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诗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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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蜕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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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这是一本极好的关于中国古典诗词学习和欣赏的入门读物,两位作者之名今人已多不知了,但一位是堙没已久的文史大家,一位则是近代最富诗才的女画家。这样珠联璧合的大家之作,功力一流,可称经典。捧书读来,且不论其内容的精当,识见的深刻,光是那些博雅渊醇、妙语如珠的文字,就足以让我们大快朵颐了。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瞿蜕园


  1894—1973,原名宣颖,字兑之,号铢庵,晚号蜕园。湖南长沙人。现代掌故大家、史学家、文学家、画家。出身望族,为清季军机大臣、外务部尚书瞿鸿玑的幼子、曾国藩的小女儿曾纪芬的女婿。早年师从湖湘诗派的领袖王闿运等名宿,后入北京译学馆主修英文,并同时学习德文、法文、俄文等语言,先后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和复旦大学。曾任北洋政府顾维钧内阁国务院秘书长、编译馆馆长及南开、燕京等大学教授。抗日战争期间,留居北京。1949年后,寓居上海,以着述谋生。
 
周紫宜

  1908—2000,名鍊霞,字紫宜,号螺川,江西吉安人。近代着名的女画家和女诗人。早年先后师从晚清四大词人之一的朱孝臧和徐悲鸿的岳父蒋梅笙等名师学习书画诗词。才貌双全,高雅风致,人称「金闺国士」,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上海文坛、艺坛最活跃的才女之一,与当时着名的女作家苏青、张爱玲、潘柳黛等齐名。1949年后成为上海中国书画院首批女画师。她的诗词作品得到冒鹤亭、苏渊雷、唐圭章、钱仲联等诸多大家的推崇。晚年移居美国。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写在前面
 
  蜕老(1894—1973),原名宣颖,字兑之,晚号蜕园,湖南善化(今属长沙市)人,是着述等身的文史大家。仅以诗学而论,他早在1936 年,就同刘麟生、蔡正华(三人均为《中国文学八论》的作者)合编过《古今名诗选》。这部由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四册诗选,遴选精当,註释简明,不仅在当年为佳编,即在今天仍不失为有眼光的选本。20世纪40年代,他以诗配文的形式漫谈北京掌故,发表《燕都览古诗话》四百余篇;50年代,出版《楚辞今读》;60年代,完成了《李白集校注》(与朱金城合作)和《刘禹钖集笺证》两部功力深厚的古籍註笺之作,因「文革」担搁,二书直至80年代方始问世。同一时期他还编过一部《唐七言律诗选》,写有序言,惜未出版。此外,蜕老有两部恐已亡佚的手稿。一部是以七绝形式评论《全唐诗》中重要的诗人诗作,大约写了二三百首,现已下落不明,倘若留存至今,会是别具特色的以诗论诗之作。另一部是《晚抱居诗话》,既谈轶事,也发议论,多言人所未言。他曾用一种从故宫流出的带脆性的深黄色纸为我书写过10 页。
 
  《学诗浅说》并非他的重要着作,而只是一本关于如何学习旧体诗词的普及读物。由于着者对古典文学有极深的造诣和识见,对一部诗史了然于胸,本人又擅诗词,故无论谈诗的结构与形式、鉴赏与诵读,还是谈诗的发展与流派、写作途径与方法,都显得游刃有余,可谓既循循善诱,平易亲切,又要语不繁,切中肯綮,令人读后有豁然开朗之感。
 
  要学习写诗,必须对诗史及名家名作有所了解,所以本书近半篇幅都用来谈「诗的发展与流派」,谈「由诗到词」的演变。由于并非文学史着作,其写法就别有讲究,给我印象尤深的是如下两点:
 
  一是对所要介绍的对象的遴选十分精审,选定之后又总是能一语道出其人其作的主要特色。譬如「韩愈 柳宗元」一节,仅用「真朴而不华」、「拗健而不平」两句话就概括了韩诗的特色与优长。通过对孟郊、卢仝某些生硬之作的批评,又指出了学韩诗需要避免的倾向。接着谈柳宗元,认为其五古得力于六朝而不着痕迹,「意深而语淡,情苦而气和」,这也是非常凝炼而得当的评语。类似的论述风格贯穿相关各节。我们也许并不完全赞同他的每个观点,也许会对他的论断提出补充和商榷,但我们不能不承认,作者富于真知灼见。
 
  二是善于运用比较和比拟的方式。譬如谈姜夔,认为姜的才情气概远不及辛弃疾,「但他能运用自己的长处,以精妙婉曲取胜。在音乐中辛词可以比钟,姜词可以比磬,在山水中辛词可以比长江上的云山万叠,姜词可以比深山洞壑中清溪一曲。天才之雄厚当然让辛,而人工之精到,也不得不推姜,所以姜词究竟是大家」。这样的文字不但优美,而且在生动的比较和比拟中让我们认识到姜夔的风格与价值。又如谈吴文英,认为吴在词坛的地位,「颇像诗家有李商隐。从表面看来,只是刻翠雕红,一片锦绣,然而所含的内容是深曲的,组织也非常精细」。尽管一切比拟都有缺陷,但读过玉谿生诗的人,看了以上评语,对理解吴文英肯定会有帮助。
 
  该书没有像文学史着作那样对时代背景、诗人生平、作品的思想艺术及影响等等多费笔墨,然而我们通读之下,似乎对诗的历程、历代诗家面貌已恍然有会。
 
  该书的另一重点是教会读者如何写诗。在「写作方法」一节中,着者从七个方面谈了学诗的程序、方法、技巧和需要注意的问题。在「论诗零拾」一节中,所谈的不少问题如「情与景」、「理与事」、「律诗的对法」、「用典法」等等,对于写作也都有启发。譬如对于实词和虚词的搭配,在初学者往往不易把握,而着者对此说得很清楚:「实字用得多,就显得厚重,虚字用得多,就显得飘逸。实字用得多,往往使读者需要用心体会,虚字用得多,就使读者可以一目了然,不愁费解。但是实字用得太多,流弊是沉闷,虚字用得太多,流弊是浅薄。要能尽管多用实字而无沉闷之弊,尽管多用虚字而无浅薄之弊,那就是工夫到家了。」又说,「诗的厚薄,在乎命意如何,在乎含带的情感如何,也不能专在虚实字的多少上计较。不过初学作诗,虚字太多的病是容易犯的。与其虚字太多而流于浅薄,还不如实字太多的病容易矫正。」
 
  「论诗零拾」完全不涉己作,而读者于字里行间自能体认到一种来自诗坛耆宿的经验信息。实际上蜕老的诗在圈内从来都备受推崇。他是湖湘诗派领袖王闿运(字壬秋,号湘绮楼主)的入室弟子,受王氏影响,早年即能写骨力雄健的五古。但他并无门户之见,认为时代在发展,无论魏晋诗、唐诗、宋诗乃至清诗,凡长处均可吸收,短处皆须避免,尤其重要的是应在旧的基础上,酿造新的风貌、新的意境。他的诗曾受到「同光体」前辈陈三立的赞许,被评为「抒情赋物,悱恻芬芳,而雅韵苍格,阶苏窥杜,无愧健者」(《丙子题识》)。同辈学人中,吴宓《空轩诗话》有「瞿兑之」一节,在录引瞿作《輓曾重伯诗四十韵》后,称「兑之之诗,博雅渊醇,固远非予所可及也」;又说「予最爱兑之所作《辛壬咏史诗》前后二十四首,曾倩其以锦笺写贻,供我玩读」。汪辟疆《光宣以来诗坛旁记》中亦有一节,专谈蜕老的七古《西园王孙草书墨竹歌》,认为此类蕴含史事的长诗,始于《长恨歌》、《连昌宫词》,至清代惟吴梅村、王湘绮所作「可谓独出手眼,词旨恢宏」,而蜕老此作「颇有湘绮老人《圆明园词》笔意」,「虽不能上沿下溯,但于此义乖雅废之后,起而效之,固一时特起之异军也」。该诗我在蜕老处读过手稿,题为《海上赠西园王孙》,与汪氏所记标题不同。
 
  本书的另一作者周紫宜,名鍊霞,别号螺川,我在蜕老家见过。据她自己告诉我,该书主要是蜕老写的。不过既为两人合作,其中必有她的劳绩。周氏早岁从朱古微习词,从蒋梅笙习诗,后被视为上海画院最富诗才的画家。我读过她的若干诗词,就学养功底而论,不如蜕老深厚,古风尤非所长;就情韵才气而论,则不在蜕老之下。她的近体和长短句尤为出色,曾有词云:「但使两心相照,无灯无月何妨。」婉约流转,真切感人。借用该书用语,可以说,蜕老的诗以功力见长,而周紫宜的诗以天分见长。我们现已无法知道两人写书时的具体分工,但以诗衡文,则当我们读到书中一些聪明机敏的比喻、妙语如珠的评议时,可以猜想,那或许正出于一代才女之手。
 
俞汝捷

作者序

  传统形式的诗词是大多数所爱好的,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也是大多数人所希望能掌握的。因此,很需要有一种指导性的书,用最简捷的方法给读者说明怎样欣赏,怎样写作等等。
 
  本书是作者根据多年讲授的经验,将所累积的资料系统地编成的。特别注重由浅入深,提纲挈领,使读者不需要多费时间,首先能掌握诗的主要形式和规律,然后在指导欣赏方法和叙述源流派别时,顺便介绍一些传诵的名篇,在介绍时又顺便加以说明解释。这样,读者不但看到了实例,而且也就等于读了一部精选的诗词。在知识比较充实以后,才指示习作的方法,读者就更会有亲切的感觉了。
 
  本书在关键性的地方不厌反覆求详,而初学所不必措意的地方却尽量从略,以免加重读者的负担。所谈的诗以唐诗、词以宋词为主。
 
  前人诗话往往有精辟的见解,在今天仍然对学诗有帮助的,本书採取其精意,改用浅显的文字写成,在本书的内容中颇增一些分量。
 
瞿蜕园 周紫宜
1961年7月

图书试读

第一篇 诗的结构形式
 
句法章法与体裁
 
学习旧体诗词,首先应当掌握其结构形式,这对于阅读、欣赏、写作,都是必具的基本知识。
 
先谈诗的结构,第一就是句法。当然,诗可以有不同长短的句子,但这是不常见的,可以慢慢再谈。一般说来,不外五言、七言两种。五言就是五字一句,七言就是七字一句。不过诗的句子与散文的句子不同,总要两句才能算一个整句,也就是说:上句是没有韵的,下句才有韵。必须包括有韵的在内,才能算诗的一整句。举例如下: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这是五言诗,前两句末一字是「流」字,后两句末一字是「楼」字,「流」、「楼」协韵,所以前两句是一整句,后两句又是一整句。
 
大凡单是一句不能把意思说明白,总要两句才能完整,比如这首诗的第一句能不能说明一个意思呢?当然不能。若是配上第二句,就勾画出一幅远景的图画来了,这就成为诗了。尤其是第三、第四句,更可以看出,一拆开来,便不像句话。因为作诗的人是说:如果欲穷千里目,就必须更上一层楼。没有下句,单是上句怎能成立呢?
 
由此可见:诗的句法要有确定的规律,五言就是五言,七言就是七言。意思是活的,句法是死的。但是又要把活的意思在死的句法中表达出来,并不因为句法的约束和限制,就把意思也变死了。上面一首的第三、四句,正说明诗句的死板和诗意的灵活。
 
人所要表达的意思是变化无穷的,而诗句的格式又这样简单,怎样能作得出诗来呢?这当然不是几句话可以说明的,但也有几点可以先介绍一下。
 
第一,一句不够容纳的意思,可以分在两句中容纳;两句还不够,可以衍成四句,总把它说明白才算数。
 
第二,诗中所用的字是可以自由伸缩的,长的可以缩短,短的也可以拉长。有些字在散文中不能没有而作诗却可以省去。
 
这样一来,就不至于感觉句法的拘束了。当然,文艺这样东西总是要通过人的智慧,精心烹炼才能成功,绝不能像说话一样不假思索。不过只要抓住要点,得到诀窍,也绝不是什么非常困难的事。
 
句法简单地谈过了,现在再谈章法。
 
诗的一篇,名为一首。怎样才算一首诗呢?至少要像前面所举一例,四句两韵,不能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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