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情诗套书(船长的诗+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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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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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船长的诗》 此诗集完成时间较早,当时聂鲁达和第二任妻子卡丽儿仍维持婚姻关系,只能和玛提尔德这位祕密情人偷偷幽会,饱受相思之苦。 虽是聂鲁达写给玛提尔德的情诗集,但其营造出的情感氛围和其述说的语气颇为繁复多样:时喜时怒,时刚时柔,时而甜蜜时而怨怼,时而恳切时而焦躁。 中年聂鲁达依然以纯熟的技巧让女体与自然交融出动人的风情,但是此时他感受到的不再只是恋人的体肤,而是掺杂了「辽阔的祖国」的形象色泽,添进了「泥味」的爱情的滋味。 《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 其中许多诗作,更可视为《船长的诗》诗集中某些主题的变奏或发展、再现,思维细腻,诗想华美。爱情并非全然的浪漫甜美,尽管带有苦涩,却是唯一可与死亡、挫折、孤寂等人世黑暗相抗衡的力量,在光与阴影间,构筑永恆的爱的共和国。 聂鲁达的十四行诗大多未依循传统骨架。传统十四行诗对韵脚的讲求,格律的设计,强化了十四行诗情感的密度与辩证的张力。聂鲁达的十四行诗则每每松弛如一段散文,结构开放,思绪自然流动,发展。整本《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分成早晨,中午,傍晚,和夜晚四部份,季节变动的光影,死与生的形貌,爱之喜与悲的色泽,不断闪现其中。 《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聂鲁达的第二本诗集,书中所收情诗,为大学时期所交往的两位女孩而作。当时他还是年近二十的年轻小伙子,但笔端已然透露出锐利的锋芒,拥有朴拙然而动人的意象,笑中带泪却也一针见血地刻画出爱的欢愉和痛楚。成长于智利中部盛产葡萄的帕拉尔(Parral),最亲密的友伴是花草树木和甲虫、鸟、蜘蛛等自然景物,诗中常有信手拈来的自然意象。 此书在九十年前出版时突破了拉丁美洲现代主义和浪漫主义诗歌的窠臼,被誉为拉丁美洲第一批真正的现代情诗。诗中许多美丽的诗句家喻户晓地被传诵着,也广为世界各地读者和写作者引用,成为文学经典。 本书特色 ★聂鲁达情诗名作《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前作《船长的诗》,首次在台翻译面世。 ★《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为聂鲁达经典情诗名作,与《船长的诗》为姊妹作。 ★聂鲁达第二本诗作,着名诗句「爱是这么短,遗忘是这么长」即出于《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好的,这是一份针对您提供的书名《聂鲁达情诗套书(船长的诗+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之外的图书简介,内容将力求详尽,避免出现AI写作的痕迹。 --- 《失落的文明回响:玛雅与阿兹特克的黄金时代》 第一部分:迷雾中的崛起——特诺奇蒂特兰的宏伟叙事 本书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深入中美洲广袤的雨林与高原,探寻那些曾经辉煌一时、却最终消逝在历史尘埃中的伟大文明。我们首先聚焦于阿兹特克帝国,这个建立在特斯科科湖中央,凭借铁腕与精妙的城市规划缔造了令人咋舌的奇迹的民族。 我们将详细剖析特诺奇蒂特兰(Tenochtitlan)的城市结构。这座被西班牙征服者惊叹为“世上最美丽城市”的都城,其精妙的水利系统和漂浮的“浮动花园”(Chinampas)如何支撑起数十万人口的复杂社会?我们不会停留在对宏大建筑的表面描述,而是深入探究其背后的社会组织、等级制度以及祭祀信仰的复杂交织。阿兹特克的宗教体系,尤其是对“羽蛇神”魁札尔科亚特尔(Quetzalcoatl)的推崇与血祭仪式的深层文化动因,将被置于严肃的史学框架内进行审视。 征服前的阿兹特克社会,是一个充满矛盾的联合体:一方面,它是商业贸易的枢纽,有着高效的税收系统和精湛的手工艺;另一方面,它的统治建立在对周边城邦的持续战争和贡赋索取之上。本书将梳理“三元联盟”的权力结构,分析战俘的命运,并尝试重构那个充满活力却又脆弱不堪的帝国的日常景象。通过对大量考古发现和少数幸存的早期西班牙编年史的交叉比对,我们试图还原一个鲜活的、有血有肉的阿兹特克世界。 第二部分:雨林深处的智慧——古典玛雅的星辰与石碑 随后,视野转向了墨西哥南部和危地马拉低地,探索更为古老、也更为神秘的玛雅文明。与阿兹特克那种强悍的、集权的帝国形态不同,玛雅文明表现为一系列相互竞争、文化高度发达的城邦联盟。 本书花费大量篇幅解读玛雅的文字——那些刻在石碑(Stelae)上、记录着王室谱系、战争胜利和天文观测的象形文字。通过近年来在帕伦克(Palenque)、蒂卡尔(Tikal)和卡拉克穆尔(Calakmul)等遗址的重大发掘成果,我们得以破译更多关于玛雅王权的秘密,了解他们如何通过神圣的仪式和对宇宙周期的精确掌握来巩固统治。 玛雅的科学成就令人叹为观止。他们的历法系统,特别是“长纪年历”的复杂构建,超越了同时期几乎所有其他文明。我们详细分析了他们对“零”的概念的应用,以及他们对金星、月亮的运行周期的观测精度。这不仅仅是数学和天文学,更是他们宇宙观的核心体现——世界是依照精确的、可预测的周期运行的。 然而,古典玛雅文明的“崩溃”之谜仍然是历史学上的一个巨大悬案。本书将探讨当前主流的几种假说:气候变化引发的长期干旱、过度耕作导致的生态失衡、以及内部的社会动荡与战争升级。我们对比了不同城邦的衰落时间线,试图描绘出一幅环境压力与政治权力相互作用的复杂图景。 第三部分:交汇与断裂——两种文明的最后篇章 本书的第三部分将聚焦于16世纪初,当欧洲的船帆出现在中美洲海岸时,这两个文明所处的不同发展阶段,以及他们面对“征服”时所产生的截然不同的反应。 阿兹特克帝国正处于其全盛时期的末端,但其内部的矛盾已积重难返,对附属城邦的压迫使其失去了广泛的民心基础。我们细致重构了科尔特斯(Hernán Cortés)的军事部署,分析了热病、技术差距、以及最重要的——本地盟友的倒戈,是如何共同导致了特诺奇蒂特兰的陷落。这一部分力求超越简单的“优势方战胜劣势方”的叙事,揭示了文化误判和政治内部分裂在历史转折点上的决定性作用。 相比之下,玛雅文明的古典中心早已化为丛林中的废墟,幸存的城邦分散在尤卡坦半岛各地,各自为战。西班牙人的到来,对他们而言,更像是一系列零星的、持续了近两百年的冲突,而非一场决定性的战役。我们将考察西班牙传教士和殖民官员如何系统性地摧毁玛雅的圣书(Codices),试图抹去其知识体系,以及玛雅人在这种高压统治下如何秘密地保存其语言和信仰。 结语:遗产的延续与重塑 最后,本书将探讨中美洲文明的“失落”与“存续”。这些辉煌的知识、艺术和信仰并未完全消失。从现代墨西哥的民族认同中随处可见的羽蛇神符号,到雨林深处至今仍在使用古老农耕技术的社区,玛雅与阿兹特克的精神血脉依然在当代中美洲文化中流淌。通过对比16世纪的毁灭性打击与后来的文化抵抗,读者将能更深刻地理解历史的复杂性——文明的终结并非瞬间的湮灭,而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重塑过程。 本书结合了最新的考古学发现、人类学研究以及第一手的殖民文献,旨在为读者提供一个多维度、去神话化的中美洲古代文明全景图。它不只是一部历史回顾,更是一部关于人类智慧、野心、以及面对变革时的韧性的史诗。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聂鲁达


  智利诗人聂鲁达(Pablo Neruda, 1904-1973)是一九七一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被誉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拉丁美洲诗人。情感丰沛的聂鲁达对世界怀抱热情,对生命充满探索的好奇心,对文学创作具有强烈的使命感,因此能将诗歌的触角伸得既深且广,写出《地上的居住》、《一般之歌》、《元素颂》、《狂想集》、《黑岛的回忆》、《疑问集》等许多动人的土地与生命的恋歌。虽然聂鲁达的诗风历经多次蜕变,但是私密的情感生活始终是他创作题材的重要来源,二十岁、四十八岁、五十五岁时出版的三部情诗集《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船长的诗》、《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即是明证。他的诗具有很奇妙的说服力和感染力,他相信「在诗歌的堂奥内只有用血写成并且要用血去聆听的诗」,并且认为诗应该是直觉的表现,是「对世界做肉体的吸收」。

译者简介

陈黎

  一九五四年生,台湾花莲人,台湾师大英语系毕业。着有诗集、散文集、音乐评介集等二十余种。译有《拉丁美洲诗选》、《辛波丝卡诗选》、《帕斯诗选》等逾二十种。曾获国家文艺奖,吴三连文艺奖,时报文学奖、联合报文学奖新诗首奖,台湾文学奖新诗金典奖,梁实秋文学奖诗翻译奖等。二○○五年获选「台湾当代十大诗人」。二○一二年获邀代表台湾参加伦敦奥林匹克诗歌节。二○一四年受邀参加美国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画」。
 
张芬龄

  台湾师大英语系毕业。着有《现代诗启示录》,与陈黎合译有《拉丁美洲现代诗选》、《聂鲁达诗精选集》、《辛波丝卡诗选》、《致羞怯的情人:四百年英语情诗名作选》等十余种。曾多次获梁实秋文学奖翻译奖,林荣三文学奖散文奖、小品文奖等。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船长的诗》译序   小我与大我之爱

  1995年上演的电影《邮差》(Il Postino),使拉丁美洲家喻户晓的诗人聂鲁达,变得举世皆知。《邮差》故事内容讲述流亡国外的聂鲁达和义大利某小岛上一名邮差之间的动人情谊。这位名叫马利欧的年轻人,受僱为聂鲁达的私人信差,也因此有机会结识诗人,进而走入诗的世界;聂鲁达的诗作以及政治理念,像一根根透明的丝线,穿行于马利欧的生活和思想,从此他的人生有了重大的改变。这部影片不但获得了包括「最佳外语片」在内的多项奥斯卡金像奖提名,也唤起了世人对聂鲁达的怀念和兴趣,更掀起了重读聂鲁达的热潮。唱片公司出版的电影原声带里,还特别加进十四首聂鲁达的诗作,请到了史汀、玛丹娜、茱莉亚?萝勃玆、安迪?贾西亚等着名影歌星来朗诵。这十四首诗中,多半是情诗,透过聆赏,我们重温了聂鲁达情诗里知性和感性的交融,爱之喜悦与现实阴影的追逐,以及美丽与哀愁的对话。

  《邮差》的背景应在1952年。陪着四十八岁流亡中的聂鲁达,悠游地中海岛上的那位女士,是后来成为他第三任妻子的玛提尔德.乌鲁齐雅(Matilde Urrutia, 1912-1985)。当时聂鲁达和第二任妻子卡丽儿(Delia de Carril, 1885-1989)仍维持婚姻关系,只能和玛提尔德这位秘密情人偷偷幽会,饱受相思之苦。据说他几乎每天都写情诗给玛提尔德,这些诗作于1952年结集成册,于义大利那不勒斯匿名出版(只印了五十册),名为《船长的诗》。1953年,阿根廷的出版社将之重新发行,多次再版,成为畅销诗集。这本诗集以简单、直接、强有力的笔法,呈现他给玛提尔德的蜜语和怨语。电影原声带里玛丹娜唸的那首〈如果你将我遗忘〉,即出于这本情诗集。

  聂鲁达一生总共结婚三次。第一次是1930年,担任驻巴达维亚领事时,对象是荷兰裔爪哇女子哈根娜(Maria Antonieta Hagenaar, 1900-1965)。二十六岁的聂鲁达写了一封家书告知他父亲︰「我觉得她样样完美,我们事事快乐……从今起,你不必担心你的儿子在遥远他乡会觉得孤单,因为我已找到一位将与我白头偕老的伴侣……」这段婚姻只维持到1936年。

  1934年,聂鲁达奉派驻西班牙,在马德里结识大他二十岁的卡丽儿,彼此一见钟情。卡丽儿的父亲是阿根廷富有的牧畜者,她曾嫁给一位纨?子弟,过了一段荒唐糜烂的生活,遇见聂鲁达时已是广识毕卡索、阿拉贡等画家诗人,政治嗅觉敏锐,机灵迷人,好客也好斗的共产党员。她很快成为聂鲁达的导师,母亲兼恋人。主动搬进他的家,鸠佔鹊巢,逼退原配。两人至1943年始于墨西哥举行了一项不为智利法律所承认的婚礼。

  聂鲁达与玛提尔德初遇于1946年智利总统大选期间,在森林公园户外音乐会中因友人介绍而认识。聂鲁达几乎忘了这次邂逅,玛提尔德却对之难以忘怀。1949年2月聂鲁达开始流亡,经阿根廷至巴黎,莫斯科,波兰,匈牙利。8月至墨西哥,染静脉炎,养病墨西哥期间再遇玛提尔德。她原在圣地牙哥音乐院,后离开前往好几个拉丁美洲国家作巡回演唱,曾在祕鲁拍过一部电影,在布宜诺斯艾瑞斯和墨西哥当电台歌手,最后定居在墨西哥,办了一所音乐学校。辗转重逢的诗人与歌手如是开始了秘密的恋情。为了与诗人在一起,玛提尔德必须躲在暗处,随聂鲁达、卡丽儿夫妇作平行旅行。1952年的义大利之旅,让两人恣意地度过了一段愉快时光。在卡布里岛,聂鲁达写作了《船长的诗》,如前所述,匿名出版于那不勒斯。这是对玛提尔德爱情的告白,但出于对结发多年的卡丽儿的情感考量,迟至1963年他才承认是此书作者。

  在以聂鲁达之名重出的此诗集序言里,他写道:「有许多人讨论此书匿名出版的问题。我也进行过自我辩证,考虑应否将之移出私密的源头:揭露来源形同让其私密的身世曝光。在我看来,这样的举动对狂烈的爱情与愤怒,对创作当下忧伤却炽热的氛围,似乎有欠忠诚。我认为,就某些角度而言,所有的书本都应该匿名出版。究竟该将我的名字抽离我的着作,还是将之回归到最神秘的着作,我在其间犹疑,最后,我屈服了,虽然不太乐意。为什么长久以来我对此事秘而不宣?毫无理由却也理由充分,为了这,为了那,为了不合宜的欢乐,为了异国的磨难。当Pablo Ricci这位有见识的朋友于1952年于那不勒斯首次印行此书时,我们以为他极细心筹画的这几册书会在南方的沙地消失无踪。结果不是那样。现在众人要我揭开秘密,让它成为永恆之爱的存在标记。我如是呈现此书,不做任何进一步的解释,它彷彿是我的作品,也彷彿不是:它应该能够自行穿越这世界并且独力生长,这样就够了。既然我承认了它,我希望它愤怒的血液也会承认我。」

  《船长的诗》共有四十二首诗(包括收于前四辑「爱」、「慾」、「怒」、「生」里的三十九首较短的诗,以及压卷的三首较长的诗),虽是聂鲁达写给玛提尔德的情诗集,但其营造出的情感氛围和其述说的语气颇为繁复多样:时喜时怒,时刚时柔,时而甜蜜时而怨怼,时而恳切时而焦躁。在诗集《地上的居住》第三部「西班牙在我心中」(Espana en el corazon)和诗集《一般之歌》,义愤、激情填膺,以众生、「大我」为己任的聂鲁达,写出充满社会、政治关怀的「大爱」之诗,也写出诅咒佛朗哥独裁政权与恶势力的「大恨」之诗;在《船长的诗》,我们读到以温柔深情和华美想像歌颂女体与性爱的「小爱」情诗(〈大地在你里面〉、〈王后〉、〈陶工〉、〈昆虫〉、〈失窃的树枝〉等都是佳例),也读到因嫉妒、误解或怀疑所引发之带有怒意、怨恨和憎恶的「小恨」情诗。譬如,在〈偏离〉一诗,他以冷酷、恫吓的语气道出背离他的爱人可能沦落的凄凉下场:脚会被砍断,手会烂掉,虽生犹死;在〈永远〉一诗,他语带挑衅地宣称:不管爱人曾经有过多少次情爱经验,他都不嫉妒,他会将她过去的历史溺毙河里,抛诸大海,往后她只能永远专属于他,他们将「在大地上/开始生活」(像亚当和夏娃一样),建立全新的爱情生活。青春期因失恋而黯然神伤的少年聂鲁达,此刻是佔有慾高涨、霸气十足的中年男子。

  聂鲁达在《船长的诗》里不时展现此种「大男人主义」的姿态——以男性自我为中心,另一种形式的「大我」。在〈秃鹰〉一诗,他是盘旋空中的秃鹰,勐然将爱人叼起,要她随他狂野飞行;在〈虎〉一诗,他对爱人说他是潜伏于森林、水域的老虎,伺机「以火、/血、牙的一跃,/伸爪一击,我撕下/你的胸脯,你的臀部。//我饮你的血,逐一/折断你的四肢」。在他笔下,两性关系俨然是猎者与猎物的关系,身为男性的他充满着操控和驾驭的慾望。不管在爱情的路上或生命的途中,他都是强势的领导者,他要爱人改变原本的自我,追随他的价值:「你必须改变心思/和视野/在接触到我胸膛给予你的/深沉海域之后。……//我的新娘,你必须/死去再重生,我等候着你。/……从不受我爱慕的人/?变为我衷心爱慕的全新女子」(〈你来〉);「可人儿啊,请接受/我的忧伤和愤怒,/容许我敌意的双手/对你稍事破坏,/好让你自黏土再生/为我的奋斗被重新打造」(〈伤害〉)。因为他亲吻爱人的嘴肩负了更神圣的使命──替沉默的众生发声,他要拥抱的不仅是小个子的爱人,更是饱受苦难的众生。

  青春期的聂鲁达喜欢用大自然的意象歌赞蕴含无穷魅力、展现多样风情的女体,一如我们在《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所读到的。写作《船长的诗》的中年聂鲁达依然以纯熟的技巧让女体与自然交融出动人的风情,但是此时他感受到的不再只是恋人的体肤,而是掺杂了「辽阔的祖国」的形象色泽,添进了「泥味」的爱情的滋味。他放大了情诗的格局,将视野自两个人的肉体版图和爱情小宇宙,扩大成为纳入了「土地与人民」之疆域的大宇宙(〈小美洲〉)。在许多首诗里,他让爱情(个人的情慾经验)和革命(集体的国族意识)这两个主题产生微妙的连结。在〈美人〉一诗,他在歌赞爱人形体之美后,写道:「你的眼睛里有国家,/有河流,/我的祖国在你的双眼里,/我走过它们,/它们照亮我/行走的世界」;在〈你的笑〉一诗,他说爱人的微笑会「在最黑暗的时刻/绽开」,成为他战斗时手中的「清新的剑」,他要她的笑容像花朵一般绽放在他「回声四起的祖国」。聂鲁达的爱人除了是性爱的伴侣,心灵的寄託,更是他投身革命的动力,是与他并肩为社会正义奋战的同志。在《船长的诗》里,我们听到了在大我之爱与小我之爱之间回盪的恋人的声音,恋人肉体梦土上吟唱的是和革命之梦同调的共和国赞歌。

  《船长的诗》里有不少诗很明显是《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某些诗作的前奏或序奏,我们也可以将《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里的许多诗作视为《船长的诗》诗集中某些主题的变奏或发展、再现。譬如颂赞玛提尔德是「我的黑女孩和我的金发女孩,/我的高个儿和我的小个儿,/我的胖女孩和我的瘦女孩,/我的丑人儿和我的美人儿」的〈多变者〉一诗,到了《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就变奏为第20首的「我的丑人儿,你是一粒未经梳理的栗子,/我的美人儿,你漂亮如风,/我的丑人儿,你的嘴巴大得可以当两个,/我的美人儿,你的吻新鲜如西瓜」;〈你的手〉一诗中,聂鲁达说其爱人的手「飞越时间而来……/当你将/你的手放在我胸前,/我认得那些金色/鸽子的翅膀」,「在我这一生/我四处寻找它们……/木材突然/带给我你的触感,/杏仁向我宣告/你秘密的柔性,/直到你的手/收拢于我的胸前,/在那里像两只翅膀/结束它们的旅程」,而在《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第35首里这相同的「你的手自我的眼睛飞入白昼」,「轻触叮当作响的音节,轻触/杯子,盛满黄油的油壶……」,「等傍晚到临。夜悄悄地将它的天舱/置于男子睡梦的上方」,「……你飞翔的手又飞了回来,/阖上我原本以为不知去向的羽翼,/在被黑暗吞噬的我的眼睛上方」;〈不只火〉一诗中,「与肥皂和针线为伍/散发出我喜爱的/厨房(虽然我们可能无法拥有)/的气味,你的手炸着薯条/你的嘴在冬日歌唱/等待烤肉出炉……」的「日常的小妻子」,在《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第38首里再现为「屋子听似一列火车/蜜蜂嗡嗡叫,锅子在歌唱」,「上楼,唱歌,奔跑,行走,弯腰,/种植,缝纫,烹饪,鎚打,写字……」的忙碌的主妇。

  在〈亡者〉一诗,聂鲁达对其爱人表示「如果突然间你不存在,/如果突然间你不在世,/我将活下去」,因为他还有重责大任,他入狱的兄弟们,他的革命同志和「伟大的胜利」在等着他,而在《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第89首里他反过来对其爱人说「当我死时,我要你把手放在我的眼睛上:/我要你可亲双手的光与麦/再次将其清新传遍我身:/我要体会改变我命运的那份温柔。//我要你活着,当我睡着等你。/我要你的耳朵仍然倾听风声……」,在第90首里他说「我想像我死了,感觉寒冷逼近我,/剩余的生命都包含在你的存在里:/你的嘴是我世界的白日与黑夜,/你的肌肤是我用吻建立起来的共和国」——在《船长的诗》里视自己为「人中之杰」,不时惦记着自己伟大革命志业,对枕边恋人晓以「大义」的斗士聂鲁达,到了《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里,选择体会爱情的温柔,让激情的唿喊变成自足恬静、欢喜甘愿的恋人絮语,让用诗、用吻建立的恋人肌肤阴柔的共和国,取代用笔枪字弹、用雄心打出的天下。

《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译序   光与阴影并治的爱的共和国

  电影《邮差》原声带里影歌星们唸的诗,有三首出自《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一首出自《船长的诗》,作为始末的则是《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中的两首(第27与81)——这本大方、公开题献给玛提尔德的情诗集,是聂鲁达于1955至1957年间写成的。

  1952年8月聂鲁达结束流亡返回智利。他在智利有三处住所︰一在圣地牙哥的林奇街,与卡丽儿同住;一在圣地牙哥的普洛维登西亚(Providencia),为与玛提尔德的密窝;一在圣地牙哥之北,智利中部太平洋滨的小村落黑岛(Isla Negra)。黑岛本为一未开发之地区,仅有三户人家,1939年,聂鲁达在此购了一间简陋的面海的石头房子,大发奇想,称其地为「黑岛」,但它既不是岛,颜色也非黑色。他轮流与卡丽儿和玛提尔德同居于此,居然不曾被卡丽儿识破,直到有一天女管家向卡丽儿透露实情,七十岁的卡丽儿遂毅然求去。1953年,聂鲁达开始建造他在圣地牙哥的房子「查丝蔻纳」(La Chascona)。1955年,与卡丽儿离异的聂鲁达结束恼人的双重生活,和玛提尔德搬进新屋「查丝蔻纳」同住,一直到1973年他死为止。他们曾在国外结婚,但直到1966年10月才在智利举行婚礼,完成合法手续。

  聂鲁达与玛提尔德曲折的爱的旅行,负载着光,也负载着阴影。《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出版于1959年,自然是他与玛提尔德爱情的纪录与信物。但比诸古典大师——譬如西班牙葛维铎(Quevedo)、龚果拉(Gongora),义大利佩脱拉克,英国莎士比亚——所作,聂鲁达的十四行诗大多未依循传统骨架。传统十四行诗对韵脚的讲求,格律的设计,强化了十四行诗情感的密度与辩证的张力。聂鲁达的十四行诗则每每松弛如一段散文,结构开放,思绪自然流动,发展。如他在书前献辞所言:「我深知自古以来诗人们早就从各个面向,以优雅出众的品味,为十四行诗营造出像白银、像水晶、像炮火一样的声韵;然而,我十分谦卑地,以木头为质料创作这些十四行诗,赋予它们那不透明的纯粹物质的音响,传送到你耳边……」这些诗是木头的,是质朴的,然而诗人说话的声音却自有一种黏合的力量,将这些诗行结构成完整的有机体——一间间包容诗人广博、游动的情思,「以十四块厚木板」搭盖起来的爱的小屋。

  五十多岁的聂鲁达在历经社会及政治沧桑之后,终于在对玛提尔德的爱里找到了歇脚的地方:

  亲爱的,我自旅行和忧伤归来
  回到你的声音,回到你飞驰于吉他的手,
  回到以吻扰乱秋天的火,
  到回旋天际的夜。

  我为天下人祈求面包和主权,
  为前途茫茫的工人,我祈求田地,
  但愿无人要我歇止热血或歌唱。
  然而我无法弃绝你的爱,除非死亡到来。

  就弹一首华尔滋歌咏这宁静的月色吧,
  一首船歌,在吉他的流水里,
  直到我的头低垂,入梦:

  因我已用一生的无眠织就
  手居住、飞扬其间
  为睡眠的旅人守夜。

  (第80首)

  虽然聂鲁达在这些十四行诗里时而展露欢颜,时而动情地歌赞,但是绝少绽放出清朗的微笑,甜美满足之中总夹杂着几分苦涩与寂寥。他认为爱情有时候「是一座疯狂城市,╱门廊上挤满了面色惨白的人们」,有时候像一股巨浪,会将恋人们「推向坚硬的石头轰然碎裂」,将他们磨成粉末,有时候又「拖着痛苦的尾巴,╱一长列静止的荆棘之光」,因为现实的阴影无时不刻地盘据于爱情的背后奸险窃笑:

  恶毒的脚步尾随着我,
  我笑,可怖的鬼脸模拟我的面容,
  我歌唱,嫉妒咬牙切齿地诅咒我。

  而那是,爱人啊,生命给予我的阴影:
  一套空荡荡的衣服,一跛一跛地
  追逐我,彷彿露出血腥微笑的稻草人。

  (第60首)

  但爱情尽管苦涩,却是带领恋人们飞出阴影的一对翅膀,是将混乱扰攘的世界屏弃门外的秘密城堡,是开启被阴影关闭之门的唯一钥匙,是唯一可与死亡、挫折、孤寂等人世黑暗相抗衡的力量:

  在我们忧患的一生,爱只不过是
  高过其他浪花的一道浪花,
  但一旦死亡前来前来敲门,啊,

  就只有你的目光将空隙填满,
  只有你的清澄将虚无抵退,
  只有你的爱,把阴影挡住。

  (第90首)

  这本情诗集绝非一面倒的对爱情的歌颂,光与阴影在其中颉颃角力,相辩相成。对生命苦乐参半本质的深刻认知,赋予了聂鲁达的情诗更丰富的质地,更繁复的色泽。虽然在某些时刻,他的爱情是荆棘丛中的玫瑰,是忧郁的岛屿,是孤寂的屋里疼痛的窗口,是掉入甜美的忧伤,是,充其量,缓缓长河脉动中的一滴水;但在更多时候,他的爱情是永不熄灭的火光,是无法折断的纤细荆棘,是穿过生命之树的奢华光芒,是抛扔于冰凉生命枝叶间的火。

  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是一百次网罟撒向大海,企图打捞爱的鱼苗;是一百只触角伸向未来,企图向时间追讨永恆;是一百次巨浪拍岸,将诗人卷入汹涌险恶的现实,又将疲惫的他送回岸上——而玛提尔德正是守候在岸边的柔软温润的草地。

  一如他前两本情诗集《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与《船长的诗》,聂鲁达在这本十四行诗集里大量使用与自然界有关的意象描写女体,将玛提尔德提昇成为纷乱人世里美好秩序的象征,一股安定灵魂的力量。她是大地,是结实累累的果树,是饱满的苹果,是芬芳家国的泥土和树脂,是熟稔的黑黏土,是野地的小麦;她是音乐、时间、雨树,是沙子、木头,布,是琥珀、玛瑙,是边界、河流、小村落,是透明的桃子,是溢出酒香的酒窖;她是生活,是芬芳的月亮所揉制的面包,她的额头、腿和嘴是被他吞食、随晨光而生的面包,她是面包店的旗帜,是他的灵魂每日的面包;她是美的化身,她赤裸的身体是月之线条,是苹果的小径,纤细如赤裸的麦粒,辽阔澄黄如夏日流连于金色的教堂,蔚蓝如古巴的夜色,藤蔓和星群在她发间驻留;她是人间最动人的风景,她穿山越岭,像一阵微风,像湍急的水流自雪下滴落,是纠缠的藤蔓所统领的丘陵地,是荒凉的银灰色大草原。她结合了水和大地的深沉本质,纯净如水又富含土香,使浪潮满涨,种籽鼓胀——如同阴影跟随光,她是他存在的最佳理由。

  整本《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分成早晨,中午,傍晚,和夜晚四部份,季节变动的光影,死与生的形貌,爱之喜与悲的色泽,不断闪现其中。这是诗人一日之作息,也是一生之作息。它是十四行诗历史的一个陆标,不仅再次让读者见证到聂鲁达满溢的创作才气,也为逐渐枯干、僵化的古老诗体,注入新生的气息。它神奇地将最屈从、最封建的诗体(十四行诗里常可见为讨赞助者欢心的骑士似的克己无私以及慇勤恭维)转变成为一个丈夫日常作息、悲苦、隐私、忧思的备忘录。它将一度忽而羞怯、忽而冷酷的情人,从中世纪城堡的高塔,带进以「蜡,酒,油,╱大蒜」为武器,以「杯子,盛满黄油的油壶」以及汤杓、镰刀、肥皂泡为盔甲的中产阶级厨房,听着她「上楼,唱歌,奔跑,行走,弯腰,╱种植,缝纫,烹饪,鎚打,写字……」。

  聂鲁达的十四行诗融合了优雅与鄙俗,永恆与当下,让爱与死,光与影共同执政。

《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译序   美丽与哀愁的青春情爱之旅

  《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在九十年前出版时可谓突破了拉丁美洲现代主义和浪漫主义诗歌的窠臼,被誉为拉丁美洲第一批真正的现代情诗。如今这本诗集被译成多国语言,在全球销售已达亿本,而诗中许多美丽的诗句在拉丁美洲当地像流行曲调或谚语般家喻户晓地被传诵着,也广为世界各地读者和写作者引用,成为文学经典。这本诗集是聂鲁达的第二本诗集,在写作这些情诗时,他还只是个年近二十的年轻小伙子,就创作生涯而言,应该尚属学徒阶段,但笔端已然透露出锐利的锋芒,诗中多处奔跃出朴拙然而动人的意象,笑中带泪却也一针见血地刻画出爱的欢愉和痛楚。

  这本诗集是青春期的聂鲁达的爱情心路历程,性的探索,爱情的惶惑、渴望与失落,无法获致心灵沟通的焦躁,强烈的孤寂感……诸多复杂的情绪与思绪生动且赤裸地流泻于文字之中。年轻的诗人企图向世人宣告令他欢喜悸动的性与爱的体验,更企图为令他躁动不安的情感难题或心灵课题寻找安顿的力量。我们看到一名青年为了捕捉爱情的轮廓或釐清情爱的真义,时而欢喜歌唱,时而哀伤咏叹;时而嘶吼吶喊,时而搥胸顿足;时而自我辩证,时而作茧自缚。这本诗集是歌咏爱情的浪漫独白,是伤痕累累的爱的印记,是寻求沟通的心灵记录,反覆诵读这些诗作,似乎感觉一波波跌跌撞撞的生命浪花在心中涌动,撩拨起美丽与哀愁并陈的青春追忆。

  聂鲁达出生于智利中部盛产葡萄的帕拉尔(Parral),母亲在生下他数週之后死于肺结核。两岁时,他随担任铁路技师的父亲迁居智利南方偏远的拓荒地区泰穆科(Temuco)。成长于原始森林区的聂鲁达同年最亲密的友伴是花草树木和甲虫、鸟、蜘蛛等自然景物,这样的成长背景无疑在他日后的诗作中具有一定程度的意义与影响。在《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里,我们看到聂鲁达信手拈来地自大自然撷取意象,营造出美丽与哀愁交融的爱的氛围:「光以其濒死的火焰包裹你。/出神而苍白的送丧者,如是站着/背对那些在你周围旋转的/夕阳的古老螺旋桨」,「一束阳光落在你深色的衣裳。/夜巨大的根茎/突然从你的灵魂生长出」(第2首);「早晨满是风暴/在夏日的心中」,「云朵漫游如一条条道别的白色手帕,/风用其旅人的双手挥动它们」,「无数颗风的心/在我们相爱的寂静里跳动」(第4首);「夜鸟啄食初现的星群/星光闪烁如爱恋着你的我的灵魂」,「黑夜骑着阴暗的马奔驰/把蓝色的花穗洒遍原野」(第7首);「下雨了。海风追猎着流浪的银鸥」,「水赤着脚走在潮湿的街上。/树叶,像病人般,抱怨那树」(第8首);「有时像一枚钱币/一片太阳在我两手间燃烧」,「总是在黄昏时拿起的那本书掉落地上,/我的披风像一条受伤的狗在我脚边滚动」(第10首);「啊,走那条远离一切的道路,/没有苦恼、死亡、冬天在那儿拦截,/在露水中睁开它们的眼睛」(第11首);「风突然大叫,捶打我紧闭的窗。/天空是一张大网,挤满了阴影的鱼群。/所有的风在这里先后释放,所有的风。/雨脱掉身上的衣服」,「悲伤的风四处屠杀蝴蝶」,「风暴卷起黑叶,/捣散所有昨夜仍然停泊在天空的船只」(第14首);「风在幽暗的松林里解开自己。/月亮在游荡的水上发出磷光。/同样的日子相互追逐纠缠」,「月亮转动它梦的圆盘。/最大的那些星星借你的眼睛望着我。/而因为我爱你,风中的松树/要用它们的针叶歌唱你的名」(第18首);「夜缀满繁星,/那些星,灿蓝,在远处颤抖」,「晚风在天空中回旋歌唱」(第20首)。

  【女体与自然景象】

  在诗中,聂鲁达也喜欢将女体与自然景象结合,让她们化成为泥土、苔藓、星辰、雾气、露水、海浪……。在年轻诗人心中,女体似乎蕴含无穷的魅力,展现出多样的风情:女人的身体有时是「白色的山丘」,是供粗犷如农人的男性开垦的大地,有时是「陆上的海螺」,有时由「使果实成形,麦粒饱满,海草卷曲的太阳」塑造而成,有时却像火苗四射、灼伤灵魂的「森林里的大火」。她的肌肤柔嫩似苔藓;她的双手白皙光滑似葡萄,适合戴上他用话语编成的「无尽的项鍊」;她的双臂时而清凉如花朵,时而透明如石头,是他的「吻抛锚」、他「潮湿的慾望筑巢」之处;她的膝盖和阴部宛若「玫瑰」;她的腰身神秘如「雾」;她的眼睛有时是晚霞火焰的争斗场域,千万道霞光在深处照耀,有时涌动如「灯塔四周的海水」,有时可见「暗夜的翅膀」在其中扑打,有时则是与阳光嬉戏的小溪留下的「两潭幽暗的静水」;她杯状的乳房有时像「白色的蜗牛」,腹部睡着阴影的蝴蝶,有时散发出忍冬的芳香;她及肩的发丝是由「黑色、渴切的太阳」滚动而成。在这本诗集里,这类撷取自自然的意象处处可见,大自然俨然成了聂鲁达专属的巨型爱情隐喻贮藏库。

  「女人是什么?」、「爱情为何物?」是年轻诗人在这本诗集里不断追索的主题。在有些时候,诗人在女人身上找到的是欢愉、安定、希望的象征。女人是对抗孤寂的利器:「为了存活,我锻造你如一件武器,/如我弓上之箭,如我弹弓上的石头」(第1首);女人是生之源泉:「一个苍白的蓝色民族,刚从你/那里生出,如是获得滋养」(第2首);女人是有着「松树林的辽阔,破裂的涛声,/缓慢的光之游戏,孤寂的钟」的「玩具娃娃」和「陆上的海螺」,大地在她的体内歌唱(第3首);女人于他如「孤帆上的天空,山丘下的阡陌」,她的记忆是「由光,由烟,由平静的水塘」所组成的(第6首);女人是在他灵魂中嗡嗡作响的「白色的蜜蜂」,让他因蜜而陶醉;女人是他「最后的缆索」,牵系着他最后的渴望,是他「荒地上最后的玫瑰」(第9首);女人是「风用发亮的叶子制成的东西」,是「在夜间群山后面,燃烧的白色百合」(第11首);女人拥有「宇宙的光」,是造访花与水的「微妙的访客」,他要「像春天对待樱桃树般地」对待她(第14首);女人安静的时候「明亮如一盏灯,简单如一只戒指」,彷彿是「默不作声,满佈繁星」的夜晚,她的静默是「星子的静默,如此遥远而单纯」(第15首);女人是「蜜蜂疯狂的青春」,「浪的痴癫」,「麦穗的力量」,是「甜美而坚定的黑蝴蝶」,如同「麦田和太阳,罂粟与水」(第19首);女人如同一个「盛着无尽的温柔」的杯子,将他包容在她「灵魂的土地」,在她「双臂的十字架」,用双臂收容他「黑色的孤独」;在他饥渴的时候,女人是「水果」,在他心如废墟的忧伤时刻,女人是「奇蹟」;女人「像一个水手般立在船首」,「依然在歌声中开花,依然破浪而行」(〈绝望的歌〉)……。

  虽然女人带给他许多美丽的爱的回忆,但是在更多时候却是他哀愁的源头:她是「梦之蝴蝶」,只在美丽的梦境中飞舞,难以在现实中捕捉,她像「忧郁」的代名词;她是无法掌控的,她的到临「如露水滴在花冠」般地柔和但短暂,她「像波浪一般,永远逃逸着」,她有时「彷彿松树」一般在风中歌唱,有时又「彷彿船的桅杆」,高高在上又静默无言,有时会「突然伤感,如一次旅行」(第12首);她是他的渴望,却也是他「无尽的苦恼」,「游移不定的路」,「流动着永恆渴望,继之以疲惫,/继之以无穷苦痛的黑暗的河床」(第1首)。爱情让他「骚乱痴迷」,让他心生恐惧:「对你的欲望何其可怕而短暂,/何其混乱而醉迷,何其紧张而贪婪」;爱情失落时,他是「苍白盲眼的潜水者」,「不幸的弹弓手」,「迷失的探险者」,焦虑的「掌舵者」,被遗弃的「黎明的码头」,「废料的底舱,溺水者残酷的洞穴」(〈绝望的歌〉)。总之,对年轻的诗人而言,女人是「万物的混合」,是难以界定的名词。

  1921年到圣地牙哥读大学的聂鲁达,离开了熟悉的家乡,来到陌生的都会,孤寂可想而知,不断地写诗或许就是他对抗孤寂的一种手段,于是他在1923年和1924年连续出版了两本诗集——《霞光》(Crepusculario)和《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他以爱情为题材,在情诗中大量使用大自然的意象追忆爱情,企图以自然象征生命的活力,用以对抗僵死、无爱的都会生活,但这些情诗多半在爱情的母题中融入孤寂、痛楚或毁灭的子题,营造出忧伤的浪漫,也传达出孤寂的心灵渴望沟通的吶喊。在第7首情诗里,诗人将自己比喻成遭遇船难的旅者,向爱人发出红色的求救讯号,多么希望她的眼睛能像灯塔一样发出光芒指引他方向。然而,她的眼睛却像是在灯塔四周涌动、颇具毁灭性的汪洋大海,他称她为「遥远的女人」,目光浮现出的是「恐惧的海岸」。他撒出「忧伤的网」,却未能得到即时的救援,一如他发出企盼沟通的讯息未能得到回音,于是孤寂的他更感孤寂:「在最高的篝火上我的孤独/蔓延燃烧」,只能像溺水者一般挥动臂膀自求生机。然而在失望之中,诗人仍怀抱着一丝希望:即便「夜鸟啄食初现的星群」,他爱恋着她的灵魂依旧散发出闪烁的星光,即便「黑夜骑着阴暗的马奔驰」,他相信它还是会「把蓝色的花穗洒遍原野」。

  对当时生命体验与智慧皆嫌稚嫩的他而言,女人与爱情无疑是个过于艰鉅的课题,因此他追忆爱情的时刻无时不是笼罩在惶惑、孤寂、不安与焦躁的阴影之中,第17首情诗即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在这首情诗一开始,诗人说:「思想着,影子纠缠于深深的孤独中。/你也在远处,啊,比任何人都遥远。」爱情无法掌握的本质是诗人忧愁的源头。他不断追问女人「你是谁,你是谁?」他极欲探知她们究竟是由什么样的质地或纹路所构成的,为什么与他的躯体系在一起的会是「想哭的欲望」,为什么让他的灵魂「无止尽地滚动,欢喜,悲伤」?他不断地思索爱情,却不得其门而入,「影子纠缠于深深的孤独中」,而女人的存在「彷彿物品一样陌生」。他于是到自然寻求慰借,为郁积胸中的强烈情感寻找出口:「面对大海,在岩石间的吶喊,/自由、疯狂地扩散,在海的雾气里。/悲伤的愤怒,吶喊,大海的孤独。/脱缰,粗暴,伸向天际」,吶喊过后,他也只能「思想着,将灯埋进深深的孤独中」。埋葬灯是一种仪式,等同埋葬希望,年轻的诗人面对复杂的爱情,几经思索,疑惑依旧。这何尝不是古往今来人类共通却难解的生命课题?

  【为饱和的情感寻找出口】

  在情慾饱满或情感找不到出口时,年轻的聂鲁达在有些时候会直接表露他的悲喜忧欢,忘情地吶喊、嘶吼:「啊,乳房之杯!啊,迷离的双眼!/啊,阴部的玫瑰!啊,你缓慢而悲哀的声音!」(第1首);「你充满一切,充满一切」,「爱我吧,伴侣。别弃我。跟随我。/跟随我,伴侣,在这苦恼的波上」,「你佔据一切,佔据一切」(第5首);「那时,你在哪里?/在哪些人中间?/说些什么话?/为什么全部的爱会突临我身/当我正心伤,觉得你在远方?」(第10首);「悲伤的愤怒,吶喊,大海的孤独。/脱缰,粗暴,伸向天际」,「所有的根在摇撼,/所有的浪在攻击!/我的灵魂无止尽地滚动,欢喜,悲伤」(第17首);「噢肉,我的肉,我爱过又失去的女人,/在这潮湿的时刻,我召唤你并为你歌唱」,「噢,被咬过的嘴巴,噢,被吻过的肢体,/噢,饥饿的牙齿,噢,交缠的身躯」,「啊,超越一切。啊,超越一切」(〈绝望的歌〉)。但在写得最好的时候,我们看到诗人以精确、独到、前后唿应的意象捕捉爱情的面貌,前面提到的第7首即是一例,第4和第15首是另外两个佳例。

  第4首情诗共有七节,每节只有两行,却隐含颇具想像空间的故事情节:夏日早上阵阵暴风吹袭(「早晨满是风暴/在夏日的心中」),年轻的诗人和他的爱人在树林子约会,他们看着天上的云被风越吹越远(「云朵漫游如一条条道别的白色手帕,/风用其旅人的双手挥动它们」),觉得风像旅人一般挥动着白色的云朵手帕,向世界道别。不过相爱的两人即便静默无言,内心却狂野如肆虐的风(「无数颗风的心/在我们相爱的寂静里跳动」)。吹扫过树林的暴风,对他们而言「如管弦乐神圣地鸣响」,彷彿是「一种充满战斗与歌的语言」。狂风大作,瞬间枯叶纷纷落下,飞翔的鸟群一时之间也失去了方向(「以快速的偷袭劫走枯叶且让/鸟群跳动之箭偏离了方向的风」)。风太大,他的爱人因无法站稳脚步而跌倒(「将她推倒在无泡沫之浪,无重量之/物质,以及斜倾之火中的风」);风无泡沫、无重量、无火苗,却具有像海浪、像重物、像火一般的威力。他在树下亲吻她,试图借恋人的激情,对抗风暴的突袭,外在的威胁(「她众多的吻爆裂并且沉落,/在夏日之风的门口搏斗」)。在这首诗里,诗人以他惯用的将自然拟人化的手法形塑情景交融的氛围,而在第四到第六节,他以名词片语取代句子,让诗产生新的律动。诗中意念的铺陈颇具层次感,并且以「风」的意象贯穿全诗,让它时而温柔浪漫、时而神圣庄严、时而粗暴兇勐、时而充满威胁地以多种形貌呈现,成为爱情故事的背景音乐。

  第15首情诗是一首用字轻淡、情感温柔的诗作,纠结的情绪、浓重的爱的惶惑、痛楚的哀叹彷彿经过某种洗礼顿时沉淀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耐人玩味的美丽与哀愁。诗人说爱人「沉默的时候」彷彿她不在身边,彷彿她在遥远的地方,这样的时刻虽然或多或少蒙上一层忧郁,但是他喜欢这样的时刻,因为距离产生美感:她「彷彿在哀叹,一只喁喁私语的蝴蝶」;因为爱,爱人如影随形:「由于万物都充满我的灵魂,/你从万物中浮现,满是我的灵魂」。爱人在沉默时,「明亮如一盏灯,简单如一只戒指」——灯是希望的象征,戒指是爱的信物,心灵的沟通有时是无需言语的;爱人在沉默时,彷彿繁星满佈的静夜星空,她的静默是「星子的静默」,「如此遥远而单纯」地守候着他。可是爱人如果一直都不说话,还是会让他觉得「遥远而令人心痛」的,因为彷彿她「已经死去」,那意味着永远的分别。这时只要她说出「一个词」或给他「一个微笑」,就能让他感到欢喜,因为这让他真切地感觉到她并非真的死去。整首诗的特别之处在于略带疏离感的抒情氛围的营造,以及两种情绪拉锯——享受距离腾出的美感又担忧真正分离的痛楚——所产生出的情感张力。「我喜欢你沉默的时候」,「你彷彿……」和「你远远地听我说话」这样的句法在诗中多次出现,使得此诗更具音乐性,是一首值得吟咏再三的恋歌。

  【情诗为谁而作?】

  《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究竟为谁而作?诗人独白的对象究竟是何人?这是许多读者、学者、文学评论者和传记作者相当感兴趣的话题。聂鲁达在他的回忆录里闪烁其词地说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这些诗篇所指涉的女子主要有两位,或许可将她们称作玛莉索尔(Marisol)和玛莉松布拉(Marisombra)。Marisol是西班牙文mar y sol的组合,意思是「海洋与太阳」,她是聂鲁达在家乡泰穆科西边的萨维德拉港(Saavedra)度假时结识的女孩,彷彿是自森林蹦出的自然景物,有着薄荷的气味,蕨类般的头发。他曾在潮湿的沙滩写下两人的名字,作成告示牌的形状,公开却又秘密地向世界宣告他们恋爱了。这段恋情在聂鲁达到圣地牙哥读大学之后还持续一段时间,1922到24年间,聂鲁达写了许多封信给她,并在放假的时候回乡探望她,而她也曾到圣地牙哥和他见面。不过,最后因为地理上的距离、社会地位的差距和女方父母的反对,他们的恋情没能继续。这样的结果让聂鲁达伤痛不已,他久久无法忘怀她深邃的眼睛,乌亮的秀发,黝黑的皮肤,开朗的笑容,以及她曾经带给他的充满阳光的欢乐和活力。聂鲁达的密友泰德鲍姆(Volodia Teitelboim)在他所写的《聂鲁达:一本亲密的传记》中透露第3、4、7、8、11、12、14、17、20首情诗以及〈绝望的歌〉的灵感来源即是聂鲁达称为玛莉索尔的泰瑞莎(Teresa Leon)——在1964年出版的《黑岛的回忆》里,聂鲁达称她为泰露莎(Terusa)。泰德鲍姆说他鲜少读到如此忠诚地怀念旧爱的诗作:「泰露莎,即使在遗忘中也是无法抹灭的。」泰瑞莎在与聂鲁达分手之后,始终珍藏着聂鲁达写给她的那些诉说思念、爱恋与苦楚的情书;二十五年之后,她才与一位小她二十岁的打字机修理技师结婚。聂鲁达第20首情诗里的名句或许也正是泰瑞莎的内心写照:「如今我确已不再爱她。但也许我仍爱着她。/爱是这么短,遗忘是这么长。」

  另一位聂鲁达称为玛莉松布拉的女孩本名为阿尔贝蒂娜(Albertina Rosa Azocar),是聂鲁达在圣地牙哥读大学时的同班同学。Marisombra是西班牙文mar y sombra的组合,意思是「海洋与阴影」。从聂鲁达给她取的名字可知她的个性特质和玛莉索尔是不同的;她内向沉默且带有几分忧郁的气质。他们一起上法国文学、法文文法和拉丁心理学等课程,下课后聂鲁达时常送她回到她与哥哥所寄宿的住处。由于她和聂鲁达都来自智利南部的省份,因此在九月和十二月学校放假时,他们通常一起搭火车到圣罗森多,然后再各自返家。但是一年之后,阿尔贝蒂娜听从父亲的安排,转学到家乡罗塔(Lota)附近的康塞普西翁(Concepcion)大学就读法文课程,聂鲁达则仍留在圣地牙哥。两地相隔三百哩路,聂鲁达只能拼命写信,用文字抒发心中的苦闷、孤寂和想念。然而,阿尔贝蒂娜往往隔很久才回一封很简短的信,而且时间越隔越久,信件越来越短,到最后甚至全无回音。阿尔贝蒂娜的冷淡和冷漠并未浇息聂鲁达对她热烈的爱,在1921到32年间,聂鲁达总共写了一百一十多封信给她。1927年,聂鲁达被任命为驻仰光领事,人生地不熟的环境让他感到空前未有的孤单和寂寞,对阿尔贝蒂娜的思念也因此更为强烈。他多次写信央求她到仰光与他结婚,却久久等不到她的回信,失望与愤怒的聂鲁达在忍无可忍之下写信要求对方销毁他的信件并退还他的照片。后来有人问阿尔贝蒂娜在献给她的情诗中哪几首是她的最爱,她轻描淡写地不作正面答覆:「最广为流传的是〈沉默〉那首。他写过好几首给我,但我已不记得是哪几首了。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然而,在聂鲁达所写的几本诗集里,譬如《霞光》,《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和《地上的居住》,阿尔贝蒂娜始终佔据重要的位置。诗人的诗作风格改变了,但不变的是对逝去的爱情难以忘怀,或者是对真心付出却没有回报的爱的煎熬久久无法释怀。透过文字,聂鲁达得以释放长年禁锁在心灵钟瓶里的精灵,在诗歌里找到救赎的力量。

  聂鲁达在五十岁的时候说第3、4、6、8、9、10、12、16、19和20首是为玛莉索尔(泰瑞莎)所作;其余十首(即第1、2、5、7、11、13、14、15、17、18首)则是写给玛莉松布拉(阿尔贝蒂娜)的。时间会模煳或混淆记忆,聂鲁达有时候说「灰色的贝雷帽」是玛莉松布拉的,有时又将它戴在玛莉索尔的头上。或许这两个女孩都曾戴过同样的帽子,也或许这两位青春期的恋人早在诗人心中融合为一体。六十五岁时,聂鲁达还说第19首情诗其实是献给马莉亚.帕若蒂(Maria Parodi)——他在散发着海洋和忍冬气味的萨维德拉港所结识的另一名女子。聂鲁达曾这样回答一群渴望知道真相的听众:「我曾答应你们为我写的每一首情诗提出说明,但是多年岁月已流逝。并不是我遗忘了任何人,而是你们能从我给你们的名字当中获得什么?你们能从某道霞光中的一些黑色发丝中得知什么?你们能从八月雨水里的大眼睛得到什么?我要如何向你们诉说你们所不了解的我的内心世界?让我们坦诚相待,我从未说过一句不诚恳的情话,也无法写出一句不真实的诗句。」诚如聂鲁达所说,情诗为谁而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情诗里所流露出的动人情意。我们应该感谢这些曾经出现在聂鲁达生命中的女人,因为她们不同的个性特质让聂鲁达的爱情体验如此浓烈,如此多姿,也让聂鲁达在日后频频回望这些记忆,并自其中汲取创作养分。

  年轻时饱受情伤之苦写出《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的聂鲁达对爱情未曾绝望,因此我们读到了他近半百之龄后所写的《船长的诗》(1952)和《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1959)。在这些诗里,爱情告白的对象不同了,写作风格不同了,面对爱情和生命的态度不同了,但聂鲁达对爱情的浪漫与憧憬依旧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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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这套聂鲁达的情诗集,仿佛打开了一个装满了情感宝藏的盒子。首先吸引我的是《船长的诗》所呈现出的那种宏大叙事。它不是一首简单的海员诗,而是将个人命运、历史进程与宇宙的广阔联系在一起的史诗。聂鲁达用他那饱含力量的语言,描绘了一个孤独的船长在无垠大海上的探索与思考。他笔下的海洋,既是自然的景象,也是心灵的写照,充满了对生命、对死亡、对人类存在意义的追问。我仿佛能感受到海风的凛冽,海浪的拍打,以及船长内心深处的孤寂与渴望。他的诗句有一种穿透力,能够直抵灵魂,引发我对自己生命旅程的深深反思。随后,《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则展现了聂鲁达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格。这里的诗歌,如同涓涓细流,滋养着我的心田。他用最朴实、最真挚的语言,描绘了爱情的甜蜜、热烈与深刻。每一首十四行诗,都是一封写给爱人的情书,字里行间都充满了爱意与温柔。我能感受到那种被爱包围的幸福,那种因为爱而产生的勇气与力量。他用细腻的笔触,捕捉到了爱情中最动人的瞬间,那些眼神的交汇,那些温柔的低语,都仿佛发生在昨天。而《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则将情感的表达推向了另一个层次。情诗部分,他将爱人的形象与自然界的万物巧妙地融合,创造出一种既奇幻又真实的浪漫意境,每一次阅读都充满了新奇的惊喜。他用极富想象力的比喻,让爱变得鲜活而富有生命力。然而,紧随其后的《绝望的歌》,则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将我卷入了失落与痛苦的深渊。那种失去挚爱的悲痛,那种被绝望笼罩的无助,被他刻画得淋漓尽致,读来令人心碎。这套书,让我看到了聂鲁达作为诗人,在不同主题和情感表达上的卓越才华,他既能以宏大的视野审视人生,也能以细腻的情感歌颂爱情,更能以直白的语言抒发绝望,是一位真正触动人心的伟大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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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接触聂鲁达的情诗,就被他那仿佛来自大地深处,又如同星辰般璀璨的语言所震撼。这套《聂鲁达情诗套书》,简直是一场关于爱与存在的宏大交响曲。《船长的诗》给我带来的感受,是那种面对无垠宇宙时的渺小与壮阔的交织。他用极具象征意义的意象,将个人的命运与历史的洪流、自然的伟力紧密相连。读他的诗,我仿佛看到一位饱经沧桑的航海家,在茫茫大海中孤独地航行,他思考着生命的意义,思考着人类的命运,思考着那份永远无法抵达的彼岸。他的语言时而如海浪般奔腾,时而如礁石般沉静,将一种深沉的忧思与对生命的敬畏之情,刻画得入木三分。这种将个体情感融入到宏大叙事中的能力,着实令人惊叹。而随后的《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则将我带入了一个更为温柔而炽热的世界。这里的聂鲁达,仿佛化身为一个饱含深情的恋人,用最纯粹的语言,赞美着爱情的美好与力量。每一首十四行诗,都像是一颗精心打磨的爱的信物,字里行间都充满了甜蜜与依恋。他描绘的爱情,不是空洞的宣言,而是渗透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从眼神的交汇,到指尖的触碰,再到心灵的共鸣,都被他捕捉得如此细腻而动人。我能感受到那种纯粹的爱恋,那种被爱包围的幸福,那种即使面对分离也依然深埋心底的牵挂。接着,《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则更是将情感的张力推向了极致。情诗部分,他用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将爱人比作世间一切美好之物,赋予了爱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那是一种将爱与自然、与宇宙融为一体的极致浪漫。然而,随之而来的《绝望的歌》,却又将我拉回现实的残酷。那种失去挚爱的痛苦,那种被绝望吞噬的无助,被他刻画得淋漓尽致,读来令人心痛不已。整套书读下来,感觉就像经历了一场深刻的生命体验,从对宇宙的宏大叩问,到对爱情的细腻歌颂,再到对生命无常的悲怆叹息,聂鲁达用他独特的诗歌语言,为我们揭示了一个丰富而多维度的精神世界,他的诗,不仅是语言的艺术,更是心灵的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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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聂鲁达的情诗集,简直就是一次情感的深度挖掘之旅。初读《船长的诗》,我被那种宏大而充满力量的笔触所吸引。聂鲁达仿佛是一位在无垠大海中航行的船长,他的诗句是对生命、对孤独、对探索的深刻反思。他将个体的情感置于宇宙的背景之下,用极具张力的意象,描绘出一种既渺小又壮阔的生命姿态。我能感受到他在风浪中的挣扎,也能感受到他对彼岸的渴望,更有一种对命运的敬畏。他的语言时而如海涛般汹涌,时而如海风般轻柔,总能在不经意间触动你内心最深处的情感。这种将个人命运与时代洪流、自然伟力相结合的叙事方式,是我之前很少接触到的,它给予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而当目光转向《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我仿佛看到聂鲁达化身为一个沉浸在爱河中的恋人。这里的诗歌,没有了《船长的诗》那种宏大的叙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细腻、真挚、充满生活气息的爱意。每一首十四行诗,都像是一个精心雕琢的爱的见证,用最朴素的语言,诉说着最动人的情话。他赞美爱人的眼睛,赞美她的微笑,赞美她身上的一切,那些诗句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只有纯粹的爱意流淌,让我仿佛看到了爱情中最美好的瞬间,那些甜蜜、那些渴望、那些依恋,都被他描摹得栩栩如生。而《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更是将这种情感的表达推向了另一个高峰。情诗部分,他用极为丰富的想象力,将爱人的形象与自然界的万物巧妙地结合,赋予了爱一种生命力,一种与天地同寿的永恒感。那是一种将爱与宇宙融为一体的极致浪漫,让人惊叹于他对爱情的理解之深邃。然而,随之而来的《绝望的歌》,却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我的心扉。那种失去挚爱的痛苦,那种被黑暗笼罩的绝望,被他刻画得淋漓尽致,读来让人心痛不已。这套书,让我看到了聂鲁达在情感表达上的广度与深度,他既能驾驭宏大的史诗,也能书写细腻的个人情怀,是一个真正触及灵魂的伟大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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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阅读聂鲁达的作品,就被他那充满力量又极富画面感的语言所折服。他的诗,就像是一幅幅流动的油画,色彩浓烈,笔触大胆,每一行都仿佛蕴含着生命最原始的冲动与最细腻的情感。《船长的诗》给予我的震撼,是那种跨越时空的辽阔感。他谈论大海,谈论航行,却不仅仅是在描绘地理上的风景,他是在描绘一种生命的姿态,一种在无垠世界中探索与挣扎的精神。我能感受到船长内心的孤独,也能感受到他对未知的好奇,更有那种面对风暴时的勇气与渺小。这种将个体经验升华为普世价值的写作手法,是我之前很少在诗歌中遇到的。他的文字,有时候像海浪一样汹涌澎湃,拍打着我的心灵,让我感受到一种原始的震撼;有时候又像海风一样轻柔拂过,带来一丝丝的温暖与慰藉。而《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则展现了他另一面的温柔与深情。这里的聂鲁达,褪去了“船长”的宏大叙事,变成了一个沉浸在爱河中的普通人,用最真挚的情感,歌颂着爱情的美好与力量。每一首十四行诗,都像是一颗精心打磨的宝石,闪耀着爱情独特的光芒。他赞美爱人的眼睛,赞美她的微笑,赞美她身上的一切,那些诗句是如此的直接,却又如此的动人,没有矫揉造作,只有纯粹的爱意流淌。我仿佛看到了爱情中最美好的瞬间,那些甜蜜、那些渴望、那些依恋,都被他一一捕捉。而《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则将这种情感的表达推向了更深的层次。情诗部分,他将爱人的形象与自然界的万物巧妙地结合,赋予了爱一种生命力,一种与天地同寿的永恒感。他用比喻、用象征,将爱描绘得既奇幻又真实,让人耳目一新。而那首《绝望的歌》,则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我的心扉。那种失去挚爱的痛苦,那种被黑暗笼罩的绝望,被他刻画得淋漓尽致,读来让人心生怜悯,又深感共鸣。这套书,让我看到了聂鲁达作为诗人,在不同主题和情感表达上的多样性与深度,他既能驾驭宏大的史诗,也能书写细腻的个人情怀,是一个真正触及灵魂的伟大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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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聂鲁达的情诗集,简直是一场灵魂的盛宴。初翻开《船长的诗》,就被那种宏大而深沉的意境所吸引。这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抒情,而是将个人情感与宇宙洪流、历史沧桑融为一体的壮阔描绘。聂鲁达仿佛是一位饱经风霜的船长,他的诗句是航行在大海上的轨迹,是风浪拍打船舷的回响,更是他对生命、爱情、死亡的深刻反思。他用词如雷霆万钧,又如细雨无声,在粗犷与细腻之间游走,时而激昂澎湃,时而低回婉转。读他的诗,你会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望无际的海洋,感受着海水的咸涩,闻着海风的凛冽,聆听着海鸥的啼鸣。那种孤独感,那种对遥远彼岸的渴望,那种在无垠宇宙中寻找微小存在的渺茫,都被他描摹得淋漓尽致。而当目光转向《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那种深情款款,又让人瞬间沉醉。与《船长的诗》的宏大叙事不同,这里的爱变得具体而真实,饱含着生活的点滴,从最初的相遇,到热恋的炽烈,再到岁月沉淀后的温柔,每一种情感都被他捕捉得丝丝入扣。他赞美爱情的力量,赞美爱人在他生命中的意义,用最朴素的语言,诉说着最动人的情话。那是一种没有华丽辞藻堆砌,却能直击心灵的感染力。而《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更是将这种情感推向极致。情诗部分,他用极致的想象力,将爱人描绘成自然万物,如花、如水、如星辰,每一句都充满了惊艳的奇思妙想,让人惊叹于他对爱情的理解之深邃。而那首《绝望的歌》,则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又或是风暴过后的余烬,将失去的痛苦,将无法挽回的失落,刻画得入木三分,让人心痛不已。整套书读下来,感觉就像经历了一场跌宕起伏的情感洗礼,从对世界的宏大观照,到对爱情的细致描摹,再到对生命无常的深刻体悟,聂鲁达用他的诗歌,为我们打开了一个丰富而辽阔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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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这套聂鲁达的情诗集,就像打开了一扇通往人类情感深渊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船长的诗》,它所带给我的震撼,是那种超越个体生命、触及历史与宇宙层面的宏大感。聂鲁达仿佛一位饱经风霜的航海家,在他的诗中,我看到了大海的无垠、风暴的肆虐,更看到了人类在命运面前的渺小与不屈。他的语言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时而如惊涛拍岸,激荡着我的心灵;时而如暗流涌动,触碰着我内心深处的忧思。他将个人的情感体验升华为一种对普遍生存境况的叩问,让我深刻反思生命的意义与价值。这种将个人命运与时代洪流、自然伟力相结合的叙事方式,是我之前很少在诗歌中领略到的,它给予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思想冲击。随后,《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则将我带入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情感空间。这里的聂鲁达,褪去了“船长”的宏大叙事,变成了一个沉浸在爱河中的恋人。他用最真挚、最朴实的语言,描绘了爱情的甜蜜、热烈与深刻。每一首十四行诗,都像是一颗精心打磨的爱的信物,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深情与温柔。我能感受到那种被爱包围的幸福,那种因为爱而产生的勇气与力量。他用细腻的笔触,捕捉到了爱情中最动人的瞬间,那些眼神的交汇,那些温柔的低语,都仿佛发生在昨天,触动着我内心最柔软的部分。而《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则将这种情感的表达推向了另一个高峰。情诗部分,他用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将爱人的形象与自然界的万物融为一体,赋予了爱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那是一种将爱与宇宙、与生命融为一体的极致浪漫。然而,紧随其后的《绝望的歌》,却如同一个突如其来的黑洞,将我卷入了失落与痛苦的深渊。那种失去挚爱的悲痛,那种被绝望吞噬的无助,被他刻画得淋漓尽致,读来令人心碎。这套书,让我看到了聂鲁达在情感表达上的多面性与深度,他既能以宏大的视野审视人生,也能以细腻的情感歌颂爱情,更能以直白的语言抒发绝望,是一位真正触动灵魂的伟大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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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捧读这套聂鲁达情诗集,就被其中蕴含的强大生命力和深沉情感所震撼。尤其是《船长的诗》,它以一种史诗般的宏大叙事,将个人的命运与广阔的宇宙、悠久的历史联系起来。聂鲁达仿佛化身一位孤寂的船长,在无垠的大海上航行,他的诗句是对生命、对探索、对人类存在意义的深刻反思。他用粗犷而富有力量的语言,描绘出一种既渺小又壮阔的生命姿态。我仿佛能感受到海风的凛冽,海浪的拍打,以及船长内心深处的孤寂与渴望。这种将个体情感融入到宏大叙事中的能力,给予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思想冲击。随后,《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则展现了聂鲁达另一面的温柔与深情。这里的诗歌,如同涓涓细流,滋养着我的心田。他用最朴实、最真挚的语言,描绘了爱情的甜蜜、热烈与深刻。每一首十四行诗,都像是一个精心雕琢的爱的见证,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深情与眷恋。我能感受到那种被爱包围的幸福,那种因为爱而产生的勇气与力量。他用细腻的笔触,捕捉到了爱情中最动人的瞬间,那些眼神的交汇,那些温柔的低语,都仿佛发生在昨天,触动着我内心最柔软的部分。而《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则更是将情感的张力推向了极致。情诗部分,他用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将爱人的形象与自然界的万物巧妙地结合,赋予了爱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那是一种将爱与宇宙、与生命融为一体的极致浪漫。然而,紧随其后的《绝望的歌》,却如同一个突如其来的黑洞,将我卷入了失落与痛苦的深渊。那种失去挚爱的悲痛,那种被绝望吞噬的无助,被他刻画得淋漓尽致,读来令人心碎。这套书,让我看到了聂鲁达在情感表达上的多样性与深度,他既能驾驭宏大的史诗,也能书写细腻的个人情怀,更能以直白的语言抒发绝望,是一位真正触动灵魂的伟大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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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聂鲁达情诗集,简直就是一本关于灵魂的旅行指南。从《船长的诗》开始,我就被一种磅礴的气势所裹挟。聂鲁达不仅仅是在描绘海上的航行,他是在描绘一种生命的哲学,一种在广阔天地中探索自我的精神。他以“船长”的身份,俯瞰着历史的长河,审视着人类的命运,他的诗句充满了力量,也充满了哲思。我仿佛置身于那艘孤独的船上,感受着风浪的洗礼,思考着存在的意义。他的语言粗犷而细腻,时而如惊涛拍岸,时而如细语低喃,总能在不经意间触动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这种将个人情感与宏大的历史、宇宙背景相结合的写作手法,给予了我前所未有的震撼。当我翻开《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则仿佛进入了一个温暖而甜蜜的爱之国度。这里的聂鲁达,褪去了“船长”的宏大叙事,变成了一个深情款款的恋人。他用最真挚的情感,最朴实的语言,赞美着爱情的美好与力量。每一首十四行诗,都像是一封写给爱人的情书,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深情与眷恋。他描绘的爱情,不是遥不可及的理想,而是渗透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的瞬间,那些依恋的眼神,都被他捕捉得如此生动。我能感受到那种被爱包围的幸福,那种因为爱而获得的勇气与力量。而《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则将这种情感的表达推向了另一个极致。情诗部分,他用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将爱人的形象与自然界的万物融为一体,赋予了爱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他用比喻、用象征,将爱描绘得既奇幻又真实,每一次阅读都充满了惊艳。然而,紧随其后的《绝望的歌》,却又如同暴风雨骤歇后的寂静,将我拉入了失落与痛苦的深渊。那种失去挚爱的悲痛,那种被绝望吞噬的无助,被他刻画得淋漓尽致,读来令人心碎。这套书,让我看到了聂鲁达在情感表达上的多面性与深度,他既能以宏大的视野审视人生,也能以细腻的情感歌颂爱情,更能以直白的语言抒发绝望,是一位真正触动灵魂的伟大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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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聂鲁达的情诗集,是一次关于爱与存在的多维度探索。初读《船长的诗》,我便被其宏大的格局和深沉的思考所折服。聂鲁达以“船长”的身份,将个人的航行经历升华为对人类命运、宇宙规律的探索。他的诗句如同一幅幅壮丽的油画,充满了力量感和象征意义,时而如惊涛骇浪,时而如暗礁潜流,将一种孤独、求索的精神刻画得入木三分。我仿佛能感受到海风的咸涩,感受到船体在风浪中的颠簸,更感受到船长内心深处对未知世界的渴望与迷茫。这种将个体命运置于宏大背景下的写作手法,给予了我深刻的启示。而《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则将我带入了一个更为私密、更为温暖的情感空间。这里的聂鲁达,如同一个虔诚的恋人,用最纯粹的语言,歌颂着爱情的美好与力量。每一首十四行诗,都像是一颗颗饱含深情的珍珠,闪耀着爱情独特的光芒。他赞美爱人的眼睛,赞美她的微笑,赞美她身上的一切,那些诗句是如此的直接,却又如此的动人,没有矫揉造作,只有纯粹的爱意流淌,让我仿佛置身于爱情中最甜蜜的时刻。而《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则将情感的表达推向了另一个高潮。情诗部分,他用极富想象力的比喻,将爱人的形象与自然界的万物巧妙地结合,赋予了爱一种生命力,一种与天地同寿的永恒感。那是一种将爱与宇宙、与生命融为一体的极致浪漫。然而,紧随其后的《绝望的歌》,却如同一个巨大的阴影,将我笼罩。那种失去挚爱的悲痛,那种被绝望吞噬的无助,被他刻画得淋漓尽致,读来令人心碎。这套书,让我看到了聂鲁达在情感表达上的广度与深度,他既能驾驭宏大的史诗,也能书写细腻的个人情怀,更能以直白的语言抒发绝望,是一位真正触动灵魂的伟大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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