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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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蓝明行云流水的文笔,转换于记述与抒情之间,游刃有余,情采动人。

  本书上半部收录她的连载小说〈我嫁了一个美国丈夫〉,与读者重温蓝明与司马笑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情史。下半部收集她纪念亲长和知交的文章,如她的外公陈宝琛、正声创办人夏晓华,以及人们较为熟知的政界名士才子魏景蒙、流行音乐家慎芝、曾来台公演的大陆舞台导演耿震,和撼动台湾政坛的江南等等,让他们的面貌声息在纸页中焕然浮现。

作者简介

蓝明

  又名何艺文,原籍福建闽侯(今福州),南京中央大学文史系毕业,抗战胜利后来台,曾任教于成功中学,并在军中广播总队、民声电台、民本电台从事採访记者及播音工作,后于正声电台担任「夜深沉」节目主持人,以真挚的情感与低沉的嗓音,揉合文艺、诗词、音乐于一炉,收服广大听众的耳朵,风靡一时。1964年与任职于美新处的司马笑(John Bottorff)结婚,受《台湾日报》创办人夏晓华邀请,于报章连载「我嫁了一个美国丈夫」纪实小说,写下两人相识相惜的心路历程,爱好文艺的她,也于报章杂志上发表多篇文章。司马笑先生过世后,她整理文稿,纪念夫婿,现居美国加州。

著者信息

图书目录

序 繁花不落,芳菲永存∕汪其楣

辑一 照片剪影

辑二 中篇自传小说
蓝明与这本小册子∕夏晓华
我嫁了一个美国丈夫
余绪

辑三 艺文怀思
台南旧事
孤忠傲骨一诗翁──谨记我外公「帝师」陈宝琛事略
我们怎能忘记你,吉米──追念魏景蒙
悼关华石兼怀慎芝
朝花夕拾有余香──记影剧明星们
耿震,在回忆里──为一代剧人逝世周年而作
与江南相交三十年
今夜深沉双泪垂──悼念敬爱的夏晓华先生

后记

图书序言

序 

繁花不落,芳菲永存 汪其楣

  谁是这位女主角啊?

  还没认识蓝明之前,就读过她演话剧的事,而她那时叫蓝星,还未被迫,或说至少不太情愿地,改为蓝明。七○年代中期,我还在美国读戏剧,到图书馆的东方部翻出一本吕诉上的《台湾电影戏剧史》,简直如获至宝,其实每天要研读西方古典的剧本,以及搬演欧美近代剧作,几乎忙得喘不过气来,这本台湾戏剧的史料记述,却不时唿唤我回眸,到家乡的影剧画面中取暖,从戏曲看到歌舞团,从日本时代读到光复,有一天,赫然在林抟秋、宋非我、王育德这些本土前辈的新剧活动之间,看到民国三十五年在中山堂用国语演出话剧《雷雨》。

  是一个「青年艺术剧团」为「外勤记者联谊会」的演出,报导上说,连演三天,盛况空前,评价极高,之后还受邀到台中去巡回。我仔细看演职员表,蔡荻、姚冷、艾里、苏开……好像都是「艺名」吗?一个也认不出?也看不出谁是出名的影剧从业员,那演女主角繁漪的呢?总该是一位收放自如、伶俐娇媚的老牌舞台演员,才演得了这个中国话剧舞台上的第一名女人繁漪吧。而蓝星是……?

  这个一晃而过的印象,跳到了十几年后,为研究杨逵的戏剧创作而细读焦桐的《台湾战后初期的戏剧》一书。光复后第一出国语话剧、雷雨、蓝星……,正式写进我的台湾戏剧史资料夹中。这时的我,因已熟悉近代台湾文史脉络,对这一个个活动的印象,也如在眼前般清晰,我还常想着,这批用艺名的演职员,不知后来都到哪里去了?

  从蓝星到蓝明

  演剧的蓝星当时在台北成功中学教书,还在不愉快的婚姻中,带着几个孩子,兼差、撰稿,力争上游。再不久之后,有人告诉她不要用红星、蓝星这个「星」,她虽不服,也明哲保身的改了,自知「星」虽然不是「红」的,也最好不要招惹。之后更以蓝明这个名字,写了很多文章,包括影评,在影艺杂志刊登的「蓝明影话」,包括担任广播记者、主持节目,甚至发表小说,就是这本连载于《台湾日报》的〈我嫁了一个美国丈夫〉。

  寻慎芝,找到知交何艺文,就是蓝明

  我和这位女主角的缘分,又跳了十几年后……。

  二○○五到二○○七年间,我演完了以舞蹈家前辈蔡瑞月为中心人物的《舞者阿月》,准备着手下一出戏,想再推出一位台湾当代女性的故事,为之在舞台上立传;出于十多年前的因缘,决定以国语流行歌曲的词家与推手慎芝做为新剧本的主题人物。在搜集资料和访谈的过程中,除了余天、秦蜜、青山、婉曲、谢雷、冉肖玲这些群星会时代崛起的歌星,我更想和慎芝同辈、同龄的朋友见面,让我能知悉她工作场域之外的面貌。在旧剪报本上,发现曾在《传记文学》发表过〈悼关华石兼怀慎芝〉一文的何艺文女士,不就是我努力搜寻芳踪的对象。从这篇写于一九八二年的文章看来,她定是位知交,但移居美国多年,这个人到哪儿去找哪?翻阅厚如小砖的传记文学总索引,我又找到一篇她纪念魏景蒙先生的文章〈我们怎能忘记你,吉米〉,应该不是位等闲的人物,文中读到她的婚姻故事,轰动当年台湾政界新闻界,如今却打听不到她的下落。

  冥冥之中,也许是慎芝女士有灵,我在慎芝的十来本旧电话本中反覆翻找,突然何艺文三字,跳入眼帘,我再仔细翻查另外几本,何艺文的英文姓名、她先生的英文全名和地址都有了,我觉得大有希望,兴奋不已。写文章之时的她,六十岁左右,当我找到她的时候,芳龄八十。而且,更奇妙的是,何艺文就是蓝明!

  跟慎芝一样,她有自己的专用信笺,直式,雅致,左侧「艺文用笺」四个字,就是魏景蒙先生为她提的。她的字迹秀丽豪迈,文笔生动而充满热情。跟她通越洋电话,字正腔圆,爽朗大气,就是我想像中那个世代勤恳耕耘,有能力独当一面的杰出女性。她寄给我不少照片、剪报,甚至出借多年来慎芝写给她的信。

  太感谢这些闺中密友娓娓谈心的长信,的确有助于编剧中的我抓住慎芝的思绪和语气,尤其是脚色的独白。而这些珍贵的书信,也放在台大图书馆特藏室所举办的「慎芝、关华石手稿展」的玻璃柜子里,就在二○○七年五月,我演出千首词人慎芝故事《歌未央》一剧之前,艺文姊特地回台湾来看慎芝姊的展览了,当然也到台北社教馆的城市舞台,看了我在台上演出她的好友,和那个淡雅朴素,却追求精致的美好年代。

  访蓝明,在「司马宅」忆往

  同年十月,我有事去美国,也特地安排行程前往她内华达州的住家拜访她,和她鼎鼎大名的夫婿司马笑。我在门上挂着「司马宅」铜制门牌的寓所里,住了好几天。白天居家过日子、煮饭、作点心,到附近散步玩耍,晚上就窝在她身边,就像她的手帕交,(以为自己化身为慎芝吗?)听她追忆广播时代的老朋友,听她细数台湾生活的点滴往事。我拿出《雷雨》一剧列表上的人名请教她:那位导演蔡荻来自新生报,现住加州。陈辛在二女中教书,就是巴仑,后来到香港当电影导演。苏原、黄平、苏开都是黄荣灿,啊,这位住在阿月家的好友,发表那帧二二八木刻版画、死于马场町的雕刻家!而为这个演出大写剧评的白克,时任长官公署电影摄制厂厂长,他后来成为台语片的名导,六○年代却死于白色恐怖。

  《雷雨》之后,蓝星还参加了其他「文青式」的活动,一九四七年,她和蔡瑞月的先生雷石榆,还有黄荣灿等人,组了一个「艺术沙龙」。陈大禹的「实验小剧团」和「青艺」合作演出《可怜的斐迦》,蓝星又是女主角。

  可惜,我拿着书上影印下来的资料要她「口述历史」时,她竟然说不了多少细节,但想起了才华四放的雷石榆。(好可惜,怎么我在写蔡瑞月的时候,不认识蓝明哪!)而黄荣灿的被捕,她印象深刻,并甚为哀痛。谈到这些知交故旧的冤狱,时代枪刀谍影下的怨魂,我翻阅她剪报中哀悼江南之死的诗与文,同时感到时空和命运竟如此错综复杂,真令人哀怜恐惧,我冲口跟她说:「还好妳嫁给John了。」蓝明露出天真的表情,「往事哪能细数,如镜花水月。」她怀抱着一叠叠旧时情书,叹了口气说:「真的,还好嫁给John了。」

  认识蓝明的司马笑

  这位John Bottorff,真可爱,司马笑是他自取的中文名字,他说他是司马光的十六世孙,字乐天。一口京片子,谈吐文雅,要不是金发碧眼,可真像北平的书香人家的长者。蓝明翻给我看他来台湾前后的很多相片,那潇洒英俊的风姿,已被目前醇然温煦的风度和善解人意的笑容所取代。尤其他在泰国的美国新闻处任职时,一场盛大的专题演讲所拍的那张相片,而他主讲的题目好吸引人:「美国人为什么读中国书?」这一个他从年少立志学中文,到二战的军职,到燕京大学念书,到参与美国之音的工作,再任职海外,历经泰国、香港、台北、台南,到回美从商,进入退休生涯,是他这一生充满信念和答案的题目,也是充满乐趣和能量的人生。司马笑任职美新处时,结交台北政界及文化界名人无数。出于业务所需,更出于个人对文化、艺术,及独特人格的激赏。我问起他这些诗人和画家,他眼中闪过充满温暖和友情的神采。年过八十的司马笑先生那时已患有帕金森症,行动虽不便,精神却很好,需要多加休息调养。蓝明爽朗、热情如太阳,心中对John健康担虑,却从不多说什么,两人亲爱如常。司马笑回房就寝之前,对蓝明说些「妳是我的至爱」、「我全心爱着妳」等语,每晚如一,数十年如一。

  他的健康在我回台湾后,渐不如前,我接到蓝明的信,如同见到她孤军奋斗般与病势渐沉的John住在那悄静的房子里,就想寄些居家照护的资讯和她感兴趣的书籍,希望有所宽慰。

  但再过一年,司马笑辞世。蓝明在伤恸和思念中守着他们的旧家,几乎难以自拔。儿子、女儿、妹妹弟弟们来探望她,决定帮她搬家,住到洛杉矶一带,与所有亲人都靠近些。

  二○一二年,我终于又有美国之行,到东岸、中西部处理完事情之后,特地飞加州,再访蓝明。

  整理文稿 复刻于心

  门牌依旧的「司马宅」,蓝明的这个居处温馨小巧。她仍开着John送给她的黄色金龟车,偶尔外出在附近打理生活。她穿着色泽深重的旧衣,她说自己对什么都没兴趣。的确,看来她经日恍惚失魂,最常做的事是翻看往日书信、剪报和相片,从大抽屉、大纸袋中拿出来,摆在梳妆台上看,摊放在床上看,然后就一面流泪。到了晚上,再收回纸袋中昏沉入梦。她细数司马笑的好,想他,惋叹他走得太快,她难以安放身心。她想为丈夫做点什么,她又什么也打不起精神来做。

  比起慎芝姊所留下二十几箱文图资料,艺文姊这里的一个个大纸袋在我眼中反而成了小case,我拿了文具夹,坐在她身边,帮她略为分类,也一面读起她的一篇篇旧稿,赞叹之余,还发现不少篇写了一半,或没有收尾的好文章。唉,我忍不住赞叹:「妳这个蓝明没当作家,真可惜。」她承认自己有时也这样想。她喜欢文学,读到好书就文兴大发,她也没真正把成为作家放在心上,她之所以热爱写作,是为了表达她对朋友、对亲人、对人间事物的感情,我想这才是她衷心的追求和拥有。她随时思绪汹涌,那双仍然黑亮的大眼睛像发电般闪动,过一会儿又泪眼滂沱。「想不想把这些文稿整理出版,纪念John哪?」她立刻精神大振,眼泪一抹,戴起眼镜,认定了这可是生活中唯一最重要的事。「John为了我,放弃了事业,真可惜」这句话她倒常说。

  想想也是,这个温文儒雅的资深「中国通」在日后的政经局势中前途应似锦;我反而觉得,司马笑远离官场三、四十年,已全无美国外交官或国安路线的职业气味。但在他眼中,蓝明是不可取代的,他认为选择了和心爱的人共度一生,才是自己最了不起的决定。外人看见的是放弃仕途官位,对他却是符合了自己的初衷,和蓝明一起,更可以生活在爱慕且亲近熟悉的中国文化之中。

  蓝明越啼哭,我越看见她这几十年来与John相依为命的亲爱。蓝明越失魂,我越了解他俩心灵气质和文化精神相通的生活情趣。她的故事感动了我,也感动了很多人,终于在各方好友协助下,她出版了这一本多年前就该问世的文集。

  上半部将她连载于报刊的纪实小说〈我嫁了一个美国丈夫〉全文刊出,与读者重温蓝明与司马笑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情史。下半部收集她纪念亲长和知交的文章,如她的外公陈宝琛、正声创办人夏晓华,以及人们较为熟知的政界名士才子魏景蒙、流行音乐家慎芝、曾来台公演的大陆舞台导演耿震,和撼动台湾政坛的江南等等,这些她以生命结交或过从甚密的朋友,面貌声息又重新在纸页中浮现。

  蓝明行云流水的文笔,转换于记述与抒情之间,游刃有余,文采动人。她真该提笔再写,把时代往昔的丰致,和迷离的人间情事,与今日的读者分享,那一切在爱与文学之中的繁花不落,生命的芳菲永存。

图书试读

我嫁了一个美国丈夫

(一)
从美国归来,行装甫卸,便听到《台湾日报》创办的消息,正在欣慰台湾从此又多了一份精神粮食时,晓华先生却一纸命令,出了这样一个「难题」给我。

尽管我这一辈子偏爱文墨,也时常胡乱涂鸦,这次却一再的望「题」兴叹,真是搜索枯肠写不下,多少回提起笔来,竟不知打从何处落下它!何况,我又不是个名符其实的「作家」,要在字里行间写自己的丈夫,对我说来,这比考我的数学公式还要令我抓瞎,因为这个主人翁太「真实」了,「真实」得教我无从以「想像」的文字去描述他!

照理说男婚女嫁,人伦之常,写下事实也便顺理成章,就让我以「真实」的内容,来弥补「笨拙」的文笔吧!关心我的朋友们,请在这儿更进一步的认识我的「他」!

若不是这个「难题」提醒我,我竟然忘记了我的丈夫不是中国人,许是朝朝暮暮,日夕相处,加上他流畅的京片子,全般中国式的饮食起居,我不觉得他和我们有什么两样。然而,他是美国人。我的丈夫,出生在美国俄亥俄州,特里多市,他的全名是约翰‧爱尔文‧巴托夫(John Alvin Bottorff)可是,所有的中国朋友,记得且熟稔他另外一个名字:司马笑!许多人,包括我在内,总不免奇怪他的两个绝然无关的名字,竟会集在一身,这便是他最喜欢用他沉着平稳的声音,不厌其详的娓娓道来,而他的故事曾迷惑了我:「――妳也怀疑吗?司马这个姓,跟Bottorff好像没什么关系,其实,密切得很!」「听说你是司马温公的后代?」「是的,我的祖先是司马光,他有个孙子名叫司马炉,炉灶的炉――很怪不是?妳别笑,听我说,那时候正是南宋快要灭亡,蒙古人已经占据了中国北部,各地都有战祸,天下大乱,司马炉到了蒙古人的首都罕巴力克Khan-balik,以他的文学才能,进入朝廷做了官,朝廷很重视他,把他派到欧洲做巡察使,于是他经过了西伯利亚、俄罗斯、波兰等地到了德国南部――当然这些地名是现在的,当时那些地区还仍是野蛮地带,那时蒙古人统治的范围,尚不及达到德国,所以司马炉一到了德国,他就摆脱了元朝的官制,在德国居留下来,不久,他便遇见了一个金黄头发的,很漂亮的德国少女,他们相爱结合,一共生育了六个儿子,多年以后,他们更多的子子孙孙,世代不绝,于是人数一年年增加,就在那一个地方形成了小小的村庄。」

「啊!统统是司马一家吗?」
「是的,以现在中国方言来说『司马』两个字,广东音是西麻,潮州音是斯北,上海话叫司母,司马炉本来是生长在临海,也就是现在的杭州,那儿的『司马』发音是司波,那是七百多年以前的事了。」

「你真有语言的天才!后来呢?」
「司马炉自从离开临安,直到居留德国,还会说他的家乡话,可是德国人却不容易说出『司』这个音,祇肯说『波』,就把「司」字省略了,管司马叫作Herr Bo(赫儿波),这个Herr字就是先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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