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上的摩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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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雪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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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当代中国最受瞩目的年轻小説家,多部作品授权影视改编 首位获得台北文学奖的大陆作家 首位华文世界电影小说奖首奖得主 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最具潜力新人」 第三届单向街书店文学奖年度青年作家奖 / 双雪涛是当代中国大陆最被看好的小説家之一。短篇小説集《平原上的摩西》以他生长所在——东北沈阳市铁西区——为背景,白描世纪之交的浮生百态,敍事精准冷冽,淡淡的宗教启示气息尤其耐人寻味。 ——王德威(美国哈佛大学Edward C. Henderson讲座教授) 艳粉街的少年刑警,负责侦查一件十二年前的计程车凶杀案,随着调查的深入,嫌犯渐渐指向刑警儿时邻居家的父女,他本人很可能就是案件的参与者…… 《平原上的摩西》收录10篇中短篇小说,其中,中篇小说〈平原上的摩西〉是双雪涛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也最受到瞩目。小説採取多重视角敍事,讲述由一起计程车司机被杀案揭开的陈年往事。 其他篇章包括〈大师〉里深藏不露拥有下棋绝技的跛脚和尚;〈我的朋友安德烈〉一个不学有术不按牌理出牌的混混;〈跛人〉讲述二个逃家的青少年在火车上的奇遇;〈长眠〉以一个奇幻的故事,演绎一段「死亡是哲学的、诗性的」荒谬情境…… 双雪涛的小说人物大都浮游在社会低层,他们是畸零人、失败者、犯罪者;这些闲人废人,他们酗酒、下棋、撞球、游荡、斗殴。他们从国家社会的大机制齿轮,坠落到无边的空虚里……但双雪涛要在这些底层的被侮辱与被损害者中找寻倖存者、报信者:他们是曾经犯下杀人罪的父亲(〈平原上的摩西〉),是徘徊火车上的残疾人(〈跛人〉),是离家出走、刚刚堕入勒索行业的孤儿(〈大路〉),是以好勇斗狠甚至以自残为傲的无赖(〈无赖〉),是即将陆沉的山村里的流浪诗人(〈长眠〉),是有精神分裂倾向的青年(〈我的朋友安德烈〉),是一路走向堕落的女孩(〈走出格勒〉),是监狱归来的和尚(〈大师〉)…… 一则则充满诗意的生命寓言,冷峻中有恣意,平静从容的叙事背后蕴藏着不凡的关怀与悲悯。 彳亍在铁西废墟里,双雪涛捡拾历史狂飙后的残骸,喟叹父辈所经历的信仰与挫败,反思年轻世代的艰难探索,拟想救赎契机。他的故事阴郁荒凉,内里却包藏着抒情的核心。在那里,诗意显现,神性乍生。
好的,这是一份为图书《平原上的摩西》撰写的、不包含其原作内容的详细简介。 --- 书名:平原上的摩西 作者:[此处请自行填写一位虚构或真实作家的姓名] 类型:社会写实/历史家族/文学小说 --- 卷首语:大地的低语与命运的刻痕 本书讲述了在一个被时间遗忘的广袤平原上,一个家族如何在历史的洪流中挣扎、抗争与传承的故事。这不是一部关于宗教救赎的史诗,而是一部扎根于泥土、关乎人性坚韧与环境塑造的真实侧写。我们聚焦于二十世纪中叶,那个旧日秩序崩塌与新时代曙光交替的动荡时期,在风沙漫天的“黑土地带”,记录下那些沉默而伟大的生命如何与贫瘠抗争,与突如其来的灾难共存。 故事背景:风沙、饥馑与坚守的土地 故事的舞台设定在虚构的“静河流域”,一个横跨数个省份的巨大平原,以其极端的自然条件而闻名——夏季的酷热与漫长的旱季,冬季的凛冽寒风,以及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沙尘暴。这片土地既孕育了朴实的生命力,也考验着每一个定居者的生存极限。 时间线主要跨越了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初。这是一个社会结构经历剧烈变革的时期,旧有的宗族纽带被新的政治理想所取代,传统的生活方式受到现代化的冲击。个体在宏大叙事面前,显得尤为渺小,但他们的每一个选择,都构成了历史不可磨灭的注脚。 核心人物群像 故事的主线围绕着“韩”氏家族的三代人展开,他们以各自的方式,诠释着“坚守”与“背离”的主题。 第一代:韩老栓——沉默的基石 韩老栓是家族的奠基者,一个性格如同这片平原一样坚硬、不善言辞的老人。他亲身经历了土地被掠夺、战乱频仍的岁月。他的世界观简单而坚决:只要不离开这片土地,生命就能找到出路。他信奉的是祖辈传下来的农耕智慧,对外部世界的变化充满警惕和不解。他的一生,是与自然环境的持续搏斗,他以沉默的劳作,为后代留下了一块摇摇欲坠的家业。然而,他的固执和对传统的过分依赖,也成为了家族未来变革的阻力。 第二代:韩福山——时代的困惑者 韩福山是韩老栓的长子,他接受了短暂的现代教育,拥有初步的文化知识,这使他能看到平原以外的世界。他渴望带领家族摆脱贫困的循环,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参与了早期的集体化运动。然而,理想主义与现实的巨大落差,以及政策反复带来的不确定性,使他陷入了深刻的矛盾。他既无法彻底割舍父亲的土地情结,又无法完全融入新的集体生活。他的挣扎,代表了那一代人在快速社会转型期,精神上的失重与迷失。他试图用“科学”与“组织”来对抗天灾,却常常被无形的力量击垮。 第三代:韩青石——远方的呼唤 韩青石是福山的儿子,一个在集体农庄中成长起来的年轻人。他目睹了父亲的苦闷和祖父的坚守,内心深处对这片土地既有血脉的依恋,也有强烈的逃离欲望。他擅长机械操作,迷恋远方城市的光影和喧嚣。最终,他成为了第一个彻底离开静河流域的人,带着对家乡的复杂情感,投身于新兴的工业建设之中。他的离开,并非简单的背叛,而是在绝境中,为自己和家族寻找另一种可能性的努力。他通过书信与家乡保持联系,但彼此的世界观已然产生了巨大的鸿沟。 冲突与主题 本书的主要冲突并非简单的善恶对立,而是“人与环境的抗争”、“个体信念与集体意志的冲突”,以及“传统的路径依赖与现代化的必然趋势”之间的张力。 1. 环境的压迫与生存的尊严: 故事中详尽描绘了平原上特有的生存挑战——从蝗灾到百年不遇的旱情。自然不再是田园牧歌式的背景,而是冷酷无情的决定性力量。韩家人的每一次耕种,都是一场豪赌。 2. 记忆的重负与未来的期许: 家族的记忆是沉重的。老一辈的苦难经验,深深影响着下一代的决策。福山试图打破循环,却发现自己依然被旧有的思维模式所束缚。这种历史的惯性,是他们难以摆脱的宿命。 3. “根”的意义: 当青石远去后,留守在家的韩老栓与福山,必须重新定义“根”的意义。是必须脚踏黄土才算有根?还是可以通过精神连接来维系家族的整体? 文学风格与叙事特色 本书采用宏大叙事与细腻白描相结合的笔法。作者的语言沉稳、克制,充满了对土地的敬畏。叙事节奏缓慢而厚重,如同平原上的日升月落,不疾不徐,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小说大量运用了环境描写来烘托人物的内心状态:风沙是焦虑的象征,干裂的河床代表着希望的枯竭,而偶尔降下的及时雨,则带来转瞬即逝的救赎感。作者不直接给出答案,而是让读者亲身感受,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人的选择是如何被塑造和异化的。 结语:历史的沉默回响 《平原上的摩西》不仅仅是韩氏家族的编年史,它更是对那一代在中国广阔腹地中挣扎求存的普通民众的深情致敬。它探讨了:在环境的极端压力下,什么是真正的希望?当所有的传统解释都失效时,人该如何找到前行的方向?这是一部关于沉默、忍耐,以及在绝望中依然选择“活下去”的伟大生命力的作品。它将引导读者沉思,在历史的尘埃中,我们究竟遗失了什么,又真正抓住了什么。 ---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双雪涛
小说家,出版长篇小说《聋哑时代》、《天吾手记》、《翅鬼》,小说集《平原上的摩西》、《飞行家》。
曾获首届华文世界电影小说奖首奖,第十四届台北文学奖,第十七界百花文学奖,2017年《南方人物週刊》年度青年力量奖,2017汪曾祺华语小说奖,第三届单向街书店文学奖年度青年作家奖,2018年智族GQ年度人物等奖项。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艳粉街启示录
——双雪涛《平原上的摩西》 王德威


「惟有我一人逃脱,来报信于你。」——《圣经.旧约.约伯记》

双雪涛(b.一九八三)是当代中国大陆最被看好的小说家之一。二○一五年他的短篇小说集《平原上的摩西》出版,迅速引起关注。这部小说以他生长所在——东北沈阳市铁西区——为背景,白描世纪之交的浮生百态,叙事精准冷冽,淡淡的宗教启示气息尤其耐人寻味。
近年大陆文坛乏善可陈,双雪涛异军突起,不仅显示他状写现实的能量,也说明他对「作协」体叙事的不耐。他明显受到现代主义风格的影响,王小波,海明威,村上春树都是他的师承。另一方面,他的故事触及后社会主义转型的隐痛,写出「和谐社会」里被侮辱与被损害者的群像。他有意无意的展现底层写作面向,也因此得到左翼批评者的欢迎。更有意义的是,暴露一个社会的颓败惫赖之余,双雪涛预留了出走甚至超越现实的余地。书名《平原上的摩西》已经充满暗示性。
双雪涛的崛起和台湾息息相关。二○一○年,双雪涛还是沈阳市银行的一名职员,因缘际会,参加了台湾《中国时报》「华文世界电影小说奖」征文,以《翅鬼》一举获得首奖。之后他又得到台北市文学奖创作年金赞助,写出《天吾手记》(二○一二)。这两部小说成为双雪涛放弃银行工作、专事写作的契机。《翅鬼》讲述神祕的雪国里,有翅膀、能飞翔的「翅鬼」恆久受到没有翅膀者的奴役,直到「翅鬼」企求逃出雪国,引发惊人转折。《天吾手记》则处理一则沈阳少女的神祕失踪案,和一名年轻警察的探索考验,最后所有线索却指向台北。
沉沦与逃逸、邂逅与消失,隐晦幽深的恶与灵光一现的善相互纠缠,是双雪涛在《翅鬼》、《天吾手记》中频频致意的主题。然而是在《平原上的摩西》的铁西区艳粉街传奇里,这些主题才落地生根、有了动人的呈现。
为什么是铁西区?铁西区是人民共和国重工业区,上个世纪末经历巨大转型冲击,终而解体。铁西叙事因此有了寓言向度:是东北作为国家重工业基地的兴废始末,也是社会主义体制裂变的残酷表白。而双雪涛为这样的叙事添加个人维度。他生长在铁西区的艳粉街,这个地方藏污纳垢,却带给他最深刻的启蒙经验。彳亍在铁西废墟里,双雪涛捡拾历史狂飙后的残骸,喟叹父辈所经历的信仰与挫败,反思年轻世代的艰难探索。但他不愿作出简单的论断,转而「横生枝节」,拟想救赎契机。他的故事阴郁荒凉,内里却包藏着抒情的核心。在那里,诗意显现,神性乍生。
从鞍钢到铁西
《平原上的摩西》主要以中国东北沈阳市的老工业区铁西区为场景。故事中的人物多半和工厂有关。他们生长于斯,以此为安身立命之地。但上个世纪末国营企业重整,曾经天经地义的体制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一九九○年中期下岗潮爆发,上百万工人和他们的眷属、社区被迫另起炉灶,其中包括了双雪涛的父亲和亲友,以及小说中的人物。
《平原上的摩西》的场景是下岗潮之后的铁西。曾经的愤怒和困惑已偃旗息鼓,成为抑郁恍惚的日常。颓败的厂房、困蹇的居处、混乱肮脏的街道。闲人废人无以自处,他们酗酒、下棋、撞球、游荡、斗殴,摆出的无非都是不甘就范的拟态。他们从以往大机制的齿轮坠落,坠落到无边的空虚里。而这空虚彷彿传染病似的,蔓延到他们子女身上,以及周遭的一切。双雪涛多篇作品中都以一个青春期的少年作为叙事者。由他的眼光看出去,父辈的困境难以自拔,同辈的堕落已是命运的必然。而这个少年将何去何从?
铁西区建制于一九三八年,因位于沈阳市郊铁路西侧而得名,是满洲国时代(一九三四—一九四五)日本在东北最重要的工业建设之一。当时如三井、三菱、住友等日商都在此设厂。一九四九年后,沈阳成为新中国机械制造业中心,铁西更是重中之重。由苏联支持的上百工业项目均设立于此,形成中国最大的工人聚落。一九五一年,共和国第一枚挂在天安门城楼上的金属国徽即来自铁西,象征意义自不待言。然而八○年代以来,铁西面临国家企业转型的艰难挑战,曾经辉煌一时的工业区,此时与弊端、污染、倒闭、下岗、民怨、治安败坏成为同义词。
艳粉街位于铁西区南端,原名艳粉屯,清代曾是种植胭脂作物、用以进贡皇家的所在,民国时代是贫民窟,五○年代中期形成街道组织。在双雪涛笔下:

一九八八年的艳粉街在城市和乡村之间。准确地说,不是一条街,而是一片被遗弃的旧城,属于通常所谓的三不管地带。进城的农民把这里作为起点,落魄的市民把这里当作退路,它形成于何年何月,很难说清楚,我到那里的时候,他已经面积扩大,好像沼泽地一样藏污纳垢,而又吐纳不息。(〈走出格勒〉)

艳粉街是双雪涛成长的所在,也是他小说想像的原型。现当代小说以地景作为叙述辐辏点的作品所在多有,乔伊斯的《都柏林人》、白先勇的《台北人》只是最明显的例子。双雪涛必须呈现独到之处。艳粉街龙蛇混杂,层层叠叠的棚户安置着千百社会底层生命。在居民嘈杂和喧嚣中,双雪涛感受到他们难言的隐痛——以及由此而生的隐喻。堕落和痛苦能有什么样的救济?当社会、家国暴力缓慢的渗入生存底线,是带来卡夫卡式的荒谬循环,还是杜思妥耶夫斯基式的天启?艳粉街晦暗而沧桑,深处却矗立着一座老教堂,光明堂。
二○○三年,导演王兵曾拍摄一部长达九小时的纪录片《铁西区》,以最素朴的新式呈现这一大片工业区里荒凉的人事即景,成为当代经典。艳粉街就是其中重要主题。另外张勐的剧情片《钢的琴》(二○一○)也以铁西为背景,描摹下岗工人维持生活尊严的不易。作为小说创作者,双雪涛如何借由文字传达他的视野? 我认为《平原上的摩西》必须安置在更广义的东北工业叙事脉络里,才能彰显小说的爆发力。
一九四九年新中国成立,东北接收此前日本和苏联重工业基础,迅速成为社会主义建设的的核心地区。不止铁西,抚顺、鞍山、本溪、长春等地也各有傲人发展。东北以此和广大天然资源,被称为「共和国的长子」,地位可见一斑。开国初期,东北工业基本循苏联模式经营,但在一九六○年春,毛泽东提出「鞍钢宪法」,强调「两参一改三结合」: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加管理,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工人群众、领导干部和技术员三结合。鞍山钢铁厂位居全国龙头,毛泽东以此为他的工业论述命名,自然有石破天惊的意义。「鞍钢宪法」与「马钢宪法」——马格尼托哥尔斯克冶金联合工厂经验一条鞭管理制——针锋相对。借此,毛泽东表明与苏联分道扬镳的决心,以及中国工业所追寻的理想。毛记国家工业里,既有个人的参与监督,也有集体的合作管理;工人既是党国机器的螺丝钉,又是社会主义乐园的主人翁。「鞍钢宪法」就是个乌托邦叙事。
「鞍钢」经验和文学生产有什么关系?早在解放前草明(一九一三——二○○二)、周立波(一九○八——一九七九)、马加(一九一○——二○○四)等人已经被委以写作工业小说的任务,其中以草明最为突出。一九四八年她就推出《原动力》,叙述镜泊湖水力发电厂设立时一群工人群策群力、战胜自然和资本主义势力的经过。一九五○年草明再接再厉,出版《火车头》,内容可从书名思过半矣。值得注意的是,草明之后扎身鞍钢基地、实地体验工人生活,终于在一九五九年完成《乘风破浪》,写的正是某钢铁厂工人努力争取当家作主,完成大炼钢铁的任务。自此「鞍钢」有了自己的故事。这类故事在李云德(b.一九二九)的《沸腾的群山》(一九七一)达到高潮。
「鞍钢」叙事投射庞大史诗背景,已有天启意义。在这一语境里,双雪涛的铁西故事才显现它的深度。当年的铁西何曾不就是另一个鞍钢?「时间开始了!」解放初期的唿声有如《创世纪》般预言新纪元到来。但半个世纪后, 「乘风破浪」的神话濒临结束时,竟是这样的拖泥带水、创伤处处。如果「两参一改三结合」真的成功,就不会有这样大规模解体,工人下岗的现象。不该发生的问题发生了。这究竟是资本主义的无孔不入?社会主义的「机器神」(deus ex machina)运转失灵?还是另有深层原因?
铁西之外,是双雪涛对家乡东北的无尽感慨。改革开放以后的东北遭遇种种挑战,不仅产业下滑,民气积弱,甚至人口不断外流,成为亟待振兴的区域。在「一带一路」高唱入云的时代里,曾经的「共和国的长子」是落后与落寞的。从「时间开始了!」到时过境迁,双雪涛在纸上重访艳粉街,有太多不能已于言者的感触。然而面对故乡困境,他无意感时伤逝而已,那仍然是现实主义的老套。他更要在被侮辱与被损害者中找寻倖存者——《圣经.约伯记》这样说:「惟有我一人逃脱,来报信于你。」《平原上的摩西》关乎的不只是东北工人离散与妥协的问题,而更是东北人信仰的匮乏与回归的问题。
「报废者」与「报信者」
这些「报信者」是谁?他们是下岗以后酗酒窝居在家的父亲(〈大师〉),是曾经犯下杀人罪的父亲(〈平原上的摩西〉),是徘徊火车上的残疾人(〈跛人〉),是离家出走、刚刚堕入勒索行业的孤儿(〈大路〉),是以好勇斗狠甚至以自残为傲的无赖(〈无赖〉),是即将陆沉的山村里的流浪诗人(〈长眠〉),是有精神分裂倾向的青年(〈我的朋友安德烈〉),是一路走向堕落的女孩(〈走出格勒〉),是监狱归来的和尚(〈大师〉)……。
这些人物浮游于社会低层,从任何的角度说,他们是畸零人、失败者、犯罪者、重症病人,或根本就是鲁蛇无赖——他们是社会价值观中的一群废人。然而双雪涛对他们别有一种亲近之感。〈大师〉里,下岗的父亲百无一用,唯独棋艺高超,没有敌手。某日他遭到一个无腿和尚挑战,后者是当年手下败将。但再次鏖战的胜负关头,父亲竟弃子投降,「他的眼睛从来没有这么亮过。」和尚赢了棋局,念头一转,突然明白什么:「棋里棋外,你的东西都比我多。如果还有十年,我再来找你,咱们下棋,就下下棋。」〈大师〉的细节远较此复杂,但双雪涛的叙事风格已经浮现。生活的败北者是废物,是渣滓,却总有深藏不露的一面。父亲的棋艺空前绝后,但在关键时刻却宁愿认输。和尚是谁?何以归来?而父亲又是怎么样的人?一股淡淡神祕气息萦绕不去。父亲逝后,他的棋艺就此失传。
〈大师〉让我们想起上个世纪八○年代阿城的成名作〈棋王〉,同样是以藏身民间的棋艺高手,折射一个时代的平庸与无明。但双雪涛所安排的棋王是个父亲,这使他的故事陡然有了伦理向度。即使命运多舛,父亲却在唯一可以赢得尊严的鲲那突然松手,成全对方。他似乎在和尚残缺的身体、历尽风霜的面容上,印证了难以言传的、人我相生相克的共业,因而有了不忍之心。棋盘之外,双雪涛刻画父亲真正能量所在——就是慈悲。
在〈无赖〉里,双雪涛描写了父亲的一个朋友,好勇斗狠,无所不为。却是这样一个下三滥收容了下岗后走投无路的父亲一家三口。此人神魔兼备,夸示勇气的方式是用酒瓶痛砸自己的脑袋,玩命也就不过如此。然而当故事急转直下,无赖竟挺身而出,以自己的性命作为筹码。他倒下的那一刻 ,「好像有谁拉动了总开关……工厂里所有的机器突然一起轰鸣起来,铁碰着铁,钢碰着钢,好像巨人被什么事情所激动,疯狂地跳起了舞。」在〈我的朋友安德烈〉里,双雪涛的主角成为叙述者的同学,一个「不学有术」的混混。从学校到社会,安德烈总是不按牌理出牌,处处违反人情世故,但他面对是非曲直却又洞若观火。安德烈思考国家大事到宇宙问题,越发狂乱,最后被送进精神病院。他真的疯了么?一个世纪以前鲁迅的〈狂人日记〉于是有了最新版。
这些艳粉街上的废人放荡而沉沦,却有某种坚持。当父亲自废武功时,当无赖以酒瓶砸向自己的脑袋时,或当安德烈在精神病房里喃喃自语时,他们彷彿要以最有限的生命筹码,创造奇蹟。社会主义的经济伦理一向以对体制「有用」是尚。双雪涛的人物俨然流露「无用」之用的可能。他们的行径如此不可思议却又若有所指,以至有了奇异的审美暗示,有了诗意。
双雪涛的「废人列传」包括诗人,因此并不令人意外。〈长眠〉是个晦涩的故事。叙事者是银行职员,突然接到一个诗人旧友的死亡消息,匆匆踏上了悼亡之旅。冰封的荒原,即将陆沉的山乡,真枪实弹的械斗,一切围绕着一具冰冻的尸体发展——一个诗人的尸体。就此,双雪涛亮出了他的底牌。「死亡,是哲学的……是诗性的。」唯有诗描摹生命的荒谬于万一,也构成了荒谬的核心。小说以诗人的遗作〈长眠〉作结:

让我们就此长眠,
并非异己,
只是逆流。
让我们就此长眠,
成为烛芯,
成为地基。
让我们就此长眠,
醒着,
长眠。

诗人的文字犹如偈语,却成为我们思考双雪涛废人伦理的线索。在一个号称乘风破浪、天天向上的社会里,诗人无所事事,向死而生,注定是边缘人。但「诗人并非异己,只是逆流」。他们咀嚼文字,试图说出难以言传的真相;他们自啮其心,回味着初心本味的苦涩。死的奥祕,生的惘然,穿衣吃饭的日常中,闪烁着生命的幽光。
回到前述的铁西叙事。有多少年,共和国的宏大叙事运作有如机器,钉是钉、铆是铆,容不下任何运转意外。「自动纠错」、兴废立新不仅是国家建设的憧憬,甚至是道德立法的律令。苏联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曾在四、五○年代风靡一时,不是偶然。八○年代以来,宏大叙事迸裂,但国党一体的机制仍然运行不辍。唯有在虚构世界里,废人——不论是颓废、残废、还是报废——纷纷出现,提醒我们新中国里被「包括在外」的主体。从韩少功的〈爸爸爸〉到余华的〈一九八六年〉,再到阎连科的《受活》、《日熄》都是例子。
双雪涛是在这个脉络下叙说他的艳粉街故事。与前辈不同的是,他在废人群像中重新看见了重启伦理关系的可能,更看见最另类的诗意。残缺的身体,报废的经历,无偿的信仰,无不成为这些人物铭刻、演义生活意义的形式。他们身心的溃败成为隐喻,投射社会的、也更是生命的黑洞。但更重要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他们带来奇妙的启悟契机。走出社会主义加资本主义的无物之阵,他们是「报信者」。
于是我们有了像〈走出格勒〉这样的作品。依然是乌烟瘴气的艳粉街。阴暗潮湿的撞球场、无所事事的青年男女、难以启齿的家庭创伤,烘托一个少年艰难的启蒙仪式。故事中少年父亲入狱,家庭破碎,前途黯淡。一日他随女伴出门远行,来到城外巨大的废弃矿场。空虚的厂区、高耸的煤山、怪物般的机器,那是怎样狰狞而荒凉的废墟:

这是哪啊?我问。列宁格勒,她说。我大吃一惊说,真的?她说,傻逼,旁边有字。在铁门旁边的石墙上,有四个红字,像是许多年前刷上去的,好多笔画已经脱落,不过还是能辨认出是「煤电四营」四个字。

列宁格勒就是苏联时代的圣彼得堡,在这里成为不请自来的暗号,召唤出「煤电四营」曾经追求的海市蜃楼。故事高潮,少年发现自己落单迷失在矿山间。天色已暗,黑幕掩来,无路可出。他闯到一滩积水边,只见一只手浮出水面。情急下他脱下短裤,将那手绑在一辆煤车的铁杆上,一点点把溺水者拉出来……后事如何,读者必须自行分晓。
一九八七年,余华以〈十八岁出门远行〉开启先锋写作。在那个故事里,远行的少年最后陷在暴民反噬的僵局里,动弹不得。二十多年后,双雪涛的少年出门远行,闯进「煤电四营」。在最黑暗无助的情况里,少年却伸出援手,拉住那只即将沉没的手。虽然他功亏一篑,却完成了自己的生命洗礼,终于走出「格勒」。我们要问,是少年救赎了那神祕的陷溺者?还是那只神祕的手救赎了迷路的少年?在那一刻看似徒劳的救援里,双雪涛写出了心中块垒。
「向下超越」的方法
从「报废者」到「报信者」,双雪涛作品对超越面向的兴趣和描写,已有评者纷纷指出。最明显的当然是他对圣经典故的引用。像是〈大师〉里的神祕和尚,怀里竟然揣了个十字架。或〈长眠〉的篇头按语就是上述《约伯记》的金句:「惟有我一人逃脱,来报信于你。」他另一本小说集《飞行家》里的〈光明堂〉更以一座教堂作为主题。而〈平原上的摩西〉的出处更是不言可喻。
双雪涛不讳言来自村上春树的影响。村上作品善于处理日常生活的小奇蹟。淡淡的奇想悬念、似曾相识 (uncanny)的邂逅与分离、无可承受之轻的生命思考,曾被一个世代的全球小清新读者奉为经典。但同样的装置放在双雪涛的铁西世界里,毕竟格格不入。他早期的《天吾手记》就有这样的毛病。另一方面,左翼评者也已指出,双雪涛提醒我们后社会经济狂潮下被席卷牺牲的工人阶层和无产者。他们是新时代里被侮辱和被损害者。而他们对社会正义和公平的渴求、对群体关系的向往,正是革命尚未完成,同志仍须努力的讯号。
这些评论立场虽然不同,都指向双雪涛作品对所谓「神性」的思考。在当代中国大陆文学里,这是久违了的题材。共和国早期叙事的毛泽东神话铺天盖地,但并未着墨形上超越的层面。八○年代以来的寻根、先锋运动虽在题材和风格上作出极大突破,但基本是新启蒙论述下操作的文学。那是「放逐诸神」的时代。弔诡的是,上个世纪末新左、新自由、新儒家三大阵营交战,竟然创造出不可思议的空间,为诸神归来铺路。例如八○年代曾经倡导基督神学的刘小枫改换方向,致力恢复汉代公羊学派谶纬之学的晚清脉络,作为当代天命圣王的理论基础。 以「天下论」知名的赵汀阳甚至提出将中国视为一个「政治神学」的概念。「中国的精神信仰就是中国本身,或者说,中国就是中国人的精神信仰,以配天为存在原则的中国就是中国的神圣信念。」 「政治神学」始作俑者施密特(Carl Schmitt)在中国魂兮归来。
知名学者汪晖也从鲁迅作品中找寻思想资源,发表了《阿Q生命中的六个瞬间》。 在他看来,阿Q 虽然粗鄙无文,但他暴起暴落的生命未必一无是处;至少在六个瞬间里,阿Q显示他对社会的彷徨以及改变现状的微弱吶喊。中国的社会因循苟且,但在循环的过程中,政治潜意识也一样去而复返,幽幽萦绕,彷彿「有鬼」一般。阿Q因此没有白白牺牲,因为他求生存的本能已经显示中国主体性的「下层建设」仍然蠢蠢欲动,蓄势待发。汪晖称这种能动性为「向下超越」。
汪晖企图借「向下超越」的论述,摆脱以往启蒙与革命的简单辩证。他质疑大人先生的高调,转而从社会底层如阿Q的身上找寻生命原初本能的动力。这样的论述其实前有来者,不是别人,就是四○年代倡导「主观战斗精神」的胡风(一九○二—一九八五)。但汪晖走的更远,强调生存的物质性本能就是「超越」的动机;他从而悬置了胡风所强调的主观性。然而汪晖仍然难免有先入为主之嫌:毕竟他所谓的「本能」本身已经被物化——或神化——为革命的唯一出路,与唯心的「主观战斗精神」成为五十步与百步的拉锯。而在革命世纪终了后谈论革命幽灵的永劫回归,除了发思古之幽情外,难免为识者嘲讽为阿Q「精神胜利法」的重新包装。
我仍然认为「向下超越」有其批判力,但却无需再独沽一味,仅从鲁迅作品中苦思微言大义。我们大可以从当代文学中找寻灵感。双雪涛的作品只是其中一例,其他可参考的包括阎连科的《四书》(二○一一)、韩松的《医院》(二○一八)三部曲等。而我之所以强调《平原上的摩西》,正是因其对超越的方向和方法有独特见解。对双雪涛而言,他的作品当然始自人物「向下超越」的挣扎,但他并不排斥「向上超越」的可能。这不意味双雪涛对宗教或圣人有任何期许;他显然对凡夫俗子所可启动的一线灵光更心向往之。底层写作不必只和生命本能或浅薄的人道主义搭上线;在渴求温饱和欲望满足的同时,工人与农民一样有敬畏、慈悲、忏悔、谦卑,以及爱的能量。这些能量必须落实在生命的艰难实践里,以及「有情」之人的见证里,而其结果难以预料。
《平原上的摩西》最受读者青睐的作品就是与书名相同的中篇〈平原上的摩西〉。这篇小说採取多重视角,切入世纪末铁西区工人下岗潮的前因后果,故事缘起则上溯到文革时期。人物包括转业成功的企业家、改行的出租车司机、意外受伤瘸腿的女孩、寻兇办案的老少两辈刑警、以及一位研读《摩西五经》的母亲等。故事的重心则落在一件让东北人心惶惶的连环抢劫兇杀案、阴错阳差的缉捕、以及无从挽回的悲剧后果。
这篇小说里,双雪涛习于处理的原型人物基本到齐,所有的角色和事件环环相扣。一路读来,我们不能不为其间偶然关系所困惑,并感叹生命的无常。然而只有将故事放回当代东北历史语境,从文革的混乱到国营企业解体,从工人下岗到社会治安动荡, 双雪涛苍莽的视野才有了依託。
〈平原上的摩西〉令人好奇的当然是小说何以如此命名。双雪涛可能认为上个世纪末东北所面临的困境如此沉重,有如末世景观;他企图从宗教角度召唤天启,思考救赎可能。小说中的两位女性有机会研读《摩西五经》,与其说她们在寻找任何信仰依归,不如说她们从读经过程中发展出相濡以沫的关系,作为向下或向上超越的准备。事实上,摩西率领子民出埃及、寻找迦南美地的典故仅仅点到为止,并不主导小说情节主线。哪个人物最令人联想到摩西也成为评者莫衷一是的话题。
小说最后,兇杀案即将水落石出,青年刑警与残废女孩约在一座湖的湖心见面。他们各自划着船,背负着父辈罪与罚的祕密,也心怀彼此的盼望。但他们真能相见而和解么?湖水悠悠,载浮载沉,就在此刻,摩西分开红海的愿望出现彼此之间。但湖水真能分开,或化为平原,通向应许之地么?小说戛然而止。
双雪涛的〈平原上的摩西〉其实是个没有神蹟的故事。也因此,他为「向下超越」的论述提供另一种解答方式。「神性」期待的不必取决于宗教启悟的有无、或革命幽灵是否复返,但却与看待人间境况的意志与方法息息相关。沈从文论闻一多〈死水〉,曾经如是说:

以清明的眼,对一切人生景物凝眸,不为爱欲所眩目,不为污秽所恶心,同时,也不为尘俗卑猥的一片生活厌烦而有所逃遁;永远是那么看,那么透明的看,细小处,幽僻处,在诗人的眼中,皆闪耀一种光明。

从艳粉街出发,双雪涛前来报信。那信息的形式就是文学,就是诗。

 

王德威,美国哈佛大学Edward C. Henclerson讲座教授。
 

图书试读

平原上的摩西

庄德增

一九九五年,我的关系正式从市卷菸厂脱离,带着一个会计和一个销售员南下云南。离职之前,我是供销科科长,学历是初中文化,有过知青经历,返城之后,接我父亲的班,分配到卷菸厂供销科。当时供销科是个摆设,一共三个人,每天就是喝茶看报。我因为年轻,男性,又与厂长沾点表亲,几年之后,提拔为科长,手下还是那两个人,都比我年岁大,他们不叫我科长,还叫我小庄。我与傅东心是通过介绍人认识,当时她二十七岁,也是返城知青,长得不错,头发很黑,腰也直,个子不高,但是气质很好,清爽。她的父亲曾是大学老师,解放之前在我市的大学教哲学,哲学我不懂,但是据说她父亲的一派是唯心主义,反右时被打倒,藏书都被他的学生拿回家填了灶坑或者煳了窗户。「文革」时身体也受了摧残,一只耳朵被打聋,「文革」后恢复了地位,但已无法再继续教书。他有三个子女,傅东心是老二,全都在工厂工作,没有一个继承家学,且都与工人阶级结合。

我与傅东心第一次见面,她问我读过什么书,我绞尽脑汁,想起下乡之前,曾在同学手里看过《红楼梦》的连环画,她问我是否还记得主人公是谁。我回答记不得,只记得一个女的哭哭啼啼,一个男的娘们唧唧。她笑了,说倒是大概没错。问我有什么爱好,我说喜欢游泳,夏天在浑河里游,冬天去北陵公园,在人造湖冬泳。当时是一九八○年的秋天,虽然还没上冻,但是气温已经很低,那天我穿了我妈给我织的高领毛衣,外面是从朋友那里借的黑色皮夹克。说这话的时候,我和她就在一个公园的人造湖上划船,她坐在我对面,系了一条红色围巾,穿一双黑色布带鞋,手里拿着一本书,我记得好像是一个外国人写的关于打猎的笔记。虽然从年龄上说,她已经是个老姑娘,而且是工人,每天下班和别人一样,满身的菸草味,但是就在那个时刻,在那个上午,她看上去和一个出来秋游的女学生一模一样。她说那本书里有一篇小说,叫〈县里的医生〉,写得很好,她在来的路上,在公车上看,看完了。她说,你知道写的是什么吗?我说,不知道。

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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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上的摩西”,这个书名真的很有画面感,让我立刻想到了那种一望无际的视野,以及在广袤天地间,一个人或一群人,肩负着某种使命,引领着大家前进的场景。我还没有读过这本书,但光凭这个名字,我就已经充满了联想。它可能讲述的是一个关于如何在看似荒芜、缺乏指引的环境中,找到出路的故事。也许是关于一位领袖的诞生,或者是某个集体在困境中形成的凝聚力。我很好奇,作者会如何塑造这位“摩西”?他/她会有怎样的性格特质,又是如何获得众人的信任和追随的?平原这种地貌,总是给人一种开阔、但也可能显得孤寂的感觉,这或许也暗示了人物内心的挣扎和孤独。我很期待这本书能够展现出一种宏大的格局,一种关于信仰、关于希望、关于如何在艰难的现实中坚持下去的力量。台湾的历史进程中,也有许多相似的“带领”与“被带领”的时刻,那种为了共同目标而努力的精神,让我觉得这本书名触及到了某种共通的人性主题,不知道它会以怎样独特的方式来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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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上的摩西》,光是这个名字就自带一种神秘又厚重的氛围,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我不了解这本书具体讲了什么,但“摩西”这个名字,在我脑海中立刻就连接到了那种带领人民走出困境、寻求自由的伟岸形象。放在“平原”这个背景下,就更添了几分史诗感。我很好奇,作者是通过什么样的故事来诠释这个意象的?是在一个具象的地理环境中,还是一个象征性的社会状态?我希望这本书能让我感受到一种磅礴的力量,一种关于坚持、关于希望、关于人性中那种不屈不挠的特质。也许会有一些宏大的叙事,讲述一个集体如何在历史的洪流中挣扎前行;又或许,会聚焦于几个关键人物,通过他们的命运交织,展现出时代的变迁和社会的面貌。台湾这片土地,虽然也有都市的繁华,但更有着许多充满历史痕迹的老街、乡村,以及人们在这片土地上勤恳生活的点点滴滴,这些都可能成为故事的绝佳载体。我期待这本书能给我带来一种沉浸式的阅读体验,让我在文字中感受到一种强大的生命力,以及对人生意义的深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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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上的摩西》,光是这个书名就足够引人遐想了。我还没有阅读这本书,但“摩西”这个名字本身就充满了宗教和历史的厚重感,它代表着带领、解放、以及对理想彼岸的追求。当它被置于“平原”这个极具象征意义的地理环境中时,我立刻就能想象到一种辽阔、无垠,但又可能充满挑战的场景。这本书会不会讲述一个关于如何在看似平坦、但可能暗藏危机的环境中,做出关键抉择,带领一群人走出困境的故事?我期待作者能够构建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通过鲜活的人物和跌宕起伏的情节,来展现人性的光辉与复杂。或许,“平原”不仅仅是一个地理概念,更是一种社会状态,一种精神上的荒漠,而“摩西”则是那个能够点燃希望,指引方向的关键人物。台湾社会经历过许多转变,人们在不同的时期都在寻找自己的方向,这种“带领”与“被带领”的叙事,总是能够引起共鸣。我非常好奇作者会如何将“平原”和“摩西”这两个意象巧妙地结合,创造出一个独一无二的文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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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上的摩西”,这个书名很有力量,也充满了画面感,让我忍不住去思考它背后可能蕴含的故事。我还没有来得及翻开这本书,但仅仅是书名就勾起了我很多想象。我猜想,这本书也许会探讨一种在广阔、但也可能显得孤寂的“平原”上,一个“摩西”式的人物,如何带领着一群人,寻找他们的方向、他们的出路,甚至是他们的“应许之地”。这种叙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宏大的历史画卷,或者是一个关于信仰、关于希望、关于在艰难环境中坚持下去的故事。我尤其好奇,作者会如何描绘这位“摩西”?他/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的力量来自哪里?又是如何影响和改变周围的人?平原的辽阔,或许也意味着挑战的艰巨,以及内心的挣扎。台湾这片土地,虽然有高山大海,但也同样有着广阔的平原和稻田,承载着许多人的生活和梦想。我期待这本书能够给我带来一种深刻的思考,关于领导力、关于集体意识、关于在不确定性中寻找确定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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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看到《平原上的摩西》这本书名,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辽阔的草原,还有那种在荒芜中带领族群走向希望的意象,感觉就很有故事性。虽然我还没来得及翻开这本书,但仅仅是书名就已经勾起了我很多好奇。我在想,书里是不是会讲到一群人在某个非常原始、甚至是有点艰苦的环境中,如何克服重重困难,互相扶持,寻找属于他们自己的“应许之地”?会不会有那种在大时代背景下,个人命运随波逐流,又在某个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英雄式人物?台湾的土地虽然不像大草原那样一望无际,但我们也有许多充满故事的山区、海岸线,那种人定胜天的精神,或者是在自然面前的渺小与敬畏,都很有可能在书里被细腻地描绘出来。或许作者会用一种充满诗意的笔触,来描绘那种孤寂、壮阔,又带着一丝坚韧的力量。我尤其期待作者如何刻画人物的内心世界,他们在面对选择和挑战时,会展现出怎样的挣扎、勇气,或是无可奈何。这本书名让我联想到的是一种超越物质的追求,一种精神上的指引,有点像是古代的传说,又带着点现代的隐喻,不知道实际内容会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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