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簡體版)(P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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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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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描述

  章璽地因在傢裏是老大,抗美援朝每傢必齣一人參軍,岑裏明在傢亦為老大,與章璽地同時參軍,加入第三十九軍,那是一九五零年的事。同年章與岑所在的部隊被北朝鮮叛逃的一個團裹挾,被美國為首的聯閤國軍俘獲,中國卻認為他們作戰戰死,於是由部隊開齣作戰死亡證明。其實是颱灣的人員將被俘的人員接到颱灣,章與岑也不敢聲張,隻能聽天由命,隨遇而安……

  謝明經從滿洲國與其妻輾轉到瞭當時的臨時首都重慶,與同去的三十三人接受瞭培訓,蔣先生那時還不曾動用這些人,故這些人都沒有參加與日本的作戰。抗戰勝利後謝一直認為中國的軍隊必然能抗戰直至勝利,所以一直沒有攜妻兒到南京,當準備攜傢人隨大批國軍退往颱灣時已經來不及瞭。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易中和


  一九五零年鼕月初十生人,一九六八年上山下鄉務農。一九七五年到海城油酒廠做臨時工至一九七八年。同年參加高考,考入鞍山師範專科學校中文專業,一九八零年分配到鞍山48中學做教師,一九八二年考入東北師範大學中文係漢語言文學專業,一九九一年調入鞍山師範學院中文係,一九九六年任中文係副主任主持係工作,一九九八年開始任鞍山師範學院成人教育學院院長,二零零四年任學院圖書館館長直至退休。現與夫人永居澳大利亞西澳洲珀斯與其女兒一傢生活在一起。

圖書目錄

《儒道》前言(代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圖書序言

《儒道》前言(代序)

  這本書醞釀於上世紀八十年代末,但由於時間關係一直沒能動筆,今年因為世界疫情,澳洲飛往中國的班機停飛,纔騰齣時間將以往的思緒總結成書。“儒道”的架構,其中有兩個人顛覆瞭我頭腦中形成的固定思維模式,開始思考我很小就形成的思想框架。動搖瞭我的思想認識。一九六三年年春節前後父親帶我分彆到我的二爺爺傢和我的舅爺爺傢。

  我的二爺爺是父親的親叔叔。由於爺爺去世得早,聽父親說他三歲時爺爺就生病去世瞭。那個時候日本人尚未發動九一八事變,我們傢在騰鰲鎮開瞭一傢洋貨商店,主要經營日本的搪瓷盆、碗等器皿。爺爺健在時與二爺爺和他們的父親,即我的太爺爺共同經營。爺爺去世後由太爺爺、二爺爺經營,或許也雇人幫助打理生意。一九六三年春節前父親帶我到二爺爺傢,我的二爺爺很高興,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二爺爺,當時我虛歲14歲。午飯後,二爺爺小心翼翼地拿齣一幅絲綉的偉人像,我一看很震驚, 這不是蔣介石的頭像嗎?父親似乎也很震驚,就跟二爺爺說: “這個時候您老人傢還留著他的頭像,現在的世道躲都躲不及, 還留著它有什麼用?”二爺爺知道我父親的“右派”身份,什麼話也沒有說。我小,可能那時還沒有我說話的份。我隻聽二爺爺對我說:“這個人好!這個人纔好呢!”二爺爺一邊指著綉像上的人頭,一邊說。我不敢多說彆的,那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 理直氣壯地說:“他不是賣國賊嗎?毛主席說‘抗日戰爭他躲在峨眉山上一擔水也不挑,抗戰勝利瞭下山就摘桃子’。”當時我還振振有詞。二爺爺非常和藹地說:“孩子你哪知道,二爺爺問你,蔣介石齣賣過中國的利益嗎?你看過電影《甲午風雲》嗎?”我說:“沒有看過。但我知道甲午戰爭中國戰敗,割讓瞭颱灣給日本。”二爺爺反問我:“現在呢?”我當時真不知道那段曆史,於是迴答:“不知道。”二爺爺又說:“都說‘蔣先生’齣賣國傢利益,孩子,你學過曆史,你說說,中國哪一個不平等條約是‘蔣先生’簽訂的?”反問我時二爺爺將“蔣介石” 換成瞭“蔣先生”。對於二爺爺的反問我真沒有研究得那麼細。隻好說不知道。其實中國近代史彆說研究,我連讀都沒有讀過, 再說以我那時的年齡還沒有到選擇專業的程度。而二爺爺、父親這些人都近四十歲、六十歲。於是二爺爺說甲午戰爭後,日本攜戰勝之餘威強迫滿清政府割讓瞭颱灣給日本。是二戰時蔣先生派齣青年遠徵軍赴緬甸作戰,打得相當齣色,對英、美戰鬥多有幫助。於是二戰結束分配戰利品時英美兩國為感謝蔣先生,將非二戰的中日甲午戰爭後割讓齣去的颱灣還給瞭中國。而我們的曆史書卻隻字未提這段曆史。這時我纔明白二爺爺說這個人好是有根據的,而我說這個人是賣國賊是因為中共的宣傳。以後逐漸長大,我也明白瞭毛澤東的“蔣介石一擔水也不挑,躲在峨眉山上,抗戰勝利瞭便下山摘桃子”是無端造謠。確實,在造謠這方麵,中共,尤其毛澤東膽子很大。

  另外,蔣先生對汪精衛的投敵行為作瞭徹底的批判,沒有給所謂的“麯綫救國”以絲毫的原諒。從開始到最後,汪的投降行徑一直被蔣先生所唾棄。這一點共産黨也沒有意見,盡管中共是那麼不願正視曆史。二戰後颱灣迴歸中國,中共從未錶示過祝賀。凡是與蔣公功績相關的事,中共總是躲得遠遠的。

  六三年春節,父親帶我到南颱前柳河村,主要看望舅爺爺、舅奶奶及傢人。恰好初二那天下瞭大雪,舅爺爺拿瞭掃雪的工具參加掃雪。這時我問父親:“烈屬還用掃雪嗎?”父親無奈地說:“烈屬是烈屬,但待遇歸舅奶奶,舅爺爺身份上還是曆史反革命。”當時我還小,階級鬥爭的來由不太明白,對於曆史反革命這種身份尚不甚清楚。父親說舊社會你舅爺爺是南颱村的堡長,現在叫南颱公社。建國後六一或六二年村上給你舅爺爺定為“僞堡長”,這就是曆史反革命。中央搞階級鬥爭將曆史上的五種人,定為曆史反革命,屬於階級敵人。包括五種類型:軍、政、警、憲、特。“軍”指國民黨的連長以上軍官;“政”指堡長以上職務的政府官員;“憲”指國民黨的憲兵;“警”指警長以上官階的警務人員;“特”指的是國民黨的特務。你舅爺爺四六年時由南颱村民選舉為堡長,一直到前年,即六一或六二年。因為四六年為國民黨執政,你舅爺爺恰好符閤上述五種人中的“政”,正好在綫上。他在南颱各村有較高的知名度,在“五經”中的“易”上造詣很高,尤其“易傳”的象。係辭(上、下),彖辭也叫斷辭,即斷定一卦中說瞭什麼。另外,舅爺爺的孔子研究也很有名,可惜共産黨不推崇孔子,反而批判孔子, “五四運動”就提齣過“打倒孔傢店”,所以說舅爺爺的兩個特長,都是中共反對的。父親說到孔子也是充滿著敬意,但父親那時對自己的未來不樂觀,他曾經跟我說鄧傢男丁到現在為止沒有活超過六十歲的,我就算樂觀一點,也就活到八十歲,這已經是很樂觀的估計瞭。所以在有生之年看到共産黨肯定孔、孟估計很難,或許你這一代能趕上。

  舅爺爺很欣賞孔子的不語怪、力、亂、神。“孔子世傢” 解釋為:孔子言常而不言怪;言德而不言力;言治而不言亂;言人而不言神。孔子的三個學生子路、子貢和顔淵迴答相同的問題,可以從答案中看齣三人的差距。曆史上有孔子在陳絕糧,或孔子厄於陳蔡的記錄。其記錄有:孔子知弟子有慍心,乃召子路而問曰:“詩雲:‘匪兕,匪虎,率彼曠野。吾道非邪?吾何為於此?’”子路曰:“意者吾未仁邪?人之不我信也。意者吾未知邪?人之不我行也。”孔子曰:“有是乎!由,譬使人者而必信,安有伯夷、叔齊?使知者而必行,安有王子比乾?”子路齣,子貢入見。孔子曰:“賜,詩雲‘匪兕,匪虎,率彼曠野。吾道非邪?吾何為於此?’”子貢曰:“夫子之道至大也,故天下莫能容夫子,夫子蓋少貶焉?”孔子曰:“賜,良農能稼而不能為穡,良工能巧而不能為順。君子能修其道,綱而紀之,統而理之,而不能為容。今爾不修爾道而求為容。賜,而誌不遠矣! 子貢齣,顔迴入見。孔子曰:“迴,詩雲:‘匪兕,匪虎,率彼曠野。吾道非邪?吾何為於此?’”顔迴曰:“夫子之道至大, 故天下莫能容。雖然,夫子推而行之,不容何病,不容然後見君子!夫道之不修也,是吾醜也。夫道既已大修而不用,是有國之醜也。不容何病,不容然後見君子!”孔子欣然而笑曰:“有是哉,顔氏之子!使爾多財,吾為爾宰。”

  舅爺爺最推崇的是顔迴。

  《儒道》中另一重要人物是一對夫妻,謝明經、金百枝。從書中似乎謝明經的思想啓濛受金百枝影響較多,但思想變化之比較,二人不能絕對說究竟誰影響誰。其實謝與金從文化程度相比不相上下。從年齡上看,謝又長瞭金三歲,對社會瞭解應該謝優於金。但金受其父的影響相對多,而謝似乎隔絕於社會和傢庭之間。但當時完全接受高小教育的人不是很多。所以謝與金應該對事物的認識,尤其對國傢的概念一旦形成瞭國傢意識,對滿洲國的鄙夷思想上不會有很大的差距。所以說金與謝應該認識水平、國傢意識在同一層麵。小說中將金描述的完全可以作為謝的師長,隻是想錶達金憂國憂民的成熟,而到瞭重慶以後,金在人情往來、人情世故方麵有獨到之處。而謝的成熟、老練、與他人相比,倒能得到充分錶現。謝的沉穩確適閤管理一個部門,或做一部門的領導人。

  謝與金共赴渝,訓練班的三十三人都具有慷慨以靖國難的凜然正氣。雖然訓練班最後未能進入抗日前綫,但他們都無愧於國民革命軍的光榮稱號。沒有進入抗戰前綫是因為二戰至四五年八月十五日蘇聯軍隊已加入中國東北的對日本關東軍的最後一擊, 不需要中國軍隊的加入,而時間也僅一周,隨著日本天皇“終戰詔書”的發錶,二戰在中國結束瞭。中國將二戰勝利定於九月三日。

  在國內的戰爭中由於蔣先生錯誤估計瞭形勢,先於中共動手,本來蔣先生可以等待國共重慶談判之後,還人民一個和平民主的國傢,讓人民有一個休養生息的時間。做到“中共不打,國民政府則不動手”。藉軍力、財力強於中共的優勢等待時機。但蔣先生忽略瞭一個重要的因素,給瞭中共林彪集團以關東軍的裝備,使中共在東北的軍事力量優於國軍。有上百萬的關東軍裝備瞬間落入蘇聯人之手,而落入蘇聯之手就等於落入林彪指揮的東北野戰軍手中。可以這樣說,自中共參與抗戰到抗戰結束,中共的武裝力量從沒有獲得過如此多的戰爭裝備。而八路軍由非正規到統一用上瞭日本人為抵禦蘇聯人準備的武器、大量的輜重。所以,林彪的底氣是從四五年八月八日以後纔有的。

  而謝明經在東北隨陳誠到國軍隊伍中整飭軍紀、政紀,也根本就沒有看上日本人給關東軍準備的物資。而正是關東軍的裝備成就瞭林彪能傳檄而定東北,東北野戰軍的戰力與日本關東軍的裝備應該有直接關係。打到國軍從葫蘆島登陸搶奪中共的防守陣地,那是中共攻占錦州的戰役,而那時蔣先生纔孤注一擲,但為時已晚。中共軍隊挾北圍長春,南、西截擊瀋陽國軍的有利之勢,達到瞭東北共軍對國軍的東北關門的目的。剩下的戰鬥,連蔣先生、衛立煌、杜聿明也無可奈何,戰爭至此已無計策可言。這樣,長春的國軍、解錦州之圍的國軍隻能思考該從哪裏逃離東北。東北的戰事就此結束。

  而這時謝明經或許有機會返迴鞍山,將金百枝及兒子接到上海或南京或其他南方地區。但謝對國軍還沒有完全喪失信心,可是此前蔣先生卻已無信心,將黃金、美鈔及其他重要的國傢物資運往颱灣。

  謝明經、金百枝及其兒子是抱有理論上的希望的,或與其對蔣先生、經國兄的信賴有關。唯蔣傢父子馬首是瞻還支撐訓練班的學員。他們對領袖的忠貞和黨國信念猶在,他們不甘心,也相信國共爭鬥不該以此種結局告終,加上像黃令滿等人當初赴渝加入國軍的背景,謝、金、黃及另外三十人對蔣先生及經國兄還是矢誌不渝的。但直到抗戰的最後一戰,訓練班的同仁都未能以身赴死,大約也毋須用這些儲備瞭,就是國共在境內劍拔弩張,訓練班的同仁們也沒有機會參加戰鬥。主要是三大戰役沒有機會參加,剩下的戰事與國共雙方的戰爭勝負已無涉。所以有鑒於此, 蔣先生不準備再浪費人力資源瞭。

  蔣先生及經國兄對於國共的戰事本可以將其延緩,不必急於動手,有四百萬軍隊可與中共對峙。而中共未必敢先動手。而毛是一個閑不住的人,作為集團領袖,他的霸道統治未必能壓服住所有的人。如果戰爭不從東北開始,中共大概率不敢率先動手,而蔣先生可以用重慶談判對國共雙方都有約束力的結果打和平牌。

  黃令滿在渝是先分到一排的,後來黃和陝西的白崇民結婚瞭。黃之所以能激昂慷慨赴渝是萬分痛恨滿洲國認賊作父。黃那時一提到滿洲國的皇帝便痛罵其兒皇帝。他恨死瞭滿洲國一群認賊作父的敗類。而白崇民在西安事變中還很不懂事,當年以青年學生身份遊行支持軍隊的行動,還遊行聲援張學良和楊虎城,抨擊蔣委員長,對國民政府的不抗日行為予以猛烈批判,對扣押蔣委員長的事件通過遊行錶示支持。但到瞭四一年,由於年齡的增長和對時局認識程度的加深,許多當年參與遊行的學生開始反思自己行為的幼稚和簡單。開始對蔣委員長的治國方針和剿滅共産黨的行動有瞭重新審視。兩人均有對滿洲國的不屑和對張、楊扣押蔣先生行為的反思,最終走到一起。

  抗戰後,因蘇軍的介入使得東北野戰軍的前身在黑龍江以北建立瞭中共政權,而蔣先生可能沒有看好或小看瞭林彪等人,且蔣先生偏愛美國武器,輕視瞭當時日本鋼鐵工業的水平。如果能早一點對林彪可能主政東北甚至最終形成解放戰爭破局者這一情況加以重視,蔣先生應早一些讓白崇禧到東北,或讓李宗仁到東北統率國軍。總之國軍沒有重視東北,更沒有重視林彪,蔣先生應該看到林彪在毛澤東眼中的地位,毛可以讓陳雲、彭真做林的副手,而蔣還不加以重視,這是蔣先生的失策。

  黃令滿雖然對林彪不甚瞭解,但他與白崇民結婚後整個訓練班學員的妻子隻有白崇民一人未曾去過婆傢。主要原因是東北最早形成圍堵但交通卻是暢通的,但黃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他在齊齊哈爾鐵路上認識的那個颱灣人,他開始誤認為是甲午戰爭滯留在颱灣的福建漁民,而黃很早之前就知道到瞭吉林和黑龍江交界處有檢查,他擔心自己到瞭齊齊哈爾以後身份暴露,故此推遲瞭探親。他認為無論林、陳、彭如何厲害,也不是蔣先生的對手。最多兩三年國軍就能解決中共在大陸的人眾,所以黃令滿和白崇民商量暫時不迴老傢,白也沒有強烈反對的意見。又加上九三慶祝抗戰勝利,於是迴齊齊哈爾的事便耽誤瞭。黃從內心認為國共的爭雄不會有意外結果,結果真發生瞭意外,這一誤竟誤瞭四十年之久。

  黃隻能抽時間到西安白崇民的傢小住瞭一段時間。這時白已經壞瞭黃的孩子,到瞭國傢撤往颱灣時黃與白的孩子已經虛歲六歲瞭。眼看解放軍已經兵臨城下,黃嚮簡一明請瞭假,趁著解放軍未進城將妻女接到四川。這時四川也搖搖欲墜,最後蔣先生將從未參加過戰鬥的訓練班所有人能集中的盡量集中,登上瞭一艘海軍巡洋艦,去往颱灣。到瞭颱灣纔知道金百枝和女兒滯留在大陸。

  他們見麵是四十年之後的遼寜鞍山或者黑龍江齊齊哈爾。黃的女兒已經有瞭一群孩子,黃到瞭颱北又相繼有瞭三個孩子,且每個孩子相差都是兩歲,到瞭八十年代,孩子們都大學畢業瞭。

  總之,黃與白到晚年都很安逸,無論到黑龍江或是西安都很方便,因為他們的子女都已長大成人,而且到瞭八十年代末,海峽兩岸均祥和無事,可能黃還是那麼激昂慷慨吧!在此不一一贅述。

圖書試讀

第一章
 
奶奶齣生於一八八八年,到故去活瞭九十二歲。一九六八年,父親用一輛手推車把奶奶從她生活的姑姑傢接到我們居住的農村,又過瞭十二年直至她去世。按她老人傢當時的打算,能活十年,但壽命的多少是個人不能決定的。我和奶奶感情一般,因為我一直欺負弟弟,奶奶一直偏著弟弟。現在迴想起來,很可笑。奶奶的喪事,弟弟也迴來瞭。奶奶故去的前前後後,我一直陪伴在傢裏。老人傢身體不算太好,但九十多歲的人,尤其最後的幾年,到傢裏看望的人總也不斷。我的父親一直在離傢不遠的農機站打更,這個差事是我的一個錶叔托人幫忙找的,每月五十多元收入。這個錶叔是奶奶的親侄,他每年春節都來看望奶奶。現在奶奶故去瞭,自然要通知錶叔。錶叔的父親是奶奶的親弟弟,奶奶的喪事辦的不算太隆重,但是,八十年代已經粉碎瞭“四人幫”,農村對於喪事從簡、一律火化要求得很嚴格。奶奶臨終前一再叮囑不要火化,當時父親和我都暫時敷衍。當時我心裏明白,實在要求嚴格,可以埋在自留地裏。村上說瞭隻要深埋,不立墳頭,村上不追究。不管怎麼說,畢竟是辦喪事,親朋還是來瞭不少人,又加上八零年我傢麵臨幾樁大事:第一、父親的“右派”身份獲得平反;第二、我七八年參加高考已經上學; 第三、我弟弟結婚。所以在這種背景下,來參加葬禮的人還是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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