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一瓶鼠尾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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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比你认识的张让多了一点爱恨苦甜,
我们在这本小书里吃到了天空和海洋、森林和土壤、诗和哲学。

  如果气味可以装瓶,我要装一瓶高山空气或鼠尾草香,随身带着。--张让

  尝巧克力
  融汇记忆和想像,又是天真和事故的混合。像性格复杂的人,有许多矛盾对立的成分,譬如鲜花和黑暗、甜蜜和苦涩、温暖和惆怅。

  吃野菇
  是像余香将散未散但始终悬在半空的那种滋味。像某种温柔遥远的记忆,经过最轻微的触动悠然来到。

  嚼米饭
  蒸煮时满室微香,到了嘴里一咬米粒散开,每一颗粒微微抗拒齿牙咬合的压力,然后从容就义,释出自身精华,淡淡的甜,些微果仁的香。

  迷气味
  缭绕的气味像一袭袍子,裹住时空,将历史封在了里面。气味,像一封寄给未来的信。

  本书主要谈眼耳鼻舌这些形而下的东西,尤其是嗅觉。绝大部分文字都在谈吃,有些篇章曾在报纸副刊或《饮食》杂志发表。

  不同于以往张让感性内敛的风格,书中某些篇章写到巧克力、蘑菇,笔调轻松调侃。张让以文字捕捉、再现那些味觉全貌,描述自己在与这些食物交流过程中的身心状态,甚至去思考它们在历史、文化和个人感情上的意义。〈晚餐桌上的农场〉以戏谑笔法自嘲对肉食来源的隔阂和不安,触及环保、动物权益及良心问题。〈石油大餐〉、〈吃的道德辩证法〉等篇论及人类怎么在自求生存同时又不造成太大伤害的议题。最后写米饭等于是写饮食和文化出身的关系,从儿子「诋毁」米饭到回忆母亲做的「天下最好吃的稀饭」,在口舌享乐后面,带了乡愁和慨叹。

作者简介

张让

  曾获首届《联合文学》中篇小说新人奖、联合报长篇小说推荐奖、中国时报散文奖,并多次入选各家年度散文或小说选集。着作包括短篇小说集《并不很久以前》、《我的两个太太》、《不要送我玫瑰花》、《当爱情依然魔幻》,长篇小说《回旋》,及散文集《当风吹过想像的平原》、《断水的人》、《时光几何》、《剎那之眼》、《空间流》、《急冻的瞬间》、《飞马的翅膀》、《和阅读跳探戈》、《当世界越老越年轻》、《高速风景》、《两个孩子两片天》(与韩秀合着)、《旅人的眼睛》、《一天零一天》,以及儿童传记《邱吉尔》等,并译有童书《爸爸真棒》,与小说集《初恋异想》、《感情游戏》、《出走》和非小说《人在废墟》。现定居美国纽泽西州。

著者信息

图书目录

自序:在官感中

I,上馆子
1,晚餐桌上的农场
2,我的菜里有根头发

II,巧克力
3,不要给我巧克力
4,巧克力不传奇
5,从前当巧克力还年轻
6,巧克力手记

III,蘑菇
7,快乐猎菇人
8,猎森林母鸡的日子
9,躺在菇上抽水烟
10,蘑菇派和毒菇汤
11,麝香魔菇-松露

IV,气味
12,装一瓶鼠尾草香
13,气味穿游
14,文字干燥花
15,不必是酒神信徒

VI,我在故我吃
16,石油大餐
17,吃的道德辩证
18,今天不素食?

V,吃饭
19,天下最好吃的稀饭
20,米饭大事

图书序言

我的菜里有根头发
上馆子,有时是件冒险的事。常去的馆子,知道就是那几味菜,久了难免腻。不熟的,天知道端上来的是什么货色。旅行时找吃尤其麻烦,就算有餐饮指南或朋友推荐可仗恃,也未必保险。只有亲自登门坐下,不但唿吸过油烟空气,端详过墙壁天花板地板,还咀嚼吞嚥过桌上菜色,才能算数。

一般饮食文字,写的多是好菜,难得一见谈反面题材的。当然了,吃过即忘的平庸菜色到处都是,不谈也罢。可是坏的菜,不但坏,而且坏得出奇(我就有折腾出这等货色的惨痛经验),坏得天才,那就像大奸大邪,要让人刮目相看,甚至正襟危坐记录下来了。

其实我在吃上相当「清心寡慾」,大鱼大肉龙筋凤髓没兴趣,只求鲜和简。也就是时鲜作料,简单烹调,求原色原味。不喜欢佐料一大堆,更怕黏煳煳的酱汁「污染」。一桌大宴里,我最盼的总是那一盘碧绿的炒青菜。因此我做菜清简,僧尼恐怕都要嫌油水不足﹔让我点菜,一桌子人大约要淡出暴君和恐怖份子来。

总觉我家附近的馆子,不是难以下嚥,就是勉强而已。上馆子像上赌场,输多赢少,就看是大输小输。偶尔会碰到惊人的菜色,值得「载入史册」,至于惊艳还是惊骇可不一定。这里写的是今年里两次记忆犹新的经验,未必坏得天才,但在我粗浅的饮食辞典里已够离谱了。

三月一个週末,我们和妹妹、妹夫到普林斯顿校园艺术馆去看了场俄国近代画展,然后到镇上一家法式馆子晚餐。妹妹事先上网打探过,弄清了老板是CIA(美国烹饪学院)出身的厨师,在食评家间颇有点口碑。

进了馆子只见前窄后宽,难怪我们在普林斯顿镇上走过多少次都没注意到,因为小门小窗,有种小而精,自恃身份的味。

且说领台带我们靠前窗坐定。白衣黑裤的男侍者拿了菜单来,我们研究一番后点了酒菜。只见雪白桌布,两旁深绿墙上挂了拙劣油画(能以餐馆墙上的艺术品来鉴定菜的好坏吗?),起码窗外就是人车悠然的小镇街景。红葡萄酒先来,然后上生菜沙拉。只见我的arugula沙拉「面色」惨黄,像是才从烂泥里捞出来,细看原来是煳满了芥茉酱。不但那酱过量夺味,生菜也不新鲜,嵌了些黄烂叶片,我得一一挑出(所以我有时不愿点生菜沙拉)。妹妹也叫了同一道菜,我们边吃边摇头。她还在沙拉里发现了一根头发,大倒胃口,但为了省事决定缄默。

主菜来,我已不记得自己的菜,想必普通。但记得妹夫的鱼排上做装饰的一撮水田芥(watercress)黄如秋天的白杨,不能相信厨房怎能让这种早该丢掉的货色上桌,而且是摆在最顶上做点缀!B叫的是牛排和鲜贝,吃了几口也发现了一根头发。他挑出来放在白盘空处,深黑卷曲,显得兀傲生勐。这下我们同声哗然,惊奇变成了愤慨,于是招来侍者,指出罪证。他简直比我们更加惊骇,道歉再三卑恭问要不要另外点菜。B想想说算了,于是侍者再度连连道歉,便即匆匆离去。不久另一名侍者(想必等级稍高)来了,千道歉万道歉,取走B的盘子,请他稍等厨房重做送上,此外,餐后老板奉送全桌甜点。于是,我们拿那根黑色卷发开了许多无情玩笑,我并掏出随身的相机留影为证。

B的菜再上桌时果然不同。首先,菜色「容光焕发」,分明是才离锅就火速端上来的新鲜货色﹔其次,肉和贝煎得恰到好处。我虽已把这馆子贬入拒绝往来户了,B其实吃得很满意——除了那根头发。也难怪,区区头发,在B实在不算什么。他最「可怖」的上馆子经验,是在一家中餐馆吃进了蟑螂。其实是他喝了一口茶后发现嘴里有物,吐出一看竟是只蟑螂。他没当场大吐可见神经够大条,我替他恶心得简直要「坦陈肺腑」。我们请跑堂过来看看蟑螂,他似乎不以为意,换了壶茶来。而B也不过到洗手间漱漱口,回来坐下无事继续用餐。

后来我们便没再去那家中菜馆,尽管那里的牛筋烧饼不错。再后来发现那馆子关门了,自然也不特别可惜。馆子名倒是好听,叫「兰亭」。不过这里要离题一下,老实说,名字好听的馆子,譬如「来今雨轩」,就像封面好看的书,对我还是很诱惑。但茶里竟会跑出蟑螂来,就算叫「神仙阁」、「岳阳楼」也无济于事。

图书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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