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求共眠:我与生活的一段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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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连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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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卡夫卡文学奖得主、作品最常被议论的作家阎连科,首次与影视结合,以一部纪实小说,写出三种面貌──真实、写作、编导 ★真相与谎言交织,窥探写作创作背后的祕辛! 一段被遗忘而重新启动的故事,一个陷入写作瓶颈的作家,一群决定现身说法的主角人物们,他们当中,谁说的是真话?谁坐壁上观?而谁又鬼话连篇? 嘴上造谣是犯罪,笔下造谣是文章学问。 你要在你笔下多造些好谣,多说些好假话,把咱河南人写得好一些…… 一桩三十多年前的真人真事乡村农家公案,作品最受争议的作家阎连科将之写成中篇小说〈速求共眠〉,三十年后,当年公案主角恋上相差三十多岁的女大高材生,这段被网民们宣称是「农工与女大生」、「蟑螂与凤凤的畸恋」、「北方猪与南方鲜花的对战」超越年纪、道德伦理的老少忘年恋,在微信文章上引起关注与热议。而作家则在编、导、演的聚会上,公开讨论与再制成剧本,企图以此正式进军电影圈。 于是,如楚门秀般,从生活现实走向电影艺术的真人实事,经过一个月实地田野调查,一对一访谈,阎连科以如剥橘子般层层扣叠、虚实交错的写作模式,完成《速求共眠》这部同名电影剧本。 然而,事实真如作家所写?还是背后另有隐情? 三十年前的伟大爱情,与三十年后的美好畸恋;文字工作者及电影工作者的心理拉锯战;每一字、每一句,真亦假、假亦真,让人分辨不清,甚至摸不着头绪。 《速求共眠》是阎连科作品中,最不一样也最颠覆想像的阅读感受。以一部电影创作的行为艺术作为开端,讲述真实事件改编的小说主角们各怀鬼胎、工于心计,而剧作家又如何从中去无存菁,或说重新构思以完成剧本的种种过程。这当中,作家、编剧与导演,全被推上没有开关的电影创作跑步机,读者你我也被强行拉入情节里,置身于其中,一同与之悲喜交织。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阎连科


  1958年出生于中国河南省嵩县,1978年应征入伍,1985年毕业于河南大学政教系、1991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1979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日光流年》、《坚硬如水》、《受活》、《为人民服务》、《丁庄梦》、《风雅颂》、《四书》、《炸裂志》、《日熄》等10余部;中、短篇小说15部,散文、言论集12部;另有《阎连科文集》17卷。是中国最有影响也最受争议的作家。曾先后获第一、第二届鲁迅文学奖,第三届老舍文学奖和马来西亚第12届世界华文文学奖;2012年入围法国费米娜文学奖短名单和英国国际布克奖短名单。2014年获捷克卡夫卡文学奖。

  2015年《受活》获日本「推特」文学奖,2016年再次入围英国国际布克奖短名单,同年《日熄》获香港红楼梦文学奖。其作品被译为日、韩、越、法、英、德、义大利、西班牙、以色列、荷兰、挪威、瑞典、捷克、塞尔维亚等20几种语言,在海外出版外文作品近百本。2004年退出军界,现供职于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为教授、作家和香港科技大学冼为坚中国文化客座教授及荣誉博士。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走向谢幕的写作


  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到写作的无意义。
  审美就像裸体外的纱幔,在马虎的眼里美成一首诗,而当你再定睛细看之后,仅就还有丑陋而已。
  没有意义而还要写作,正如人活着不能不吃饭;而写作,从本质上说,是作家要餵食自己的内心,而不是餵食读者的需要。

  若不写作,人就真的死了。
  然而写作,也无非是证明你还活着罢了。
  活着就是活着。在活着的今天,谈论写作的神圣是多么虚伪与奢侈。

  有的人说,我要写一本死后能做枕头的书,那是真心和真话;而我要说了,那就是一个笑话了!

  经常怀疑,我一生的写作,就是一场笑话吧。

  若不是到了这个年龄,热了吹风,冷了烤火或蹲在暖气片的边上操着袖子发呆和发呆,久而久之会觉得无聊、无聊和无聊,我就真的不再写作了。

  到了这个年龄,才知道写作在我是选错了职业。明白了,但已经没有再可选择的机会了。剩下的,就是握着笔桿年迈、衰老和等死吧。而在这还没有衰老前,就是吃饭、走路和让笔桿随身而动着。

  见过两次史铁生。第一次是在他家,他笑着对我说:「连科,我以为世界文学的高峰已经过去了。二十世纪的文学就是从抛物线的高峰向下滑。」

  第二次是在别人家,我抬他的轮椅上台级。上去后他拉起我的手,很重很重地握了握:「少写点!」他是笑着说的这个话。可在那笑里,有着很浓的对文学的揶揄和真诚。

  对文学,还有什么比他说的「少写点!」更有悟觉和意味深长呢?!

  到后来,我经常鹦鹉学舌地说:「世界文学的高峰在十九世纪已经过去了。」可是说着说着间,我发现问题了。我不认为世界文学的高峰在十九世纪已经走过去,后来的写作,都是抛物线的下行之滑落。

  我以为,二十世纪的文学同样也是世界文学之高峰。是另外一个新高峰。是摆脱了十九世纪文学旧有羁绊的一个再高峰。二者孰高孰低,几无可比,如一个人姓张好还是姓李好,南辕北辙,无可论说。

  十九世纪伟大的作品无不是直接或间接地去写人的灵魂的。而二十世纪间,多都在书写人的灵魂时,更多的关注通向灵魂那作家各自不同的路。拿二十世纪文学谈人的灵魂和世界之复杂,它是要输给十九世纪的。可拿十九世纪的文学谈作家那通向灵魂的路─什么叙述结构呀、腔调节奏呀、前流后派呀、创造主义呀,那十九世纪就输了。所以说,我丝毫不怀疑十九世纪文学是世界文学的最高峰。我是说,二十世纪的文学也是世界文学的一个新高峰。

  扯远了;也说得大了些。

  该说说我们自己了─忽然就发现,如果斗胆把我们的写作放在世界文学这个平台上,果然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谈论小说中的灵魂,我们压根不能和十九世纪文学比;可是说每个作家那去往灵魂的路,我们又总是忙着拾人牙慧而少有自己的创造和修路的镐。想到此,就不免一阵心寒和惆怅,像一个乡下人精心设计、花钱费力,用几十年的时间,在乡村盖了一栋洋洋自得的楼。可是有一天,他到了城里去,才发现那高楼漫山遍野,大胡同与小巷子,都是他家楼房的模样儿。而且无论哪一家的哪一栋,几乎都比他家的楼房好。

  当代文学可能就是这样儿。

  好在我们中国实在是大,人口也着着实实多。倘若我们不和中文以外的作品相比较,也是能发现当代作品的千好万好来。

  可是怎么能够不去比较呢?哪个当代作家没有读过外国文学并从中汲取营养呢?像我这种人,老实说,若论中外文学对自己的影响时,比例应该为四六开。说西方文学对我这代作家的影响大于本国文学传统之影响,不知会不会有人骂我们是走狗和汉奸,可情况,确实又是这样儿。

  不讲这些扯秧子的话,说现在。说说我自己。

  开头说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到写作无意义,我不是说中国文学无意义,而是说越来越感到我自己的写作无意义。

  这个最初的无意义和越来越觉得的无意义,是从前年写作《日熄》开始的。

  真的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觉得文学的无力和无趣。在这儿,绝不是说文以载道好。而是说,当小说无趣到人们在茶余饭后都想不起来它的存在时,那是真的没有意义了。

  想一想,今天的现实富得像是一个矿,而小说的内容却穷得只有几粒鹅卵石。

  想一想,我们处在一个盛产故事的时代里,可我们的故事却只能在离开今天后的回忆中。

  想一想,我们正处在现实的巨大漩涡内,可几乎每一个作家都只能站在岸上眼巴巴的望,且还生怕浑水湿了自己的脚。

  想一想,我们以为我们的写作正在鼎盛期,可在三年、五年前,或十年、八年前,创作的高峰却已悄然而别,笑瞇瞇地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狄更斯说:「世界这么大,它不仅能容下我们,也能容下别的人。」套而言之即:「文坛这么大,它容下了别的人,也容下了我们这些人。」之所以我们还在写,是因为别人允许我们写。

  我们还似乎很活跃。其实是我们没有关心别人的活跃才觉得自己很活跃。

  年轻的作家早就登台了,而且在舞台中央了。我们不过是左睁一只眼、右闭一只眼的佯装不知或者看不见。不是因为他们写得不好才显得我们好,而是人家关心我们的好,而我们没有关心人家的好。

  现在似乎到了一代人谢幕的时候了。

  虽然因为旧情的牵扯我们还在写,但真的别忘了年轻作家已经写得很好、很好了。之所以我们没有最后谢幕和下台,是因为中国太大、文学舞台也足够宽敞和宽敞;而不是因为我们在某些很少、很短的年月里,果真的一部比一部写得好。

  尤其我,是真的江郎才尽、才情枯竭了。写作的难,就像超龄女人要生孩子般。
 
  我到了一个写作的焦虑期和挣扎期。

  无论焦虑和挣扎的原因是什么,每次提笔都感到有手拤在脖子上,让人唿吸不上来,使笔难以落下去。这如一个人沉在水里的憋气样,倘若能够浮出水面换口气,也许还有一段距离可以游,如若换不过来气,那就只有憋死在水下边。

  挣扎着。

  焦虑着。

  不求痛快和畅游,只求能让人换口气。
  《速求共眠》就是一次尝试换气、缓气的小唿吸。

  倘是生命让我缓气和换气了,那就再继续努力写下去。倘是不让缓气和换气,就此搁笔也亦未可知呢。

  谁知道?

  天知道。

  年龄、生命、感受力和支撑力,创造力的衰退和最后一根稻草的脱手,都在警告着一代作家─或者仅仅是我自己写作的落幕和卸台。

  真的甘心就此打住吗?
  重新启程的事,又哪有那么容易哦。
 
  鲁迅说,孩子一出生,就一天天靠近着死。这么说,一个作家一落笔,他就开始一个字、一个字,一部作品、一部作品地走向写作的落幕和卸台了。

  准备好了要落幕扔掉的笔;也准备好了再次启程的努力心。缓口气,换口气,要么重新开始,要么就此谢幕。

  在走向谢幕的路道上,多半会碰到一堵走不出去的鬼打墙;可也许,命运好了会突然有个新舞台?

  谁知道?鬼知道!

  反正作好谢幕的准备就是了。
 
二○一七年七月十九日 于日本伊豆川端康成的脚印上

图书试读

一 闪念
 
1

 一面说着淡薄名利,一面渴求某一天名利双收─我在这高尚和虚伪的夹道上,有时健步如飞,有时跌跌撞撞,头破血流,犹如一条土狗,想要混进贵妇人的怀抱,努力与侥倖成为我向前的双翼。所不同的是,当土狗在遭到贵妇人的一脚勐踹时,会知趣地哀叫着回身走开,躲至空寂无人的路边,惘然的望着天空,思索着牠应有的命运,而最终夹着尾巴孤独地走向荒哀流浪的田野。而我,会在思索之后,舔好自己的伤口,重新收拾起侥倖的行囊,再一次踏上奋不顾身的名利之途,等待着从来没有断念的闪念与想愿。
 
终于,我又一次想到了李撞。
 
我家乡的这个人物,已经多次以原型的身分出现在我的写作中。在我一生最重要的作品里,都有着他的生活之原型。我还曾以小说的笔法,纪实的方式,写过一部小说叫《速求共眠》,可惜那时我以虚构的名义发表了。如果那时我读过《冷血》那本书,我一定会以非虚构的方式使它面世走进读者的视野里。那样儿,也许我会果真的一夜成名,暴得名利,说不定早就是名满天下的一个非虚构的大师了,何至于直到今天,我还在文坛为微名小利而营营苟苟、偷偷窃窃,活得像牢笼中要光无光、要灭不灭的豆油灯。
 
要知道,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故事和文学。文学只能在时代的预热中率先点燃才能名众而经典。所以,好的作家都是时代未来的巫师或者算命师。可惜这个道理被我参悟到时我已年过半百了,除了名利,我已经看透艺术那玩艺:世界上所有的艺术,都是名利的西装或者中山装。只要名利大到足够的砝码上,随手放在地上一辆破旧的自行车,也会被世人以为是行为艺术的飞轮和先驱。还有达利的画,恐龙灵异类的破电影。一切的艺术都在反覆证明着一条规律:艺术的乡愁是名利;而名利的故乡是艺术。如此,一个作家或导演,是从艺术走向名利,还是从名利走向艺术,这又有什么差别呢?基于这样果敢而明了的想法,在我五十岁生日的前一夜,失眠给我送来了神赐的灵感之大礼。那是六月十三日的深夜,窗外的北京,被夜色的灯光浴洗得如KTV的包间,朦胧的欢乐,掩盖着一个城市的忧伤。而我,躺在辗转反侧的床上,重温着烦恼、伤痛的哀歌,伸手去床头寻摸失眠灵的药瓶时,摸到了在那儿沉默了一夜的手机。
 
黑夜让我想到了手机上的手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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