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一代大文豪说不出口的疑问:母爱真的存在吗?
文豪夏目漱石,和爱因斯坦一样,死后大脑仍被完整的保存。与森鸥外齐名,同为日本近代文学大家。以《我是猫》、《少爷》等作品广为台湾读者所知,作家生涯一帆风顺。一九八四年,他的头像被印在日币千元纸钞上。
这些都是大众所熟悉的漱石。
然而幼年时期接连更换两个寄养家庭的过往,让文豪困扰并怀抱终生的疑惑:「妈妈到底爱不爱我?」这种对母爱感到怀疑的心态,甚至延伸到了对人的不信任与猜忌的态度上。从《我是猫》、《少爷》等作品到后来的《明暗》,背后隐藏的其实是对自身价值的重重疑问;究竟在漱石人生的终点,是否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本书特色
★崭新的文学评论之作,重新认识夏目漱石,非读不可的深度传记!
★大胆以夏目漱石的家庭背景为出发点,并以「母爱」为中心,探讨夏目漱石的内心世界,有别一般文学评论作品。
★日本近现代文学专家-林水福教授专文导读。
作者简介
三浦雅士 Masashi Miura
1946年生于日本青森县,编辑、文学评论家、舞蹈研究者。1969年曾进入当时日本知名出版社青土社任职,并参与文艺刊物《Eureka》的创刊计画。对于文艺界的活动十分热心参与,三浦为日本文化厅文化审议会的委员,也是日本文艺家协会的理事之一;曾任哥伦比亚大学客座教授,目前在新书馆担任主编,他同时也是立教大学文学研究所的特约教授,持续在每日新闻上发表书评。
三浦雅士为知名的文学评论家,曾担任多项文学赏的评选人,并对日本近现代文学常有独特角度的评价。着作丰富同时获奖无数:《忧郁的水脉》(获SUNTORY学艺赏)、《所谓小说的殖民地》(获藤村纪念历程赏)、《身体的零度》(获读卖文学赏)、《青春的终点》(获艺术选奖文部科学大臣赏、伊藤整文学赏)、《村上春树和柴田元幸的另一个美国》、《出生的祕密》、《漱石—文豪消失的童年与母爱》等多本。
其中《漱石—文豪消失的童年与母爱》为三浦雅士以「漱石怀疑母亲对自己的爱」为中心,剖析漱石作品人物间的交流与癖性,进而分析作品中透露出的漱石心态。
译者简介
林皎碧
出生于台北县新庄市,台湾淡江大学东语系毕业,日本国立东北大学文学硕士,专攻日本近代文学,以其专业多次在报章上发表研究报告和随笔,〈为消逝的日本沉重叹息〉、〈浅井忠与《汤岛圣堂大成殿》〉、〈永不过时的美学精神:《达文西的笔记本》〉等多篇。译着有《日本名画散步》、《沙门空海之唐国鬼宴》卷一、卷二、《避暑地的猫》、《不可思议的金钱》、《春之梦》、《梦见街》、《不可思议的金钱》。
第一章 不被母亲喜爱的孩子──《少爷》
第二章 弃儿会考虑自杀──《我是猫》
第三章 拒绝上学者的孤独──《木屑录》和《文学论》
第四章 处罚母亲──《草枕》和《虞美人草》
第五章 逃离母亲──《三四郎》《从今而后》《门》
第六章 被母亲处罚──《过了彼岸》
第七章 面对面的困难──《行人》和《心》
第八章 孤独的意义──《道草》
第九章 承认的斗争──《明暗》
后 记
专文导读
贯穿漱石文学的基调
林水福 --我读漱石--《文豪消失的童年和母爱》
一、国民作家之美誉
日本近现代作家之中,有「国民作家」之称的,并不多。有些出自评论者、爱好者主观的推崇,其实无法「放诸四海而皆准」。
漱石,国民作家的美誉,在日本人心中,可说已成定论。
漱石初期作品《我是猫》、《少爷》、《三四郎》或者到《虞美人草》为止,给人印象是幽默,以老练的笔调鲜明描绘好人或坏蛋,作品中人物有如现实生活周遭人物,易懂,而且情节单纯。全体而言可说相当「通俗」,日本人不拘年龄都会阅读的。就此意义上称之为「国民作家」。
漱石作品常碰触伦理、正义等问题,就内容而言,作品中的男女关系,常是违反伦理的三角关系,其实已超越了「国民」的界限,对「人」普遍存在的问题深入挖掘。
漱石作品的另一个特色是,将日本近代背负的文明之苦,视为一己之责任,试图在文学作品中「解决」。换言之,日本国民背负的文明之苦,由一己承担,就此意义也可以称为「国民作家」。
二、漱石生平简介
夏目漱石,一八六七年生于江户牛?马场,父夏目直克,母千枝,千枝是直克前妻逝世后再娶的。当时民间迷信申日申刻出生的人,不是大好就是大坏,有可能当强盗,在名字加上金字可改运,而漱石正是庚申日而且是申刻(下午四时左右)出生的,因此命名金之助。
金之助上有五兄二姊,身为老么,但从出生起就不受欢迎,被送到「古物商」(即捡破烂)寄养,有一次姊姊路过看到金之助被丢在破烂堆中,不舍,抱回家,却惹来父亲不悦。
岁时送给新宿「名主」(约相当于今之里长)福原昌之助当养子。漱石在《道草》中说,记忆中养父管理已歇业的妓女户建筑物。养父母非常溺爱,但幼年时期相当孤独。
明治四年(一八七三),金之助四岁时养父担任浅草诹访町的「户长」(镇公所行政官员),于是举家从新宿迁居浅草。养父母常轮流问他:「你父亲是谁?」「那你的母亲呢?」漱石因此陷入自己真正属于谁?属于哪?的不安。
后来养父母感情不睦,离婚。明治九年,金之助九岁时由生父母家领回。金之助和生母在一起的日子,只有明治九年到十四年母亲逝世为止短短的五年。〈玻璃窗中〉说:「母亲的名字叫千枝。我至今仍然觉得千枝是令人怀念的词汇之一。对我而言,那不只是单纯的母亲的名字,而是其他女人决不可使用的名字。」
回家之后,父亲对金之助依然冷淡。金之助亲近汉书籍,于《文学论》中言:「余少时好学汉籍,学习期间虽短,漠然从左国史汉得到的文学当如斯之定义。」左国史汉是《左传》、《国语》、《史记》、《汉书》的简称。明治十二、三年从东京府第一中学转到以汉学闻名的二松学舍,目的在于喜好汉文,试图深究汉学。
那时学校未开设英语课程。金之助为了迎接新时代的来临,认为英语是必需的。明治十六年,转到英语成立学舍,翌年进「予备门」。明治二十一年九月进入予备门(预科)后身的第一高等中学本科,决意专攻英文学。《文学论》中说:「窃思英文学亦如(如汉文学)是。如斯之物举一辈子学习,亦不后悔。」同年级有正冈子规,受子规《七草集》刺激亦写汉诗文集《木屑集》,开始使用漱石笔名。《晋书》〈孙楚传〉提到孙楚向王济说自己有意暂时隐居,把「枕石漱流」说成「漱石枕流」,王济指其误谬,但孙楚硬拗说:「枕流可以洗身,漱石可以磨牙」,漱石以此为笔名取其顽固、怪异之意。
漱时于明治二十三年入东大英文系,由于学业成绩优异,第二年免学杂费。明治二十六年为外国人教师J.M.狄克逊翻译鸭长明的《方丈记》,颇受好评,一时有以英文创作文学与英国人一争短长的野心。
明治二十六年七月大学毕业,担任东京高师英语教师,从这时候起神经衰弱症严重,又有肺结核症状,为克服心理的不安,到鎌仓圆觉寺参禅。明治二十八年四月,突然辞去高师教职,担任四国松山中学英语教师。
明治二十九年漱石与贵族院书记官长中根重一长女镜子结婚。夫妇两人关系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妻曾流产、精神歇斯底里,曾有投江自杀之举。
明治三十三年,漱石三十三岁,以文部省公费派往英国研究英语。九月八日由横滨出航,十月二十八日抵达伦敦。到明治三十六年一月归国为止的这段期间,漱石从英文学者转为作家。因为不久他体悟到,「汉学所谓的文学与英语所谓的文学,到底不是相同定义下可以概括的,是异类的东西。」以往试图以英语创作和英国人一争短长的抱负遭到挫折。漱石怀疑研究之意义,加上留学经费不足,家书稀少等因素陷入严重的神经衰弱状况。撰写《文学论》亦无法缓和症状,回日本继小泉八云之后,任一高教授,东大文科讲师时,亦未见改善。
明治三十七年年底,受高滨虚子之邀加入朗读会「山会」,执创作之笔。翌年一月于杂志《杜鹃》发表《我是猫》,大获好评,连续发表《伦敦塔》、《幻影之盾》、《草枕》、《二百十日》等展现旺盛的创作力。
到这时为止,有森田草平、小宫丰隆、铃木三重吉、寺田寅彦、野上丰一郎、松根东洋城、?元雪鸟等弟子聚集漱石身边,形成所谓「漱石山脉」,地点在早稻田南町。漱石这时为应以文学为业或继续担任教职而犹豫不决。先有读卖新闻社主笔竹越三叉,记者正宗白鸟邀其入社,但条件谈不拢。明治四十年三月,东京朝日新闻社主笔池边三山来访,遂决定朝日新闻,于是婉拒东大教授职务,因为朝日新闻社的条件较优渥,生活得以安定。漱石在「入社辞」中说:「如果报社是做买卖的,那么大学也是买卖。」《虞美人草》之后的作品,皆刊登于朝日新闻。
漱石负责的「朝日文艺栏」,成为反自然主义的大本营。
明治四十二年秋天,受满州铁道总裁中村是公之邀旅行满韩,胃病加遽。翌年入院,八月于伊豆修善寺大吐血,徘徊于生死之间,即所谓「修善寺大病」。漱石拒绝东大文学博士学位,又让社会震惊。
大正五年(一九一六)十一月二十二日,《明暗》执笔中胃溃疡恶化,十二月九日于创作中长眠。
三、三浦雅士之见解
三浦雅士《漱石--文豪消失的童年和母爱》主要是针对夏目漱石重要着(创)作的评论。不同于学者的研究论文,三浦氏评论夹杂漱石生平介绍,使读来不觉枯燥无味。
三浦这本评论集的基调,认为漱石创作的根源是「不被母亲喜欢的孩子」,如同有人认为川端康成初期作品的动力出自「孤儿意识」相彷彿。
《少爷》发表于明治四十年,以漱石任教松山中学的体验为背景,描绘江户子「少爷」教师富含正义的行为,是漱石初期的作表作。漱石以一星期时间完成,主题是劝善惩恶。这是一般的看法。
三浦指出,《少爷》这个书名,意味着女佣阿清对少爷无偿、无私的爱。「少爷」遗传自双亲的鲁莽,从小尽做淘气事,因此不被父母疼爱。母亲病死的两、三天前,少爷在厨房翻跟斗,肋骨撞到灶角痛得不得了,母亲非常生气,说:「再也不想看到你的脸!」少爷就负气跑到亲戚家。
这种不被人喜欢就走开的情绪表现也出现在任教四国中学时,三浦雅士认为,少爷「怀疑自己是否不被母亲所喜爱,却又对这种怀疑感到内疚,为了消除内疚认为只要做出不被喜爱的证据,就可以将这种怀疑正当化」。三浦认为少爷的性格「复杂又奇怪」与一般认为少爷单纯、直性子受人喜爱的看法大异其趣。
三浦认为《我是猫》依然是同样的主题:「不被母亲喜爱的孩子」,只是变化成各种型态不断重复。具体而言,漱石以讥笑、自杀、疯狂等和母爱一样,建立在无法证明的立足点,建构《少爷》的世界。
第三章拒绝上学者的孤独,三浦谈的是漱石受《七草集》刺激而写下的《木屑集》与留学伦敦时撰写的《文学论》。
三浦说明漱石进入汉学塾,即二松学舍的心境,以及在那?研究的课程,诸如《唐诗选》、《孟子》、《史记》、《论语》......等,难怪漱石能写汉诗文。至于《文学论》,三浦认为那只是「漱石的小说方法论而已。」
漱石先学汉诗文再转唸英文,三浦认为无论《伦敦塔》或《幻影之盾》、《一夜》都是汉诗的扩大作品;而《草枕》是「汉诗中的汉诗」,瞇着眼睛看世界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草枕》的核心所在,正是这种思想。」
至于《虞美人草》,三浦认为写的是「不为母亲所喜爱的孩子的复仇剧」,当然爱与恨常携手并肩或纠缠不清。至于漱石心目中的永远女性是谁?尽管众说纷纭,三浦认为无论是大冢楠绪子,或者嫂嫂登世都是正确的,因为「她们都回归母亲」
《三四郎》、《从今而后》、《门》被称为漱石初期三部作,「并非描述一个人的生长过程。主人公各有各的境遇,也各有各的性格。」初期三部作的潜在主题,再三重复的是「未察觉被爱之罪」以及「未察觉爱之罪」。三浦雅士对于「未察觉被爱之罪」文中有详细且深入的剖析与说明;认为《从今而后》最杰出,是「没有一处细节是不必要」的「完美作品」。
尽管漱石小说中表现技法有所不同,但三浦认为「不被母亲喜爱的孩子」这根本主题未曾消失。《过了彼岸》是由〈风吕之后〉、〈停留所〉、〈报告〉、〈下雨日〉、〈须永的话〉、〈松本的话〉六短篇构成的,漱石自认为并未达成当初的「意图」。三浦详论《过了彼岸》与《从今而后》之间的关系,并指出六短篇中以〈须永的话〉最为精彩。
《过了彼岸》、《行人》、《心》称为后期三部作,以《心》最为杰出。全书分为〈老师和我〉、〈双亲和我〉、〈老师和遗书〉三部分,前二部分可说是最后〈老师和遗书〉的伏笔,重点在这部分。前半(即一、二部分)透过「我」间接描写老师,与后半的告白体形成对照,一般认为「老师」仿乃木希典大将之殉死,为「明治精神」而自裁,也借此透露漱石身为明治人的心情。
三浦雅士认为《心》是漱石作品集大成者。但见解与一般不同,仍然沿着「不被母亲喜爱的孩子」这条轴线阐释漱石之《心》。
对于《道草》,三浦雅士虽然以孤独的角度探究作品中人物的内心世界,但仍未脱离「不为母亲喜爱的孩子」的主题。
至于漱石未完成的遗作《明暗》,「把所谓世间、所谓社会生动又精彩地描写」,三浦仍然认为未脱离上述漱石一贯的主题。
四、结语
文学研究有内在,即作品本身,及外缘,即相关之社会、政治等的研究方法。一般对于漱石作品常从外缘切入,阐明在世界文明进步中,漱石的焦虑与关怀。三浦雅士可说纯粹从作品内部剖析,着眼于漱石幼时被送离家,一生与母亲只有短暂的五年时光所衍生出来的「不为母亲喜欢的孩子」的主题,尽管漱石以不同形式、技法创作多部作品,但始终未脱离这一主题。
后记
在人类的历史里,不被母亲所喜爱的孩子并非罕见啊!何以漱石特别要去面对这个问题呢?为何得和这个问题格斗呢?对于这些问题,社会变化应该是第一个理由,然而不被母亲所喜爱孩子的主题,不只是近代文学特有。这个问题,并非单纯因近代家族的形成而产生。这种事,譬如民间故事中的继母、继子的主题并非罕见,神话中也有不被母亲所喜爱孩子的故事广为流传于世界各角落,这些都是很明显的。
当然,不被母亲所喜爱孩子的主题,曾经是公共议题,不过从某一阶段就被看成私人的问题。譬如家族、亲族、部族,在以血缘为基盘的社会里,所谓被母亲喜爱、不被母亲喜爱的主题,某种程度上属于公共议题。若是移到以别种事物为基盘的社会里,公私的区分法就变成在滑坡上移动。
漱石的小说被广为阅读,这种公私的区分法就会被质疑。政治、经济、社会属于公共问题,恋爱、结婚、家族属于私人问题,虽然这是一般人的想法,毋宁说正好相反吧!难道「公」不正好就是「私」?「私」不正好就是「公」吗?譬如驱使人从事革命、政治、战争,未必是公的思想或理论。往往是私人的感情。这种私人的感情,屡屡可以回溯到幼年时期所受的屈辱体验,大抵是其背后受屈辱的母子关系或恋爱关系,因此产生而潜藏在内心的癖性。
许多的小说和电影都是如此设定,而且令读者、观众感动,这显示公私逆说,对人来说是一种根源性的东西。甚至令人觉得所谓主体性,难道不就是公私逆说吗?从徂徕到漱石的这一个文脉上,不是有必然性的展开吗?在《过了彼岸》中,松本把市藏的乖僻和漱石本身的〈现代日本的开化〉的问题重叠,暗示漱石本身也有如此的想法。对《从今而后》中的代助而言,对三千代的恋情既自然也是天命。
反正,不被母亲所喜爱孩子的主题,不可能是私人的问题、个人的问题。为什么呢?因为每一个孩子都有母亲,任何人都是由母亲生下来。虽然爱这种感情是很清楚,想让他人完全接受几乎是不可能。因此,原理上谁都有可能成为不被母亲所喜爱的孩子。怀疑自已是否不被母亲所喜爱的孩子的心癖,原理上谁都有可能。因为有可能,在内心深处谁都会受伤害、也会去伤害别人。
漱石是否不被母亲所喜爱,只有问漱石本身才知道,可是却办不到。把自己的心路历程诚实写出来就好,对于自己是多么不了解自己而感到惊讶!写下这些的是二十九岁的漱石、熊本第五高等学校当教授的漱石。总之,这是漱石本身对于漱石一无所知的告白。因此,才会终其一生持续探索。因此,死后众多的漱石论只有持续探索。总而言之,如同漱石对自己本身不了解般,至今仍是一个谜团。以谜团般地活下去。不只漱石如此而已。任何人都是如此。毋宁说这正是所谓文学的基本构造。
阅读漱石,最令人惊讶莫过于探索这个谜团之彻底。
漱石逝世于一九一六年、也就是大正五年十二月九日,从那一年元旦开始连载《点头录》。《明暗》则是从五月二十六日开始。虽然《点头录》的连载很短,却在《明暗》执笔之前,从这里我们知道漱石到底在想什么?就是第一回文章中「又到正月了」。
又到正月了,回顾过去宛如一场梦,不知不觉中已进入这年岁了,真是不可思议!──开头如此写着。接着又写着;过去只是一场梦。不过是一个假象。若是如此,现在不也是假象吗?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天地所覆盖的当下却是千真万确。对于生命的这两种看法,毫无矛盾地同时并存,有关超越一般理论的异样现象,自己现在一点也不打算说明。
作为新年用文章,这有些破例。曾经为这般的文章可以上元旦报纸版面而感动。甚至还认为难道现代文明,只是把人弄得浅薄而已吗?
现在正是最不可理解的事──十九世纪的某思想家所说。这和漱石所叙述一样。死者可以看到人,生者可以看到鬼怪──另一位思想家所说,这好像在诠释漱石所叙述的事。
所谓人,就是一个异样现象。这是漱石所确信的事。自己这种东西,其实就是一个异样现象。
小学生轻率就自杀,因为认为纵使自杀,所谓自己的现象依然持续。不只是小学生而已。这是人实际的感觉。认为自己会归于无,这个思考方式确实是人为的,只有人为才会说出如此贤达的话。
谜团的探索,从《我是猫》到《明暗》,一成未变地持续。所谓我的现象,在结构上属于永远。说起来,却是脱离现实。尽管如此,人还是为现实所束缚。《明暗》正在书写中,如此的思想正在?石的脑中盘旋吧!
自己是否不被母亲所喜爱呢?这小小的怀疑砂砾,虽然伤害母贝,还是成为大颗真珠,吸引读者、引人深深思索。可以认为?石的教科书就是这如此产生。现在还让人在思考......不,现在不得不更加深思。
这本书的名字《漱石—文豪消失的童年和母爱》光听就很有故事性,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图书馆翻书的时光。我一直觉得,很多伟大的作品背后,都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特别是“文豪消失的童年”,这几个字真的太有吸引力了,让我忍不住去猜想,那些我们熟悉的笔触,那些深刻的情感,究竟是在怎样的环境中孕育而生的?或许,童年的经历,特别是那种“消失”的、模糊不清的童年,反而比清晰的回忆更能深刻地影响一个人。它可能留下的是一种空缺,一种渴望,一种对完整性的追寻。而“母爱”,更是中国人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这似乎预示着书中会探讨情感的源头,亲子关系对一个人的塑造有多么重要。我尤其好奇,这种母爱是怎样的?是无微不至的呵护,还是另一种形式的缺失?这本书是不是在尝试解开一些关于天才形成之谜,或者说,是在探讨人生的早期经验如何决定了我们后来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光凭书名,我就已经脑补出了一出大戏,迫不及待想知道书里到底藏着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评分《漱石—文豪消失的童年和母爱》,光看书名就觉得充满了文学气息,而且非常引人入胜。我一直对作家们的生活经历很感兴趣,觉得他们的作品,其实很大程度上都源于他们的人生体验。尤其是“童年”这个阶段,那是一段奠定一个人性格和世界观的关键时期。“消失的童年”这个说法,让我觉得非常新奇,它不像那种传统的童年回忆录,反而带有一种探索未知、解开谜团的意味。是不是说,文豪们在成长过程中,有一些重要的片段是缺失的,是他们自己也不曾清晰记得的,或者说,这些片段对他们的人生产生了非常深远却又难以言说的影响?而“母爱”作为贯穿人一生的重要情感,这本书将它与童年联系起来,我觉得非常有深度。我很好奇,书中会如何去解析母爱对文豪们创作和内心世界的影响。是温暖的支持,还是复杂的纠葛?这本书听起来像是要带我们深入文豪的内心深处,去发掘那些不为人知的、影响他们成为伟大作家的早期经历和情感根源。
评分我看到《漱石—文豪消失的童年和母爱》这个书名,第一反应是,这绝对不是一本普通的传记。它没有用那种直白的“某某某传”,而是用“漱石”这个词,给我一种宁静又深邃的感觉,仿佛在暗喻一种沉淀、一种内敛的力量。“文豪消失的童年”更是点亮了我的好奇心,我总觉得,很多文豪的作品里,都有着童年留下的影子,有时候是纯真的快乐,有时候是成长的烦恼,有时候甚至是深刻的创伤。而“消失”这个词,让我不禁去想,是否文豪们的回忆中,有那么一段是模糊不清的,是他们自己也难以触及的,或者说是被有意或无意地隐藏起来的?这让我充满了探究的欲望。再加上“母爱”这个温暖的字眼,我开始想象,书中会如何去描绘这种联系。是母爱如山,给了他们创作的基石?还是母爱缺席,让他们在情感的缝隙中寻找慰藉?这本书听起来就像是一把钥匙,想要打开文豪内心深处那个最柔软、最神秘的角落,去理解他们作品中那些动人心魄的力量究竟从何而来。
评分《漱石—文豪消失的童年和母爱》这个书名,一下子就勾起了我很多关于成长和情感的联想。我总是觉得,一个人的童年,特别是那个时期的经历,对他们日后的性格和创作影响是巨大的。很多作家,他们的作品里常常会流露出一种对过去某种情境的怀念,或者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缺憾,这背后往往都隐藏着童年的印记。“消失的童年”这个说法,就很有意思,它不像那种温馨快乐的童年故事,反而带着一种神秘感和探索性,仿佛作者要挖掘的是一段被遗忘、被压抑、或者是不曾被充分理解的过去。而“母爱”,更是永恒的主题。在我们成长过程中,母亲的角色扮演着至关重要的地位。这本书将这两者放在一起,很自然地让人联想到,也许文豪的才华爆发,或者他们作品中的某些情感内核,都与他们童年时期与母亲的关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很好奇,作者是如何将这两者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为我们展现一个更加立体的文豪形象的。这本书听起来像是要解开一些关于人性,关于艺术源泉的谜团,非常吸引我。
评分当我看到《漱石—文豪消失的童年和母爱》这个书名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许多关于文学创作与个人经历之间微妙联系的画面。尤其是“文豪消失的童年”这几个字,非常有冲击力,它暗示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可能充满谜团的过去。我总觉得,一个人的童年,即便是在回忆中“消失”了,也一定会在潜意识里留下深刻的痕迹,这些痕迹可能体现在他们的作品中,体现在他们看待世界的方式上。这种“消失”可能是一种遗忘,一种压抑,也可能是一种被刻意回避的伤痛,而作者似乎是要带领我们去挖掘这些埋藏的线索。而“母爱”的加入,更是将情感的维度引入了进来。母爱,作为人类情感最原始、也最深刻的体验之一,它对一个人心智的发展,尤其是对情感的理解和表达,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我很好奇,这本书是否会探讨,文豪们作品中那些关于爱、关于缺失、关于成长的深刻描绘,是否都与他们童年时期与母亲的相处模式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这听起来像是一次深入人心的心理探秘,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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