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政坛见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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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民国政坛见闻录》写了三十五篇,全书十六万字。由于李晋(组绅)中西学问,俱有根源,真知灼见,不同凡俗,又具有高度热情,谋人以忠,出钱出力,稀松平常,甚至舍己耘人,亦所不顾。因此交游益广,除商界以外,举凡当时的政界、新闻界、金融界的重要人士,都有深交。此书谈到的人物均为民国初年政坛赫赫有名之士,如黎元洪、颜惠庆、顾维钧、罗文榦、冯玉祥、王宠惠、郑毓秀、孙莼斋、唐绍仪、袁世凯、曹汝霖、王正廷、钱新之、蒋介石、孔祥熙、张宗昌、朱子桥、许世英等等,所谈之事更是整个民国,甚至北洋军阀间的种种内幕,李组绅曾告诉秦岭云说:「我所谈的一些往事,都是身历其事、耳闻其声的经过。虽年湮月远,手头又乏参考书,其间人名、时间容有记忆不清之处,但其真实性无可置疑。」这其中有许多却从未经人道之谈,其珍贵处也就在此。

本书特色

  内容谈到民国初年政界、商界、新闻界及金融界的重要人士,涉及整个民国,许多内幕皆不为人所知,具有史料价值,非常宝贵。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李晋/口述、秦岭云/笔录、蔡登山/编着


  李晋(组绅)是浙江宁波人,他是天津大买办叶星海的外甥,李征五的姪儿。民国初年毕业于北洋大学(今天津大学),毕业后不从政而从商,从事和洋商有关的生意。一九一八年,出资与叶星海、李组才、曹汝霖、陆宗舆合伙创办利济贸易公司,是天津最早的外贸公司。宁波人善于经商,更加上他的个性,乐于结交,而资力又足以肆应一切,于是扎下良好的基础。

  后来他成为华北矿业的巨擘,当时矿业界有「南刘北李」的称谓,刘就是刘厚生,北就是李组绅。而以资历而言,李组绅在矿业界的盛名,可当得起「老行尊」而无愧,刘厚生比起他还稍后些。民国八年南开改设大学,次年李组绅和严范孙、张伯苓商定,于南开大学文理商三科之外,另设矿科,办了多年,成材颇众,南开大学矿科为中国近代工矿业培养了早期英才,甚至包括物理学大师吴大猷,最初也曾就读南开大学矿科,后来才转入物理系。

  一九四九年后,他寓居香港,已届高龄之年,生活殊蹙,但其心境豁然,从容不迫,豪情胜慨不减当年。一九六六年二月十二日,安然去世。

图书目录

民国奇人李晋(组绅)和他的回忆录/蔡登山

第一章  我与黎元洪、颜惠庆一段因缘
第二章  顾维钧谋任外交总长的一幕
第三章  财政总长罗文干的缧绁之灾
第四章  驻军南苑时代之冯玉祥
第五章  由王宠惠、郑毓秀谈到孙莼斋
第六章  我与黎元洪总统的深厚渊源
第七章  唐绍仪与袁世凯交恶记祕
第八章  曹汝霖其人与二十一条
第九章  我与曹汝霖之间的渊源
第十章  忆活跃于民初政坛的王正廷
第十一章  王正廷与顾维钧及大借款事
第十二章  王正廷一生的多方面兴趣
第十三章  钱新之寓所初见蒋先生记
第十四章  在洛阳与冯玉祥打交道记
第十五章  在郑州与冯玉祥纸上谈兵
第十六章  我与庸之专车离郑南归记
第十七章  从章、王谈相说到蒋、宋联姻
第十八章  策反徐源泉──拖垮张宗昌一幕
第十九章  张宗昌坏到极点!好得出奇!
第二十章  一介商人被插进政治夹缝中
第二十一章  冯玉祥口中的他!他!他!
第二十二章  我和蒋先生谈山东中兴煤矿事
第二十三章  我劝冯玉祥不必入京做大官
第二十四章  一面忙于内战,一面忙于赈灾
第二十五章  我与冯玉祥各干各的事
第二十六章  旱灾、水灾、兵灾与朱子桥
第二十七章 冯玉祥为什么踢死元配夫人?
第二十八章  冯玉祥出洋考察水利前后
第二十九章  朱子桥领导东北义勇军经过
第三十章  冯玉祥下山与义勇军解体
第三十一章  从所谓「七君子」谈到「救国会」
第三十二章  西安事变时南京方面的戏中戏
第三十三章 想起了「九一老人」许世英
第三十四章  向国联调查团揭日本人疮疤记
第三十五章  蒋、宋重视长江堤与验收经过

图书序言



民国奇人李晋(组绅)和他的回忆录/蔡登山


  第一次听闻李组绅的大名是多年以前看曹聚仁的《听涛室人物谭》一书,其中有一则〈我与李组绅老人〉,曹先生谈到过李组绅很早就想写回忆录,曾找过他,要他来写,谈过几次,他觉得这位老人有些啰唆,对于他这个卖稿为生的人,若要笔录他的回忆录颇为费时。因此他劝李老用录音机录了下来,等他来整理,但大概李老也不惯用录音机,也不曾动手过,这事就这样拖了下来。而这回忆录后来由李老口述,由秦岭云笔录而成,在香港的杂志连载过,但从未结集出过书。

  根据秦岭云、芝翁的资料,得知李组绅单名一个「晋」字,是浙江宁波人。他与着名的「小港李家」是同县而不同村,同姓而非同宗,也就是说截然无干。他是天津大买办叶星海的外甥,李征五的姪儿。民国初年毕业于北洋大学(今天津大学),毕业后不从政而从商,从事和洋商有关的生意。一九一八年,出资与叶星海、李组才、曹汝霖、陆宗舆合伙创办利济贸易公司,是天津最早的外贸公司。宁波人善于经商,更加上他的个性,乐于结交,而资力又足以肆应一切,于是扎下良好的基础。由于他中西学问,俱有根源,真知灼见,不同凡俗,又具有高度热情,谋人以忠,出钱出力,稀松平常,甚至舍己耘人,亦所不顾。因此交游益广,除商界以外,举凡当时的政界、新闻界、金融界的重要人士,都有深交。辛亥那年因缘际会他与黎元洪见面,等到后来黎元洪入京,李组绅以一个商人身份,跌荡十丈京华中,周旋于达官显要间,既非谋臣,亦非策士,但影响力却不容小觑,有时甚至参与密勿。在袁世凯跋扈之时,把黎元洪玩于股掌之上,而当洪宪酝酿之际,黎元洪总算是一个大节无亏的人物,这其间的进退拿捏,李组绅给予他的建议独多。民国十一年,黎元洪给吴佩孚撺掇着二次出山,当时内阁总理,黎元洪派颜惠庆代理,也是出于李组绅的献计。后来颜惠庆因有小误会,临时变卦,表示不干,黎元洪顿陷窘境,其间「月下追韩信」一幕,也是李组绅凭其三寸不烂之舌把颜惠庆说得回心转意,免得黎元洪成了光桿总统。

  在北洋人物中,黎元洪总算是廉洁自好的一位。据说他一生的积蓄约近六十万元,资产项目,备载小册,经常带在身边,即其如夫人黎本危亦难看到,却给李组绅看过。黎元洪后来退隐津门后,颇事营运,将一半积蓄投入李组绅所办的矿业中,推心置腹,有如家人。民国十七年六月,黎元洪在天津逝世,其时李组绅方在南方,闻讯伤感难禁,亟亟北行,匍匐致奠。黎夫人视如子姪,许以孝服成礼。据秦岭云说,李组绅在晚年与他谈及此陈年往事,犹自伤感不置,而于穿白袍与扎白腰带的殊遇,则引为生平荣幸。

  李组绅后来成为华北矿业的巨擘,当时矿业界有「南刘北李」的称谓,刘就是刘厚生,北票煤矿公司的董事长,他找来地质学家丁文江当总经理。翁文灏曾回忆道:「一九二一年,丁君就任北票煤矿公司之总经理,从事开发热河大部分之煤矿。为专心致力于公司事务起见,丁文江坚辞地质调查所所长之职,并推荐我接所长。丁文江任北票煤矿总经理后,对于该矿之发展,细心规划,两年后每日产量竟达两千吨以上,想到当初的该矿的资本的规模,实在感叹丁文江办事能力之强。」而以资历而言,李组绅在矿业界的盛名,可当得起「老行尊」而无愧,刘厚生比起他还稍后些。李组绅办的是六河沟煤矿,煤质甚佳,适于炼焦,年产约五十万吨。在其全盛时期,李组绅在汉口设一铁厂,以煤炼铁,俾尽其利。

  民国八年南开改设大学,次年李组绅和严范孙张伯苓商定,于南开大学文理商三科之外,另设矿科,学制与一般大学相同,惟在寒暑假中,师生下厂进矿,从事实习。一面又商得美国福特公司创办人亨利‧福特的同意,准由南开大学选派优秀的毕业生,前往该公司的属下各厂矿学习,吸取最新技术,所有出国的手续及经费,均由矿科的董事会拨付。因为这矿科,在整个组织上,算是南开大学之独立科系,除每年贴南开大学三万元外,其他所需经费,完全独立,另在校外设有董事会,综绾其事,推翁文灏为董事长,而李组绅自居其副。办了多年,成材颇众,南开大学矿科为中国近代工矿业培养了早期英才,甚至包括中国近代物理学大师吴大猷,最初也曾就读南开大学矿科。但当时中国矿业尚在萌芽时期,矿科学生出路不大,经费又由私人支持,故难以为继,乃于民国十五年停办,改设电工科,吴大猷才转入物理系。

  在北洋军阀中,李组绅独赞美冯玉祥一人。因为自从冯玉祥用了李组绅的建议而营救出罗文榦后,他对冯玉祥大有好感;再经过几次率直诤言,也都为冯所接受,交情又深了一层。尽管冯之所为,如倒戈盗宝,反覆无常,为世诟骂;但据秦岭云说,如果有人在李组绅面前向他提到这些,就等于冒犯了他,他一定会为冯氏辩驳,非得让他滔滔地说个畅快不会让你走。只因为冯玉祥那股子阴沉险诐的德行,对李组绅却是言听计从,因此他对于冯之关切,操心计虑,周密恳挚。例如民国十四年初,奉张与冯之斗争已白热化,冯向段祺瑞请开去本兼各职,出洋游学,其意原是负气拿翘,但段祺瑞却以边区防务来责成他,冯乃野心勃勃之人,对于边区贫瘠之地,非意所惬。但李组绅对他说,西北虽苦,比在首善之区,处必争之地,总强得多了。天高皇帝远,关起门来,有什么不好做的。偌大陕甘等省,别的不说,开丬银行,应不是难事,果能走通此路,以后也就够你招兵买马了,总好过没有地盘,受人排挤的好!楚汉相争时,刘项相约,先入关者为王,今时虽非昔比,而天然形胜是不会走样的。人杰地灵,处处可以发迹,何须拣精择肥。况且吴佩孚方拟挟萧耀南、孙传芳以再起,万一奉直联手对付你,两面受敌又怎么办?这番话,想得周到,说得透彻,冯玉祥的心窍也就给打开了。于是他接受任命,将部队开向西北去。以后冯在西北设银行,发行钞票,又发行流通券,征这征那,鸦片烟土亦在搜刮之列,饷源较裕,实力自增,西北军得以壮大起来,成为问鼎中原的资本。李组绅的一席话是起了些作用的。

  冯玉祥和李组绅可说是称兄道弟,但遇到十万火急的要钱关子,什么都不顾了,照样是勒派征卖的一套。当冯在五原誓师,鼓勇东近之际,六河沟煤矿便又受到一次大灾难,所有存煤,统统被征发变卖,移充军费。后来李组绅向冯质问此事,冯初恧然;继则诿称系其部下时任运输司令的许骧云所为,他本人并不知情;终则羊入虎口,皮骨无存,捞不回半点分文。所以六河沟煤矿虽为李组绅一生心血之所注,但结果反成了累己累人,吃力而不讨好。

  又民国十六年八月间,孙传芳拟乘机挽回已堕之势力,勾结直鲁军南下,袭取南京,一时情势险恶异常。冯玉祥将电报摊给众人看,把手向桌角一击,说:「局势演变至此,咱没法不暂时撤退。」大家面面相觑,李组绅却说:「总司令,您得干呀!如果直鲁军南下,你又西撤,北伐之举岂不前功尽弃?还谈什么革命?」冯把手一摊道:「咱实力不过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独木难支,怎能把孤注盲目地一掷?」李组绅说:「黄花岗之役,他们有多少人?难道说你今天的实力,还赶不上他们?你开口服从国民党,闭口服膺国民革命,事到临头,还是一味保全实力!」冯给他这一激,也气沖沖地反驳:「依你之见又当怎样呢?你说!你说!」李组绅脱口说道:「直鲁军已成弩末,最多只是一股子蛮劲在前傻冲,谅他不会提防到这边来,你如密令前方部队,啣枚疾进,给他个冷不防拦腰截击,岂不合了兵法所谓『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了吗?不然的话,你是退却了,跑了,难道全部人马还愿意再跟着你去西北?」这些话说得相当正确,暗和兵法的拦腰勐击,于是冯玉祥要他再说得具体一点,李组绅说:「就现势来衡量,你可以叫石友三率部出大名,韩复榘部出河间,两部同趋德州;一面再密令鹿钟麟出归德,兜头迎击。这么一来,纵然起不了大作用,预料直鲁军的攻势,可以给你吸住,至少也可减轻南京方面所受到的压力了。」冯以嘲笑口吻说:「可是你这诸葛亮算漏了,咱一出动,你能肯定的说那张作霖不会附我之背?」李组绅毫不迟疑地答道:「你忘了呢?前儿个刘治洲不是被派去太原了么?只须要他策动阎百川(钖山)的山西军,出兵坚守石家庄,奉军的兵力也就给绊住了。这一点,我相信阎钖山一定会同意的;相信在较短时间里,也可以守得来。」冯又问:「那湖北的唐生智呢?你说会不会在后面捣咱们的蛋呢?」李组绅接着说:「直鲁军是彼此相同的敌人,饶他唐孟潇也不至或不敢起我们的手的。为防他趁火打劫,不妨把现驻豫境信阳许昌一带的靳云鹏旅,和驻在豫东的庞炳勋所部对调一下,让庞挡住唐生智,正是铢两悉均,谅可无虞,靳原为吴佩孚旧部,调驻郑州附近,虽不是冯系队伍,也就不能不听命于你了。」冯心中一想,果然是一盘好棋,便说:「甭说啦,咱这回就听你的啦!」真的就把直鲁军在济南及徐州东面,给牵制住了,无法南下援助孙传芳。八月下旬,孙传芳以五个师又三个混成旅兵力,在龙潭栖霞山一带七次偷渡,终被革命军一一予以击灭,是为北伐史上有名的龙潭之役。

  李组绅痛心于内忧外患之纷至迭乘,那些年间他积极投身于赈济工作。由西北大旱灾而成立的陕甘三省赈济委员会,由汉口大水而成立的长江水灾赈济委员会,他均有参加;领导人虽为朱子桥(庆澜)先生,而实际工作大半是由他在主持。及「九一八」事变发生,正值旱灾粗了,水灾续发之际,朱子桥以救东北为第一要务,驰往北平,组织义勇军,于赈务自难兼顾;所遗事务,一股脑儿统交李组绅代理主持。李组绅在此数年中,抛弃本业,一心救人,邪寒盛暑,亲历灾区,辗转于砾石飞涝之间,与旱魃老蛟相搏斗,自认为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

  「一二八」淞沪战役发生,李组绅参加上海市临时救济会实地工作,对于抢救难民,至为积极。王一亭、闻兰亭等推他向工部局日领事馆交涉,开放外白渡桥,从天通庵附近各里弄,抢运出难民三千余名,结果圆满达成任务。许世英亦以沿苏州河一带与华界毘连,英国兵营把它封闭了,应请工部局向其交涉,从速开放,俾使对岸的难民,得以进入租界,以苟性命,这事也由李组绅去找工部局总办钟斯协商。最后达成协议暂行开放乌镇桥,所有沿苏州河对岸难民,准由该桥进入租界。至于在真如南翔一带,设置收容所一事,则推由潘公展、陆京士负责办理。

  一九四九年后,他寓居香港,已届高龄之年,生活殊蹙,但其心境豁然,从容不迫,豪情胜慨不减当年。据秦岭云说他豪饮健啖,甚少疾病,从未患过肠胃症,更未闹过高血压。一九六六年二月十二日,犹去沙田友人处吃炒面,饱啖而归。次日晨起,谈笑晏如,偶需饮料,其夫人出房代取,回房时见已与世长辞了。为时之短,不足两分钟,未烦一医,未服一剂,撒手人间,去得爽快,一如其人。

  《民国政坛见闻录》写了三十五篇,全书十六万字。谈到的人物均为民国初年政坛赫赫有名之士,如黎元洪、颜惠庆、顾维钧、罗文榦、冯玉祥、王宠惠、郑毓秀、孙莼斋、唐绍仪、袁世凯、曹汝霖、王正廷、钱新之、蒋介石、孔祥熙、张宗昌、朱子桥、许世英等等,所谈之事更是整个民国,甚至北洋军阀间的种种内幕,李组绅曾告诉秦岭云说:「我所谈的一些往事,都是身历其事、耳闻其声的经过。虽年湮月远,手头又乏参考书,其间人名、时间容有记忆不清之处,但其真实性无可置疑。」这其中有许多却从未经人道之谈,其珍贵处也就在此。

  掌故学家瞿兑之认为宋以后之正史,多是钞录些谀墓之文,一传之中,照例是某某字某某,某处人,某科出身,历官某职,几乎成了一种公式,千篇一律,生气全无。他大为感叹地说,这样的史还能算史吗?他说:「我们读《史记》、《汉书》,觉得史家叙述一个重要人物,每从一二小节上描写,使其人之性情好尙甚至于声音笑貌跃然纸上,即一代兴亡大事亦往往从一件事故的发生前后经过着意叙述,使当时参加者之心理与事态之变化都能曲折传出,而其所产生之结果自然使读者领会于心。」从来历史只是冠免堂皇的官书,必须参照野史,才能明了其真实底蕴。唯有如此,事情的曲折隐微,人的性情风格,才能知道多一点。因为许多为正史所不载的事件,常需借助这些野史掌故琐细零碎的资料来细加钩稽,这些资料在很多情况下却是构成重大事件的重要环节,因此它常可以疏通史传记载之疑难,补正史书之不足。《民国政坛见闻录》的意义也就在此。

图书试读

第一章  我与黎元洪、颜惠庆一段因缘

李晋先生为我国矿业先进。他曾参加革命,但从未服官。他向无意于政治,但以友谊立场,献可替否,则偶然地亦为入幕之宾。本编是他从北洋政府谈起与其有关的历年事故,纯属于侧面资料,自与史话有别。但正因其为侧面资料,却多为未经人道之谈。从来历史只是冠免堂皇的官书,必须参照野史,才能明了其真实底蕴。因此,笔者认为本编颇足为谈近代掌故者的参考。

李先生告诉笔者说:「我所谈的一些往事,都是身历其事、耳闻其声的经过。虽年湮月远,手头又乏参考书,其间人名、时间容有记忆不清之处,但其真实性无可置疑。电影业自综合体发明后,有所谓『身历声』者,恰与我当年在那一环境的情形相同,亦适合你(指笔者)採为此一笔录的总题目(按:本书原题《前尘影事身历声》)。」从本期(指《春秋》杂志第111期)起,本编所记述的一切,皆为李先生以第一人称的语气而由笔者所制的笔录。

一、陪王宠惠由巴黎返国

一九二四年,我去欧洲,考察钢铁事业,以德意志、比利时、卢森堡为重点。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这三国的矿业和炼钢业都有长足的进步。就中卢森堡的专家Arend原是汉冶萍的设计工程师,比利时的专家Lafever原是开滦与六河沟两煤矿的工程师,都是我的好友。而卢森堡的工业设施,适合于我国初步建设钢铁业的借镜者尤多。我很希望在技术上得到他们的指导和合作。在我既经抵达该国,磋商略有成议后,我即往游巴黎。

适老友王亮畴(宠惠)已先抵此,并正接到段执政下之国务总理许世英及外交总长王正廷的电报,促其回国。同时,我亦接到他们由驻法公使馆来的电报,託我在巴黎面向王氏劝驾。而当时我国驻比公使王景岐、驻德公使魏宸组、中东路督办王景春等彼时又皆遽集巴黎,连同驻法公使陈箓,正在纷向王亮畴以归国为请。亮畴在各方敦促下,未便过拂众意;但他提出条件,必须由我陪行回国。我为公谊、私交,经过一番考虑后,只得放弃卢森堡方面的洽谈,而与亮畴于是年年底前取道西伯利亚归国。

亮畴因何被召归国?又因何浼我陪行?后文自有交代。我现在须将我我在出国前所经营的矿业和钢铁业补说一番。在文章上看来,这是生硬的事实,平铺直叙,不免流于枯寂沉闷。但当年政局的摇摆不定,与我国发展重工业之不易,于此可觇一斑。又于近年中共报纸不时提到的石景山炼钢,恰为一重要註脚。颇值得留心我国钢铁业发展过程者作为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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