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中国？疆域、民族、文化与历史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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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中讨论的是什么是“中国”，现代中国是怎样从古代中国逐渐形成的，这个包含了众多民族、复杂文化和庞大疆域的“中国”，在当下面临着什么样的问题？研究中国历史绕不开这些大问题，观察现实中国也不能回避这些大问题。最近，迅速膨胀的中国面临的严重问题之一，就是中国与亚洲和世界，究竟在文化、政治和经济上如何相处？我们要承认，现代中国已经遇到很多麻烦，比如高句丽问题、东海与钓鱼岛问题、南海与西沙、南沙问题、外蒙古与内蒙古问题、新疆的东突厥运动以及伊斯兰教问题、西藏及藏传佛教问题、中印边界问题、台湾问题，甚至还有可能死灰复燃的琉球问题等等。

　　当我们讨论“中国”时，也不可避免会涉及“亚洲”的邻居，比如日本和韩国，甚至涉及到西方世界。生活在这样一个互相联系又互相依赖的世界里，我们希望反思历史所带来的理性，可以让我们抑制情感驱动的民族主义立场，在同一个世界中彼此尊重。

　　这本小书中讨论这些关系到你、我、他的大问题。本书从“历史”出发， 不仅通过历史知识认识自我，而且通过历史知识与周边邻居形成一些共识。

《山河故人：全球视角下的现代国家构建》 内容简介： 本书以一种跨学科的视角，深入探讨了现代民族国家的形成、演变及其在全球化背景下面临的挑战。它并非简单地追溯某一特定区域的历史脉络，而是着眼于普遍性的国家构建逻辑、身份认同的流动性以及地缘政治格局的动态重塑。全书结构严谨，分为“概念的解构”、“制度的铸造”与“认同的重构”三大板块，旨在为读者提供一个理解现代世界秩序运作机制的全新框架。 第一部分：概念的解构——“现代性”的普遍性与特殊性 本书首先挑战了“现代国家”这一概念的同质化理解。作者认为，尽管民族国家是近两个世纪以来全球政治的主导范式，但其诞生和运行的逻辑在不同地理和文化环境中，呈现出显著的差异性。 1. 边界的构建与流变： 传统上，国家边界被视为固定的地理分界线。然而，本书追溯了从威斯特伐利亚体系到现代国际法体系中，领土主权概念的演化。重点分析了非物理性边界（如数字空间、经济区划）的兴起，以及在气候变化和人口迁移压力下，传统陆地边界所承受的结构性张力。例如，书中详述了欧洲一体化进程中，主权如何被“共享”与“稀释”，这与一些强调绝对主权的政治实体形成了鲜明对比。这种分析超越了单纯的疆域划分，深入探讨了权力运作的地理维度。 2. 人民的想象与“他者”的塑造： 民族主义是现代国家构建的核心驱动力之一。本书没有将民族视为一种内在的、永恒的本质，而是将其视为一种“政治技术”和“集体想象”。通过对十九世纪欧洲激进主义思潮的分析，我们看到“人民”是如何被动员、被编码，并被建构成一个统一的政治共同体。书中详细对比了美国“公民民族主义”与欧洲“文化民族主义”的路径差异，尤其关注了移民社会中，新旧族群如何不断协商、适应，甚至冲突，以形成新的政治忠诚。这种讨论侧重于政治话语的生产过程，而非既定的文化遗产。 3. 时间的政治学： 历史叙事是凝聚国家认同的粘合剂。本书探讨了国家如何选择性地“发现”和“发明”自己的历史。它分析了不同国家在教科书、纪念碑和国家庆典中对“开国元勋”和“历史创伤”的不同处理方式，揭示了历史记忆是如何被工具化以服务于当前的政治合法性需求。这种分析聚焦于历史学在国家意识形态建构中的作用，而非对历史事件本身的考证。 第二部分：制度的铸造——国家机器的运行逻辑 在制度层面，本书关注现代国家赖以维持其权威的工具箱，特别是其官僚体系、法律框架以及经济调控能力。 1. 官僚体系的效率与异化： 借鉴韦伯的经典理论，本书分析了现代国家治理的专业化趋势。然而，重点在于探讨这种专业化在后工业社会中如何导致治理的“去人性化”和“技术官僚的统治”。书中通过对发展中国家引入外部技术援助模式的案例研究，揭示了标准化的治理方案如何在不同文化土壤中产生意想不到的摩擦和阻力，凸显了地方知识与宏大叙事之间的鸿沟。 2. 法律的普遍性与等级性： 法律被视为现代国家的基石。本书深入剖析了法律系统如何在形式上追求平等，但在实践中如何反映和固化了社会经济结构中的不平等。研究对象包括财产权的演变、社会福利体系的设计，以及国际贸易协定如何对主权国家的立法空间构成限制。这部分内容侧重于法律的社会功能，而非纯粹的法理分析。 3. 经济主权的边界： 现代国家能力的体现，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其对经济命脉的控制。本书探讨了从重商主义到自由市场经济再到新自由主义阶段，国家干预程度的变化。重点分析了跨国资本、金融衍生品和全球供应链对传统财政和货币主权构成的挑战。它探讨了国家如何在新兴的全球金融架构下，试图重新界定和捍卫其经济利益。 第三部分：认同的重构——全球化与身份的碎片化 面对全球化带来的冲击，现代国家的认同基础正经历深刻的重塑。本书的最后部分关注身份政治的兴起及其对国家整合能力的考验。 1. 超越民族的忠诚： 本书审视了非地域性的身份联盟的崛起，例如跨国宗教团体、全球环保运动、以及基于数字社区的“虚拟公民身份”。这些新的忠诚领域如何分流了公民对传统民族国家的效忠，成为理解当代政治动员的关键。 2. 身份的政治化与“去身份化”的困境： 身份政治既是权力分配的工具，也是对主流叙事挑战的声音。本书分析了特定少数群体如何通过强调其独特性来争取资源和承认，同时也探讨了当国家试图推行“去身份化”的统一教育和文化政策时，所引发的反弹与抵抗。这种分析关注身份认同的辩证关系，即它既是分化的力量，也是重新连接的可能。 3. 治理的未来形态： 最终，本书展望了在多极化和数字技术驱动的世界中，现代国家可能采取的未来治理模式。是从绝对主权回归到更具合作性的区域治理，还是在内部通过更精密的监控和信息控制来强化国家权力？结论倾向于认为，未来的国家形态将是一个持续协商、充满张力的混合体，既无法完全回归威斯特伐利亚式的封闭，也难以完全融入全球化的开放体系。 总结： 《山河故人：全球视角下的现代国家构建》提供了一套分析工具，帮助读者理解构成我们所处世界的“疆域”“人民”“文化”和“历史”是如何被建构、被利用和被挑战的。它着重于这些要素的动态性、政治性和相对性，而非提供一个固定的、总结性的定义。全书的叙事风格冷静、分析深入，旨在激发读者对既定政治现实进行更深层次的批判性思考。

作者简介

葛兆光

　　1950年生于上海，1984年北京大学研究生毕业，现为复旦大学文史研究院及历史系特聘教授。历任扬州师范学院历史系副教授、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并曾任香港浸会大学、日本京都大学、香港城市大学、台湾大学、比利时鲁汶大学、日本关西大学、美国哈佛燕京学社、普林斯顿大学等校任客座教授及访问学者。2009年被美国普林斯顿大学选为第一届Princeton Global Scholar。主要研究领域是中国宗教、思想和文化史。

　　主要着作有：《禅宗与中国文化》、《道教与中国文化》、《汉字的魔方》、《唐诗选注》、《中国思想史》（两卷本）、《思想史研究课堂讲录》正续编、《古代中国文化讲义》、《屈服史及其他：六朝隋唐道教的思想史研究》、《西潮又东风》、《增订本中国禅思想史》、《宅兹中国》、《想像异域》等。

序

导论　有关「中国」的历史形成与认同困境
一、「中国」的解释为什么成为问题？以及「中国」存在哪些困境？
二、对「中国」的质疑：各种历史研究的新理论与新方法的启示和挑战
三、历史中国、文化中国与政治中国：「中国」对西方近代民族国家理论提出的挑战
四、东亚史是否可能？国别史还有意义吗？
结语：在历史、文化与政治的不同维度上理解「中国」与「中国史」

第一章　世界观：从古代中国的「天下」到现代世界的「万国」
引言：《坤舆万国全图》象征古代中国将走进近代世界
一、近代西方人的世界观和古代中国人的天下观  
二、九州和五服
三、天圆地方：空间的想像
四、四方复四方：从谈天衍的想像到张骞的凿空
五、知识和观念的分离：固执的中国天下观
六、佛教没有征服中国，但是佛教曾经给了中国一个机会
七、佛教观世界和佛教世界观
八、利玛窦《山海舆地全图》之后：中国天下观的转变
九、从天下到万国

第二章　国境：有关「中国」疆域的讨论
一、国境和国家的话题：不止是钓鱼岛、南沙群岛、竹岛（或独岛）
二、国境、国家、近代国家——中国的特殊性或者是普遍性
三、什么是近代的「民族国家」？来自欧洲的理论
四、结论：复杂的和麻烦的问题

第三章　民族：纳「四裔」入「中华」
引言：近代中国如何形成「国家」
一、「五族共和」与「驱逐鞑虏」：晚清「中国」重建的不同思路
二、「中华民族是整个的」：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学界的新取向
三、「本土」与「多元」：七七事变之前中国学界对中华民族与中国文化的研究取向
四、「中华民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日本侵略背景下中国学界心情的转变
五、「中华民族是一个」：从一九三九年《益世报》上的争论说起
尾声：「同一血统的大小宗支」：蒋介石《中国之命运》的中华民族论

第四章　历史：从长时段看中国文化
引言：为什么要讨论中国文化的复数性？
一、什么才是「中国的」文化？
二、究竟什么是「中国」？ 漫长的「中国」形成史
三、中国文化的混融与叠加状态：在宋代出现转折
四、重建汉族中国文化新传统：宋代以及后来的巨变
五、再说「中国」作为（多）民族国家的特殊性
六、晚清以来，西潮冲击下中国文化在断续之间
结语：在历史中重新认识中国文化的复数性

第五章　周边：十六、十七世纪以来中国、朝鲜与日本的彼此认识
引言：中国人有关世界认识与自我认识的三阶段
一、十七世纪以来渐行渐远的中日韩
二、从「朝天」到「燕行」：明朝后李朝朝鲜中国观的转变
三、谁是中华？江户时代的日本看法
四、大清帝国：还停留在汉唐的「天下」想像中
五、分道扬镳：十七世纪以后的东亚还有认同吗？

第六章　现实：中西文化差异会导致冲突吗？
引言：从亨廷顿的论断说起
一、天下：中国关于「世界」的传统观念
二、传统中国的「大一统」理想与「文化主义」策略
三、文化冲突中的宗教因素：绝对性与唯一性在中国宗教中的淡化
四、挣扎的中国：对于「现代」、「国家」与「文化」的左右为难
结论：文化传统只是资源，对文化资源需要理性选择与现代解释

后记

导读

　　这本小书中想讨论的是这样一些问题，即什么是「中国」，现代中国是怎样从古代中国逐渐形成的，这个包含了众多民族、复杂文化和庞大疆域的「中国」，在当下面临着什么样的问题？

　　为了讨论这些问题，我必须同时讨论以下几个有关「中国」的关键词，「世界观」、「国境」、「民族」、「历史」、「周边」和「现实」。简单地说就是：第一，古代中国的「天下观」是否转化或者如何才能转化为现代中国的「世界观」？这涉及当下中国如何看待传统朝贡秩序，面对现代国际秩序。第二，传统中国的「疆域」是否可以形成或者如何转化为现代中国的「国境，这也许可以帮助我们反思如今有关「领土」问题发生的种种争论。第三，近代以来，中国为何在「从天下到万国」的同时，总是试图「纳四裔入中华」，建构一个庞大的中国和中华民族？这可以让我们理解，为什么现代中国人仍然有「大中华」的观念，也可以让我们理解，为什么面对中国民族史的时候，很多学者不由自主要使用「汉化」或者「涵化」的概念；第四，现在我们所说的「中国文化」，究竟是如何从历史中逐渐形成的，这可以让我们反思，今天所谓「中国文化」究竟应该是单数的还是复数的？第五，近世以来，「周边」尤其是东亚诸国的彼此信任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东亚各国何以渐行渐远？这可以让我们重新理解近世东亚变动中的国际关系。第六，我将从文化冲突的角度看，中国的传统文化资源，究竟是否能够成为一种理性力量，导致国际和平和地区稳定？

　　以上这些问题，虽然都是在讨论「中国」，但事实上，当我们讨论「中国」时，也不可避免会涉及「亚洲」的邻居，比如日本和韩国（也包括朝鲜、越南等等），甚至涉及到西方世界。生活在这样一个互相联系又互相依赖的世界里，我们希望反思历史所带来的理性，可以让我们抑制情感驱动的民族主义立场，在同一个世界中相敬如宾，彼此尊重。希望我能够与读者一起，在这本小书中讨论这些关系到你、我、他的大问题。

　　当然，必须说明的是，作为一个历史学者，我的这些讨论总是习惯性地从「历史」出发，因为我希望我能够做到﹁导论﹂里所说的，「不仅通过历史知识认识自我，而且通过历史知识与周边邻居形成一些共识」。

导论

有关「中国」的历史形成与认同困境

在这篇「导论」中，我想和各位读者讨论一些历史问题，这些历史问题可能会涉及（一）「亚洲」与「中国」，（二）「学术」、「政治」与「认同」，（三）「全球史」、「国别史」与「区域史」。

作为一个专业的历史学者，本来，我并不想讨论这些大问题。可是，近年来我越来越觉得，研究中国历史绕不开这些大问题，观察现实中国也不能回避这些大问题。最近，迅速膨胀（我很不喜欢「崛起」这个词）的中国面临的严重问题之一，就是中国与亚洲和世界，究竟在文化、政治和经济上如何相处？我要承认，现代中国已经遇到很多麻烦，比如高句丽问题、东海与钓鱼岛问题、南海与西沙、南沙问题、外蒙古与内蒙古问题、新疆的东突厥运动以及伊斯兰教问题、西藏及藏传佛教问题、中印边界问题、台湾问题，甚至还有可能死灰复燃的琉球问题等等。

毫无疑问，政治上的麻烦，应当由政治家根据国际政治的准则去处理，可是，也有一些是历史的问题，历史学家没有把这些问题理清，所以，使得某些政治家既不会把历史疆域与现实领土问题分开，也无法通过历史知识与周边邻居形成一些共识。还有些学者，虽然也意识到这些问题的意义，可是，如果不做好历史知识的准备就匆匆谈论，要么一下子就落入带有预设立场的、充满政治意识形态的争论，而不是理性的、历史的、学术的讨论，要么一下子就投入西方时髦理论的窠臼，拿了一些「帝国」或「民族国家」、「后现代」或「后殖民」等等大理论大概念说空话。

「疆域」、「族群」、「宗教」、「国家」和「认同」等话题，现在已经是中国学界关注的焦点，所以，作为一个历史学者，我要和各位读者一道，从历史上来讨论，究竟什么是「中国」？这也是我二○一一年在北京和台北同时出版的一本新书《宅兹中国》的主题，现在的这本小书，不仅在某种意义上是《宅兹中国》所提出的问题的再诠释，也包含了《宅兹中国》出版之后的两年里，我继续反思「中国」问题的一些新想法。

评分☆☆☆☆☆

《何为中国？疆域、民族、文化与历史》在“文化”的论述上，展现出一种超越时空的广阔视野。作者并没有将文化局限于某种固定的形态，而是将其视为一种流动的、演变的生命体。从上古的图腾崇拜、神话传说，到儒释道思想的演变与融合，再到诗词歌赋、戏曲绘画的繁荣，乃至日常饮食、服饰、建筑的独特风格，书中都进行了细致而生动的描绘。我特别被书中对“变”与“不变”的辩证思考所打动。一方面，作者强调了中华文化强大的生命力，它能够在吸收外来元素的同时，依然保持自身的核心精神；另一方面，他也深刻剖析了文化在历史进程中的衰落与复兴，以及不同地域、不同阶层文化形态的差异。读到关于宋代市井文化的描写，以及明清时期戏曲艺术的辉煌，我仿佛亲身经历了那个时代的文化氛围。这本书让我明白，中国文化并非静止的博物馆展品，而是一个充满活力、不断自我更新的巨大生态系统，它深刻地影响着每一个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和生活习惯，塑造了我们独特的精神气质。

评分☆☆☆☆☆

这本《何为中国？疆域、民族、文化与历史》与其说是一本书，不如说是一场宏大的思想之旅。作者以一种近乎考古学家的严谨和史诗般的叙事，试图为我们勾勒出一个复杂而鲜活的“中国”形象。我尤其对书中关于“疆域”的探讨印象深刻。它不再是地图上冰冷坚硬的边界线，而是被赋予了温度和故事。从早期部落的迁徙、征服，到王朝更迭中疆土的扩张与收缩，再到近代民族国家的形成，每一寸土地都承载着无数代人的血泪与记忆。作者并没有简单地罗列地名和事件，而是深入剖析了地理环境如何塑造了民族性格，又如何影响了中央集权与地方分权的互动。读到关于长城内外文明的交融与冲突，以及丝绸之路上的商旅与文化交流时，我仿佛置身其中，感受到了不同族群在这片土地上留下的深刻印记。这种疆域的变迁史，实际上就是中国人民不屈不挠、融合发展的壮丽史诗，它让我对“家国”的概念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不再是单薄的地理概念，而是无数生命故事汇聚而成的宏伟画卷。

评分☆☆☆☆☆

不得不说，《何为中国？疆域、民族、文化与历史》是一次关于“中国”概念的深度解构与重塑。作者通过对疆域、民族、文化、历史这四个核心要素的抽丝剥茧，呈现了一个立体而饱满的中国形象。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作者是如何将这四个看似独立的维度有机地联系起来，展现它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比如，疆域的拓展如何影响民族的构成，民族的融合又如何催生出新的文化形态，而这些文化特质又如何在历史的长河中不断沉淀与演变。书中对于“一体多元”的强调，尤其让我赞同。它并非追求单一的同质化，而是包容了无数细微的差异，在共同的根脉上绽放出绚丽多彩的花朵。读到关于中国古代不同地域文明的交流与互鉴，以及近代以来中国如何在世界格局中寻找自身定位的历程，我都深受启发。这本书没有提供一个简单的答案，而是引发了我更多关于“中国”的思考，让我认识到“中国”是一个持续生成、不断演进的概念，是无数生命、无数故事、无数创造的集合体，它是一个永远值得我们去探索和理解的宏大命题。

评分☆☆☆☆☆

我被这本书中关于“民族”的章节深深吸引，它颠覆了我过去对民族单一性的固有认知。作者并非将中国民族简单地划分为几个主要群体，而是展现了一个如同万花筒般斑斓的景象。从汉族内部的多元构成，到各少数民族独特的语言、习俗、信仰，再到历史上无数次民族间的迁徙、融合、冲突与共生，作者以流畅且引人入胜的笔触，描绘了一幅幅生动的画面。我尤其欣赏书中对“认同”的探讨，它并非一成不变，而是在历史长河中不断被塑造、被协商、被赋予新的含义。作者并没有回避民族矛盾与历史遗留问题，而是以一种平和而理性的态度，引导读者去理解不同民族的视角和经历。读到关于唐朝时期多元文化和谐共存的描述，以及近代以来民族主义的兴起与演变，我都深受触动。这本书让我认识到，“中华民族”的形成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是无数不同源流的血脉汇聚，是不同文化价值观相互碰撞与融合的伟大成就。它让我不再狭隘地看待“中国”，而是看到了一个更加包容、更加丰富、更加动态的民族集合体。

评分☆☆☆☆☆

这本书对“历史”的梳理，堪称一部波澜壮阔的史诗。作者并非简单地按照朝代顺序堆砌史实，而是试图通过宏大的叙事框架，展现中国历史发展的内在逻辑和驱动力。我尤其被书中对“周期性”与“创新性”的 interplay 的分析所吸引。它揭示了中国历史如何在王朝更迭、治乱循环中，又不断孕育出新的思想、新的技术、新的社会形态。从春秋战国的思想解放，到秦汉大一统的奠基，再到唐宋的盛世繁荣，以及近代以来的剧烈变革，每一页都充满了历史的厚重感。作者并没有回避历史的黑暗面，如农民起义、民族冲突、社会不公，而是以一种审视的眼光，引导读者去反思历史的经验教训。读到关于郑和下西洋的壮举，以及近代以来中国人民反抗侵略、寻求民族独立的斗争，我都深感震撼。这本书让我意识到，中国历史并非一条笔直的直线，而是一幅充满曲折、跌宕起伏的画卷，它塑造了中华民族的性格，也为我们理解当下和展望未来提供了宝贵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