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火種:鬍適與林語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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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描述

本書從現代中國思想史的角度來審視鬍適與林語堂,我們可以看到自由主義的兩個麵嚮。且不問自由主義的定義究竟是什麼,鬍適和林語堂在大方嚮上都是以爭取個人的獨立自主,反對獨裁暴力,提倡民主自由,容忍異己為其思想的主軸。
 
  鬍適所爭取的自由往往是就法律和政治製度而言,他透過學術研究,來說明自由民主是人類曆史發展的方嚮;而林語堂則常在所謂「精神或心靈的自由」上著墨,他試圖從文學和哲學的角度來論證自由快樂在人類生活中的價值,和生命中的意義。無論是「法律上的自由」還是「精神上的自由」,他們都堅信個人的自由和尊嚴,不能以「救國」「愛國」等名義,加以摧殘。
 
  鬍適和林語堂是現代中國思想史上自由主義的兩個代錶人物,他們的思想對當今海峽兩岸都還有現實的意義。鬍適的理性溫和固然是一個民主社會所必不可少的基本素質,而林語堂的幽默諷刺,為容忍與抗爭加進瞭潤滑劑,使容忍不緻太不堪,而抗爭不緻瀕於暴力。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周質平

  1970年畢業於颱北東吳大學中文係,1974年獲颱中東海大學中國文學碩士學位,1982年獲美國印第安那大學中國文學博士。現任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東亞係教授。研究晚明文學與中國近現代思想史。
 
中文著作:
  《現代中國思潮與人物掠影》(颱北:東吳大學,2015)
  《現代人物與文化反思》(北京:九州,2013)
  《光焰不熄—鬍適思想與現代中國》(北京:九州,2012)
  《鬍適的情緣與晚境》(安徽:黃山書社,2008)
  《現代人物與思潮》(颱北:三民,2003)
  《鬍適與威廉斯:深情五十年》(颱北:聯經,1998;北京:北京大學齣版社,1998)
  《儒林新誌》(颱北:三民,1996)
  《鬍適叢論》(颱北:三民,1992)
  《公安派的文學批評及其發展》(颱北:商務,1986)
 
編有:
  《國史浮海開新錄:餘英時教授榮退論文集》與Willard Peterson閤編(颱北:聯經,2002)
 
英文著作:
  A Pragmatist and His Free Spirit (with Susan Egan) (Hong Kong: The Chinese University Press,2009)
  Yuan Hung-tao and the Kung-an School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8)
 
編有:
  English Writings of Hu Shi,3 Vols.(ed.) (New York,London:Springer,2013)
  A Collection of Hu Shih’s Unpublished English Essays and Speeches(ed.) (Taipei:Lianjing Publishing Co.,2001)

圖書目錄

序   吞聲的紀念:鬍適與中國新文化運動研討會

鬍適與林語堂
鬍適的反共思想
林語堂的抗爭精神
張弛在自由與威權之間:鬍適、林語堂與蔣介石
林語堂:在革命與懷舊之間
鬍適、林語堂與傳記文學
林語堂與小品文
鬍適英文筆下的中國文化
自由主義的薪傳:從鬍適到餘英時
鬍適與吳敬恒
難進而易退:鬍適的大使歲月

附錄 1:《鬍適英文文存》成書經過
附錄 2:漢語教學史上的趙元任

 

圖書序言

吞聲的紀念:鬍適與中國新文化運動研討會
 
  2016年12月17日是鬍適125歲生日紀念,北京大學曆史係主辦瞭一場為期兩天的「鬍適與中國新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邀集瞭大陸,港颱及海外各地研究鬍適和近現代中國思想史的專傢學者六十人會聚一堂,來緬懷這位中國新文化運動的開路人與奠基者。
 
  迴首1954年,這位被周揚定性為「中國馬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思想的最早的,最堅決的,最不可調和的敵人」,62年之後,居然又被請迴瞭他所摯愛的北大,與會的學者都感到一定的欣慰。從1950年代初期的鬍適思想批判,到七十年代晚期鬍適研究的漸次開放,以至於今年在北大舉行研討會和「鬍適與北大」的展覽。期間的進步是有目共睹的,這次讓鬍適的「幽靈」迴到北大,更有一定象徵的意義。
 
  熱熱鬧鬧的研討會,設計精美的展覽不免給一般人一種錯覺,以為鬍適思想已完全開放而鬍適研究已無禁區和底綫。但隻要對鬍適研究稍有涉獵的人一定都瞭解,鬍適是近現代人物研究中,禁區最多,底綫最高的一個人。這個禁區究竟是什麼?底綫在哪裏?當道從來沒有明白的指齣過。這條看似清楚,而實際模糊的底綫,是碰觸不得的。正因為這條底綫在顯隱之間,每個與會的人都小心翼翼地不去碰觸,結果在鬍適研究的領域裏,形成瞭大傢心照不宣的一種戒約:「反共」固然不能談,「批鬍」也不宜提。在這兩大前提下,舉凡與共産黨官方曆史抵觸的大小事件都在刪禁之列。鬍適對西安事變洞徹先機的分析及史達林策略之下,中共藉抗戰之名,行坐大之實的曆史都從論文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為瞭避免「尷尬」,誰都不提當年「不愉快」的舊事。在一片「和諧」的討論中,鬍適思想密移暗度,所有的「違礙」都被剔除得乾乾淨淨。這種自覺或不自覺的「自我戒約」(self-imposed censorship)往往比有形的法令規章更為嚴格。錶麵上放言高論,而實際上吞聲自限。整個會場的氣氛,就像那兩天北京霧霾的紅色預警,迷茫之中帶著窒息,我們什麼時候纔能看到藍天白雲?
 
  1952年12月1日,鬍適在颱北市編輯人協會歡迎會上說道:「要把自由看做空氣一樣的不可少」,這個比喻比「不自由毋寜死」更形象地說明自由在日常生活中,不可一時或缺的重要。但是一個長時生活在霧霾嚴重環境裏的人,對汙染的忍受是很高的。隻要我能呼吸,至於空氣新不新鮮,乾不乾淨,似乎無關緊要。對這樣的一個人來說,霧霾毋寜是「常態」,對藍天白雲則不敢奢望。我相信許多中國知識人覺得食有魚,住有房,齣有車,對當前的生活充分的滿意,至於能不能批評當道,實在是很次要的事。就像籠中鳥,幾十年下來,已經失掉瞭翱翔的能力,而安於籠中的安逸瞭。鬍適在同一天的講話上,還提到:
 
  我說言論自由同一切自由一樣,都是要各人自己去爭取的。言論自由並不因為法律上有規定,或者憲法上有這一條文,就可以得來,就是有規定也是沒有用的。言論自由都是爭取來的。(《鬍適言論集乙編》,颱北:自由中國社,1953,頁93-94)
 
  1929年,國民黨的勢力如日中天,鬍適在《新月》雜誌上發錶瞭一係列激烈批評國民黨和孫中山的文字,而後與羅隆基,梁實鞦等人的文章集印成《人權論集》,在序中他明白的指齣:「我們所要建立的是批評國民黨的自由和批評孫中山的自由。上帝我們尚且可以批評,何況國民黨與孫中山?」今天,在五四新文化運動發源地的北大紀念鬍適,最值得我們緬懷效法的就是這個「重新估定一切價值」的批評精神。
 
  1959年,鬍適發錶《容忍與自由》,他的警句是「容忍是一切自由的根本;沒有容忍,就沒有自由」。這話當然顛撲不破,然而有瞭容忍,卻未必有自由。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容忍而不能繼之以抗爭,這樣的容忍,則反為壓迫者所用。至於「容忍」二字,需分而論之,「容」是對異己的「包容」,是大度的體現;而「忍」則是「隱忍」,是強權之下,不得已的權宜。中國老百姓「忍」有餘,而「容」不足。而當道則「容」、「忍」兩缺。
 
  中國大陸學術界的「自我戒約」,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美國人所常說的「政治上的正確」(politicalcorrectness)。錶麵上,這兩者有相類似的地方,都是要求人說「得體」的話。但深一層推敲,則兩者約束之所自來,卻又截然不同。中國學界的自我戒約,是對當道「旨意」的揣摩和迎閤,唯恐碰觸到那條無形的底綫;動機是純「政治」的;而美國人所說的「政治上的正確」,其實和「政治」是不甚相關的。主要是對長久以來輿論所形成的一種是非,不敢輕犯其鋒。這兩者對言論自由都是一種妨礙,前者是有形的,而後者是無形的。
 
  這次研討會結集瞭一本692頁的論文集,堪稱皇皇巨著,就像2003年安徽教育齣版社齣版的《鬍適全集》,44冊的等身巨構竟無一篇鬍適中英文反共的力作。用這樣一手遮天的笨拙手段來處理一位負國際重望的知名學者。套用一句鬍適常說的話,真是「誣古人,誤今人」!
 
  今天我們在中國大陸紀念鬍適,其意義與其說是學術的,不如說是政治的。鬍適的哲學史,文學史,禪宗史,小說考證,《水經注》考證都是開山的典範巨著,但畢竟時移境異,在有些領域,已經有瞭後齣轉精的論著。換句話說,在學術上,鬍適已經盡到瞭曆史的責任。唯獨他在民主,自由,人權上的堅持與追求,在中國大陸始終還沒有實現過。就整個言論自由的尺度而言,今天的大陸,還不及五四時期的北洋與三十年代的國民黨。
 
  在當代中國史的分期上,最近有所謂「兩個三十年」的說法:1949-1979是第一個三十年,1979-2009是第二個三十年。對這兩個三十年的評價,見仁見智。但就現代中國思想史與學術史而言,1919-1949這三十年纔是黃金時代。所有政治上的主義和學術上的論爭都在這三十年裏發生,成長。從白話文言的消長,到科學玄學的論爭,從世界語的推行到無政府主義的流行,以至於共産黨的成立,《古史辨》的齣版,安陽的考古發掘。在文學上,則詩歌,小說,散文,戲劇的重要作品也都在這三十年裏齣版,真有先秦「百傢爭鳴」,大師輩齣的氣象。
 
  1949年,「天下一統」之後,繼之以規模大過於「始皇帝」韆百倍的「焚書坑儒」,中國的知識界,一夜之間成瞭真正魯迅所說「無聲的中國」。最近幾年,在大陸有所謂「民國熱」,據我的推測,有不少是婉轉麯摺的錶示對後兩個三十年的失望,而對1919-1949這三十年的追懷。鬍適領導的白話文運動曾使「無聲」的舊中國變為「有聲」,今天我們在大陸紀念鬍適及《文學改良芻議》發錶百年。我們希望新中國在言論上可以由「有禁」變到「無禁」。
 
  我有幾位北京朋友將二三十年代舊雜誌的封麵翻版,用綿紙集印在一起,取名《故紙溫暖》。我將這個小冊子握在手中,溫暖之中,也有無限的辛酸。想不到當年代錶黑暗罪惡「舊中國」的民國,而今竟成瞭不少文化人「溫暖」的追憶瞭。所謂「學術無禁區」,至今是個未曾實現過的「中國夢」,這句「口頭禪」帶給人的聯想絕不是「言論自由」,而是「引蛇齣洞」,是六十年前那場讓韆韆萬萬中國人傢破人亡的「反右」噩夢。
 
  會場上,有幸結識一位84歲高齡,當年被打成右派的北大哲學教授。他在論文及著作中極力推崇蔡元培,鬍適兼容並包,學術獨立的辦學理念。對自己二十幾年非人的遭遇,則輕描淡寫,一筆帶過。我對他的敬意,油然而生。我看到的不止是一個個人的悲慘境遇,而是幾代中國知識份子九死一生,輾轉溝壑的曆曆在目。一個有人味的社會,是允許人有不做烈士的自由的。在這樣的言論環境裏,我們何忍再以氣節相責!
 
  在研討會上,有一位中央黨校的老師發錶《鬍適與國民黨的黨化教育》一文,在口頭報告時,他煞費苦心的想為國民黨的黨化教育略做辯護:黨化教育並非一無是處,至少「漲瞭工資」。我心想:今天共産黨的黨化教育不但漲瞭工資,還給瞭汽車洋房,豈是當年國民黨所能相提並論?金錢固然買不到陳寅恪所標榜的「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但獨立和自由卻往往可以為汽車洋房所齣賣。不久前,當今知名的學者作傢競以手抄《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以示忠誠,就是黨化教育並非「一無是處」最好的說明。
 
  1931年,梅貽琦在清華大學校長就職演說中說:「所謂『大學』者,非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近二十年來,校園裏,「大樓」林立,而獨無「大師」,「大學」雲乎哉?大師所需要的是自由的學術環境,沒有學術上的自由,何來大師?
 
  五四前後的北大是全國風氣的引領者,新文學,新思想皆自北大來。而今北大是「上意」的迎閤者,從「引領」到「迎閤」,道盡二十世紀中國知識人的滄桑!
 
  復旦大學特聘教授,中國發展模式研究中心主任張維為在2014年作過一次《中國人,你要自信》的演講,在網上流傳。其實,需要有信心的並不是集體的「中國人」,而是共産黨。如果,中國,真的如張維為所說,已經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大國,強國。那麼執政黨就應該對現有的製度充滿信心,幾個學者的發言或文章是不足以撼動社會穩定和執政黨的名聲的。所有的言論審查製度,都緣於「槍桿子」怕「筆桿子」,因此,言論的禁忌越多,槍桿子就越顯得「外強中乾」。
 
  八年前,2008年12月17日,由北京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與安徽績溪縣政府在績溪徽商賓館舉辦瞭一個紀念鬍適117周年冥誕的小型學術研討會,與會的三十幾位鬍適思想的研究者和愛好者一緻認為,現在是為鬍適正式平反的時候瞭。績溪縣政府並倡議,在鬍適的傢鄉成立鬍適紀念館,這對許多與會的人而言,自然是件值得欣慰的事。但在我,卻還是不無擔憂的。
 
  立銅像,建紀念館當然是對死者的崇敬,但紀念館所展現齣來的那個人,到底有幾分是他的本來麵目,就很值得商榷瞭。就如同2003年齣版的《鬍適全集》,隻要對鬍適著作稍有瞭解的人都能看齣:《全集》不全。《全集》之所以不全,如果是因為有遺文軼稿散落人間,無從搜求,這自然隻有從缺,但《鬍適全集》之所以不全,原因全不在此,而是齣於編選者的「苦心」,對鬍適思想中有所「違礙」的地方,進行梳理,篩選,所有1949年以後,反共的文字,無論中英文,一概在「禁毀」之列。結果,從《鬍適全集》來看鬍適,一個以反共名世的思想傢,反共這一點,幾乎不見蹤影!
 
  講鬍適思想而不提反共,猶如講毛澤東思想而不提「階級鬥爭」,講鄧小平理論而不提「改革開放」,都忽略瞭關鍵和精華之所在。這豈不成瞭鬍適在《自由主義是什麼》一文中所說的,「長阪坡裏沒有趙子龍,空城計裏沒有諸葛亮」,這齣戲就唱得有些荒腔走闆瞭。
 
  我擔心,一旦鬍適紀念館成立,呈現在參觀者麵前的鬍適是個遠比《全集》取樣更小,尺度更嚴的鬍適。這樣的鬍適,容貌或許依舊,而精神全失。從這個角度來看,鬍適紀念館在中國大陸至今全無蹤影,也未必是件壞事。立銅像,建紀念館多少帶點偶像化的意味,但偶像和傀儡之間往往隻是一綫之隔。
 
  1926年,亦即魯迅死前十年,他即有此瞭悟,在《無花的薔薇》中,他指齣:「待到偉大的人物成為化石,人們都稱他偉人時,他已經變瞭傀儡瞭。」然而,魯迅自己卻防止不瞭被「傀儡化」的過程。在這一點上,鬍適比魯迅幸運得多。
 
  1937年,毛澤東在延安陝北公學紀念魯迅逝世周年大會上講話,發錶《論魯迅》一文,評價魯迅為「中國的第一等聖人」,與孔子相提並論,孔子是「封建社會的聖人」,而魯迅則是「現代中國的聖人」。(《毛澤東文集》北京:人民,1993,捲2,頁43。)並在延安成立瞭魯迅圖書館,開辦瞭魯迅師範學校。這是毛澤東計畫用魯迅來為共産黨作為「打手」的第一步。1940年1月,毛發錶《新民主主義論》,正式給瞭魯迅「三傢五最」的「謚號」,「三傢」即「文學傢、思想傢、革命傢」,「五最」即「最正確、最勇敢、最堅決、最忠實、最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從此魯迅走進瞭神龕。1942年5月,毛發錶《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魯迅成瞭「一切共産黨員,一切革命傢,一切的文藝工作者」學習的榜樣瞭,這時,神龕中的魯迅錶麵上是頂禮膜拜的對象,而實際上,則成瞭共産黨手中的一個傀儡瞭。
 
  反觀鬍適,不但全集不全,紀念館在大陸不見蹤影,五四紀念碑上沒有他的浮雕,北大也沒有他的銅像,但是,這點身後的蕭條與冷落,正是魯迅所不可及處,也是鬍適獨立自主最好的說明。
 
  至於為鬍適平反,眼下是「民逼官反」,是廣大的學術界要求當道為當年的冤案,錯案給以重新的審視。其實,鬍適蓋棺已五十五年,平反與否,對死者已無任何意義,鬍適的曆史地位,也不會因平反與否而有所增減。倒是當道在這個「辨冤白謗」的過程中,若真能體現知錯改錯的勇氣和魄力,是可以為自身的閤法性增加一塊可觀的砝碼的。換句話說,為鬍適這樣一個標誌性的人物作齣正式的平反,受益的不是死者,而是當年判他有罪的當道。
 
  《鬍適全集》之不能全,鬍適思想至今有所違礙,正是鬍適不曾過時最好的說明,等到鬍適那些民主自由的主張在中國全無違礙,成瞭稀鬆平常的常識的那一天,也就是鬍適思想過時的時候瞭。我們盼著這一天很快的到來。
 
  鬍適和林語堂是現代中國思想史上自由主義的兩個代錶人物,他們的思想對當今海峽兩岸都還有現實的意義。鬍適的理性溫和固然是一個民主社會所必不可少的基本素質,而林語堂的幽默諷刺,為容忍與抗爭加進瞭潤滑劑,使容忍不緻太不堪,而抗爭不緻瀕於暴力。我將過去幾年來圍繞著鬍適和林語堂思想研究文字集印成冊,正是希望這兩位上世紀自由主義的典型,還能為海峽兩岸發展成為一個祥和樂利,多樣並存的社會起到一些引領的作用。
 
  本書能夠在颱灣齣版要特彆感謝中央研究院史語所王汎森兄的推介,和允晨齣版公司廖誌峰先生的支持。謹此深緻謝忱。
 

圖書試讀

1.鬍適與林語堂
 
前言
 
從現代中國思想史的角度來審視鬍適與林語堂,我們可以看到自由主義的兩個麵嚮。且不問自由主義的定義究竟是什麼,鬍適和林語堂在大方嚮上都是以爭取個人的獨立自主,反對獨裁暴力,提倡民主自由,容忍異己為其思想的主軸。但細細分析起來,則又同中有異。鬍適所爭取的自由往往是就法律和政治製度而言,他透過學術研究,來說明自由民主是人類曆史發展的方嚮;而林語堂則常在所謂「精神或心靈的自由」上著墨,他試圖從文學和哲學的角度來論證自由快樂在人類生活中的價值,和生命中的意義。鬍適的取嚮較偏曆史,而林語堂則較偏文學。無論是「法律上的自由」還是「精神上的自由」,他們都堅信個人的自由和尊嚴,不能以「救國」「愛國」等名義,加以摧殘。

正因為這點基本信仰的相同,1949 年之後,兩人的際遇也有相似的地方。鬍適思想受到黨國幾十年的批判,而林語堂則受到「冷藏」。鬍適是「中國馬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思想的最早的,最堅決的,不可調和的敵人。」「企圖從根本上拆毀馬剋思主義的基礎。」而林語堂則是「以自由主義者的姿態為國民黨反動統治者粉飾太平⋯⋯長期從事反動文化活動」的代錶。「批判」的目的是要「打倒」,而「冷藏」的目的則是「淡忘」。然而三十年的批判和冷藏,既不曾打倒鬍適,也不曾淡忘林語堂。放眼看看當今形勢,這兩個當年的「反動派」,而今在中國的影響卻大有淩駕魯迅的聲勢。

用戶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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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火種:鬍適與林語堂》這本書,像是一扇窗,讓我得以窺見民國時期知識分子的精神世界。我並非研究曆史的專業人士,但對那個時代的人文精神,總是充滿好奇。鬍適與林語堂,兩位名字耳熟能詳的大傢,他們的人生經曆和思想理念,在這本書中得到瞭生動的展現。我尤其感受到他們身上那種“獨立”的氣質,他們敢於挑戰權威,敢於發錶自己的見解,即使在當時的環境下,也毫不畏懼。鬍適對“爭自由,爭平等”的呼喚,林語堂對“幽默”人生的推崇,都深深地吸引著我。這本書讓我明白,那個時代的“自由”,不僅僅是政治上的訴求,更是精神上的解放,是對個體生命價值的尊重。它讓我看到瞭,在那個動蕩的年代,他們是如何用自己的智慧和纔情,為後人留下瞭寶貴的精神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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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火種:鬍適與林語堂》這本書,給我帶來的不僅僅是知識的增長,更是一種心靈的觸動。我一直認為,閱讀曆史人物的傳記,最重要的是感受他們的人格魅力和精神力量。而鬍適和林語堂,恰恰是這樣兩位能夠穿越時空,與讀者産生共鳴的巨人。我尤其欣賞他們身上那種“溫和而堅定”的特質。在那個激進的年代,他們沒有選擇激昂的口號,也沒有加入激烈的論戰,而是用理性的思考,用溫和的語言,去影響和啓發周圍的人。鬍適的“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林語堂的“幽默地看人生”,都是在那個動蕩時代裏,一種寶貴的智慧和生存之道。這本書讓我看到瞭,啓濛的力量,不一定來自於呐喊,也可以來自於細緻的耕耘,來自於對個體價值的尊重,來自於對理性精神的堅守。我常常在想,我們今天所享有的許多自由,背後都離不開他們這一代人的努力和犧牲。這本書讓我更加珍惜當下,也更加警醒,我們不能忘記曆史,更不能忘記那些為我們爭取自由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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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對民國時期那段曆史充滿興趣,尤其是那些在思想文化領域留下濃墨重彩的知識分子。《自由的火種:鬍適與林語堂》這本書,正是滿足瞭我這份好奇。我並非曆史學傢,但被書中對鬍適與林語堂生平、思想的細緻梳理所吸引。我尤其驚嘆於他們身上那種“溫和而堅定”的力量。在那個風雲激蕩的年代,他們沒有選擇激進的呐喊,而是用理性的思考,用充滿智慧的文字,去影響和啓迪一代又一代的中國人。鬍適對白話文的倡導,對教育的重視,以及林語堂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獨特解讀,都讓我看到瞭他們身上那種“入世”的擔當。這本書讓我明白,那個時代的“自由”,是一種對個體精神的解放,是一種對理性思考的追求,是一種不畏艱難、勇於探索的民族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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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讀《自由的火種:鬍適與林語堂》,腦海中立刻勾勒齣一幅波瀾壯闊的民國畫捲。那些風雲激蕩的年代,知識分子們的思想碰撞,社會變革的洪流,都被兩位大傢的人生軌跡串聯起來,呈現齣彆樣的曆史厚重感。我並非曆史學專業齣身,隻是對那個時代心懷一份好奇與敬意,而這本書恰恰滿足瞭我這種“外行”的求知欲。它不僅僅是兩位偉人的傳記,更像是一麵棱鏡,摺射齣那個時代中國社會方方麵麵的光譜。我曾想象,在那些戰火紛飛、顛沛流離的日子裏,他們是如何堅守著自己的理想,又是如何以筆為刀,在思想的戰場上衝鋒陷陣。這本書似乎給瞭我窺探其中的鑰匙,讓我得以觸摸到那些遙遠卻又鮮活的靈魂。它沒有枯燥的說教,也沒有艱深的理論,而是通過細膩的敘述,將人物的情感、思想的萌芽、時代的烙印娓娓道來,讓我仿佛置身其中,與他們一同呼吸、一同思考、一同感受。我尤其好奇,在東西方文明的交匯點上,他們是如何汲取養分,又如何形成自己獨特的思想體係,並在中國這片古老的土地上播撒下“自由”的火種,其影響至今仍未消退。這本書為我打開瞭一扇窗,讓我看到瞭一個更加立體、更加鮮活的民國,也讓我對“自由”這個概念有瞭更深刻的理解,它不僅僅是一種政治狀態,更是一種精神的追求,一種獨立思考的勇氣,一種不畏強權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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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火種:鬍適與林語堂》這本書,為我揭示瞭一個我一直好奇的領域——民國時期知識分子的精神世界。我不是曆史研究者,但一直對那個充滿動蕩與變革的年代,以及那些在思想前沿探索的人物,心懷敬意。鬍適與林語堂,兩位截然不同卻又惺惺相惜的文化巨人,他們的人生軌跡,在這本書中得到瞭生動的描繪。我尤其被他們身上那種“求新求變”的精神所打動。鬍適對傳統文化的批判與革新,林語堂對西方思想的吸收與融閤,都展現瞭他們對中國未來發展的深切思考。這本書讓我看到瞭,那個時代的“自由”,是一種積極的探索,是一種勇於突破的姿態,是一種對個體價值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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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帶我走進瞭民國時期,那個既充滿希望又飽含掙紮的時代,而鬍適與林語堂,便是那個時代最耀眼的星辰。我並非史學專傢,但對那個年代的知識分子,以及他們所倡導的思想,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切感。我曾以為,他們隻是書齋裏的學者,或是報刊上的專欄作傢,但《自由的火種:鬍適與林語堂》卻讓我看到瞭他們更加立體、更加豐滿的一麵。他們不僅是思想的先驅,更是時代的弄潮兒,他們的生活,他們的情感,他們的睏惑,都與那個時代緊密相連。我尤其著迷於他們身上那種“求真”、“求實”的精神,以及對“自由”的執著追求。這種自由,不僅僅是政治上的解放,更是思想上的獨立,是人格上的尊嚴。這本書讓我明白,他們所播撒的“火種”,並非一蹴而就,而是經過瞭無數的思考、辯論,甚至是犧牲。它讓我看到,在看似波瀾不驚的生活背後,隱藏著對理想的執著,對未來的期盼,以及對民族命運的深切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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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普通讀者,《自由的火種:鬍適與林語堂》給我帶來瞭一場思想的盛宴。我並非熟讀曆史,卻對那個動蕩年代的知識分子,尤其是鬍適和林語堂,充滿敬意。他們的人生軌跡,仿佛是連接過去與現在的橋梁,承載著那個時代的精神風貌。我常常在想,是什麼樣的信念,讓他們在風雨飄搖中,依然能夠堅守自己的思想,並將其傳播開來?這本書似乎為我揭開瞭層層迷霧,讓我看到瞭他們身上那種“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閃光點。鬍適對現代教育的推崇,對科學精神的倡導,以及林語堂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梳理和創新,都給我留下瞭深刻的印象。我尤其欣賞他們那種“入世”的態度,他們並非逃避現實,而是積極地參與到社會變革中,用自己的方式,為民族的覺醒貢獻力量。這本書讓我明白,啓濛的意義,不僅僅在於傳播知識,更在於喚醒個體的意識,在於培養批判性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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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自由的火種:鬍適與林語堂》,仿佛與兩位偉大的靈魂進行瞭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我並非曆史學者,但一直對民國時期那段風雲變幻的歲月,以及那些在思想前沿探索的知識分子,懷有濃厚的興趣。鬍適與林語堂,兩位在不同領域卻又殊途同歸的先行者,他們的人生選擇和思想碰撞,構成瞭那個時代一道獨特的風景綫。我尤其欣賞他們身上那種“入世”的智慧,他們沒有把自己孤立於社會之外,而是積極地融入其中,用自己的學識和纔情,去影響和改變這個社會。鬍適對白話文運動的推動,對教育改革的努力,以及林語堂對東西方文化的融會貫通,都展現瞭他們對民族未來的深切關懷。這本書讓我看到瞭,那個時代的“自由”,並非一味的西化,而是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汲取外來文明的精華,從而走齣一條適閤中國自身發展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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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讀《自由的火種:鬍適與林語堂》,我被書中描繪的那個時代深深吸引。那是一個充滿變革與思辨的時代,而鬍適與林語堂,正是那個時代不可或缺的文化符號。我並非曆史學領域的專傢,但對民國時期的知識分子,以及他們所倡導的“自由”精神,總有一種莫名的嚮往。這本書讓我看到瞭,他們是如何在東西方文化的激蕩中,尋找自己的定位,並為中國社會的現代化進程,貢獻自己的力量。我尤其欣賞鬍適的理性批判精神,以及林語堂的幽默達觀態度。他們用不同的方式,卻指嚮瞭同一個目標——啓濛民智,喚醒國民。這本書讓我明白,那個時代的“火種”,並非僅僅是激進的革命,更是對個體獨立思考的鼓勵,對理性精神的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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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對近代中國知識分子的精神世界充滿好奇,而鬍適和林語堂無疑是其中最具代錶性的人物。讀《自由的火種:鬍適與林語堂》,感覺像是走進瞭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他們的人生,一個在學術的廟堂裏孜孜不倦地探索真理,一個在世俗的江湖中遊刃有餘地揮灑纔情,卻都指嚮瞭同一個目標——啓濛民智,喚醒國民。我曾在想象,在那個動蕩的年代,他們是如何在各自的領域裏,以不同的方式,為中國社會注入一股股清流。鬍適的白話文運動,打破瞭封建文言的桎梏,讓知識的傳播更加便捷;林語堂的幽默雜文,則以一種輕鬆的方式,觸及瞭現實的種種弊病,引發人們的反思。這本書將他們的生平、思想、以及在那個時代所扮演的角色,巧妙地融為一體,勾勒齣一幅彆樣的時代群像。我常常在想,是什麼樣的力量,支撐著他們在逆境中堅持自己的理念?是傢國情懷?是人文關懷?還是對真理不懈的追求?這本書似乎在緩緩地揭示答案,讓我看到瞭他們身上那種特有的“風骨”,那種在時代洪流中不隨波逐流的獨立精神。通過閱讀,我不僅對兩位大師有瞭更深的認識,也對那個時代有瞭更全麵的理解,明白“自由”並非唾手可得,而是需要一代代人的努力和付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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