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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君民者，岂以陵民？社稷是主。臣君者，岂为其口实？社稷是养。」

　　《左传》自宋以来，列于「五经」，形成国民常识之一部。故虽非专门史学家亦当一读。其中嘉言懿行，有益修养及应世之务者不少，宜闇记或钞录之。

　　《左传》文章优美，其记事文对于极复杂之事项，如五大战役等，纲领提絜得极严谨而分明，情节敍述得极委曲而简洁，可谓极技术之能事。其记言文，渊懿美茂，而生气勃勃。后此亦殆未有其比。又其文虽时代甚古，然无佶屈聱牙之病，颇易诵习。故专以学文为目的，《左传》亦应在精读之列也。——梁启超《要籍解题及其读法》

《春秋》的时代风云：权力、道德与历史的交织 一部解读春秋乱世的权威之作，深入剖析了那个礼崩乐坏却又英杰辈出的时代。 本书并非旨在重述或注解《左传》中的详尽事件，而是立足于春秋时期错综复杂的政治格局、深刻的社会变革以及弥漫在诸侯列强之间的权力博弈。我们着重探讨的是，在周王室权威衰微的背景下，中原大地是如何一步步走向“礼崩乐坏”的，以及那些在历史长河中留下了深刻印记的国君、谋臣和武将，他们是如何在道德约束与生存竞争之间进行艰难抉择的。 第一部分：礼崩乐坏的制度危机与权力真空 春秋之初，周王室作为天下共主的名义尚存，但其实际统治力已如同风中残烛。这种“虚君”的局面，为地方诸侯的坐大提供了温床。本书首先梳理了西周建立的宗法与分封制度，解释了为何在数代之后，这种制度的内在矛盾必然导致中央权威的瓦解。 我们详细分析了“礼”的实质性退化。在周公制定的规范体系中，“礼”不仅是行为准则，更是区分等级、维护秩序的工具。然而，随着僭越行为的出现——例如诸侯开始使用天子规格的礼仪、私下会盟、甚至弑君篡位——“礼”逐渐沦为一种表面的装饰或工具性的口号。书中通过对当时政治宣言和盟誓文书的对比研究，揭示了“名义正确性”是如何被权力现实所侵蚀的。 核心议题：公侯伯子男的权力重构。 各诸侯国不再满足于藩属地位，而是积极寻求“霸主”的身份。这种霸主地位的合法性，不再来源于周天子的册封，而是来自于军事实力和外交手腕。我们探讨了春秋初期如齐桓公、晋文公等“春秋五霸”的崛起路径，分析了他们如何利用夷夏之防、尊王攘夷等口号来构建自己的政治联盟，并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确立其对中原的领导权。 第二部分：军事变革与战争形态的演变 春秋时期的战争，是奴隶制战争向封建贵族战争过渡的关键阶段。本书摒弃了对每一次战役具体细节的罗列，转而关注战争形态的本质变化。 战术与技术：车战的鼎盛与局限。 战车是春秋战场的主宰，它们是贵族身份的象征，决定了初期战争的规模和节奏。我们深入分析了战车在田野作战中的战术运用，如“横阵”、“纵队”的配合，以及如何通过“射”与“冲”来瓦解敌方阵型。然而，战车依赖于相对平坦的地形和固定的行军路线，其机动性不足的缺陷，为后续轻兵步卒的兴起埋下了伏笔。 兵员结构的变化：从贵族到平民的渗透。 虽然贵族依然是军队的核心，但为了维持庞大的战争需求，各国开始征召更多的徒步士兵。这种变化不仅稀释了军队中的“贵族性”，也为后来新兴士人阶层在军事领域施展抱负创造了条件。我们考察了“伍”、“鄙”等基础军事单位的组织方式，以及各国在战时动员能力上的差异如何影响了国力的消长。 第三部分：士的崛起与思想的萌芽 春秋时期，社会结构松动，旧有的世袭阶层影响力下降，一批具有专业知识和政治抱负的“士”开始登上历史舞台。他们是推动时代变革的关键力量。 游说之术的兴盛：言语的力量。 随着外交活动的频繁，各国对拥有辩才和战略眼光的谋士的需求剧增。本书专门开辟章节，分析了说客的生态环境、游说的技巧（如利害分析、道德感召、历史类比）以及他们对决策层的影响。这些士人往往依附于某一国君，凭借一时的得失决定其命运，他们的个体经历反映了那个时代对个人才能的渴望与残酷的现实。 “仁政”观念的初步探讨。 尽管各诸侯国奉行的是赤裸裸的霸权主义，但在公开言论中，“仁义”和“德行”依然是重要的包装。我们考察了早期对“德”的政治化诠释，这种对道德的强调，虽然常常是虚伪的，却为后世儒家思想的形成提供了批判和继承的素材。它标志着政治伦理的探讨开始从神权和血缘向个体行为和治国方略的转化。 第四部分：历史书写与自我定位的冲突 春秋时期，史官阶层依然存在，但他们记录历史的方式和目的已经开始悄然变化。本书探讨了历史记录者在面对一个道德日益沦丧的时代时，所承受的内在张力。 历史事件的记录不再仅仅是编年体的机械堆砌，而是开始带有明显的褒贬色彩。书中分析了史官如何通过对某些关键事件的记载角度和措辞选择，来表达对“义”与“利”的倾向性判断。这种书写倾向，实际上是时代精神的一种投射——在无可挽回的衰落面前，人们试图通过历史的审判来确立某种价值坐标。 结语：一个转型期的镜像 本书最终将春秋时期定位于一个关键的“过渡时代”。它既是周朝旧秩序的终结，也是战国群雄并起、百家争鸣的序曲。通过对制度变迁、军事发展、人才流动和思想萌动的综合考察，读者将能够更清晰地理解，正是春秋时期这些深刻的结构性矛盾和精英阶层的挣扎，塑造了其后数百年中华文明的基本面貌。本书旨在提供一个宏观的、聚焦于结构性变化的视角，帮助读者把握那个复杂而充满活力的历史瞬间。

作者简介

原着作者：左丘明

　　东周春秋末期鲁国都君庄（今山东省肥城市石横镇东衡鱼村）人。春秋末期史学家、文学家、思想家、散文家、军事家。与孔子同时或者比孔子年龄略长些。曾任鲁国史官，为解析《春秋》而作《左传》（又称《左氏春秋》），又作《国语》，作《国语》时已双目失明， 两书记录了不少西周、春秋的重要史事，保存了具有很高价值的原始资料。左丘明是中国传统史学的创始人。史学界推左丘明为中国史学的开山鼻祖。被誉为「百家文字之宗、万世古文之祖」。

译注作者

单周尧

　　香港大学哲学博士，1975年起任职于香港大学中文系，讲授《左传》等课程，并参与筹办第一届《左传》国际学术研讨会。曾任英国里兹大学访问学人、香港大学中文学院明德教授、香港大学亚洲研究中心院士。1998-2007年，任香港大学中文学院主任。现任香港能仁专上学院副校长（学术）、香港大学中文学院荣誉教授，以及内地多所大学之荣誉教授。同时担任两岸三地多家学术刊物，如《能仁学报》、《东方文化》、《中国文哲研究集刊》、《文与哲》、《饶宗颐国学院院刊》之主编、编辑及顾问。发表论文近二百篇，专着有《中国语文论稿》、《文字训诂丛稿》、《左传学论集》、《勉斋小学论丛》等。

许子滨

　　香港大学哲学博士，现任岭南大学中文系署理系主任及教授，主要研究汉语、《楚辞》、《左传》、礼学及古代文献。着有《杨伯峻〈春秋左传注〉礼说斠正》、《春秋左传礼制研究》、《王逸楚辞章句发微》；合编有《海崃两岸现代汉语研究》等；另已发表学术论文约七十篇，包括〈《左传》「寡君将堕币焉」解〉、〈《仪礼．士冠礼》冠者取脯适东壁见母解〉、〈从《左传》看《仪礼》的成书及反映的时代〉、〈《左传》礼制与《三礼》有合有不合说〉等等。

《左传》导读
    
一  郑伯克段于鄢  隐公元年
二  周郑交质  隐公三年
三  石碏大义灭亲  隐公三、四年
四  臧僖伯谏观鱼  隐公五年
五  曹刿论战  庄公十年
六  齐桓公伐楚  僖公四年
七  宫之奇谏假道  僖公二、五年
八  晋国骊姬之乱  鲁僖公四、五、六年
九  子鱼论战  僖公二十二年 一〇一
十  重耳出亡始末  僖公二十三、二十四年
十一  晋楚城濮之战  鲁僖公二十七、二十八年
十二  烛之武退秦师  僖公三十年
十三  秦晋殽之战  僖公三十二、三十三年
十四  郑子家告赵宣子  文公十七年
十五  晋灵公不君  宣公二年
十六  王孙满对楚子  宣公三年
十七  宋及楚平  宣公十四、十五年
十八  齐晋鞌之战  成公二年
十九  楚归晋知罃  成公三年
二十  吕相绝秦  成公十三年
二十一  晋楚鄢陵之战  成公十六年
二十二  祁奚举贤  襄公三年
二十三  祁奚请免叔向  襄公二十一年
二十四  子产告范宣子轻币  襄公二十四年
二十五  晏子不死君难  襄公二十五年
二十六  蔡声子论晋用楚材  襄公二十六年
二十七  季札观乐  襄公二十九年
二十八  子产坏晋馆垣  襄公三十一年
二十九  子产不毁乡校  襄公三十一年
三十  子产却楚逆女以兵  昭公元年
三十一  晏婴叔向论齐晋季世  昭公三年
三十二  伍员奔吴  昭公十九、二十年
三十三  晏婴论和与同  鲁昭公二十年
三十四  鱄设诸刺吴王僚  昭公二十七年
三十五  申包胥如秦乞师  定公四年
三十六  齐鲁夹谷之会  定公十年
三十七  伍员谏许越平  鲁哀公元年

名句索引

《左传》导读──单周尧、许子滨

一、《春秋》名义

就现存文献而言，最早记载《春秋》的撰着缘起及其名称的是《孟子•离娄下》。孟子（前三七二～前二八九）曰：

王者之迹熄而《诗》亡，《诗》亡然后《春秋》作，晋之「乘」，楚之「梼杌」，鲁之「春秋」，一也。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孔子曰：「其义则丘窃取之矣。」

跟晋国的「乘」、楚国的「梼杌」一样，「春秋」原是鲁国史书的名称。「春秋」又是编年体史书的通名，各国史书均可通称「春秋」，故有所谓「百国『春秋』」（见《隋书》所载《墨子》佚文），不特鲁史为然。因其敍事体例为「以事系日，以日系月，以月系时，以时系年」，而一年四季之中，古人尤其重视春秋两季，故错举「春秋」作为此类编年体史书的通名。《孟子》提及的两种「春秋」，分别指孔子（前五五二— 前四七九）所修的《春秋》与鲁史「春秋」。现存的《春秋》，是孔子所修。此书以鲁史「春秋」为底本，参酌百国「春秋」修订而成，而其「书法」则寄寓了孔子的「微言大义」，在褒贬中呈现了圣人的思想和见解。

《左传》昭公二年载晋韩宣子聘鲁，见「鲁春秋」，说：「周礼尽在鲁矣。吾乃今知周公之德与周之所以王也。」韩宣子所见「鲁春秋」，盖从周公敍起，具载宗周盛世朝觐会同征伐之事，所以韩宣子才会这样说。《左传》所载《春秋》经文的记事起讫，由鲁隐公元年（周平王四十九年，前七二二年）到哀公十六年孔丘卒（周敬王四十一年，前四七九年），经历十二代鲁君，共计二百四十四年（《公羊传》及《谷梁传》则终于哀公十四年西狩获麟，共计二百四十二年）。很可能是孔子之弟子为记其卒年，故取「鲁春秋」补记获麟后事。

二、《左传》的作者及其成书年代

唐初孔颖达（五七四— 六四八）《春秋•序•疏》引南北朝学者沈文阿（五○三～五六三）曰：

《严氏春秋》引《观周篇》云：「孔子将修《春秋》，与左丘明乘，如周，观书于周史，归而修《春秋》之《经》，丘明为之《传》，共为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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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讀到像《左傳》這樣厚重的書，心裡總是帶著點壓力。畢竟，這不是能拿來打發時間的輕鬆讀物。但這次，我真的被它裡面的內容給深深吸引了。它不像一般的歷史書，給你一條清晰的時間線，然後告訴你「發生了什麼」。它更像是一幅細膩的畫卷，徐徐展開，讓你看到那個時代的風貌，以及活在那個時代的人們。 這本書最讓我驚豔的地方，是它對「細節」的捕捉。它會記錄下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正是這些小事，卻往往是影響大局的關鍵。有時候，你會發現，一個國家滅亡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什麼驚天動地的陰謀，而是因為君王的一時疏忽，或者是臣子之間的小小摩擦。這種對「蝴蝶效應」的呈現，真的讓我大開眼界。 而且，它裡面的人物，真的是有血有肉。你不會覺得他們是古代的機器人，而是有自己的情感，自己的慾望，自己的煩惱。你可能會同情一個處於困境中的國君，你也可能會唾棄一個因為權力而變得貪婪的臣子。這種情感上的共鳴，讓我在閱讀的時候，不自覺地投入進去。 《左傳》讓我最深刻的體會，是它對「因果關係」的強調。它不會簡單地告訴你「誰打敗了誰」，而是會深入分析，為什麼會發生這場戰爭，為什麼這個人會做出這樣的選擇。這種對「為什麼」的追問，讓我對歷史的理解，不再停留在表面的事件，而是能夠看到更深層次的脈絡。 這本書，它絕對不是一本能夠「速成」的書。它需要你靜下心來，慢慢地去品味。但只要你願意投入時間和精力，你會發現，這絕對是一次「值回票價」的閱讀體驗。它會讓你對歷史，對人性，對世界，都有全新的認識。

评分☆☆☆☆☆

說實在的，一開始拿到這本書，心情是挺沉重的。畢竟《左傳》這名號，聽起來就很有份量，而且我對古文的掌握程度，大概只能說是「堪憂」。但拗不過家人的推薦，還是硬著頭皮開讀了。沒想到，竟然讓我一個接一個的驚喜。 《左傳》給我的第一印象，它就像是一部超大型的歷史連續劇，而且是那種製作非常精良，演員演技爆棚，劇本充滿了宮鬥、權謀、戰爭、愛情，什麼都有的。它沒有像我們現在的連續劇那樣，會給你明確的主角和配角，它裡面出場的人物，每一個都可能是故事的關鍵。你會看到，一個小小的對話，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可能引發後面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我最喜歡的地方，是它裡面對於人物心理的描寫。雖然是古文，但那些人物的喜怒哀樂，他們的野心，他們的恐懼，他們的無奈，都刻畫得非常細膩。有時候，我會覺得，這些人怎麼這麼傻？為什麼要做那樣的決定？但仔細一想，他們所處的環境，他們面對的壓力，又會讓我產生一種莫名的理解。這本書讓我看到了，原來「人性」這東西，跨越了千年的時空，依然是那麼的相似。 而且，它裡面對於戰爭的描寫，也非常真實。不是那種熱血沸騰的英雄主義，而是充滿了策略、變數，還有無數的犧牲。讀著那些戰役的過程，你會感覺到，每一個決定都可能是生死攸關，每一個錯誤都可能導致滅頂之災。這讓我對「和平」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這本書，絕對是需要慢慢品味的。它不是一蹴可幾的，但只要你願意花時間，它會回饋給你遠遠超出你想像的東西。

评分☆☆☆☆☆

最近剛結束一本讓我覺得「哇，這腦袋瓜裡到底裝了多少東西」的書。以前總覺得，《左傳》這種書，就是給歷史系學生唸的，或者是有錢有閒的老先生才看。但這次真的鼓起勇氣，想說體驗一下，沒想到，真的是顛覆了我對「古籍」的刻板印象。 這本書，它不是那種讓你輕鬆讀完，然後隨手可以丟一邊的。它像是在一個迷宮裡探險，你每走一步，都會有新的發現，新的驚嘆。裡面的對話，真的是太精彩了！人物之間你來我往，話裡藏話，一不小心就會錯過重點。有時候，我會停下來，反覆讀同一段，想弄清楚，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背後又藏著什麼樣的盤算。那種感覺，就像是偵探在破解懸案一樣，充滿了挑戰，也充滿了樂趣。 而且，它裡面的敘事手法，有時候會讓你突然覺得，怎麼會這樣？明明這個人看起來很有道理，怎麼下一秒就變臉了？這種戲劇性的轉折，讓我讀起來一點都不枯燥。它讓我看到了，原來歷史的發展，很多時候並不是那麼順理成章，而是充滿了偶然和人為的因素。那些所謂的「大事」，背後可能就藏著許多我們現在無法想像的細節和掙扎。 這本書，它絕對不是一次就能讀懂的。它需要時間，需要耐心，更需要你願意去思考。但如果你真的投入進去，你會發現，它裡面的寶藏，是無窮無盡的。它提供的不僅僅是知識，更是一種看事情的角度，一種理解人性和社會的方式。

评分☆☆☆☆☆

欸，家裡大人一直唸說要多讀點經典，我最近才狠下心來把《左傳》搬出來。說實話，一開始翻開，密密麻麻的古文，還有那些聽都沒聽過的國家名、人名，真的有點頭皮發麻。不過，就像爬山一樣，爬到一半會覺得累，但一旦看到風景，就會覺得一切都值得。 《左傳》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本非常非常厚重，裡面藏著無數故事的古老日記。它不像我們現在看的歷史書，給你一條線給你一個結論。《左傳》比較像是在你眼前上演一齣齣戲，有國君的雄心壯志，有臣子的謀略對決，也有戰場上的刀光劍影。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那些人物，他們不是扁平的符號，而是有血有肉，有情感，有自己的盤算。有時候覺得他們很聰明，佩服得五體投地；有時候又覺得他們很傻，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選擇，卻偏偏走了死胡同。這種真實感，讓我在閱讀的時候，不自覺地進入了那個時代，好像自己也置身其中，跟著他們一起緊張、一起嘆息。 而且，它裡面講的很多道理，雖然已經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但仔細想想，現在社會上依然適用。像是君臣之間的關係，如何用人，如何處置國家大事，這些智慧，真的不是我們現在學校裡學的那些死板的教科書能比擬的。有時候，你會發現，原來幾千年前的人，對於人性的觀察，對於政治的理解，就已經這麼深刻了。這本書讓我對「歷史」有了全新的認識，它不再只是過去的一堆事件，而是一面鏡子，可以照映出我們現在的許多問題。

评分☆☆☆☆☆

我一直認為，所謂的「經典」，應該是那種能夠跨越時間，依然能夠觸動人心的作品。而《左傳》，絕對符合這個定義。最近終於下定決心，好好地拜讀了一下，結果，只能說，它真的不愧是史書中的瑰寶。 它給我最直觀的感受，就是它的「廣度」和「深度」。它不僅僅是在記錄歷史事件，更是在探討事件背後的原因，以及事件對人物、對國家造成的影響。它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百科全書，裡面包含了政治、軍事、外交、倫理、文化等等各個方面的知識。我常常在讀到一個段落時，會停下來，思考作者為什麼要這樣寫，他想要傳達什麼訊息。 這本書最吸引我的地方，是它那種「旁觀者清」的敘事方式。它不會像小說那樣，給你一個明確的第一人稱視角，而是用一種比較客觀的筆觸，將事件呈現出來。這樣一來，你就有機會從不同的角度去分析，去判斷。有時候，你會發現，原來一個事件，可以有多種解讀方式，而不同的解讀，又會引導出不同的結論。 而且，它裡面的人物，真的太鮮活了。你不會覺得他們是歷史課本裡死板的符號，而是活生生的人。他們的優點和缺點，他們的掙扎和選擇，都展現得淋漓盡致。你會看到，一個曾經英明神武的君主，也會因為一時的昏庸而走向衰敗；一個曾經忠心耿耿的臣子，也會因為利益的誘惑而做出背叛的行為。這種真實的呈現，讓我對「人性」有了更深的理解。 《左傳》這本書，它不只是提供給你歷史知識，更是在培養你的一種「史觀」，一種看待問題的角度。它讓你學會去分析，去判斷，去思考。雖然閱讀過程有點挑戰，但一旦你克服了語言上的障礙，你會發現，這絕對是一次非常值得的「心靈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