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军:何海鸣短篇历史小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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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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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本书所收录的十七篇短篇小说中,有〈孤军〉赤胆忠肝的军旅题材;有〈卡单线〉斗智斗勇的警匪交锋;有〈一个枪毙的人〉对于当代局势与生活的嘲讽;另外还收录作者具代表性的倡门小说上乘之作〈老琴师〉、〈温文派的嫖客〉等,将民国时期欧风东渐中的人道主义精神融化到小说中,以激越的心声控诉恶势力。作者以独具的爱憎、犀利老辣的写作功力,镌刻出篇篇各具特色与意涵的力作。 本书特色 §作者何海鸣为民初知名报人,毕生驰骋文坛与政界,亦是演武操枪的军人,曾为辛亥革命的功臣。九一八事变后,因生活拮据而投靠日本。其一生命运多舛,经历奇特,造就笔下包罗万象的作品。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原着/何海鸣(1891-1945)


  原名时俊,字一雁,笔名衡阳一雁、求幸福斋主。文学「鸳鸯蝴蝶派」(哀情小说)重要人物。积极创办报纸,曾任《大江报》副总编辑、《庸报》社论主笔兼文艺部长,并先后办《爱国晚报》、《民权报》、《侨务》杂志,着有《海鸣丛书》、《孤军》、《黄浦血泪》、《求幸福斋随笔》等书。曾是黄兴同学,支持辛亥革命,后参与国民党二次革命讨伐袁世凯,失败后流亡海外。袁世凯倒台后返回中国,靠写小说鬻文为生,然却诸事不顺,穷困潦倒。九一八事变后,受日方经济利诱而替日方从事文章宣传,并出任汪精卫政府宪政实施委员会委员,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因预算不足而遭日方遗弃。贫病交加下,于抗战结束前夕病死于南京。

主编/蔡登山

  文史作家,曾制作及编剧《作家身影》纪录片,完成鲁迅、周作人、郁达夫、徐志摩、朱自清、老舍、冰心、沈从文、巴金、曹禺、萧干、张爱玲诸人之传记影像,开探索作家心灵风气之先。着有:《人间四月天》、《传奇未完──张爱玲》、《色戒爱玲》、《鲁迅爱过的人》、《何处寻你──胡适的恋人及友人》、《梅兰芳与孟小冬》、《民国的身影》、《读人阅史──从晚清到民国》、《叛国者与「亲日」文人》与《杨翠喜‧声色晚清》等十数本着作。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导读

「弃武从文」却附逆的何海鸣
蔡登山


  他以一个文弱书生,始而投笔从戎,继又操觚宣传革命,辛亥革命时武汉首义有他,癸丑讨袁,他孤军据守南京二十余日,名闻当时。后来不幸在种种挫折之后,声光顿敛,偃蹇沪上,常为诸小报撰文为生,专谈风月。他曾说:「予生二十余年,曾为孤儿,为学生,为军人,为报馆记者,为假名士,为鸭屎臭之文豪,为半通之政客,为二十余日之都督及总司令,为远走高飞之亡命客。其间所能而又经过者,为读书写字,为演武操枪,为作文骂世,为下狱受审,为骑马督阵,为变服出险,种种色色无奇不备。」他就是专写「倡门小说」的何海鸣。

  何海鸣(一八九一~一九四五),原名时俊,湖南衡阳人。笔名有一雁、衡阳孤雁、求幸福斋主等。他出生于广东九龙,当七岁时,英国政府强迫清朝租界九龙半岛,次年又镇压九龙人民的武装斗争,激起幼年的何海鸣的义愤,他后来常对人说:不知今生还能重见其复为中国疆土否!一九○六年,十五岁的他已读毕五经四史及诸子书,下笔千言。他只身来到武汉,考入两湖师范礼字斋,不久因无力支付学费,改投湖北新军第二十一混成协第四十一标一营当兵,随后被挑选入随营下士学堂学习。他当了两年多下士及下级军官,在军队中组织文学社,与当时新军中的革命党人蒋翊武(文学社社长,《大江报》领导人之一)一起,谋求推翻清朝政府。后因事洩被迫退出军队,任补习学校国文教员及军操教习,并创青年学社。此时,湖北革命团体主办的第一张机关报《商务日报》创刊,他被招聘为编辑,由此开始了报人生涯。

  不久,他又跟随蒋翊武到《大江报》任副总编辑,并兼做上海《民吁》、《民立》等报通讯员,继续鼓吹革命。一九一一年七月十七日,他在《大江报》上发表〈亡中国者即和平〉的短评,激愤地痛斥清政府颁佈的宪法大纲,批驳改良派、立宪派分子企图利用请愿等「和平」方式来抵制革命的反动主张。认定「和平」是「亡中国」之道,是走不通的,只有革命才能拯救中国。在何文发表后九天国学大师黄侃更发表〈大乱者救中国之妙药也〉,湖广总督瑞澂以「言论激烈,语意嚣张」及「淆乱政体,扰害治安」等罪名,于八月一日查封了报馆,报纸被「永禁发行」;詹大悲和何海鸣同时被逮捕。这就是轰动一时的湖北「大江报案」。何海鸣先是被关进汉口的看守所,后因整日编戏词大骂清政府而被押往礼智司,在惨遭殴打后,被判处死刑。在等待行刑之时,辛亥革命爆发,他被解救出狱,出任汉口军分政府少将参谋长。

  一九一三年宋教仁遇刺案发,中山先生力主讨袁。据高拜石《古春风楼琐记》,叙其事云,黄兴于七月十五日入南京,称总司令,前后仅十四日,因师长冷遹等受敌方贿买,自临淮不战后撤。二十八日,黄兴决离宁,行前,海鸣谒黄,并说:「袁氏祸国,公为开国元功,当筹其大者重者,暂赴海外图大举,海鸣为激发革命士气,拟统率所有兵力,和袁军一拼,以示三军将士之心,皆与公相同,惟有少数军官不肖而已」。黄兴以其志颇壮,给以万金,叫他相机行事。海鸣便以此款发动干部。八月八日,海鸣入居都署,再宣佈独立,申电讨袁。下午第八师师长陈之骥带卫队百余人到都署,陈为冯国璋的女婿,与冯早通消息,他和海鸣素未谋面。一见海鸣,看他身材仅及中人,容貌也不出众,对之颇为轻视,便大声道:「你是什么人?」海鸣道:「我何海鸣也」!之骥回顾卫队:「把这革命党扣起来」!陈卫队中不少是广西籍,相顾疑愕,以何海鸣三字与胡汉民音相近,误以为即胡汉民,出来后,告诉同乡弟兄:「胡汉民是孙中山先生左右手,怎能让革命伟人听人宰杀?而忍心坐视」!这话一传十,十传百,立时传遍军中,时第八师两广籍弟兄在半数以上,韩恢见弟兄们窃窃偶语,查知其详,便同平常和海鸣接近的那些干部同志商量,不如将错就错,来发动一下。遂率众百余人唿噪入督署,一路喊:「释放胡汉民」!「大家来解救革命伟人」!把陈之骥吓得跑了,大家拥海鸣出,称代黄兴为临时总司令,韩恢副总司令。不久,袁军冯国璋、张勋两部,自浦口、扬州分道渡江,把南京团团围住,雷震春诸将也各率各部,从长江顺流而下。海鸣仓卒中偕同韩恢并其参谋伏龙三个人,编整所部抵拒敌军于尧化门,前后凡二十余日。那辫子军既残且暴,张勋又有「攻下南京,任凭自由三日」之言,一个个志在必得。何海鸣孤军独战,补给又感无着,直至八月三十一日,事势已无可为,海鸣于敌军进城时,尚匿在草堆中,想乘机化装脱逃,后因搜查甚紧,避入日本海军陆战队成贤街之驻屯哨所,至九月十日,始化装乘日轮东渡。他后来回忆道:「癸丑秋,九月一日,金陵城破,集败军战于雨花台,台陷,兵尽窜,炮弹如雨下,予憩于草地,倦极,歌声乃作,同辈力止之,此情此景,使人不忘。」

  他在日本还继续从事反袁斗争,据说当时袁世凯曾悬赏十万元购何海鸣之头,袁世凯死后,何海鸣常以此自炫。他在《求幸福斋随笔》中说:「流徙东瀛后,闲无一事,欲另编一项羽传名曰《楚霸王》,以少参考书而罢。一日抑郁甚,信口吟七律一,其词曰:『人生如梦复如烟,明日白头今少年。不向风尘磨剑戟,便当情海对婵娟。英雄儿女堪千古,鬓影刀光共一天。没个虞姬垓下在,项王佳话岂能传?』」。

  一九二一年底,何海鸣痛下决心,从此献身说部,鬻文为生。他将一篇倡门短篇小说〈老琴师〉寄给周瘦鹃,并附了一封信说:「我有一肚子的小说,想要做,叫世人知道我不是没心胸的。」〈老琴师〉在《半月》杂志刊出后,「颇得阅者赞许,即新文学家亦有赞可者。我遂决心为小说家矣!」

  「九一八」事变时,中国民众群情激愤,何海鸣在此后的一段时期,也曾连续发表了不少政论,反对日寇侵略,不料五年后,他竟出任天津《庸报》社论主笔兼文艺部长,成了附逆的文人。《庸报》原是董显光和蒋光堂在一九二六年在天津创办的报纸。该报很受知识份子的欢迎,在天津报界的地位仅次于《大公报》和《益世报》。日本侵略者为了达到制造反动舆论,破坏中国人民团结抗战的目的,一九三五年由茂川特务机关指派台湾籍特务李志堂出面,以五万元祕密收买了《庸报》,李志堂任社长。从此《庸报》刊载的内容多为日本同盟社和日本报刊提供的稿件,其观点完全站到了日本侵略者的立场上,《庸报》因此受到社会舆论的谴责。报社中原来留下的报人纷纷离去。此时卖文鬻字均告失败,生活拮据又渴望过上「幸福」生活的何海鸣于是在李志堂的威胁利诱下,加入了这个汉奸报的班底。

  一九三八年,日寇为了加强对舆论的控制,在天津一面取消了《大公报》、《益世报》等半数以上报刊和所有私人通讯社,只保留《庸报》、《东亚晨报》、《新天津报》等几家报刊;另一方面纠集剩余各报负责人及编辑、记者,组织「天津新闻记者协会」,内定何海鸣为伪「记协」理事长。

  一九四○年日本在太平洋战场上陷于不利地位,不得不压缩后方的开支,集中力量支撑战局。一九四四年採取了华北报纸统一管理的方案,在北京成立《华北新报》,其他城市成立分社。一九四四年四月《庸报》也被改名为《天津华北新报》。由于日方各派系之间的相互倾轧,何海鸣被日寇遗弃了。

  不久,他迁居南京,深居简出,闭门思过,在这一时期他写了不少考据的长文,如〈猴儿年说猴〉、〈三六九说〉、〈神道之火与民生主义〉、〈中国鞠躬礼〉、〈中国的数字谈〉等,他又恢复了卖文为生的生涯。他在一九四五年初,开始撰写回忆录《癸丑金陵战事》,但未及完篇,于一九四五年三月八日在贫病交加中死去。他以辛亥革命的功臣,后来弃武从文,成为小说名家,但晚年却投敌,成为附逆文人,旋又遭日寇遗弃,在抗战胜利前他就贫病而死了。

图书试读

【一个枪毙的人】
 
一条宽广的马路被红日闪耀着,谁说不是一条光明大道?
  
远远地一队人马逼近着走来,起初望着似一队蚂蚁,蠕蠕的向前展动。愈来愈近,过路的人全都可以看明白了。
  
「枪毙人!枪毙人!」被两个粗心大胆的少年发现了,嚷着跑去告诉人。又有几个好事的人,证实了这个消息,也附和着嚷:「枪毙人!枪毙人!快来看呀!」
  
这个奇异的声浪传开去,登时哄动了马路两旁的店户人家,全抢着出来看热闹,连巷子里面的人,也都挤到马路上来看,老年的伯伯、叔叔发动了一种世道人心的感慨,摇摇头说:「少管闲事罢,枪毙人有什么好看?况且不过是道经此地,不见得就在这里枪毙,合着古来『杀人于市』的老话。」然而他尽管说没甚么稀奇,并不曾禁遏住许多人好奇的观念,而且自己也还逗留在屋檐底下,仍是想看个明白。
  
慈祥的妇女们,口口声声念着阿弥陀佛,被那很小的胆拘束着,却真的不敢出来,只躲在屋子里向窗缝中偷覰。
  
小小的孩童深藏在娘怀里,听见一片喧嚷,吓得哭了。大一点顽皮的小倌,却又和成年的人一样,要端一个凳子立上去高高的看,心里虽有些害怕,也顾不得许多了。
  
不一会,那队人马慢慢的走过来,于是大家很肃静的看。
  
只见那八个骑马的兵在前开道,接连又有一小排步兵夹在中间,步法很整齐的在那里走步兵操典上的慢步。骑兵的短枪套在背上,步兵的步枪托在肩上,枪口上的刺刀映着日光,一闪一闪的又红又亮,耀人眼目。这才又有八个拿手枪的弁目,簇拥着一辆板车,车轮子缓缓展动向前行来。看热闹的不约而同,都十分注意看那板车上的汉子。
  
那汉子用五花大绑绑着,端坐在板车之上。颤巍巍如一尊神像一般。两只有神威的神光,时时往左右两旁射来。凡是被他眼光射着的人,都觉得有很不安宁的震恐,再也不敢多望他一眼。那立在人丛后面,没挤上前看不清楚的人,不知道那汉子眼神的厉害,只顾一味瞎嚷:「这就是枪毙的人。」
  
板车轮子展动着过去了,车轮多转一遭,那汉子的生命便渐渐短促下去,一直任这转轮将那汉子转到死乡里去。好比白日下的地球,慢慢转到黑暗寂灭的睡乡中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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