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着作 1999 Duchamp and the New Methods of Art History 2014 地下块茎图谱:安圣惠(峨冷.鲁鲁安)的艺术 2014 Birdman in the Sky: En Re (Kulele Ruladen) and His Craftmanship 2015 The Rhizome as Creative Act: The Art of An, Sheng-Hui (Eleng Luluan) 2016 Traditional Ecological Knowledge as the Pacific’s Expansive Exchange Networks: Rahic Talif’s “The Typhoon Action Projects”
这本书从採访到撰写过程,必须感谢许多朋友,使我体会「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意义。2002至2003年到美国宾州州立大学担任「访问学人」时,查尔斯.葛罗安(Charles R. Garoian)教授兼系主任,时常拨冗与我讨论他对行为艺术与谢德庆的研究,以及令人景仰的布朗特.威尔森(Brent Wilson)教授夫妇,给予我许多当代艺术教学研究的建议与启发。
2007年与2011年夏季到纽约採访谢德庆时,感谢好友Mr. Chi Hu总是给予我各方面的帮助以及多年来的互相砥励。2009至2010年,笔者到中央研究院欧美所担任「访问学人」期间,吴金桃博士与黄文龄博士经常给予我多方的建议,让我在研究的路上获得更多支持,直至今日仍无法忘怀那段日子在研究室中的笑声。感谢欧美所图书馆的朋友们,总不厌其烦地给予热心协助。感谢国科会(今国家科技部)于2010至2012年对于「谢德庆行为艺术研究」的学术支持与经费赞助,让笔者能前往美国採访,这对于当代艺术的研究,至关重要。这个研究计画执行时,担任助理的刘跃,总是热心协助处理问题。而其间李菁萍随时准备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友谊,至今感念。2011年到美国华府的国家图书馆研究,感谢在华府国家图书馆任职的李济中,给予我多方协助,以及在华府任职的颜慧瑾与她的家人,在这段旅途中,给予无微不至的照顾。
笔者对于谢德庆作品的强烈好奇,可以回溯到1984年到1986年间我在台北市立美术馆工作时,有许多机会与同事们讨论从外国传回来谢德庆的消息,那时他刚刚发表《绳子》与《不做艺术》。年轻的同事们聊起艺术,天马行空,总有各种不同的意见与想法,例如有人很欣赏他,也有人觉得他的作品「古怪」或是「标新立异很快就会被淘汰」,但我反而认为他像文生.梵谷(Vincent van Gogh)的特立独行,心中却因而有更多的纳闷,因为不知道如何叙述这样的特立独行,心中一堆疑问。不久,1986年秋季申请到美国爱荷华大学(The University of Iowa)艺术学院跟随史蒂芬.佛斯特(Stephen C. Foster)教授研究「达达」与艺术危机/转机,我开始被艺术家马歇尔.杜象(Marcel Duchamp)的「现成品」(ready-made)吸引,但心中也有无数疑问。这些疑问吸引我一直追问下去,从二十世纪艺术的探讨,到当代思想的启迪,甚至人类学的田野。佛斯特教授是创立爱荷华大学达达档案中心(Dada Archive)的主任,同时也与以斯帖.米尔曼(Estera Milman)老师共同主持另类当代艺术中心,研究「弗拉色斯」国际艺术运动(Flux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