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塘荷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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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收录一代东方学大师季羡林个人珍藏的66篇散文随笔。全书纪录了他童年、中学和赴德求学的生活描述,以及于北大任教的点滴记忆,其中,更不乏对自然万物,甚至是老友们的抒怀与感念,而篇篇细细读来,无不体悟出季羡林先生个人的真诚与勇气。

   历经大时代的文化薰陶与动盪的社会环境,季羡林先生夙夜匪懈,翻译与编撰过的丛书无数且丰富,堪称东方学界泰斗,即使届95高龄,仍秉持着述精神,其无私、认真的为人与态度,更是学界崇敬的对象。

著者信息

图书目录

季羡林(代序)

辑一 寻根齐鲁
?月是故乡明
?我的童年
?夜来香开花的时候
?一条老狗
?五样松抒情

辑二 魂断德国
?道路终于找到了
?在饥饿地狱中
?Wala
?我的老师们
?别哥廷根

辑三 清华梦忆
?清华颂
?梦萦水木清华
?清华梦忆
?《世纪清华》序

辑四 燕园春秋
?春归燕园
?燕园盛夏
?清塘荷韵
?梦萦红楼
?梦萦未名湖
?《牛棚杂忆》缘起
?抄家

辑五 拥抱自然
?听雨
?马缨花
?二月兰
?洛阳牡丹
?香橼
?夹竹桃
?枸杞树
?兔子
?老猫
?喜鹊窝

辑六 馨爱市井
?我爱北京的小胡同
?母与子
?一双长满老茧的手
?两个乞丐
?师生之间
?三个小女孩
?两行写在泥土地上的字

辑七 感悟人生
?年
?寂寞
?晨趣
?成功
?知足知不足
?有为有不为
?九十述怀
?一个老知识分子的心声

辑八 品味书香
?我和书
?我的书斋
?藏书与读书
?我最喜爱的书
?《赋得永久的悔》自序
?《季羡林学术文化随笔》跋

辑九 屐印芳草
?登庐山
?富春江上
?别印度
?游唐大招提寺
?重返哥廷根

辑十 收藏落叶
?回忆陈寅恪先生
?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
?回忆雨僧先生
?扫傅斯年先生墓
?回忆梁实秋先生
?悼念沈从文先生
?也谈叶公超先生二三事
?怀念乔木

编后记

图书序言

Choice006《清塘荷韵》

季羡林──代序

张中行

  季羡林先生是中外知名的学者。知名,这名确是实之宾,与有些人,舍正路而不由,也就真像是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的不同。可是这实,我不想说。也不能说,因为他会的太多,而且既精且深,我等于站在墙外,自然就不能瞥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不过退一步,不求美、不求富,我也不是毫无所见。就算是概貌吧,大致有三个方面。一是语言,他通很多,母语即汉语之外,世上通行的英、法、德之类也可不在话下,他还能早已作古的梵语和吐火罗语。另一个方面可以算作重点,是研究、翻译有关印度的经典着作。这方面,他用力最多,贡献最大;说大,还有个理由,是这类必须有为学术而献身的精神始能从事的工作,很少人肯做,也很少人能做。还有一个方面是他兴趣广泛,有时也从象牙之塔里出来,走向十字街头,就是说,也写杂文,甚至抒发幽情的散文。

  方面这样广,造诣这样高,成就这样大,我这里是想说闲话,只好躲开沉重的,另找点轻松的。这轻松的是自从我们成为不远的邻居之后我的见闻。北京大学校园(雅称为燕园)内东北部有六座职工宿舍楼,结构一样,四层,两个楼门,先为黄色,一九七六年地震后修整变为白色。五座在湖的东部,由南向北排列;一座单干,在湖的北部偏西。我女儿住东部由北向南的第二座,我自七十年代中期到那里寄居。其时老北大时期即任数学系教授的申又枨先生住湖北部那座楼,我们有来往。地震以后不久,申先生因病逝世,申夫人迁走,房子空出,大约是八十年代早期,季先生迁来。我晨起沿湖滨散步,必经季先生之门,所以就成为相当近的邻居。可是我不敢为识荆而登门,因为我据以推断的是常情,依常情,如季先生名之高,实之重,也许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吧?就是经过同事兼老友蔡君的解释,我还是没有胆量登门。蔡君也是山东人,与季先生是中学同学,每次来看我,总要到季先生家坐一会儿。我本来可以随着蔡君去拜访,仍是常情作祟,有意而终于未能一鼓作气。蔡君才也高,而举止则慢条斯理,关于季先生,他只说中学时期,英语已经很好。这就使我想到天之生材,如季先生,努力由己,资质和机遇,总当归诸天吧?

  结识之前,有关季先生的见闻,虽然不多,也有值得说说的。用评论性的话总而言之,不过两个字,是「朴厚」。在北京大学这个圈子里,他是名教授,还有几项?赫的头衔,副校长、系主任、研究所所长,可是看装束,像是远远配不上,一身旧中山服、布鞋,如果是在路上走,手里提的经常是个圆筒形上端缀两条带的旧书包。青年时期,他是很长时期住在外国的,为什么不穿西服?也许没有西服。老北大,在外国得博士学位的胡适之也不穿西服,可是长袍的料子、样式以及颜色总是讲究的,能与人以潇洒、高逸的印象。季先生不然,是朴实之外,什么也没有。语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季夫人也是这样,都市住了多年,还是全身乡里气。为人也是充满古风,远近邻居都称为季奶奶,人缘最好,也是因为总是以忠厚待人。与季夫人为伴,家里还有个老年妇女,据说是季先生的婶母,想是因为无依无靠吧,就在季先生家生活并安度晚年了。总之,单是观察季先生的家(包括家内之人),我们的印象会是,陈旧,简直没有一点现代气息。室内也是这样,或说更是这样,墙、地,以及家具、陈设,都像是上个世纪平民之家的。惟一的不同是书太多,学校照顾,给他两个单元,靠东一个单元装书,总不少于三间吧,架上,案上,都满了,只好扩张,把阳台封上,改为书库,书架都是上触顶棚的,我隔着玻璃向里望望,又满了。

  大概是八十年代前期,不记得由谁介绍,在季先生家门口,我们成为相识。以后,我清晨散步,路过他家门口,如果赶上他在门口,就打个招唿,或者说几句闲话。打招唿用和尚的合十礼,也许因为,都觉得对方同佛学有些关系。闲话也是走熟路。消极的是不沾学问的边,原因,我想少一半是他研究的那些太专,说,怕听者不懂,至少是没兴趣;多一半仍是来于朴厚,讲学问、掉书袋,有炫学之嫌,不愿意。再说积极一面,谈的话题经常是猫。

  季先生家养三只猫,一对白色波斯猫和一只灰白相间的本地猫。据说,季先生的生活习惯是早睡早起,清晨四时起床就开始工作。到天大明的时候,他有时到门外站一会儿,一对波斯猫总是跟着,并围着两腿转,表示亲热。看来季先生很喜欢这一对,不只一次向我介绍,波斯猫,两只眼,有的颜色一样,有的颜色不一样,他家这两只,有一只,两眼的颜色就不一样。起初,我以为季先生到门外,是因为爱猫,怕被偷,所以「放风」的时候看着。后来有不少次,我看见猫出来,季先生却没有跟着。猫恋人,我招招手,就也向我走来,常常是满身土,因为刚在土地上打几个滚。我这才明白,原来季先生并没有在猫身上费过多的心思。

  他的事业是学问,扩大些说,是为文化;热心传授,也是为社会上野成分的减少和文成分的增加。所有这方面的情况,要由门内人作为专题介绍。我无此能力,只好根据我的一点点见闻,说说他的为人,仍是有关朴厚的。

  先说一件由闻而来的,是某一次开学,新生来校,带着行李在校门下车,想去干什么,行李没有人照看,恰好季先生在附近,白发,苍老,衣着陈旧,他推断必是老工友,就招唿一下,说:「老同志,给我看一会儿!」季先生说「好」,就给他看着。直到开学典礼,季先生讲话,他才知道认错了。季先生就是这样,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超过一般人,所以不论什么人,有所求,只要他能做并且不违理的,他都慨然应允,而且立刻就办。

  举一次使我深受感动的事为证。是不久前,人民大学出版社印了几个人的小品,其中有季先生和我的。我有个熟小书店,是一个学生的儿子经营的,为了捧我之场,凡是我的拙作,他都进一些货。爱屋及乌,这次的系列小品,他每种都进一些货。旧潮,先秦诸子,直到《文选》李善注,因为其时没有刻印技术,也就没有「签名本」之说。有刻印技术之后,晚到袁枚的《随园诗话》,顾太清的《东海渔歌》,也还是没有签名本之说。现在是旧潮换为新潮,书有所谓签名本,由书店角度看利于卖,由读者角度看利于收藏。于是而有签名之举,大举是作者亮相,到书店门口签;小举的作者仍隐于蜗居,各色人等(其中有书商)叩门求签。我熟识的小书店当然要从众,于是登我门,求签毕,希望我代他们,登季先生之门求签。求我代劳,是因为在他们眼里,季先生名位太高,他们不敢。我拿着书,大约有十本吧,去了,让来人在门外等着。叩门,一个当小保姆的年轻姑娘打开门,我抢先说:「季先生在家吗?」小保姆的反应使我始则吃惊,继则感佩。先说反应,是口说:「进来吧」,带着我往较远一间走,到大敞的门,用手指,同时说:「不就在这里吗!」这话表明,我已经走到季先生面前。季先生立着,正同对面坐在床沿的季夫人说什么。再说为什么吃惊,是居仆位的这样伺候有高名位的一家之主,距离世间的常礼太远。说到常礼,我想到一些旧事,只说两件,一闻一见。先说闻,是有关司马光的轶事:

  司马温公有一仆,每唿君实(司马光字君实)秀才(称家中年轻人),苏子瞻教之称君实相公。公闻,讯之,曰:「苏学士教我。」公叹曰:「我有一仆,被苏子瞻教坏了。」(《宋人轶事汇编》引《东山谈苑》)

  再说见,是五十年代前期,我同叶恭绰老先生有些交往。叶在民国年间是政界要人,晚年京华息影,还保留一些官派,例如我去找,叩门,应门的是个老仆人,照例问:「您怎么称唿?」通名以后,不说在家不在家,只说「我给您看看」。问过之后,再到门口,才说「您请进」。这常礼由主人的名位和矜持来,而季先生,显然是都不要,所以使我由小保姆的直截了当不由得想到司马温公的高风,也就不能不感而佩之。

  言归正传,是见到季先生,说明来意,他毫不思索就说:「这是好事。那屋有笔,到那里签吧。」所谓那屋,是东面那个书库。有笔的桌上也堆满书,勉强挤一点地方,就一本一本写,一面写一面说:「卖我们的书,这可得谢谢。」签完,我就不再耽搁,因为书店的人在门外等着。季先生像是一惊,随着就跑出来,握住来人的手,连声说谢谢。来人念过师范大学历史系,见过一些教授,没见过向求人的人致谢的教授,一时弄得莫知所措,嘴里咕噜了两句什么,抱起书跑了。

  以上说的都是季先生朴厚的一面。朴厚与有深情有密切关系,所以他也常常写抒情的小文。不久前看到一篇,题目以及刊于何处都记不清了。但内容还记得,是写住在他楼西一个平房小院的一对老夫妇。男的姓赵;女的德国人,长身驼背,前些年常出来,路上遇见谁必说一声「你好」。夫妇都爱花木,窗前有茂密的竹林,竹林外的湖滨和东墙外都辟成小园,种各种花草。大约是一年以前,男的得病先走了。女的身体也不好,很少出来,总是晚秋吧,季先生看见她採花子,问她,知道是不愿意挫伤死去的老伴的心愿,仍想维持小园的繁茂。这种心情引起季先生的深情,所以写这篇文章,表示赞叹。与季先生的学术成就相比,这是世人较少注意的一面,但至少我以为,份量却并不轻,因为,就是治学的冷静,其大力也要由情热来。

  这样,季先生就以一身而具有三种难能:一是学问精深,二是为人朴厚,三是有深情。三种难能之中,我以为,最难能的还是朴厚,因为,在我见过的诸多知名学者(包括已作古的)中,像他这样的就难于找到第二位。

图书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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