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生命都是永恆的開端:慢讀裏爾剋

每個生命都是永恆的開端:慢讀裏爾剋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5

裏爾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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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描述

他是上帝的聲音、不朽的靈魂,人間所有的美好和神聖 20世紀最偉大的德語詩人 ★唐際明(德國柏林自由大學德語文學博士)導讀 ★銀色快手(詩人、譯者)推薦 「裏爾剋之所以會成為裏爾剋,就在於他的不侷限,在於他的居無定所,不僅周遊歐洲列國,足跡還曾抵達北非的埃及;在於他對異國文化與不同的宗教信仰抱持的開放與有興趣深入接觸的態度……他認為詩人應能使用世上所有的語言創作。」——唐際明(本書導讀者) 身為德國詩歌的先驅,裏爾剋為我們的語言發掘齣音樂性與可塑性,放眼二十世紀的詩人無人能齣其右。其思想的多樣性和原創性雖尚不廣為人知,但卻在在體現於其敘事的與藝術評論的文章中,特彆是在為數眾多的信件裏,這些文字精確地錶達齣裏爾剋的思想,恰恰切閤他在《馬爾泰手記》(Die Aufzeichnungen des Malte Laurids Brigge)中所寫的:「他是位詩人,憎惡不精確。」 裏爾剋關於童年與青春、擺盪於獨處及與人共處之間的緊張關係、生與死或者愛情裏兩性的對立、藝術與藝術傢、宗教與其教會、科技進步的成果與代價之言論,是如此具有前瞻性地切中時弊。如何從內省邁嚮朝世界開放、從主觀經驗邁嚮客觀體認、從羞於麵對公眾的獨處邁嚮樂於助人的同情之過程,實屬裏爾剋之存在中最令人迷醉的成果。 裏爾剋思想之多樣性、原創性與現實性清楚反映於其敘事與藝術批評的著作及書信當中。本書分章呈現裏爾剋曾就童年與青春、愛情與孤獨、生命與死亡、藝術與藝術傢、宗教與科技等主題發錶過的言論。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裏爾剋 (Rainer Maria Rilke)


  一八七五年十二月四日齣生於布拉格,一九二六年八月九日逝世於瑞士。被譽為繼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1749-1832)之後,第二位將德語詩歌推嚮高峰的詩人;以發掘齣德語的音樂性與可塑性而聞名。不但深刻影響現代詩歌發展,並被許多人(不隻限於德語國度)視為人生導師。

  著作有《祭神》、《時禱書》、《圖像集》、《新詩集》、《新詩續集》《馬爾泰手記》《旗手剋裏斯多夫‧裏爾剋的愛與死》《緻奧爾弗斯的十四行詩》等。

  英國現代派詩人艾略特稱贊裏爾剋是「成熟的心靈」,因為裏爾剋的詩,總有古典和悲天憫人的現代情懷,讓人感動得不知所措,彷彿有一種洞穿和照亮之感。在西洋詩歌的曆史上,大概隻有品達、賀拉修、但丁、莎士比亞、荷德林,或許還有裏爾剋十分景仰的瓦雷裏,可以與之媲美。

譯者簡介

唐際明


  德國柏林自由大學德語文學博士、德語文學與西洋藝術史雙碩士。著有:Fenster-Geschichten. Die Bedeutung des Fensters bei Rilke und ausgewählten anderen Autoren(窗的故事-裏爾剋及其他詩人作品中窗的涵意),部分內容已翻譯成中文,以〈「窗」在裏爾剋作品中的詩學含義〉為題,刊登於《創世紀》詩雜誌第183期。與裏爾剋作品相關的論文尚還發錶有〈Das bilinguale Schaffen des spätesten Rilke〉(裏爾剋晚年的雙語創作) 和〈邁耶的「米開朗基羅係列詩」:檢視雕塑藝術對「物詩」之啓發〉。譯作則有德語現當代詩歌及從德語翻譯的瑞典當代詩歌共九十餘首、《少年維特的煩惱》、《繁華落盡的黃金時代:二十世紀初西方文明盛夏的曆史迴憶》(與林宏濤閤譯)、和《整理藝術》係列圖書。

圖書目錄

圖書序言

【導讀】

介於人生導師與誤解之間:重新認識詩人裏爾剋
◎唐際明


  當我們讀到裏爾剋(1875-1926)那首在德國傢喻戶曉的詩作〈鞦日〉(Herbsttag , 1902),對於時序已進入夏末鞦至,卻仍然一事無成的人之告誡:

  誰此時還沒房子,就不會再建造瞭。
  誰此時還獨自一人,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如此瞭,
  將會醒來,讀書,寫長信
  與心神不寜地在林蔭道上
  來迴遊蕩,當落葉紛飛時。

  或者感嘆詩人以其驚人的感受力,竟在一尊頭首與四肢皆殘缺的太陽神雕像上,看見真理之光及阿波羅的炯炯目光,然後突然在這首〈遠古的阿波羅軀乾像〉(Archaïscher Torso Apollos, 1908)的詩末,讀到這樣的命令:

  你必須改變你的生活。

  或者想到那句齣現在他為祭悼一位年輕詩人之死而寫的長詩〈安魂麯。獻給沃爾夫‧馮‧卡爾剋羅伊德伯爵〉( Requiem. Für Wolf Graf von Kalckreuth, 1908)之結尾,並被本恩(Gottfried Benn, 1886-1956)這位經曆兩次世界大戰的德國二十世紀重要詩人稱為「我們這個世代永不會忘記的詩句」:

  誰言勝利?挺過即是一切。

  即不難理解裏爾剋為何在被譽為繼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1749-1832)之後,第二位將德語詩歌推嚮高峰的詩人,影響現代詩歌的發展深遠之餘,還被許多人視為人生導師,且不僅止於德語國度。

  這些詩句之所以能在讀者身上施以醍醐灌頂之效,或對處於惡劣環境中深覺即將滅頂的人們發揮有如黑暗中燈塔般的鼓舞力量,正在於我們感到它們是詩人發自肺腑的由衷之言,是詩人對自己講的話。先以最後提到的詩例來說,這位馮‧卡爾剋羅伊德伯爵,本是位前途看好的詩人,生性敏感,自幼身體欠佳,卻選擇走上軍旅生涯,任職不過數天,即因承受不住壓力而自殺,得年僅十九歲。而於當時隸屬奧匈帝國的布拉格誕生與度過童年時光的裏爾剋,也曾因父親希望他能一圓自己未能實現的成為軍官的願望,先後就讀聖‧波爾藤(St. Pölten)軍事中學與梅裏戌-魏斯剋爾辛(Mährisch-Weißkirchen)高級軍事學校,然而,軍人的尚武精神與粗獷的行事作風,連同軍事教育要求的團體一緻性及嚴格的體能訓練,既與很早即展露文藝天分的裏爾剋縴細善感的氣質大相逕庭,又令天生就體弱多病的他備受摺磨,最後以健康的因素輟學。這也就是為什麼聽聞這位年輕伯爵之不幸,會讓裏爾剋發齣如此無異於劫後餘生者之感慨,因他也曾入過同樣的滅絕之境。

  一九○二年八月二十六日,裏爾剋首度前往巴黎這座日後證明大大改造瞭他的城市,此行的目的是要撰寫一本評論法國雕刻大師羅丹(Auguste Rodin, 1840-1917)的專書。這個時候的詩人和曾在羅丹門下學習的女雕刻傢剋拉拉‧韋斯特霍夫(ClaraWesthoff, 1878-1954)結縭一年又四個月餘,兩人育有一女,身上擔負著他實難擔負得起的養傢活口的責任。於是,我們看到九月二十一日,獨自一人在異鄉的詩人寫下瞭本文一開始提到的詩作:〈鞦日〉,而在第三段,亦是全詩的最後一段,預示瞭自己未來的生活:孤獨地四處漂泊,創作,讀書,寫信,一如婚前,即使數天之後剋拉拉也抵達瞭巴黎,仍改變不瞭他既成的人生軌道。但,與另一位藝術傢的結閤卻也促使瞭裏爾剋針對愛情與婚姻、尤其是如何在對獨處的需求與兩人共同生活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多所思索,給世人留下諸多深刻與獨到的創見。

  在巴黎,改造裏爾剋的兩隻巨人之手,分彆屬於羅丹與畫傢塞尚(Paul Cézanne, 1839-1906)兩位藝術大師,確切地說,是他們的藝術與孜孜不倦的創作精神。裏爾剋創作中期的重要詩觀「物」(Ding),簡言之,即是保持距離地與形象化地再現外在現實世界中的某「物」,以及受此詩觀影響而産生的〈豹〉(Der Panther, 1902)與〈遠古的阿波羅軀乾像〉等詩歌傑作俱是此改造的直接成果。而這兩首物詩代錶作的標題亦已指示齣,所謂的「物」涵括瞭一切有生命的與無生命的,天然的與人手創造的,也因此讀者會看到裏爾剋筆下齣現「藝術物」(Kunstding)這樣的名稱,取代普遍使用的「藝術品」。而身為詩人竟會選擇師法造型藝術創作,此一事實則透露瞭不自我設限實為裏爾剋性格的重要特質之一。

  事實上,裏爾剋之所以會成為裏爾剋,就在於他的不侷限,在於他的居無定所,不僅周遊歐洲列國,足跡還曾抵達北非的埃及;在於他對異國文化與不同的宗教信仰(包括東正教、佛教、與伊斯蘭)所抱持的開放與有興趣深入接觸的態度。就以詩人的創作工具──「語言」為例,裏爾剋絕非僅專注於對其母語──德語的琢磨上,反倒普遍嚮各種歐語,甚至俄語學習,因而譯有法語、義語、拉丁語、中古德語、佛蘭德語、英語、丹麥語、瑞典語及俄語詩歌;並且認為詩人應能使用世上所有的語言創作,故不僅德語與他第二個熟悉的語言──法語,俄語與義語亦都成為他寫詩的語言。也因此生活於母語的環境裏,在他看來絕非是寫作的必要條件。德國詩人德梅爾(Richard Dehmel, 1863-1920)就曾問過他為何長期不在德語國傢居住,他的迴答是:為瞭要將創作的語言與日常生活所使用的語言區隔開來。這個也許像是半開玩笑的解釋,事實上卻完全符閤他對詩人語言的看法:「他的文字必須與純粹用於交際與溝通的文字有徹底的與根本上的區彆。沒有一個詩中的字是與發音相同的日常用語與會話當中的字完全一緻」。

  除瞭目前已觸及的主題:因痛苦造成的睏境、教育(離開軍校之後,詩人還短暫就讀瞭林茲商學院〔Handelsakademie Linz〕及布拉格與慕尼黑大學)、愛情、婚姻、藝術、詩歌之外,上至宇宙星辰,下至鳥獸花草,有形的與無形的,皆是裏爾剋詳加思索的對象。本書齣版的目的即是將他思想的諸多麵嚮一一介紹給讀者大眾,所憑藉的即是詩人自己的文字,而在詩文作品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引用文獻就是書信。前麵已提到裏爾剋常常寫信,然而,他的書信在本地至今卻未得到應得的重視。事實上,西方的文學研究早已將作傢的書信視為他們的作品,是深入探索他們內心世界以及解讀他們作品之鑰。而裏爾剋所留下的規模龐大的書信,更是當「作品」之稱謂而無愧。對於他,寫信往往具有宛如素描般對畫傢同等重要的功能,是他將所見所感所思加以具體形象化的最初嘗試,成果有時完美得可以直接植入正式發錶的作品裏。而就讀者而言,閱讀詩人書信除瞭可以使得他顯得更為親近之外,詩人各種思維的發展也會變得更加有跡可循。有關寫信對裏爾剋創作具有的重要意義,由本書編者之一弗剋‧米歇爾斯撰寫的後記有很詳細的剖析,在此就不多贅述,倒是對於文中所提及的「意識金字塔」,應有必要先於此處附上被略去的詩人信中的說明:

  縱使「外麵」如此地延展,但以其恆星的總間距也不足以與我們內在擁有的規模相比,後者甚至不需有如宇宙般的寬敞,即能近乎無邊無盡。所以,如果死者,如果未來的死者需要居留之地,有什麼歸宿會比這個想像的空間更能讓他們感到愜意,並且真有供應的呢?我越來越覺得我們慣用的意識好似棲息於金字塔的頂端,而其基座在我們的內在(並且在一定程度之下,於我們之間)充分地往橫嚮發展,以緻我們若有能力越深入地棲身其中,我們就顯得越能普遍納入地置身於塵世的、以及就最廣義而言,世界的存在之不受時間與空間限製的情境裏。

  米歇爾斯則是將裏爾剋的詩歌比喻為金字塔的頂端,其餘的作品則代錶基座,似有希望藉由此書的齣版,讀者關注的目光亦能投注於後者之意。

  有必要略加說明的,還有裏爾剋慣常使用的矛盾語句與透過這種修辭手法塑造齣來的弔詭、刁鑽的意象,如這個齣自《獻給奧爾弗斯的十四行詩》的著名詩句行所清楚展現齣來的:「讓所有的告彆皆行之在前,就彷彿你已將之拋諸在後瞭。」乍讀此句,讀者大約都會在腦海中産生怎麼忽焉在前,又忽焉在後的、令人迷亂睏惑的印象,但在細心推敲之下應都能明瞭其含意,即是我們應對所有未來會發生的告彆,皆抱有預期的心理,就好像已經經曆與剋服過瞭一般,如此方能戰勝告彆可能會帶來的悲傷與痛苦。

  現在就讓你透過這條摘讀裏爾剋作品的途徑,經由兩位選編者悉心擇選、編排而鋪就的便道,進入這個寬廣的思想世界吧,以發掘在《時禱書》(Das Stunden-Buch)予人多愁善感、虔誠敬神之印象;或〈豹〉這首清楚展現詩人觀察入微與能切身處地地投入刻畫對象內心世界功力的代錶作;或晚年孤絕地於瑞士山上慕佐(Muzot)古堡寫詩,終於完成畢生大作,最後罹患白血病的詩人竟因手指被玫瑰花刺刺傷而緻死,伴隨著他那交織著玫瑰花瓣與睡眠意象的墓誌銘所渲染而成的淒美形象之外的裏爾剋吧。誠如詩人所言:「名聲隻不過是集誤解之大成,聚集於一個新名字之上的所有誤解」。

(本文作者為德國柏林自由大學德語文學博士、德語文學與西洋藝術史雙碩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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