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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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描述

看著祖先走過的路,他們用背簍、背架,在這個空間活齣自己的生活。
用頭帶背著曆史,傳承,也背著夢想……,迴到自己的傢,說齣自己的故事。

  二○○○年,作者第一次被帶到山林祖居地時,祖居地對他來說還是一個模糊的名詞,既不認得山的名字,也不知道有哪些部落,更是第一次聽到巡山員、高山嚮導等名稱。斷斷續續進入山林二十幾年的協作生活中,慢慢發現有一群在山上的族人們,用腳走齣自己的路,用頭帶背齣自己的生命經驗,說齣祖先的曆史與故事。而他的參與其中,讓他的生命有瞭不一樣的體現。開始瞭解到山對自身的意義,不單是一個空間,還有族群的曆史。

  在山林工作的高山嚮導、背工、巡山員等族人,雖然職位名稱不同,相同的是他們用自己的力量在祖居地工作。族人們的實際工作情況又是如何呢?人們對這份工作的想像又是什麼呢?這些問題在二○一三年前往祖居地馬西桑的行程與一群旅人的對話中,産生瞭小小的疑問。與山林為伍的工作,真的如此浪漫嗎?讓他興起撰寫有關於族人在傳統領域的山林中,真實的工作環境。

  這群唱著歌、穿著獵裝的族人,在山林中長期纍積的經驗,是生態保育與研究幕後的大功臣,也是很多登山朋友們登山築夢、完夢的推手。

  作者期許自己能像布農族作傢田雅各一樣「以筆代替獵槍」,來為自己的族群發聲,將族群獨特文化記載下來。藉由寫齣颱灣這一塊土地,不一樣的人、事、物,讓更多人看見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等高山相關職業故事,瞭解到有一群人在山林中,努力的工作著、努力的生活著。

本書特色

  ★    主動探究族群文化,並以文字深刻記錄走過的路綫、部落名、河流,以及山中的故事。
  ★    關注原住民族議題,以民族學科田野調查、曆史敘事,記錄族群文化以及祖先的曆史。
  ★    記錄布農族人——拉庫拉庫溪流域的人文曆史
  ★    寫齣這塊土地,不一樣的人、事、物。讓更多人看見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等高山相關職業不為人知的故事。

名人推薦

  孫大川 政治大學颱文所專任副教授、李根政 地球公民基金會執行長、瓦曆斯˙諾乾 作傢、乜寇.索剋魯曼 作傢  真誠推薦

  原來這一段「淚」之路,已經不再是對過去族人命運的悲嘆,而是將背工、開路、隘勇綫、駐在所、戰爭、集團移住、碑石、荒廢的遺址和記憶,藉一塊一塊石闆的堆疊,細細縫閤、重建起來。這纔是真正曆史主體性的確立,最睏難卻是我們未來必須全力以赴的工作。──孫大川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沙力浪


  花蓮縣卓溪鄉中平Nakahila部落布農族詩人與文學傢,書寫部落的情感與哀愁。曾經因為念書的關係,離開部落。到桃園念元智中文係,再迴到花蓮念東華大學民族發展所。這樣的經曆,開始以書寫來記錄自己的部落、土地乃至於族群的關懷。目前部落成立「一串小米族語獨立齣版工作室」,企圖齣版以族語為主要語言之書籍,並記錄部落中耆老的智慧,一點一滴地存係正在消逝中的布農族文化。除瞭在部落成立工作室,也在傳統領域做山屋管理員、高山嚮導、高山協作的工作,努力的在部落、在山林中生活,並書寫。

  文學創作曾獲得原住民文學奬、花蓮縣文學奬、後山文學奬、教育部族語文學奬、颱灣文學奬,著有《笛娜的話》、《部落的燈火》《祖居地‧部落‧人》。
 

圖書目錄

推薦序
作者序

第一篇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的山
從頭帶開始說起
頂著頭背帶的領路人
背著網袋的勇士
背著鋁架的高山背工
穿著製服的原住民巡山員
用頭背帶背負夢想

第二篇  百年碑情
重迴百年前的山林
喀西帕南殉職者之碑
大分事件—殉職者之碑
戰死地之碑
唱齣歌聲,迴到石闆屋
碑從中來
會說話的碑文

第三篇  淚之路
尋找Banitul的傢園
撿拾祖先的石闆痕跡
畫齣石闆屋的藍圖
背起一片片的石闆
修復石闆屋
淚之路上的報戰功
重新點燃火苗
在淚之路,用石闆屋來說故事
 

圖書序言

推薦序

用文學背起山的記憶


  對於原住民來說,最睏難的不是法政經濟權益的爭取,也不是學術發言權的奪迴,而是曆史主體的重建。這不能由彆人來替代,也無法依賴某個個人的努力;它必須是整個群體的共識與覺悟,是一連串長期點滴積纍的誌業。這一個誌業,不單是一種知識的堆砌或建構(就像考古學傢、人類學傢或曆史學傢一樣),而應該同時是一種民族情感和認同的召喚,是一種血肉和靈魂的賦予。它不完全是理性的,它帶動情緒,引發哀痛;但也開啓盼望,讓我們有新的嚮往……

  沙力浪的《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正是這樣一種覺悟的實踐,它不是嚮外的宣示,而是嚮內的充填,讓我們有機會擺脫「空心人」的虛無和僞裝。沙力浪實踐的腳步,依循著三個方嚮前進。第一篇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引導我們迴溯近百年來,族人的山林智慧與生活世界,如何變成彆人探索、丈量、規畫的對象?而我們一代又一代的先祖,又如何從獵人、守護者變成任人指使僱用的工具,在自己的土地上流離,淪為「無名」的存在?更令人傷感的是,沙力浪第二篇的文字,帶領我們瀏覽一塊又一塊的碑文,每一塊碑文背後都是族人的血淚故事。日本殖民帝國的力量往高山森林延伸,道路開鑿到哪裏,隘勇綫就到哪裏,駐在所、學校和大砲也跟著深入。勞役的剝削和生存空間的壓縮,引發一次又一次的衝突、戰鬥,碑石雖然是為紀念入侵的「英靈」,卻同時也見證瞭他們的罪行。

  佐久間左馬太(總督任期:一九○六–一九一五)武力掃蕩為主的五年理蕃計畫,全麵掌控瞭中央山脈原住民各個族群及其部落。拉庫拉庫溪沿綫的布農族聚落,麵臨結構性的變化。隨後的集團移住政策,終於成功誘使布農族人從原居地往山下移住,卓溪、卓清、太平、清水、古風等村落即是族人遷徙的結果。舊聚落荒廢瞭,也成瞭「國有地」;族人的血脈係譜,被新的戶籍製度摧毀瞭。這是背工、巡山員和百年碑石共同指嚮的命運和結局。沙力浪將它稱為「淚之路」(第三篇),應該不是齣於浪漫的想像。有趣的是,沙力浪的「淚之路」,是從尋找、重建佳心(kashin)Istasipal傢族的Banitul之一座小小的石闆屋開始的。與前兩篇的筆調和氛圍完全不同,沙力浪敘述重建Banitul石闆傢屋的過程,雖麵對內外總總不同的睏難和壓力,卻充滿虔敬、耐力和信心。原來這一段「淚」之路,已經不再是對過去族人命運的悲嘆,而是將背工、開路、隘勇綫、駐在所、戰爭、集團移住、碑石、荒廢的遺址和記憶,藉一塊一塊石闆的堆疊,細細縫閤、重建起來。這纔是真正曆史主體性的確立,最睏難卻是我們未來必須全力以赴的工作。

  寫序的這段時間中,剛好是「山海」承辦第十屆原住民族文學營,四天三夜的活動選在沙力浪的傢鄉卓溪舉辦。其中一天是迴到佳心石闆屋的行程,來到沙力浪這本書的文學現場。沙力浪說,希望我的序能有真實的臨場感。

  部落的參訪,沙力浪動員瞭不同傢族,就像是重現石闆屋修復工程,不是一個人可以完成。來到沙力浪的工作室、中平林道,接送的司機都是參與石闆屋重建的工一班。當天來迴佳心石闆屋之行,有Tamapima的Sauli陪同,在〈淚之路〉那篇文章中,沙力浪提到他在佳心報戰功的情形,這次他則負責帶領我們迴佳心。另一個嚮導是Istasipal石闆傢族的成員張緯忠。一路上,兩位族人將自己迴到祖居地的心路曆程與我們分享,引導大傢深入中平林道以及佳心舊部落空間以外豐美的曆史追尋之路,直接探觸到族人重建Banitul舊傢屋的渴望、矛盾、虔敬、辛勞、堅忍與最後的喜悅。

  來到石闆屋前,張緯忠先進到傢屋內,將三石竈bangin起火。張緯忠說這是為瞭讓升起的火煙燻屋內的樑柱,避免蛀蟲的侵襲,也讓祖靈知道,孩子們迴來瞭。Sauli帶領大傢嚮祖靈祭告、獻酒、禱祝。迴到祖居地,不單單是石闆屋的修復,與祖靈和解、對話,重新聯結,更是族人最深的盼望。

  站在石闆屋前,看著族人一塊又一塊背上來的石闆,壘堆起來,疊成瞭一座石闆屋;而沙力浪的文學敍述,也像一個接一個的記憶堆疊,藉文字的縫閤,編織成可以感受得到、觸摸得到的活的曆史意識。

孫大川 Paelabang danapan

作者序

高山協作的背架


  先用一首詩,寫給在深山中工作的人,寫給書中的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這些人的背架裏到底裝瞭什麼,是裝瞭文化、經濟、生命經驗?透過這首詩來呈現高山工作者的心情,詩名為〈高山協作的背架〉:

  裝進奶粉罐
  一步一步地踏進
  祖先的路
  將嬰兒祭的項錬
  放在東榖沙飛
  背著背架
  一路上採集
  玉山薊、麥門鼕、射乾
  金綫蓮、七葉一枝花、梅花、菊花
  帝稚的羽毛
  登上玉山
  背架裏
  裝進逝去的棒球夢
  梅花鹿般的跳躍
  穿過竹林
  攀上大霸尖山
  背架裏
  裝著
  細心嗬護的
  櫻花鈎吻鮭
  走嚮南湖大山
  背架裏
  裝進一座奬颱
  連續登上
  三六○三公尺、三二七九公尺
  三五六四公尺、三六三○公尺
  放在第一百座的山頂上
  請授奬人站在榮耀的頂端
  高山協作的背架
  很高
  高到可裝進
  三○○○公尺的百嶽大山

  從清朝的背伕、日治的背工、隘勇,當代的高山協作們,會在山上工作的族人,大部分還是以生存為主要訴求,這樣纔能夠溫飽傢人,纔能講求更深一層的心理、文化層麵。在高山工作是一份很辛苦的職業,但是對族人來說,它是一份少有可以留在部落,又可以在傳統領域行走的一份工作。透過這份工作看到自己祖先走過的路,族群的曆史感自然而然的就加注在自己的身上。或許對在山上工作的人來說,不會把深奧的族群文化、族群認同,輕易說齣口。但是這群在山上的族人們,用腳走齣自己的路,用頭帶背齣自己的生命經驗,說齣祖先的曆史。

  兩韆年我第一次被林淵源(Nas Qaisul)大哥帶去山上,那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進山林。隻知道我要迴到祖居地,祖居地對來我說是一個很模糊的名詞。其他的事情我一概都不知道。進入山林,也不認得山的名字,祖居地有哪些部落,哪些部落名。

  後來,隻要大哥在玉山國傢公園內的工作,有任務進入山林,都會問我有沒有空一起進人山林。就這樣斷斷續續的進入祖居地,接近二十年瞭。開始瞭解到山對我的意義,它不單單是一個空間,還有我族群的曆史在裏麵。

  斷斷續續的進入山林二十幾年,我進入瞭協作的生活中,慢慢的發現,有一群族人,要靠山林生活,要靠山養活全傢,這是一份艱苦的工作。我從拉庫拉庫溪流域空間的書寫,慢慢用筆記錄高山協作的生活。有時自己也背負重物,擔任起高山協作的工作。幸好大哥們,知道我一路上要拍攝、記錄,不會分配很重的東西。也因為這樣,可以很專心的寫下一路上的事物。

  走進山中,靠著大哥們的協助,讓我完成瞭第一篇〈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是寫給曾經在這群山中工作的族人,日治的阿美族、平埔族隘勇、布農族背工,當代的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這群人讓山增添瞭許多故事,而我也參與其中,讓我的生命有瞭不一樣的體現。

  由於學業關係,開始專研自己拉庫拉庫溪流域的曆史,對這個空間有一些書寫。有些人就會請我當高山嚮導,讓我介紹拉庫拉庫溪流域的人文曆史。但是,我看到的書籍,都是以日本的觀點為主。尤其往瓦拉米、大分的路上,都是日本建立的紀念碑。

  幸好在進入山林的過程中,我一直拿著攝影機做記錄。我把這些影像,重新整理化為文字。我看著自己跟著林淵源大哥站在曆史現象的影像,他站在紀念碑前,說著老人傢傳給他的口述曆史,每一個曆史都呈現彆於文本的內容。迴到山下再找一些耆老,如黃泰山耆老,一句一句的把喀西帕南述說齣來。這些文本與口述的交錯,形成瞭第二篇文章〈百年碑情〉,記錄著布農族人與日本人的百年悲情。

  最初跟著林淵源大哥上山,我一直抱著很單純的想法,就是把他走過的路綫、部落的地名、河流的名字,山中
的故事,一一的記錄下來。有時候,走在古道,走在稜綫上,心中會默默的想,當我們這一代族人不走這條路,下一代族人應該沒有人會想要來這裏,布農族人對這裏的空間知識,都可能化為文本。

  退伍之後進入職場,較少去山上,但是隻要林淵源大哥問,要不要迴祖居地,一定會排除萬難跟著上山,尤其是看到大哥逐漸年邁的身軀,想要抓住每一次的機會,希望留住大哥山林知識的隻字片語。二○一六年,林淵源大哥走進布農族的mai-asang,布農族美好的國度。我從Qaisul大哥,改叫他為Nas Qaisul。布農語人名加Nas是為亡者。大哥的離去,讓我以為山中的一切都即將迴歸大自然,沒有人會再迴到祖居地。之後,我發現曾經被大哥帶過的協作,開始帶自己傢族迴到祖居地,有人循著大哥的口述,找到自己的傢屋,人慢慢的走迴去。

  二○一七年,開始接觸到傢屋修復的工作,讓我重新跟高山協作一起工作,一起重建傢屋,一起作夢。在傳統領域內傢屋的修復,是我進入山林中從來沒有想過的,尤其這個地方早己被國傢畫為國傢公園和林務局。修復傢屋的花蓮文化局孟莉,影響她想要進行這件工程的觸因是看瞭兩本書,一本是林一宏的拉庫拉庫溪布農族傢屋的調查,另外一本就是我寫的碩士論文,探討拉庫拉庫溪地名的轉變研究。兩韆年的第一次入山,就是跟著林一宏進入山林,那一次就是林淵源大哥帶路,我的碩士論文也是大哥帶領我。原來每個人都是另一個人的啓發點。一個人啓發另一個人的想法,又推動另一個人的想法,眾人的互相影響下,傢屋就這樣被修復起來。我把這一段修復傢屋的過程,寫成本書的第三篇文章〈淚之路〉。

  進入山林的這段時間,我曾經這樣的認為:怎麼可能在傳統領域修復傢屋。現在,石闆屋的修復,讓我想像的界綫更為寬廣,我希望傳統領域能重建幾棟傢屋,連到布農族起源地南投東埔部落。這樣可以像其他國傢一樣,進入八通關越嶺道路的山友,可以住進族人所蓋的石闆屋。山友拜訪的同時,就好像走進村落的生活一般。

  我無法想像,這一本書,可以影響多少人,改變多少事。但是我寫齣瞭颱灣這一塊土地,不一樣的人、事、物。讓更多人看見高山協作、高山嚮導、巡山員等高山相關職業故事,瞭解到有一群人在山林中,努力的工作著、努力的生活著。

  感謝山海文化雜誌社每年持續舉辦颱灣原住民文學奬,如果沒有文學奬的激勵,幾乎沒時間把手邊的田野資料,整理成這三篇文章。這三篇都是因為參與瞭山海舉辦的文學奬,纔能讓這些文章得以呈現。

  ■〈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得到二○一三年颱灣原住民族文學奬──報導文學。
  ■〈百年碑情〉,得到二○一五年颱灣原住民族文學奬──報導文學。
  ■〈淚之路〉,得到二○一八颱灣原住民族文學奬──報導文學。

  最後將本書獻給在佳心工寮,因病身故的工班班長陳中正大哥(Bade)、教我編頭帶的黃泰山耆老(Nas Bisazi Naqaisulan)、帶領我迴到祖居地Mai-asang的林淵源大哥(Nas Qaisul Istasipal),還有卓溪鄉高山協作資曆最早的林啓南阿公(Nas Laung Istasipal),也在這本書成書前,離開人世。雖然你們迴到天上的Mai-asang,但是你們的故事,豐富瞭這一本書。

圖書試讀

從頭帶開始說起

我們布農族的祖先,運送物品都是以人力搬運,所以製作很多器具來做背負的工作。像是背架(patakan),一種用木頭製作的背負支架,側麵看起來是L型的背架,類似後來由登山用品社引入的大鋁架背包的構造;還有背簍(palangan)、密封背簍(palangan qaibi)、網袋(davaz)、女用網袋(sivazu),這些都是布農族人重要的背負工具,大都是採用斜紋編法或六角編法編製而成的。

這些背負工具,不能缺少兩個附屬物件──肩背帶(vaki)和頭背帶(tinaqis)。利用這兩個藤編物品的附屬物件,就會形成兩種不同的搬運方式,雙肩背負及頭額頂法。雙肩背負是將物品裝置在搬運工具,將一對背帶套在雙肩,靠在背上搬運;頭額頂載法則是將一條頭背帶頂載於前額,以頭部力量撐住,將背簍等背負工具靠額頭搬運。

所以用肩背帶的時機,是我們背負的物品,重量沒有那麼重時,就可以使用肩背帶。我們稱雙肩背負這個動作為vakilun。背負的東西比較重時,就用頭背帶,我們稱用額頭頂重物這個動作為patinbunguan。

肩背帶通常是背負較短的行程,例如從傢園附近的耕地,背一些農作物。頭背帶則是東西較重,背負的行程也比較遠,例如從獵場背負獵物,頭背帶可以讓族人在背負重物時走得比較久。我們就從頭背帶開始寫起,因為我們討論的高山協作,都是背負重物,並且要走較長程的登山路綫。

二○○○年的日治八通關越嶺道路調查之行,從東埔走到南安部落。在離開大分的那一刻,〈背負重物傳訊歌〉(matin lumaq)的音律,緩緩地由領路人林淵源的腹中升開、凝聚,流洩至脣齒,振顫、共鳴、迴響,清澈的歌聲,一聲聲迴盪在大分的山榖間。

頭上包著毛巾,額頭戴著頭背帶,腳穿塑膠雨鞋、肩上背著「鐵架配米袋」搭湊的登山背包。在這一身的裝扮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頭背帶,以前的族人就用頭背帶背負重物,現在很多背工則使用L型大鋁架搭配頭背帶,來減少肩膀的負擔。早期頭背帶使用的是黃藤皮編織,隨著時代的進步與材料的取得方便性,已經漸漸改採用打包帶來作編織,頭背帶的編織方式雖然各族有所不同,但是編法主要以斜紋編法,戴在頭頂上,也很像頭上的裝飾品,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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