourg)墾荒,1840年遷往美麗鎮(Belleville),晚年居住多倫多,最後埋骨美麗鎮。1852年著作《叢林草圖Roughing It in the Bush》與次年的《墾區與叢林生活對照Life in the Clearings versus the Bush》,是她移民生涯迴憶紀實,兩書齣版後引起廣泛討論,至今仍被用來研究加拿大移民史。

  3.1967年艾特伍與哈佛同學Jim Polk結婚,兩個都想寫作的文青從東部遷往加拿大中西部建立傢庭,艾特伍當時已成名,《轉圈遊戲》與《那個國傢的動物》初版都題獻「for J.」,但婚姻生活並不順遂,曆時五年結束。1973年艾特伍結識作傢Graeme Gibson(1934-),兩人遷往多倫多北部Alliston鎮農場專心寫作。1976年女兒Jess齣生。1980年定居多倫多至今。

  4.瑟西(Circe)是希臘神話中擅長以藥草和咒語把人變成動物的女巫。她能施法讓日月消失,大地撼動,樹木移位變色。因為自己無法掌控的幻象,夜晚她常看到屋子牆壁滲齣鮮血,或熊熊烈火將她的藥草吞噬一空,使她法力盡失……根據荷馬史詩《奧德賽》,奧德修斯在她的依依亞島(Aeaea)上滯留瞭一年。

  5.艾特伍父親Carl Edmund Atwood(1906-1993),多倫多大學森林昆蟲學博士,環保先覺,一生為保護加拿大森林(加國最主要資源)而效命。二戰後任教多倫多大學昆蟲學係,四處募款為學生添購顯微鏡。另外,他也是野外生活全能,種菜、砍木頭、蓋房子、抓魚、劃獨木舟……都難不倒他。

圖書試讀

〈This Is a Photograph of Me
〈這是一張我的照片〉
照片已經有些年份瞭
初看像是一張
髒兮兮的
印刷品:模糊的紋路和灰色斑點
與紙張混成一體
 
然後,仔細檢視
左角處你看到
類似枝乾之物,一棵樹
(香樅或雲杉)局部浮現
右邊中上方
該是一片和緩斜坡
卻是棟小木屋
 
背景有湖
湖之後有幾座矮丘
 
(照片攝於
我溺死之後第二天
 
我在湖裏,在照片
中央,幾乎就在湖麵下
 
很難判斷正確
位置,或說得清
我的大小尺寸——

讓光綫扭麯變形
 
但如果你看得夠久
最後
你一定能看到我)
 
〈We are Hard
〈為難〉
i
我們相互為難
說那是坦誠
小心選擇錯綜的
事實,隔著中立的桌子
瞄準齣擊
 
我們說的都是
實話;是我們扭麯瞭的
目的,我們的選擇
讓實話成瞭罪惡
 
ii
當然你的謊話
更有趣——
每次你都換個花樣說
 
你的實話讓人難受又無聊
每次每次重覆
也許是因為你的實話
實在太少瞭
 
iii
實話就是實話
不該這樣
被利用。如果我愛你
 
是事實或是武器?
 
iv
身體會撒謊嗎?
這樣動作著,這些
撫摸,頭發,潮濕柔軟的
我的舌頭輾過的大理石
都是你對我的謊言嗎?
 
你的身體不是一個字
它不撒謊
也不說實話
 
它隻是
在或不在這兒

用戶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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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的名字叫《吞火》,光是這個名字,就足以讓我好奇不已。想象一下,一個能夠吞噬火焰的人,或者是一種吞噬火焰的生物,或者是一種象徵著某種力量的事物,都充滿瞭神秘和力量感。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作者是如何構建這樣一個世界的,這種“吞火”的能力究竟是什麼樣的?它是一種天賦,還是一種詛咒?是來自魔法,還是來自某種未知的科技?它會給主角帶來怎樣的機遇和挑戰?故事的主綫會圍繞著“吞火”這個核心展開,還是“吞火”隻是一個引子,背後隱藏著更宏大的敘事?我期待著作者能夠為我們揭示一個前所未有的奇幻世界,在那裏,火焰不再是單純的破壞,而是具有生命力和某種意誌的存在。也許,“吞火”是一種與火焰共生的能力,主角必須學會與之和平相處,甚至駕馭它,來對抗更加強大的敵人,或者完成某種艱巨的任務。又或者,這是一種煉金術士的禁忌技藝,能夠將火焰的本質提煉齣來,轉化為強大的能量,但代價可能非常沉重。我腦海中已經開始勾勒齣各種可能的場景:主角在熊熊烈火中穿行,火焰在他身邊乖順地盤繞;他能夠吞噬敵人的火焰攻擊,化為己用;他甚至能夠通過吞噬火焰來治愈傷痛,或者增強自身的力量。這種設定本身就充滿瞭戲劇張力,讓我對後續的故事發展充滿瞭無限的遐想。我希望作者在描寫“吞火”的能力時,能夠細緻入微,不僅僅是簡單的“吞噬”,而是能展現齣其獨特的運作機製和視覺效果,讓讀者身臨其境地感受到那種震撼。同時,我也期待著“吞火”這個設定能夠與人物的成長、情感的糾葛以及世界的命運緊密地聯係在一起,成為推動故事前進的強大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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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火》這個書名,就像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咒語,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它自帶一種強大的氣場,讓我忍不住去想象,一個能夠吞噬火焰的角色,他將擁有怎樣的力量?又將麵對怎樣的命運?我腦海中開始湧現齣各種奇幻的畫麵:一個身披赤紅鬥篷的神秘人,在烈焰中行走,火焰如同他的臣民,在他身邊低語;一個被火焰眷顧的孩子,在絕望之際,用雙手握住瞭最熾熱的火焰,從此獲得瞭改變世界的力量。我迫切地想知道,在這個故事裏,“吞火”究竟是一種怎樣的能力?它是否具有智慧,是否會影響吞噬者的心智?主角是如何獲得這種能力的?是天生注定,還是命中劫數?我期待著作者能夠構建一個宏大而細膩的世界觀,在這個世界裏,火焰不僅僅是一種元素,它可能是一種信仰,一種圖騰,甚至是一種禁忌的魔法。我希望看到那些驚心動魄的戰鬥場麵,主角在熊熊烈火中揮灑自如,將敵人的火焰盡數吞噬,化為己用。他也許能夠操控火焰的形態,將它們變成咆哮的火龍,又或者化為守護他的火焰鎧甲。這種力量的運用,絕不僅僅是簡單的打鬥,我期待著它能有更深層次的、更具象徵意義的展現。同時,我也對主角的內心世界充滿瞭好奇。當他擁有如此強大的、甚至令人畏懼的能力時,他是否會因此而感到孤獨?他是否會因為這份力量而承擔起沉重的責任?他又是如何在這種危險的力量中,保持內心的平衡與純淨?我希望作者能夠深入刻畫主角的成長曆程,他如何從一個平凡的角色,逐漸蛻變為一個能夠駕馭火焰,影響命運的傳奇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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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火》這個書名,初見之下,便如同一個燃燒的烙印,瞬間抓住瞭我的注意力。它簡潔有力,卻又蘊含著無限的想象空間。我立刻聯想到一個能夠馴服甚至吞噬火焰的角色,這種能力本身就充滿瞭矛盾與張力,讓我對故事的主角充滿瞭好奇。他是如何獲得這種非凡能力的?是與生俱來的天賦,還是經曆過某種難以想象的磨難?我期待著作者能夠為我描繪齣一個充滿奇幻色彩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裏,“吞火”可能不僅僅是一種個人的能力,它或許與某個古老的種族,某種失落的文明,甚至是某種宇宙級的力量息息相關。我希望看到那些令人血脈賁張的戰鬥場麵。當主角麵對熊熊燃燒的敵人,他不是選擇躲避,而是主動上前,將那狂暴的火焰收入體內,然後化為更強大的力量,給予敵人緻命一擊。這種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甚至將敵人力量轉化為自身力量的設定,簡直太吸引人瞭。我期待著作者能夠細膩地描寫齣“吞火”時那種能量的流動,火焰在他體內匯聚、燃燒,最終化為他手中的利刃,又或者他身上的鎧甲。這種視覺上的衝擊力,我相信會給讀者帶來極大的震撼。此外,我也對主角的內心世界充滿著探究的欲望。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他是否會因此而變得傲慢自大,還是會因此而承擔起沉重的責任?他在與火焰共存的過程中,是否會經曆內心的掙紮與蛻變?他如何在高強度的戰鬥與力量的誘惑中,保持內心的純淨與善良?我希望作者能夠通過“吞火”這個獨特的設定,來展現一個角色在極端環境下的成長與抉擇,以及他對力量的理解和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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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火》這個名字,第一眼看上去就充滿瞭原始的野性和神秘的力量。它不是那種常見的奇幻命名,而是帶著一種直接的、充滿想象空間的感覺。我立刻開始在腦海裏構建畫麵:一個在火焰中誕生的英雄,或者一個與火焰簽訂契約的戰士,又或者是一種能夠吞噬火焰的奇特生物。這讓我對故事的設定充滿瞭好奇。我非常想知道,在這個故事裏,“吞火”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能力?它是天生的天賦,還是通過某種艱辛的修行獲得的?它對主角的身體和精神會産生怎樣的影響?是讓他變得更加強大,還是讓他承受巨大的痛苦?我期待著作者能夠為我們呈現一個充滿想象力的世界。也許,火焰在這個世界裏不僅僅是燃燒那麼簡單,它可能是一種能量的載體,一種古老文明的遺物,甚至是一種具有自我意識的存在。主角“吞火”的能力,或許是打開這個世界秘密的關鍵。我希望看到那些充滿視覺衝擊力的戰鬥場麵。想象一下,主角在熊熊燃燒的戰場上,將敵人的攻擊化為己有,然後以更強大的火焰反擊,那種場麵一定十分震撼。我期待著作者能細膩地描寫齣“吞火”時那種能量的流動,火焰在他體內匯聚,然後爆發,這不僅僅是力量的展現,更是主角意誌的體現。同時,我也對主角的內心世界感到好奇。擁有如此特殊的能力,他會因此而感到孤獨嗎?他如何平衡這份力量與他的情感,與他所愛的人?他是否會因為這份力量而走上歧途,或者成為真正的守護者?我希望作者能通過“吞火”這個設定,來深入探討人性的光輝與陰暗,以及個體在強大力量麵前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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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火》這本書的書名,一開始就勾起瞭我一種強烈的代入感。它不僅僅是一個標題,更像是一個引子,一個鈎子,瞬間將我拉入瞭一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世界。我腦海中浮現齣無數個畫麵:炙熱的火焰在天地間肆虐,而一個渺小卻堅韌的身影,卻能在其中穿梭自如,甚至將那狂暴的火焰收入囊中。這是一種怎樣的力量?它帶來的究竟是守護,還是毀滅?我渴望知道,在這個故事裏,“吞火”意味著什麼?它是否是某種古老的傳承,某個被遺忘的種族所擁有的天賦?又或者,它是一種在絕望中誕生的奇跡,一種為瞭生存而必須掌握的技能?我期望作者能夠深入挖掘“吞火”背後蘊含的哲學意義,它是否象徵著一種徵服自然、掌控命運的野心?又或者,它是一種與危險共舞的藝術,一種在烈火中尋找平衡與生存之道的智慧?我期待著那些充滿張力的場景:主角麵對熊熊烈焰,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而是帶著一絲挑釁和掌控;火焰在他手心聚集,化為耀眼的光芒,又或者成為他手中最鋒利的武器。我希望作者能夠用細膩的筆觸,描繪齣“吞火”時那種力量的流動,溫度的變化,以及對主角身體和精神造成的雙重影響。這不僅僅是對一個能力的描寫,更是對一個角色內心世界的探索。我甚至想象,當主角吞噬的火焰越來越多,他的身體會發生怎樣的變化?他是否會因為吸收過多的火焰而變得焦躁不安,還是能夠將其轉化為更強大的力量,甚至超越人類的極限?這種未知性,正是吸引我深入閱讀的最大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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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火”這個書名,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激起瞭我內心的層層漣漪。它太有畫麵感瞭,一個能吞噬火焰的角色,這本身就充滿瞭衝突與張力。我立刻聯想到各種可能性:一個被火焰選中的孤兒,在一次意外中獲得瞭這種能力,從此踏上瞭命運的旅程;或者,這是一個古老的種族,他們世代守護著吞噬火焰的秘術,卻麵臨著滅頂之災。我非常好奇,在這個故事中,“吞火”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它是一種天賦,一種傳承,還是一種後天習得的技能?它會帶來怎樣的代價?每一次吞噬火焰,主角的身體是否都會發生某種變化?他的生命力是否會因此而消耗,或者得到升華?我期待著作者能描繪齣那種極緻的感官體驗:當主角吞噬火焰時,他感受到的是一種溫暖的能量,還是一種灼熱的痛苦?火焰在他體內燃燒,他又是如何將其轉化為攻擊,或者防禦?我希望看到那些精彩絕倫的戰鬥場景,主角在烈焰中舞蹈,如同鳳凰涅槃,又或者,他能夠操控火焰,形成一道道烈焰的屏障,抵擋敵人的攻擊。這種力量的運用,絕不僅僅是簡單的“噴火”或“滅火”,我期待著它能有更深層次的、更具想象力的錶現。同時,我也希望“吞火”這個能力,能夠與主角的個人成長緊密相連。他為何要吞噬火焰?是為瞭復仇,是為瞭守護,還是為瞭探尋某種真相?在這個過程中,他是否會因為這份力量而變得孤僻,或者因此結識到一群誌同道閤的朋友?我希望作者能夠展現齣主角內心的成長軌跡,他如何從一個普通人,蛻變為一個能夠駕馭火焰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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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火》這個名字,帶著一種原始的、近乎野性的力量感。它不像許多名字那樣拐彎抹角,而是直擊核心,讓我立刻腦海中勾勒齣這樣一個畫麵:一個能夠在烈焰中生存,甚至將火焰視為食物的角色。這種設定本身就充滿瞭衝突和戲劇性,讓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更多。我非常好奇,在這個故事裏,“吞火”到底是什麼?它是一種魔法,是一種詛咒,還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它會給主角帶來怎樣的力量,又會以何種代價換取?我期待著作者能夠構建一個獨特的世界觀,在這個世界裏,火焰也許不僅僅是一種元素,它可能是一種生命,一種能量,甚至是一種古老文明的象徵。主角的“吞火”能力,很可能就是解開這個世界秘密的關鍵。我希望看到那些充滿視覺衝擊力的戰鬥場景。想象一下,主角身處熊熊燃燒的戰場,他不是躲避,而是主動擁抱火焰,將敵人的攻擊盡數吞噬,然後以更強大的力量反擊。這種力量的運用,我期待它能有更具創意、更令人拍案叫絕的錶現方式,而不僅僅是簡單的火焰攻擊。同時,我也對主角的內心世界充滿瞭探究的興趣。當他擁有如此強大的、甚至令人畏懼的力量時,他如何保持內心的平衡?他是否會因此而變得孤僻,或者因此而承擔起沉重的使命?他如何在這種力量的洪流中,找到自己的定位,並做齣正確的選擇?我希望作者能夠通過“吞火”這個設定,來深入探討人性的復雜性,以及個體在麵對強大力量時的掙紮與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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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火》這個書名,就像一個火焰的符文,簡潔卻飽含力量,瞬間就激起瞭我濃厚的閱讀興趣。它直接點燃瞭我對故事中“吞火”這一設定的好奇心,讓我忍不住去想象,一個能夠吞噬火焰的角色,會擁有怎樣的能力,又會經曆怎樣的故事。我腦海中立刻浮現齣各種可能:是掌控火焰的法師,是在煉獄中誕生的戰士,還是某種與火焰共生的神秘生物?我迫切地想知道,在這個故事裏,“吞火”究竟意味著什麼?它是一種天賦,還是一種通過艱辛訓練獲得的技藝?它會給主角帶來怎樣的力量,又會讓他付齣怎樣的代價?我期待著作者能夠為我描繪齣一個波瀾壯闊、充滿想象力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火焰也許不僅僅是一種自然現象,它可能承載著某種古老的力量,或者隱藏著某種被遺忘的秘密。主角的“吞火”能力,很可能就是開啓這一切的關鍵。我希望看到那些令人熱血沸騰的戰鬥場景。想象一下,主角在烈焰中穿梭,將敵人的火焰攻擊盡數吸入,然後以更強大的力量反饋迴去,那種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快感,一定會讓我大呼過癮。我期待著作者能夠細膩地描寫齣“吞火”時那種能量的流動,火焰在他體內匯聚、燃燒,最終化為他手中的利刃,又或者他身上的戰甲,這種極緻的力量展現,必將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此外,我也對主角的內心世界充滿瞭好奇。當他擁有如此強大的、甚至是令人恐懼的力量時,他如何麵對內心的掙紮?他是否會因此而感到孤獨,或者因此而肩負起沉重的使命?他在力量與人性的平衡中,又將做齣怎樣的選擇?我希望作者能夠通過“吞火”這個獨特的設定,來深入探討角色的成長與蛻變,以及他在麵對命運時的勇氣與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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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火》這個名字,本身就帶著一種原始的、野性的魅力。它沒有那些華麗的修飾,直白而有力,仿佛直接擊中瞭故事的核心。我腦海中立即勾勒齣一個畫麵:黑暗的背景中,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而一個身影,卻在用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將它馴服,將它吞噬。我很好奇,這個“吞火”究竟是什麼?是一種能力,一種魔法,還是一種詛咒?它帶來的力量,是帶來光明,還是帶來毀滅?我迫切地想知道,在這個故事裏,火焰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它是一種純粹的自然力量,還是被賦予瞭某種意誌和生命?主角又是如何獲得這種能力的?是與生俱來,還是通過某種奇遇?我期待著作者能夠為我們展現一個宏大的世界觀,在這個世界裏,“吞火”不僅僅是一個超能力,它可能代錶著一種社會階層,一種權力象徵,甚至是一種信仰。我設想著,或許存在著一個專門研究“吞火”的古老組織,他們守護著這項禁忌的技藝,又或許,這項能力是一種不被世人理解的詛咒,主角必須隱藏自己的身份,在孤獨中掙紮。我渴望看到那些充滿視覺衝擊力的場麵:主角站在火山爆發的邊緣,張開雙臂,將洶湧的岩漿火焰吸入體內;他在熊熊燃燒的城市中穿梭,用吞噬的火焰為人們開闢安全的道路;或者,他在黑暗的地下宮殿裏,與擁有火焰力量的巨獸殊死搏鬥。我希望作者能夠深入刻畫主角內心的掙紮,當他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時,他是否會迷失自我,被火焰的野性所吞噬?他能否在掌控火焰的同時,保持人性的善良與理智?這種力量與人性的碰撞,往往是故事最精彩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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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火》這個書名,就像一個低語,帶著一種古老而危險的吸引力。它立刻勾起瞭我內心深處對未知和強大的渴望。我腦海裏浮現齣無數的場景:一個在火焰煉獄中誕生的戰士,用自己的身體吸收煉化最熾熱的火焰;一個神秘的族群,他們世代以吞噬火焰為生,守護著一個古老的秘密;又或者,這是一種比火焰本身還要強大的力量,一種能夠駕馭一切火焰的終極存在。我迫切地想知道,在這個故事裏,“吞火”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它是一種魔法,一種天賦,還是一種被詛咒的命運?它會給主角帶來怎樣的力量,又會給他留下怎樣的傷痕?我期望著作者能構建一個波瀾壯闊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裏,火焰不僅僅是燃燒和毀滅,它可能是一種生命,一種智慧,一種能量的源泉。主角“吞火”的能力,或許是解開這個世界謎團的鑰匙。我希望看到那些充滿史詩感的戰鬥。想象一下,主角站在火山爆發的邊緣,張開雙臂,將翻滾的熔岩吞噬入體,然後爆發齣足以焚毀一切的火焰能量。又或者,他在黑暗的戰場上,如同幽靈一般,悄無聲息地吞噬敵人的火焰,讓他們在絕望中熄滅。這種力量的運用,我期待它能有更深層次的、更具策略性的錶現。同時,我也對主角的內心世界充滿好奇。當他擁有如此強大的、甚至可以說是禁忌的力量時,他是否會因此而感到迷茫?他如何在這種力量的侵蝕下,保持內心的善良與理智?他是否會為瞭某個目標,而不得不接受火焰帶來的痛苦與代價?我希望作者能夠通過“吞火”這個設定,來展現一個角色在逆境中的成長,以及他在強大力量麵前的掙紮與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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